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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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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拿起包子吃:“你买的?你是男的你好意思跟我抢吃的啊?”司马师苍见她护食的模样,笑道:“快吃快吃,吃了进宫。”城南满意地啃起了包子。
  司马师苍从青言那里接过太子给他的进宫帖子,看着城南吃,之后帮着城南擦了嘴,携着她进了宫,一路都是搂着的,没个正行,又搂得紧,走得是扭扭捏捏。看着那些宫人貌似指指点点的眼神,城南就猜了,那些宫人肯定在想她的腿是不是摔了,所以才要靠在司马师苍身上走……随她们怎样想,只要不说出来就好。
  “咦?”那边就见着熟人了,永宁公主。永宁走进,先是行了一礼,再问道:“五皇嫂,你的脚怎么了?”“……”城南眼角抽了抽,她就知道有人是这么想的!这是秀恩爱,秀恩爱没见过吗?司马师苍松了松力道。
  城南没回话,反问道:“你上哪儿去啊?”永宁回道:“给母后请安回来呢。”城南点头:“一会儿在你宫里等着我,等我跟母后请了安,有话要与你说。”永宁点了头。
  司马师苍又搂着城南走了。
  永宁在后面看着,偷笑,五皇兄也真是的,搂那么紧做什么,谁不知道五皇嫂是他的,又跑不掉。
  那边城南不满了,扒掉司马师苍的手:“都把我弄成瘸腿了还不放手。”司马师苍把他的手又搭上去了:“永宁是故意的。”“我知道。”可要不是因着像,永宁会那么说吗?见城南继续扒自己的手,司马师苍道:“就这样,母后瞧着安心。”
  城南顿步子了,抬头瞧着司马师苍:“原来你都是为了母后安心做的假动作。”司马师苍瞧着城南那样儿,伸手去刮了一下城南的鼻子:“既然娘子不满意假动作,那今晚咱就来些真动作?”看司马师苍那眼神,城南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回答,城南专心走路。司马师苍摇头,无奈笑了,这个娘子,怎么这般可爱。
  先是照着常理进了太后宫里,给太后请安,太后照例训示了几句,又进了皇后宫中请了安,皇后瞧了他们这样子,果然不怎么担心了,随意地叮嘱了两句,便放他二人离去。两人一起离开,城南去永宁宫中,司马师苍去的东宫。
  城南一路上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永宁和商九暮的事她是半点儿不知情,没有立场来说什么。但是,什么是对她好什么是对她不好这点儿,她这个做嫂子的也可以帮着分析分析,至于怎么选择,还是由着永宁她自己做主的。
  进了永宁宫里,城南就拿出了那根簪子。永宁瞧着簪子,眼中都是忧伤。
  半晌,那忧伤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不只是在向她自己安慰还是在表示什么,永宁看着城南:“五皇嫂,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们的结局不会是这样的。”
  城南笑笑:“今儿我也不是来劝你的,只是想着来提醒你几件事。自己做什么,要把握好,有些事儿,不是我们想做便能做了的。你要记得,你不仅仅是一个少女,你是公主,你也有自己的职责担当。还有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飞蛾扑火不仅是得到了光和热,还要做好牺牲的准备,也许,他还会在你身边说,你是自取灭亡。那时,飞蛾也不会再是原来的飞蛾,火也不再是原来的火,也许,什么,都回不去了。”
  城南说着看了看眼神有些晃的永宁,道:“所以,永宁,你要想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
  永宁认真地看着城南:“五皇嫂,像我这个年纪,又是嫡公主,性子娇纵难免。”又拿起那发簪:“这种事情,也不是我想着放弃也就罢了的。说起来,情不由己。飞蛾扑火,最终也得到了光和热,那就够了。我知道很难成功,我也怕以后的什么都不一样,我怕没有将来却也回不到过去,但是我要试一试,就算烈火焚身,我也要试试。”

  ☆、补阳

  城南听了永宁的话,也是笑着摇摇头,她自己的人生,原本就该她自己来做主,别人说的,也不过是建议罢了。
  见城南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永宁收起了发簪。做到城南身边,道:“五皇嫂,二十那天你会去的吧?”城南摇头,她还真是不想去。
  见城南摇头,顿时道:“你不怕啊,那个水语虎视眈眈的呢。”
  城南笑笑,看着永宁:“怕什么,不用我出手,自有人收拾她。”若是没记错,兰离离说过,黎贵妃要为大皇子求娶水语郡主,黎贵妃会由着水语郡主胡来吗?那不是就在打她儿子脸吗?
