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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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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事情再坏也不过如此,不曾想半年后传来幺女遇山贼失踪一事,恐是落了个尸骨无存,安太傅一生无子,独养了三个女儿,却无一落好。安太傅大受打击,自觉无颜面对早逝的老妻,自此一病不起。
  而皇帝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当时还是太子的楚晗送至平南让安太傅教导,安太傅这才慢慢地好起来,却拒绝与将军府有任何来往。在那里楚晗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次暗杀,可因着有平南王的庇护,十多年来还算安好。
  可一切就变在三年前,事情发生太快,甚至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据说当时平阳王世子娶了一侧妃,却正是太子楚晗心爱之人,眼见着不能阻止这一切,楚晗心伤策马狂奔,却不料跌入悬崖。若非千殇公子当时正在崖下采药,救了楚晗一命,恐楚晗现在早已身亡,可虽然救回一命,双腿却落下残疾。
  出事之后,皇上派人接楚晗接回宫中,不过半年又遣出宫,移居京城边缘的一座府上,并且废除太子之位。
  而抱得美人归的平南王世子也没落着好,不过半年便病逝,世子妃则被送进家庙当中。而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就结了,又过了一年时间,平南王次子被传出毒害侄子当日,提剑将世子侧妃杀害,之后背着侄子从平南王府中逃了出来。
  然而就是那个时候,众人才得知,那侧妃竟是皇后侄女。
  事实说到这司淮山才终于歇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该说的已经差不多说完了。南雨死死抓住司淮山的衣服,目露惊恐:“肯定是秦贵妃,一定是她!她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温柔娴淑,而是心狠手辣之人,那所谓的侄女也一定有问题。”
  这一点司淮山自然知道,可也不便多说些什么,毕竟南雨才刚刚醒来,有些事情觉得还是不宜让南雨过早知道,至少得让她好好休养一下,等身体完全好了才可以。
  不过还是强调了一下:“秦贵妃现在已经变成了秦皇后,这点你可不能弄错了。还有你醒过来之事还不便让他人知道,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暂时不能随便出去。不过不用担心,我每天都会陪你,不会让你闷的。”
  南雨怔怔地看了司淮山一眼,之后又低下了头,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
  对司淮山来说是过了二十一年,时间很长很长,长到他都快坚持不下去。可对于南雨来说,事实就如同昨日发生的一般,一时间难以接受。
  若非儿子长得像自己,南雨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竟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并且南雨还有点气愤,这儿子也太不孝顺了,竟然拿三寸长的针来扎她,完全清醒的那天被扎了那么一针,差点没把她再次疼晕过去。
  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发悚,满脑子儿子拿针的样子。
  司淮山倒是会装好人,见南雨害怕自家儿子,便毫不客气地将儿子给撵了出去,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司南自然是气得不行,明明这扎针一事有这老子爹的一份,可老子爹打死不承认,非得把一切都赖在了当儿子的身上。要不是瞧着娘亲刚醒来,还十分脆弱的份上,司南真想抱着娘亲的大腿痛哭,并且还得告大状。
  要指控这当爹虐待,二十一年来不管不顾,并且还要声明这大夫是自己找回来的,跟爹没有半点关系!
  可惜还没来得及抱大腿,人就被司淮山给撵了出去。
  现在的司南还在顾家村里游荡着,要不是每天都能看见三丫,司南估计早就杀回去了!从来就没跟娘亲相处过,司南着实好奇娘亲是什么脾气,可这还没等相处就被赶了出来,娘亲也不阻止一下,司南这心里头别提有多委屈了。
  这不无处吐槽,跑来找三丫吐槽了呗!
  司南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这些话跟谁说都不安全,只有跟三丫说了才安全,认定了三丫不会传出去,才如此的放心。
  可三丫却不耐烦:“都多大人了,还黏着你娘,还想吃奶不成?”
