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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娇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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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蒋仪便总不能将这衣服穿到身上去。
  蒋仪拉了衣服轻声道:“大人,丫环们在外听着,怕不一会儿就要进来,快还了我的衣服。”
  陆钦州伸了手在她肩膀上往下轻轻揉着,复钻进被窝来道:“我在这里,她们怎好进来。”
  蒋仪叫他磨缠的无法,见他手渐渐往下游走,忙捉住了道:“天都大亮了。”
  “那又如何?”陆钦州翻身压了上来,将她身上一点肚丨兜都扯掉了道:“你若想看,天亮着才能看得清。”
  他不过略动了几动,昨夜还残存的那丝欢愉之气便又自她小腹中苏醒了过来。蒋仪闭眼忍着闷哼,听着屋外丫环们轻盈的脚步声,渐渐便也忍不住喘起粗气来。
  早起,陆钦州起身出门直往外院去了,蒋仪却叫初梅打了水来要好好沐洗一番。
  她才跨进浴缶,就见初梅抱了床单进来道:“夫人可是到了小日子了?”
  蒋仪见床单上暗红一点血色,也是惊道:“怕是没有。”
  她翻拣了褪下的衣裤,上面皆是干净的,皱眉道:“难不成这回来的少?”
  初梅扳指算了算道:“奴婢记着夫人上回来小日子是冬月初一前后,距今怕有一个来月了,莫不是怀上了?”
  蒋仪指着床单道:“怀上了那里还会来小日子?怕是太冷了来的晚些,我趁此好好沐浴,再要浴就要等身上净了才成。”
  初梅仍是疑心着,替她浇了清水擦干了又道:“要不奴婢到老夫人院院里去问问好几个老妈妈们,她们自己生过孩子,有的家里都有孙子的,懂这些。”
  蒋仪自穿了衣服道:“先不必了,如今还是没影的事儿,这样巴巴的去问反而惊动了大家。你叫又雪到厨房替我熬些黑糖姜水来喝了,再暖一暖,怕今晚就顺了。”
  初梅应了自去找又雪了不提。
  蒋仪穿好了衣服,心里不安,将那月带条子系了,到起居室用起早餐来,也不知是不是昨夜闹腾的太晚了,她心里看什么都是恹恹的,连口素粥都用不下去,叫福春端了痰盂来吐了半晌,就见福春递了帕子来笑道:“夫人莫不是怀上了?这都吐起来了。”
  蒋仪心中一动。暗道若真是怀上了,就只有冬月里那次,那也太准了一点,才一回就怀上,说出来都叫人不信一样。当下止了福春道:“莫要乱说,再瞧几日若小日子不来,怕就真是了。”
  初梅私下里算了小日子,算以如今也迟了好几日了,想来想去也必是怀上了。这府中多少年没有过孩子的,连带这些丫头们在这事情上也是一丝不懂的,虽蒋仪吩咐她不必声张,还是悄悄到府里几个婆子面前私底下打听了些女人怀孩子的事儿。
  下午蒋仪自议事厅回来,初梅便支了其他几个掩了门问道:“夫人,这回子月信可来稳了?”
  蒋仪摇头道:“还没有动静。”
  初梅道:“那只怕是怀上了,奴婢听府里几个婆子都说,女人怀胎前三月最不稳,劳累了或者跌了撞了都可能小产的。您这怕是昨夜……”
  昨夜颠簸的狠了才会出血?
  初梅见蒋仪是懂了的样子才又道:“下回大人来了,您可得先劝劝他,万不可因小失大。”
  蒋仪下意识抚了抚肚皮,仍是不能信就一回能怀上孩子,老天爷未免待她太好了。
  好在陆钦州下午就去御史台了,晚上也并未回来。眼看除夕将至,蒋仪怕到了节日里不好请大夫,趁太医院的陶太医来给胡氏捉脉时,一并也叫到自己房中把了一回脉。这陶太医是妇科千金方的高手,最善治女子妇科病症的。
  陶太医细细问了月信之期,又捉了半天脉才道:“可觉胸胀,呕逆,不思饮食?”
