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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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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那娇娇弱弱的,他们还直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要知道是五皇子妃,他们断断是不会说这些个话的啊。
  “来人把他舌头拔了。”
  听了司马师苍这个吩咐,那边青木就准备让人动手了,城南一拍桌子,“啪”地一声,横眉竖眼,这是不同意。
  城南给了青木一个威胁的眼神,然后拉着司马师苍衣角哼哼唧唧,这丫的,是嫌她事儿还不够多吗?司马师苍知道她的顾忌:“不用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得了吧,郑文瑶还不是她杀的呢不还硬要栽到她头上,眼前的这个,要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拔了舌头,就是实打实地“被她害”的了。以后解释起来不是麻烦?
  城南倒了两滴水在桌上,开始写了字:府衙。
  司马师苍摸了摸她的头,叹了一口气,妥协道:“照夫人说的做吧。”
  药灵听了吩咐,指着人骂:“还不来人把这些个以上犯下,毁谤皇家威严的大不敬之徒拖下去,让府衙大人发配!”来了几个护卫,上去就把那几个人扭送走了。药灵相信,爷的护卫亲自把这几个人送过去,衙门不会轻饶。但是要她说,这起子乱嚼舌根的人就该拔了舌头,好好的男子汉正事不做,却学那等长舌妇,一点志气都没,哪里像个男人。
  瞧完了热闹,城南也觉得累了——本来就该她累的时候了,就没有去王府,回了自己府上。
  闲坐下来想着郑文瑶身上的那香味儿,越发的惊异不定,司马师苍赶来齐悦楼截她,这会子又去加班,补他的事情去了,还说了晚饭不用等他。
  现在处理账册也好,司马师苍不在不用书房,城南手上一支笔,一本账册,手边一碗青汤。
  端起青汤喝了一口,可能受心中惊疑不定的心思影响着,城南总觉得这青汤哪里不对,心里面烦躁。而且,药灵在她旁边守着,明显是监督她喝完的。
  “药灵,你去帮我把卧房里面的那盒新买的胭脂拿过来,我有用。”卧房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眼前只有药灵合适去。
  药灵见城南在处理花月坊的账册,以为是那胭脂出了什么问题,赶忙着答应,十分积极地去拿了。
  城南站起了身,端着青汤踱步到窗前,又喝了一口,之后,却是倒了大半到窗外的兰花盆子里。
  又走了回来,碗里只剩一小口,等了药灵回来,便当着她的面喝下了最后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祝考试的小天使们考试周愉快,科科过么么哒!(*  ̄3)(ε ̄ *)

  ☆、墨兰

  城南觉得受够了不能说话的闷苦,好些意思都表达不出来。想了想,就叫来药灵:“药灵,你去帮我烧一根炭条来。”不能用说的,写总行吧。
  药灵不知炭条何用,但还是依言去取了。
  好半天,城南看着眼前一大盆的炭,嘴角抽抽,她就写个字,不是烧火,那么多木炭,大夏天的哪来那么多?还大都是小臂粗细的。
  “夫人,这些都是上好的银丝炭。”
  将就吧,能写就成。城南起身走过去,在盆里挑挑拣拣,还挺难找个小点儿的,真是上好的炭,一根根都是完完整整的,看来是小的都捡出去了。
  城南拿起一根粗粗的木炭,在盆子边沿砸了一下,溅了好些碎末出来。城南挑选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用绣帕包住了一大截,只留出了个尖儿,当成铅笔写字。走到桌前,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画,试了一试,虽然不是很好用,但还是勉强能画出字来。
  旁边药灵看得一脸吃惊,这个木炭是把那些零零碎碎的都特地弄了出去的,早知道夫人要的是那些零碎角儿,直接把那个拿来就是了,没成想夫人还能拿来写写画画:“夫人,您拿着这个来写字?”
  看着药灵头一次见的崇拜样子,城南点头,一副教导者的模样口气:“人,要多读书。”
  药灵撅了嘴:“我读的都是医书。哪本医书上会写这些木炭写字的偏门。”
  “所以教你可以多瞧瞧旁的书。”
  城南洗了手,特地做了个套木炭笔的布套子,笔是有了,但是纸呢,这纸那么粗燥,还是一次性的,出一次门一张纸够么?