  不免白了司南一眼,留儿可是一口奶都没吃过,纯粹喝鱼汤长大的。这鱼汤虽然不好喝,可好歹还有点营养,要不然四丫也不会健健康康地长了这么大。以前三丫可不知道什么叫营养,这可是跟着顾盼儿才知道的,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找不到别的东西喂四丫,只能去抓鱼。
  小的时候抓小的,大了以后才能抓到大点的,好歹姐妹俩没饿死。
  想着想着三丫又一次沉寂了下去,由始至终三丫的心里头都存在着一个结,哪怕这一年来生活过得不错,爹娘也对自己与四丫不错,可三丫对过去的日子仍旧无法释怀。
  有爹娘就跟没爹娘似的,活像个野孩子,饿了就山里头找食,找不到就去水里捞鱼。连盐都没有,有时候连烤熟都困难,因为没有火可用。不敢回家,只能跑到别人家借火去,明明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把火,还得遭人白眼。
  司南还在吐槽呢,就发现三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伸出爪子在三丫眼前挥了挥,又再挥了挥……嘴里喊道:“三丫,小三儿,小望儿,小小望……”
  三丫斜眼看去:“若让我大姐听到你叫我小三儿,你小心你的狗腿。”
  司南眨巴眼睛,一脸不解:“叫小三儿怎么了?”
  三丫阴恻恻地说道:“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总之以后不要再叫就是了!”原本三丫对司南叫自己小三儿也没有什么感觉的,可自从听到顾盼儿无意中说的一句话后,便也不喜欢被人叫成小三儿,特别是从司南的嘴里头说出来。
  司南讪讪道:“不叫就不叫,那咱叫你叫小望儿。”
  三丫想到了刚满月那种肥嘟嘟的小奶狗子,这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阴恻恻地说道:“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再叫一次以后别来见我!”
  司南:“……”这又是肿么了?
  眼见三丫转身就走,司南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头更委屈了。
  这才在娘那里受了委屈,现在又在媳妇这里受委屈,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三丫刚回到家门口,就见到四丫坐在门口那里发呆,撑着下巴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才走近一些,四丫就木木地看了过来,道:“奶他们来了。”
  三丫闻言皱了皱眉,这都已经断绝了关系了,这些人竟然还上门。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爹娘为什么还让他们进门,难道这所谓的断绝关系仅仅是说说罢了吗?
  越往下想三丫的面色就越是阴沉,整个人看着都不怎么好了。
  司南听着也皱了皱眉,示意大富赶紧去找人过来,毕竟身后只跟了大富还有一个家丁,其余人都没有跟着,若是进去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还真的没有办法应付。
  只是未等进去,里面就传出来了打骂的声音,并且还有打砸声。
  三丫面色一沉,扭头看向司南:“让你的人去帮我报一下官,就说有强盗进我家里打砸。”
  司南闻言眉头一挑,立马挥手让身后仅剩下的一家丁去报官。
  那家丁犹豫了一下,却不敢离开司南半步,担心司南的安全。
  司南不耐烦道:“不过眨眼的功夫,大富马上就带人回来,你还犹豫点什么?赶紧滚,要不然官兵来了看不到这一幕可就不好玩了!”
  家丁闻言又再犹豫了一下,见大富已经进入了顾盼儿家,迟疑了几息后便转身朝镇上快速飞奔而去。
  这人才刚离开,就见大富带着四五个家丁冲了过来,一副气忷忷的样子。
  正欲从门口冲进去,却被三丫给拦了下来:“先别进去,让他们打,让他们砸,让他们抢!拦在这里就好,不能让他们走了!”打了人就赔医药费,砸坏了就赔,抢了多少还回来多少!
  几个家丁都知道自家大公子向来听三丫的,闻言停了下来,仅是看了一眼司南,见司南没有任何反对,便堵在了门口那里。
  三丫站在门口那里听着,里面的打骂声可是不小,听这声音人似乎也不少呢。亲奶、大姑、大伯娘、二丫、赵月儿等等这些人都在呢,并且听着还有男声,说不准老屋那一大家子都来了呢。
  可是记得出去时门是拴着的,并且爹娘都下了田里干活。
  而现在呢,不但从田里头回来,还把门给打开了。
  三丫冷冷一笑,若非爹娘将门打开,还能有谁将门打开?四丫?宝哥儿?这俩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开门让这些人进去。
  大姐说得对,爹就是天生的贱骨头,永远只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哎我说,这不进去行吗?你爹娘好像在挨打呢,要是打伤了怎么办?”司南拧起眉头,不免担忧了起来,毕竟是未来的岳父母,任凭俩人被人打,貌似也不太好吧?
