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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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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没想到的是,水语这个侧妃才定下没多久,都快过门的这个空挡,大皇子妃定下了。
  听到司马师苍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城南眼中全是好奇,好吧,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大皇子这个举动不明智啊,简直就是在啪啪打宁王府的脸。
  “这大皇子妃是谁?能让大皇子在这个时候求娶?”
  “谢老太傅家的孙女,谢华。”
  老太傅的是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老师,地位也是很高的,朝廷门生也挺多。这位谢大姑娘她听人说过,容貌不是很出众,但胜在家风严谨,谈吐气质,举手投足都是上上等的,学识渊博,大才女一个。
  “元戎公主要来了。”
  末了城南听见司马师苍加的这一句,愣了一下,回过神,噗地一声笑开了,不是吧?早早定下正妃是为了躲元戎公主的和亲,那元戎公主是有多不招待见啊,避成这样!
  “那不得有得闹腾了?先娶谁?”这可有意思啊,谁先进门谁就有了先来后到的优势,要她说啊,干脆一块娶,多热闹!
  瞧着城南那八卦样子,司马师苍忍不住又戳了戳她额头:“依着谢老太傅的家风,非得六礼都按规制过全了才会进门的。”
  “可惜……”瞧不了热闹了。
  “可惜什么?”见城南话说一半,下意识地就问出来了。
  城南龇牙:“可惜,可惜你不生在谢家,不然就你当初娶我那个规矩,早就被将老太傅打断腿了。”
  司马师苍摸了摸下巴:“要那还不是怪娘子你娇媚可人,为夫心痒难耐。”
  城南根本就不听他这话,摇着扇子走开了。
  第二天依旧早早不见人影,城南去了花月坊,打理了铺子,卖上了两种香。
  香依旧卖得少,不过没前两种那么贵,卖得挺快。
  回了府没事去看了看舅舅,郑文诗还在学堂,也没见着。
  寻思着无聊,聂紫也不在府里也没人陪她来一出戏,午饭想了想去了主屋,和二太太她们一起吃,存了心地去膈应了一下她们。
  楚书姿看起来也是个安分的,也不来给她上眼药了,想着她在自己面前有意无意地说起聂紫,又想起那雪莲丸上的青玉散,城南心里就是不爽快了。
  人一闲下来,就想做坏事。城南用了午饭就跟着楚书姿去了她的院子,别的什么都不说,就聊八卦,先是日常黑聂紫,然后引到曾经想进五皇子府的水语郡主身上,水语郡主现在是准大皇子侧妃,然后聊到大皇子,大皇子妃。
  先前楚书姿神色还是平常,还能对着她笑得出来,恭谨有礼还能搭搭话,后来基本脸色就难看了,白了青,青了绿,变色变得很有技巧,话也搭不上了。
  她就知道,人心都是肉做的,谁也不是天生就坏,楚书姿能为了大皇子下那种歹毒的药来害人,克服这个心理障碍,那关系肯定不一般,这一试,果不其然呢。
  不过古代女子观念都很保守,楚书姿心里有着大皇子还嫁给了司马师苍,说起来也是委屈的,大皇子还利用这份感情把楚书姿发展成了细作,啧啧,不对,话说还不知道这楚书姿是嫁进来后被发展成细作的,还是原本就存了心当细作嫁进来?
  要是后者,那份心机城府……反正要是她,要她可做不到,没那么无私伟大有奉献精神。这样说起来,楚书姿她图什么,权和利?还是钱?
  跟着大皇子,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以后大皇子赢了,真登上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楚书姿这个身份也是拿不上台面的,靠女人这般牺牲拿到的胜利,那是大皇子的污点,所以说楚书姿没有一点出头之日。城南觉得也许自己想多了,说不定人家就图一份纯洁无暇不求回报的爱情呢?
  正想着晚饭在哪解决了,没成想司马师苍晚饭居然又回来陪她了。甚至比昨天还要早,昨天他回来是吃晚饭的时候,今天还提前了小半个时辰。
  “相公,你被炒鱿鱼了吗?”城南目瞪口呆,回来得那么早,不用做事吗?不是偷懒吧?
  “什么?”并没有听懂这个新鲜词汇。 
  城南也没指望他能听懂,也没重复解释,只吩咐人多做了两个菜,一起吃了晚饭。多个人吃晚饭挺开心的,就算只是这么坐着各吃各的不说话,也没那么无聊了。再说了,她相公还陪着她说话呢,挺美好。
  晚饭过后照例,司马师苍叫药灵煮上了一碗青汤。
  城南自己喝得倒是很开心,喝了半碗才留意到一直盯着她瞧的司马师苍,擦了擦嘴角:“很好喝,真的挺降火消暑的,相公你怎么不喝?”
