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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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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听着像话中有话一般,忙挖掘信息:“诶,你好像知道嘛?那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有多不简单。”
  司马师苍也不回避这个话题,但是也说得不是那么详尽:“听说,商九暮从小一人空守永安侯府,是父皇造成的。有流言说过,商九暮的父亲和祖父,都是父皇逼走的。”
  城南瞪大了眼。
  司马师苍还有话:“并且,商九暮其实并不是侯府嫡系血脉,是旁支的,当时他们那一支只剩下他一个孤子,当时是老侯爷抱养了他。”所以他对老侯爷很是尊敬。
  城南点头,意思就是,对老侯爷有多尊敬,对皇上就有多敌视,毕竟逼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虽说这是传言,但是据现在这般境况来瞧,这传言也有着几分真实性,毕竟商九暮在京城横行许久,也没遭皇上讨厌,说不准就是愧疚呢! 
  唉,操心也操心不来,他们自己的路终究要自己选,自己的路也是要自己走的,只要他们自己不后悔便是,只是心疼永宁,只怕是有苦吃了。
  城南想了一会二,还是觉得别人的事操心不来,眼下操心自己家的事妥当些:“相公相公,提到花月坊,我想问那王广?”还老实吧?
  司马师苍道:“把他掌柜权利收了之后,我就让花姑姑找人顶了上去。”
  城南点了头,花月坊那么大少不得个主事的人,顶上了就好。看司马师苍这成竹在胸的样子,新招的人应该靠谱的。 
  还有,花姑姑,那个手艺非常好的人。花月坊那些讨人喜欢,被人追捧的名贵首饰,基本都出自这位花姑姑的手。而且,她似乎很得司马师苍的信任。 
  城南好奇了:“相公公,这个花姑姑是你去哪请的高人啊?”
  司马师苍没想到城南又关心起这些个问题来了,不过也如实回答道:“那是母后给我的人。”
  竟然是皇后给的,那就是丫鬟出身了。 
  城南拉开抽屉,拿了一堆的画纸出来,全都递给了司马师苍:“相公,你瞧瞧,好看吗?”都是一些她凭着记忆画出来的簪子画钗的模样设计图,看上次设计图的反响,还不错。
  “嗯,”司马师苍将手中的梳子放下,一张图一张图地仔细瞧。
  他看完了眼中出现赞叹,夸道:“果然都好,难怪花姑姑都夸你。”末了加了句:“花姑姑一向很少夸人的。” 
  城南嘻嘻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开心,少有的谦虚了:“好是好,可比起花姑姑来,还是差了些。”
  司马师苍将画纸一张张好好收好放了起来,很认真。
  城南看了看窗外的圆月,觉得夜风吹得还是有些冷,关了窗拉了帘子。
  回头又问司马师苍:“那,花姑姑知不知道花月坊中另一些的暗桩?”城南想,王广赖在花月坊,也许就是给那些暗桩打掩护的。
  司马师苍上前打横抱起城南,往床上去,还一边回答了问题:“花姑姑不管这些。”说着两人已经滚上了床。
  一/夜/和/谐
  城南和司马师苍一直住在威国公府,就当自己家,一点儿也不客气。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收敛了很多,不再来找大房麻烦,只盼着镇远王夫妇早点儿滚蛋。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无论是司马师苍还是城南还没有离开的想法,甚至连庄子铺子的帐都搬到这边处理了。
  提到账目,花月坊的进账还是大头的。
  不管是怎样的暗桩,尽早得通通拔掉,不然这么重要位置上有别人安插的钉子,就像心尖上插着的一颗刺。

  ☆、暖凤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庆祝涨收,今天晚上11点之前会有二更。
  早上司马师苍要上朝,起得早。想起城南说的要同他一起进宫,便去叫她,点了点她额头:“娘子,该起了。” 
  城南捉住了他的手,还模糊着:“我还想睡会儿。”
  司马师苍又道:“你不是说要一起进宫,宽慰母后的?”
  城南眼睛也没睁,也不知道听没听全,就应了一声:“嗯。”
  司马师苍好笑,见她睡得迷糊也不想再叫她,抽了抽手:“那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司马师苍手要抽走,城南忙下意识的抓紧了不放,这下倒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马上……”说着打了个哈欠。
  司马师苍见她这模样,轻轻吻了她额头,又坐在旁边帮起她穿起昨天准备好的素色衣服。
  城南回过神,脸红了红,忙开始自己穿衣服穿鞋子,动作很快。
  两人刚收拾好,外面就传来青木的声音:“爷,下面人来报。”
  司马师苍应道:“进来。”
  青木行礼,接着道:“爷,府里歌月阁的暗卫发现,依月姑娘有个玉佩,楚书姿在打那个玉佩的主意。”
  司马师苍带上自己上朝需要的东西,牵着城南出门,边走边道:“玉佩?”
