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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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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亲生儿子，亦是如此！
君臣更在父子之上，权利的顶端， 没有所谓的血脉亲情早就已经不值一提。
皇帝向来猜忌多疑，不论是已定的储君太子，还是当真最为宠爱的皇子，于他而言一切都得掌控于他的手中才是好的，否则的话那都将是对他权利的挑衅与威胁。
而今日，皇帝要说的当然是二皇子请婚一事，至于将太子也有意叫来，当然也不是简单的看热闹。
关于这个叶念尘，皇帝心中自是颇有疑律，最为关键的是，此女不仅有个手握重兵极其在意她的舅舅，更与他的这几个皇儿甚至于国师都关系不浅。
叶念尘的婚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加上又牵涉到了好些方特别的势力，所以更是得谨慎处置。
更何况，皇帝心目中择定的二皇子妃人选根本就不是什么叶念尘。
听到皇上的话。李钰倒是大大方方地回话道：“父皇，实不相瞒，儿臣对念尘妹妹也算是一见钟情，至于说到她的脾气吗，儿臣倒是觉得挺率性可爱，颇有些意思，不算坏脾气。”
“太子你看，这可不就是常言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没想到呀没想到，老二难得也有对人对事如此认真的时候。”
皇帝笑了起来。直说道：“太子。你说说看，老二这是当真的吗？朕让他自行择选合适的皇子妃人选，他倒是更加干脆，直接一纸奏折请婚。欲娶叶念尘那丫头为皇子妃。”
“父皇。儿臣以为二皇弟自然不敢欺骗君。”李执自是回复圣言。但并没多说什么，也不曾刻意暗示些什么不利于李钰的话。
看似就事论事的回复，对于向来疑心病重的皇帝来说。才是最佳的选择，自作聪明的一些观点，哪怕符合了皇帝的内心却也未必讨得了半点的好。
果然，听到李执的话，皇上倒是不由得点了点头，也不再总扯着太子，转而朝李钰说道：“老二，朕可听说你前些天送了叶家丫头一颗稀罕的夜是珠，不论品相，光说个头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好东西。你这处是送给那丫头的定情之物吗？”
被皇上追问此事，二皇子却是笑着回道：“父皇的所不知，儿臣的确有此意，费了不少心思特意寻来这么一颗明珠，本想借此讨得芳心，却不曾想考虑有所欠缺，送出的东西时间不对、地方不对，最终却是被送了回来，暂时还不曾真正送出去。”
关于这一点，二皇子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皇帝的耳目若是连这种小事都打听不到，那才叫做见了鬼去。
“哦，这么说来，你跟叶家丫头到底算不算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呢？还有，你上奏请婚一事，她又是否知晓？”
皇帝一副兴致勃勃地模样询问着，这个时候倒真有些慈父关心子女的样子，仿佛真正在意的只是儿子的幸福，倒是并无其他考虑。
这问题对于二皇子来说，却并不怎么好答。
说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吧，明显存有欺君之意，说不算的话，那么皇上允婚的可能性不用说更会低更多。
还有叶念尘是否知晓请婚一事，看似也只是最为正常普通的问题，但实际上却谁又知道皇帝心里头到底将做什么样的理解？
但李钰总归不是毫无准备，只是片刻功夫便径直答道：“父皇英明，请婚一事儿臣并不曾事先告之于念尘妹妹，但儿臣当真对念尘妹妹极为心仪，恳请父皇赐下隆恩，将念尘妹妹指婚于儿臣，儿臣感激不尽！”
“看来钰儿这回倒是真动心了。”
皇帝再次笑了笑，却并没有直接答复什么。
而后沉呤片刻，如同在思索着什么。
当初他的确说过，可以让李钰先行挑选合适的皇子妃人选，但并不等于说这婚事李钰自个能够做主。
更主要的是，李钰的选择明显有背于他的初衷，且显得有些不太正常，所以皇帝自然不可能一口允应什么。
据他所知，叶念尘回京不过短短数月，却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因为昭华公主的关系，姜家人是绝对不可能喜欢叶念尘，更不可能真心愿意叶念尘嫁入二皇子府为正妃。