  永宁一愣,倒是没有细问,恐怕也是知道的。开了口,却是问了这个:“五皇嫂,你究竟是怎样让五皇兄喜欢上你的,我记得以前,五皇兄虽说也不怎样讨厌你,但也绝谈不上喜欢啊,你到底是怎样,改变他的?”
  城南啜了一口茶,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想了一想,便看着永宁:“你刚才不就说了吗?情由天,不由己。你五皇兄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啊。”
  永宁看着城南:“不知道……那你呢,你对五皇兄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城南顿顿,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会儿,城南才用了一种委婉的方式道:“他是我的夫君,他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夫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便要做好这个唯一。”
  永宁点头:“五皇兄是真的喜欢上你的,本来在大婚前三日,五皇兄想去看你的,就因为太子哥哥说了一句不吉利,五皇兄愣是没有见你一面,可见,你在他心中,很重的。”
  城南想象,这倒是,他没见自己一面,因为他进来时,自己是睡着的。他不会是看着自己睡着了才进来的吧……
  永宁站起身,把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看了一圈:“五皇嫂,其实我挺羡慕宫外人的生活的,但是,我也知道在宫外无人相助我肯定活不下来的。我去向商九暮表达爱慕之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的,然而,他始终是没有我勇敢,他不敢。”
  “五皇嫂,其实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他一直都没发现而已。我想等到他发现的那天,虽然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
  城南也站起了身:“什么一个世界两个世界,我和你五皇兄隔了多少人间,不都在一起了,既然想等,就不要怨,开心一点儿。”
  永宁笑着点头,的确该高兴一点儿,爱与被爱,都是高兴事儿。
  不一会儿,城南离了千宁宫,向着东宫而去。兰离离……
  见到兰离离不难,见到后城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主题?不太好……
  兰离离倒是挺高兴地迎了她,声音空灵,带着俏皮:“皇弟妹这是怎么了,满面红光的,过得滋润啊,瞧着那五皇子对你不错啊。”兰离离故意凑近观察戏谑,隔进了却是皱了眉:“你这睫毛……太短了点儿。”
  城南撅嘴:“就是他嫉妒弄的。”兰离离笑了:“得了,在我面前恩爱就别秀了,他嫉妒?这是故意引我嫉妒呢?”城南摇头,忙道:“你想哪里去了?”
  兰离离收了笑:“拜托你的事儿,你可做了?”
  城南听此也是收了笑,这个……“自然是做了。”
  兰离离听了脸上一阵紧张,又是失落。太子已经知道了?可是今日在宫里,他根本就没什么反应,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甚至是欺瞒,他也没有兴致管吗?不是说,他最讨厌的,就是期满吗,想当初自己决定要装病时,纠结了那么久……原来……
  城南看着她脸上的苦意,不忍继续说了,可是,她是当事人,自己有什么资格瞒着她?想着便道:“商九暮是什么时候来给你看病的?”兰离离脸一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懂。
  见兰离离脸发白,城南低了头,叹了口气,道:“商九暮知道,不知道,太子知不知道。”兰离离自嘲一笑:“呵呵,你觉得呢。唉……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是唱够了,该下台了。”
  城南看着她眼光变了变,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兰离离深呼了一口气:“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在想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犯贱已是事实,我还有丢丑到什么地步?退路,我早就想好。以前我族中习俗,遇见喜欢的人,只管去追,我坚持了那么久……还是……”低了头,顿了顿,看着城南:“我要去国寺鸿福寺,祈请国泰民安,还有,我身子不好,愿菩萨保佑,早日恢复,以此早为太子添嗣。”说完,坐下了,看着城南叹气,道:“怎么样,我这理由,还行吧?”
  城南点头:“好是好,可是,太子那块肥肉,你就真能松口?”兰离离微微一笑:“都说时间是把杀猪刀,我倒要瞧瞧,它能做到什么程度?指不定,我就忘了有这块肥肉呢?再者,你知道的我不是不咬,我是咬不到。”
  城南问:“那你什么时候去?”“明日。”“那么快?”