  正在愁纸的事情呢,司马师苍回来知道了,直接给她丢了个薄薄的木牌,上了一层朱漆,正好,写这上面还可以擦掉重复利用。只是那厮还跟她说了:“古人法子,书有所录,多读书。”
  这是把她刚刚说了药灵的话原样的还给她了,惹得那丫头在旁边笑。
  有什么好笑的,城南横了她一眼,不知道学海无涯吗。
  头一天下了帖子,第二天,城南带着她制作的笔和司马师苍给的小木板子,回了娘家城亲王府。
  王妃慈爱的目光总是暖人的。城南觉得这个家总是欢迎她的,不管怎样。
  以前没细想过,今日细想总是觉得王府不同寻常。
  国公府有老夫人,老国公,可王府从来没听见过老王爷老王妃,都死了?都说王府向来人丁单薄一个男丁一脉相传,每逢五代之数便开始人丁兴旺,她这代刚好是逢了这五代之数,其实也就是说,王爷,王爷的父亲,爷爷,爷爷的父亲等五代人都只是只有一个儿子传香火。
  按这个理儿,王爷下一代的夜城寒无论娶多少小妾,都只会有一个儿子。这正常?
  国公府那边,每天每天的立规矩总是济济一堂的,商量事情还有庶子庶女掺和着,而王府永远都只有嫡室做主,王爷是有三房妾室的,就算夜城西的生母张姨娘早死,不还有两个吗?
  陶姨娘和夜城北的生母冯姨娘就没点想法吗?都是天生这么安分的人?特别是冯姨娘,她现在的亲生女儿可是端亲王府世子妃,以后是要做王妃的,她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还有就是王妃和王爷的关系,生了她大哥二哥,还有她,三个孩子,说是没感情怎么可能?可是却能让人感到明显的隔阂,这隔阂到底是什么?
  还有就是她这独一份儿的疼爱,这是好多人都暗地里质疑的,王爷王妃疼她也就罢了,为什么皇上皇后都宠着?别说别人了,就是她自己都想不透。
  王妃亲自出门来接她。
  “南南,来。”王妃竟亲自来扶她,以前都没有过的,看来这个时候王妃对她的疼爱真的到了一种高度,心疼她哑了受了口不能言还身体虚弱的罪?
  城南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内疚感,为了男人的事情来骗娘,这种事她是怎么脑缺才做出来的?想起这个,心尖上的酸涩开始加重,鼻尖的酸楚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憋了会儿倒是眼眶都憋红了。
  红着眼眶上去就给了王妃一个熊抱,直想叫娘,但又不能出声,闷得心里叫苦,开始后悔做出这样装哑的事情来,早知道,装瞎也行啊。
  “南南?”王妃一下一下地抚着城南的背:“想你哥哥嫂嫂了吗?”
  城南微微松开来,努力控制住眼泪,才从王妃身上下来。
  从药灵那儿接过笔纸,写了三个字:想母妃。
  末了还在后面添了两字:父王。
  王妃瞧了眼神越发柔了,拉了城南的手:“好孩子。”
  进了院子正屋,城南基本上就是听王妃说话,偶尔才插上一句。
  午饭一起吃,一大桌子有大部分照着她的口味儿做的,因着是小家宴,也没有男女分桌。也就王爷王妃,夜城寒夜城昭两兄弟和下朝后蹭着来的司马师苍一起。
  本来无话,夜城昭开□□跃气氛:“今儿朝堂上,太子殿下奏上的那几条防旱治旱之策果真绝妙!”皇上看了那个高兴劲儿。
  夜城寒点头:“听说是当地府衙给太子献的策。”
  夜城寒是太子侍读,与太子关系打小就亲近,他说的“听说”应该就是听太子说的。
  夜城昭明显不信,压了眉:“这王崇城府衙有这等本事?”当今还算政治清明,要真有这等才能,不早就升迁了,还等到现在?
  夜城寒不会平白抹黑太子功劳,他都说了不是就一定不是了。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不管怎样,这计策还真就是人家王崇府衙献出来的。
  夜城昭不再说这个,换了一个:“不知道那天乾的宏王又到我们王崇去做什么,鬼鬼祟祟,猥猥琐琐。”
  “闭嘴。”王爷下了命令。
  夜城昭委委屈屈地低头吃饭,他这不是怕他们无聊吗。
  城南暗自好笑,不过心里也起了疑惑。王崇出现的奇女子兰氏,到底是不是兰离离?