  初梅在外一一答了,那陶太医又捉了半晌才道:“往期月信可准?”
  初梅道:“皆是准的,唯有这次,前几日见了点红,又回了。”
  陶太医展眉笑道:“恭喜恭喜,十有九成是怀上了。”
  他说九成,差不多就是准了。
  初梅高兴的笑了起来道:“可要开些温补的药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怎么觉得标题这么难听?
算了不管啦。

  ☆、怀孕

  陶太医摇头道:“不用什么药物,只吃好些,睡足了就没什么大碍。怀孕初期见点红是常有的事,不必惊怪。只是三月之内切要避免劳动过甚,房事能避则避。”
  初梅送了陶太医出门送赏钱了,福春蹲在床边笑道:“这可真是巧极,夫人想什么就来什么,以后有了自己家的小公子,咱们也有得疼了。”
  蒋仪摆手道:“暂时莫要伸张出去,等有三月了再说。陶太医也说是十有九成,咱们虽是当成十成十的,也不能叫府里老夫人和大夫人多一份操心。”
  福春应了,因这事只有她和初梅知道,并未对外宣说,直到过年府中仍是未有其他人知道。
  除夕宫里祭祀已毕,百官休朝回家。
  陆钦州也才回了府。
  这夜陆府四处张灯幔彩,城中四处隐隐可闻炮竹声声,陆府中没有幼童,自然也没有这些热闹。周氏安排了家下人等在外面用餐,也叫蒋仪摆了一桌团圆酒,到公主驸请陆远泽与神爱公主过来一道用。
  半晌也只有陆远泽一人来了,原来神爱公主又回宫中去了。
  周氏坐在上首,胡氏在她旁边坐了,陆钦州与蒋仪两个并列而坐,陆远泽一人坐在下首孤单单的,叫胡氏心里好一阵不舒服,只为了大年三十,要叫周氏高兴一番,才强撑着笑道:“公主金枝玉叶,又一直长在萧阁主身边,到了年下分外思亲也是有的。”
  周氏今日欲要高兴,端起酒杯道:“先一人喝了这一盅,咱们今夜也好好乐一乐,待一会儿吃完了。远泽也出去替咱们放上几串炮竹去,我早起就在火炕上暖了的,这会子想必又响又脆。”
  陆远泽起身应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才又坐下。
  陆钦州只微微抿了一口,见蒋仪不喝,轻声问道:“怎么不喝?”
  蒋仪笑着摇头道:“我这几日胃里有些胀逆,闻不得酒味儿。”
  周氏听了这话两眼放光笑道:“老九媳妇莫不是怀上了?咱们家里如今有些冷清,正缺个能闹能笑的孩子眼前娱乐,若怀上了要早些告诉我们。”
  这阵子蒋仪胸前鼓了许多,周氏是过来人,自然也要往这方面去猜的。
  蒋仪笑道:“也不是十成十的准,约莫是吧。”
  周氏与胡氏皆是笑了道:“天大的好事,怎么不早说了叫我们也乐一乐。”
  蒋仪羞红了脸轻声道:“如今不过月余,说出来怕太早了。”
  周氏忙道:“正是如此,老九媳妇想的很周道。”
  陆远泽擎了酒杯站起来道:“恭喜九叔,远泽敬九叔一杯。”
  他一饮而尽,望着陆钦州。
  陆钦州微抿了抿阁了酒杯道:“坐下吧。”
  吃完了年夜饭,开的一瓮酒陆远泽一人喝去了大半,见丛云端了炮竹来,笑道:“祖母,孙儿今日替您好好放些炮竹叫您开心可好?”
