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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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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与四丫呆呆地想,这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顾盼儿没再理她们,让她们自己去想个够,绕过她们去看躺在炕上的那两个。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顿时就没了心情,烦燥得很。
一个呆呆地躺在那里就跟个傻子似的,一个脸色通红呈昏迷状态。
顾盼儿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一个倍受打击极度想不开,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对外那是雷打不动。一个受伤昏迷并且发起了高烧,随时有可能烧死或者烧死。第六感告诉她,两个都是大麻烦,最好就是扭头就跑。
☆、狠不下心
可跑了以后呢?
顾盼儿心想,自己可能会良心不安,因而形成心魔。
肯定又是原身的感情在作祟了,不然她不会看到这病殃殃的两人便有些心急还有难过,都有些控制不住上前去看了。
可原身不是个只会干活的傻子嘛?
顾盼儿情绪变得复杂,最终还是顺从本心上前去看。张氏的情况虽然不太好,但没有危及生命,顾大河就不一样了,再这么烧下去人就得没了。
“三妹,去打盆凉水进来,你老子发烧了,得降温。”顾盼儿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让她开口叫爹除非她也发烧了。
三丫是立马就注意到顾盼儿的语气不对,但想到成亲后的变化也就没想太多,觉得顾盼儿可能是傻病才好了的原因。别人虽然不相信顾盼儿的傻病好了,可是三丫自一见到顾盼儿,没多犹豫就相信了。
“可大伯娘还堵在门外呢。”三丫虽然担心顾大河,可也怕挨打,况且有陈氏堵着门估计也打不到水回来。
顾盼儿一听,顿时皱了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怕她作甚?敢拦你我揍她!”对这泼妇顾盼儿实在是不耐烦,记忆中这个家就没一个省心的,就连炕上这对爹娘也不是能让人省心的,若非都是沾亲带故的,她真想哪天趁着夜色把这家人全拉到葬神山的内围喂野兽去。
四丫一听,眼睛变得贼亮贼亮的,不等三丫同意立马就自告奋勇:“大姐,我去我去,三姐还要帮忙照顾爹娘,打水我一个人就够了。”四丫这傻丫头自生下来就是由只比她大两岁半的三丫带着,不管是顾大河夫妻还是顾大丫都要下地干活,其他人更是懒得理她,养成一副傻呼呼的样子。
在四丫的记忆里,只有挨饿挨打和做不完的家务活,连孝顺长辈这种重要的事情都没人告诉过她,倒是将张氏常说的‘你还小,忍忍,等长大就好了’。张氏的原意是忍忍能和平,少挨点打,长大以后嫁了人就好了。
可是四丫不知道啊,以为长大了就能揍回去了。
在四丫眼中顾盼儿就是长大了的,而且力气还特别的大,一定能将大伯母揍得跟四丫自己一样哇哇大哭。
三丫一把抓住四丫:“不行,你……”
顾盼儿不耐烦这俩小家伙争来争去,起身一把拉开了门:“别争了,再争你们老子就得烧没了,一起去得了!”
陈氏还在拍着门呢,门突然被打开,没防着不由得愣了愣。
顾盼儿看她不顺眼,可她这大吨位不止碍眼还挡着门口呢,便伸手一把将她拽到一边,然后冲着后面呆了的俩小家伙喊道:“别愣着了,快去打水。”
“啊,哦!”三丫四丫回神,赶紧跑了出去,出去以后还好奇地回头瞅了几眼,大伯娘居然没有发脾气,好神奇。
事实上陈氏哪里不想发火,可她不仅动不了,还说不了。
对,顾盼儿嫌她烦,用不知哪里摸来的一根绣花针扎了陈氏脖子一针,然后陈氏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将绣花针拔出来的时候顾盼儿还有点嫌弃,毕竟这针长了点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品质的东西。
如果是好点的针的话,至少能让陈氏维持这种状态一个小时,可这针不太好,为了防止一不小心针断要了陈氏的命,只让她定住半小时而已。
顾盼儿心想,半小时应该能让顾大河退烧了吧?
