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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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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连谢了二十余张,晓雨才回来。
  城南放下了笔纸,走回了床边,看着满脸不忿之色的晓雨,笑道:“怎么是这样的模样,听见什么了?”
  晓风帮着整理收拾了那些药方子,也瞧着晓雨。
  晓雨面带怒色道:“哼,外面传得乱七八杂的,全是些胡言乱语!郡主不听也罢!”
  城南摇摇头:“说罢。”看来外面传得似乎有些不像话,晓雨气得连郡主都叫出来了。
  晓雨知道在城南这里也不能瞒着,老实说了:“奴婢在府里面就听见了,就有两个说法,一是郡主和聂紫将军要争这正妻之位,聂紫将军不想与郡主共事一夫,想刺杀郡主。还有一个是……”晓雨咬了咬唇,看了城南一眼。
  晓风见她这副模样,忙催道:“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晓雨叹了口气:“是说这是郡主为了争宠耍的手段。”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呢,说如果真是聂紫将军真要派人刺杀郡主,郡主还能活着回来,抓着这点不放,说这根本是郡主耍出来的,就为了不让聂紫将军进这个门。
  城南听了倒是笑了,要真是那刁蛮不经事的性子,被这般说道,那委屈就大了去了,不回家去告状都不行了。
  看城南笑,晓雨倒是松了口气,没被气着就好。
  晓风正走过来,脸上也染了怒意:“这些人怎么胡乱嚼舌根呢!”
  城南笑笑:“由他去。”
  晓风站到城南身旁,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对了,郡主,方才奴婢在晚膳前见到了爷以前身边的大丫鬟思梦,她让奴婢在郡主身边求求,让她进屋侍候。”
  晓雨疑惑了,直接问晓风:“你怎么能受别人的银钱呢,你不会还真打算帮她吧。”
  晓风直接给了一个白眼,她要真打算帮,会这样直接把东西放在郡主跟前吗!看着挺机灵的,这时候也不用脑子想想。
  晓雨顿了顿也是反应过来了,感叹道:“奴婢知道了,这就是郡主说的虚以委蛇了!”
  晓风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就给五两银子就想着她出卖郡主,可能吗!
  思梦,那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丫鬟。城南掂量起了荷包,再打开瞧了瞧,五两银子呢,够大方的了。不知道,那么想着进屋侍候是为了什么,兴许是为了司马师苍?自己一来就让她俩歇着了,处处都没有插手的地方,进不来里屋。
  按理儿她俩是司马师苍的贴身丫鬟,更衣洗浴都是要近身侍候的,可是司马师苍军营出身,不习惯,所以那俩个贴身大丫鬟就没了用武之地。现下求着进屋伺候,哼,她才不会放两个人来碍自己眼。
  “告诉她你被我骂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死心呢,估计着还要找其他办法的吧,她倒是想看看她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城南将银子递给了晓风:“银子收着吧,别还给她了。”
  晓风点了点头,收下了银子。
  城南拿起了绣篓子:“你们自己去做自己的事儿吧,不用守着我了。”
  晓风晓雨点头退下了,郡主说不用那就是不用。
  城南做好了一只袖子,满意的笑了笑,还剩一只袖子,明天再说,今天就先睡了。
  

  ☆、争取

  千宁宫内,轻纱袅袅。
  永宁坐在院前的秋千上,一晃一晃,看向那夕阳的方向,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香云上前,提醒道:“公主,这风还凉得很,天色也暗了,先回殿吧。”
  永宁收回了眼眸,笑意也浅了,起了身,拂了水袖:“走吧。” 
  “明日一早还要与五皇嫂去鸿福寺上香,东西可都备好了?”
  香云跟在永宁身旁,点头:“回公主,都备好了。”
  回到殿中,永宁便拿起了一方手帕开始仔细绣着,看那绣样,是两蝶绕莲,针脚细密,绫纱上等。
  “公主,方才有通报丫头禀报,永婕公主来了。”
  听了香云的话,城南抬了下眼,又低头瞧了瞧快要绣好的帕子,道:“带她进来。”
  “永婕给永宁姐姐请安。”不一会儿,被带到永宁面前的永婕行礼,语气听着恭敬了,但却是连腰都没弯,只点下头而已。
  永宁面色未变,也只是抬了头,看了一眼永婕公主,又低下头绣帕子,淡淡道:“现在时候也不早,永婕你到本公主的千宁宫,所为何事?” 