他这二皇子，当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完全不顾来自全力扶植于他的姜家意愿。但这一次，姜家也好，昭华公主也罢，似乎都不曾有半点反对的意思。
事情显然很有意思！
皇上不说话，二皇子自然也不出声，但这样的沉默倒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没一会之后，皇上再次说话，只是再次跳过了李钰，看向李执：“太子以为如何？”
李执听到询问，也没停顿，径直回话道：“父皇圣明，不论如何定夺自然都有您的道理，亦是对二皇弟最好的安排。”
这种事，李执当然不会给出任何肯定的答复。
无论他如何表态，对于疑心极重的父皇来讲都会觉得他另有私心，唯独一切以圣意而行，这才是皇上心中最希望听到的声音。
果然，太子的再次回答让皇上颇为满意。
“你呀你呀，这是把父皇的问题又直接给甩了回来，真是越来越爱打太极，越来越学会省事了！”
皇帝话虽这般说，但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倒是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叶家那丫头，朕得替老二好生瞧瞧。好生瞧瞧这丫头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让朕的皇儿如此喜欢、在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滴水不露
皇帝的态度不再似之前一般暧、昧不明，明显表露出了几分考量之色。
“父皇英明！”二皇子见状，也没多说任何，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太子，如同要看透什么一般。
皇上的态度他并不意外，而所谓的好生瞧瞧也不过是一种将此事暂且搁置下来再正常不过的说辞。
还没等二皇子再想其他太多，却见皇帝已然抬眼朝着御书房大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启禀皇上，叶念尘到了，这会正在外头等候召见。”就在这里，有太监走了进来恭声通报。
听到这话，太子跟二皇子才知道，原来皇上竟还特意宣了叶念尘入宫。
不过，倒也不算太过意外，依着他们这父皇的行事风格，一切皆有可能，更别说只是当面召见叶念尘罢了。
“宣她进来吧，正好太子与二皇子都在。”皇帝一抬手，示意将人带进来。
本来他便是特意如此安排，自然不会觉得太子与二皇子在此有什么不便之处。
很快，叶念尘便被人带了进来。
见太子与二皇子都在，她倒是略显意外，只不过并没有表露什么，却也看得出来，一切都是皇上刻意安排。
按着宫规，她从容不迫的向皇帝行礼，而后又见过了太子与二皇子，安安静静的立于一旁，等着圣训。
皇帝这是第二次见叶念尘，细细看去。这姑娘似乎是越长越漂亮，不论其它，单说这相貌与气度便的确有着足够傲立群芳的资本，若说自家这老二生了喜爱之心，倒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只不过，这姑娘的性子比着以前却是没任何不同之处，还是跟以前一般见着谁都没有一点畏惧之感，处于任何地方都那么波澜不惊的，冷静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这样的性子若是换在一个男人身上，当真是极好的。也很容易让皇帝觉得欣赏。可放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却是让他觉得不太喜欢。
他向来觉得，这样的女子过于强势了一些，强势得让他觉得不像个女人。因为这样的女子必定心是冷的、血是冷的。
“叶念尘。你可知今日朕如你入宫。所为何事？”片刻之后，皇帝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平静地朝叶念尘发问。
“臣女不知。还请皇上明示。”叶念尘微微低头，垂目而答。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今日身处御书房，不比上回在皇家园林，皇帝没说不必拘礼，那么她自然得规规矩矩的行事，向所有人昭显自己知书达礼懂规矩的一面。
见状，皇帝倒也没多绕，径直说道：“朕有几个问题想，想当面听听你的答案。”
“能为皇上解惑，是臣女的荣耀，臣女定当知无不言，还请皇上赐问。”叶念尘从容答，不曾有半点的迟疑。