至于张氏……鬼才知道她咋变成这个样子,解铃还需系铃人,谁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找谁好了,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才懒得管。
顾盼儿没有好的针,刚那针也只是在针线框里摸到的,里面就只有这么一根不靠谱的针,想要给顾大河扎几针也不行。不过想来不扎也好,毕竟她的针灸术烂得很,搞不好一针给扎死了。还是物理退退烧,再弄点药喝完事。
可这烧得也忒厉害了点,不知道会不会烧傻了。
水很快就打来,进门的时候俩丫头还好奇地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陈氏,不过陈氏这样子再怪异她们也顾不上去多看,自家老子还发着烧呢。
等二人进门,顾盼儿又将门给拴上,然后接过俩人打来的水,先拿了块布打湿放在顾大河的脑袋上,然后用另一块布打湿给顾大河身上降温,不过才擦了几下顾盼儿就有些不耐烦,将布塞到三丫的手里。
“你来,我告诉你擦哪里!”
三丫接过湿布时还有些无措,随着顾盼儿的指点,才慢慢地好起来,而顾大河身上的温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完全退烧,但这体温已经安全了许多,三丫也才想起来一件事。
“大姐,大夫给开了药,说爹如果发烧了就给熬了喝。”
顾盼儿微讶:“药在哪?拿来看看。”语气很平淡,嘴角却在抽搐,这俩熊孩子,要是自己不来的话,这俩熊孩子是不是就看着她们老子这么烧下去?这俩大人都病了,身边也没个大人,那些人都死的吗?就俩熊孩子看着哪里靠谱了?
想到这,顾盼儿对这一大家子人更是厌恶,没有半点好感。
三丫手里还忙着,便叫四丫将药拿来,四丫听话地去把药拿了过来,样子小心亦亦的,就跟拿着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似的。
顾盼儿拆开药包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将药又递回给四丫:“拿去熬了吧,两碗水熬成一碗水就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顾盼儿记得四丫虽然还不到九岁,但烧火做饭什么的,已经十分的拿手。
不过自然,这些家务事也只有三房的孩子才拿手,顾二丫就拉倒了。
三丫担心四丫做不好,很想代替四丫去熬药,可又不放心爹爹,而顾盼儿又一副懒得理的样子,三丫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边替顾大河降温一边紧张地看着门口。
时间过得飞快,维持了半个小时不动的陈氏就跟见了鬼似的,能动以后一声不吭地溜回了自己屋子,并且将门关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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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抠
四丫端着药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没遇到陈氏,也没遇到其他人。
顾盼儿动作十分粗鲁地将药一滴也不浪费地灌进顾大河嘴里,再探过其体温,确定不会再有问题以后就果断地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往大房瞅了一眼,发现房门依旧紧关,窗口却有人在偷看。
顾盼儿冷嗤一声,懒得理会他们,转身就朝家中走回。
大房这表现还真是怪异,要是平常早就冲出来打骂了,也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想到三房那虽然破旧房顶却紧密完好的房子,又想想自己那尽是破洞的‘新房’,顾盼儿觉得有必要让把野猪卖了的小相公修一下。
现在正是春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雨,到时候再修可就晚了。
想到这,顾盼儿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知道这里建新房子要花多少钱,要是钱花得不多的话,建新房子最不过。好歹把泥墙换成青砖或者石头砌的,房顶必须铺上厚瓦,而不是现在这种风一吹就跑的茅草。
其实没钱也不打紧,进几次山就有了,对于这点顾盼儿倒是想得很开。
回到家里,安氏母子正在洗猪下水,走近一看,用的是草木灰,灰白的草木灰沾了水就变成了黑色,与猪肠子搅和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恶心,顾盼儿不由得一脸嫌弃。
不过好在,这味不是很浓,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偏偏顾盼儿这表情让顾清看了个正着,顾清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你个懒得要死的疯婆娘,我不叫你来帮忙洗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敢嫌弃!哼,到时候做了菜你别吃,敢吃我咬死你!”
