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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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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看着兰离离的装扮,城南随便报了个数。
  “姑娘独自在外,何方人氏?”
  何方人氏,这个问题就难住城南了,这个乱编的话很容易被查问题出来。
  一连串的盘问兰离离已经是忍无可忍,冲着宏王:“你这人是调查户籍的?”
  宏王不问了,抱拳告辞:“镇远王妃,蓝姑娘。小王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告辞。”
  滚吧滚吧。兰离离早就不耐烦,早知道他在这儿她就不会冒冒失失冲进来了,唉,出了皇宫安逸日子过多了,没想那么多。
  城南行礼告别之后,走进了小院,把下人包括暗卫都留在了外面。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城南挑眉看着圆脸兰离离,觉得有些讶异,按理儿她不是该离京城远远的么?
  “干嘛这样的不欢迎我。”兰离离抱怨地说了这样一句,才开口解释:“我觉得其他地方的都太偏远,要啥没啥,过不习惯就回京城来过好日子了。”
  城南笑了一声:“哦?我倒是听说前阵子在王崇城出了个了不得的奇女子,姓兰,我还以为是你呢?”
  “嘿嘿”兰离离傻气一笑:“我……哎呀呀,”又是噘嘴了:“好吧好吧,就是为了躲太子爷回来的,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还有你啊,我听说你中了鸩酒的毒?嗓子哑了?”
  然后瞧着城南面色,摇头:“你这可不像,我是一点儿都不相信你家那个会让你喝到鸩酒,护你像母鸡护小鸡崽子一样的,会让你中毒?笑话!”
  城南听了这个比喻,额角直突突,转移话题:“你和宏王?约好的?”
  “约好个屁,谁他么要和他约,是他像狗皮膏药似的赖在老娘身上不下来!”
  一连串的粗口,城南默默离她远了:“宝贝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然后又加了句:“你这张脸说这种话,很违和的。”
  “老……我是被逼的。”
  城南又凑了上去:“被谁逼的?”
  “生活是磨刀石,岁月荏苒,时光不在,优秀的人都是在磨刀石上磨砺出来的,或是磨出锋刃,或是磨平棱角。人总要学会跟环境妥协,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低头,是一种人生的阅历,抬头,是一种高傲的成长……他么的王崇城那群王八羔子还真以为老娘年幼可欺,看了老娘的舞,听了老娘的书还不想给钱,妈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都觉得老娘是勾栏院名将随便就能打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给这些王八蛋说些好听的他们能天天的开花!”
  兰离离原本文艺版的台词,在城南“说人话”的注视下夭折了。
  城南想起了坊间传言,关于王崇兰氏各种掏别人口袋里的银子赈灾的事情,和一群男人打交道,确实要强势些才成,可是这……咳。不评价。
  城南伸出了手,朝着兰离离递过去:“来,王崇兰氏神医,把个脉。”
  “还真有病啊?”兰离离手也搭了上去。
  把了两只手的脉搏,过一会儿,兰离离眼神奇怪的看着城南,把手伸向了城南的头,手掌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城南瞧着兰离离的古怪眼神,心下也是有所了然,肯定她是探查出些什么来了。
  “乖乖隆滴隆!”兰离离放下了手,一脸兴奋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还记得太子妃吗,一个耿直的苗疆人!

  ☆、小绿

  城南瞧着兰离离的古怪眼神,心下也是有所了然,肯定她是探查出些什么来了。
  “乖乖隆滴隆!”兰离离放下了手,一脸兴奋地看着她。
  对兰离离奇怪的话城南也有了免疫 ,只是这表情也太过诡异,兴奋?活像见了撞大神一样。
  “没想到,我居然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遇见蛊虫!我还以为这个时代没人养蛊的。”兰离离一脸的兴奋都压不下去。
  城南听了一脸讶异,真么想到体内是蛊,她不会怀疑兰离离说这番话的真实性:“蛊?你是说断笑散吗?”