  “不需要拖泥带水,只是出宫程序极其麻烦……唉……只是,我是草原王最/宠/爱的小郡主,我想去,没人能阻止我。”
  “祝你好运。”“谢谢。”
  兰离离神伤,城南看得出来,倒是个敢爱敢恨的。城南只是喝茶,没有继续打断她的悲伤。还好,司马师苍是喜欢自己的,至少,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在自己面前,他是喜欢自己的。
  兰离离沉默了一会,才抬头,道:“谢谢你,有时候,被人这样默默陪着,也是暖心。以后有事记得找我,我别的不精通,但是,我前世是杀手出身,蛊术虽不是登峰造极,也是个得心应手了,想杀个不怎么了不起的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城南点头:“那就拜托你了。”有人说,答应别人的恩惠,也是一种奉承。她虽说谈不上去奉承兰离离,但是情谊还是有的,毕竟,这种地方都能遇到同乡,不容易。互相扶持,还是幸事。
  兰离离见城南一口答应,笑笑:“只不过看那个司马师苍是不准备让你受什么委屈的,怕是用不上我的。嗯……不管以后如何,祝你幸福。”
  城南笑笑:“谢谢。”
  两人相淡了一会儿,不久,就有人来通告,司马师苍接城南离宫。
  和司马师苍并排走着,城南有些心不在焉,司马师苍是明着不情愿自己知道这事儿的,就是怕自己泄露,可是现在,已经泄露了。
  司马师苍见城南头低着,问道:“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城南抬头,立马就回答了:“你怎么知道?”“……”
  司马师苍就城南爽快承认,一瞬间有些无语,顿了顿:“你相公我无所不能怎么会不知道?你干什么亏心事了?”“你猜。”司马师苍挑了一个最有可能:“你跟乌素雅说什么了?”城南瞪大了眼:“相公你居然真的知道!”“相公我无所不能。”
  城南道:“你不惊讶?”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我知道你耐不住……打探了那么多,不会只是为了好奇心。”城南讪讪一笑:“呵呵,相公……”看着司马师苍不为所动,城南决定破坏他的这个形象:“相公,我劝太子妃离宫,她答应了。”司马师苍看了她一眼,有些头疼,但依旧风轻云淡:“然后呢?”
  城南看着他这样子蛋疼,就出口道:“我和她一起。”“你敢!如此不老实,看来今晚你要被□□一下才好?”司马师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城南懂他的是是什么意思,果然,贞操这东西就是结婚的附赠品,你不给他他就惦记,随时随地忘不了,有机会就不放过。
  城南低头了,谁怕谁,成亲前她就准备好了,没有心理负担!好歹,司马师苍也是一个帅哥,又是她的正经的夫君,左右她也吃不了亏,是吧?
  回到王府,却又是城南一个人回房,司马师苍,依旧书房。城南松了口气,害她瞎紧张半天了,真是的,啥事儿没有,好失望啊!停!什么失望?方向错了有木有?睡觉睡觉,对!上/床睡觉!
  城南想着上/床了,可那俩丫鬟糟心了,什么事儿啊,明儿就是皇子妃的回门之日,皇子妃这样,不圆房,她们怎样交代啊?不圆房不圆房,不行啊,这样皇子妃会被皇子的其他女人瞧不起瞧不起的啊,皇子妃怎么就那么淡定呢?
  俩丫鬟瞧着这样是不行啊,想着就火速的煮了一碗补汤,火速的送到了城南面前,各种威逼利诱,于是……
  青言看着看账本的司马师苍,禀告:“爷,皇子妃求见。”司马师苍挑眉:“让她进来。”
  城南从晓风手上接过端过补汤,进了司马师苍的书房。
  司马师苍搁了账本,瞧着城南。城南朝前走,笑着:“相公辛苦了,喝完汤吧。”司马师苍笑笑:“娘子真是贤惠。”城南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晓风晓雨用王妃来威胁她,又是各种啰嗦婆妈哭哭啼啼,她才不来。城南走近,将补汤放在司马师苍面前。
  可是,城南疑惑,司马师苍的脸,怎么黑了呢?黑得……跟说他断袖时有得一拼。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瞧着补汤,连越来越黑,这补汤,怎么了?
