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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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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摆手,她都是些小打小闹,哪就练了什么才艺了。
  “母妃,我就做了些最简单的,多看了点儿书。”
  王妃点头称赞:“多看点儿书,是有好处的。不过我听丫鬟说,你每日都会练上两个时辰的琴,琴技大有提升。不若现在调一曲来听听,让你二哥哥二嫂嫂给你指点下。”
  城南点头,夜城昭便让人取琴去了。
  坐于琴前,城南先吐息纳气,再试调了琴音。众人看她这调琴手法,心中俱是一惊,手法还算高妙,看来真是练了的。
  城南开始弹了,她喜欢弹琴,琴音多少能给失意的人带来安慰,让人宁静。悠悠的古调,确是能让人心情愉悦,初来时的不安彷徨,让自己整日埋在琴音里,因此,琴艺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一曲弹罢,城南收尾时用了一个很花俏的指法,末了笑问夜城昭:“二哥哥,你说我不是附庸风雅之人,怎么样,我这琴技担得起一个风雅吧?”
  夜城昭点头,:“风雅,风雅,着实风雅。虽比起你二哥哥我还差了点儿,但对你来说已是不错了。”城南鄙视,抬别人的同时还不忘标榜自己!
  “对了,南南,你说你忘了很多事,你还记得什么?”记得什么?她能不能说什么都不记得?看王妃那紧张的表情,显然不能。略一思索,道:“我记得,父王是唯一的铁帽子王,地位尊崇。大哥现年十九,是太子侍读。二哥现年十八,,镇远王侍读,墨砚池督兵。然后……”
  夜城昭盯着她,追问:“然后?”城南也看着他:“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师……”话没说完,夜城昭就住了口,忘了倒好,不提也罢。
  城南好奇地追问:“师?什么师?师什么?”
  夜城昭摇摇头:“没什么。”忘了好,师苍只把南南当做妹妹,无半点儿男女之情,忘了也省得南南久作纠缠,为情所困。城南见此也聪明地没有追问,问了也白问。
  “对了,”城南想起来意,问道:“二哥哥,你可准备好了明日去接镇远王?”
  夜城昭摆了摆手,“不用急,今儿一早师苍就往我这儿递了消息,说是昨儿在城外的金龙山上遇袭,便带人剿了那一带的匪类。现下受了点轻伤,接风宴推到了十日后。刚好在太后寿宴的前三天,倒是不必忙了。”
  王妃听了惊了一下,美眸中略微闪着担忧:“伤了?伤哪了,可严重?”
  司马师苍之母是皇后,她与皇后是很亲密的手帕交,师苍这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只是,南南对他情根深种,此次他伤了,不知南南……想着,转过脸来瞧着城南的脸色,除了惊讶外,就没什么多的表情了。忘了也好,也好。
  夜城昭摇头,“说不得严重。就是臂上中了一箭,箭上喂了点儿小毒,不过五日便是能好。”
  王妃放了心,抬起手边茶盏,轻啜了一口。“既是受伤了,定是得去瞧瞧的。”夜城昭点头,应道:“登门礼都备好了,今日去还是明日去,得母妃您来拿主意。”
  王妃低眉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却是抬眼问城南:“南南,你说呢?”
  城南怔了怔,她没想到王妃会这么问她。“明日吧,今儿去只能打扰镇远王养伤。明日应该大多人都会登门拜访,咱们城亲王府一早就去,既不突兀冒昧,又不与人失礼。”
  王妃点了点头,明日一早,她便是如此想的,南南也能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林素玉点头:“郡主提议甚好。只是今儿晚上,母妃和郡主就歇在墨砚池吧,素玉已经安排妥当了。母妃,您看可好?”王妃瞧着林素玉的肚子,点头,笑得开怀,“任凭你作主。”林素玉脸红了红,答道:“是。”
  忙活了一日,也乏了。毕竟是大病初愈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林素玉也是个通透之人,忙安排了个屋阁,让人带着城南歇下。不料才刚一坐下,就通报有人到访。
  “郡主,是沈妾室。”听了晓风的话,城南皱了皱眉,沈画云,她来做什么。她是二哥哥的第一个妾室,地位不低,是二哥哥成人礼的那天王妃赐的,还是夜城南央着王妃赐的。
  至于夜城南为何会帮她,自然和她的溜须拍马脱不干系。能求着城南帮她办那么大的事儿,野心定然不小。
  “让她进来,置盏大红袍。”可这话刚落尾,就见人进来了。定是还未待到叫她她就进来了,见此,城南的眉头皱得更沉了。
  柳叶翘眉,唇角挂笑,眼波粼粼,身着绿衣。进门便先开口:“郡主妹妹来府里怎么都不让人知会嫂嫂一声?画云嫂嫂可有好东西给你留着的!”听了这话,城南越发地厌了,这是拿着她当枪使呢。
  她一个小妾,却在她面前自称嫂嫂,这屋里有多少林素玉的人她会不知道?只怕是故意引起她与林素玉之间的姑嫂矛盾的,难怪夜城南能跟林素玉干架呢,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个人物。不过,她现在可不会管以往的夜城南是如何处事的,换了她,就得按她的法子来。
  想着,就沉了脸,斥道:“妹妹?嫂嫂?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这一斥,沈画云就愣了,这……这蠢货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画云嫂嫂画云嫂嫂的叫得挺勤的么!沈画云咬牙,哼,这蠢货,终有她好看的一天!