  三丫冷着脸道:“只要不打死就成,反正再残大姐也能救得回来。”
  司南:“……”
  不由得看向四丫,只见四丫又出神地看着远方,似乎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一般。面上更是无丝毫担心,又或者四丫向来就是这么一副木木的表情,哪怕是再担心也不会显露出来……司南似乎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事实上三丫的心里头并不好受,正在里面挨的爹娘就算再不对也是自己的爹娘,正所谓子不嫌母丑,三丫心里头再是怨恨也无法放下,止不住担忧里面的情况。

  ☆、打砸抢

  尽管指甲已经扎进了肉里头,三丫依旧死死地盯着那扇半关着的门,半步都不曾踏出,只是面色越来越阴沉,就连陪在旁边的司南看着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无措地抓了一把头发,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开口劝一下。
  余光止不住又瞥向四丫,四丫依旧是那么一副木木的表情。
  这当妹妹的都是如此,自己是否该劝一下?司南想了又想,终是没能开口,不过却是示意家丁们时刻待命,见势不好就要冲进去。
  这样司南还是不太放心,让懂得武功的家丁潜进去,时刻注意着。
  就如三丫说的,不弄出人命来什么都是好的,可一旦出了人命,恐怕三丫这心里面也不好受,所以还是注意着点比较好一些。
  三丫听闻司南吩咐,仅仅是瞥了一眼司南,又注视着门口。
  可司南却感觉到三丫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心里头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做错。虽然得不到三丫的感谢,可是谁让自己就这么贱,就算得不到任何好处,也心甘情愿地去做呢。
  司南心想,上辈子自己一定做了许多对不起三丫的事情,要不然这辈子也不会如此的狼狈,觉得纵然百般地对三丫好,还是觉得不够。那种感觉就是把自己整个赔上去,也感觉还是不够,还要再好一点,更好一点……
  四丫突然幽幽地看了过来,木木地看了司南一眼,又默默地转过脑袋。
  那一眼司南感觉到了,瞬间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可不等他有任何反应,便见四丫将视线收回,继续看着远方,似乎刚才不曾往这边看过一样。
  这小姨子忒吓人了,比黑大姐还要吓人!
  司南不止一次这样感觉,虽然四丫看似每一次的眼神都差不多,可感觉上却是完全不同。有时候挺平淡的,感觉上除了有点怪异以外,便没有多余的感觉,可有时候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如自己前生今世,甚至来世都*裸地呈现在其面前,无半点遮掩。
  除了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以外,还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忒吓人了。
  司南不知是否只有自己才有这种感觉,还是所有跟四丫相处的人都有这种感觉,总之……这感觉太他娘的舒爽了,还一次又一次的。
  似乎看够了远方,四丫木然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里面的打砸声,谩骂声还在继续,其中犹周氏的最为响亮。
  最近还听说周氏被气病,现在听这声音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三丫估摸着周氏是在装病罢,不过是气爹娘与其断绝了关系,又气大姐开出一百二十多亩荒田,却白送了爹娘二十多亩,这一加起来比老屋那边还多出五亩来。这也就罢了,周氏本欲霸占山泉,最重要是将那群野禽占为己有,谁料大姐转身就放话,让村里人去抓,谁抓到是谁的。
  一来二去,周氏也没能占着多少好处,自然就气得不行。
  其实这些事情过去了也就罢了,三丫现在最为好奇的是,周氏又是以什么理由上的门,爹娘又是为什么让他们进门。
  不过再是好奇,三丫也不伸手去动那扇半关的门,甚至不看里面的情况。
  在门外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镇上的那群如混混般的官兵才姗姗来迟。虽然等得有些久,可从来回的时间算来,这群官兵来的速度已经够快了的,瞧他们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是一路跑来的。
  “强,强盗在哪里?”领头的那官兵看起来更混,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比较混账的是头头,可见这镇上的官兵质量真不怎么样。
  可只要是官兵就可以了,谁管他们是好是坏,把人抓走便是。
  司南瞅这群官兵也是眼角直抽,不过还是朝家丁点了点头,示意家丁说话。
  “强盗就在里面,几位官爷进去一看就知道了,他们正在里面打砸抢呢!”一家丁上前说道。
  “里里头几个强盗?”一行就*个官兵,要是人多的话,他们也悚啊。
  家丁道:“男女都有,女人居多,数量就不知了,估计巴掌之数。”
  听到女人居多,又是五指之数左右,一行官兵终于放心下来。咽了咽口水之后,狠狠地一脚将门踢开,领着人就冲了进去。
  这冲进去一看,还真是女人较多一些,顿时眼睛就一亮。
  “抓了抓了,把打人的都抓起来!”领头的官兵才不管这些人瞧起来像不像强盗,反正瞅着就不像好人,要是好人的话能翻箱倒柜,能乱砸东西,还打人啥的?