  周氏见他喝的脚都有些浮了,自然不愿他再沾火竹,摆手道:“你若醉了就快些回公主府睡觉去,炮竹叫两个小仆童来放也是一样的。”
  陆远泽端了盘子过来道:“那怎么能一样,祖母以前不是常说,孙儿放的要比别人放的更响亮些?”
  不等旁人阻拦,他拈了支香端在盘中,摇摇摆摆出了一品居,在门前他小时候常夹炮竹的一点石缝里摆了炮竹,拿香点燃了,自己也不跑远,怔怔站着看那芯子燃的哔哔作响,忽而一声巨响,后面有人拽他往后倒去。
  陆钦州扶住了陆远泽斥道:“喝成这样放什么炮,快回府睡觉去。”
  风吹的陆远泽酒气上来了,将那香扔在地上摇摇摆摆站立不稳,也是高了声音道:“这府里不是我的家吗?我今夜偏要宿在和墨居。”
  说毕回头,见胡氏与周氏并未跟出来,蒋仪裹着件狐裘站在大门前的阴影里。
  他胸中烦闷,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回头跌跌撞撞往和墨居方向去了。陆钦州怕他掉在水里,忙叫了两个婆子叫跟着去替他打点铺盖。
  陆钦州见蒋仪仍是在门前站着,走上前拉了她手道:“快回屋歇着吧。”
  他自回前院与那些门客们守岁去了。
  别的丫环们都去吃年夜饭了,蒋仪身边只跟着个福春,蒋仪见已到了丁香里门口,遂自提过风灯道:“今儿年三十,你也去他们那里乐一乐,不必一直跟着我。”
  福春道:“婢子还是送了夫人进去,添了火炭再去也不迟。”
  蒋仪推了她道:“这些我比你做的还好,只是如今这些是你们差事,我不好动手的。你一年到头伺候着我,到了这会儿还要你守着我,就你待在我跟前我心里也不好过的,快去吧。”
  福春眼望着厨房那边灯火明亮隐隐的阵阵笑声,心里也是禁不住的想要去,咬了唇道:“夫人您回去了先自关了门坐一会儿,婢子一去就换了初梅来陪您。”
  蒋仪已到了二门上,提了灯掩了二门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因是三十,照例大家都要敞门开户纳吉纳福的,福春也不掩大门,径自去了。
  蒋仪进了起居室,见小榻床下燃着个脚炉,小几上也放着个暖烘烘的手炉,自己过去抱了,从里面拣了两块炭在红泥炉里,把个茶壶放上去煮起果茶来。她近来愈发怕冷,常嫌穿的不足,又时时困着不醒,这会子脚上踩着手里抱着,仍是冷的瑟瑟发抖,小榻床上常备一条软狐绒的小被子,能铺亦能盖的,她扯过来裹在自己身上,不等那茶滚开就打着盹要睡着了。
  她撑着睁开眼睛倒了一斗果茶慢慢饮着,又取了那《传信方》来慢慢翻着,翻着翻着终是忍不住捡个引枕过来舒舒服服枕着睡了。
