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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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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聂紫走了,城南就安心了,怕王爷王妃重提旧事,城南继续胡搅蛮缠:“父王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王爷看见城南这样,都开不了口了,那边的王妃忙解围:“南南乖,父王怎么会嫌弃你,怎么会不疼你,你是他最宝贝的,乖,别不懂事了,起来,快。”
  城南觉得差不多了,却又是来了句:“母妃,你也嫌弃我不懂事是不是?”
  王妃略显头疼地瞧着城南,道:“南南,你再这样母妃就该担心了,师苍还在这里呢,别闹了。”
  城南这才松开了王爷,抽了抽鼻子,才道:“父王别生我的气,我只是一时情急的。”又看着王妃道:“南南不该让母妃担忧的,南南认错。”
  王妃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聂紫……真像那个人,感觉到自己心绪不宁不能成事,王妃看着王爷,道:“回府吧。”
  见王妃说要走,王爷的神情也放松了不少,忙起了身,看样子也是想回府的。
  见着这要走的意思,司马师苍两夫妻忙相送,只希望走了就别回头了,不然可能会难以应付。
  终于送走了两尊大神,城南忙进屋打整自己,这眼泪好逼真,想想她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蛮拼的了。
  司马师苍笑笑看着城南:“不想娘子这眼泪说来就来,以后为夫都得小心着侍候娘子了,不然娘子只怕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为夫。”
  城南红着脸,这方法的确是有点窘,但是有用啊,见司马师苍这般取笑自己,城南呲牙回道:“你再笑,再笑我就哭给你看。”
  司马师苍立马严肃了,看着城南,道:“遵命,娘子。”
  城南再次脸红,回过头,小声嘀咕:“油嘴滑舌。”说着,又看着司马师苍:“相公,你说这样骗得了大皇子一干人等吗?”
  司马师苍摇摇头:“要骗的,不是他,是满朝文武和父皇。要是侥幸骗得了他,也是好事。”
  紫惠宫,黎贵妃听着女儿永宜公主说话:“母妃,听说城亲王府去给夜城南讨公道了。”在太子默许聂紫入住镇远王府的情况下,城亲王爷和王妃都敢去讨公道……她夜城南如何会得此圣宠?就连父皇也是诸多容忍,不就是传闻她出生时额头上有一个红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个个都围着她转!
  黎贵妃轻笑,讨公道?呵呵,城亲王府和镇远王府要乱成一锅粥才好,越乱,他们才越是有机可趁。
  一旁的大皇子摇头,看着黎贵妃道:“讨什么公道,依我看来,不过是演戏罢了。”
  黎贵妃点头,这倒是,倒是自己疏忽了,不过这至少在表面上来看很乱,表面上看起来城亲王暗地里都跟太子唱反调了,要知道,这城亲王府是太子的最大助力之一,这下大臣们不得慎重点投靠阵营?
  大皇子看着黎贵妃的表情,又道:“在初期,大臣们会摇摆不定,但是到后期,当城亲王府也默许聂紫留在镇远王府时,大臣们会有什么反应?”
  黎贵妃眼神都沉了,什么反应,肯定会以为太子势力牢固,还多了一个将军做助力,到时候局势可能会对他们有不利影响。
  永宜公主不解:“那聂紫不过是一个女将,兵权也被父皇收了大半,能搅起什么风浪?”
  大皇子看着她,解释道:“你也知道她是女将,这女人带兵还当上了将,那是比男人当将困难许多倍的事,这说明什么,至少说明她在军中威望极高,将士爱戴,否则不可能坐上将军之位,所以……有时候将军调兵是不用兵权的。再者,他们的目的不是聂紫的兵权,是聂老将军的兵权。”
  永宜又不解了:“那聂老将军不得圣令不得进京,他有再大的兵权,在这京城也是鞭长莫及啊。”
  大皇子点头:“所以他们才让聂紫先行进京,然后才找机会让聂老将进京。”
  永宜点头,这真是好计谋,不过还不是一样被大皇兄看出来了。
  黎贵妃笑了,看着大皇子,道:“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一早镇远王府里人就来信了,太子和镇远王府里五皇子的侍妾唐依月有染。”
  大皇子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激动道:“此话当真?”黎贵妃点头:“她传回来的消息,还是靠得住的。”
  大皇子笑了,和自己亲弟弟的侍妾有染,若是司马师苍明着将那侍妾送给太子,不会有什么大事,可这事儿是背着司马师苍的吧?偷偷摸摸,不清不楚,太子啊太子,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德行有亏可是废太子的条件之一啊。
  永宜公主急急道:“咱现找个机会告诉父皇去?”
