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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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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鼻子习惯性地耸了两下,皱了眉,这个,疑惑的瞧着这个小丫头,还有完没完了……
  小女孩继续笑着:“走吧姐姐,我们去外面玩……”
  掌柜的上来了,一手拉过那个女孩:“慧丫头,这里不是你该玩的地方,快快回家吧。”说完了有朝着城南道:“夫人莫怪,这是隔壁家的慧丫头,就爱胡闹爱玩,夫人别理她就是了。”
  城南见那丫头嘟着嘴,甚是可爱,便对掌柜的道:“放开她,你去忙你的。”既然有人想引她出去,她就出好了。
  打发走了掌柜的,城南牵着那小丫头:“走吧,咱们去外面玩儿。”只不过是走出了屋子,靠着门边。
  “小丫头,你现在可以给姐姐看看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了吧?”城南刻意感兴趣地瞧着小女孩的右拳头,眼睛余光却是瞧着演兵场那个眼熟的身形,朝着这边慢慢走来了。
  小丫头很高兴地将自己的右拳头抬高了些,凑到城南面前,神神秘秘地道:“漂亮姐姐,那个大哥哥说在屋子外面捏破,就会看见星星哦!”
  听了这话,城南故作不相信地看着小丫头的拳头:“真的假的?”虽是这样说,城南藏在袖中的右手指间划过一道银光,眉目间也凌厉了起来。
  “噗”小丫头拳头一紧,那东西就破了,城南屏息,瞧着从这小丫头指间溢出的白色粉末,果然如此……瞧着那小丫头晕倒,便也机灵地靠着门倒下,装晕。
  暗处的青木见此一幕,立马就现了身,奔向城南所在地,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那个演兵场的身影迅速奔来,牵制住青木。
  青木眼神一厉,打了个手势,十个暗卫全现了身。
  与此同时,人群中也冲出了数十个人,更有一道极快的身影朝着城南掠去。
  城南自然也感觉到了来到一道风,捏紧了指间的银针,只有一次机会,要求一击必中。不过失败也没什么,只要能挡住这人一下,她相信青木定能将她救下,不过,她很想将这人留下!
  果然,青木等人都被绊住了手脚,给这人留出更多的时间。
  眼看着城南就要被人掳去,青木等人的招式越发狠厉,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不过他们的任务可不是打败青木等暗卫,他们只需要牵制住他们十招的时间,等那镇远王妃被掳后脱身就好了。
  城南感到了那人已到眼前,未动,等到那人顺出一只手来抱自己时,才迅速一动,右手间的针成功的插进了那个人的穴道里。
  见那人已经中招,城南极速从那人的臂弯中退出来,怕那根针制服不了他,忙拿出身上的药粉,洒向那人:“哼!本王妃也让你尝尝这药粉的滋味儿。”
  本就被银针定住,这会儿又是药粉,那人便即刻倒地了。
  还在打斗中的人见此一变,脸色都变了。
  青木等人自然高兴,可对战的这些人脸色就差了。
  “撤!”
  不知道从哪里喊出了一声撤,那些人都打算退了。
  想退?哪来的道理!不再有后顾之忧,青木等人招式越发凌厉,主子说过,砸场子的人不必客气,既然来都来了,不妨留下!
  刹时间,青木等人的刀下都倒了人,二十来人,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足五人。
  青木急忙奔向城南:“皇子妃,没事儿吧?”今天还好皇子妃机灵,不然他们就算能够救回皇子妃,也断断不会这般轻松。
  城南摇头,瞧着一院子的血,脸色极差,转了头,听了青木的话,摇摇头,指着地上躺着的人:“快将这人绑起来,指不定能够问出些什么来。”说了便直接进了屋子里面。
  青木跟着进了屋子,朝着剩下的暗卫打了个手势,又朝着掌柜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将院子清理干净。那掌柜的也明白,急忙行动了。
  司马师苍进了屋子,看见的便是青木一脸严肃地站在城南身后,而城南,一脸郁闷地脸色苍白着像是在思考问题。
  “怎么了?”司马师苍进了门看着他娘子这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便直接开口问了青木。
  青木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主子,王妃遇袭。在与歹徒的打斗中发现了这个。”
  司马师苍接过那个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见城南除了脸色苍白点身上都没什么异样,料想是被吓着了。
  城南见了司马师苍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没事。”说着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聂?”这腰牌上只有一个聂字。
  司马师苍眼露讽意,就这样的做工还想骗人?
