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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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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蹭到城南身边:“五嫂嫂,你怎么着的,怎么没往抢花珠的名册上递名字呢?”
  城南道:“别担心,何须我递名字?你担心的事儿不会发生的,二嫂嫂不是也加入了吗?”兰离离按着计划参加了,水语想赢她不会容易。
  可永宁还是一副很担心的表情,小声地说道:“五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妃嫂嫂是胡人,哪里会这些琴棋书画的,她身子骨又弱,劳累不得,水语、永宜、永乐都是厉害的……”
  城南笑着摇摇头,道:“永宁,你小瞧了太子妃嫂嫂了。”
  兰离离在一个大家族里长大,又是被人害死的,这足够说明她的家族地位够重要,重要到了别人要她非死不可的地步,这样一个家族人物,肯定足够优秀,不会琴棋书画才怪呢,就像笑笑那个丫头,平日里嘻嘻哈哈不正经,但是这些该学的她也是一样不少都学了的,而且还不差。
  永宁正想又说什么,城南笑道:“你看着就好,看着吧。”
  台上正好是水语在舞,一舞惊鸿,步伐轻盈,身姿若水,美极。台下的人看着这舞,但大都流露出惊艳的表情。
  兰离离也看着台上,没什么像别人那样惊艳欣赏的表情,城南看着她这表情就知道她是有把握赢的。
  兰离离见城南与永宁都看着她,便笑着回了一个安心的表情。如果水语郡主就这点功夫的话,她就赢定了。毕竟当年学得那么认真……如若当年自己什么都不会也许就不用死了。
  一舞停,众人都心中讶异,没成想这水语郡主的舞艺进步了那么多,看来为了赢准备了不少了,看来这彩纹夜明珠是有主了。
  黎贵妃笑得开心,第一个开口夸:“皇上,你看水语这孩子,多长进啊,这舞跳得真好,还是宁王妃会教女儿啊。”
  皇上也是笑:“好!赏!”
  水语郡主上前行礼,恭敬地谢恩,却道:“皇上,娘娘缪赞了,水语这才情在娘娘面前只是献丑罢了。”
  贵妃听了更是高兴,只道:“这孩子才情不弱,这一张嘴更是甜呢,你这都是献丑那这台上的舞还有几人能看?”
  水语道:“娘娘怕是高看水语了,这才情比之水语还高的可是大有人在!”
  黎贵妃听得这话笑了笑:“哦?你倒是说说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那么厉害?”
  水语笑笑,看向了城南,道:“那日听了城南的词和对子,那份才情令水语心中钦佩不已,不知今日可有那个福气再令人一饱耳福?”
  黎贵妃笑着应答:“呵呵,今日是圣花节,大日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城南不妨以此情此景作词一曲?”
  城南放下了手中茶盏,起身朝着主座行了一礼,道:“蒙贵妃娘娘错爱,城南无才不敢随意作词曲,怕辱了各位的耳朵,坏了各位的兴致。”说着就坐下了,一副我就不,谁都把我没奈何的样子。
  水语也不意外,退下时挑衅地看了城南一眼。
  兰离离上台,该她了。方才趁着水语邀功时她换了舞服,红红的像一团火,妆容更是精致,手中捧着一把琵琶,下人抬来了一架如一般的桌子大小的红鼓,放在了舞台中央。
  城南眼睛亮了,鼓上起舞!赞!
  四周的人都像没见过似的,看得莫名那个奇妙。
  皇上问了:“阿娅,你这是……?”兰离离行了一礼,答道:“鼓上起舞,琵琶舞。”皇后惊讶问:“这鼓才那么大一点……怎么能起舞?”
  兰离离笑道:“母后看好便是。”说罢看着场地,见一边的古琴上还没人,便问下人:“琴师呢?”怎么还没来?
  这边才问,那边就来人报了:“琴师手受伤了。”
  手受伤了?兰离离微皱了眉,这关头受什么伤啊……这舞曲很特殊,她只教过那个琴师,只有那个琴师会来着,不过也不要紧,影响也不大,不过想着还是不高兴啊。
  想着,兰离离突然想起,她应该会才是!便看向了城南:“南南,朱砂泪,会吗?”