  大皇子笑笑:“机会?几日后的圣花大典不就是机会?到时候……”
  黎贵妃也是笑,到时候让皇上亲眼瞧见,那就精彩了。想着,黎贵妃对着永宜道:“你去求求太后恩典,让楚书姿也参加那个大典,之后,让她将那唐依月也带着去那鸿福寺。”
  永宜点头,太子倒台了她就看着身为太子亲弟媳的也城南怎么得意!到时候,她就看着她哭!
  黎贵妃道:“师时,楚书姿那边,你要稳住她。”
  大皇子眼中透出一点的悲哀,不过一瞬就化为恨意,书姿……终究是自己的错,不然她心中有他……也不会去与那司马师苍做妾,不过,很快,她就可以结束那些日子了,很快。
  圣花大典就在两天后,到时候,他就看着太子怎么狼狈不堪。

  ☆、鸿福寺

  晓风晓雨围着城南,忙着梳头弄妆,城南面上带着笑意看着一旁瞧着自己不放的司马师苍,好笑的嗔道:“看着我干嘛,又跑不了。”
  司马师苍道:“看在你是我娘子的份上,为夫才看着你的。”
  城南也不接这个话,直接问晓风晓雨:“楚姨娘和唐姨娘……可都准备好了?”晓风点头:“都准备好了,只等着皇子妃您了。”
  城南有些不好意思,所有人就等着她了。可是,楚书姿竟也得到了去鸿福寺的资格,还拉着唐依月一起去,很好玩吗?
  永宁遣人来说过,是永宜求了太后的恩典,说自己想她了,这才让太后放了楚书姿去的,听说这楚书姿在太后跟前侍候了许多年,跟太后还是有那么些情分在。
  至于拉着唐依月去,城南最近才听晓风晓雨俩人说起,去参加过圣花大典的,花神会保佑她和她家人爱人的平安,往大了说,就是保佑国泰民安,这也是许多人都愿意去的原因。
  所以这圣花大典才会在国寺鸿福寺举行,并且,她记得,兰离离也在鸿福寺,不知道此次去,会不会与太子发生点什么。
  总感觉兰离离的日子有些难过,一个如此欢脱的人,竟被困在深深寺庙,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更糟糕的是,那个人是自己的相公,按着道理是该陪着自己一生的人,唉。
  说起来,自己现在的宿主不也一样痴情,夜城南,还为爱跳塘自杀,实在难以想象,听着这些说法传言,很难想象她会是一个能自杀的人。
  没一会儿,城南就彻底打扮妥当,跟着司马师苍出了府门上了马车,直接奔着鸿福寺而去。要先到皇陵皇祠祭祖,司马家的皇祠就在鸿福寺附近。只是,不光是楚书姿和唐依月,连聂紫都准备好跟着来了。
  大概半个时辰,就到了国寺鸿福寺。司马师苍将城南从轿上将城南接下来,走进了御林军包围的鸿福寺。鸿福寺里有花神殿,城南到场时,殿内已经有了许多人了。大概等着人到齐之后,就可以去祭祖,然后再是圣花大典。
  迈进大殿内,就看见了熟人。兰离离走近,看着他俩温婉地打招呼:“五皇弟,城南,你俩来得也够早的。”
  城南听了这话看了看殿内,人不少,他们哪里早了,怕是……太子还没来吧。
  司马师苍回道:“今天圣花大典很重要,早来也好。”说着看了看城南一眼,听说圣花娘娘,能佑她平安呢。
  城南笑笑,反问道:“嫂嫂不也那么早吗?”
  兰离离拉过城南的手:“我这不是近吗,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就将城南拉到一边去了。
  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司马师苍眼神沉了沉,面无喜怒。
  兰离离见离人群也够远了,停下了步子,睁大了眼睛问道:“我看见镇远王府里还有俩个女人,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妾吧?”
