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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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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银屏说了,她进他们书房是受吴妈妈指使。不知道这吴妈妈是谁的人,想拿他们书房的什么东西。
  他们书房也没什么东西,城南觉得这书房基本都是她在用,处理账册,写写药方子香方子什么的,吴妈妈想来找什么?
  吴妈妈到了五皇子院子里,也没人管她,也没说打杀了她,她倒是自觉,全做起了粗使婆子的事。
  城南悠闲,半躺在凉椅上,喝着青汤,数星星。这夏天是热,可这夏天的星星也是极好看的,月亮也好看,城南眯着眼睛,又抬起手瞧了自己的手链,司马师苍送的,这上面也有个月亮。
  悠闲。
  司马师苍见城南这幅样子,知道昨天的事情他娘子没记心上,默默安了心。刚刚在大夫人他们院子里,他娘子都没对他笑一下,还害得他心慌了许久。
  想着刚刚在北园撒掉的那碗青汤,司马师苍问:“吴妈妈有问题?”
  城南听他这般问,知道周围已经没有了隔墙之耳,点头:“她想进我们书房,已经支使着舅母身边的大丫鬟来给她开路了,这几日等了她许久也没见她来,我就去给她引引路。”
  说着又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这一步对不对,万一这路引了,她不走呢。”吴妈妈是个突破口,她倒是急了些。
  司马师苍轻笑:“娘子这路都开了,由不得她不走。”
  城南挑了眉,她相公这样说,定是有了主意。
  第二日,国公府就传遍了,吴妈妈得罪了郡主,畏罪潜逃之前,进了郡主院子的书房里面,偷东西,现在已经被郡主关起来了,正在拷问。
  偷什么,要是偷钱,正厅里随便拿个物件都是值钱的,这书房不一样啊,谁家书房能顺便进?里面重要的东西太多了,吴妈妈这份举动透着不寻常,大家都是好奇的。
  有人好奇有人急,城南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
  吴妈妈当然没敢去书房偷东西,不过她说她偷了那就是偷了,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幕后人要这虚实也是难打探的。她现在就等着人慌起来,然后露马脚。
  国公府里现在最重要的是大老爷的毒,只要那个毒好了,就是另一个局势,不希望他好的大有人在,左右不过就是这国公府的人。
  要知道这个毒原本是下到她相公身上的,城南想到这里,心里就希望早点找出这当年下毒的人,早点让她相公心里负罪感小一点。虽然司马师苍从未明确说过,但是有时候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
  毒很毒,然而这并不是她相公的错。
  

  ☆、吴妈妈

  话是传出去了,吴妈妈被关在了柴房里。
  当晚就有人来拜访来了,一个婆子在柴房外面兜兜转转,被两个守门婆子赶走了之后,不过一个时辰,藏在柴房里的暗卫逮住了两个刺客。
  吴妈妈自然不可能关在柴房里的,昨儿晚上就叫人送回了镇远王府关着,安全,这不就有人来索命了吗。抓的这两个刺客,问了两句啥也没交代,于是把人交给了青木,让他去审,常年跟着司马师苍行军打仗的,里面细作不会少,手段多着,审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刺客没成功,隔天一大早的,司马师苍上朝了,看热闹的多了起来。
  “郡主,老夫人遣了银屏来,说是请您去一趟正屋。”
  银屏?晓风疑惑地看了禀告的晓雨,那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吗。
  晓雨努努嘴,可不是,怕她们郡主不给面子,直接叫了大夫人的大丫鬟来请人,请不到就是大夫人的错,那时候肯定对着大夫人就是一顿训斥。
  城南从凉椅上起来,去就去呗,看她们能作什么妖。
  城南去了,倒是没有第一天来时候的火气,没有逼着老夫人让位。
  一屋子人挺多,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还三房,四房,五房。六房的庶出,这些庶出城南并不是很清楚,一大屋子人就是了。
  二夫人今天没有坐她的位置,把那个位置给城南留了出来,看来也是烦了城南的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在来的路上银屏就说了,今天本来说的是洛溪会,说得好好的,一个好事的就突然提起了吴妈妈的事情,接下来主要讨论的是吴妈妈想做什么,还有,她除了五皇子的院子还有没有在别处偷过东西。
  提起这一层,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就说起了,有次北园吴妈妈来他们院子里送东西的时候,老夫人的一只镯子刚好丢了,那只镯子是老夫人当年的陪嫁,不见了肯定是要找回来的,可是当时翻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找到,说不准就是这个吴妈妈给顺走了,不然为什么整个院子找不见?因为吴妈妈是北园的,在老夫人院子里肯定找不见!