  瞧着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马师苍解释道:“这很像聂家军的腰牌。”
  嫁祸……城南鉴定完毕,便直接开口道:“今日袭击我的人不应该是聂家,应该是元戎国的。”
  司马师苍感兴趣地疑惑了:“何以见得?”

  ☆、不合作

  青木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主子,夫人遇袭。在与歹徒的打斗中发现了这个。”
  司马师苍接过那个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见城南除了脸色苍白点身上都没什么异样,料想是被吓着了。
  城南见了司马师苍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没事。”说着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聂?”这腰牌上只有一个聂字。
  司马师苍眼露讽意,就这样的做工还想骗人?
  瞧着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马师苍解释道:“这很像聂家军的腰牌。”
  嫁祸……城南鉴定完毕,便直接开口道:“今日袭击我的人不应该是聂家,应该是元戎国的。”
  司马师苍眼神中不见惊讶,感兴趣问道:“何以见得?”
  城南不屑地道:“毕竟是外国人,皮换了骨还在。他们有一处的头发都有着压痕,那是长期带着帽子才会有的痕迹,短期内消不掉,而且他们的脚都很特别,虽然说不出那里特别,但就是和我们的不一样。还有耳朵……在我们国家男子很少会打耳洞,可这些人……很奇怪,虽然没带耳环,都打了耳洞。”应该是临时取了下来。
  司马师苍点头赞赏道:“娘子聪慧。”
  城南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得意道:“那是自然,而且我还抓了个活的呢。”
  司马师苍打了个手势让青木退下了:“嗯,娘子这英勇劲儿快赶上为夫了。”
  见司马师苍这般拍马屁,嗔道:“夸别人还不忘了带上自己一起夸,你这人还真是……”
  不过她这次确实是取巧耍诈的,不然哪有可能逃过一劫?
  “相公,我觉得他们原本不是冲我来的,他们是盯着演兵场的。”
  司马师苍眼神中依旧是了然:“哦?何以见得?”
  城南只道:“他们的准备简陋得不忍直视。”而且没人知道司马师苍会带着她出来,这些人只怕是看自己落了单,才会如此这般着急着出来。
  司马师苍点头,还是是那句话:“娘子聪慧。”说罢却是抱起了城南:“我们该回家了。”以后怕是不能随意放她出来了,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娘子身上,简直是找死。
  城南害羞,他要抱她出去,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呢,让人看见怎么得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司马师苍耍无赖:“为夫喜欢抱着,舒服。”
  听着司马师苍这痞里痞气的调调,知道他不会放自己下去,就安心地窝在他身上了,免费人肉轿子,为啥不要,她又不吃亏。
  刚跨出客栈门,就听见了一声:“将军。”
  喊谁呢这是,城南探了头出来,聂紫。聂紫叫她相公将军?
  聂紫大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城南,在将军怀里……
  司马师苍点头:“出了军营不必叫我将军,有事吗。”
  聂紫微皱了眉:“听说皇子妃遇袭,就来看看,没事吧,脚受伤了吗?”
  “……”城南无话了。
  司马师苍淡定:“没受伤,无事,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举步就离开了。
  京都一处内巷宅子内,那元戎国太子眼神狠辣:“废物!都是废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弄不回来,本太子养你们还有何用!何用!”
  下面的三个人瑟瑟发抖:“太子饶命!不是小的们不尽力,实在是那些个暗卫太厉害了,小的们不是对手啊!”
  那元戎国太子冷了脸,谁会想到,那司马师苍会将数十个暗卫放在那个刁蛮郡主身边,他本来的计划是让这些还算谨慎的侍卫去试探一下那演兵场的兵力的,岂料会看到那个刁蛮郡主也会被司马师苍带去,于是觉得时机正好,掳了他的夫人,就算得不到什么东西,也能让他颜面扫地。
  预算了他带的人,兵力还够,他以为她身边最多不过三两个暗卫,不过为谨慎起见,他还让一个小女孩去接近她,下药。一个动不了的人会让任务的难度下降许多,不料……那个女子根本就没有晕倒!还被算计,抓了个活口。这个刁蛮郡主,似乎也不像是传言般的草包。
  “国师大人,”元戎国太子对着自己右手边的面具人恭敬道:“此次刺杀以失败告终,不知国师大人可有下一步安排?”
