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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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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故意把头微微一歪,太医的手自然就没能碰到“血”,可看上去确实是又碰了一下的。
  城南在这时立马就蹦八尺远,扑到司马师苍怀里,用手碰了碰鼻子,立马哭了起来:“相公,我要回家,所有人都在欺负我,水语要我死,大哥也帮着她,连太医也欺骗我……相公,相公……呜呜呜……”哭着哭着,竟也是泣不成声,开始喘不过气。
  虽然知道是假的,司马师苍也是看着心疼疼的,这傻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竟是哭成这样。忙抱着人向着皇上皇后请退安礼:“父皇母后,娘子这般……儿臣就先回府了。”
  皇上依旧脸黑黑的,看着城南的样子实在难看,便点了头:“回去吧。”皇后嘱咐道:“回去好好处理伤口,莫留下疤才好。”
  司马师苍转了身便运起轻功,转眼就不见了。
  皇后看了晕倒的水语一眼,对着宁王妃道:“好好管教女儿!”又对着永宁道:“你的倾姨定是很担心,好好将今儿晚上的事跟她说说,别叫她担心了。”这是搬出了城亲王府,免得有人还为宁王府求情。
  皇后看着脸色越来也差的皇上,冷冷一笑,当年的事,果然没人忘得掉,狠心如他,也是一样。再看着宁王妃,道:“回宁王府里好好反省反省!”说罢甩袖边走掉了。
  皇上看着皇后的背影,神色渐淡,看着宁王,道:“禁足半年,罚俸一年。”
  宁王跪下,道:“臣领旨。”他知道,这个罚不是罚他的水语打伤城南郡主,也不是他的水语口出不逊,而是那句红疤报应之说,那是皇上下了封口令的,这个水语说什么不好,还说这个。还好大皇子把她打晕了,不然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那边的司马师苍抱着城南,出了鸿福寺之后就一直慢慢走,不再用轻功。
  城南拿出一张绣帕,擦干净了脸上的泪和“血”。
  司马师苍看着她那好好的额头,有些无奈:“你用了什么?”城南笑笑:“番茄酱。”也是因为天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不然,她哪里敢这般骗人。
  司马师苍看着依旧是微微抽搐的她,眼角抽抽,“还有呢?”
  城南笑笑,道:“用了一点点儿的药粉。”为了营造那种哭得很真很凄凉形象,她也是够拼的了。
  司马师苍听了这话叹了口气:“丫头,这药也是能乱用的?”城南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稍稍有点过量吗?不用担心,没事儿,我好着呢。”
  听着城南连续几个带着安抚意义地词儿,想着水语郡主那句类似诅咒的额带红疤死于非命的断言,他似乎可以理解为何父皇会那样宠着她了。想着,心上隐隐有些抽着的疼,应该,不会是真的,虽这样想,却是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也就那么微微点一下,便又抬起了头:“你若是看不过她可以直接买凶杀人,何必如此辛苦,为夫舍不得。”滚滚红尘中,真的第一次理解了尘世为何美,何为舍不得。
  依旧蹭在相公怀里的某人道:“买凶杀人就是辛苦夫君了,我也舍不得。”

  ☆、幸灾乐祸

  听了城南的话,司马师苍脚步顿了顿,便笑道:“为夫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须娘子这般顾虑?”护着她,本就是他该做的,她却说,舍不得……
  城南转移了那舍得舍不得的话题,道:“难道相公不觉得我这计谋很妙?水语郡主这次身价大跌,可背景还在,黎贵妃势必还是要求娶的,只不过,是不是正妃就不一定了。”
  司马师苍挑眉,看着城南笑得开心,便也配合着问道:“大皇子处处攀附拉拢,宁王府门第高,怎么就不一定了?”
  城南道:“你想啊,水语这次在皇上面前出了丑,若是这时候娶为正妃,那必定会引起皇上的猜忌,他也得敢啊!呵呵……这次,咱们就坐观狗咬狗。”看着宁王府怎么咬大皇子。
  司马师苍略带宠意无奈摇头,这次也真是……宁王府就水语一个郡主,要想她与人做妾只怕是困难,其中就看黎贵妃大皇子耍什么手段了,只要耍手段算计了宁王府,两家的矛盾就会在那里,只要巧妙利用,还怕达不到效果?