  那永婕神色未动,却是笑了笑,看着永宁手中的帕子,夸道:“永宁姐姐的女红还是那么好,定是拿到哪里都会受人喜爱的。”
  永宁继续着手上的活儿,回道:“妹妹缪赞了,妹妹的琵琶技艺才是名动京都呢。”
  永婕公主听了这话,脸上浮起了自豪的神情,她的琵琶弹得很好的确是众所周知的。不过瞧着永宁的神色淡然,语气中也丝毫没有羡慕的意思,便道:“小妹的技艺还需磨练,还需要姐姐多多指点呢。”
  永宁见她这般说话,想来是想要比她的样子,呵呵,仗着一项本事榜身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想着便轻笑了一声:“永婕,你是知道的,虽然本公主在圣花节上做了花仙子,但是要比琵琶,是比不过妹妹的,这不,侥幸得来的名头,于心不安,想着明儿还得去鸿福寺上上香呢。”
  永婕听了这话,眼神顿时变冷,永宁的意思是,无论她的琵琶得多好,总还是比不过她永宁,也做不得花仙子,是吗?
  想着今儿来的目的,永婕公主原本黑了的脸又瞬间恢复,眼神回暖:“永宁姐姐靠的是真本事,哪里就是侥幸了?”
  永宁笑笑,也没说话,继续绣帕子,等着她说话。
  “永宁姐姐,婕儿听说,元戎国太子的接风宴,就在两日后?”语气中尽是试探之意。
  永宁抬眼疑惑地瞧了她一眼,又低头绣帕子:“是的,我也听说了,怎么,内务府那边没通知妹妹?”
  永婕公主瞧着永宁:“姐姐这女红那么好,莫不是想着接风宴时露一手,给我天司国争光?”
  永宁的针顿了顿,才接着道:“为我天司国争光之任,自有皇兄等儿郎担当,我等女流之辈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永婕公主轻嗤一声:“姐姐这话就说差了,保家卫国虽有皇兄们当那重任,但咱们身为皇室公主,也应当尽咱们的一己之力,为父皇和皇兄们分忧。”
  永婕公主见永宁跟没听到似的,便直接点明:“听说这元戎太子是来……和亲的,若这亲真的成了,那以后将两国无战,而且,元戎的战马也会让我天司,如虎添翼。”
  永宁眉轻皱,随即笑道:“永婕妹妹有此为国为民之心,实乃天司之幸。妹妹对元戎太子的这份心思,姐姐我定会与父皇母后好好说说,成全了妹妹这份赤诚之心。”
  永婕公主脸色一变,忙道:“我哪里比得上姐姐,我还有一年才能议亲呢。这重任,该是姐姐才担得起的。再则,姐姐还是我天司唯一的嫡公主,也是议亲的时候了呢,臣妹听说那元戎太子文韬武略,与姐姐可谓是天作之合啊。”
  永宁针下一顿,站起身来看着永婕公主,眼神渐冷:“两国相交乃是国之大事,妹妹还是莫要妄议朝政的好。”
  后宫妄议朝政一向是最不受待见的罪名,她可是还没议亲呢,一旦妄议朝政的名声传了出去,于她的闺誉有碍,她今儿已然够冒险了,哼,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想着,便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是故意的。呵,时辰也不早了,妹妹就先告退了。”
  永宁捏紧了指间的绣花针:“嗯,没事儿就好好修习一下女儿家该做的事,别尽琢磨一些不该你担心的事。”
  “是,永婕记得了。姐姐,妹妹这就走了。”
  永宁看着离去的永婕公主,冷意渐上了心头,她都敢来挑衅自己的,和亲之事绝不是空穴来风。
  元戎的战马……
  “嘶……”不知想了多久,直到指间的针刺到了手,才回过神来,举起了手看,没流血,只是扎了一下。
  一旁的香云忙上前,刚才公主想事情,她都没敢出声,现在公主终于是回神了:“公主,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和亲是事儿准是假的呢,这不有皇后和太子吗?您就别担心了。”
  “出去。”永宁淡淡地下了命令。
  香云退了一步,有些担忧地瞧了永宁一眼,见她神情不像有什么大问题,便带着满屋的下人退出去了。
  永宁叹了口气,将手中还差两针的绣帕和绣花针丢进了绣篓子里,有些颓然地转身进了寝殿。
  走到床前,从床边的一个箱子里取出一个匣子,那匣子是带着锁的。
  永宁从自己的袖袋中取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锁。
  小匣子里,装着一个香囊,一只发簪。永宁取出香囊,拿到了鼻尖,闭眼轻嗅。那个人的话还犹在耳边:“宁玲,带着这个。艾草,驱虫避邪。”
  艾草……多普通的东西,怎么就忘不了?也许是……里面那株凤凰木的原因?