  城南点头:“还就让你给猜着了,就是妾来着。”
  兰离离不可置信,妾都有资格上这儿来了,她是怎么搞的?还有……“那,那个女将军……的首饰可够好看的,咱哪天也要不要弄来试试?”
  兰离离在说到女将军时,眼神脸色都变了变,城南自然也留意到了,怕是有人偷听,于是就接话道:“有什么好看的,就一根簪子。”
  兰离离拉着城南慢慢往前走开,道:“那是女英雄的装束,你不觉得看起来感觉不一般吗?”
  城南随着兰离离的脚步走着,嘴上不屑道:“一个女子,非得弄得那么野蛮,确实不一般。”
  走到了一个还算空阔之处,兰离离才又停了步子:“这人不知道是跟着你的,还是跟着我的,偷听呢。”
  城南正巧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聂紫的事,趁机转移话题道:“怎么,在这里还有人监视你?”
  兰离离点头,看起来有些苦闷:“可不是么,好几拨人,连逃跑都费劲。”
  城南嘴角抽了抽,真打算跑路了?而且,“好几拨?”好吓人。
  兰离离点头,脸上露出自嘲般的笑:“也真够瞧得起我,不止一个人的,我想,应该有他的人……怕我跑吧,应该还有保护我的,像皇后派来的,也有想杀我的,像大皇子派,巴不得我父王和师明决裂。”
  城南听了叹了口气,也真是难以忍受,每天被不同的人轮流盯着,想跑,的确是难。想着,问道:“那,你还跑吗?”
  兰离离看着城南,坚定地答道:“跑,为什么不跑,当然要跑。”
  城南又问了:“你确定你可以跑得了?”那么困难的事啊,而且这种事失败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
  兰离离抬头看着天,声音轻轻:“假死什么的,我也想试试呢。”
  城南吃惊地看着兰离离:“你是认真的?”
  兰离离长吁了一口气:“嗯……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想法,我真有。你不会……说出去吧?”
  城南摇头,道:“这可说不准,万一有人用枪抵着我头,我会很爽快地说出去的。”
  听了这话兰离离也未变色,淡淡道:“这不要紧,只要不是因为美男计就将我交出去就得了。”
  城南翻了个白眼,反问道:“若是太子呢,他对你用美人计算计我呢?”
  兰离离无语地看了城南一眼:“本姑娘也是有原则的……不会见色忘友。”
  城南点头:“真是个好姑娘。”“……”这次是真无语。
  城南突然正经:“不要太冒险就好。”这种事若是被发现了,下场会很凄凉。
  兰离离却是道:“无妨,原本就是打算着冒险的,听天命吧。”
  天命……若是天命注定会被发现呢?就不走了么……兰离离眼角上突然出现了莫名的忧伤,像她这样的人啊,一直做着那样的事儿,也有资格说天命吗,若有天命,不早就遭天谴了吗。
  也许,真是报应呢。人,还真不能做坏事啊。
  城南看着她这样,也有些难过,人真是不能比,自己,是不是太幸福了呢,突然有一些不安呢。
  见城南眉头皱着眉,兰离离笑道:“想什么呢?现在要倒霉的是我不是你……”
  城南笑了笑,想什么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突如其来的患得患失?低了眉,无论如何,她不会任人轻易伤害这段感情的,自己的幸福,得自己牢牢拽在手中才成。
  兰离离拉着城南:“该回去了,不然有人要怀疑了,我真的已经受够了这些人怀疑猜测的眼神了,我重生一次可不是为了宫斗消磨生命的,我是要重新做人潇洒人间的。”
  城南点头:“祝你旅途愉快。”
  俩人走到靠近大殿的位置,正拐角处,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永乐公主:“我不知道那夜城南有什么好,城亲王爷总护着她也就罢了,为何连父皇也总是护着她!”
  听见被议论的主角是自己,城南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兰离离也饶有兴致地听。
  墙那边又传来另外的声音,有些陌生:“听说是因为刚出生时额间带有赤月之印,传为祥瑞之人……”
  永乐公主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呸,赤月之印,不过是一块红疤罢了,还祥瑞呢,不过是镇远王妃为了……”
  永乐公主突然停了下来,那另一个女子忙问:“为了什么?”