  “你们叫它断笑散?得了吧,就一毛虫。”兰离离一脸不屑,还起那么个装逼的名字。
  这人刚刚还兴奋呢,现在就不屑了。城南听了,也不较真,带着莫大的希冀问道:“你有办法把它取出来?”毕竟祸不及儿孙,让女儿帮自己承毒的事情,是有违人伦的。
  “切,只要是虫儿兽儿的,就没有姑奶奶玩不来的。”兰离离抬了下巴,一脸高傲。右手手掌翻转,五指有顺序地在掌心捏了捏,忽然就见从她袖子里,蜿蜒着爬出一条青色小蛇。
  那小蛇身子若普通筷子一般粗细长短,蛇鳞泛着青光,蛇眼透着阴冷,猩红的蛇信子缓缓吞吐,这青森森的东西附在兰离离那娇嫩的手臂上,还真是莫名诡异。
  “把手给我。”
  城南依言,把手放到了兰离离的右手上去。
  “小青。”兰离离一声奇怪韵律的轻吟,那小蛇动起来,从兰离离手臂上游到了城南手上。
  蛇鳞覆上城南手指的一瞬间,一阵阴寒之气跗骨而入,一层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青蛇攀着城南的手指一直向上,阴寒之气让城南微微发颤,青蛇从手背上一直朝上,城南以为那蛇要钻进自己袖子的时候,它却意外的停了下来,围着城南的手腕缠绕打圈,蛇信子也开始吐到肌肤上,更是凉寒。
  “嘶~”
  城南看见青蛇在露牙齿了:“哎,你这东西有没有毒啊?”刚说完,那蛇就咬了她一口,疼……咦,又不疼了。
  神奇。
  兰离离翘起了嘴巴:“我还会让它咬死你?”说着伸出了自己左手食指,点住了城南的眉心。
  那蛇咬了城南一口,马上又缩了回来,勒住了腕上。
  城南觉得眉心突突,仿佛听见了心跳多跳了两下,又停了两下,血液流动加快了,似乎也有声音似的。又仿佛血液都涌向了手腕那一处了。热血触及青蛇之处,又迅速撤离。
  兰离离蹙了眉,还在和城南握着的左手捏了捏,轻吟:“回来。”
  那蛇松开城南的手腕,游回了兰离离那边,兰离离放开城南的手,摊开手掌,小蛇旋在她指间,从蛇信子上滴下一滴血留在兰离离指尖上,以后便环到腕上,仿若一支上好的碧玉镯子。
  兰离离的另一只手也从城南额上撤回。
  城南吐了口气,阴寒之气一去,全身血液又恢复了正常流动。
  兰离离看着那滴血,眉蹙得更紧了。
  “怎么样?”城南小心地看着兰离离的表情,不过见到她蹙眉,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要取出来怕是难。
  的 
  兰离离左手一张,掌心浮出一只发着绿色荧光的小东西,细看下,竟是一只小飞虫。
  又将右手食指上的血珠融进了小绿虫的身上,小虫身上绿光吞吐不定,一闪一闪的。
  兰离离将小虫复又放到城南额前,低吟:“小绿,去。”
  城南觉得额角一麻,太阳穴一紧,眉头紧蹙:“你把这虫子放我脑袋里面去了?”
  兰离离点头:“你原本那虫子就在脑袋里面,要取出来要些手段和日子。这段时间你们就拿它当大爷养着,只怕是把它养叼了,轻易不肯出来。我放小绿去咬一咬它,你日后也不必惯着它了。”
  城南猜兰离离说的是青汤,一天一碗的青汤,是在养那断笑散?这绿色小虫子,是压制断笑散的?
  正想细问,忽而窗户破开,城南几乎是下意识地蹲地,果然她刚刚脑袋的地方,飞过一把短匕首,插到了对面门柱上,城南心中庆幸,好险,还好避开了。                        的 
  兰离离看着从窗户里跳进来的三个黑衣人,张口怒骂声音扯得大极了:“你们这些进门不敲偷鸡摸狗的,半点礼数不知,老娘今天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话还没说完,指间就已经连续发出数十根银光森森的长针!
  那三人见长针来势并不凶猛,反倒因为力道不足而有些轻浮,当下心里都轻视起来,没有躲避,而是用手中刀剑开始格挡起来,而且还算好了格挡角度,想把银针都反弹回去。
  兰离离见此脸色古怪起来,居然不躲?很有勇气啊。
  银针触碰到剑锋上,并没有如黑衣人所愿的反弹回去,而是在撞上剑锋之后直接吸上了剑刃,瞬间就游上了剑柄。有个黑衣人心中直觉不安,当机立断扔了剑。
  外面的暗卫在听到兰离离大喊的时候,立马护了上去,自然先是挡在了城南面前,看着三个黑衣人。
  令他们目瞪口呆的是,三个黑衣人,一个没了剑没啥危胁不管,而当他们把剑对准另外两个拿着武器的人的时候,那两个人却浑身痉挛,抽搐着把剑都给丢到了地上,人也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抖。不过几个瞬息的时间,那两个黑衣人彻底倒地死亡,口吐鲜血。
  仅存的那个黑衣人愣住了,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伙伴,还有些呆,发生什么了?他们不是来杀人的吗,怎么连一招都没还使出就反被人杀了!这不合常理啊!