安氏有些纳闷地看着儿子,儿子除了不跟别的读书人一样,说什么君子远离庖厨,甚至连猪下水这种东西也会帮忙洗,可除了这些以外,儿子一直是一个很儒雅的书生啊,什么时候连说话都这么的……安氏怎么想都没办法形容,就是感觉儿子这个样子就跟一只被惹恼了的小猫似的。
想到小猫,安氏眼睛闪闪发亮,要是能养一只就好了。
顾清丝毫不知自己发恼的样子让安氏先是联想到了小猫,然后又想要养一只真正的小猫,要不然绝对会抓狂。
顾盼儿白了他一眼,看了看那剩下的一小半簸箕草木灰,又看了看满满一盘的猪肠子,有些好奇地问安氏:“这样就能洗干净了么?”
安氏呆呆地回道:“能洗干净的,多洗几次就好了。”
顾盼儿不意外安氏的回答,只是黑呼呼的看起来实在不堪入眼,看两人的手泡得发白,估计已经洗了挺长时间,就是不知道洗了几次。
顾清却看顾盼儿不顺眼,呛声:“你管那么多干嘛,又不叫你吃,洗不洗干净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盼儿瞅了瞅那一盆还真想回一声‘鬼才吃的玩意’,不过话到嘴里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换成:“这个先撇开不说,我问你,那野猪卖了多少钱?”
顾清闻言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顾盼儿见他如此防备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小家伙,你也用不着这么防备我吧,好歹我也是你媳妇不是?”
“你才小家伙,再小也是你相公!哼,谁承认你是我媳妇了?”
“那就小相公呗!不过……你就不觉得你这话前后有矛盾?”
“有矛盾咋了,我乐意!”
“得,我服了!”
“哼!”
顾盼儿斜了他一眼:“再哼哼就成猪了。”不等顾清发作,顾盼儿赶紧又道:“我没想跟你要钱,不过是看咱房顶漏光了点,最好能请人来修一下。大白天的能在房间里晒太阳,晚上还能欣赏月光虽然很好,可你也不想下雨天还能躺在床上淋雨不是?”
顾清闻言沉默了下来,良久都不曾说话。
顾盼儿见状也没有催他,觉得小相公虽然是抠了点,但这点钱应该不至于会舍不得的。
谁料顾清沉默过后生硬地回了两个字:“没钱!”
顾盼儿抽搐:“卖猪不是得了四两?上次不是也还剩下四两?合着怎么也有八两吧?还不够修个房顶?骗谁呐?”
顾清咬牙:“就是没钱!”
“我去,这是四加四不是四减四,咋就……”
“没钱就是没钱,不管你说啥就是没钱!”
“……”
看着无比激动的小相公,顾盼儿当场就凌乱了,甚至有种羊驼驼在狂奔的节奏感。不就八两银子么?用得着这么激动?再说了……没钱就没钱呗,眼红个啥?大不了就当作是四减四呗!
“行吧,你说没钱就没钱!”顾盼儿也不打算跟小相公争,瞅了瞅那三间房的房顶又瞅了瞅不知什么时候眼巴巴地瞅着她的安氏,犹豫了一下问道:“那要是把房顶给修了的话,要多少钱才行?”
顾清皱着脸,不放心地打量着顾盼儿:“你问来干啥?”
顾盼儿翻白眼:“咋了?没钱还不让问了不成?”
顾清想了想,然后一脸肉痛地说道:“光买稻草就要三十文呢!”三十文,那可是能买十斤面啊,够吃好久了,换成猪肉也是两斤啊!
顾盼儿很想挖挖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她虽然觉得自己没有听错,可小相公那表情又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听错。
“你也别太挑剔了,这房顶还是可以的,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放一百个心,雨绝对淋不进来,我跟娘都住了那么多年,还能骗你不成?有那钱去买那些没用的稻草,还不如给你买肉吃呢!”顾清心想,反正今年也要种稻子,到时候不就有稻草了,何必浪费这个钱。
“肉我虽然很喜欢,可那么大那么多的洞,雨真漏不进去?”顾盼儿表示怀疑,可小相公第一次说话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并且有耐心,实在不好意思怀疑。
“放心,漏不了!”
“那……行吧!你说什么就什么吧!不过别忘记给我买肉。”
“……”
顾清没有回顾盼儿的话,而是默默地低头继续洗着猪下水,这已经是洗最后一次了,只要把上面的草木灰给冲干净就行了。
☆、这叫漏雨?