  陆钦州在前院略应酬了一番,一个人也不带,自往丁香里来了。他见四处灯火皆亮着,却是上下无一个人,先到卧室里看了,见床上也是空着,又转到起居室来,就见蒋依裹着条褥子歪睡在小榻床上,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细致的打量过她的脸,第一次她来见他,乌发打成一条长辫,松散轻盈,整个人轻盈盈的,如一朵含苞怒放的花朵一般青春逼人。后一次在清王府,穿一条不合身的石榴裙,披一批太过华丽的披帛,唯一头上一支青玉钗还能衬她,可惜也是别人的,出门就叫人摘了去。再一次就是在孟府,她穿一身玉色袄裙,那宫锦太过陈旧,是十多年前的样式,可她穿着仍是婷婷玉立的好看。
  她自有股天生的沉睿之气,站在那里那怕麻衣青衫都能穿出自已的气质来,她就是她,不因服华而媚,亦不因衣贱而哀,身外之物,于她都是陪衬。
  陆钦州忽而想起自己去年布置这屋子时,曾形容了样式长短,叫人到绣坊做过一套玉色裙衫,欲要等她过门了穿了与自己一起赏这院前院后的丁香花。也不知她可曾穿过,不知她穿上以后,可有自己想的那样好看。
  他抱了她回屋,替她拖了鞋又展了被,她始终是睡着不肯醒来,不知梦中思索着些什么,淡淡笑着。
  还未到子时,他仍是要守夜的。
  陆钦州取了那本《传信方》来随便翻着,忽而听得外面辟哩啪啦声四起,下意识去捂蒋仪的耳朵,就见她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被吵醒了。
  蒋仪见陆钦州在床边坐着,惊道:“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陆钦州将书展平放在床头上道:“许久了。”
  蒋仪摸了一把粘乎乎的嘴角,从怀中抽出帕子来擦了,见他仍穿着方才外出时的鹤氅,身边连茶水都无,忙道:“大人若是冷,先脱了衣服到小榻床那里暖一暖,那里有妾方才用过的脚炉,妾去替大人沏杯热茶来。”
  陆钦州按住她道:“这样晚了,我喝什么茶水,快睡吧。”
  过了子时,他也该睡了。
  蒋仪坐了半晌道:“妾还没有洗过就上床了,这会子得去洗一洗。”
  两人皆洗完了躺在床上,蒋仪仰头看着床头上那盏灯,今日院子里四处挂着大灯笼,倒显不出这烛光亮了。陆钦州伸了手过来捂上她的肚子轻声问道:“可会动了?”
  蒋仪摇头笑道:“不过一个多月,那里就会动了。妾听初梅说要会动,也得三个月以后。”
  陆钦州抚着她的肚子,半晌又道:“跟着我真是委屈你了。”
  蒋仪怔了怔道:“大人这是那里话,妾莆柳之姿能跟着大人,谈何委屈。”
  两人沉默半晌,陆钦州的手渐渐的往那芳草萋萋之地移动起来,蒋仪忙按了他手道:“前几日那次见了红,陶太医来诊了,说房事切要避免的。”
  陆钦州那里能忍得住,顺势捏了她的手过来道:“那你替我揉揉,也是一样的。”
  蒋仪触到他顶起被子的事物,那里敢摸,慌的缩了手。怕陆钦州还要纠缠,改正色道:“过两日孟府外祖母寿辰,妾想去替外祖母上个寿。”
  “我派几个人跟着你?”
  蒋仪摇头道:“并不是,只是要叫大人知道一声。”
  陆钦州忽而意识到也许她是怕自己要起疑心才会特此言明,揽了她到自己怀中问道:“你嫁到这里来,竟没有出门去逛过?”