  吃完了午饭,城南便开始腻在王妃身上,要睡午觉。
  一阵香味,让城南瞬间清醒。千亩香,深可沁石,入肤入骨。这香味和郑文瑶尸体上的香味儿如出一辙。
  心思瞬间活泛。
  王妃不可能穿着这长得可以拖地的裙子去杀人的,这碍手碍脚,连脚都张不了半步。必定有着另外的一身行头,会放在哪?王妃她自己的房间天天有人打扫,衣柜,床铺,枕头,天天都有人换洗,不会往这些地方藏。
  城南想起的地方有三处,一是死去的张姨娘的屋子,二是出了嫁的夜城北的屋子,三就是出嫁了的她的屋子。
  夜城北出嫁前就随着王妃教养的,屋子就在王妃院子里,人来人往的。
  她的屋子就离得不是很近了,也没有多少人去,奴才丫鬟的也都没几个了。
  再就是死去的张姨娘的屋子,这里是最寂静的了,以前还有小城西住这个院子还有两个人看着住着,现在那里没有住人了,荒凉僻静可想而知。可是到底是小妾的院子,王妃这个正牌会乐意去?
  城南寻思着自己也没理由要去张姨娘那儿,想了想,还是表达了要去以前闺房睡个午觉的意思。
  王妃笑笑:“午休,你可以去母妃的屋子。”
  那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城南摇头,指了指王爷,红着脸表示不行,哪有出了嫁的女儿往爹妈床上睡觉的,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司马师苍陪着她去了以前的闺房,出了王妃的屋子就开始背着她,一路朝着她的闺房走去,都不用停下问人,轻车熟路就像自家院子一样。差点就忘了,这家伙在没成亲的时候,就拿她的闺房当自己闺房成天介的跑,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礼教规矩。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视线,司马师苍扭眉,这是怎么了?他没惹她啊。
  背上的人没辣多会儿就自己缩了回去,城南把脸埋在了司马师苍背上。她记得,自己出王府之前这些下人都不是这样嘴碎的啊。
  才想,那边又听见讨论了:“咱们郡主和姑爷真是恩爱,你看,就这两步都用背的呢。”
  “对对对,咱们郡主身子弱又怎么样,还不照样得姑爷的宠!”一派的得意自豪。
  司马师苍轻笑:“娘子,听见没,以后对我好点儿。”
  得意自豪什么呀,那是你们没瞧见你家郡主吃苦的时候,城南的头埋得更深了。
  午觉是真要睡的,赶走了还有事在身的司马师苍,城南也不过打了小半个时辰的盹儿,便起来开始东找找西翻翻了。睡觉的时候摸了床铺,啥也没有,只不过床铺底下还没摸。
  先摸了屋子里的多宝阁。以前不觉得,现在看她这个花楼真是,奢侈着呢,东西好多。多宝阁上的东西还好,没落灰,东西和她出嫁前也差不离。
  唯一变动较大的,就是她墙上原本的一副牡丹图,变成了墨兰图。
  正想走开,却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城南回过身,手伸向了那副墨兰图。
  “啪”,刚抬起画,一样东西从画背后掉出来,城南拾起来瞧了,一根鞭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放暑假了吗~我9号的车票!