  城南有些疑惑的朝着那补汤看去,这一看,磨牙了……这晓风晓雨害死她了!
  鹿鞭啊……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补汤,但是,那鹿鞭她还是认识的!这壮阳之物,这不是赤/裸裸的挑战吗?这不等于跟司马师苍说,你作为男人的功能不足吗?
  城南一慌,她可没想挑衅他啊!忙又端起那汤:“这个汤……错了错了,不是给你的。”
  司马师苍按下城南端汤的手,起了身,逼近城南,眼睛眯了眯:“那,你是给谁的?嗯?”城南看着眼前的俊脸,心中紧张,口不择言,看着旁边的青言:“给青言的。”
  一旁的青言嘴角一抽,皇子妃您留意点儿,别害他呀!青言低头:“属下有事,先行告退。”说完就走了。
  司马师苍端起汤,看着城南,慢慢喝下了汤。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猜猜,接下来会有什么!

  ☆、圆房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的眼神,有些心颤了,再看着他端着汤喝,就更是有一种点了炸药包的感觉,感觉逃不掉了的节奏,有些怕怕。
  看着司马师苍那双略显邪气的眼睛看着自己,城南试图打破窘境,开口道:“相公你先忙着,妾身先行告退。”说完就想学着青言直接走人了,司马师苍将城南一把拉回来:“呵呵,娘子别着急,娘子深夜为为夫送补汤,为夫甚是感动,为表为夫感激,剩下的,不若娘子把它喝了吧?”
  城南脸红了:“你……那是你的,妾身不敢染指。”司马师苍笑得更邪了,端起手上的汤就给城南灌了:“明儿是娘子的回门之日呢。”城南无语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他都强灌了,只得喝了,瞬间,城南有一种人生如此悲催的感觉。
  汤喝得一滴不剩。
  司马师苍眼含笑意,看着话都不敢说了只是小心地看着自己的城南,道:“近日娘子委屈了,咱们可以就寝了。”
  城南呵呵笑:“相公,还早呢,你先处理你自己的事,不用管我。”司马师苍捧着城南的脸,望着她的眼:“我的事,就是处理刚才那碗补汤带来的……亦或是,带来那碗补汤的……”说着,就照着城南的唇映了下去。
  门外的晓风晓雨见青言退了出来,心中高兴,看来有戏!白嬷嬷教的东西还真是靠谱,只是,在书房,会不会有些不妥?不管了,能圆房就是好事!
  “唔……”城南呆了好一会儿,才挣扎起来,脸更红了,这个,的确是很能让人脸红心跳……眼前男子很美,还是自家男人,亲亲不会犯法……但这个是占人便宜的事儿,做了不好……吧?
  见城南不安地乱动,司马师苍伸手抬了她的头,大手覆在她的后颈上,一片陌生的触感让城南身子颤了颤,抓着城南师苍衣襟的手紧了紧,呼吸更是急乱了起来,不再乱动。
  司马师苍眼中笑意更甚,覆在后颈上的手游移,看似无意,手到了耳旁,轻轻抚着耳下后面娇柔的肌肤,感到那粗糙的揉弄,城南身子更是颤得厉害了,呼吸都深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是沉了。
  看着城南渐进状态,司马师苍加深了这个吻,用了一种让人沉迷的力度。城南的眼睛闭得更紧了,呼吸气息也越加的紊乱,不自觉,开始随着司马师苍的脚步,回应起来,迷乱了心神。
  唇齿交缠间,司马师苍见城南已经失神,便将城南打横抱起,开了书房门,运起轻功,一瞬间,便到了卧房,两人缠着滚到了床上。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城南还闭着眼眼,伸了个懒腰,手刚伸起,就是“嘶”的一声,腰疼。随即城南就是一声哀嚎:“嗷……”司马师苍笑着瞧着城南的反应,见她醒了,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眼中尽是/宠/溺。
  司马师苍有些歉意地瞧着床上地下的衣裳碎片,唤道:“晓风晓雨,来服侍……”
  话没说完,城南就麻利地捂住了他的嘴,还叫道:“没事没事,不用进来。”
  听这门外应“是”,城南才松了手,洁白如藕的手臂缩进了被子里。水灵的大眼睛看着司马师苍,撅着嘴,让晓风晓雨来看到她这模样,多丢人啊。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不满地盯着他瞧,又凑上去轻轻地给了一个吻,印在额头。
  城南推开他:“你出去。”司马师苍抓住城南推他的手:“我没穿衣裳怎么出去?”“你不是穿有亵/衣的吗?”“我不是也给你穿了吗?”