  蒋仪微微笑道:“家里四时衣服皆有新做,各样用度都是齐备的,妾并无所需要的东西。”
  陆钦州道:“你若想去那里逛逛,套了车自去即可,如今你掌着中馈,这些事也不用刻意向谁报备,只出门时告诉母亲一声就完了。”
  蒋仪思了半晌才道:“既大人这样说了,改日妾要去看看我三舅父,自去年元霄节后,再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们开的铺子在那里,生意可好。”
  陆钦州还想与她再聊会儿,谁知她竟阖上眼,又沉沉入睡了。
  初一按例是不该睡懒觉的,可蒋仪怀着身孕,又是初期最嗜睡的时候,自然没有人会叫醒她。待她伸着懒腰一睁开眼,就见已经穿戴梳洗过的陆钦州俯身站在床边看着她,他今日刮净了胡子,双颊脸皮锭青,一笑两颊荡出两只圆圆的酒涡来,两夹有微微的尾纹闪过,正是成熟男人最好看的年级和样子。他伸手递了个匣子过来道:“也该给你压岁钱了。”
  蒋仪以为里面装着长钗或者双镯,接过来道:“妾这里首饰头钗有许多的,况且妾又不爱戴着些,何必……”
  她启开匣子,里面是满满一匣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
  陆钦州仍是笑道:“是我不对,你嫁过来一年也没给你些体已攒着。”
  蒋仪盖了匣子仍递还给陆钦州道:“妾每月有月银的,吃穿嚼用皆是够用的,大人的银钱还请自拿回去,妾这里用不上的。”
  陆钦州道:“夫妻本是一体,既是我的银子也就是你的银子,拿去花吧。”
  蒋仪见他不接,只得收了回来压在枕下,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答谢意,正愣着,就见陆钦州仍是笑道:“你好好休息,想睡就多睡会,孩子是睡着才会在肚子里长的,我白天要在外间看些折子,晚上回来用饭。”
  这回他倒在府中扎扎实实呆了三日,初三夜间就叫皇帝叫进宫去了。
  蒋仪与他除了话些平常,外面的事是不提及的,也不知他平日进宫忙些什么,周氏更是少提府外之事,胡氏又只关心着自己的病,这一府人倒真是两耳不闻府外事。
  二月十七是李氏生辰,蒋仪自初三那日就要想着送她个什么东西。记得去年清王府送了一张獭皮褥子李氏很喜欢,她年级大了,屋子里冬天只有火炕和炭盆,很喜欢些铺着能生火气的东西,蒋仪记起当年余姑子在庵里时铺过一张狼皮褥子,说是那个最治风湿,不知京中胡市上可有没有,若有的话卖上一张狼皮褥子,再自做上一双春鞋并一套春衫也就仅够了。
  过了年日子就过的快了起来,天气也渐暖了起来,只她仍是一出门就冻的打摆子,肚子却仍不见踪影。初梅见蒋仪大热的天儿还要围着风帽兜着狐皮,笑道:“约摸是要生个脾气火爆的小子,才要把母亲的火气都夺了去。”
  

  ☆、祝寿

  蒋仪摇头道:“脾气必是十分温柔的孩子,前些日子我做了个极清楚的梦,梦见一条小青蛇自我大腿上爬了上来,瞧样子十分的温柔可爱,虽在梦里我也知道他是极乖极懂事听话的。”
  初梅道:“只怕真是个小子,我这些日子问了许多府里的婆子媳妇们,说起胎梦来,花儿草儿的一般是女儿,果子龙蛇必是儿子。”
  到了二月十七这日,蒋仪带着备好的寿礼,并带了福春与初梅两个往孟府去了。与她出嫁前相比,孟府里并无太大变化,来祝寿的人也只有寥寥几个。元蕊不久就要出嫁,见蒋仪来了也在方正居等着。因天还寒,蒋仪仍是裹着厚厚的裘衣,李氏拉了她的手就抹起眼泪道:“瞧你的样子在那府里必是过的好的。”
  蒋仪见王氏也是呆呆坐着,孟泛胖了些,脸色十分红润,杨氏仍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辞,孟宣也是呆默的坐着。众人皆是沉默对坐,待外间来报说清王妃到了,才有了些喜气。
  元秋带了许多东西来,有四季衣物、糕点,首饰并一些起居用品。