  那面具人抓了抓座椅扶手:“司马师苍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要和这件事划清界限,消除证据。”说罢便一伸手,坐下跪着的那三个人皆死于一掌之下,眼神震惊恐慌。
  “这些人也不能再出现。”元戎国太子看了看地上的三个人,眼神微起波澜,不过也只问了句:“然后呢?”
  “然后?”那国师笑了一声:“自然是杀了那夜世元,让天司国皇室失去一个强大的依仗。”
  太子不解:“怎么可能?夜世元武功很强,不可能会我们抓住的。”
  那国师道:“本尊胜不了他,难道连他那最疼爱的郡主女儿也抓不到不成?”
  太子笑笑,点头:“本太子知道了。”不能武斗,那就智取。国师出手,还怕拿不下一个女子?
  “那司马师苍武艺高强,可比起本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那镇远王府的防卫着实惊人,就比城亲王府差那么一点儿,所以,你需要将那夜城南引出来。”那面具人算计着,看着元戎国太子,简单地交代着。
  太子笑着点头:“知道了,本太子一定会办到的。”不就是引一个弱女子出门,有什么难的,随意安插一个女婢进去骗她出来不就成了。
  面具人瞧着那太子,眼神中尽是轻蔑:“要知道,通过这次司马师苍肯定会加强防备,这事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夜城南也不要小瞧,不要再上人家的当了。”
  听了这话,那太子咬了咬唇:沉沉地道了一个:“是。”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支持本太子的份上,本太子会忍你到现在!
  那面具人沉沉地道:“知道便好,你最好不要坏本尊的事,否则……”话到此处为止,其中威胁意味显而易见。
  “报——”门外有人通报。
  那太子收敛了自身气势,道:“进来。”
  那人进来后,便跪在了地上,瞧着地上那三具尸体,眼角跳了跳,依旧是冷静报道:“有来信。”
  “呈上来。”
  元戎太子瞧了瞧信封,无字,拆了信封,看了信,脸色黑了。
  “国师大人,司马师时不合作。”居然不合作,他们承诺帮他登帝位,他居然还不同意!
  面具人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元戎太子那表情,难成大气!
  元戎国太子抿了唇,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司马师时嫌他们提的条件太多了?
  这几天他就一直在等着这天司国大皇子的消息,没想到……各种暗示,他都无动于衷!这番还写信暗示他不会与自己合作!
  面具人看他那表情,轻视的意味越发明显:“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难成大气!”这司马师时是心中有丘壑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答应?

  ☆、流言

  这边紫慧宫中,黎贵妃手中拿着一张字条,眸中神色闪烁不明。片刻,走到烛台前,燃了那纸条,看着那跳跃地火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元戎国,也不瞧瞧他们的国力身份就敢提着不知所谓的要求,还想着不自量力地参加太子与大皇儿的储位之争中。
  只是,毕竟还是一个国家,向来民风剽悍战力强盛,只可惜,地小民寡。也许用起来还算顺手,不过,时儿拒绝也肯定有他的考虑,暂且看看吧。
  看着那火苗已灭,黎贵妃嘴角的笑也深了,吩咐到贵妃宫的大皇子的贴身丫鬟道“玲云,给大皇子带消息过去,做好准备,等着娶水语郡主便可。还有,正妃之位的人选,左相的千金黎可玥,或是国公府的二姑娘郑文瑶。或是其他的,让他想好了赶快报上来。”
  这两个,一个是左相府的姑娘,是自己大哥的女儿,亲侄女儿,还有一个,是自己亲姑姑的嫡孙女儿,这两家倒是不用拉拢都是自己这边的。亲上加亲倒是有些锦上添花了,想着便加道:“让他好好考虑。”最好是那些还保持中立的。
  那玲云点了点头:“是,奴婢明白。”只怕的是爷不想娶,他想娶的始终只有一个。只是……身不由己。想着,那玲云又接着道:“娘娘,大皇子说元戎国太子来是和亲的,让您想主意让永宁公主掺和进来。”
  黎贵妃听了,手中的茶盏顿了下来,点了点头:“这容易。还有事儿吗?”
