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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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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河被关在门外,一脸的郁闷,自己说的是实话来着这娘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虽然们关上了,可里面机器的响声还是传了出来,顾大河还想问问要不要帮忙来着,可想到张氏那副嘴脸,顾大河觉得还是算了。
这心里头也不舒服了起来,这稻子被收了还好说,可没被收而是被蝗虫吃掉,顾大河这心里头就不舒服了,你说你收自个的也是收,帮咱收一下也是收,干啥就不帮咱一下咧?
这十亩的稻子就这么让蝗虫给祸害了,就一点都不心疼?
到底顾大河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路上逮了几个人来问,得出的结果是蝗虫来了三天,自个那十亩田真是让蝗虫给祸害的,张氏多一棵都没有割。
而且提到张氏,这些人个个都羡慕得不行,毕竟张氏是把稻子全收了,赶在蝗虫来的前半柱香时间运回家中的,比起村民们来说幸运多了。
顾大河终于得出了结果,整个人就泄了气,也不知该做点啥才好了。
小豆芽等张氏回来,就问道:“娘,刚才是爹来了吧?他来做什么?”
张氏张了张口,本来是想说点顾大河坏话的,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改成:“没事,就是他这几天有事,都不知道蝗虫来了三天。看到田里头的稻子全不见了,以为是咱们帮忙收割了。”
小豆芽点了点头:“可惜咱们家的都是堪堪收完,还是连夜收割的,根本就没办法帮到他。”
四丫突然开口:“你还想帮他?”
小豆芽一脸认真道:“也不纯是为了他,毕竟十亩田的粮食不少,浪费了太可惜了一点。大姐不是跟咱们说过?现在的粮食,就算是有银子也很难买得到,村民们有很多都饿肚子了。”
四丫幽幽道:“早知如此,就该煽动村民去割了。”
小豆芽愣愣地看了四丫一眼,然后低下头来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留儿姐说的煽动肯定不会是她自己去,而是要自己去煽动,她肯定只在一旁看热闹。
四丫却没再看小豆芽,转身抱了一把稻子继续干起脱粒的活来。
张氏见状也开始忙活起来,这稻子收割得虽然早了点,可瞧着产量应该没低,就是稻谷可能不太好,碾出来的米肯定不太好。可今年这情况,有得吃就挺不错了,还能指望变成精米?
就这样的稻谷拿去卖也能卖不少银子,听说现在米的价格已经很贵了。
不过张氏张了想,没敢这么做,现在卖粮食忒危险了点,一个弄不好会被抢。现在不能以后肯定也不能,所以这米只能自己吃了,想到这张氏也高兴。
这种了那么多年的田,可是从来没吃过自家种的米,今年总算是能吃上了。
虽然没有出村子,张氏也惦记着外头,不知道外头变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的水县还是很平静,县城里除了粮铺门前以外,比起以往来还要安静许多。街道上再也没有卖吃的,小贩也还有不少,不过都是用的玩的东西,生意比起以往来要差上许多,基本上无人问津。
蝗虫的肆虐,让老百姓们都产生了恐惧,虽然现在还没有到断粮的时候,可这也用不多久了。现在粮价已经成为天价,大楚国再不做出决策来,很快就会动乱起来。
此刻朝廷之上,大司农正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蝗虫肆虐就京城附近的县城也没能避免,大楚国各处都起了蝗灾,至少有三分之二的粮食被毁掉,大司马亲自管辖下的稻田、麦地全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蝗虫来的时候大司农试过鸣金,也试过升火驱赶,可半点用都没有不说,还折了十几个人进去。
皇上看到这样的大司农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决老百姓的吃喝问题,可刚一问这大司农,这大司农就毫无形象地哭了起来。这种情况下,皇上就是再着急也不能急着询问了。
现在也还没到开仓赈粮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阻止商贩哄抬粮价,皇上又将视线看向其他大臣,谁料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来,只有丞相与文将军静立不动。
皇上看了看些两人,最终将视线落在秦丞相身上,说道:“如今我大楚国上下出现了粮价哄抬一事,丞相认为该如何是好?”
秦丞相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恭敬道:“回皇上,臣认为应该将这些不顾百姓安危的商贩给抓起来,没收他们的商铺,将粮食统一收缴,以待日后开仓赈灾。”
文将军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料却被皇上看了个正着,皇上问道:“文将军有何异议?”
文将军犹豫了一下,说道:“收缴粮食已经是对这些商贩的最大惩罚,人就没必要抓起来了。”最重要的是如此容易落人口舌。这句话文将军没有说出来,甚至是文将军其实并不赞同没收商贩粮仓,只要派人警告打压一下,这些商贩就会老实下来。
秦丞相立马反驳:“这些人能在这个时候哄抬粮价,想必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仅是收缴粮食,惩罚过轻,死罪能逃活罪难免!”