  暗卫们上前迅速擒住了那个黑衣人,点了穴,不让他有自杀的机会。
  药灵上前吩咐:“把他押回王府去,交给爷审问。”暗卫一闪不见,药灵忙上上下下打量着城南,就生怕她出了什么岔子:“夫人没事儿吧?”
  “无事。”城南收起了眼中寒色,扶住药灵的手臂:“我们回府吧。”
  走了一步,看着身后的兰离离:“你也来?如果没住处的话。”
  兰离离忙摆手:“不不不,我还要去各大酒楼说书呢。”让她回去面对老奸巨猾的司马师苍,算了吧,不如直接承认身份还落个爽快。
  城南听得轻笑,知道她是怕司马师苍,又听她说唱戏说书:“蓝采和姑娘,祝你说书唱戏赚大钱!”
  城南说完这个话,带了一群人出去,把郑文诗找到了,又等了小会儿才回去。
  下山门的路上,又有人喊她了,还是:“镇远王妃。”
  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虽然穿着元戎黑袍服饰,但是身上却自有一种自然贵气,有些熟悉,一种类似于天司皇族的贵气,那种气质甚至比大多数的皇族都还天然。
  城南行了个礼,斟酌着用词,继续装哑地两三个字往外蹦:“城南,足不,出户,见识浅薄,不知,您是……?”
  那男子身边的护卫忙介绍:“这是我们元戎的国师大人。”
  那位鼎鼎有名的段大国师。
  城南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确实看上去是个霸气之人。
  药灵上前,恭敬地给段国师行礼:“国师大人,我们家夫人嗓子不好,您莫见怪。”
  城南一挑眉,药灵这个态度,至少表明了司马师苍是很忌惮这个段国师的。看来这个大国师是个真有手段的人,不然司马师苍不至于如此忌惮。
  “久闻城南郡主生得讨喜,通身宝气贵气,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能养出这样水灵的郡主,想来城亲王府也是个宝坻了,本王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想去城亲王府?干嘛给她报备?她这儿又不报销车费的。想去,去就是了,难不成这样尊贵的人,城亲王府还能把他给拦住不给进不成。
  城南微微屈身行礼,只回复他:“大国师谬赞了。”
  “在下先前往鸿福寺祈福,就不奉陪郡主了。”
  城南让道,侧身排在一边,先让了大国师走过去:“您请。”
  城南觉得今儿日子不好,不宜出行,才出门一次了,撞见的一个比一个还大神。
  只是不知道,兰离离在她身体里面留着小绿虫有没有用,想试试,就在下午回了家用完晚饭,拒绝喝青汤,药灵一脸担心,不停的劝,城南伸出了手让她把脉。
  药灵手指一搭,眉头蹙着的,都放松了下来,瞧着脉搏是竟然与正常无异,居然和没中过毒的一样?
  可是也要小心为上啊,药灵拗不过城南,端着青汤无措待着一边,没办法,只得悄悄通知人叫了司马师苍回来,她是劝不动了,就看将军的功夫了。 
  也不知道今天在寺庙里面偶遇的那个女子是谁?她都没听说过夫人有什么故友,难道真是说书唱戏的?
  为什么单独和那个女子待了一会儿,夫人的脉搏变得稳了许多?还不想再吃青汤了?
  城南摇着手中的美人扇,对着药灵笑:“今天我遇见故友的事情,你不用先给他报备,我会慢慢给他说清楚。听清了?”
  原来夫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跟将军报告她的消息?夫人不生气?药灵点头:“听清了。夫人放心,可是这青汤……”药灵实在后怕,怕又出现那天的情形。
  城南摇头:“我自有道理,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还能胡来不成?” 