  玲云道:“大皇子嘱咐两个公主最近最好少露脸,少出门。”
  黎贵妃笑笑:“元戎来者不善,本宫自是知道。”说着放下了茶盏,站起了身:“你回去吧,注意些。”
  玲云行了退礼:“奴婢省得了。”
  镇远王府,城南看着账本,写写算算,认真得很。
  司马师苍走过来,站着看了一会儿,微皱起了眉,这演算方式还真有些奇怪,没见过。
  感觉到投在账本上的身影,城南抬了头,露出一个暖心的笑容:“相公,你的事都处理完了么?我还有一点点,一会就好。”说罢就又低了头,继续埋头苦干。
  司马师苍换了个位置站,不挡她的光,认真地瞧着她的运算方式,眼中光芒闪烁。
  一炷香后——
  “三万零两千六百七十八两”
  城南抬头瞧着说出答案的司马师苍,又低头瞧着自己排出来的一个阿拉伯数字的式子,有些不信,低着头,半分钟后,算出的确是与他说出的数字无异,三万零两千六百七十八,这下城南就有些震惊了,抬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懂这些阿拉伯数字?”
  司马师苍微皱了眉,眼中含了一丝疑惑:“这些个叫阿拉伯数字?还有这些奇怪的演算方式你哪学来的?”
  城南震惊更甚:“你没见过?我不信!”若说司马师苍在这里看了二十分钟就弄懂了她是怎么都不会信的,虽然她列的式子很整齐,步骤什么的都很齐备,但是……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啊。
  见城南怀疑中夹杂着嫉妒的眼神,司马师苍兀自好笑,不过也正正经经地回答道:“为夫的确是第一次见。”
  见城南咬唇,那眼中的疑虑褪去,强烈的嫉妒压都压不去,司马师苍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头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儿。
  城南看在眼里,那完全就是司马师苍的炫耀得瑟啊,嘴撅了起来,这老天爷还真是会厚此薄彼。
  “娘子,你在羡慕为夫吗?”
  羡慕?城南眉扭得没边,是嫉妒!!!但也不能说啊,说了他不就更得瑟啊:“少得瑟,我的都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你能力那么高,都是我自己的,有什么可羡慕的?”
  瞧着司马师苍若有所思的神情,城南又加了句:“再说了,相公能力那么强,这处理账务的事儿……妾身就轻松多了,妾身高兴啊。”
  看着城南丢了笔一副要撂挑子的姿态,摇了摇头,上前去拉了她起来,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娘子高兴,为夫也就高兴了。”
  城南心中的抑郁不平全被慢慢安抚了下来,心境也顺了。微微推开了司马师苍,城南脸微红:“都老夫老妻了……”还抱来抱去的,真是……
  老夫老妻?司马师苍眉头挑了挑,这才成亲不过一月……
  城南转过身,拿起花月坊的账本:“看来那人也没有再伸手了?可能是被你吓着了。还有,我那些东西好像也卖得出去,收益还不错。”
  司马师苍执起城南的手,走出书房:“用膳时间到了。”
  城南问:“上次说的元戎国的太子,他的接风宴是什么时候?”
  “两天后。”司马师苍眸子闪了闪。
  城南又问了:“那天乾的宏王呢?”
  “宏王来天司只是打着游历的旗号,并没有递上国书。”那就是说,宏王是代表他个人,所以还不够格给他单独开接风宴。
  只是,他都来了京都,大张旗鼓的,不可能不进宫拜见天司的皇上。那就是这次的元戎国接风宴了,兴许他会来凑凑热闹。
  城南微皱了眉,大型接风宴,那太子定会出席,不知道兰离离……好歹也好知会她一下,有时间定要去问问她的打算,若她真的决定要走,定会干扰到太子和司马师苍布的局,那就得先想好退路才是。
  想着,城南便朝着司马师苍道:“对了,我想去鸿福寺找找太子妃嫂嫂。”
  司马师苍黑眸闪了闪:“嗯,永宁那丫头也想着要去的,你们可以一起。”
  永宁?她去干嘛?城南不解,却也道:“嗯,知道了。”左右也不会碍事儿。
  “永宁明日会来找你的。”
  明日,时间也还好。“嗯。”
  “相公,元戎是小国,他此次觐见除了和亲……目的是什么?”