  司马师苍于是也吩咐药灵给他来上一碗。
  药灵一副惊讶模样,司马师苍皱了眉,语气似乎有些不高兴:“怎么?” 
  药灵低了头,解释:“我以为到五皇子这种境界的,都不用避暑。” 
  听了这话司马师苍神色倒是松了些。城南也回过神:“好像是吧?”看了眼眼前的青汤,也开始向司马师苍求证:“是吗相公?”想来他那武功应该是高强的,传说中的高手可以化冰为水,凝水成冰呢! 
  司马师苍点了头,勉勉强强地答案:“还行吧。”说着又吩咐了药灵去再煮一碗青汤给他。 
  城南马上找来了一把铁瓢,装满了水,眼神亮亮的瞧着司马师苍:“相公,你能把这个凝成冰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要吗,这个有个人形制冰器!
只要688,镇远王给你带回家!

  ☆、酸梅汤

  城南马上找来了一把铁瓢,装满了水,眼神亮亮的瞧着司马师苍:“相公,你能把这个凝成冰块吗?”
  司马师苍拿过水瓢,用他那深厚的,于万军之中取敌首的武功,给他娘子,变戏法。
  不过半刻钟,戏法表演成功结束。
  看着城南越来越亮的眼睛,带着崇拜的瞧着他的时候,司马师苍心中就开始飘飘然了,十成十的满足感,畅快!这感觉和万军之中取敌首是不一样的!
  城南拿起那瓢,吩咐晓风晓雨:“快给我取个小锤子来,敲香木的。”她早就想做些冰饮了,可惜房间里的冰块虽然都大块大块的,但是却是脏脏的,肉眼都能看见些尘土,肯定不敢吃。
  晓雨取来了小锤子,城南看还洗过了,夸赞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敲冰块。这一大块怎么下口,肯定要敲碎一点的。
  “咔!”一锤子下去,跳了不少冰渣子出来,蹦的周围人身上都是。
  “……”
  城南抱歉地笑笑,收了锤子:“大家都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两丫鬟无语了,这冰渣子蹦她们身上没什么,反正也没几粒,蹦爷身上去了就不对了呀。
  城南拿起了那铁水瓢:“我去一边敲……”躲着点儿,她技术有点差。
  司马师苍又一把拿过水瓢。
  城南被抢了水瓢,看着她相公,又看了那一瓢子的冰块,她相公这是要帮她吧?
  城南恭谨奉上锤子,然而……冰开裂了!城南见了笑得见牙不见眼,有武功就是好,还能不用锤子徒手裂冰,她要学这个!“相公公,你教我武功吧。”
  想起一出是一出,两丫鬟都觉得她们郡主能想,爷能同意才怪。
  “行,你先去围着北园跑十圈,然后蹲两个时辰马步,之后……”“当我没说。”城南果断打断了,识趣放弃,拿着冰块去厨房做酸梅汤,冰镇酸梅汤,爽。
  熬了不少,先给司马师苍尝了尝,说了,味道不错。
  城南放心了,还担心不合他们口味。
  当即叫人送了些去北园,给大夫人和三姑娘尝尝,这也还剩了不少,还分了些给丫鬟暗卫。
  瞧着还有剩余的,想了想叫人给楚书姿送了一碗,刷下好感。
  聂紫来了,也是时候该唱一出戏了。
  演戏也不能太假,虽然关系是不好,但是明面上还没撕破脸皮,这时候摆出脸色给她瞧也有些不科学。
  于是城南还是给她上了一碗酸梅汤,但笑脸也是决计没有的。
  城南觉得这个举动足够了,落在有心人眼里,那可就是城南郡主明明不愿意,但是为了五皇子高兴,还是给了聂将军面子,上门了还送吃送喝。郡主多傲慢的一个人呐,也会低头屈服,不知道心里面得多委屈。
  聂紫也是会来事儿的,道谢也是会说的。但是那碗汤就没给什么面子了,直接给放桌上,根本没喝一口。
  那不就是不给郡主面子吗?就是郡主能忍,丫鬟也不忍了,打抱不平,说聂紫根本没把她们郡主放在眼里,没把城亲王府放在眼里。
  聂紫这不,给面子的喝了一口。可那脸皱得,没差直接说难喝了。
  那一分钟城南真的怀疑那汤到底是有多难喝,那表情简直绝了,都是演技派啊?