  城南有些无语地看着兰离离,要让计划进行下去,兰离离必须赢。本不想上台的,结果还是要上啊。
  想着城南便回答道:“就是太子妃嫂嫂教过的那个么,还好,南南我还没忘。”
  说着城南就上了台,对着众人道:“太子妃嫂嫂的琴师来不了,这琴就由城南我来负责,如若辱了这曲子,还望大家海涵。”
  众人微微皱了眉,城南郡主来调琴,那能听吗?而且,太子妃说跳琵琶舞,她会吗,不会是……胡舞吧?
  看了众人那表情,城南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这么不相信她啊。还是坐到了琴前,朱砂泪,前几日刚弹过,没忘,好在效果也还是不错的。

  ☆、赢家

  看着城南坐到台上,好多人都露出了难以相信的神情,这弹琴又不像是作诗作词的,学了就行,这弹琴那是需要灵气在里边才会好听的,要有这灵气,不仅仅是要将曲子弹过多遍,更是要有所领悟才行。这城南郡主,成吗?
  台下的司马师苍却是皱着眉,看着兰离离。
  城南看了她家相公的神色,原本已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这不行啊,如果她今儿这一曲真的就这样演了下去,那得多少人怀疑她啊。前些时候的词和对子最多是让人以为她在病中的几个月中强加练习了不少,毕竟要说自己有藏拙那基本上的人在主观上都是绝不相信的,可今儿……又必须要赢的。
  想着,城南突然大声对着旁边的琴侍道:“还愣着做什么,不赶快准备准备给本郡主净手焚香!”
  净手焚香……司马师苍看着台上的城南,眉也不皱了,他娘子果真聪慧。
  台下的另一些人则是放松了神情,果真还是那么刁蛮的郡主啊,大庭广众之下大吼大叫,无论如何有才,都上不得台面,就这样,还学人高手瞎讲究啥呢?
  看着台上的城南焚香净手,皇上开口问了:“南南,怎么平日里没见过你弹琴呢?”
  “呵呵,”城南看似狗腿地笑了一声道:“禀皇上,这书上说过十四不弹啊。”
  听了这话,皇上的脸黑了黑,十四不弹……风雷阴雨,日月交蚀,在法司中,在市廛,对夷狄,对俗子,对商贾,对*妓,酒醉后,夜事后,毁形异服,腋气臊臭,鼓动喧嚷,不盥手漱口……其中能排除的排除了,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只能是“对俗子不弹”和“鼓动喧嚷不弹”了,是后者还好,若是前者,这不是在拐着弯的骂人嘛。
  大家见皇上的脸开始黑了,不由得都露出轻视的神情,不懂得这样的人怎么会讨得皇上喜爱的,连讨好人都不会还乱说话,果真刁蛮不懂事。
  司马师苍更是想笑了,这才是……众人心目中的他的娘子,这才正常啊。
  皇后开始打圆场:“既然这样,那现在南南你可以弹了吧?”这句话,若是城南应了,便是承认了自己不弹琴与现在的人没有关系……儿城南自然会应下,毕竟是皇后说的话,也相当于递了个好看的台阶给皇上。
  朱砂泪……的确是很好听的曲子呢。城南试了音,果真好琴一把。
  那边兰离离见城南已经准备好了,便一跃上了鼓。
  这朱砂泪的前奏极美,那兰离离在上面踏出的一声声鼓声更是随着这节奏,扣到人心坎上去了。
  下面的人真正开始惊了,这调子,这鼓上起舞,身姿更是轻盈若化蝶,够美的啊。
  兰离离手挥琵琶,半遮了面,红唇轻启,口中开始吟唱: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
  兰离离歌喉极好,人生经历又不平凡,这歌声里自然就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这鼓上起舞是仿那赵飞燕,比之赵飞燕,她只怕是要辛苦得多,只愿她不要像赵飞燕那般下场……说着,唉,还是真有些些的心疼。这样想下来,不由得心境一变,心境变了弹的曲子给人的感觉又如何能不变?