  他说,那是艾草。
  可是凤凰木……是皇族宗妇才能享用东西,自己按说是没这资格的,可是他……
  和亲……且先不说真假,若真需要到自己议亲的时候,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自己以公主之尊,享百姓供养,就该为这天下付出,按着皇室的路子走,无论是什么路,都得走。
  放下香囊,拿起了一旁那送了许多次都没送出去的发簪,苦笑。
  当初年少好玩,假扮普通人家的小女孩缠着太子哥哥和五皇兄出去玩儿,却不成想,这一缠却轻易松不开了。
  这些东西,是该还给他?还是要再争争?
  或许,以太子哥哥和五皇兄对她的宠爱和能力,或许……
  再试试好了,反正在那个人的眼里,自己都是任性的。
  城南一大早就起了身,准备了一些东西,等着永宁,永宁也不慢,不一会儿就进了王府,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上,城南瞧着永宁像是脸色不好,眼睛里都有血丝,面色略苍白,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昨儿没歇息好?”
  永宁点头,不在意地答道:“就是昨儿睡晚了点儿,不碍事的。”
  城南想到了今儿早上司马师苍说的话,像是说元戎来者不善,在外行事万万小心为上。听他话中的意思,好似元戎对永宁有几分念头。此时不该节外生枝的,但是永宁这神色不好,精神头也是极差。
  城南皱起了眉:“永宁,你……我们去鸿福寺,途经天下无病,不如,咱们去那里瞧瞧?”正好,似乎永宁对商九暮有意思,说不定能增加增加好感度。
  永宁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松了眉头:“好。”好久没见那个人了,见见,问问,也好。
  城南吩咐了马车,才问永宁:“永宁,你这是为什么事儿在烦?”想了想,便试探道:“可是因为,元戎?”
  永宁猛地抬眼盯着城南:“五皇嫂,你都知道了?”连五皇嫂都知道这个事儿,那这事儿的真假……
  城南瞧着永宁的眼睛,那里面的不安显得尤为浓重。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面上却是轻笑:“知道什么?别瞎想,你莫不是以为你皇兄能同意吧?母后和你皇兄们都那么疼你,怎么会舍得你远嫁呢?”
  “这……”永宁神色上的不安少了些许。
  “永宁,自己想要的,总要试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就算得不到,争取过了,至少也不会遗憾了。”
  永宁点点头,笑了起来:“嫂嫂,谢谢,永宁知道了。”她知道现在哀怨发愁不是办法,可是争取,她能吗?她能吗……
  马车上不过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城南掀了车帘,回头对永宁道:“到了,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永宁瞧着城南那鼓舞的笑,也回应着笑了点了点头,捏紧了手中绣帕:“我去去就来。”
  永宁下了马车,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人抬步朝着天下无病走去,连香云,她都留在了外面。
  城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永宁回来时,笑着,但是笑得勉强、难看,之后便是沉默。
  不知道商九暮跟她说了什么了,听她相公说的话,那商九暮似乎也并不是对永宁毫无感情,唉,苦命的鸳鸯。
  接下来,还有更苦命的兰离离,嫁了人却相当于没嫁的兰离离。
  

  ☆、海东青

  马车倒是行得穏,临了鸿福寺的山脚下,停了。为表诚心向佛,任何人都得步行上去。
  只是刚下了马车,便有异动。
  “哟喂,救命啊……贵人救命!”这一声异常有力喊叫扯住了两人的脚步,城南微皱了眉,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城南回头瞧着,只见一个老妇抱着一个孩童坐在地上嚎哭,神态凄惨万分。面前有侍卫拦着,不让她冲撞上来。
  只一眼,城南便已心生疑虑,佛门清净之地,岂会任由老妪抱童嚎哭不止,何况,这里是国寺。
  再者,上这鸿福寺的人中不乏良善之辈,佛前行善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而这老妪还在此地,竟像是专为了等候她二人一般。
  还未待城南开口,永宁便已走到那人面前两尺的地方。
  见永宁上前,老妇又开始嚎哭:“贵人,您……求您救救我孙儿啊。”
  永宁神思恍惚,问道:“怎么了?”