  城南见她愣住了,放松了脸色,轻声道:“看在二哥哥的面上,本郡主今儿就不追究你这未问安之责。以后,沈侍妾就要注意了。不知沈侍妾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听了城南的话,沈画云勉强露了一丝笑,回道:“郡主教训得是。”说完便顿了,不发一言。晓风见此都皱眉了,她这是干嘛,没看见郡主都已经乏了吗,真是不知趣。
  晓雨倒是上前一步:“今儿郡主累了,若沈姨娘无甚要事,还是明日请早。”沈画云听了,纂紧了手中绣帕,貌似不在意地笑了笑,可眼中却渗出点点寒芒。
  “我此番前来,是有好玩意儿献给郡主呢。”
  好玩意儿?不是害人玩意儿就谢天谢地了!城南透出一种刻意的感兴趣的神色,问道:“噢?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沈画云见了城南这神色,才略略有些得意地从自己丫鬟那里接过一支银盒,正想打开之时,却是抬眼看着城南,城南见她那左右顾虑的眼神,便道:“除了晓风晓雨,都下去吧。”
  待人都下去之后,城南看着她,道:“有什么就说吧,人都下去了。”
  沈画云这才慢慢打开盒子,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去打听了来,说是镇远王爷最是喜欢这红珍珠饰品了。这是南海红珍珠,只要郡主你带上这个,不定王爷还能高看你几分呢。”说着,就将那红珍珠发簪拿了出来,递给城南。
  城南接过,细细打量起来。簪身是纯金打造,是一支祥云纹的簪子,顶上垂有三条流苏,分别缀有一粒红珍珠,流光溢彩,绚丽至极。
  城南有些玩味儿地笑了,这簪子用料不菲,做工更是精良,绝不是一个小妾可以拥有的。
  这东西,就算是在她一个郡主眼里也是相当珍贵,不太容易弄到手的,她一个妾室,哪儿来的?如今,如此珍贵的东西却是拿来送她,有问题啊!
  既然不是沈画云送的,那此簪之主,会是谁呢?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这三粒红珍珠,粒粒水润光泽,通透亮丽。镇远王喜欢?要她戴着?呵呵,日子太过无趣,她倒想瞧瞧她们能给她弄出什么幺蛾子。如其所愿,她接了。
  “有劳沈侍妾了,本郡主自会戴着的。”说罢将簪子往后一递,晓风上前接了过去。
  “既是无事了,”城南眉角一挑,故作劳累地揉了揉额角,“还请沈侍妾回吧。”这毫不客气地下了个逐客令,那沈画云原本略有些得意地脸色瞬间僵硬,悻悻地从椅上站了起来,极不自然地行了个退礼,一句话也未说,便大步离开了。那丫鬟跟在她身边小步跑,追得很辛苦。
  城南笑笑,看来同以往的待遇差别太大,沈画云有些承受不来啊。那匆匆离去的脚步,将她的愤怒显示得淋漓尽致。
  城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晓风晓雨上前道:“郡主累了,歇了吧。”城南点了点头,又顿住了,瞧了瞧晓风手上的发簪,接了过来,又坐下,透着烛光细细研究,这红珍珠粒粒圆润光滑,红芒涌动,一看就是极尊贵的人家才用得起的极上等的货色,粒粒饱满,如红豆一般。
  不知是凭着以往在香料店工作的习惯,还是鬼差神使,城南将那发簪凑到鼻下嗅了嗅,这个味道……城南那双好看的秀眉微微颦了起来,这像是……杏子粉?莫名其妙,怎么加了杏子粉,杏子粉服用了的确有让人心烦意乱,深夜不眠的效果,可这般洒在饰物上,没用啊。
  看着红珠簪,吩咐道:“晓雨,弄点儿水来。晓风,在我的香料盒中,取些干槐花,磨成粉,我有用。”晓风晓雨听了,虽疑惑,却也没多问,径直去了。
  城南坐在灯前,又细瞧那红珍珠,眼光游移,轻抚簪身。
  簪身是镂雕的,花样复杂,城南细看,咦?这簪身里似乎也有一些黄色粉末?不过很少,还是藏在这镂空纹路里边的,这是什么,难道是没有撒匀的杏子粉?城南右手拿簪,左手撑腮,疑惑中。
  晓雨跑来手中捧着一个瓢,“呵呵……”晓雨放下瓢,抓头,“我方才出去时忘了拿盆,就顺手把瓢牵来了……呵呵……”城南被逗乐了,笑道:“冒失鬼……”晓雨忙道:一会儿用完了我再还回去。”一边晓风也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个纸包,该是装的槐花粉了。