  

  ☆、说服

  “相公。”城南瞧着皱着眉头不松开的司马师苍,上前去拉了他的手,到饭桌前坐下:“今儿我亲自下厨,都是相公你爱吃的。”
  司马师苍看了饭桌上一眼,眉头蹙得没那么紧了,坐下了听城南的说法。
  城南夹了一只虾到司马师苍碗里:“相公,我认识一个异族女子。”城南想了想,言辞间小心翼翼:“我身体里面的断笑散,她识得。”
  司马师苍没说话,等着城南继续说重点。城南微微蹙眉,其实她把握也不是很大,但是兰离离是绝对不会害她的:“她说我体内的断笑散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旁边的药灵听了眉头都邹成一团了,不是毒/药还能是什么?补药?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是蛊。”
  城南沉静地说出,但是屋里两个人都很不解。
  兰离离说过,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养蛊,定然是多方查过了,没有这方面的纪录在,否则她不会这样说。那现在药灵和司马师苍的反应就说得过去了,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蛊毒。
  “所谓的蛊,就是指……虫子,以虫养虫,以药饲虫,久而久之,这虫子就会发生变化,饲药者为药蛊,饲毒者为蛊毒。通常一条蛊虫,是在百条毒虫虫中存活下来的一只,百条虫子没有食物,互相厮杀吞食,体内本就存了多种毒素,最后活下来就用毒或者用药来养着,这样的毒或药,都是按照饲养者的想法长出来的,威力自然不一般。”
  城南说着,看向两人变化了的神色,叹了口气:“我身体里面的断笑散,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司马师苍手颤了颤,抬眼瞧着,谨慎得问:“蛊?娘子这番说法,何处得来?”
  城南低了眼眉:“我认识的那位朋友,就是养蛊的,我看见过。”
  “既是如此,为何不请到府中?”司马师苍觉得把这个人请到府中来还是比较妥当的,她既然能知道这些,也能对城南的身体有些把握。那个养蛊的女子虽然可疑,但是她娘子看人的精准眼光,他还是知道的,不会敌我不分。既然她娘子都这么信任她了,自己也是可以放心。
  “那青汤?”怎么就不喝了,万一……对于这个看见过后果的直接伤害,司马师苍心中的思虑还是放不下来,那天就是因为城南不知情倒了半碗青汤,才会引得毒发头疼,那种疼痛的样子,真的不忍心再看一遍。
  药灵也在旁边点头,这青汤原就是压制毒性的,怎么还就要停了呢?夫人那天……不对,既是蛊虫,就不是毒了,那就没有压制毒性一说。
  “相公,”城南开始娇嗔了,噘着嘴握住司马师苍捏紧的拳头,:“那青汤啊,根本不是给我喝的,是给那蛊虫喝的!”
  司马师苍听到蛊虫二字,内心开始阴郁了。
  城南继续解释:“那毒虫就靠这青汤养,我瞧它是喜欢得不行,那天头疼,就是因为它没喝够在闹我!”
  药灵忙问:“那现在停了青汤,蛊虫再要闹可怎么办?”
  城南摇头,十分自信:“这肯定不会。我那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正想着着手帮我取出来,如今已经进行了第一步,肯定不能再继续养着这虫子,不然到时候它倒是壮硕了,取不出来。”
  “明日派人请那养蛊人到府中。”
  城南正想张口拒绝,那边司马师苍就止了她的话头:“不然我不放心。”听了这个城南就说不出阻止的话来了,还想起了兰离离说得,你家那口子护你跟老母鸡护鸡崽子似的。现在看来,好像是有一点哦?
  不止一点,所以第二天,城南才起就见到了兰离离。
  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她床畔。
  城南起身,从床上撑起来,打了个哈欠,撑懒腰。
  兰离离撇嘴:“你倒是舒服了,专门连累我!”
  城南笑笑,揭了一角的被子:“瞧你那黑眼圈,怎么了?进来一起躺会儿?”卧室这个地儿,是最安全的,暗卫都在外面守着,里面的动静听不见,也看不见。
  笑话,夫人的卧室,那个哪随便偷听偷看。
  兰离离也不客气,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脱下布靴子就爬上了床:“困死我了。本姑娘昨儿晚上研究你那个小虫,到了天快亮才睡下,还没睡着呢,你身边那婢女就带了一群人拉我来……哈~”又是一个哈欠,转了过身,嘟哝着:“简直没让人说好觉!”