  这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了,都要求把这吴妈妈拿出来审着,找出老夫人的镯子。可是他们的人去了五皇子院子里边的柴房,根本靠不近就被守卫和婆子赶了回来,于是就找上了城南。
  无事生非。城南根本就不相信这番说辞,虽然吴妈妈的确到老夫人院子里走动过,但是那是因为吴妈妈是北园的管事妈妈,走动是必要的。
  再说了,老夫人的陪嫁镯子,多重要的东西,要是丢了早就闹得不可开交满城风雨了,那里等得到现在,就盯着一个吴妈妈。
  现在的意思就是要让她把吴妈妈交出来,她傻了才会交出来。
  坐了下来,一屋子的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给她重复了这个故事,城南坐得稳稳当当,就当听不懂,要她主动把吴妈妈交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众人见城南在那听着点点头,喝喝茶,装听不懂,就是不提放出吴妈妈的事,都有些讪讪地闭了嘴。
  老夫人直接命令式地开口,要她把吴妈妈提出来,大家一起审,这吴妈妈毕竟还是威国公府的人。
  就知道她会这样压人,城南当即就拿出了吴妈妈的卖身契,翻来覆去一句话,如果吴妈妈不说她在他们书房找什么东西,她是不会放人的,现在吴妈妈可不是威国公府的人,她的人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还有,吴妈妈打碎了她的一台双面绣八仙过海的屏风,那个屏风很贵重,除非吴妈妈给她绣补上一副,不然放她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
  没想到有这一茬,也根本没想到城南会那么快就把卖身契弄到手,老夫人吃了瘪,一屋子的人挣着抢着给老夫人递台阶,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起了城南,那吴妈妈就提出来审审也没什么,能问到那个玉手镯最好,如果没有也不会对城南有丝毫损害。
  还有那个屏风他们见过,也不知道被吴妈妈毁成了什么样,不过那屏风就是十个绣娘赶着绣,也得绣上三个月,让吴妈妈一个人绣那个屏风就是三年五载也不一定绣得出来,就让老夫人审审,花不了多少时间,等审问完了回去绣也不迟,反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城南就淡定地低头瞧着自己的绣帕,任他们说,不插嘴。要问她意见听她说话的时候,她就一句话,只要吴妈妈不绣补完那个屏风,她是不会放人的。
  油盐不进。
  没想到城南这么难搞定,老夫人气得不行,张妈妈就差点指着城南的鼻子骂不孝子孙了。
  可是城南不松口不放人,谁都拿她没办法。
  听完了故事,她累了,丢下一屋子的人,要回去睡午觉。
  今儿这一出来了,城南觉得吴妈妈的价值或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大,刺客来得那么快不说,老夫人还想尽着法子的要。
  如果吴妈妈是老夫人的人,那么这么些年是不是北园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大老爷近来吃了解药,身子是渐好的。大夫人下了封口令,但吴妈妈肯定是知道的,那是不是说,老夫人也是知道的?
  如果大老爷一直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威国公府将来会是二老爷来继承的,可现在大老爷渐好,那就不一定了,大老爷更加名正言顺。这一幕老夫人会乐意看见吗,会干坐着什么也不做吗?不会。
  午觉起来,想起这些,城南脚步抬起就去了北园。她不放心,抽空去瞧瞧好了。
  先是大老爷吃的药,一样一样地瞧了来,都是没错的。再就是屋子里,也没什么异样。衣服被子,城南一样一样检查得认真,她和她相公来国公府,指着的就是大老爷快些好起来,大老爷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容不得丝毫模糊差错。
  本来她相公就心生愧疚多年,这边要是还要出点什么差错,恐怕他心里会更不好过。
  城南检查得很细致,大夫人也很配合。
  今天这一出大夫人也算是清楚了,看老夫人那个急切的样子,说吴妈妈和她没点关系,她要是信了她就是傻,只是没想到,那么多年了,吴妈妈的心居然是向着外人的,只怕就拿着她这个大夫人当傻子耍。
  老夫人对他们一家子什么态度她能不清楚?那是没安好心的,要是大老爷因为这个事儿出个三长两短,她会跟老夫人拼命的!