  青木跟上,“据依月姑娘身边的暗卫所说,是一块青色的玉牌,有圆月祥云纹,白色穗子。”
  那不是太子的玉佩吗?司马师苍皱了眉:“糊涂!”
  城南听这口气,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处理,果然。
  司马师苍开口,看着城南脸色,小心解释:“那是太子佩戴了八年的玉佩。”知道城南看不惯太子这样作为,忙继续表明立场:“太子太糊涂了。”
  城南冷笑一声:“这么喜欢,不如给他送去好了!反正太子妃人也死了,接人进东宫也没什么。免得还时时担心,一个玉佩算什么,到时候想送什么就送什么。关起门来,送太子金印都成。”
  一番话说得十分直白刻薄,半点情面都不留,司马师苍庆幸,还好表明立场了,不然娘子可就要骂到他头上来了。
  青木也是汗颜,郡主说话也太犀利让人招架不住,什么话都说,再怎么样,太子也是太子啊,太子金印也不是可以顺便送人的呀。
  城南见两人都没把她说的话当真,斜了司马师苍一眼,语气依旧不善:“不然还能怎样,还想法子帮他掩着护着?”说着又补道:“多大的破篓子,护得住吗?再说了,她就是个妾而已,不就是想怎样送就怎样送的吗?现在乌素雅已经不在了,还挡得住他收美纳妾不成?”
  司马师苍摇头:“娘子你忘了,唐依月身怀六甲。”给别人看见他送个孕妇给太子,像话吗?
  城南咬牙,她还真给忘了。送给孕妇给太子确实不好看也不正常,那不就也直接说太子和唐依月中间有什么吗,都不用玉佩证明了。念头一转,唐依月送不出去,楚书姿也送不出来吗?
  想着又出来个建议:“楚书姿不是威国公府出去的姑娘吗?说国公府大夫人他们想她了,把她接回来住着。”看她手能有多长,还能不能从国公府伸到镇远王府去找玉佩。
  青木连连点头,这个话靠谱多了,实施起来也容易得多。楚书姿的确是国公府的姑娘,接来国公府一起住,也合情合理。 
  司马师苍笑笑:“娘子聪慧。”
  城南白了他一眼,上了马车,她才不信他会没想到。
  司马师苍扶着城南上马车,又吩咐了青木加派歌月阁唐依月那边的人手。
  城南听着他吩咐,忽又想起一桩,说起来,为什么楚书姿会姓楚?她不是国公府的人不该姓郑吗?
  想着也问了出来,司马师苍道:“据说是小时候病重了差点死掉,后来拜了个义父,病好之后就随了义父起了个名儿,以前的本名就一直没用过了。” 
  城南点头表示理解。民间确实是有这种说法,第二个名字也就是第二条命了,小孩子捡回一条命确实会拜个干爹义父改名,说法是骗了阎王爷,靠着生死薄上的名字再找不到人,魂儿也不会被黑白无常勾走。 
  司马师苍宫门前下了马车,城南走的另一个宫门进去看皇后。
  昨儿司马师苍派了人递了帖子,今儿倒是有人在门口接她。
  城南见了忙上前去,看着那人,客气地道:“白妈妈,还劳烦您在这儿接我了。”听城南这样说,晓雨上前,给白妈妈递了荷包:“白妈妈受累了。”
  白妈妈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客气接下了荷包,捏了捏,不是银子,看来是银票了,这礼厚。谢道:“这是奴婢应该的,倒是多谢皇子妃体恤老奴了。” 
  城南摇头:“白妈妈这几日都在照顾母后,定是辛苦的。母后这几日还好么?” 
  白妈妈眼中也透着心疼,能好吗,这火气都迁怒到皇上身上去了。
  皇后也算是她从小照顾着长大的,别的都不说,就是把感情看得太重,太子妃又是个懂事的会照顾人的,自己身子弱还都总想着孝敬皇后,这么个人儿,一场横祸确实是可惜了。她的死对皇后娘娘来说的确是非常伤怀的。
  “唉,”白妈妈叹了一口气:“娘娘向来是重感情的。为了这些对自己好的人,皇后连皇上都迁怒,以前是为了端亲王妃城亲王妃,如今又是太子妃……” 
  城亲王妃?
