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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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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师苍看着青言的模样,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搁了笔,抖了抖袖袍,声线懒懒:“青言,陪爷去去练功房,练练拳脚,松松筋骨。”青言面皮抽了抽,爷您想出气要找对人啊,找自己也太不公平了吧。他家爷,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啊!
  墨砚池中,城南灯下抄书。一份《孙子兵法》,一份《大悲咒》。
  不日便是镇远王的庆功宴一番溜须拍马送礼物是少不了的。自己三个月前才来,这段时间除了生病就是养病,现在准备什么贵礼已经来不及了。倒不如抄两本书出来,趁着现在还没忘。
  镇远王是武将,传闻他极喜兵法,年不过十五便阅尽天下兵书。
  送他这书不会错,只是,这礼物怎么会要自己来备,不应该是王府送吗。
  庆功宴后不久便是太后生辰宴,自己身为孙女儿,礼物也不能少。素闻太后礼佛,一本新奇佛书,价值也不低了。
  还好自己还能写个簪花小楷,不然也只有哭的份儿了。
  又写好一张,城南满意地捏起来欣赏了一下,笑了笑,不错不错。
  晓风从城南手中接过那张纸,劝道:“郡主,该歇了,您都写了两个时辰了。。。。。。”郡主的身子才好,不能劳累,当初太医的话,她都可还记得呢。
  城南摇了摇头,又蘸了墨。才四个小时而已,想当年高考的时候,还常常整夜整夜地熬呢。“你们累了就下去歇了吧,不必等我。”
  晓风晓雨摇头,齐声道:“奴婢们不累,奴婢陪着郡主。”城南笑笑,继续。又一个时辰,城南才写完了那《孙子兵法》。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打了个哈欠。好了,这下送镇远王的礼物搞定了。
  说起镇远王,城南就想起了今儿早上的笑话,今儿去拜访镇远王,没见着人。都打算走了,却又见人送了一封信出来,直接就交给二哥哥了。远远地粗看了一眼,就见是粉红色信封,封口处的蜡漆是红心型的。这怎么能不让人怀疑,自己就嘟哝了一句,难怪,原来是断袖。本来嘛,城南郡主这么一个大美人他都不动心,原来是断袖啊。
  可是,当自己说出这话时,二哥哥转过头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要吃人。
  被他听见了。。。。。。后来才知道,粉红色信封是给同窗好友的信的标志,而心形蜡漆,完全是自己看错了,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圆形漆封。。。。。。只不过是被手遮了一角,自己才看错了。希望那个交信给二哥哥的人听不见,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不要跟镇远王说。
  回来的路上,小城西问自己了,什么是断袖,想着自己的答案,城南都汗滴滴的,断袖,就是喜欢穿断袖子的人。啊,天呐。。。。。。不管了,揉了揉额角,今儿就先歇了。
  在墨砚池呆着,一晃十日而过,庆功宴也开始了。
  早早地起了身,城南开始打扮了。一身郡主的宝蓝色宫服,彩蝶穿花纹,上襦色浅,下裙色深,似有水纹,色泽绚丽,阳光之下更显斑斓。紫缎束身,更显腰身玲珑。清丽只中还带娇媚,这是城南郡主该有的风格。
  头上梳着简单流云髻,发上佩着几只黄玉发簪,缀着三枚彩珠,略显娇俏,又不失端庄。额间缀着一条额饰,是宫中所赐的彩玉兰的额坠,佩于额间,更显可人。嘴角含笑,笑而不露。眉间带喜,喜而不俗。看着镜子,城南轻叹,果真讨喜。
  正想出门,却又想起一事,道:“晓风,将这黄玉发簪取下,佩那红珍珠发簪。”沈画云强调镇远王喜欢,定是希望自己在这节骨眼儿上戴着,她就如其所愿,她戴着!她倒要瞧瞧,谁能给她弄出什么幺蛾子。
  出了墨砚池府门,就见大家已经等着了,忙下了台阶。
  “城南等等。”城南止步回首,是二嫂嫂林素玉。城南笑笑:“嫂嫂有事儿?”这几日自己与二嫂嫂林素玉的关系好了不少,自己也将她身上的带麝香的东西连蒙带骗地弄了来。
