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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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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没想到,顿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从丫鬟身上扯下来的荷包,谁能想到里面会有钱?谁会拿那么多银票给丫鬟腰上面挂着!什么毛病!
  城南挑了眉,笑着看向李御史:“李御史,好好的一个四品京官,眼皮子别那么浅。”最后一句话,说得是意味深长,余光扫过那雅公主。
  一番话连消带打,那李御史脸都青了,雅公主脸色更是不好。
  总会有人打圆场,李御史是左相门下的学生,左相夫人是个说话圆滑的:“瞧这五皇子妃可很是个大方的,心思也巧,这银票往丫鬟荷包里放可糊弄住了不少人,李御史要觉得少了不如也拿出一个月俸禄做个添头如何?”
  那李御史接了台阶:“黎夫人说得是。”
  李御史坐下了,可那边雅公主还差个台阶。
  这个雅公主倒是个会给自己台阶下的:“本公主第一天领教了,原来天司城南郡主喜欢将钱放在丫鬟荷包里,倒是见识浅薄了。”大大方方承认,也不失气度。
  这宫里面不缺递台阶的,也不缺踩人的。水语郡主——大皇子侧妃就趁着台阶踩人了:“雅公主不知道,我这个五弟妹最是率性,最是钱多,她向来就喜欢送钱,她大姐姐出嫁,有孕,我这边的婚礼,还有大皇子妃的添妆,全是送的钱,我们整个天司的钱啊,就在她荷包里了。”
  噫,酸溜溜的。
  我就是钱多你来咬我啊。
  城南闭着眼睛做深呼吸,不和这些人一般计较,要优雅,要平和。
  那雅公主听了,点头:“原来如此。”
  黎贵妃看着雅公主:“既是彩头都定好了,不如公主便开始吧。”
  雅公主应了是,下去换了舞衣。
  再上来时,却是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连城南的呼吸都窒了一下,死死地盯住穿着舞衣的人,鼓上惊鸿!
  雅公主一身火红舞衣,妆容精致,手揽着琵琶,排场很大,十来个人拿着红鼓,排上了场去。
  和那日兰离离争花珠,是一模一样的排场。
  卧槽,她这是几个意思!在这么个场合,用已故太子妃的成名舞曲来比赛,就看着逝去人的面子上,也不能轻视的意思?
  座席台上,皇后的脸色是最先冷的。太子的脸色也不好看,阴云密布。
  城南转移了目光,故意去看了看宏王的神色。他倒是一脸的饶有兴致,不过眼里却隐约着一丝冷芒。
  得罪这么些人,对她雅公主有多少好处?
  但是有这个舞,还能阻止人家跳不成。
  城南本打算冷眼看戏,可是人家还就不放过她了。
  “阿雅听闻,这首舞曲城南郡主弹奏起来,让人如沐春风,”雅公主看向城南:“不知阿雅今日可有荣幸,能得城南郡主一曲相伴?”
  在场人好多都为雅公主抹了一把汗,谁不知道这城南郡主和她的太子妃感情甚笃,就是太子妃在庙里的时候,城南郡主也多番探望,今天雅公主这番不知轻重,跳起已故太子妃的歌舞,还要城南郡主作伴?做梦吧,城南郡主会答应才怪!不一顿痛骂都算好的了。
  也都在怕,万一城南郡主真的骂起来怎么办?那个时候和元戎的盟约能如何好好的缔结,如何友好的继续!
  可是让人吃惊的是,城南郡主只大笑了一声:“可以啊。”
  竟然答应了!不是吧?
  雅公主也是好好地愣了一下,答应?她……这个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城南嘴角扯了扯,既然邀约她弹奏,就要想好她答应的局面啊,怎么,瞧着这个眼神,是没这个准备了?没准备你喊什么喊,以为是逗猫逗狗上下嘴皮子一翻的事?哪有这么便宜。
  城南给了司马师苍一个眼神,然后上了台子,赶走原本的琴师:“哟,”城南开始阴阳怪气,“不是让我来的么,这人怎么不挪窝?”
  那琴师是雅公主带过来的,这下为难地看着雅公主,当初可没说过有这个情况。
  雅公主有什么主意,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相邀了,总不能矢口反悔让人回去,只能跟琴师对了下眼色,让她下去了。
  城南坐了下来,调了一下音色,嘴角扬起一抹怪笑。
  司马师苍在下面看着真的笑了出来,他娘子真的要给人厉害瞧了。
  城南抬头看着雅公主,一双丽眸都是蔑视:“我可准备好了,你?”