“很好，抬起头来回话便可，不必拘礼。”皇帝发话，倒不是真的想特意礼待什么，只不过一个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最不容易说谎。
“谢皇上！”叶念尘依言抬起了头，目光却也并没有直直盯着皇帝，镇静而适度。
从头至此，皇帝丝毫挑不出叶念尘有任何的问题，虽说他向来觉得这样的女子并不讨喜，但也不得不说刘子同养出了个与众不同的外甥女。
“念尘，据朕所知，你今年已经二十，像你这样的年纪若无特殊情况，一般都已婚配。朕想知道，关于你的婚事，你心里有何打算？”皇帝部出了第一个问题，目光看向叶念尘的同时，亦偶尔朝着坐在一旁的两个皇子扫了扫。
叶念尘却是心无杂念，听到这话后，依就平平静静地回复道：“禀皇上，从前因为身体限制，所以才会使婚事较一般女儿家稍迟一些。如今臣女康复回京，关于婚事，臣女自己并无特别的打算，一切听从家中长辈安排便是。”
“听你的意思，叶家已经开始在给你安排婚事？”皇帝反问着。
“回皇上，前些日子念尘的祖母从寺里回府，当天便提到了要亲自过问念尘的婚事，还吩咐了母亲婶婶们特色合适的人选。不过，念尘年岁偏大，这种事情也是急不来的。”
叶念尘坦然而道，倒并没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难以启齿之处。
“嗯，识大体而又知分寸，遇事又始终能够保持平常之心，难得你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豁达之念。”
皇帝点了点头，肯定了一句，继而又道：“若是朕替你指婚的话，你希望朕给你指个什么样的人？”
此话自是试探，就算皇上真有指婚之意，也绝对不可能考虑叶念尘的需求与意见。
叶念尘自然明白，却还是得好好的回答。
“不论是谁，若能得皇上指婚，那都是天大的荣耀与隆恩，又哪里还有其他任何要求？”
她微微一笑，说道：“念尘只有感恩戴德的心，不敢也不会再有其他念头。”
“你这孩子说话总是如此滴水不露的，莫不是进宫之前家中长辈有所交代，所以这才如此规规矩矩，不敢道出心中之言？”皇帝似笑非笑：“朕可记得那次游湖之事，你的性子，不应该如此顺从而失了主张。”
叶念尘听到这话，倒是稍微顿了顿，而后径直抬眼对上了皇帝的目光，再次说道：“皇上明鉴，念尘所言皆为心声，不敢有半点欺君之意。”
“若朕给你指个又老又丑又穷又恶的人下嫁，难不成你也没有半点意见？”皇帝饶有兴趣的反问着，却是发现自己竟然从这个女娃娃目色之中看不出什么真正有用的情绪来。
“念尘深信我皇圣明，若真指婚的话，必定是最为合适念尘的人选，是以念尘并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
叶念尘沉声而道：“与其说念尘没有任何的要求，倒不说说是相信皇上的安排必定是念尘最好的选择。”
“好好好，好一句朕的安排必定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当下笑了起来，拍着手高声说道：“叶念尘呀叶念尘，你若是男儿身，朕定当亲赐官职委以重任，可惜呀、可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交锋！
一连两声“可惜”，当真是意味深远。
这会功夫，莫说是叶念尘，就算是太子与二皇子都下意识的觉得这两声“可惜”绝不仅仅只是夸赞，更多的倒像是一种暗指。
至于具体暗指什么，却还真不好说。
“皇上夸赞，念尘愧不敢当。其实念尘即使真是男儿身，还真不见得能有那样的能力担负起皇上的厚望。”
叶念尘头一次略显羞涩地笑了笑，说道：“只不过是在南疆跟着舅舅，军营里头呆的日子比较长，总是听舅舅与将士提及忠君爱国的那些话，久而久之忠君信君便成了念尘心中最自然的本能。”
随着话音结束，叶念尘同时将那份小小的羞涩收了起来，很快恢复平静之姿，似乎并不愿意被人察觉到一般。
这样的叶念尘，突然之间让人觉得有了一种鲜活的真实感，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她刚才的那番话分外可信一些。
“你舅舅的确是个忠勇之臣，若是大魏文武朝臣都如他一般，那朕自此后便可高枕无忧！”这一回，皇帝倒是发自内心的夸赞了起来。
他虽然生性多疑，但刘子同这么多年的功劳当真是有目可瞪，若无忠勇之心，的确很难做得如此之好。
是以，不论刚才叶念尘的那番话是刻意之辞，还是确有其事，总之这一点倒是实实在在的说到了他的心坎之上，很难让他不心生愉悦满意之感。
连带着对叶念尘的看法上。也或多或少的有了几分真正的肯定，心中的质疑责问倒也不在那般明显。
叶念尘的机敏让一旁的太子与二皇子暗地里更是刮目相看。