  这几日自己也没少下工夫,央着林素玉画了不少该识之人的画像给自己瞧,该认的人也认了个七七八八,宴会之上应不会太出丑。而林素玉因为怀了身子,王妃让她不必去凑那个热闹了,就呆在府中。
  林素玉近前两步,凑到城南耳前,轻声道:“当心永宜,永乐,永宁几位公主,还有,水语郡主。”城南点了点头:“谢嫂嫂提醒。”林素玉笑着:“去吧。”
  城南迈步,永宜,永乐,永宁,她记住了。
  上了马车,身上挂着着打扮得像小玉女的小城西,那么多天了,小城西也不怕自己了,毕竟是小孩心性,不记仇。对面坐着王妃,也是美美的。不知这宫宴中,能不能见到未曾谋面的父王和大哥,应该是能的。
  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皇宫。下了马车,城南就牵着小城西,城南身侧是二哥哥夜城昭,都跟在王妃身旁,王妃见此笑了笑。
  人还挺多。才没走多远,就看见不远处有人招呼着了。看王妃现在的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依着林素玉的画像,那应该是她的表姑母,宁王府的宁王妃。宁王妃的身旁站着个女子,明眸皓齿,眉眼清秀,却是一身红衣,艳丽有加。这按理儿就该是宁王府的水语郡主,苏莫羽了。二嫂嫂让自己当心她,总是有道理的。
  刚走近,那水语郡主就向着王妃行礼了:“水语见过城亲王妃。”城亲王妃?她不该叫王妃表舅母才对吗?为何如此生分?
  暂且没管,城南领着小城西行礼,同样生分:“城南见过宁王妃。”一个礼行得规规矩矩,看上去整个人温婉有礼。
  宁王妃明显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城南不必多礼。”顿了顿,又夸道:“许久不见,城南温婉多了。看来花倾教了不少东西呢。”话虽如此,却是暗含讽刺。讽刺王妃没把自己教好,自己才会那般骄纵。
  王妃淡淡一笑,回到:“哪里教了什么,倒是水语,又漂亮了不少。”水语郡主轻笑:“城亲王妃缪赞了。”笑着,却是看了城南一眼,眼中是理所当然和不屑之情,除此之外,还有着若有若无的敌意。这敌意。。。。。。来源何处?城南挑了挑眉,真是奇怪。
  宁王妃也是笑笑,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她转了眼看向王妃身后,行半礼,微笑开口:“世元,你来了。”世元?她爹夜世元?王妃转身俯身行礼:“王爷。”城南也跟着夜城昭行礼:“给父王请安。”
  那水语郡主也俯身:“见过王舅。”城南听了眼中都是疑惑,王舅,这称呼,区别对待?
  王爷回道:“不必多礼。”声音淡漠,神色清冷木然。
  看来,她父王是一个冷淡而又不会表达感情的人。王爷顿了顿,城南敏锐地发现王爷握住腰间剑柄的手紧了紧,听他问道:“阿倾,近来可好?”城南眼睛都瞪大了,这个问法,倒像是问熟人,却又不像是问妻子。

  ☆、红衣

  “王爷,花倾。”一个与王爷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上前打招呼。
  夜城昭也打招呼:“舅舅。”城南跟着行礼:“城南给舅舅请安。”
  男子爽朗一笑:“许久不见,城南漂亮了。”城南微微一笑,落落大方:“舅舅莫要取笑城南,城南该得意了。”说着,看着王爷道:“是吧,父王?”
  这尚书府大老爷眼睛一亮,南南今儿言行举止很得体啊,也没有穿镇远王穿的那种红衣。
  王爷有些愣了,没有做声回答。
  王妃眼睛一抬,看着王爷,有些介意的开口:“南南叫你,怎么不应?”
  城南有些不可思议,王妃这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没这必要吧,太溺爱了……难怪这般的无所忌惮,有这么一个护短的娘,真是……够强。
  见王爷想开口,城南有些怕,他不会是想训斥王妃吧?遂抢在前头“母妃,父王不应也正常,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官架子吧。”
  王妃听了倒是点了点头,瞥了王爷一眼:“对着自家人耍什么官威。”
  城南嘴角一抽,不是吧,她是开玩笑的,王妃当真了?
  夜城昭在一旁为自家父王鸣不平:“母妃,父王明明什么都没说,就被你和南南定了罪。”
  城亲王一直搭在剑上的手又紧了紧,抿成直线的唇松了开来:“阿倾,这许久以来,过得可好?”
  城南有些不解,他们是夫妻不是吗,怎么一见面倒像陌生人一般打招呼?