  永乐公主摇头:“没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什么祥瑞,反倒……”
  说着,永乐见那女子要追问,便道:“得了,咱门回大殿。”
  俩人的脚步声渐消失不见,城南才回神,见兰离离盯着自己不放,问道:“你干嘛。”
  兰离离纠着眉:“我在找传说中的祥瑞的赤月之印。”可是找不到。
  城南扭过头,不理她。只是,永乐公主的话是何意真是让人在意呢,看样子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是什么呢,还有赤月之印……又是什么,自己的额头上,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啊。
  城南手不自觉地覆上了额头,会是什么呢?
  兰离离见城南想不通透,便道:“得了,先不管这个,先入殿吧。”
  之后,皇家一大家子人拜了祖,一系列的繁复工作之后,便宣布斋戒一日,回到圣花大殿。
  水语郡主果然也来了,想必一定会出什么幺蛾子,用尽办法当二奶,真是没志气。
  永宁在祭祖之后,很忙,都见不着人的。
  那楚书姿和唐依月没能进皇祠,没去祭祖。聂紫倒是陪着司马师苍,一直陪到了进皇祠,当然也没能进去,不过一直就在皇祠门口,等着司马师苍,一副奸情深深的感觉。
  兰离离跟在太子身后,继续扮恩爱。俩人都笑着,可怎么就透出一股子的悲凉劲儿呢?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知道他们之间是假的,还是说,他们原本就给人这种感觉呢?唉……
  水语郡主倒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不知道,又是什么算盘。不管是什么算盘,只要妨碍到她……城南的眼中,透着淡淡的凉意。

  ☆、争花珠

  司马师苍看着身边的城南,也看着笑着陪在太子身边的兰离离,便也带着笑问道:“你和嫂子聊的些什么?”
  城南先看了司马师苍身边的聂紫一眼,才回话道:“聊的都是些女儿家的闺房话,没什么要紧的。”说着顿了一下,又打量着聂紫:“倒是聂将军,相公,你们是在商量怎么扩张我国疆域吗?”
  聂紫倒是没搭话,司马师苍出面道:“在说别的事,怎么,准备好了没?”城南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司马师苍:“准备……什么?”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单手挑起城南下巴:“乖,别闹,你知道为夫说的是什么。”
  城南眨眨眼,老是看着古代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上演这动作,没成想今儿还就试了一遍。这天的抢花珠虽然是个好彩头,据说还能给人带来福运,连民间也是模仿着玩,但是她确实没什么准备,也没打算抢不属于她是东西,虽然如此,但她也没打算将属于她的东西让别人抢了去。
  城南打掉司马师苍的手自己踮起脚尖缩小与他的身高差,也笑着伸出手,用手指挑起他下巴:“妞,给爷笑一个,笑一个爷就给你说。”
  笑一个……看城南这般玩笑,司马师苍也玩,呵呵地笑了一声:“来,爷刚才也给你笑了一个,给爷说说你准备了什么?”
  城南拉下他的头,继续缩短身高差,附在他耳边:“这个嘛……等会你就知道了。”看城南笑得邪乎,司马师苍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头:“娘子……别那么可爱。”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可爱?也许,待会儿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可爱了。毕竟,这次是打算斩草除根的,手段自然不会太可爱。
  快开始了,水语这个麻烦精,惹人烦,大事干不了就是些小麻烦,还得让人陪着她玩儿,可是她现在不打算奉陪了,呵呵,既然她立志当二奶,她就如她所愿好了。
  “娘子,祭礼要开始了。”司马师苍看着大殿上的女神像,神色不明。
  一边的永宁走了过来,笑道:“嫂嫂今儿打算露一手吗?”城南笑了:“露一手?呵呵,我还要露两手呢……”
  永宁只道她是要上台抢那花珠,便小声道:“嫂嫂可不要输给那水语啊,一定要抢得彩纹夜明珠,不然谁知道她会求什么愿望……”真真是见不得水语郡主那一副对别人的东西志在必得的样子,跟那黎贵妃简直是一副德行!
  想想还真是过分,黎贵妃不是在皇奶奶那里说了水语那么多好话吗,还以为她是想将水语娶进门呢,没想到却是想给五皇嫂添堵的。
  城南笑笑:“莫担心,嫂嫂有准备的,怕是要让宁王府伤心了。”永宁点头,不再继续这个,只道:“祭礼一会儿就开始了,我要有的忙了,酉时就开始抢花珠了,嫂嫂要赢啊……”
  城南点头:“去忙吧。”她不会上台的,只怕要让这丫头失望了。
  一旁的司马师苍却是抬了眉,他娘子说的是宁王府而不是水语郡主,这事儿,她想怎么做?