  雅公主心中一阵不详的预感,听她的问话,跃上小小红鼓:“准备好了。”
  城南眼中蔑视更重,想跳?这不是你想跳就能跳的。
  “原本的那曲朱砂泪,我忘了曲谱,不过我记得有个更好的,是原本配这只舞蹈的原曲,以前嫂嫂的那只曲子,是自己凑合着加上去的。想雅公主如此天人之姿,应该配着原曲来才是最为美丽动人的。”
  雅公主咬唇,忘了?这是说给谁听的谎话啊!可是人家自己说忘了,又不能打破她脑袋来瞧,谁又能说她是真忘假忘?还杜撰了个原曲,什么时候有个原曲了她怎么不知道?不过这原本就是故去太子妃第一个跳的,知道的也只有她和夜城南,现在夜城南这么说,谁又知道真假几何?
  城南可没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开始弹奏:“雅公主可以听听再说,听到合适的再跳,一曲不成我可以换另一曲的。”
  听到这一句,雅公主稍稍放了心,名曲她都烂熟于心,只要有一首相熟,她就可以和抬鼓的配合着节奏来。
  奶奶的,老娘可以换个百八十首不带重复的,放心,都是你没听过的,你就等着吧,天荒地老,让你跳。
  “第一曲,兰陵王入阵曲。”
  一曲兰陵王入阵曲,铮铮之鸣,从指间划了出来。
  除了和兰离离一起弹奏的那个时候,城南一直没有在大众面前弹琴过。此番莽撞,着实是心性不稳脾气暴躁所致。
  兰陵王入阵曲,多有杀伐之气,节奏肯定和朱砂泪的春愁秋思是不一样的节奏。
  一曲毕,雅公主没动。众人皆感叹,这曲子确实不错,但都是没听过,雅公主没动也是情理之中的。
  “第二曲,平沙落雁。”
  此曲动静多变,旋律起伏不轻,轻重难琢,也是不易行动的。
  “第三曲,梅花三弄。”
  这种高雅曲子,岂是一个外得没边儿的元戎外族女子,能领会得来的?
  “第四曲,醉渔唱晚。”
  渔翁醉酒,所谓醉眼看闹世,笑傲烟云,醉乡酣美,瞧雅公主这种能拿死人做文章的小心眼,能有这种胸怀?
  “……”
  “第十曲,高山流水。”
  是的,城南几乎把古琴十大名曲都轮了一遍,就是没轮胡笳十八拍,蔡姬归汉,城南觉得那种远离故乡远赴他国的思想感情,应该是最能引起和亲公主共鸣的了,所以她就是不弹。
  我就是针对你,不服你来咬我啊。
  

  ☆、回府

  公主差点没给气哭。二三十支城南一连弹了曲子,就没一支能合上鼓上惊鸿这支舞蹈的!
  众人都一脸懵逼地看自由发挥的城南,知道她会弹琴,可不知道她会弹是到了这个地步,要论琴技,宫里也许随意一个琴师都能比她弹得好听些,可却没一个琴师能像她这样,一口气不喘的连上二十来首,还都是些或恢弘或高雅的。
  这下是彻底落了元戎的面子,那些使臣脸上的神情都差极了。
  其中并不包括段大国师。城南看他依旧是风轻云淡,高贵优雅。
  天司的面子是得到了极大的维护和提升,本来雅公主想用已故太子妃的舞曲来取胜,还想让城南郡主去弹琴作陪,这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不就是在天司找事吗?现在好了,城南郡主答应去弹琴,一连二十来首,雅公主根本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场面氛围变得奇怪起来,来个人活一下气氛还是要的,占了便宜还是要有些自觉的。
  黎贵妃见城南终于停了下来,笑道:“倒是一向不知道南南还会这些,可惜都搭配不上那舞曲,不然定是天上得见的美景了。”这个气氛活跃得,只说是城南的曲子搭不上,细听倒成了城南故意刁难人。
  城南也不介意,毕竟现在是她占了好处,话是怎么说的并不要紧,给雅公主元戎使臣递台阶罢了。
  城南站起身瞧向了面色铁青的雅公主:“不知我的配乐,雅公主可还满意?我天司的东西多着呢,地大物博文化更是精深,不是随随便便学个舞儿曲儿就能上台面的,你要学,肯定是要很长时间和精力的。雅公主,你说是不是?”