  琴中的这般变化,戏中人兰离离自然是听出来了。
  看了那人一眼,兰离离不经意间流出一丝苦意,悲欢离合,水流云散。经年后,花开依旧,可惜了人非旧人。不知道当时的她,是否是现在的她呢?旧景不复人心负……就算是现在这样又如何?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呵,悲喜不变,左右不过都是一声叹息。
  太子只是虽看着台上,眼睛却是没什么焦距,鼓上起舞,她的怨,他懂,当初就不应该……不应该啊。太子转过了眼,看向了末座的一个人,不过,也只看了那么一眼而已。
  一曲一罢。
  皇上高兴了:“好,赏!”众人都是赞叹,没想到这舞姿和这琴声都这么优美,难得难得啊。不过这说真的,这太子妃真是多才多艺,按照城南郡主的说法,这琴,也是太子妃教的,想来有太子妃来弹效果会更好!没想到太子妃一个胡人,还将这中土的技艺研习得那么熟,人也长得美,太子有福了。
  那边皇后却是急忙道:“阿娅没事儿吧?你身子骨不好,而这舞又是累人的,怎么就不知道珍惜点自己?”说着又看着太子,道:“太子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疼媳妇儿。”
  太子点头:“母后说的是,儿臣往后会注意的。”兰离离道:“母后别担心,自从儿媳来了这鸿福寺后,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现下已然无碍了。”皇后点头,看着兰离离比之以前好多了的脸色:“这就好。”
  鼓上起舞,实在是厉害极了,就算是水语的那一舞,也远远比不上这一舞啊,看来,这彩纹夜明珠是太子妃的了。不知道,她会拿着这珠子跟太子求一个什么愿,不过看着太子对太子妃那么好,也没什么可求的了。
  赏……兰离离与城南谢了恩,一番自谦过后,便又是下一位了。
  城南看着兰离离淡定地坐在太子身边没什么激动行为,而太子就更是淡定得不得了。所以,下面便该是自己的计划了。
  等着台上正精彩时,城南起了座。
  走到水语身前,呵呵,时机正好呢,瞧这小脸发白啊。城南伏在水语耳边:“我说,你觉得你能拿到彩纹夜明珠啊?呵呵,你说,我若是求太子妃嫂嫂将这彩纹夜明珠用来换得你作为大皇子妃,你说,太子妃嫂嫂会不会同意呢?”
  水语一惊:“你……!”城南笑着道:“别急别急,瞧……”说着看向台上,又看着水语:“还有一会呢,得等着这些人全部演完了下台之后才会发生。”
  说罢转身便又回到了自个儿的座位上。司马师苍待她坐下,一手斟酒,一边问道:“娘子,干嘛去了?”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一时说不出话来,司马上次这才看着她,放了酒杯,仔细地问:“娘子?怎么了?”
  城南顿时有些犹豫,但是看着司马师苍的眼神,也问出了口:“相公,若有一刻,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可爱,你……”
  听了这话,司马师苍的神情却是放松了很多,重新端起了酒杯:“那才好,不过,你在相公我眼里啊,那是可爱得紧,不会变。”
  城南皱了眉,表示不理解。
  司马师苍见此,问道:“娘子,为夫明白你的意思。这样说吧,你知不知道死在为夫手上的冤魂有多少?”
  城南道:“那可不一样,你是将军……”司马师苍抢过:“不,娘子,敌军在为夫眼里可不算是冤魂。”
  城南认真地看着司马师苍,难怪这人的眼神某些时候那么凶恶,原来是坏事做多了的缘故。想来兰离离会陷得那么深,这家伙是献了不少力的。坏人……
  “相公,你做坏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心情?为夫就想,这是我的生活法则,若是生性纯良,为夫活不了那么久。我就是,想活得更好罢了。”
  想活得更好罢了。
  城南叹了口气:“相公,这么说来,我若是做了坏事,你该是不会太过苛责于我?”
  司马师苍又喝了一口酒:“呵呵,这好和坏的界限本来就难以分清,知道为夫为何选你做妻子吗?”
  “为什么?”城南愣了愣,这还真没想过。难道不是因为王府势力,皇后意见之类的原因吗?