  戏本接着唱,城南郡主当即脸面就挂不住了,直接上去掀翻了那碗汤,给你喝你还嫌弃,忍不了,难喝你别喝啊,没谁求着你喝。
  城南郡主炸起来那不是一般的可怕,那边五皇子也清楚,难得处理这桩,拉着聂将军赶紧地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
  这一走,城南郡主更炸毛了,那脾气根本控制不住,砸东西,屋子里的东西一阵的砸啊,都砸了干干净净,一样没剩。
  砸得二夫人那个心肝肺疼,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们家的,这都是钱啊,城南郡主要砸,不会回她自己府上砸吗?这些东西每样每样都得她这个当家的去添置,得多少银子!五皇子夫妇什么时候滚啊!
  这边城南砸了东西回了书房,处理今儿的账册,书房没人盯着,那会儿城南打心底里都觉得自己是个贤妻良母。
  这天晚上司马师苍没回府,聂紫也没。这场戏演得足,大概是能骗人的。城南都有些担心,天又热得燥,晚上起来喝了酸梅汤,弄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双大大的熊猫眼,天然的憔悴感十足。
  这不,大早上的就有人来给她上眼药。司马师苍没回府,去了哪?这就是大早上的国公府的谈资。消息传得够快,有人说两人相约去了洛溪湖,彻夜游湖未归。有人反驳,谁说未归,两人明明相约去了聂将军的府上,共度了一夜。
  反正不管什么说法,就是司马师苍整个晚上都和聂紫在一起了。至于在一起干了什么,令人揣度。城南觉得,一般正常情况下,她应该食不下咽才对。
  于是国公府也传开了,城南郡主气得饭都没吃。
  国公府一伙人,二夫人最积极,先来探虚实,带着燕窝粥,带着郑文瑶,还拉着大夫人,说是来安慰安慰她。这阵仗,安慰?一瞧就是来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
  想瞧她笑话,也不看看她是谁。城南郡主的笑话,这也不是谁想看就给看的。这架子摆起来,直接没给人进门的机会,都遣散了。
  二夫人见拉着大夫人也不管用,说了两句酸话,也便散了。
  二夫人进不了屋子,这午饭时间,楚书姿倒是亲自端着那燕窝粥来了。
  楚书姿一进屋,就瞧见了国公府传的一幕。
  “郡主您吃点吧,你一点儿东西都不吃怎么行呢?”晓风拿着碗清清的粥,轻声细语地劝:“郡主,这粥好歹吃点儿。”
  晓雨上前接了楚书姿的食盒,放到桌上:“楚姨娘您来了,您给帮着劝劝郡主吧,昨晚到现在,我们郡主是水米未进。”
  这话不假,水米未进,她就吃了点糕点。
  楚书姿听了神色闪了闪,眼神沉了沉:“怎么就气成了这样。”
  说着上前打开了食盒,开始劝:“郡主也真是的,有什么想不开非要和自己的身体置气,你要是气坏了身子城亲王妃得多心疼。”
  听了楚书姿搬出王妃,城南脸色有些缓和,但还是气:“聂紫,本郡主就说她居心不良!果然是个贱蹄子!”说着还拍了下桌子以示愤怒。
  楚书姿从食盒里面端出一碗燕窝粥,调了调,又是安慰:“郡主,指不定你就是多心了呢,聂将军是爷的下属,指不定为了公务……”
  城南心中好笑,她们不是挺乐见这一幕的吗,不是巴不得她们府上越乱越好,都是会演的,还带这样劝的。心中好笑,面上戏还得演足了,冷笑着重复:“下属?”
  楚书姿见城南神色是十分不悦的,忙改口:“就算聂紫是那个心思,郡主您这样,还不是遂了她的愿?”
  城南没答话,神色微有些松动。楚书姿继续说道:“郡主您气归气,身子还是要顾好的。不然怎么做得了其他该做想做的事情?”
  旁边的晓风也接过楚书姿的那碗还热着的燕窝粥,凑到城南面前:“郡主,楚姨娘说得没差,您要先把身子顾好了,才能做想做的事才能照顾得了爷……”
  听了晓风这话,晓雨差点没绷住,郡主照顾爷?那是爷一直在照顾郡主的吧!连穿衣服这种事情,爷都帮过郡主呢。
  估计城南自己也觉得有些羞,脸色缓和了很多,接过了晓雨奉上的燕窝粥,冷笑了一声,还是恨声道:“聂紫,今天的事,本郡主都记住了。”
  楚书姿见城南吃了一口粥,吩咐下人:“还不快把午饭热热给郡主呈上来!”