太子倒是含蓄如常，没有让心底的情绪泄露半分，二皇子却是毫不顾忌的流露出赞赏，甚至于有种自豪之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叶念尘心存好感似的。
不过，叶念尘这会目不斜视，压根没有往他们那边看去，倒是皇帝捎带着瞅了两眼，却也并不意外。
“念尘丫头呀。朕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更不要想着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复，只需如实照着你心底的想法回答便可。”
皇帝看向叶念尘，神色不再那般难经琢磨。如同邻家慈祥的长辈。有意无意地收拢了几分帝王威严。
他的声音很是柔和。就跟闲说家常一般问道：“朕听说你与二皇子情投意和、两心相悦？”
听到这话，叶念尘自是不由得怔了怔，而后很是自然的抬眼朝着二皇子看了过去。显得有些茫然。
“丫头，你不必理会其他人，也不用管这话朕是从何人何处听来，只需如实回答朕的话便可。”皇帝自是将叶念尘的一举一动甚至于每一个眼神都看到了眼中，当下便补充着提醒了一句。
这句提醒可不仅仅只是说给叶念尘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二皇子听的，在他没有同意之前，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插话。
如此一来，叶念尘倒是很快恢复常色，看向皇帝认认真真地答道：“回皇上，念尘不敢有半字欺瞒，自打回京之后到现在，念尘总共与二皇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却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传言，更没想到竟然还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请皇上恕罪，造谣皇子这样的事当真非念尘所为，念尘绝无半点不应该的非分之想，更无任何不良居心，念尘斗胆，恳望皇上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故意放出这样的谣言，企图陷害念尘！”
说到最后，叶念尘满脸的激愤，断然否认着这样的传言绝非是她居心不良弄出来的，甚至于向来控制自如的情绪也不免多了几分委屈。
见状，皇帝倒是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得不说，叶念尘的回答很是巧妙，并不直接承认或者否定她个人情感上对二皇子的态度，而是以斥责谣言为切入点否定整个事情压根就不存在。
如此一来，既如实的表明了心中所想，不曾有欺君之为，同时也不会让二皇子有任何难堪之处。
如此智慧，倒也当真难得！
“丫头，你不必紧张，朕当然相信这些传言与你无关。”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叶念尘毋需担忧什么，而后却是直接点明道：“朕之所以提及，倒也是想问问你的意见，若是朕将你指婚给二皇子的话，你可否愿意？”
眼见叶念尘怎么也不上套，皇帝倒也直接发话询问，今日本也是因为老二的请婚奏折才将叶念尘叫来。
这话一出，二皇子立刻双眼放光，很是期待地看向叶念尘。他自是很想当众听听叶念尘这一回的答复，哪怕上次这丫头已经明确而坚定的拒绝了他。
当然，他并不相信那次叶念尘所说的什么心有所属，就算真的的又如何，他并不在意！
而且，他一点都不相信当着父皇的面，先前一直说婚事愿听家中长辈安排，若被指婚则视为无限荣耀的叶念尘，这个时候会临阵改口。
想到这些，李钰的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与期待感，看看这丫头到底将会如何应对。
而太子这会的心思当然没有二皇子那般亢奋。
他很清楚二皇子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而不论皇上是否真的有意指婚，对叶念尘来讲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李执自然相信叶念尘有着足够的智慧，但他也看出来李钰倒像是真存了心思打叶念尘的主意，如此念头一旦起了，不论此次指嫁怎样结束，怕都不会轻易罢手。
而此刻的叶念尘，却是比着任何人所想象的都要平静，平静得如果事外人一般，却偏偏那般真实自然。