  城南有些惊讶,没想到药灵那么效率,不愧是司马师苍手底下的人。可是照着兰离离这个说法,她弄那个蛊虫,研究了一晚上,是不是很难办?
  微微的愁绪又上了眉头,有些担忧:“那蛊虫很棘手?”
  兰离离眉头也是皱,不过多是不耐烦:“有什么棘手的,老娘还没出真章呢,芝麻大点儿的屁事。虫兽之尊者,无非龙凤虎狼豹,哪个身量会像个蚂蚁一样大小?你就看它那丁点大,有个毛用!毛用都没有……”兰离离一番话半真半假,神色之间多是对断笑散的蔑视,还有挥之不去的疲倦之色。
  照这样子,城南也不担心了,兰离离不像是为了让人不担心而故意做出来的轻松样子,毕竟那副轻蔑样子简直做不出假。不过这姑娘自从出了皇宫,很放浪吗,这出口成章的,简直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不过听她这样说话,比在皇宫里那唯唯诺诺不得志的样子舒服多了,无事,城南也跟着躺下继续睡,反正没事,就睡睡睡!
  城南不知道的是,兰离离说得有真有假,对她体内蛊虫的蔑视是真,没睡得着觉也是真的,但是睡不着觉的原因就另说了。兰离离几乎是崩溃的,一整晚上窗户边都趴着人,让人怎么睡得着!宏王人有毛病啊,偷窥狂啊,这么个小姑娘的身子他想干嘛!
  城南从来都是睡得舒服的,一直到了大概要吃午饭的时候,醒了。看着旁边的兰离离,脸很圆,和原来几乎都不是一个模子了。
  城南好奇,伸手到兰离离脸上摸了一下,想试试看是不是□□。想着手就摸了上去,还戳了戳,软软的一团,噫,有点儿可爱。肌肤的弹性是在的,脸的颜色和脖子的颜色是一个色系,耳朵后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粘合痕迹,那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了。
  兰离离耸了耸鼻子,用手挠了挠被城南戳过的那处,嘴巴开始嘟哝了:“王宏,赵修……骗子!辣鸡!fu/ckyou!”
  这丫头睡着了都在骂人。城南暗笑,看来皇宫的生活真的是把她委屈到一种高度了啊。
  不过她在骂谁?汪峰?还有赵俢?
  城南觉得饿了,撑起了身子,想下床去吃午饭。见兰离离还睡着,便偷偷一笑,小心地跨过床,尽量避着不碰醒她。
  城南下床穿衣服,就听见床上有动静了。转身一瞧,床上的兰离离睁了眼睛瞧着她,眼中一片清明。
  “饿了吗?”城南笑着问她,现在时候真的不早了,不用吃早点直接吃午饭了,城南都有些觉得自己不像话了。
  “还好。”兰离离还躺在床上,眨了下眼睛。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脚垂下来,开始瞎晃。
  “快穿了鞋子,出去吃午饭。”城南开始自己束发,简单地挽了一下。
  兰离离晃着脚看城南挽头发:“你倒是好,可以睡了醒来就有人给你把饭送上口!”
  “你是自己做饭烧饭的?”
  “……”
  兰离离穿上了鞋子,也开始把乱掉的头发重新挽起来。
  “宏王知道你本名?”
  兰离离脸色出现一抹尴尬的红晕,又一脸懊恼道:“一时大意!老娘的一世威名!”她确实跟王红说过,她叫兰离离,可谁特么知道那丫的是个影帝!装得跟个小绵羊似的,结果是个大灰狼!要命的是她忘记跟他说过,在王崇城装逼的时候,她直接用的本名!不过还好,在他去了王崇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他去王崇不会就是为了找你吧?”城南眼睛里闪烁着八卦之光,这两人绝对有问题。
  “谁知道,那厮就跟二郎神的哮天犬似的。追着点气味儿,就能咬人十万八千里!”不就骗了他一点点事情吗,屁大点事也逮着她不放,还疑心病的大晚上趴人窗户偷窥,这能是一国王爷干出来的事?皇家威仪呢?
  “那肯定是因为你叼了人家的骨头走,不然人家干嘛就追你不放?”
  兰离离心虚地转身,整了整衣服皱褶,没有理会城南的试探套话之语。
  “夫人。”
  是药灵在敲门了,估计午饭快好了。城南扬声:“进来吧。”
  药灵进来,帮城南打理了一下:“夫人,今儿收到了宏王的帖子,晚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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