  ☆、鞭子

  细细长长的鞭子,皮制的,末端有些不显眼的倒刺,手柄上缠着红线。城南捡起那皮鞭仔细瞧了瞧,非常吃惊。她只是碰个运气而已,没想到真在她屋子里发现了东西。
  这种带着倒刺的鞭子,一看就是打人的,而且这种风格和尺寸,应该是女子使的。
  怎么办,放回去?不行,放回去肯定也还是会被发现,如果事情真的就像自己的想的一样,那王妃就是一直在藏着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其实看起来不仅是会武功,而且还不弱。
  这样的传说中的高手,会发现不了自己藏着的东西被动过了才怪。那就直接拿出来,假装不经意间发现的就好了。不知道,这房间除了这根鞭子,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比如夜行衣和面巾什么的。
  城南又在房间里溜达了一会儿,不知道是真没了其他藏着的东西,还是她找不出来,反正接下来城南什么发现都没有。
  时间也差不多了,城南缠起了鞭子,把那不怎么显眼的倒刺也裹到了中间藏着,之后去找了被她留在外间的药灵。
  药灵看见了城南手中的鞭子:“夫人?”夫人进去睡觉之前,是没有这个鞭子的啊。
  周围暗卫守着,清了耳目,城南开始小声的说话交待:“这是我在屋子里看画的时候发现的,想是哪里来施工的工匠落下的。”解释了又道:“我瞧着样式还不错,就想收起来。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先去正屋给母妃告个别,然后回咱们自己府上去。”
  药灵伸手:“夫人,鞭子我来帮您拿吧。”看着长长的,裹起来也不小。
  城南摇头:“不用。”这事还未定论,不必要让太多人知道。然后城南亲自拿着那根鞭子,去正屋找了王妃。
  王妃在自个儿的屋子里绣东西,听城南走进来了,轻轻一笑:“母妃想着你都嫁过去大半年了,这肚子是不是该有些好消息了?”然后摸了一下手中的绣品:“所以母妃在给未来的小外孙女绣小肚兜呢。”
  王妃说完抬头,看见了城南手里面拿着的鞭子,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了。
  城南只管上前坐在了王妃身旁,把那绣着小蝴蝶的小肚兜遮住,嘴嘟了起来,哪有这么快就有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王妃就急着绣什么小肚兜了,瞧样子好像还不是今儿才开始绣的。城南完全被小肚兜吸引了视线,以致于完全没注意到王妃说的小孙女儿。
  “害羞什么。”王妃拿来城南遮住小肚兜的手:“早晚都会有的,你瞧瞧你二嫂嫂,还有你大姐姐。你二嫂搜我就不说了,就看看你大姐姐都比你争气多了,你啊,什么时候能让母妃不操这个心。”
  城南觉得现在谈孩子真的还太早,诚了心地想转移话题,便举着另一只手拿的鞭子,到王妃眼前晃。
  “南南?”王妃眼神瞬间有过变化,变得没那么慈和,反倒透着一阵锐利。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那双眉目看向城南时,还是透着无限疼宠。
  药灵上前一步照着解释:“这是夫人在她的闺阁看画儿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想来该是哪个工匠留下的。夫人瞧着喜欢,就想拿回去收着。”
  王妃微蹙眉:“届时人家来寻回去怎么是好?”
  城南听王妃这样说,就把那鞭子捏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拉着王妃的袖子蹭来蹭去,撒娇。她知道王妃吃这套。
  药灵想起先前城南拿着不给她,不假手于人的爱不释手模样,跟着给王妃说:“王妃,若真是有人来找,重新打造一根给他不就是了,要是他不要,到时候再找郡主拿也不迟啊。”
  城南点头。王妃还是犹豫着蹙眉:“这……”
  “南南喜欢,你给就是了。都许久也没见人来找过,怕是没人来找了。”王爷这时候刚好从门口进来,也是跟着劝。
  城南看向王爷,有些愣,王爷这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是什么意思?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赞许,赞许她什么?强要王妃的鞭子?顿时城南就开始脑补了,一幅画面开始自然形成在她脑子里面:王爷要上王妃的床,王妃一顿鞭子就招呼过去,然后王爷只能睡屋顶,可怜巴巴。所以现在瞧她缴了王妃的械,才会高兴赞许?
  城南觉得自己的脑洞还是有点大,王妃这事儿王爷知不知道都不一定,再说王妃那么温婉的人,怎么会拿鞭子抽王爷呢。自动从脑洞中脱离出来,城南抱着鞭子不撒手了。
  王妃没办法,只得点点头,摸着她的脑袋同意了。
  顿时,城南发现王爷的眼神马上就变了,刚才不是还乐呵呵的吗,现在笑也收回去了,眼中别说是赞许了,居然透出了不善和敌意。
  虽然有所掩饰,但是城南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一丝敌意。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她就只在水语那儿见到过,嫉妒?可是王爷嫉妒她做啥,长得好看?看王爷的眼神,好像落到了她的头上——王妃的手。
  城南自觉地貌似不经意的躲出了王妃摸她的手,再瞧一眼王爷,那敌意散了些,但还是有一点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东西。
  有没有搞错啊,就是摸了一下头,至于吗,以前王妃也没少在王爷面前摸她头牵她手的,怎么就今儿开始吃这个飞醋?至于?