顾盼儿盯着那盆据说差不多洗干净的猪下水好一会,突然眼睛闪了闪,趁着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厨房,从面粉缸里勺出满满一碗面粉,趁着俩人没注意的时候全倒进了那盆猪下水里面……
虽然有想过这么做某人会发飙,可没想这一下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顾清将最后一根肠子冲干净,正要放进盆子里,一眼就发现盆子里多了一层厚厚的面粉,而罪魁祸首正拿着碗一脸无辜的样子,顿时就气炸了,拿着猪肠子就要打人:“嗷!顾大丫你个天杀的疯婆娘!你……你你给我站着,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也打不死我!”某人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然后飘走了。
“……”
安氏眨了眨眼睛,实在有些不明白儿子跟儿媳妇之间是咋回事,说俩人感情不好吧,这相处起来又像是打情骂俏,说感情好吧,瞅瞅儿子那脸色就觉得不太像,都赶得上猪肝的颜色了。
无人发泄,顾清只好向安氏抱怨:“娘,你看你给我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
安氏一脸无辜:“挺好的啊,脸圆屁股大,旺夫旺子啊!”
顾清黑了脸:“什么旺夫旺子,明明就是败家娘们!”
安氏眨巴眼睛:“娘没这么觉得,媳妇嫁过来的时候咱家里就三百文钱,多余的粮食都没有。媳妇嫁过来以后咱不但能吃饱,还能天天吃肉,手里也有余钱了!所以娘觉得,这媳妇是娶对了,你要对你媳妇好点。”
“……”
顾清无言了,将满腹怨气撒在猪下水上。反正这面粉不倒都倒了,要是不充分使用岂不是更加的浪费。家里的变化他自然看在眼里,可打小就跟娘亲饿一肚饿一顿过来的他还是习惯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在他看来用面粉洗猪下水就是浪费粮食,要让旁人知道,不说三道四才怪。
不过听娘亲这么一说,顾清也突然想起来,手里的银子似乎都是因为那疯婆娘才赚到的。虽然心里面不乐意,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只是这钱来得太容易,他总担心要是轻易花去,往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想到那疯婆娘说要修房子,顾清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房顶,到底是多久没有修房子了呢?两年?三年?还是四年?顾清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心里头纠结了一下,要不就花点钱把房子修一下?
好不容易顾清才有些松动,有了要修房子的想法,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天夜里狂风大作,雷电撕裂黑暗的天空,几声轰隆过后,春天的第一场雨夹着雪哗啦直下,声如野兽的嘶吼般将熟睡中的人们惊醒。
“下,下雨了!”安氏抱着小豆芽敲响了二人的门。
顾盼儿打开门,见安氏一脸焦躁不安,每次雷闪都会缩脖子,不用猜也知道这便宜婆婆怕打雷:“你屋子没漏雨吧?”
安氏怕怕道:“好,好像漏了!”
顾清推开顾盼儿堵在门口的身子挤了出来:“说那么多干嘛,赶紧先把要盖的东西盖好,要不然被雨打湿了就不好了!娘你就别管了,你带着宝儿找个不漏的地方躲躲,宝儿身体不好,要是淋了雨生病了就不好了。”
安氏点了点头,她怕打雷,要让她这时候帮忙,真不知道会不会在打雷的时候把要盖上的东西吓得扔出去。如果怀里的不是个人的话,刚打雷的时候她说不定就吓得扔出去了,哪会反射性抱得更紧些。
小小的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外头的已经管不上,屋子里也就些锅碗瓢盆和粮食,没多久就放好盖好,然后一家三口带着宝儿在炕上找了个不太漏雨的地方躲了起来。
看着不断漏雨的房顶,听着外面狂风大作,甚至能感觉到这茅草已经不太厚的房顶正在一抖一抖的,顾盼儿眼皮直跳,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些漏水的地方越来越大了点?”
安氏怕怕地抬头看了一眼:“可能是雨越大越大了吧?”
顾盼儿觉得说得有道理,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不经意看到家中唯一的破桌子,犹豫了一下将它搬了上来。桌子是方型的,不知用了多少年,桌腿都坡了一只,长宽均为一米五,是个大桌子。
顾清不解:“你把它搬上来干嘛?”