  王妃听了眼中倒是泛起一丝苦意,刚欲点头,一旁的城南却是皱着眉抢着回答:“父王,每逢初春之季,母妃会旧疾复发,您,不知道吗?”那是旧疾唉,他们夫妻十来年了,王爷怎么会不知道?真是诡异。
  王爷眉头皱得深深的,旧疾?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当年太医不是说阿倾身子强健,绝无顽疾的吗?
  尚书府大老爷也是疑惑,旧疾?什么时候的事儿,未嫁之时,阿倾了一向很健康,从未生过什么大病。
  王妃看着王爷皱得深深的眉,低了头:“没事的,哪有什么旧疾,一点小病而已。”
  “小病?”城南不赞同地望着王妃,随即附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一点小病,不过是发病时胸口发闷,喘不过气,下不了床,吃不了饭,偶尔严重时吐一吐血罢了。很小很小的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城昭听了就懵了:“南南,真的?你怎么不要说?”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
  城南说完还不满地轻声轻声低喃,用一个自以为就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为人夫的,为人兄的,为人子的,居然都这样。”
  只是,在场之人无论那个都是修习武艺之辈,怎么会听不见?王爷当时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眼中的复杂情绪显而易见。而那尚书府大老爷和夜城昭除了愧疚后就是浓重的担忧了。
  王妃也只是看了王爷一眼,城南还是说出来了,罢了罢了,说不说都是一样的。淡然一笑,可城南就莫名看出了王妃的委屈和苦楚。
  见王妃不管他人,兀自就走,城南就要去牵了城西走,可是小城西行完礼后就在一旁赏花,城南只得去拉了她来,刚回头,就见一个与夜城昭长得极为相似的男子冲了上来:“南南,母妃怎么了,刚才叫她也不应我。”城南想,这便该是大哥夜城寒了。
  看他身旁另有一男子,一身皇袍,袍纹是四爪金龙,此人是太子。
  城南先带着城西给太子行礼:“城南给太子请安。”
  随即才望向夜城寒,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自己不可能对他说,是被咱那无情的父王给气走的吧?况且还有一个太子在一旁,城南试着转移话题:“大哥,这……”
  “这是摆官架子,耍官威。”见城南吞吐不定,小城西帮着她开了口,声音软糯,却带着正经的语气。城南听了嘴角抽了抽,方才她不是在一旁看花吗,怎么把这也学了来?
  “摆官架子?耍官威?”太子十分感兴趣的重复着,俯身用一种极为和善的语气道:“谁教你的?”
  见此,城南哭笑不得抚了抚额,就听小城西十分老实的承认了,:“是二姐姐说的。”被出卖了,真是……唉……这太子看上去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令人费解。
  太子微微挑眉,城南说的?她什么时候与庶妹相处得如此融洽了。而且,她今儿居然没穿五弟常穿的那种红袍,奇啊!
  “让太子您见笑了。”没办法,先开口说这话,准没错。夜城寒也露出惊奇的眼光,南南什么时候变得文绉绉的了太不像她了。而且……“南南,你今日怎么没穿红衣?”夜城寒直接问了出来。
  “怎么?”城南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宝蓝色宫装,语气奇怪地问:“这衣裳不好看?不合礼制?”
  夜城寒摇摇头,“你若参加宫宴,不是只穿红吗?这……”“不习惯了?”城南笑着接过,发挥自己扯鬼话不脸红本事,“哪里有人就穿红色的?前些日里看了一本书,上面说常着红裳者性情有异,便改了去。”
  太子听见神色古怪地垂了眼,品着这几句话,难怪五弟脾性如此,恐怕真与那红裳有关。夜城寒盯着城南,她是在说镇远王吗?故意的?看起来又不像。
  “常著红裳者性情妖异?嗯?”城南身后响起了充满磁性的声线。
  城南有些疑惑地转了头,红,妖异的红。这是城南眼中充斥的颜色——很明丽。
  像漫天堆积的如云朵般的成片成堆的红樱花,又如那火红太阳将落未落时洒满半边天时的火红霞光。这个人,好漂亮!可是,他是谁?林素玉给自己看的画像里并没有这个人。
  “五弟,你来了。”太子爽朗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伤都大好了?”