  城南知道白妈妈说的端亲王妃的事情,那应该是端亲王下大狱那起子事情,可是城亲王妃?关她母妃什么事情?她母妃出什么事了值得皇后迁怒皇上?城南盯着白妈妈瞧。
  白妈妈自知失言,忙将话头转了:“娘娘这几日有些好转,永宁都围着她宽她的心呢。”
  见白妈妈这样,城南知道她必是不肯多说的,也没再问。可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不是吗?
  一路上白妈妈不再提起端亲王妃城亲王妃的事情,只说起皇后宫中的事。
  太子妃三日丧期一过,皇上的一群莺莺燕燕这个妃子那个嫔都围着皇后的身边转来转去,都凑在暖凤宫不走。皇后本来就心中悲伤,这些妃子还在她眼前转悠说这说那,不断的提起太子妃的事情,不是故意来给皇后添堵的吗!
  皇后平日里看着脾气好,好欺负,可到底是坐上了后位的人,教出的儿女也个个不差,都知道争权夺利的事儿的,皇后能真那么纯白?平日里那是收敛着隐藏着的,不代表人真是绵羊了。
  这不,有个没脑子的妃子看皇后这样,居然开始明着安慰,暗着嘲讽了。那是皇后啊,也敢嘲讽,真是没脑子。
  皇后可不想忍了,当即叫人给了那妃子一耳光。这还不够,还有三十大板得挨着。
  当时好多人都给吓到了,不敢说话。而另一些人就喜欢当和事老,上来求情,皇后气笑了,还赶着上来求情,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吧?求情的,统统三十大板。
  这多吓人,没人敢求情了。其中有妃子仗着自己是黎贵妃的人,派了人去黎贵妃的紫惠宫求情,甚至还有妃子仗着自己受过几天恩宠,恃宠而骄,觉得皇上爱自己比爱皇后多,差人告到御书房求情,这个妃子就是出言嘲讽皇后的那个。
  暖凤宫门口,一阵板子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得很。
  那些个被打板子的妃子都盼着来个人救自己,圣旨来得是最快的,可完全不是她们想的那回事儿。
  圣旨说了,她们以下犯上活该被打。不仅要被打,还得罚钱,被打的,每人还加罚三个月月例。还有那个出言嘲讽的妃子,罪不可恕,直接打入冷宫!最后圣旨嘱咐了,没事儿别去打扰皇后,否则后果自负。本来就是,皇上他自己都不敢去触皇后霉头呢,这些妃子都自找罪受。 
  皇上圣旨一下,本来都到暖凤宫门口的黎贵妃马上转身走了,天大地大圣旨最大,她没必要为了这些人得罪皇上,得不偿失。 
  黎贵妃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到暖凤宫凑这个热闹,皇后没有看起来那么懦弱,她一直都知道,不然这后位怎么轮到她郑空桐坐。她黎飞丽一不缺娘家背景,二也不缺儿少女,说起来当时皇上的长子还是她诞下的,立了多大功劳,皇上不也当看不见吗,还是立了郑空桐为后。
  那么多年啊,皇宫里的哪个女人不厉害,惦记后位的人少吗,用的手段能少吗,明的暗的都不少见,可郑空桐后位不也一样稳稳的?只有傻子才会真觉得她脾性好。只要皇上想让她坐这个位置,那她就是稳的。当年的事情皇上忘不掉,那后位会一直是郑空桐的。
  圣旨一下,黎贵妃一撒手不管,哪个妃子还能来找晦气?都乖乖地自个儿待自个儿的宫里了。至今才见识皇后也是会发脾气的,而且还不让求情的。皇后这一出,也算是立威了,还是皇上帮着的。
  城南想,黎贵妃都不敢找麻烦了,也许皇上皇后的关系不像看起来那么淡。 
  踏进了暖凤宫,果然安静。不见多的人,就只有几个下人和永宁。皇后神情确实是冷清的,眉目间明显有着倦色。
  一宫殿的人都还穿着浅色衣裳,包括永宁和皇后。

  ☆、凉糕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二更!