  她今日倒是比平常穿的更喜气些,见了蒋仪也是微微笑着。待用过了午饭,蒋仪见她当初住的小抱厦仍铺盖着,因有些困了,便叫福春初梅两个在外间候着,自己进来歇息了。不一会儿元秋也跟了进来,蒋仪忍着困让坐了,就见元秋叫云碧捧过一只盒子来递给她道:“这是如今宫里时兴的首饰,圣人赏了我,我带些来给你穿戴。”
  蒋依道了谢接过来,打开来看金光晃眼,合了盒子道:“仪儿平常也不出门,这些东西太贵重了。”
  元秋笑道:“这有什么贵重,如今陆中丞办事得力,圣宠正深,怕不日就能给你请封个二品诰命的,你要备着些东西好进宫谢恩的。”
  蒋仪不懂朝政,也不敢妄议朝事,低声道:“仪儿并不懂这些,不过是深闺妇人罢了。”
  元秋正色道:“陆中丞这几月间到株州查了萧子钛,年后就绑进了京,想必不日就要发落了。宫中圣人长久受萧氏一族挟制,这会子倒是好,他们自己人打了自己人的脸,也叫圣上看看是谁待这江山更忠诚些。”
  忠诚都有,不过是为了自己吧。
  见蒋仪仍不说话,元秋又道:“我自然不能强求你什么,只是你也该替自己将来考虑。陆中丞虽自入仕就得圣上亲信,但人是要往后看的,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任用的自然是出过力的人,况他如今敢不需要陆中丞明面上做些什么,只这会株州的事分寸上捏紧些,这些都是暗底里的事情,明面上旁人是瞧不出来的。”
  “不论谁当皇帝,想必要用的也是有材干的人。”蒋仪觉得今日不说句话,怕要叫元秋真以为是自己能在陆钦州枕边吹风的,思忖了半晌又道:“他也不过是替皇家办差的,无论谁在位子上,他仍不过是办自己的差事。况且这些事情上仪儿也不愿多话,毕竟内宅妇人不懂朝堂事情,何敢妄议。”
  元秋见她软硬不吃,本就没好感的心里又增了几份厌恶,暗道她仗着点裙底手段拢络了陆钦州,本也只能是做个外室或无名份的妾罢了,还不是靠着孟府的名声撑在这里才能叫陆钦州娶了她,一年前还穷的只能穿自己的剩衣服,如今竟敢和自己打起官腔来。
  元秋怒气直往上涌,还好她涵养好并不露出来,隐了怒意起身淡淡道:“即是如此,妹妹歇着吧。”
  说毕也不要蒋仪送,转身便走了。
  这屋子里久没有生过烟火的,又潮又冷,蒋仪手脚冻的有些生疼,正欲要到李氏上房去暖一暖,就见门帘一抖,徐氏亲自端着个炭盆子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道:“表姑娘受冻了,四舅母亲自替你生了个火盆,快来烤一烤。”
  上回在陆府蒋仪就没给她好脸,也就她还能再一会贴上来。蒋仪忙起身道:“仪儿要去上房坐会儿,四舅母也要同去?”
  徐氏堵在门上道:“表姑娘急什么,方才席面上怕没什么可吃的东西,四舅母已叫厨房又熬了些热烘烘的粥,炸了两只王府送来的鹌鹑,想必这会子快要送来了,四舅母陪你再吃上几口可好?”
  她私底下特特的端点东西来,吃了可是要办事的,蒋仪自然不敢吃,忙摇头道:“席面很好,况且仪儿也不挑吃的,四舅母快别客气,仪儿真要去上房了。”
  她见徐氏仍是堵着门,高声叫了初梅过来,徐氏才让开了。
  谁知蒋仪到了上房,徐氏也跟了来,一个劲儿的给李氏挤眉弄眼。
  李氏看徐氏挤弄了半天,咳了声道:“仪儿,英才如今也该到说亲的时候了,你们这些姐姐们要帮帮他娶门好亲,也好叫我心安。”
  蒋仪上次就听徐氏到陆府特意提过这事,当下便笑了道:“外祖母,仪儿也惯常不了门的,外间那家有适龄女子出嫁,怕还得问媒婆才行。”
  徐氏忙摆手道:“不是为了这个。”
  她故作神秘的坐了过来凑在蒋仪耳边道:“咱们这京中有个黄老爷,专作酒楼生意的,家里嫡长女当婚,放话说有一百二十抬的嫁妆。舅母想着仪儿如今这样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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