  老妇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贵人容禀,老妪本章南人氏,家里遭了人祸,老头子好赌,把家产田地全赔没了啊,老妪我运气还好,活了下来,这便带着唯一的孙儿来京都投奔表侄女,哪知……唉,已经是找不到了啊。”
  老妇哭完了瞧着永宁,永宁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在老妇方向,可早已失了焦距,神思恍惚得很,当下也没答话。
  那老妇见永宁没话,只是盯着她瞧,便低了头又开始哭嚎:“可怜我的孙儿,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贵人行行好,赏我点吃食,老妪一定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老妇这哭嚎十分得劲儿,拉回了永宁不知道游离到了何处的神思。永宁眼神聚焦到了老妇身上,道:“你为何不去普济院?”
  普济院,就是这天司国的养老院,在鸿福寺附近,就由鸿福寺的僧人打理。
  老妇有点发愣,道:“我这不是带着孙儿么?不能进普济院,再者,老妪我不是京都人氏。”
  不止老妇发愣,城南也是有些愣了,永宁这是根本没听人在说什么的节奏吧?
  看着老妇一个劲儿地跟永宁解释,城南更是愣了,为什么这老妇人不跟自己说呢?难道她就长得不像是善良的人吗?
  那边老妇还在紧着永宁:“贵人,您只要施点吃食盘缠,老妪就感激不尽了。”
  脑中闪过一丝别念,微皱了眉,正想上前仔细着问些话,那厢永宁就回身了,吩咐着香云道:“照她说的做吧。”
  城南上前一步,瞧着那老妇,见香云一手拿了油纸包着的糕点,又一手拿着二十两银子,递给了老妇,那老妇借此避开了自己的目光,拼命地道谢:“多谢贵人,贵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城南退了一步:“太婆,不知你这表侄女……是哪家媳妇,原住哪儿?叫什么名啊?”
  那太婆看向了城南:“老妪的表侄女原本也是章南人氏,八年前跟着她那口子到京都做布料生意,她那口子叫朱复,她叫小莲。这两人原本说是在那清利街落户的,这下去找……是怎么都找不到啊。”
  说罢便哀哀地哭了起来,城南瞧着她不错眼,半晌:“那阿婆,我回去便帮你打探打探,你若是找不到落脚处,便来镇远王府罢,我为你安排事儿做。”
  那老妇愣了一下,忙欣喜点头:“谢王妃!”
  城南轻笑摇头,回身对着永宁道:“走吧。”说罢便提脚往前走,轻笑更甚,隐含他意。
  不一会儿便上了山进了庙,先是进了正殿烧了香拜了佛,本要一起去后殿厢房探望兰离离,但永宁还想在正殿静静心,便只留了城南一人去厢房。
  兰离离毕竟是太子妃,住的地方还够大,套着一个院子,城南去时,正瞧见兰离离在院子里和婢女雪碧踢毽子,笑得明媚。
  听闻兰离离在闺阁时便广受赞誉,说是才貌双全的娇俏女子,如今一瞧,这一回首一投足都偷着明艳高贵,果然名不虚传。
  兰离离身手很好,耳力更是不错,听有人来便用手接下了彩毛键子,回转身来,瞧着城南进院,嘴角上扬,眉眼一弯:“城南,你来了。”
  丫鬟雪碧行礼:“见过五皇子妃。”
  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城南心下也是松了松,赞赏地瞧了丫鬟一眼,看来也是个尽心照顾人的:“不必多礼。”
  城南上前接过键子,看了看便惊讶地开始打趣:“哟,还以为某人在过苦行僧的日子呢,亏我还自作多情地带了些东西上来,看来都是多余的了,这海东青的毛都能弄来做键子,你这是要祸国殃民的妖妃节奏啊?”
  这羽毛纯白,间杂芦花斑点,色泽润亮,极长。和前几天在司马师苍那里见到的相差无几,该是海东青。
  海东青是稀有的禽,大都在山野翱翔,多在皇家有见,一般人见不到,现下这个怕是从东宫里带出来的,这人居然拿海东青的羽毛来做键子……真是够了。
  兰离离夺回键子,给了一个白眼:“少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堆破事儿,还妖妃呢,鬼扯的祸国殃民!”