  “因为……”司马师苍笑道:“你很聪明,你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是对的。”
  城南听了先是愣住了,后才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这是他的信任,她知道了。他不会苛责她会做什么坏事,就如她不会因为他的过去而变心一样。
  安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城南就闲着了,等着人自己送上门来。这本就是水语郡主的最后一搏,眼瞅着因为兰离离儿希望破灭,而现在自己又过去激了一激,她不跳起来才怪呢。
  果然,不过半刻,水语郡主的贴身丫鬟就来了,道是请她去后殿一游。呵呵,与预想的一样呢,大庭广众之下邀她同游,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就定要担着,逃也逃不掉。
  后院,湖边。
  城南看着亮堂堂的湖面,呐……杀人灭口的经典地方啊。
  水语郡主屏退了下人,城南也递了眼神给晓风晓雨。晓风晓雨退下走了,郡主的眼神是说,有什么事就叫五皇子,不会叫水语郡主占便宜的。
  两人就但单独在湖边,水语一等着丫鬟走远,便抢先开口了:“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城南故作生气:“你不是说你的那个办法会让聂紫离开相公的吗!结果呢?啊?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让聂紫赖在了王府里不走,哼,可恨你还想嫁进来做平妻呢!我看你就是想我和聂紫打起来,你好趁虚而入是不是!”
  听了城南的这番话,水语道:“那是我愿意的吗!是你自己蠢才让那聂紫进了府!”
  城南冷笑:“你说我蠢?你凭什么说本郡主蠢,哼,你倒是看看你自己吧,不过,大皇子人也不错,配你也够了。”水语气急:“你……”
  城南抢话:“我?我蠢我好歹也算嫁得如意,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呵,可惜有的人东算计西算计,却是白算计一场啊~”
  水语却道:“若不是你运气好,就凭你这样你能活到现在斗得过本郡主?”
  这话有猫腻,城南道:“什么叫运气好什么叫运气好!本郡主是聪慧,就连夫君也说过本郡主聪慧,你,哼,在夫君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听得城南不断地提起司马师苍,水语终是急了,手抬起就是一耳光,城南见此应势倒在地上,头也磕在了地上,城南皱眉,没想到会这么痛……然后用手一抹额头,全是红红的,见此水语也吓着了,她分明没有碰着她!
  城南开始了:“来人啊,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
  最先来的就是司马师苍,看见了城南一额头的血,那眼神,说是要吃人也不为过。

  ☆、舍不得

  城南自然不会知道,司马师苍是从宴会上直接轻功飞过来的,以至于比一旁守着的晓风还快。
  在晓雨的通知下,宴会上的人都到了个齐全,就瞧着司马师苍抱起了夜城南,而夜城南的额头上有着殷红的颜色,瞧着有些吓人,水语郡主脸红红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五皇子与城南郡主。
  瞧着这情形,那多少人都得吓傻啊,早听说水语郡主跟城南郡主不对付,还真是呢,这是国寺鸿福寺,在这里都敢见血,那是对佛祖的不敬对皇家的不敬啊,真是的,这水语郡主也太不像话了。哪家动手不是背着大庭广众的,就算是真想害人那也得选对地方啊!
  城南看着面色不善的司马师苍,背着众人对他微微笑了一下,那表情,司马师苍一下就瞧懂了,恶作剧……想着用手来拭了额上的“血”,凉的。
  那边的皇后就过来了,瞧着城南那样子都心疼了,拿着帕子想擦那血,城南一手就把皇后的手推开了,本来就是要制造这种效果,擦掉了不就浪费了。
  为了不显得自己的动作突兀,城南在装作是不经意地推开皇后,然后从司马师苍怀里出来就抱住了皇后:“母后……城南,头疼!”
  这时的皇后脸色更是差得不行,忙叫:“太医呢,还不快给五皇子妃瞧瞧?”
  一边的鸿福寺主持大师手拨佛珠:“罪过,罪过。”
  让太医瞧,那不就什么馅都漏光了……于是城南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一副我错了的模样道:“母后,南南让这里见血了,是南南的不对,请母后责罚!”
  听了这话好多人都在说她傻了,可不是么,虽说的确是她让鸿福寺见血光了,可这不是她的错啊,还一个劲儿地请罚,还真是傻透了。话说这罪魁祸首还没有一点儿请罚的自觉啊……这没错的都在请罚了!还好这城亲王府一家子没来,不然这可如何收场!
  永宁就看不过去了,上前拉起城南:“五皇嫂,这压根就不是你的错,你认的哪门子错?”