  别的不说,一瞧这俩被打的人就像好人,既然他们是好人,那么打人的就不是好人咯!
  “官,官兵?”陈氏正一手拿着一袋银子,一手还拿了两根老参,看到官兵闯进来抓人,顿时就傻了眼。
  自知理亏,陈氏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打人,而是翻找起东西来。这好不容易才找到两根老根,还有一袋银子,正想着偷偷摸摸地出去,将东西藏起来。心里头也是美滋滋地,想着有了这两根老参,自家两儿子说不准就好起来了。
  之前还想着要百年老参,可这老参瞅着可是有千年了。
  陈氏其实也不懂得怎么看这人参的,可百年老参陈氏见过,在大夫那里见过,这人参瞧着比那百年老参大支,看起来更像个人,便觉得就算是不是千年的,也差不多了。
  可这才将东西拿到手,就被官兵逮了个正着,这可是要命的。
  这这……这天杀的,谁报的官啊?
  周氏正打张氏打得起劲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官兵来,等到手被抓住的时候才发现来了官兵,顿时就傻了眼,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手都被绑了起来。
  这绑人的官兵还揶揄:“老太太精力不错啊,这打人还打得挺起劲的!”
  当官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群官兵虽然当得跟混混似的,可也没白当了,基本上啥样的人都见过,像周氏这个岁数还这么有精神却是少见。可惜这老太太精神头挺好的,就是不干好事,把力气都省下来打人了。
  周氏赶紧就挣扎了起来,嘴里头嚷嚷道:“你们这是干啥?干啥把咱给绑了,咱可是良民,又没有犯法!”
  官兵头头听着揶揄:“这都跑别人家打砸抢来了,还说没犯法!少跟他们废话,一个个绑紧了,全带回亭里去,到时候移交到县衙里头,到了县衙里头,看他们还嘴硬不!”
  这一绑就将周氏、陈氏、顾大花、还有二丫给绑了起来,赵月儿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却不敢替这些人说半句话,担心自己一说话会被当成同伙绑起来。自己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被绑了的话可就不好看了,并且名声也得毁了。
  与之站在一块的,还有赵丰年,眉头拧得能夹死只苍蝇。
  “几位官爷是不是弄错了,他们这是一家人,这被打的正是此人亲儿子与儿媳妇,官爷如若不信的话,尽可问一下。”赵丰年言语中并没有透露自己是周氏的女婿,也是怕劝说不成,到时候也被绑起来,到时候可就闹个没脸了。
  若非自家这跟泼妇似的婆娘也在其中,赵丰年真的懒得开口说些什么。
  看到顾大花这么一副泼妇样,又疯又丑的,赵丰年就不自觉地想起镇上那潘菊花,不但温柔善解人意,还长得妩媚动人,特别是在床上的那个劲,光想着就下身一紧,若不是因为年岁大了一点,又不太方便的原因,还真想跟其在床上腻上一整天,而不是来这里看这些人胡闹。
  是的,就是胡闹,也仅仅是胡闹罢了。
  原本赵丰年跟着过来,是想要找顾大河相商一下,毕竟这大丫是顾大河的闺女,自己要把闺女嫁给顾清的话,让顾大河或者张氏在其中周旋一下比较好,前提是要将这俩口子给说服了。
  可这群娘们不干正事,这才一进来就开始撒起泼来,又打又砸的。
  听到赵丰年这么一说,这官兵还真是疑惑了起来,毕竟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真是母子关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还真不太好管,便将疑惑的视线看见顾大河。
  顾大河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沉默地低着头。
  周氏见状不管自己手还绑着,就要去打人,嘴里骂骂咧咧道:“咋地从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还想不认老娘不成了?好你个白眼狼,故意不吭声,就想着老娘被抓走,天杀的,遭天瘟……”
  三丫突然走了进来,冷冷地开口:“我们家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几位官爷大可将他们全部抓走。”说着又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东西,还有陈氏手上的,禁不住冷冷一笑,这手都被绑起来了,拿着的东西既然也舍不得放开。
  几位官兵免好奇:“你是这家的?”