  城南打量着,这个漂亮人儿就是当今五皇子镇远王司马师苍?遂盈盈施了一礼:“城南见过镇远王。”
  十分乖巧,知书达礼,温柔大方。司马师苍挑了挑眉,行礼?很多年没见过了啊!真是稀奇呢稀奇。“伤早好了。”司马师苍一边回答一边一边瞧着她,在她方才打量的眼神中,除了惊艳,竟还有陌生。
  小城西也盈盈下拜:“城西拜见镇远王。”
  拜完了之后伸出一个小手指,一边指着司马师苍,一边瞧着城南,稚嫩开口问道:“二姐姐,这个王爷就是那个断……唔!”
  话还没说完,城南就十分见机的一巴掌下去捂住了小城西的嘴,她想说什么她是知道的,断袖王爷呐,那天去镇远王王府是抱着小城西的,自己说的话被她听见了,却不想她能记得,这小祖宗,还真敢什么都往外了说。
  幸亏自己动作快,不然非得难堪死不可。
  抬眼一望,只见太子和她大哥哥都十分惊奇地看着她,而司马师苍,城南一瞥之下吓了一跳,那脸黑得,跟煤炭有得一拼了。阴沉沉的,没差点上来吃了她一般。
  司马师苍也是郁闷极,断袖,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都指着他叫他断袖!他哪里像断袖了?
  城南用眼神止住了小城西的挣扎,将她那执着地指着司马师苍的小指头放了下来,对着三人解释:“三妹妹言辞不清,呵呵,我来替她说……嗯……”
  城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可劲儿地拍马屁:“这个王爷就是那个断敌之命,铸国之魂,文韬武略志勇双全玉树临风武艺平天谈吐不俗英俊潇洒妇孺皆知举国皆慕的镇远王是也。”
  说完了不着痕迹地伸出五个手指头向着小城西示意,笑眯眯地问:”三妹妹,是吧?”
  小城西瞧着那五根手指头,兴奋地点了点头,五根糖葫芦哎~城西收回五根手指头,松了口气,真怕这小祖宗再蹦出点什么出来。
  太子三人吃惊地看着她,拍马屁拍得如此顺溜,还如此滔滔不绝,厉害啊!
  司马师苍的脸色稍稍柔和了一点。
  “父王。”见不远处的王爷要走,城南的眼珠转了转,便叫停了他。
  “父王?回来了?“夜城寒也惊喜的瞧了过去。
  城南向着几人行了个退礼,抱着小城西向疑惑地瞧着自己的王爷迈了过去,走到王爷面前,就将怀中的小城西往前王爷那一送,王爷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没动。
  “父王,小城西说许久未见你了,想让你给抱抱。城南说着,再度将小城西往前一递。王爷握剑的手松了松,眼中出现一抹松动。
  小城西听了城南的话,配合的伸了手,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王爷:“父王,抱抱。”
  站在王爷身旁的宁王妃等人眼中闪过明显的嘲讽,一个庶女而已,也敢让王爷抱!看来这夜城南是更糊涂了!王爷怎么可能会抱!可是,当她们看到王爷真的伸手抱了小城西时,都惊了。
  看来,王爷对郡主的宠爱,比起王妃都不呈多让。否则怎么可能郡主一求王爷,王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起了一个庶女!
  见王爷抱起了小城西,城南也松了口气。可以看出,她这父王不善表达,与王妃之间的相处不是很融洽,家庭关系不好,嗯,这可不太如意呢。她得改变一下这种现状。
  母妃是个好人,应该要幸福。
  “父王,”城南对着王爷一笑“咱们去找母妃吧。”

  ☆、宫中

  前方正和殿前,城南看见王妃正在和一个贵妇攀谈,走近之后才看清的确是一个美貌夫人。
  那夫人见城南走近,笑道:“许久不见,南南又漂亮了。”夜城昭忙行礼:“梧姨,近来安好?”城南也跟着行礼:“梧姨。”林素玉给自己看过这人的画像,是端亲王妃。
  端亲王妃,皇后和王妃三人是很好的手帕交,端亲王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都出自威国公府,都与王妃十分亲近。
  不然,以王妃的护短成性,怎会舍得将大哥哥二哥哥都送入宫当太子和五皇子的侍读?而且,大姐姐夜城北也要嫁入端王府做世子妃了,这其中,除了夜城北自己性子好之外,自然与王妃和端亲王妃之间的亲密脱不了关系,否则,堂堂一个端亲王世子,何必娶一个庶女为正妃?