  为了什么?城南是不知道,就那根鞭子,这二十年来王爷坑蒙拐骗偷什么手段都用尽了,也没把它从王妃那儿拿出来过,而城南,就撒了五分钟的娇,到手。虽然王爷希望这条鞭子离王妃远点儿,但这心理落差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厚此薄彼,努力二十年,比不过别人五分钟。
  城南确定王爷在吃飞醋,于是站了起身,准备着回府不碍他们的眼打扰她们单独相处。
  药灵见王妃同意了,依吩咐给他们告辞:“王爷王妃,时候也不早了,夫人这就先回府了,隔些日子再来瞧您们。”
  王妃也起身相送,嘱咐药灵:“千万照顾好你们夫人,若是遇到什么困难,有什么难为的地方,来找我便是。”
  王爷听了哼了一声:“你就是瞎操心,有司马师苍那小子看着她,能有什么为难时?有他不也能自己解决?”
  王妃没理王爷的这句哼哼,扶着城南,朝着门外走去。
  城南暗笑,她记得她出嫁那会儿王爷王妃还搭不上话的啊,怎么这下王爷倒是上赶着开始没话找话了?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哎呀,好奇。
  城南上了软轿,回了府。
  一路无事,只是下轿子的时候,出了意外。
  城南眼前突然一黑,头开始疼了起来,先前只是微微的疼。城南闭上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好上了不少,睁开眼睛,抬脚进了门。
  药灵有些担心:“夫人你怎么了?”刚刚头上都突然冒了一层细汗,眉也皱得紧紧的。
  城南摇了摇头,压低了眉,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抬脚走。
  药灵眼中的担心加重了,夫人的脚步都开始虚浮了,以前可都没这样过,不安心地伸手给她把脉。
  城南也由着她,这丫头是个有医术的,刚刚那阵头疼确实不正常,就现在,都还在隔着有规律地一抽一抽的疼。
  药灵手抖了,咬住了唇,完了,怎么会这样?夫人明明有每天喝青汤的啊,怎么还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不行,这个情况她一个人处理不来,药灵打了个手势,招来了暗处的暗卫:“十九,你去找爷回来,就说夫人出事了,快。”
  那暗卫也是个机灵懂事的,知道夫人有事爷肯定是最急的那个,也不细问退拒,人一闪,已经在去找他家爷的路上了。
  药灵又拦了个护卫:“你快去请天下无病的无病公子,就说我们家的夫人急症了,请他快点过来。要快。”本来是可以叫个暗卫去的,可是刚就走了一个,要是再走一个,她怕有人来府上捣乱会撑不住,到时候保不住夫人,特别是这个危险的时刻,府里有很多别人的耳目,要是给人知道了夫人的情形,不会趁此机会来下手才怪,只希望爷能早点回来,把这种危险给降到最低。
  只要爷在,任他是哪方势力也动不了夫人半分。
  城南心里疑惑,其实并不是很疼,不明白为什么药灵说得这么严重。疑惑着看了药灵一眼,她也不说话。
  药灵只扶着城南稳步朝着正屋那边走去,进了内室,药灵就把城南扶到了床上坐下,城南刚想说话,药灵就使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打了个手势。
  “啊!”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药灵听了,跟城南道:“没事了夫人,刚刚有个小鬼在外面偷听;已经处理掉了。”
  看来药灵还是个高手啊,能听见外面有人。城南想着开了口:“药灵,你怎么这一副沮丧样,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头有些疼,还不是很疼。”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城南就知道了何为打脸,何为不作死就不会死。
  疼啊,头疼啊,好像是一个蚂蚁窝,能不能端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死就不会死,下一章五皇子要跟他娘子讲这个道理了。

  ☆、断笑散

  城南在床上开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翻来滚去,疼啊,头疼啊。
  药灵被吓到,一时竟不敢靠近。愣住一会儿,才开始轻声问:“夫人?夫人,你疼就叫出来,没人听见的。”
  虽然城南疼,但确实半点声都没出。药灵以为她是顾忌着有人听见,却不知道是她实在无力叫出来。
  药灵上前,犹豫着扶住城南,向她输着内力:“夫人,爷和商公子快回来了,您……等等。”本来是想说忍忍,可这幅样子,显然是忍住了的,连一声都没吭。
  只是翻来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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