  况且,这水语郡主也不是个省事的,黎贵妃更不是吃素的,呵呵,他们就坐看大皇子家宅不宁,后院起火。
  第二天,城南听了晓风晓雨转达的那些关于宁王府的处罚,城南嘴都要笑歪了。
  宁王爷被禁足罚俸,脸面大失。宁王妃想带着水语郡主走的,可是夜城北当即就拦着人了,跪求皇后处罚罪魁祸首,皇后就等着城亲王府出面呢,立马就把她们留下了。
  这水语也醒得及时,皇后就发话了,水语郡主这确实不像话,打伤五皇子妃,以下犯上;大吼大叫,御前失仪;最重要的是殿前伤人,不敬佛祖!
  数罪并罚,十下手板!那打的,简直是没留情啊。
  宁王妃自然求情,皇后脸一冷,要不是这宁王妃乱嚼舌根,这水语会知道那么多事吗!要不是她管教不严,水语郡主会什么都不顾地往外说?她现在还有脸求情了?当即就道,宁王妃教女不严,殿前失仪,有辱皇家风仪,损了妇功妇德,有负太后皇后的重托,也是十板子!
  这十板子要是真打下去,宁王妃的面子也就彻底没了,在贵妇人间也不会玩得那么开了。
  可惜……晓雨叹了口气,板子没有打到宁王妃,宁王妃那儿子是极懂事的,当下就替宁王妃扛下了手板子的打。
  当然,这还不算完,抄写《烈女传》十遍,还有,抄写她家王府的家规十遍。抄不完不许出府。抄那《烈女传》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宁王府的家规……呵呵,看她们怎么抄得手疼。而且那水语还被打了手,不能立马抄书,抄不完书,也是变相的禁足了,看她这次还怎么出来嘚瑟。
  精彩的还在后面,那水语郡主不知道是太过伤心了还是怎的,路也走不稳了,一下子竟在殿堂上就扑到大皇子怀里了。
  这还不算,那大皇子不知是本没站稳还是故意的,俩人竟滚到地上抱做了一团,简直就是辱了圣目,皇上皇后脸又黑了一层。
  当即太子妃乌素雅便劝皇上皇后放宽心,又拿出那个彩纹夜明珠,说是送给皇后玩,承诺什么的她也不要,只要皇后开开心心的就好。
  之后那话题就往黎贵妃那边扯,就说黎贵妃早就看上了水语郡主,把水语郡主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这下俩人又是这般,那么多人都瞧见了,这水语郡主也别想嫁别人了,眼下又是那么好的一个节日典礼,不若好事成双。
  那黎贵妃就阻止了,现下让水语郡主嫁给她儿子,那不是丢人吗?反正这水语郡主也只能嫁给她的时儿,如果等一段时间,她可以周旋,也许水语这事儿就淡了,嫁娶之时也可以风光风光。可是现在,却不是一个好时候。
  后来见皇后与太子妃一唱一和的,实在是推不过去了,这黎贵妃就立马跪下求娶水语,不过是……侧妃。
  见皇上皇后依旧是有点犹豫,大皇子也跪下了,求娶侧妃。
  皇后瞧着这番的动静,便问水语道:“水语,大皇子想纳你为侧妃,你可愿意?”
  那边宁王爷宁王妃脸都气绿了,当初说好的是正室妃子,怎么现在就成了侧妃了?但现在这情形,偏他们还不能说不嫁!
  那边水语就激动了,她做了那么多就为了五皇子,让她嫁给大皇子?还是做妾?她才不愿!这厢想着,便脱口而出道:“皇后娘娘,我……”
  宁王妃见水语这是打算拒婚的表情,还打算现在就说出口,便立即打断她的话,回道:“皇后娘娘,我们愿意。”
  水语不可置信地看着宁王妃,叫道:“母妃……”
  宁王妃却是看也不看水语,只道:“只是这水语虽是侧妃,也是我们王府上唯一的郡主,我们也得准备准备才成。”拖着时间,取得最大利益。
  这边皇后还没来得及同意,那边黎贵妃就求了:“皇上,皇后,这水语已经是在人前伤了闺誉了,最好还是早些进门,免得于宁王府的脸面有碍,再生波折。”
  “这……”见皇后神情动摇,黎贵妃接着道:“水语这孩子虽说今日有些糊涂,但是向来还是懂事,也是最得我心的。早就想着她能够嫁进来,与时儿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早日进门,也能早日为皇家添一男半女,添添喜气。”
  水语郡主牙都要咬碎了,谁要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啊,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见黎贵妃这般步步紧逼,宁王妃也不好强求,毕竟这以后水语就是她的媳妇儿了,要日日看着她脸色行事的,如果现在就闹起来,水语日后怕是难过。
  大皇子出来了,拱手道:“父皇,母后,水语郡主毕竟也是宁王府的掌上明珠,成亲不是一件小事,的确是应该多些时间做准备的,孩儿不急。”呵……就算是给他们时间,他们又能如何?侧妃的地位已经是不能变的了。
  水语郡主看着大皇子,哼,他不会以为这样她就会感谢他吧?