  城南将红珍珠流苏侵入水中,果然就见一层粉末弥散开来,想来便是杏子粉了。
  将簪子从水中拿了出来,城南又想起簪身纹路中的黄色粉末,索性就将整个簪子投入水中。黄色粉末也散开来,水中冒了几个小泡。
  城南挑眉,又将自己头上的一根银钗拨下,插入水中,只见那银钗居然就立马变成黑色的了。

  ☆、探望

  城南吃了一惊,剧毒。没想到,这沈画云胆子那么大,敢下那么重的毒。将那支红珍珠金钗从水中挑出来,用手帕擦干净,将手帕丢进了那瓢中。
  晓风晓雨都张大了嘴,这……有毒!
  晓雨指着金簪,吃惊:“郡主,这毒……”城南点头,叹道:“这瓢,恐怕是还不了了。”随即对着晓风道:“晓风,把这东西给我处理了。小心些儿。”
  晓风点头应道:“是,郡主。只是没想到,这沈侍妾还想着毒害您!”语气忿忿然,城南起身,打了个哈欠:“毒害?不像……倒像是……陷害吧。”语气中也有着不确定。
  见晓风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晓雨一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城南忙步向二楼:“明儿又有得忙了,唉,早些睡吧……对了,你们也甭守夜了,睡吧。还有,明儿记得派人去王府接三妹妹小城西过来。多可爱的小萝莉……”声音渐小,说罢,又打了个哈欠,身影便消失在楼道,只剩下虚虚的踏木声。不一会儿,也是消失了。
  墨砚池的厅堂内,王妃等人准备停当,坐在桌前用早膳。
  林素玉放下筷子,有些迟疑地道:“母妃,真的不用等城南?”听着林素玉不再那么僵硬的称呼,不由得有些惊了。怎么不再郡主郡主的叫了?虽惊,却也答道:“南南自那大病以来便习惯晚起,昨儿本就歇得晚,今儿怕是要卯时三刻后才能起吧。”
  林素玉点了点头,昨晚确是歇得有些晚。而且,还有沈画云去,只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气的不轻。后来自己的丫鬟被遣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说她昨晚回去后还砸了不少东西呢,就是没讨着好处了,哼,活该。
  这倒是头一次呢,看来城南郡主是真的变了。总算是知礼了一回,呵呵,看这沈画云以后还拿什么在她面前嚣张。
  “母妃,”在王妃话刚落尾时,屋外就传来一声空灵之音“瞧您说的,”城南跨进门,“城南我再如何贪睡,也不至误了正事。”说罢,抖了抖身上的小萝莉,夜城西。
  城南走到刚为她搬来的椅前坐下,将城西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起了置在桌上的碗筷。“想起了三妹妹要来,我便早早起了,到门外去迎她,接到她便马上赶到了厅堂。不想母妃你也不等我一等,还是二嫂嫂对我好。”说罢夹起了一个玲珑包,放到林素玉的盘中。“素玉嫂嫂快吃,别饿了我的小侄儿。”
  本是调笑的语句却是用了十分正经的语气,逗得众人哭笑不得。林素玉微红了脸,也夹了一片香菇放在城南盘中,调笑:“南南你也多吃些,吃得美美的找个好男子。”
  听了林素玉的示好打趣,城南笑了,果然,昨晚的事她是知道的。随即还道:“好男子?如今像我二哥哥一样的好男子可不好找。”说罢瞧着夜城昭,眼中尽是戏谑。
  夜城昭摇摇头,略带宠溺地叹道“鬼灵精,贫嘴。”城南不可置否地笑笑,夹起了一个玲珑包,递向城西:“来,小城西,张嘴儿。”见城西怯怯地乖乖地张了嘴,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顿早膳,很愉快地结束了。
  城南坐在马车,城西坐在城南的腿上,一行人从墨砚池奔向镇远王府,城南单手撑腮,镇远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让心高气傲的夜城南倾心相许,定是不凡之人。
  怀中的小城西小脸上有些紧张不安,抓紧了城南的衣袖,有些怯怯地开口:“二姐姐,我们去哪儿呀?”