顾盼儿将桌子靠墙放着,那块本来有个漏雨的地方,还放着个大罐子接雨,顾盼儿将快要接满的罐子倒空,然后将罐子放到了桌面上继续接雨,才抬看了看房顶,越看眼皮就跳得越厉害,而正好这时房顶传来‘嘭嘭’声,心中一突,便道:“我不太放心,虽然这桌子烂是烂了点,但好歹挺大的,挤挤还是能挤下四个人,正好挡雨。”
顾清翻了个白眼:“你放心,顶多就漏点雨,只要躲着点,淋不着你。”
顾盼儿看着在风雨中摇摆着的房顶,持有怀疑:“你的话可信么?”
一直很安静的小豆芽戳了戳安氏的脸,又指了指房顶,再指了指桌子。于是安氏抬头看了看四处的漏洞,又看了看很安全的桌底下,然后趁着二人说话的时候果断地抱着小豆芽躲到了桌子底下,不知为毛,她觉得媳妇说话好有道理,最好就是听媳妇的。
顾清避开突然漏下的雨,无比确定地说道:“当然可信,这房子我都住了十多年了,还能骗你不成?这雨漏得是大了点,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修么?你放心好了,等雨停了,就请人修修,下次绝……”
忽然狂风大作,房顶‘嘭嘭’拍了几下,然后‘嗖’地一声飞了出去。天空中雷鸣闪闪,将房内闪得大亮,映出四张错愕的脸。
顾清率先反应过来,‘嗖’地钻到了桌底下。
顾盼儿最后一个钻进来的,比顾清慢了一拍,不过眨眼的工夫就成了锅汤鸡,无比阴郁地抹了把被雨水打湿的脸:“亲,这叫漏雨,这叫没事?”
顾清一脸镇定:“没事的,就是漏大发了点,等雨停了就好了。”
顾盼儿:“……”
☆、养养再吃
下雨夹雪最冷不过,可此刻四人除了身上这套衣服以外就没有别的遮身衣服,被子还在炕上‘好好地’淋着呢。雨水顺着墙头和桌子流下,脚底下一片湿润,溅起来的水花渐渐打湿衣裳,除了被护得紧紧的小豆芽以外,都各种程度地湿了身。
暴雨声中,顾盼儿似乎听到隔壁传来的骂咧声,不由得有些佩服。这大半夜的,还下这么大的雨,隔壁的战斗力依旧不减呐。
见小相公有些瑟缩,一把扯进了怀里:“啧啧,隔壁又在骂人了。”
忽被拉进怀里,顾清显得十分不自在,不免挣扎起来:“你个疯婆娘又犯病了不成,给我松开。”
顾盼儿箍得更紧:“别闹,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暖和点?”
暖倒是挺暖的,可顾清实在不习惯俩人这么亲密,而且这个样子实在让他无法接受:“我又不冷,不过你要是冷的话我可以抱你一下,而不是现在这样。”
顾盼儿嗤笑:“我倒想让你抱抱了,可是你行么?”
“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别小看人。”
“算了吧你,小胳膊小腿的,你能抱得动谁?想要翻身作主,你就少抠一点,多吃一点,把个子先长起来再说吧!”
“看来你平日里吃得太多了,看我不……”
“敢扣我口粮,我天天拿你垫屁股!”
“……”
顾清无语凝噎,脸色变得臭臭的,绝对相信眼前这疯婆娘会那样干,为了自己的作息着想,要么将这疯婆娘撵走,要么就只能咬牙忍着。至于暗地里克扣口粮什么的,顾清想了又想,觉得这疯婆娘不好糊弄,还是算了。
见二人不再说话,小豆芽伸出小手扯了扯顾盼儿的袖子,用最大的声音说道:“大姐,你们家的房顶好像飞我们家去了。”
虽然雨声很大,但小豆芽最尽力气说的这一句话,三个人都听到了。
于是乎,三个人都傻眼了。
安氏心想,这下要完蛋了,那家伙肯定要大闹。
顾清心想,怎么才能说服隔壁那贪小便宜的,然后把房顶给拿回来。
顾盼儿则在想,隔壁离这最近的可是北侧的大房,中间是上房,南侧住着的是四房,最有可能被砸到的自然是北侧的大房,如果刮得远一点的话就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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