  一一排查,可是都找不到半分错处。可是要说老夫人什么都没干,她是不相信的,半点儿都不信。想起那个撒了青玉散的雪莲养生丸,城南沉思,会不会又是什么她没见过的?
  还是不放心,本来想直接去审问吴妈妈,可这一走,不就暴露了吴妈妈的位置?只能搁置。想着,让晓风拿着司马师苍的帖子去了天下无病,这事儿还得请行家商九暮来瞧瞧。
  大夫人感谢城南,给了她一张极美的双面绣的美人扇,城南瞧着就不错眼了。郑文诗的那个就精细着了,郑文诗这一手就是跟着大夫人学的,大夫人这个更胜一筹!无论是从材料,做工,颜色样式来看,这个扇子简直是个艺术品。
  大夫人笑笑,瞧城南这表情,是真喜欢呢。原本她还以为城南就是心疼诗儿,觉得她绣不完双面绣才提议以戒指换添妆的,这会瞧了,她倒是相信城南是真心喜欢双面绣了。
  “城南,你给诗儿的礼物太贵重了,她那个绣样子就是闹着玩的,你要真心想要,不若把这个扇子拿去,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好在是舅母亲手绣的,你别嫌弃才好。”
  “舅母你说什么呢,这种好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城南高兴坏了,拿着扇子就不松开了,夏天,正好这扇子能用上好久。
  原本是等着晓风带着商九暮回来的,可是晓风又拿着司马师苍的帖子,原样地回来了,天下无病今天关门,商九暮不在。
  昨晚跟司马师苍说过了,很忙的话,晚饭不一定非要赶回来和她一起吃,看来是听进去了,城南在北园蹭了饭回到自个儿院子里,都没见着司马师苍人影。
  回去就坐上了小摇椅,晃着扇子,药灵照例端来了青汤。
  这姑娘也是个性子活泛的,端上来那青汤站旁边,看见城南的扇子,惊讶:“郡主这把扇子,是双面绣的?是国公府大夫人的绣品么!”
  城南点头,把扇子递给药灵,接过青汤,赞赏:“眼力不错。”
  药灵摸着扇子,一寸一寸观赏着:“郡主,我听说二十年前国公府大夫人的绣品就千金难求了呢。”
  姑娘家对这些都挺感兴趣,药灵看起来对这个也挺有兴趣。城南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自己占到便宜了,明天一定要回礼才行。
  “咦?”药灵发出了更加惊讶的一声,眼睛都睁大了:“这扇子上的味道,好像不对!”
  

  ☆、头疼

  “咦?”药灵发出了更加惊讶的一声,眼睛都睁大了:“这扇子上的味道,好像不对!”
  “哪里不对?”听了药灵的话,城南心思沉了下来。
  药灵是她相公从天下无病请回来的,能在天下无病那边做事,医术应该是不容小觑的,既然她都说出了有问题,那就一定哪里不对。
  药灵小心地嗅了嗅,又将那把美人扇扇了两下带了风:“如果奴婢判断没错的话,这是行草的味道。”
  “行草?”没听过。大概又是什么奇怪的药了。
  药灵微扭眉,又不在意地摇起了扇子:“行草性凉,青汤里面有味吴茱萸,有些冲了,不过不太打紧,又不是吃了进去。”说着又抚了扇面:“不过大夫人为什么要在上面染上行草味儿?难不成是为了这行草的凉气。”说完又扇了两下感受感受有没有格外的凉气。
  城南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是不是为了凉气她不知道,但若说是大夫人染的,那就不一定了,没听说过大夫人懂这些的。
  行草性凉,吴茱萸温中燥湿,有些相冲。
  敛眉深思了会儿,城南问道:“那川穹呢,是不是也相冲?”川穹也是辛温香燥的,在大老爷的药方子里面,这味药虽少,但也是顶重要的。
  药灵点了点头,眉目中有些讶异,似乎在为城南知道川穹而感到惊异:“川穹本来就是活血的,行草性凉,滞涩,是相冲的。”
  看来是不致于要人性命,但确实是要人吃苦头的,大老爷那身毒本来就血脉滞涩了,还加了这么一味行草,真是在要害处下手,无孔不入啊。
  城南简直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又喝了一口青汤压了压火气。想都不用想,大夫人肯定有给大老爷扇扇风的习惯,本来是多甜蜜的事,夫妻恩爱的,可这味行草一下来,整个人都犯恶心了,送的什么风,这就是送的催命符!