  城南挑了眉,瞧着那海东青毛:“那哪儿来的?别告诉我说是你打到的。”
  兰离离哈哈笑了起来,笑得开心极了,一时竟然只顾了笑,没答得上问题。
  城南见她这般笑,笑得这样厉害,凉凉地在旁边轻声:“明睿十六年四月十三日,德惠太子妃乌素雅薨于鸿福寺,与佛为伴,死前狂笑不止,看似含笑九泉。”
  旁边的笑声嘎然而止,兰离离狠狠地瞪了城南一眼:“那佛收我,我还不收他呢!”
  城南笑了笑,点头:“是啊,那快给我说说,是什么事儿把你笑成这样?”
  兰离离拉住了城南的手,往屋里走:“来,进来我给你说。”
  随着兰离离走进了屋里,城南仔细瞧了她住的屋子,东西都精简,看来是想过着静心日子的。
  刚走进屋里坐着,兰离离就开始说了起来,眉飞色舞:“我前两日弄到了一只獐子,便想趁着晚上弄来吃了,要知道,我都好久没碰荤腥了。正巧呢,在院中烧热水,准备烫一下獐子毛扒了皮吃,哎,当时这只海东青就冲着这獐子扑下来了,我还当它是饿晕了呢,谁知道它只在烫水里扑腾两下就要飞起来了,那哪成啊,煮好的海东青姐姐我还能让它飞了不成,当即我就放小青咬它……”
  城南微皱眉,插话:“这小青?”
  兰离离没在意,随意应道:“我喂的蛇,你知道吗,那海东青可猛了,小青一口下去居然都没毒死它,趁着它跟小青纠缠,我一刀下去斩了它半截翅膀,看它要飞,姐一锅盖把它死盖在热水锅里……只是可怜了我的小青被它弄得半死不活,不过说实在的,那海东青的肉滋味不错。”
  城南在心里为那只可怜的海东青默哀三秒钟。
  兰离离又笑了:“知道吗,其实我是捡了便宜的,我刚把海东青闷在烫水锅里,就有人进来问我可看见一只大鸟飞过,估计就是猎鹰的,呵呵,那人衣服手上还有爪痕……估摸着就是他这个冤大头把那海东青逼进我院子里的,他和海东青斗了一场,反倒让我捡了这个便宜……”
  城南不置可否,接着问:“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一地的凌乱,手上还抓着那半截翅膀吧,你总不能说你没看见吧?”
  兰离离挑了眉:“有什么不能的,姐我费了半天的劲儿,总不能还来一个吃白食的吧?”
  城南在心里为那个可怜的猎鹰人默哀三秒钟。
  兰离离又接着道:“姐把他赶出去了。”
  城南心里的默哀又加了三秒钟。
  看着兰离离越说越起劲儿,城南心下放宽,虽说兰离离单相思苦不堪言,但是现在还有其他的事能牵动她的心绪,能让她高兴都是好的。
  兰离离歇了口气,给城南倒上了一杯茶,道:“说罢,我知道你除了来看我之外肯定还有一堆的破事儿,都是些什么事?听说永宁那丫头也来了,怎么不见人?”
  城南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敛了些许,道:“的确都是些破事儿,元戎知道吗?元戎太子来天司了,商议战马买卖事宜,明日就要给他专开个欢迎会,同时还有那啥天乾宏王,也来凑热闹,怕是会不太平。”
  兰离离笑意转冷,轻嗤一声:“皇宫何时太平过?”
  城南点头:“听司马师苍说,元戎太子有意联姻,虽然选永宁的可能性很小,却也不是没有,现在局势不定,若元戎真是有意永宁,还难以拒绝。”
  兰离离自己放下了手中茶杯,泯尽口中茶:“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趟这浑水,但是我在皇宫也呆不了多久了,现在能帮衬一点是一点吧。”
  城南挑眉,有些惊讶:“决定好离开了?”还以为她会纠结好久的。
  兰离离大方承认:“是啊,我可不想像那只海东青一样,本就走错了地方还不知早早抽身,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城南道:“嗯……我会帮你守好秘密的,或者是帮你打掩护,也成。”不想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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