  城南看着这场景鼻尖酸酸,就想叹气,兰离离没死,她这样帮着兰离离骗皇后是不是太过分了?想着,心中一阵愧疚不已。
  见城南进了来,皇后对着她笑笑:“南南,来。”
  城南忙上前行了个礼。
  永宁也是“嫂嫂”“嫂嫂”的叫着,上前来拉着她的手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开了。
  “嫂嫂,”永宁殷殷切切地瞧着城南:“你今儿怎么进了宫,还来得这般早。”她一般不都要睡到好晚的?
  她也觉得早,还好是夏天,冬天她根本起不来……司马师苍五更天就得上朝,就是早上六点必须到朝堂开始上朝,五点就得起,还好威国公府离皇宫也不远,不然不还要凌晨四点就得起吗?她是觉得早,可对宫里人来说很正常,永宁皇后不都起了吗,这样说敢情是大家都知道她喜欢赖床了是吗?
  城南笑笑,只当没听见那后面一句:“我昨儿在花月坊发现了一种好东西,这不拿来孝敬母后了。”说着,从晓风手中接过了一个银盒子,走到皇后面前,打开了来。
  引蝶香。
  这是她费心思弄的,抄那些药方子什么的其实都是来自一本叫《汤头金方》的录本,里面也有许多别的方子,毒/药是不说了,本来就是相通的,香方子也有些奇特的有着记录,比如眼前这个。
  永宁看了,表情微微的有些失望。这是香?可是母后贵为一国之母,什么稀罕香没见过?不过,转念想想,嫂嫂应该不至于拿一些拿不出手的东西来宽母后的心。
  皇后倒是一直有些好奇,这盒子看着不出奇,一盒有两行,一行八粒香珠。这香珠看着也是普通的香珠样子,不,似乎看着更通透一些,更小一些,南南从小被娇惯地养着,觉着好的东西应该是不会差的。
  “母后您瞧,”城南将盒子往皇后眼前递了递,倒是一副献宝的样子:“这是引蝶香。”
  光听名字就觉得是好东西了——要是名副其实的话,皇后拿起一粒珠子,光拿到手里看成色闻味儿就觉得是上品,心中欢喜。口上夸赞:“的确是上好的香。” 
  城南点头:“母后,引蝶香不止这样呢。”说着吩咐下面一个丫鬟道:“麻烦这位姐姐打些泉水来。”
  皇后身后,白妈妈看着也稀奇,说道:“老奴跟着去打这泉水,是要冷的热的?”
  城南一愣,想着这皇宫还有热泉水不成,想了想知道了,这皇宫御厨房里面就是引的活泉水来做饭洗菜,的确是热的冷的都有,“冷的就成了。”
  和皇后聊了一会儿,说到了司马师苍身上,皇后又催他们生孩子了。 
  城南闹了个大红脸,哪就那么快啊,她身子还要养些时日,再说了,这幅身子还没张开呢。
  羞着就想将话头引到永宁嫁娶的身上,想了商九暮那边,说了倒是徒惹伤心,也忍着没说,继续说引蝶香,聊了一会儿,那边活泉水倒是送过来了。
  “嫂嫂,这引蝶香真的能引蝴蝶?”永宁失望之色在听了皇后夸赞这香的时候都消失不见了,又听了城南的介绍,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感兴趣神色。
  “应该是能的。”城南肯定地给了个回答,毕竟曾经亲眼见识过。
  白妈妈打来了活泉水,再拿了个白玉盘子装了水去。 
  城南取出一粒引蝶香,放进了盘子里面。
  刚放进盘子,那粒香珠还在,可珠子被水润了就随着水散开了一条白色的水痕,越散越远,延伸开来,但始终都只有那么一条白色,很细的一条,像水里面真的有一条白线一般。珠子入水,隐隐真的有别样馥雅的香味在殿中弥散开来。 
  白妈妈啧啧称奇:“这个香珠倒是奇了,别的香都要用火烧,这倒是用水来泡。”
  永宁也点头:“很香呢。”
  白妈妈把这香珠瞧得仔细:“以水入香,老奴以前也只见过一次,还是去文山接娘娘时,在渊大师那边见的呢,娘娘,皇子妃这个看着倒比渊大师那个还好呢,真的是孝顺您呢。”
  皇后笑得欣慰,南南是来宽慰她的,她如何能不知道。是个知冷知热的,希望南南和师苍别像了太子和素雅,唉。
  “呀!”有个宫女喊了一声,手指指着宫门的方向:“瞧,蝴蝶,真的有蝴蝶!” 