  祭礼开始,永宁这个“花仙”由两位“花童子”一左一右陪着,站在神像前,先是上香祈祷,后又是磨花捣米,又是在原本就已经绣好百蝶戏百花的红帛上补针,鸿福寺的主持大师站在圣花娘娘的神像旁,主持着仪式,而其余的人,则在内殿作揖拜祭或在外殿祈福。
  原本城南想着在殿外等待着就好,可是……皇后本虽是忙得不行,却也管着城南,道:“南南进殿内吧,去向圣花娘娘求求,也好让母妃早日抱上白胖孙子。”城南也是不解,这是圣花娘娘又不是送子观音,这不是瞎求吗?
  司马师苍就解释了,这圣花节在春季,百花齐放煞是精彩,代表着繁衍不息,而这圣花娘娘又司这花月之事,在民间,未出阁的小姐都可以出去玩,手上捧着花球,公子哥的也是要捧着的,看对眼额还可以互送,不过这花球可不许拿回家,须到了庙上的梧桐树上挂着才行。由此,这圣花节不止是百花的福气,也不止是五谷丰登的节日,还是能主人之情事,后嗣的日子。
  城南感慨,这圣花娘娘还真是幸苦,啥事儿都得管,也不知道管不管得过来。只是,真正吸引人的是民间的过法,有点心动,怎么办……
  司马师苍眼睛一撇,摇摇头,道:“收起你那小心思。”
  见心思被看穿,城南索性也不辩解,笑得狗腿,还讨好道:“相公最好了,真是妾身的知音啊,咱们其实是可以……”去玩的。
  司马师苍没等人把话说完便走开了,口中还坚决道:“想都别想。”
  城南咬牙,是谁昨晚说的要对她好要对她言听计从的,果然,男人一起了床啊说的话也就跟着飞了,都不作数了。但是城南还不敢将这话说出来,说了出来这种事也只是丢脸。
  城南在殿上不敢说话,只是看着上面的仪式,也没有祈福,更没有求子孙了,只是刚进来是时候倒是看见了唐依月神情认真也不知道在求什么?估计是保佑她母子平安之类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呢?好奇。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这人站在太子身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想什么,这是个不信佛的人。兰离离也是心不在焉,可是太子却是虔诚得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做做样子?不太像。他,也是在求什么吗?
  一边的大皇子也是祈祷得虔诚,也不像是做做样子的,皇上就更是了,那作揖也是很到位,叫人寻不到半点别的心思,按理儿,这些高位之人应该都不相信鬼神报应之说才对,为何一个个如此虔诚,城南猜,大抵是……都向往着美好罢。
  想着,城南也双手合十拜了一拜,心中默念,不求高位不求财,只求吾所在处吾心安。
  无论什么时候,有归属感便是幸福,只要心安,处处为家。
  祭礼也分殿内殿外,一个时辰后,就到了殿外活动了,天也黑了……机会来了,彩纹夜明珠,也有幸见识见识了。
  各位贵女各展才华,争奇斗艳,惊才绝绝,艳丽夜色,打动人心。
  美人果真多娇……可惜这里的英雄,全都身在朝野心系江山。
  明月高悬,清光泠泠。琴声划过苍空,舞姿刻下岁月,画墨染上长情……时年温润,却不知道,是否能温润人心。不知道明年的今天又会是哪些人,在这里惊艳岁月温润月光。
  一场艳人的比试开始,那彩纹夜明珠也拿了出来,奉在一张圆木桌上,圆圆的似拳头大小的一颗,珠子本身有两种颜色,黄色与绿色相间,散发出来的是蓝色荧光,璀璨夺目。
  这珠子代表的是一个自己想要的承诺,只能在自己手里呆上三个月,之后便要返还这鸿福寺。
  争珠子的人很多,精彩的也很多,但是这东西没有强大的背景做支撑还没人敢要,要了也是惹祸上身,所以,能得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永宁蹭到城南身边:“五嫂嫂,你怎么着的,怎么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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