  偏大夫人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多伤怀,好好的解□□被她一阵风差点给扇没了。
  半歪了下去,躺在小摇椅上,更头疼了。
  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这背后的人未免太是瞎心肝了。
  药灵在旁边,看见了城南闭着眼揉太阳穴,忙将扇子递给了旁边的晓风,上前去帮着城南按摩,也是揉着头上穴位,带着试探问道:“郡主,会岐黄?”
  城南的神色放松了一些,果然是天下无病出来的,这手法可舒服了,听了这个问题,实话回了:“哪里会,不过是碰巧看过一本书罢了。”只背过几篇方子,半吊子,会的地方的确是精了,可是不会的地方还是一窍不通,比如青玉散,再比如行草,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
  又舒服了些,城南夸她:“药灵姑娘这番手法真是巧得很,被你这揉了揉倒是舒服得多了。”似乎还嫌夸不够,又来:“吴茱萸味苦,药灵姑娘竟将其苦味都掩了去,我竟一点儿也没尝出来,实在是心灵手巧得很。”一般人不一定做得到的。
  城南手上按摩的手顿了一瞬,又接着按:“哪里,当不起郡主夸赞,只是因为那味药少罢了,还不足一钱,自然苦味儿不多。”
  城南笑笑,她自以为对药味儿香味儿的感知还算是敏锐的,可这青汤里面的药她还真没尝出个道道儿来,说明这药配得还是很有水平的,药灵还真是个可爱的姑娘,连个夸赞都这般的推辞。
  犹豫着坐起了身子,拿过扇子。这扇子的扇骨是碧玉色的,晶莹剔透流光熠熠,扇面还是绣的美人图,面料精致,可以看出是上好的绸子。
  做工考究的艺术品,她是该不该把这件事儿告诉大夫人呢?告诉了她,她心里定是会不舒服的,好好的给丈夫扇风,多体谅人,多贤惠温婉的事儿,可还差点儿害了人去,谁心里会不膈应?
  可要是不告诉她吧,这种事有一有二能应付,能被巧合地找了出来,那第三次呢?第四次呢?还得靠着自己警醒着点儿,直接从根源上消灾解难。
  想了想,城南还是歪了下去,斜斜躺在凉椅上,将扇子递给了药灵:“晓雨,你带着药灵姑娘,拿着这把扇子,帮我去一趟北园那边吧,就说我叫你过去的,顺便检查下她们家其他扇子。”
  晓雨领了命令,正转过身,城南又嘱咐过来了:“还是跟大夫人说清楚。”不管怎样,她总是该知道的,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大夫人是大老爷枕边人,有她防着些总是好些的。
  晓雨应了是又下去了。
  城南闭了眼睛,总觉得劳累起来,明明什么也没做。
  司马师苍回来时,便瞧见他夫人半躺在小摇椅上,眉上染了些倦色。
  便是夏间,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司马师苍摒退了想要上来行礼的丫鬟们,上前观摩着她,似乎是睡着了。
  站在摇椅面前,司马师苍的影子在月亮的照映下格外的浓,黑色影子投射在了城南的脸色,依旧未有察觉。
  “娘子……?”
  无应。该是睡着了。天还不算晚,司马师苍无奈的摇摇头,蜷缩在这小椅子里面,怎么会舒服?指不定明天就要哭着跟他说腰酸背疼了。
  上前从小摇椅上捞起了城南,又看着旁边还剩下的一口青汤,司马师苍眉间忽然就皱成了川字,大步迈开进屋,见怀中人儿眼睫颤了颤,脚步又迈得小了。
  还是醒了,城南挣了挣眼,有些迷糊:“相公,我还未洗漱。”
  司马师苍点了头:“嗯。”
  她听了简短回应,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还顺手攥紧了司马师苍的衣襟。
  把城南收拾好之后,就放她上了床。
  手却还抓着他衣襟,司马师苍哭笑不得,顿了顿,似乎城南感觉到了自己在软软的大床上了,为松了手,司马师苍把她的手放下。
  手中空了,她又睁了眼睛,眨了眨,瓮声瓮气:“相公,你吃晚饭了?”