  下人应声而动。城南觉得自己有些吃不下,好像早上糕点吃得有些多。
  抬头瞧着楚书姿:“楚姐姐,一起么?”
  楚书姿摇头,笑笑:“郡主想通了就好,咱们一大家子就指着爷过日子呢。只要您好好的,把爷也照顾得好好的,那聂紫,怎么也越不过您去。”
  城南点头:“有我在,她聂紫就别想进镇远王府的门。”
  晓风上前,递了个帖子:“郡主,刚刚长公主府递了洛溪会的帖子来。”
  洛溪会,每年都由长公主府举办的,游洛溪湖的一个画舫宴会,还算高级的皇家游湖会,专在夏季开展,就供皇亲国戚消暑消遣用。
  城南接过那帖子。朱笺金字滚金边,洛溪会请帖,这华贵,就差写个皇室专用了。
  人肯定不少。
  “郡主要去吗?”城南郡主就算嫁进来,可也是推过很多宴会的。
  城南吩咐人收好了帖子:“当然要去。不然爷不就带着那个女人了?我可不想再听见有人说他们形影不离了。”
  看来这是真扛上了?
  其实城南的确是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个时候局势紧张,洛溪会去的肯定都是些高层人员,权利势力群划分很清楚,自己是镇远王府的主母宗妇,去了代表的是镇远王府,去了到时候能听到一些是一些,能看到一些是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杠上了

  ☆、戒指

  楚书姿不一会儿也是走了,睡了个午觉,郑文诗接着来了。
  这丫头看起来也是担心着她,想来陪着她,但是也不敢多说话怕触她逆鳞,带着绣品来的,就是一派多做事少说话的架势。
  城南想起自己出阁那会儿,原本要给司马师苍的衣服有两套,可时间太紧,只做了一套。她父王说,让她过门了再补上也行。想了想便吩咐人把那身衣裳拿了过来,趁着现在时间倒可以做做。
  晓雨拿了衣裳过来,城南一看都扶额了,就这件衣裳,她给绣了好几个月,结果一半都没绣完。
  郑文诗瞧了,二表嫂这是在帮二表兄做衣裳呢?都不生气的吗?想了想,也没敢问出来,换了话题:“二表嫂,水语的添妆你送吗?”水语快出嫁了,闺中好友都得送添妆。
  “不送。”她和水语关系不是很好,不送也不要紧。到时候,在婚礼上送些就能上台面了。说着看了看郑文诗手上的绣布,鱼戏莲的图样,挺好看,瞧着郑文诗翻飞穿插的绣针,心中叹服,仔细瞧了又是鱼戏莲,又是鸳鸯戏水:“你这是,双面绣?”
  双面绣很难很耗神,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个。看郑文诗绣得认真,城南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你这不是,给水语的添妆吧?”郑文诗点头。
  城南翻了个白眼,有必要送那么贵重的东西?郑文诗和水语的关系没好到这地步吧。
  想了想城南也明白其中缘故,定是老夫人那边盯着。大皇子的婚礼,添妆,国公府必定会去送的,郑文诗送的东西要是拿不出手,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然而凭着郑文诗的财力,完全拿不出手什么好东西,只能靠手艺了。
  “这个,你送她不如送我。你绣好了给我,水语的添妆我帮你解决。”这个双面绣多精细,反正她是喜欢,然而送水语她还不一定会珍惜喜欢,那还不如送她呢。
  郑文诗有些怔怔地瞧着城南,有些没明白。
  城南接过郑文诗的绣品:“双面绣屏摆,傻姑娘,送她不是浪费吗。我很喜欢,你慢慢绣着,我买了,给她的添妆算我的。”水语的婚期不远了,这双面绣又是要精细的,要在时间内要绣完这个肯定是要没日没夜地赶的,那多累。
  她说着吩咐晓雨:“前儿我去花月坊带回来的戒指呢?拿过来给三姑娘。”想着又拉过郑文诗的手,这手指跟她的尺寸相差不大,应该能戴上。
  晓雨忙去找了出来,戒指,是郡主画了图请了花姑姑做的,可好看了。
  城南将晓雨找出来的戒指试了试给郑文诗戴上,不错,尺寸没差多少,能戴。
  她发现这时候的戒指大都很贵重,就像皇上的扳指那样,基本不是金的就是翡翠的,华贵是华贵,就美观上欠缺了些,没几个人戴。想想这未被开发的市场,她就画了几张戒指图,标了尺寸去请花姑姑做。