  宁王妃见大皇子这般说了,立马就道:“大皇子说得是,毕竟是嫁给大皇子,我王府也不能太过寒酸。”正好有点时间,她要好好为女儿谋划谋划,打点打点,就算不能改变水语的侧妃之位,也要让大皇子和黎贵妃不敢随意给她脸色瞧,更不能让以后的大皇子妃欺了去。
  结果就是这样,除了让人酸爽的处罚之外,就是这个婚约了。只是,这婚期一定,那就绝不可能再禁足了,毕竟要走动是事儿很多,皇后娘娘就说了,不用立马就禁足,等婚事之后才罚。
  城南也不意外,若是现在还禁足,影响了大皇子的婚事那就是皇家颜面的问题了,皇家脸面大于天啊。
  只是那狡猾的宁王妃说不定就能将那罚给赖过去,不过不要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终于解决了缠人的尾巴,呐,普天同庆啊。
  司马师苍见城南笑得甚是开心,便问道:“这也值得你那么开心啊?”
  见俩人气氛良好,晓风晓雨带着人全退下去了。
  城南点头,笑着:“那是自然,不过最让人开心的还是痛打落水狗了……相公啊,有没有兴致和我一起啊?”
  司马师苍摇头:“得了,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真是惹了他你就危险了知道吗?”城南道:“相公,你真觉得我会去惹他?”她又不傻。
  司马师苍道:“宁王府也被惹急了的,不许去。”
  城南撅起了嘴,扫兴,不过又还不死心地道:“相公,你真的不觉得我应该送点药膏给水语吗?十下手板子呢,想必是很疼的。”
  看着城南眼里掩不住的笑意,司马师苍也不想真的扰了她的兴致,便吩咐青岩:“给水语郡主送点碧玉膏去,就说是五皇子妃关怀未来大皇嫂的。”
  城南眼睛一亮,这样说那水语郡主只怕是鼻子都得气歪。城南都能想象水语郡主的表情了,先是听说五皇子的侍卫来送药,心情激动可想而知,而后听了那一番话,啧啧……肯定就伤心了。
  城南又看着司马师苍:“相公,我们会不会有点不道德?”
  司马师苍也看着她:“娘子现在才这样想会不会有点晚了?”不道德?管她是谁,只要能让娘子开心,那就是值得。
  城南笑笑,走到桌边坐下:“我大姐姐快成亲了,送什么好呢?”虽然已经送了添妆,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够啊。
  这夜城北昨儿站出来为她得罪人是真没想到的,她一向温润懂事,昨儿真是……颠覆形象啊,对着那宁王府不依不饶的,非得要皇上皇后发落了她们才行,不得不说,真是勇气。
  还有,看那端亲王世子也对她挺好的,当着那么多人也敢妻子妻子的叫,不过听说他俩本来就是青梅竹马,感情深也不意外,话说,听说……这夜城南和司马师苍似乎也是青梅竹马?
  这么想着,夜城南就开口问了:“相公,听说我曾经对你一往而深的时候你却是不屑一顾?”
  司马师苍听得城南这阴阳怪气的问题,却是摇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对为夫一往而深了?为夫什么时候有对你不屑一顾了?”
  城南脸色突然有些差,又问道:“在那场接风宴前,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司马师苍如实说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倾姨唯一的女儿。”
  “然后呢?”