  “吃过了。”
  得到回答后,人才闭上了眼睛,翻了身继续睡去了。司马师苍人回了书房,见了药灵,问起了今日府中之事,药灵一一说了。
  说到今天老夫人请了城南过去,司马师苍皱眉,难怪他娘子那么累,原来都是给他们折腾的。说到美人扇的事情,司马师苍眉皱的更深了,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当的,让他娘子费心费力的。
  “今日的青汤,夫人没有喝完。”司马师苍语气淡淡的,可神情算不上好。
  药灵嘴角抽了抽:“今日夫人心情不是很好。”依着将军的意思,不会是说,夫人不喝完汤这个责任,要算在她药灵头上吧?她能管着夫人多喝一口汤?她只是丫鬟!
  司马师苍可不管,反正天错地错不会是他夫人的错:“今后本王不希望看见。”
  药灵忙应下:“属下明白。”心里苦,这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早听见以前一些暗卫兄弟说,现在将军是个护妻的,她原本还有些怀疑的,可今天也是不得不信了。
  摒退了药灵,又拿出了一些宗卷,最近的局势是越发的乱了。
  王崇城还是旱了。虽然不严重,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还是不容轻视的问题。国公府依旧是见不得舅舅好起来的,大皇子虽然对皇位有所觊觎,但还是知轻重辨是非的,没有跟别国勾搭的意思。
  城南的大姐姐有了身孕,孩子……想起今天和商九暮去查的事情,司马师苍的笔尖颤了颤。
  城南忙了那么久,最近都是些糟心事,知道这个她该是会高兴的。把写费了的纸扔了,若无其事地重写了一张。
  聂老将军已经准备进京了,就差一个契机,要是聂老将军能来控制局势,制衡一下大皇子,王崇城旱过后,基本就没有大皇子什么事情了。毕竟聂老将军在边关守着天临,现在天临实在翻不起什么大风浪了,把聂将军放在那里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些。
  元戎也不知道什么想法,说是和盟,还送公主来,实在是让人不安,特别是大皇子,仅为了避开公主的和亲,竟然早早定下了正妃,也是一副避如蛇蝎,划清界限的态度。
  还有唐月依的孩子,这用得好是一把利器,用不好就是别人来杀自己的利器。
  元戎,天乾的人都在他们天司久待不回,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被他们知道了多少去,确实让人担忧。
  至于眼下,那个吴妈妈看起来确实是有很大问题的,他该是要派人审审。
  “相公,我可以进来吗?”
  城南也只是象征性问问,出了声打了招呼就推门进了,手上端了一壶热茶,身上披了一件司马师苍的长袍。
  司马师苍抬了头,微扭了眉,却也放下了笔,起身去接了:“怎么来了,睡不着么?也不带个丫鬟,为夫看她们是越发地不像话了。”
  城南把那茶壶放下,给他换了茶水:“是我没让她们来的。果然你茶都凉了,也不让人换的。”
  她许是睡得早了些,半夜竟就醒了,见他人不在,书房灯还亮着,就起来找找,从床上起来有些冷,穿了他的袍子挡了挡风。想起他办公不喜下人随意走动,就亲自给他沏了热茶进去,泡了他爱喝的毛尖端上来。
  

  ☆、红包

  司马师苍见城南来给他探班,也不在继续做那些宗卷。
  城南给他倒了一杯茶,冒着热气。
  “这都三更天了,你做到这么晚有奖金么?”城南瞧了一眼书案上的宗卷,挑了眉:“怎么,王崇城还是旱了?严不严重?”要是严重了,朝廷是要派出官员去安抚的。
  司马师苍听了这问,顿了顿,方才道:“为夫和太子商量过了,一起去赈灾。”
  城南怔了怔,有这么严重?太子五皇子两兄弟一起上阵,疑惑问:“灾情很严重?”
  “倒不是,只是这关头,出不得差错。”自从太子妃离世,太子就一直心不在焉,就太子一人去,处不处理得了事情是一回事,自身安全还是一回事,他不放心。
  “那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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