  做的戒指都不是特别的贵,以好看为主,材料基本定位在银的,简约的就在银指环上面雕刻个云纹,稍俏丽点儿的就缀个红玛瑙雕出来的花儿,或者是镶嵌个白珍珠,瞧着也美。其实应该要请一个骨雕师,骨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花姑姑会不会,花姑姑看起来全能,可惜都没个徒弟继承她手艺。
  郑文诗瞧着自己小指上面的指环,细细的银环,中间嵌着一小点红玉髓珠子,俏丽得紧,看得整只手多了三分丽色。
  “你收到洛溪会的请帖了吧。”城南满意地打量着郑文诗的手,这双手要是到那高级场所去溜一圈,那宣传效果不用说,肯定棒。
  郑文诗点点头,表情却有些为难:“请帖是收到了,可是……”去不去得成还两说,二夫人郑文瑶她们从不乐意她跟着去,总会找些事给她做。
  城南拿起了自己要绣的衣裳,开始下针:“收到了就行。”其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郑文诗听城南这般说心下安了,又朝着手指看去:“这个好漂亮,二表嫂……”
  “觉得漂亮就好,送你了。你那个双面绣慢慢来,不急,别给水语了,到时候我给你个戒指送水语。”戒指换人双面绣屏,怎么看也是她赚。
  可是郑文诗不觉得,她总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推脱着不肯要,说送戒指给水语太烧钱,不如送双面绣屏。城南说了她两句,还是几个丫鬟劝了才收下。
  “二表嫂你也去洛溪会吗?”
  “嗯。你记得洛溪会把戒指戴上。有人问你,你就说是花月坊瞧上了你的双面绣,换的。”这样说还坑了二夫人一笔,家中长房嫡女买个戒指还得拿绣屏换,看她二夫人脸往哪放。一直以来欺压长房,早就该敲打敲打了。
  郑文诗的大丫鬟眼睛亮了亮,郡主这是在帮她们三姑娘抬身价。这样一说,那洛溪会上那么多侯夫人官太太,不就能全部知道她们家姑娘女工出众吗,还能借机敲打二夫人,这些年其实知道国公府长房过得不如二房的,简直不要太多,只是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可一旦上了明面,二夫人哪里还敢这么嚣张,苛待嫡子嫡孙这个罪名她还担不起。
  绣了会儿倒是觉得腰酸背疼,看郑文诗还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城南就想给她伸大拇指,太厉害了。
  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
  “文诗,你不饿啊?”到晚饭时间了吧。
  郑文诗眨了眨眼,放下了绣屏:“二表嫂饿了?”
  城南:“我得去你们北园蹭饭了。”一个人吃一大桌子多无趣,都不知道今儿她相公回不回来。
  郑文诗忙收拾了下,带着城南去了北园。
  北园这厢迎了城南进来,大夫人跟着她说了不少体己话,就劝她别多心之类。
  都开饭了,司马师苍却是回了来。风尘仆仆,蟒袍官服而没来得及换,赶得很急的样子。
  大夫人忙叫着人添了碗筷。
  这人还非要赶回来陪她吃个晚饭?时间晚了也不用啊,真是的,赶那么急。
  一大家子人吃得开心,只是中间出了个不愉快的小插曲。
  大夫人屋子里的管事吴妈妈,她打碎了郡主的汤,五皇子特意给郡主吩咐准备的汤。汤直接撒到了郡主身上,当即五皇子的脸色就黑得跟墨水有得一拼了。
  依着郡主今天的心情和五皇子那脸色,吴妈妈本来是要被一顿乱棍打死的,大夫人也不敢求情,只郑文诗帮着说了两句。看在北园的面子上,吴妈妈没打死,只是郡主说,要打发了卖出去,看着晦气,五皇子表示同意。大夫人和郑文诗虽然心底里惋惜,但确实这事儿吴妈妈做错了,当即就移交了卖身契。
  带着吴妈妈,拿了她卖身契回了他们自己院子,城南如愿以偿。
  那天银屏说了,她进他们书房是受吴妈妈指使。不知道这吴妈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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