  “没了。”
  “嗯?”城南有些不信。
  司马师苍只得继续补充:“我们没见过几次,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城南低了头:“可是相公,”城南握紧了手,感到全身有些微寒,毫不隐瞒地道:“王府上都在传我是因为被你拒绝才会投湖自尽的。”
  司马师苍暂时有些难以反应,投湖自尽?落湖不是不小心的吗?而且,什么叫被他拒绝?这是哪里来的言论?知道她,也只是听城昭说的他有一个淘气单纯的妹妹,可是都没什么机会见到的。
  看到了司马师苍的疑惑,城南接着道:“从湖里被捞起来后,我就什么都忘记了……”如果跳湖不是因为司马师苍,那……是为什么呢?再想想……水语郡主的话,多有蹊跷……
  司马师苍想着,脸也微黑了,这明明是谋杀才对,城亲王都没查出来的么?还是说,城亲王还不知道?说起来,城亲王府也是奇怪,倾姨和王爷,早听城昭说过他们之间关系不简单。
  不过,竟有人打他娘子的主意?他定会找出那人,叫他付出代价! 
  但想想这事儿还是透着诡异,是什么人要他的宝贝娘子死?他可不认为是水语郡主干的,在城亲王府里谋害府中最受宠爱的郡主,要的不止是胆子,还要能力的,而这个能力,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有的,当今世上能够突破城亲王府的防卫的可没几个,毕竟,城亲王府……可不仅仅是一个王府那么简单。
  这人潜进了王府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而费那么大的劲儿只是要杀一个郡主?那还不如进去偷点什么呢,还是说,这人是进去是去王府里偷什么东西的,但是却被他娘子瞧见了,于是任务失败杀人灭口?真的,要让他相信对方潜进王府就只是杀一个没什么用的郡主……好困难。
  见司马师苍的神情,城南道:“相公,你是怎么想的?”
  司马师苍当然不能说:我觉得你就是个炮灰,没有被杀的价值。如果真这样说,她娘子定会咬他的。
  想着,司马师苍便道:“不用担心,无论如何,为夫都会护你周全。那件事,为夫会叫人查的,查到就跟你说。”
  城南点头,想想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总归,日子还是要过的。五日后便是大姐姐夜城北的大婚了,她定是要去的,现下得好好准备了。

  ☆、天乾宏王

  不几日,夜城北大婚,城亲王府很是喜庆,处处都是喜气,城南也拉着司马师苍早早到了府上。
  城南一到了王府便抛下了司马师苍,进了夜城北的闺房帮着她。其实这婚事处处都是井井有条,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余地,不过就这么看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城南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送,城亲王府最有钱了,也不用自己在这方面花心思,现下夜城北嫁过去就怕人看不起她是庶出的,但是只要王府里用心点,没人敢瞧不起她。
  王妃也挺舍不得夜城北,临了还眼泪花花,嘱咐嘱咐又嘱咐的。
  夜城北倒是反过来安慰王妃,说是会常回来看看,这话一说王妃倒是笑了:“人都嫁了哪里还有常回娘家的道理?”
  夜城北笑笑:“城北这不是舍不得母妃吗?”她知道,王妃这是在告诉她去了婆家要谨慎行事,不可恣意妄为。
  夜城北的生母冯姨娘也出来了,见了夜城北一面,不过这俩亲母女却并不怎么亲,两人都是笑着的,不过神情倒是淡得很。这般的庶女庶母关系很少见,这嫡母庶女的关系也是少见了。
  城南扶着夜城北,出门时突然问了句:“大姐姐,我平日里对你绝不算好,可你那日为何要那样帮我呢?”那般死缠烂打,宁王妃都快走了,她也死死拉着不让人走……连形象都不要了。
  夜城北脚步顿了顿,才笑道:“我城亲王府的人,哪有让外人欺负的道理?一家人无论内斗如何,但是都归一家人。”再者,她还是一个孩子……哪能与她处处计较。
  城南笑得暖心,真好,真好。
  夜城寒背着城北上了轿子,又嘱咐着端亲王世子好好对她。
  见人已经快送上轿子了,王妃那边却拿了东西过来,一把金镶玉的如意锁,有两个手掌那么大,看着让人艳羡不已。
  王妃拿着如意锁,上前就到了夜城北面前,道:“城北啊,这把锁是府上传下来的,你拿着,能保你一生平安。”说着,就给夜城北挂到了脖子上。
  这下,好多人都瞧见了,城亲王府中传下来的好东西,当时城南郡主都没有呢,现在城亲王妃却是亲自传给了这端亲王世子妃啊,要是她们,非嫡女怎会舍得给?