  想跳舞?你说跳就跳,搞笑。
  台下的人无论元戎还是天司,脸上的神情都变了一轮,元戎使臣黑脸不奇怪,毕竟城南指名道姓地说了他们公主上不得台面,可是天司人就有些神色尴尬了,其实这些曲子,他们也没见识过好么,城南郡主打雅公主的脸,这是连着他们的脸一并打了?不,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不懂也要装懂。
  段大国师笑了:“还是小辈们会玩,像我们这种年纪倒是玩不起来这些东西了。”
  所以段大国师对这事儿的评价就一个字,玩,丝毫不觉得这是在落他们元戎的面子。
  听了大国师说话,元戎这边的脸色都缓上不少,雅公主更是微低了头,脸上不服的表情一概不见。
  “公主下来罢。”段大国师叫了雅公主下来,不跳了,又说:“雅公主刚来贵国,不会这些玩物。能得镇远王妃的一番指教,实在是感谢。本座见镇远王妃也乐得指教,不如便叫雅公主住进镇远王府,劳烦镇远王妃再多多教导。”
  雅公主一刻也不犹豫地下来了,听了这番话,点头:“能得镇远王妃的指教,阿雅是很高兴的,阿雅往后是要在天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少不了请教人,那时候还要叫镇远王妃多多担待才是。”
  天司人感到很惊讶,这一唱一和的,高兴都说出来了,还是很高兴,真没看见她高兴在哪。这和亲公主是不是都有些自虐体质啊?住进镇远王府不就是给城南郡主欺负去的?这都乐意去?
  城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她好像引了个麻烦回家,不对不对,她一个没嫁人的公主,住进王府也不像话啊。
  城南微抿了唇,淡定地下了台子,之后给司马师苍投去了一个无措无辜的眼神。
  皇上听了这话点头,天司的文化,岂是他们元戎的那些小家子气三天两天的就学会了的?南南今天很长脸!不过元戎的面子就……要是这事儿不允了,那不是更落面子更打脸?天司决不能这样小气。
  “雅公主就住进镇远王府,其他的不说,这琴倒是能跟南南学上一二。”
  皇上都开口了,城南有再多的心思想法都歇了,今天的确是风头太过了,枪打出头鸟,她这只出头鸟刚好撞到段国师的枪口上。
  司马师苍把城南牵来坐下,笑话她:“怎么样?今儿这场可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好吧,她承认打雅公主脸是很好玩的,但是她还没想到人根本没当回事,很挫败的好吧?
  今儿的宴会什么实质的都没商量到,就听城南一个人弹了快两个时辰的琴。
  接下来的事情城南都没心思听了,没多会儿就散了场,刚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刚登上马车辕,就看见王府的一个暗卫立在马车旁边,跟一边的司马师苍禀告:“爷,唐姨娘要生产了。”
  城南额头一紧,和司马师苍对望了一眼,微咬了唇,没说话进了马车。
  唐依月确实就在预产期了,倒是今天也凑巧。
  一路回去,马车速度不慢,后面也有和亲公主的马车,紧紧地跟在镇远王府马车后面。
  除了和亲公主的马车,还有太子和宏王的马车。
  城南扶了扶额头,她是真没想到雅公主会和他们一起回王府,还刚巧碰到唐依月产子的事情。
  还有太子和宏王,也是会凑热闹的。她还记得上次唐依月见红险些小产的时候,这两人也是凑了热闹去的。太子和唐依月绝对是有私情,可是宏王?这人不是缠着兰离离缠得正欢吗。
  兰离离此刻应该也在王府,不知道她对这些事儿知不知情。以往也问过,不过瞧那样儿就像是不知情的。
  城南想了想,悄声问司马师苍:“相公公,唐依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司马师苍摇头:“这得问她自己才知道,反正不是太子爷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太子的?”
  司马师苍轻咳一声:“为夫捡她回来时,她已经有了两月身孕。那个时候,太子还在皇宫。”
  “那是太子勾搭别人有夫之妇?还有你!你将人强行绑回!”