  城南瞧着自己身上薄薄的亵/衣,这也太薄……昨天某人在这身上留的这些印子……清晰可见。
  城南恼羞,看着司马师苍:“流/氓!谁让你给我穿这个的!”
  司马师苍挑眉:“难道娘子喜欢什么都不穿?那为夫下次一定注意,完事儿以后就只给娘子洗浴,什么都不给穿……”城南脸红了,看着司马师苍:“你给我洗浴的?”“娘子以为呢?”
  城南仔细看着,床单,被子也都换了,城南不可置信:“这些也是你换的?”司马师苍摇头:“这些是晓风晓雨换的。”
  “什么时候?”“我带你去洗浴的时候。”“……”
  无语地看着淡定无比的司马师苍,城南抬头望天,天已大亮。
  天已大亮!城南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翻着就要下床,今儿是她的回门之日,她怎么就给忘了,还和这流/氓废话那么多!下了床,城南才觉脚软……不防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床上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城南,语带训斥:“急什么!”
  城南回头,接着大手的力扶着床沿站起了身,哭丧着脸看着司马师苍:“还不都是你!今儿是我的回门之日,晚了,母妃会担心的。”司马师苍皱眉:“那你想怎么样?你站得起来么?”
  看着司马师苍鄙视的眼神,听着那鄙夷的口气,城南忍着不适,放了撑着床沿的手,站起了身,看着司马师苍:“你快起来了!快点儿!一会儿真该晚了。”司马师苍却是翻了身,语气淡淡:“你要急就自己去,本王累了,不去。”
  城南直接无语瞪眼了,他什么意思啊!这人怎么这样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就不重要?城南看着那人的后脑勺,半晌无话。
  司马师苍躺得安心,见身后无声有些疑惑,可是不一会儿,就有细细的抽泣声传来了,司马师苍躺不住了,立马翻起身来,看着坐在桌旁边的城南,下了床走了过去:“怎么了?”城南不理他,自己低着头哭自己的。
  司马师苍抬起她的头,柔声道:“怎么就哭了?父王母妃那里我已经派人去说过了,晚点儿没关系。”城南一哽,抬头道:“真的?”司马师苍点头:“自然是真的。”“那,你怎么说的?”司马师苍一看城南那样就知道她是装的,道:“我说,因为圆房……你起不了身。”
  城南无语,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她不敢确定他们听到这理由会是什么表情。也顾不得哭了,直道:“你疯了,快把那通知的人叫回来啊!”“你不装哭了?”“……不装了。”“我只说了你身子不适,没有说圆房的事。”
  “司马师苍!我跟你没完!”城南开吼了。司马师苍依旧淡定:“我还怕你跟我完了呢。”
  城南索性不跟他说话了,直接去了衣柜,步履那个蹒跚……司马师苍直接就越过她,去选了一件大红衣裳,扔给城南。城南接过,一瞧,这领子,不够高,根本就遮不住某人留下的痕迹。
  城南把那衣裳扔到一边,自己挑。
  一切准备停当,在俩丫鬟的偷笑中,城南别扭着和司马师苍上了马车,回门。
  刚到了城亲王府门口,司马师苍先下了车,见城南行动不便,就一把抱着她就下来了。下了马车就看见了夜城寒,城南不好意思,忙悄声道:“你快放我下来。”司马师苍质疑:“你能走路?” 城南道:“为什么不能?你快放我下来!”说着晃了晃腿,想着要挣扎下来,可是腿一扭,就疼得扭眉了。
  司马师苍冷哼一声,就这样还想着自己走,成了心地怕别人认不出来呢!城南没挣扎了,她算是服了,这人战斗力太强,她压根没有还击之力。
  司马师苍抱着城南继续走,夜城寒夜城昭上前,看着这奇怪的出场姿势,问:“这是怎么了?”司马师苍开口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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