  都说城亲王妃疼爱庶女,好多人都以为是表面功夫呢,又见这庶女要嫁进端亲王府,都以为是端亲王府亏了,现在看来可不一定了。人家虽然说是庶女,可也受宠着呢,以后要借娘家势力也没有借不到的道理。
  那边端亲王府也高兴啊,城亲王妃这么重视世子妃,也是给他们端亲王府脸面啊!以后也没人拿他们世子院里的主母身份来说事儿,也是他们院里的好事啊。
  城南也是笑得开心,王妃这招高啊,看这以后还有谁敢拿夜城北的身份之事来说事儿。
  司马师苍看着笑得开心的城南,莫名也跟着开心笑了起来。
  “娘子,你大姐姐就要出王府了,你不是说要送什么东西的吗?”
  听着司马师苍这样问,城南颇不好意思地回道:“我见大姐姐也不缺什么东西,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也就没送了。”
  司马师苍一笑,从袖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子银票:“五千两。”
  城南眼睛都亮了,五千两,正好,够俗气,也够贵重,正符合她这身份,也亏得他能想到这个,城南拿过这五千两钱票,就快步走向夜城北:“大姐姐等等……”
  夜城北顿了脚步,没有彻底进了轿,站着等着城南。
  城南笑着,递上了那五千两银票:“大姐姐,城南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这是五千两银票,拿好了。”
  众人看见城南拿着那么多票子,还不知道是要干嘛的,这下知道了,她竟然就这样送人了……真是的,拿着五千两银子随意买个物件也比直接送钱要有脸面啊,唉,果真是个啥事都不懂的郡主。
  这边众人还在感叹呢,那边城南就又在语出惊人了:“大姐姐,这钱可不是拿给你花的……是这样的,城南本想送你五千两银锭子的,看谁不顺眼咱们就用这钱砸死他,但是嘛,相公说那样会很重你提不动,这才换成银票的,不过不要紧,你可以往后再换成银锭子……”
  夜城北听了都止不住笑了,这主意听起来真是不错,不过对她来说也只能想想而已。
  众人听了已然绝倒,这主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看来这也城南也将这夜城北看得够重的,这夜城南虽说没什么脑子,但是一般人那也是不敢欺负的,不知为何,从出生以来不仅是被王爷王妃放在手心上疼,还受到皇上皇后的宠爱,后台够硬,所以无论是谁,她都敢死缠烂打……
  夜城北又如何不知道城南的用心,将银票收的好好的,笑着回道:“嗯,二妹妹放心,我是城亲王府的女儿,不会给人欺负了去的。”
  那边有妈妈拉着小城西,要跟着去端亲王府了。
  城南本该也跟着去的,可是司马师苍不由分说就将她拉走了。
  城南不解,边挣脱司马师苍的手边问道:“相公你干嘛呢?”
  司马师苍放慢了脚步,不过手却是一直拉着她没松,道:“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奇怪了,这个日子非要见什么人啊。城南问了出来:“相公,这人什么时候见不行非要现在见呢?”
  “咦?”正走着,听见旁边传来略微惊讶的声儿,城南感觉司马师苍停下了脚步,这时抬眼一瞧,一个高高的美男子,年纪看上去与司马师苍差不多……一身黑袍很是惹眼,不过还是没她相公好看。
  又听着这美男道:“这不是天司的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吗,怎么,听说今儿是五皇子妃姐姐的大婚啊,俩人不在婚礼上却在这里,呵呵……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语气好奇,表情却是含着淡淡了然的神情。
  城南听得有些奇怪,这人不是天司的?正这样想,司马师苍便为她解惑了
  司马师苍也是跟着笑回道:“这倒是不必宏王担心,倒是宏王不在天乾,却来我天司境地,不知是有何贵干?”
  天乾……本也是一个与天司实力相差无几的国家,但是自从司马师苍带人打败了天临国以来,两国的平衡也开始被打破。现在出现在天司,还出现在司马师苍的面前,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宏王爽朗回道:“都说这天司景色最是美,本王也是闲散王爷一个,闲着也是闲着,本就是孑然一身,这便来赏赏这好山好水。”
  说罢这宏王便看着城南,城南见此礼貌地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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