“能得皇上指婚，那是念尘以及整个叶家的福气与荣耀，念尘全凭皇上做主，不论如何都将谨遵圣上旨意。”叶念尘无喜无忧，唯恭敬之意愈发明显。
“好一个全凭朕做主，你这丫头，果然有些意思！”皇上伸手指了指叶念尘：“你可知道，今日一早，二皇子便呈上了请婚奏折，希望能够择立你为他的皇子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挑衅刺激
知与不知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叶念尘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与态度。
皇帝的目光牢牢锁定着叶念尘，似乎想从这姑娘身上看透所有，那些有的无的，注意到过的或者曾被忽略掉的一切。
连皇帝自己都有些想不太清楚，为何他会对一个小姑娘的心思想法那般猜疑不断，总觉得不是这里有问题便是那里有问题，却偏偏试探来试探去又找不出什么真正的问题。
这，明显并不正常，也不怎么符合常理。
但越是这样，皇帝的疑心便越没法真正打消，无意识间倒如同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似的。
好在，到目前为止，这姑娘以及南疆的舅舅刘子同，于国于朝庭之上倒并没有什么太多让人担心之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身为帝王，他对于一个小小的女娃娃才会这般客气。
听到皇上如同最后掀牌的话，叶念尘倒是很是配合地略做意外之姿。
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回复，反倒是先微微侧身朝着一旁的李钰欠了欠身说道：“多谢二皇子抬爱。”
而后，叶念尘这才再次正对皇帝，一字一句认真回复道：“多谢皇上夸赞，二皇子的婚事，自有皇上圣断，念尘身为大魏子民，一切谨遵圣意，奉圣言而行！”
这样的答复再一次巧妙的跳开了问题，甚至于等同再将问题抛回给了皇帝，但却字字句句答到了皇帝的心坎上。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控制欲极强的帝王来说，只有他也只能是他才能真正定夺！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全都理所当然的要遵他的旨意行事，而非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莫说是普通子民，即便是他的皇儿亦是如此，君君臣臣之后方为父子！
“好吧，你的这份忠心，朕都清楚了，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可以退下了。”见在叶念尘这里倒是也探不出什么来，皇帝点了点头。示意叶念尘可以走了。
整体来说。他对叶念尘今日的表现还算满意，同时也有了足够的理由暂时搁置二皇子上呈的这封奏书。
叶念尘自是不做逗留，领旨之后再次行礼之后，这才跟着宫人退了下去。
待叶念尘一走。皇帝这才再次看向自己的两个皇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老二。你的折子，得空时父皇自会与你们母后商议，钱江贪腐一案。这些日子你还得多用心，协助太子一并齐力处理，争取早日定案。”
“儿臣遵旨！”二皇子自是领命，也不曾追问其他。
太子亦出声领旨，同样不做他言。
“行了，没什么事你们都退下吧。”皇帝说罢，已然再次拿起一本奏折翻阅了起来。
见状，太子与二皇子行礼之后一并退了出去。
出了御书房，太子与二皇子一路同行却都沉默不语，那气氛比着御书房这际反倒更加诡异。
直到两人快要分道而行之际，二皇子这才停了下来，朝着太子说道：“太子皇兄似乎并不看好我与念尘妹妹这桩婚事？”
“二皇弟何出此言？”太子亦跟着停了下来，语气平淡地问着。
“直觉而已。”二皇子笑道：“其实我也知道，想让父皇同意肯定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毕竟念尘妹妹都不可能是父皇心目之中最为合适的皇子妃人选。不过……”
他顿了顿，看着太子的目光显得格外生动有趣：“不过为了念尘妹妹，我自是会尽全力争取到底，好在不论如何总归是有这可以光明正大请婚争取的资格与机会，就算最终结局不能尽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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