  城南的思绪回转过来,看着小城西,她那大大的眸子里有一些些迷惑小嘴微抿。看着小城西纯净大大的眸子,城南暖暖一笑,握住了她的小手,温温地开口:“不用怕,我们只是拜访一下五皇子——镇远王。”
  小城西眨了眨眼,问道:“镇远王?嗯……是二姐姐喜欢的那个镇远王吗?”
  城南听了嘴角直抽抽,夜城南这是暗恋吗?妇孺皆知的,就不能低调点儿?
  不管城西的问话,城南笑着:“城西啊,你想不想吃冰糖葫芦?”糖,不论古今中外都是转移小孩不二法宝。“……要!”犹豫了一会儿后,小城西果断回答。
  成功!城南欣然点头,眉眼间都是纯净的不加掩饰的愉悦,眼珠转了转,透着明媚的俏皮。“只要待会儿你乖乖的,二姐姐就给你买一串,不,五串,怎么样?”
  城西看着城南的五根手指头,有些小兴奋地点了点头,乖乖的,不说话就行了,她会乖乖的。
  “王爷,昨日接到拜贴。今日城亲王妃携城南郡主到访,现今己到了,是迎,还是拒?”
  一间简单整洁的书房内,一个红袍男子伏案而书。
  看其相貌极为英俊,剑眉星目,面容棱角分明,一看便是性情坚韧之人。观其所书,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笔锋有力。闲情雅致,倒像是大家做派。本一身阳刚之气,却又有红袍妖戾,给这儒将之风略添邪气。
  他身旁桌边立有一少女,明眸皓齿,肤如白玉,一身鹅黄裙裳,娇媚可人。细细看来,这一男一女相貌却是有肖似之处。
  桌后三尺外还立有一黑衣男子,俯首拱手,态度极为恭敬。方才的问话,就是出自他口。
  这问话还未等红袍男子回答,那娇媚女子便抢先:“青言,这种事还用问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夜城南有多难缠!就知道缠着五皇兄不放手……真不知道倾姨怎么会有她这样一个女儿!”
  男子停下了笔,满意地瞧着桌上的作品,手却是又从桌角上拿起一封信,递与黑衣男子:“青言,将此信交于城昭手上。至于王妃一行人,万万不可怠慢。若郡主问起本王,就说本王需静养,不宜接见贵客。”
  顿了顿,见青言下去了,又转向那少女:“永宁,你再不回去母后该急了。”永宁——当今皇后的幺女,排行第七的司马师清,永宁公主。
  听司马师苍这样说,永宁撅撅嘴:“五皇兄就想赶我走……”一脸的不甘心。
  红袍男子——镇远王司马师苍无奈地摇摇头,轻笑:“为兄不赶你走。若你真想留在这儿,嗯……正好,不久后就是圣花节,众人都要进宫,独留你五皇兄我在府中养伤甚为寥落。既然你要留,就留到圣花节后吧。”
  司马师苍轻笑着看着永宁的嘴撅得更高了,圣花节是一个盛节,祈求花神赐福,保全年风调雨顺,还可佑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小妮子很在意这个节日,必不会错过。
  “哼!”永宁公主狠狠地瞪着司马师苍:“算你狠!”上次圣花节,花仙子是永宜,这次自己准备充分,定不会输给永宜。
  见永宁很不开心的样子,司马师苍转移话题:“皇奶奶的生辰礼物你可备好了?”
  永宁公主听了不断点头:“这是自然。我令人打造了昆仑玉一百零八颗,我在其中八粒上面刻了字,拼成了一串佛珠。”说着,好奇地看着司马师苍:“五皇兄,你又打算送什么?”