  司马师苍牵着城南坐在了饭桌旁,听此问,道:“元戎虽是小国,却胜在战马强壮,民风剽悍。他的悍马,各国都争相抢购。此次,也是因为马匹的买卖事宜,以及邦交。”
  城南点了点头。买马也是要钱的,可听说天司国南边的显南城遭了洪涝,又才打了仗,莫不是钱不够了?
  这边才吃上饭呢,那边青言就上来了。
  司马师苍筷子顿了顿,又继续给城南夹菜,一边问:“何事?”
  青言瞧了城南一眼:“现在外面的谣言都在传,皇子妃遇袭是聂紫将军下的手。”
  城南听了微皱了眉,抬头见青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咦,有什么是不便当着她的面说的吗?想着,给晓雨使了个眼色。
  晓雨点了下头,悄悄退下去了。
  城南看了司马师苍一眼:“相公,你怎么看?”
  司马师苍摇摇头:“见不得为夫好呗,见不得为夫享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城南想想,这话是说有人见不得聂家和城亲王府站在一起帮他帮太子。
  可这话怎么想就怎么不对味儿呢?城南扭眉了:“相公,你是在说妾身吗?妾身祝相公早日享得齐人之福。”
  司马师苍连忙加了菜到城南碗里:“为夫只是就事论事。”怕城南趁机胡搅蛮缠,连忙转移注意力:“你想啊,这流言传的,这不是在逼为夫与聂家交恶吗?以传闻中你那刁蛮的性格,会怎么做?”
  城南倒真开始想了,以那种传闻中的性格,她定会回王府告状,找王爷王妃做主。那时候她相公只怕要给个交代了,不处置聂紫就只能得罪王爷王妃……真怀疑了聂紫那就和聂家有嫌隙了。这一步,算计的是她的性格。
  “那相公,咱们是要辟谣,还是……?”——将计就计。
  司马师苍一笑:“人家辛苦地布了这个局,咱们总不能让人失望吧。”
  城南笑笑:“这倒是。可是相公,我遇袭,然后捡到聂家腰牌的这个事儿,只有袭击我的那些刺客和我们知道。这流言传的……”按猜测,刺客背后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元戎人才对,可是这流言传起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司马师苍放下了碗:“若是娘子没那么聪慧,看出那些刺客不是聂家人,那么传流言的,就会……”
  “就会被怀疑是我。”城南也放下了碗,点了点头:“就算不是我一个人,也会多我一个。”就会让司马师苍开始厌弃她?城南嘴角抽了抽:“这流言是谁传的啊,奇了怪了。”
  司马师苍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这时候我们天司内出现内讧……”
  “那就会对这时候出现在天司的元戎有好处。”城南立即接了口,转念又道:“那我现在要不要回一趟王府呢?”
  司马师苍摇摇头:“不用,借流言传一下就好。”
  城南点头,现在盯着司马师苍这镇远王府的人不少,按理儿司马师苍不会放自己回王府。若这当口儿司马师苍真的送自己回王府,倒让暗处的人起疑。
  见城南点头理解了,司马师苍才起了身:“为夫现在有事儿要做,可能要晚些回府,娘子不必等我。”
  城南也起了身,答了一句:“知道了,万事小心。”说罢便送了司马师苍出门。
  见司马师苍出了门,城南回身,上了楼,拿起一个绣篓子,开始给司马师苍做衣裳。
  看着这红色的料子,想起那威国公府的大舅舅,叹了口气,便丢下了绣篓子,走到了书桌旁坐下,拿好笔纸,开始写一些自己还记得的药方子。
  连连谢了二十余张,晓雨才回来。
  城南放下了笔纸,走回了床边,看着满脸不忿之色的晓雨,笑道:“怎么是这样的模样,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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