  三丫道:“我是这家里的人,他们的亲闺女。”
  “这是真的?”官兵这句话里可是包含了不少意思。
  可顾大河与张氏愣是没听出来,赶紧点头:“对,她是咱闺女,这个绝对没假。”
  官兵又指向周氏与顾大花:“那他们呢?”
  顾大河闻言却吱吱唔唔了,老半天也没说出啥来,既不承认也不反对的样子。
  周氏看着又要骂人,那边顾大花直接就骂了起来,骂出来的话不见得比周氏好听,这俩一看着就像是母女,连骂人的话都是差不多的。
  官兵头头见顾大河夫妇啥也不说,干脆大手一挥:“行了,别废话了,把他们抢来的东西都给搜出来还给人家,然后把人带走!”
  眼见着自个就要被带走,周氏与顾大花赶紧就嚷嚷了起来,让顾大河赶紧说话,同时也狠狠地剐了几眼三丫,嘴里骂着赔钱货野丫头什么的话。
  本来顾大河就憋了一肚子气,听到这俩人还这么骂自个闺女,又见闺女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自知理亏的顾大河犹豫了一下,干脆就低下了头,一点要替她们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了。
  赵丰年见状,赶紧就劝了起来:“三舅子难不成就看着你娘跟大姐,还有嫂子侄女被抓走吗?要知道这女人进了牢里头可不好过。”
  顾大河闻言又犹豫了起来,哪怕心里头再不待见这几个人,可要将她们送进牢里面,顾大河还是极为不忍心,特别是二丫还没有嫁人,这要是进了牢里头可就彻底毁了,以后哪能嫁上什么好人家,有没有人敢要还是个问题呢。
  三丫一直看着,面色越来越阴沉,几乎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司南见势不好,赶紧丢给大富一个眼神,让大富去解决这件事情。
  大富接收到自家公子的眼神,稍微想了一下,便朝官兵走了过去,告诉官兵头头自己是司家之人,并且这官还是司家人去告的,让他们少啰嗦,赶紧把人给带走了。
  一听到是司家之人,这官兵头头立马就打了个激灵,大手一挥:“少啰嗦,赶紧带走,有什么不对的回到亭里头再说……不直接送到县衙再说!”他娘的,连司家人都在这,并且还是司家人报的官,自个还犹豫个啥?
  是了,来的时候亭长就说了,让大伙注意一点,就是因为这司家人。
  这群官兵都在一块混了挺久的,一看到头头这副表情,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啰嗦耽搁了,赶紧就将人一个个拽着,朝门口走了出去。
  眼见着被官兵拽走,周氏与顾大花这才急了起来,嘴里头大声叫骂着,企图将顾大河的‘良知’骂醒,让这群官兵放了自个。而陈氏已经被吓坏了,浑身打着颤儿,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老老实实让官兵拽着。
  顾大河见周氏被拽走,下意识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是还未曾开口,就对上了四丫那双黑幽幽的眼神,顿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再看三丫,也是一副阴沉的样子,顾大河这到了嘴边的话愣是给咽了回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丫盯着顾大河看了一会儿才将视线移开,落在张氏的身上。
  此刻张氏还坐在地上,似乎被打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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