  端亲王妃见夜城昭问安,笑道:“一切都好,不必多礼。”又看着城南,打量了她的衣裳,笑笑,刚听阿倾夸南南懂事儿了,看来是真的。
  城南笑笑,这个端亲王妃看起来很文秀清丽,一身青衫,衫上墨竹,整个人带着不一般的书卷气,令人感到舒服。
  至少比那宁王妃舒服多了,说到宁王妃,就站在她父王身边呢。话说,这端亲王妃和宁王妃与父王有仇?都没见她打招呼,直接将两人当空气了。
  那红衣美人水语郡主也见了礼:“水语见过端亲王妃。”
  端亲王妃也只是点点头:“不必多礼。”接着又是对王妃道:“阿倾,身子没好利索就别来了。你身子不好,自然应当好好将养着,今儿这宴会,即便你不来,皇后娘娘也不会怪你的。”
  王妃笑笑:“说什么呢,我身子早好了。今儿是五皇子的庆功宴,我怎么能不来?”
  城南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王妃这话,意思是其他皇子,她就不来了?
  又听端亲王妃道“上次去城亲王府时匆忙,听说南南病了,也没好好探望。”
  城南回之一笑:“只是不小心染了风寒而已。南南是小辈,哪有让梧姨您亲自去瞧我的道理?”端亲王妃听了暗自点头,看来阿倾所言不虚。
  端亲王妃又轻轻一笑:“咱们别站在这儿了,宴会快开始了,进去说话。”说着便是挽着王妃就走了,至于王爷与宁王妃,她是管也没管,很明显。
  城南疑惑,这中间肯定有故事。特别是王爷和王妃,关系诡异。
  正和殿内齐齐地在两旁摆了桌椅。正中央主座摆了龙座凤座,无疑是皇上皇后之位了。还有,龙座左边是有一张紫金凤椅,应是黎贵妃之位。另有太后凤座在右,太子的祥云双鹤椅在左。不过这些大牌都还没来,椅子都还空着。
  不过下面的椅子差不多都齐了。只是太后和太子的下首都还空着,这城亲王府地位尊贵,只怕这座位也是突出。果然不错,王妃和端亲王妃分开后直接去了右边的第一个位置,坐在了第二张椅子上,第一张是王爷的。而端亲王妃去了太子下首第一个位置,坐在第一张椅子上的男子见了她,露出了温润的笑。想必他就是端亲王了。
  回头之际王爷和宁王妃也到了,小城西还赖在王爷身上,调皮地扯着王爷的衣襟。
  下边的文武百官瞧着,都睁大了眼,抱孩子?那是城亲王?城南见此,三步并做两步的将上前将小城西从王爷怀中接了过来,这违和的事,还是少出现的好,王爷抱着孩子,果真看着不自然。
  王爷径直走到了王妃身边坐下,城南也抱着小城西,坐下了。宁王妃和水语郡主往左走,坐在了端亲王和端亲王妃的下首。
  “城南,你怎么穿这种衣裳?”刚落座,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还问了一个让人厌烦了的问题,侧头一看,想着林素玉给自己看的画像,低眼回想,对了,是永宜公主,二嫂嫂让自己提防的人。
  “城南,你怎么把这不入眼的小丫头也带来了?”语气中尽是嫌弃。
  城南细细地瞧了她两眼,人比画像还漂亮,只是这出口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城南回话道:“永宜公主,您口中那不入眼的小丫头,说的可是我城亲王府的三姑娘?”
  话一出口,就见那永宜公主面色一僵,眉都皱成一团了。
  这可怎么回答,城亲王府,还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回答是,那不就是直接说城亲王府管教不好女儿吗?也就是直接指责城亲王妃没教养好女儿了。城亲王妃是城亲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就是太后也得给她三分面子,更何况是自己?
  王妃又是个护短的,维护的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不然,就凭她夜城南也能坐自己前首?不过是个铁帽子护着罢了。不过,即使有铁帽子护着,夜城南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烂泥!永宜公主神色微变,神色隐晦地扫过城南头上的那只红珍珠发簪,明儿有她好看的。
  城南见她不答话,也不计较,可又听见耳旁传来一声:“哎,城南,你的簪子好漂亮啊。”
  这一声也不是很大,可殿里安静,这一呼,殿里的人肯定都听了个遍。
  城南斜眼一瞧,回想画像,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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