  大家抬头一瞧,就看着三三两两只蝴蝶摇着晃着,悠悠的翩了进来。
  见蝴蝶真来了,各人脸上都是惊讶不已,原本那香味就能勾得人沉沉醉醉了,没成想,还真有蝴蝶进来。
  城南笑了笑:“这香入水引蝶,火焚安神助眠,香气悠久,焚此一粒香味能维持一月不散。”看着蝴蝶朝着这边飞过来,想了想,到旁边花瓶里折了两朵花放到那盘子里,免得一会儿蝴蝶直接撞到水里就不好玩了。
  蝴蝶慢悠悠地飞了过来,在盘子上旋了几圈。落到了那两朵花上,停了一会儿又扇扇翅膀,飞了起来。 
  整个大殿来了不少蝴蝶。
  看来效果真的挺不错的,城南笑着,看着蝴蝶越来越多,吩咐道:“把窗户,门都打开。”不然把蝴蝶闷死在这里面就难看了。 
  想到自己还没去见太后,总归是失礼得很,便问了白妈妈:“白妈妈,不知道皇奶奶什么时候起身?我还没去见她老人家呢。”
  白妈妈忙回答:“太后她老人家一向身体硬朗精神头也好,这会子应该是起身了的。”
  城南点了点头,将准备着的礼物分派了。
  永宁六枚引蝶香,白妈妈三枚,皇后的四个贴身大丫鬟不是引蝶香,一个给了两粒明庭香,也是珍贵着的。
  城南说着客套话:“白妈妈和各位姐姐平时里照顾母后都是尽心尽力的,这是城南的一点心意,白妈妈和四个姐姐都收着吧。”然后大殿里的八个宫女都赏了些东西,总之,见者有份。
  城南这一刻钟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土豪气质。 
  打点完了,城南就带着晓风晓雨朝着太后那边去了。
  太后那边也清净,毕竟后宫大半的嫔妃都养着伤,来不了给她请安。
  听见守门太监说五皇子妃来给她请安,太后也是愣了愣,没想到城南会记得来瞧她,忙让人迎了进来。
  城南来给太后问安,太后很高兴地问她最近的近况,又问了司马师苍。
  城南都一一回答了。
  太后又问城南有没有在暖凤殿用了早点,要不要一起用。
  城南看了看时间,现在快八点,想了想,跟太后说:“皇奶奶,最近南南学了一道糕点,试了试还不错,我给皇奶奶您做一个?” 
  太后听了只当她是说说,便笑了笑:“知道你是有孝心的,哪能让你去做这些,皇奶奶这边厨子能做的糕点不少,你想吃什么可以让厨子去做。”
  城南听了知道太后是没把她的话当真,便撅了嘴:“皇奶奶,您就试试嘛,南南做的真的不错!”
  太后身旁的公公看城南这样子是真心地,便也劝道:“太后,左右您也是要用早点的,不如就让五皇子妃去试试。”做出来了,好吃大家都高兴,做不出来也只当五皇子妃玩儿就是了,反正御膳房那边备着呢,饿不着太后。
  太后点头,慈爱地笑:“你去折腾吧。”玩玩也是无妨的。
  城南见太后同意了,忙奔向了太后的小厨房。
  糯米,石灰,红糖。
  材料齐全。城南想做凉糕,正适合夏天吃,材料也简单,做起来也不难,还可以做许多。而且看时间也快下朝了,或许她相公要来接她呢,多做几份好了。
  等凉糕凝固,城南把它切了一小盘,浇上一点儿红糖,给太后端了出去:“皇奶奶,我来啦。”想着太后她老人家这边太过清净,又疼爱小辈,城南就开始脚下生风,大着胆子开始咋咋呼呼。
  一出来才呆了,太后,皇上,皇后,她父王,端亲王,太子,司马师苍都在呢,城南脚下放规矩了,开始小碎步地走。
  看得永宁都憋不住笑,现在才装啊,都被看见了,也不嫌晚。
  王爷也是直扶额,没想到南南现在更会闹了,哪里像已经为人妇的样子,就是个孩子样儿。 
  看永宁笑她父王扶额,城南委屈,她又不知道那么多人,又没人跟他说,早知道她就端庄了。
  不过没想到那么多人,也还好做了多的。但是不算多,一个人也只有一小碟子。
  上了凉糕,周围人都好奇地端上了。
  城南侍在太后身旁,在太监一一试了毒之后,眼睛亮亮地瞧着太后。
  太后道:“这个瞧着倒也漂亮。”说着尝了一口,细细地品了,表情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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