  城南直言不讳,司马师苍消受不起,直说:“那是边境,兵荒马乱,盗寇横生。为夫不带她回来,她就是死路一条。为夫这是……拔刀相助。”
  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儿,司马师苍脸上的表情都坦然了许多。
  要是唐依月的丫鬟在此,肯定会站起来反驳,当初明明是他趁孩子父亲不在,强行绑架,现在说得是乐于助人,脸皮厚度简直罕见。
  城南肯定也是不信的,自己枕边人什么性情她还能不清楚,他也就对着自己能慈善点儿,对路边的一个落难女子升出援手?你还真把自己当雷锋?说出来那也要有人信。
  “那太子怎么会认识她,一见钟情?”
  不愧是城南,一针见血。
  司马师苍解释了:“唐依月是原来朝中谢老太傅一个得意门生的独女,和太子有过一段感情,青梅竹马。后来唐老爷犯事,被贬到了边境之地做了一个小官,一家人都迁了过去。”
  因为知道太子对唐依月有特殊感情,所以就把人带了回来?
  “你别糊弄我。要是因为她是太子故交你才带了她回来,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交给太子?非要往自己屋里塞。”
  而且那个时候,司马师苍正撮合着太子和兰离离,照着他的性子,见着唐依月这个异数,没一刀劈死就已经是好心了,还给带了回来,必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出现了,并且这事儿还大过兰离离和太子和亲的意义。
  “娘子,你说那孩子会不会是赵修的?”
  “赵修?”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见城南疑惑,司马师苍解释了:“是宏王的名讳。”
  宏王的名讳,难怪耳熟,好像是听兰离离骂过。他们已经熟悉到,能互相直呼姓名的程度了吗。
  “可是为什么你只是怀疑?宏王的行为确实可疑。可如果你不是有着另外更加合理的猜想和证据,你就直接说是他了吧?”
  司马师苍点头:“看唐依月的行事,并不像。”
  她相公的意思是说,宏王倒像是赶着上来认人的,可惜人家并不想认他。
  “那唐依月的孩子?”
  这孩子都有了,在镇远王府生下来,肯定是要上司马家的族谱的。如果是男孩,那还是司马师苍的长子。
  “爷,夫人。到了。”
  城南抓着司马师苍的大手掌,下了马车。疾步往歌月阁去,不管怎样,这孩子都要生出来了,怀着的时候司马师苍没对他怎么样,现在更不会对他怎样了,安心生下来才是正经。
  “夫人,稳婆已经进去了。”
  见城南站在歌月阁门口,药灵就过来跟她报告了,还叫人给她搬了根椅子过来。
  雅公主也跟了过来,那两个男人倒是在前厅,这后院他们也进不来,司马师苍还得去招待着。
  “这是贵府的姨娘在生孩子了?”雅公主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连药灵没给她椅子的事都没能挡得住她露出幸灾乐祸的高兴脸。
  城南没瞧她一眼,也不避讳她,直接吩咐药灵:“你进去看着点儿,尽量保住母子平安。”想看就看呗。
  尽管稳婆人是司马师苍找来的,可以放心,但是城南还是觉得保险为上。
  可雅公主就不觉得了,这种事情,出来结果肯定是保小不保大的。只要把大的弄死,那小的死活不就捏在当家主母手里面了。
  

  ☆、小公子

  雅公主就在想,夜城南肯定动了什么坏心思。那个叫药灵的丫鬟进去肯定是害人的。可是她乐见其成,镇远王府越乱越好。
  药灵特意看了雅公主一眼,见她没有走人的打算,也吩咐人给她弄了一根椅子。
  城南笑笑,这段时间无聊,有人陪着一起无聊也挺好。
  “本公主听说,这唐姨娘是王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感情很好?”雅公主开始自以为刺激人的胡说八道。
  城南就知道不会无聊,听了就点头:“那自然是好,你看这孩子都有了是不是?” 
  “那,”雅公主依旧笑得欢实,丝毫不假,“这个孩子,王妃你是要养在自己名下吗?”