  上次皇奶奶生辰,五皇兄只是送了一支戏班子,可却逗得皇奶奶老泪纵横,又哭又笑,直夸谁送的礼都没五皇兄送的好。啧啧……当时大皇兄那个眼红啊……黎贵妃那个脸青啊……记忆犹新啊!
  司马师苍听了永宁的话,从百宝格上取下一只青玉盒子,巴掌大小,并无精致的做工纹样,连盒子本身都不是规则的矩形模样。盒盖上有一个图纹,但也只是几条线粗劣地勾画而出,没有丝毫精美可言。
  永宁扑闪着大眼:“五皇兄,这是……”好奇之心,显而易见。司马师苍微微一笑,在永宁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地突出了两个字:“秘密。”永宁公主怔了一下,气得跳脚,不平地喊:“五皇兄你又耍我!我要去告诉太子哥哥!”
  司马师苍点了点头,十分正经地回道:“去吧,二哥说他已为你寻得几个良配。”
  永宁公主嘟起嘴,皱着眉:“你们就欺负我,还良配呢……不过,说到这个良配,五皇兄,你怎么看夜城南?”提出这个问题时,永宁眼中闪着一抹极为明显的嫌恶。
  司马师苍面无变化,眼波微微一荡:“她是倾姨唯一的女儿,城昭唯一的妹妹。”
  正当两人相谈正欢之时,青言闪身而入,拱手禀报:“爷,城亲王妃等人自然离去。信已送到督兵大人手中。”
  司马师苍只是听了点了点头,什么也没多说。倒是永宁公主嘴快有些不可思议,怎么那么快?
  “那夜城南没有死缠烂打?”青言摇了摇头,有些迟疑,看着仍在醮墨作画,丝毫不感兴趣的司马师苍,才回了句:“城亲王妃说了,怎么样也要亲眼看看王爷才放心,不然心中担忧。”
  听得青言此话,司马师苍和永宁公主眼中都出现一抹暖意,倾姨对他们三兄妹一向很好。“但城南郡主说……”永宁公主睁大眼睛,等着青言的下文。
  “郡主她说爷重伤需静养,不宜叨扰。十日后自会见到,不必……不必太过忧心。王妃犹豫了一会儿,也便同意了。永宁公主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微张了嘴,这……“怎么可能?莫非,莫非……她是装的,欲迎还拒?”
  司马师苍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表情,手上的画依旧行云流水,接连不断。

  ☆、断袖

  永宁公主听了青言的话,似不信般,仔细地问:“青言你可发现她刻意假装之处?”
  青言眼中也有疑惑,他早便观察过了,城南郡主人很真,不会是假装的。“城南郡主言行见皆是有礼,寻不到半分错处。只是……”
  青言停了下来,瞧着自家依旧是风轻云淡,挥笔间洒脱从容的王爷,有些不大好开口。他不明白,纵使以往城南郡主再怎么刁难无礼,也没说出这种话,怎的现在有礼了,却说出那种话。
  永宁不耐烦:“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青言朝着司马师苍看了一眼,才缓缓道:“在属下将信交给督兵大人时说是您给的,城南郡主远远的,说了一句……一句……这……”青言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司马师苍见此轻挑了眉,能将青言逼成这模样,也是稀奇了,遂轻声道:“说吧。”
  青言又抬眼看着他家爷,见他依旧自作自画不为所动的模样,嘴角抽了一抽,低头:“郡主说‘难怪,原来是,是。。。。。。断袖。’”
  断袖?断袖!司马师苍好看的眉抖了一下,手中的笔也顿了下来,风轻云淡的高人模样终是消失不见。
  永宁公主怔了好一会儿,才噗嗤地笑了出来:“哈哈哈,断袖。。。。。。五皇兄是断袖?看吧,我就说你和夜督兵太过亲近了你不信,呵。。。。。。这下信了吧!哈哈哈。。。。。。不行了,我得告诉太子哥哥去。。。。。。”听了永宁的话,司马师苍原本就青了的脸更沉了断袖,他哪里像断袖了?
  青言见永宁笑得开心,也是想笑了,爷平日里是平淡儒雅了些,阳刚之气不外露,可怎么也不至被认成断袖啊。可今天,青言看着司马师苍不断变化的脸色,还真是想笑上一笑。
  司马师苍看着青言的模样,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搁了笔,抖了抖袖袍,声线懒懒:“青言,陪爷去去练功房,练练拳脚,松松筋骨。”青言面皮抽了抽,爷您想出气要找对人啊,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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