  那边城亲王府唯一来的人就上前来了,端亲王未来世子妃——夜城北。这夜城北本不该来,但是正逢着圣花大典,端亲王妃就带着她祈福来了。
  夜城北一上来就直接开始指责水语郡主了:“水语郡主,不知道我二妹妹那里惹着你了,你要这般接二连三的欺负她!可怜我的妹妹还认错担罪,你却是一点儿悔过之心都没有,水语郡主,你真是心肠恶毒!”
  这话就比较恶毒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人这样指责,那是很伤闺誉的,严重了还影响嫁娶。
  水语就忍不了了,看着周围的人,开始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见众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水语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师苍急切地解释道:“五皇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的手,明明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兰离离笑笑,手指轻弹,一道微弱的银光落到了水语郡主裙上,等着看笑话了。
  夜城北再次开口了:“水语郡主,你还有没有点儿羞耻心,大庭广众之下你打伤了人不说,你还死不悔改,还想动什么歪心思,我看你就是……”这话还没说完,水语郡主就彻底忍不住了,上前举起手就又想打人了,口中还道:“你也不看清楚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庶女而已,也敢对本郡主大呼小叫!”
  那边的夜城北是吓着了,一直站在夜城北身后的端亲王世子一下子就将夜城北拉开,脸色很差的道:“你不会躲的吗?”夜城北回过神来,红了脸,挣脱了端亲王世子的手臂,低着头,她是没想到这水语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动手的嘛。
  那边的端亲王世子看着张牙舞爪的水语郡主,道:“身份这点就不劳你费心,城北是我司马师行的妻子,与嫡庶无关!”
  城南冷了脸:“再者,水语,你说话注意点儿,大姐姐也是挂在我母妃的名下的,是正正经经的嫡女,何时轮到你来说道了!”
  水语也是皱眉,不应该的啊,自己不能那么冲动,不能……心中这样想,口却不知为何停不下来:“哼,夜城南,要不是你运气好……我能现在站在这里被你陷害?当初那一夜怎么就没有淹死你!天生额带红疤,你还以为是好事儿呢?那就是个报应!我告诉你,你迟早得死于非命!还有……”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脸色都变了,就是皇上,脸色也是瞬间黑了。皇后也是一样,虽说那脸色没有皇上那般黑得彻底,也是不淡定的。
  城南只是有些疑惑,而司马师苍手却是抖了一抖,死于非命……
  宁王爷宁王妃眼睛越听越是睁得大,这丫头怎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往外说!宁王妃赶快上前扯住水语的袖子:“水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快点给南南道歉!”
  水语冷笑一声:“母妃,我这可都是真心话,她城南郡主就是运气好了点,不然也轮得到她嫁给……”
  那边黎贵妃眼睛瞪了瞪,这丫头怎么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啪!”一记手刀,大皇子麻利地让她晕掉了。兰离离露出了相当相当遗憾的表情,要是由着她就这么说下去,命有没有都是一回事呢……不精彩了。
  这个女人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看着晕倒的水语,大皇子心中有点儿嫌弃,若不是还用得着她,他这会子才懒得管她呢,由得她说,一定会惹怒父皇,死不死也就是父皇一句话的事儿了。
  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无疑,到底是谁呢?大皇子看向太子,又看了看司马师苍,看到城南的时候为皱了眉,这血,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将水语交给了宁王妃,也不细做解释,大皇子走近了城南,看着那伤道:“五皇弟妹,你这伤要好好处理一下,太医,快点吧。”
  咦,大皇子貌似发现了什么?眼瞅着太医走了过来,城南摇头,怎么能让太医检查呢,想着就大叫了一声:“啊,相公,我头好疼啊,相公,救命啊……我要回家!”
  太医忙道:“五皇子妃,快让老臣瞧瞧您的伤,不然一会儿会更疼啊。”
  城南知道也不能一味拒绝,只得点点头,道:“那你要快点把我治好了。”说着就暂时从她相公怀里出来了,等着太医把手伸过来,等着太医手快碰到头上的“血”时,城南故意把头微微一歪,太医的手自然就没能碰到“血”,可看上去确实是又碰了一下的。
  城南在这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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