  见了雅公主一脸贼兮兮的表情,城南点头:“这是自然,无论男女孩,自然是要养在我名下的。”
  “唐姨娘只怕是不会同意吧。”这唐姨娘和镇远王的感情好,那这孩子的抚养权,自然是要争上一争的。
  “相公都答应了,由不得唐姨娘不同意。” 
  雅公主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孩子还没出来,城南郡主就已经争到了抚养权,这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男孩养在自己膝下还好,要是女孩不就没意义了,女孩还不如就给姨娘养着呢。
  有人进来了,城南一瞧,站起了身,轻蹙了眉头。
  雅公主往她看的那个方向瞧去,在镇远王府能让夜城南站起了身的,除了司马师苍,还有人?还是个女子,在镇远王府后院出现的女子,相貌不俗,是司马师苍的另一位妾室楚书姿吗?
  “你怎么来了?”城南瞧着走过来的兰离离,有些意料之外,今儿太子和宏王都上门了,她还以为兰离离会躲出去的。这会子却出现在歌月阁唐依月的地儿,兰离离到这镇远王府快半年,从未来找过唐依月。
  说起来唐依月还是导致兰离离离和太子婚姻破裂的裂缝,也是兰离离选择离开皇宫的直接原因之一,她肯定对这唐依月没有好印象,现在来是什么个意思。
  兰离离右手食指盘玩着前面的一缕青丝,嘴角露出一丝略显刻薄的玩味笑意:“我来瞧瞧这儿是有个什么样儿的宝贝,能让……”
  “得了得了,要看安静地看。这宝贝不就快出来了。”
  兰离离见城南打断她说话,也不继续说了。又看了一旁坐着的女子一眼,仔细瞧了她头饰衣饰,丫鬟配额,心下就对此女身份有了猜度,除了公主,就夜城南有这个气派了。看样子还不是本国的公主,应该是元戎来和亲的。
  元戎和亲公主怎么又进了镇远王府?
  不过既然人家没有自报家门,也没人介绍,那她就当做不知道好了,懒得赶着上去行礼了。 
  “这是楚姨娘?”雅公主见对方已经看着她了,就出了声问。
  城南这才回望她一眼:“这是府上的贵客。”
  人家问了,城南也只能开口介绍:“这是元戎的雅公主。”说完了就坐下了。 
  兰离离行了礼,站到了一边,斜斜地靠在了门前柱子上。往院门斜晲一眼,又是略微刻薄的笑意:“果然是个宝儿,聚才。”人才的才。
  楚书姿来了。
  雅公主听了这话,带着打量地瞧了走过来的美人,见她眉上都带着安分守己的神色,半肯定地道:“这位就是楚姨娘了。” 
  楚书姿得体地行礼,恭谨地应道:“书姿拜见雅公主,皇子妃。蓝姑娘有礼了。”
  雅公主摆手:“不必多礼,这王府啊,还真是各个都是美人儿。”
  楚书姿又是盈盈一拜,不卑不亢:“公主谬赞了。”
  “姐姐怎么也来了?”城南眉眼微闭,没起身也没回头。
  “书姿来瞧瞧唐妹妹,听说她也快生了。”
  雅公主瞧了,心中思量。这正经的自己姨娘都没见她夜城南起身,一个不相干的姑娘却是得她亲自起身相迎了,那个姑娘是贵客之言果然不虚。
  只是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确实是不知道。国师大人给自己的东西里面,并没有这个姑娘的详细纪录,只提了句寄住的蓝采和,唱戏说书为生。现在看来,这姑娘也不是个能小看的,性子傲得很,简直都没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还有这个楚姨娘,表面看着是恭谨有礼的很,可是真正的恭谨是什么样子她见多了,这个楚姨娘眼神里的淡漠,倒真不是有多尊敬她。做出来的一副样子罢了。这王府里的人,倒是各个都有性子得很。
  “这位楚姐姐,本公主来镇远王府时,就听说了你在太后身边服侍过,是有名的才女,想必琴技也是不俗的。就是不知道和镇远王妃比起来,谁胜一筹?今儿有幸听过镇远王妃的琴,不知今后是否有幸听听楚姐姐的琴?”
  雅公主的一番话,真是听得兰离离都有些侧目了。一个公主对着一个做妾的姐姐,姐姐的叫,成何体统。不过元戎来的,不知体统也是正常,但是这番话说得确实不太合理。
  楚书姿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过还是有礼地应道:“书姿的琴,比起皇子妃的来,确实还不足一些。公主要想学琴,还得找皇子妃才是。”
  今儿晚上和亲宴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的她不太知道,都是夜城南给她安排的这两个大丫鬟,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没一刻钟能安心做事的,和那边大皇子的联络都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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