文将军闻言不说话了,可皇上依旧没有放过文将军的意思,再问:“文将军认为如何?”
文将军面无表情道:“回皇上,臣仅是一名武官,这些事情还是由文臣去决定罢,臣就不参与此事了。”说完就闭上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皇上见状嘴角一抽,却是拿文将军没办法,而且有些事情皇上自己心知肚明,却没有办法去解决。
“如此就全交给丞相去办罢!”皇上挥了挥手,一脸疲惫,再看大司农又是一肚子的气,一拂袖转身离去,身后太监赶紧尖声叫了声‘退朝’,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等到太监的身影也消失不见的时候,朝中各臣才动了起来,大司农哧溜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又抹了几把脸,招呼也不跟着这臣子打一下,低着脑袋就走了出去,成为第一个离开的。
紧接着是文将军与丞相,本来文将军先出来的,秦丞相故意与文将军并肩而出。
“没想到文将军一介武夫,竟然也有如此善良之心啊!”秦丞相一脸讽刺。
文将军道:“彼此彼此,秦丞相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耻奸诈,估计大家现在都在猜测秦丞相这回又能捞着多少好处。”说完大步离去。
“你,你这……”秦丞相想要追上去,可哪里追得上文将军,几下就没了文将军的影子。
扭头看向身后,跟在后面的百官立马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秦丞相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哼了一声后拂袖离去。
等到秦丞相离开,文武百官这才舒了一口气,却也不敢议论点什么,各自打了声招呼,赶紧低头离去。
文将军回到府上书房就发起了脾气,将案台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地上,跟在后面进来的南风皱了皱眉,弯身将东西一样一样地捡起来放回原处,文将军看见也不说话,只阴沉着一张脸。
最近诸事不顺,并且都与姓秦的有关,文将军的脾气可谓糟糕到了极点。
“你确定那顾姓女子只会炼药而不会治病?”文将军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南风。
南风顿了一下,道:“末将确定,那顾姓女子只会炼药和治疗一些新伤与小病。末将曾不止提起文公子的事情,可那女子一口咬定无法医治。并且依末将看来,那女子大大咧咧,并非抱羞。”南风并没有将话说死,以免给顾盼儿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又或者是为安氏着想。
文将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本将军就只有一个儿子。”
南风闻言眸光微闪,却没有接话,沉默地站在那里。
“你确定不是秦兰得罪了那女子,那女子心中有气,所以不愿意前来?”说到底文将军还是不太乐意相信,心底下还抱了一丝失望。
南风道:“末将可以肯定,那女子爱憎分明,虽然对秦兰略有微词,对末将却是十分客气。”心中却是腹诽,那顾娘子真的很客气,自己差点没被她打死而已!
文将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将军府传承数百年,每一次的军符都是依靠自身能力而传承,文将军不愿意到了自己这一代就断了传承,从而不得不将军符还给皇帝。
哪怕文庆是烂泥扶不上墙,文将军也不愿意放弃。
可倘若文庆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这军符是怎么也落不到文庆身上。
其实文将军也还很年轻,就算上官婉不能生,文将军也能再娶几房小妾再生。只是不知为何,明明府上就有六个小妾,却始终没有怀上,再加上之前受过伤,作为男人又死要面子,自然不会让大夫给自己检查,久了以后文将军就渐渐歇了心。
加之这些年怎么找也找不到安思,文将军渐渐地对后院就没了心思,一心投入军中事宜,疏远了正室夫人,对唯一的儿子也疏于管教,以至于酿成如此结果。
每每想到如此,文将军心中也生起一丝恨意,倘若安思如今还活着被找出来的话,文将军说不定会迁怒于安思。
这么多年过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再深的感情也会淡下去,更何况文将军心中其实已经认定安思死去。继续寻找下去,多是因为心中的执念,倘若真将人找到,这份感情到底会如何,谁也不清楚,毕竟已经时过境迁。
南风到底还是对文将军起了疑心,所以对安氏的消息绝口不提,甚至为了让文将军死心,一再强调顾盼儿没有任何办法。
却不知文将军依旧没有死心,在不久的将来,亲自带着文庆去了顾家村。
其实不知文将军没有死心,就是上官婉也没有死心,不过上官婉并没有后悔让秦兰跟着去。将一切迁怒于南风与顾盼儿,认为如果南风极力邀请或者将人绑回来,文庆说不定就有救。倘若顾盼儿不是那么不识好歹,就应该给将军府几分薄面自请而来,绝不能因为秦兰之故而寻借口不来。
不过一平头百姓,懂几分医术而已,竟敢与将军府作对。
一处密室当中,上官婉阴沉着一张脸吩咐:“再次去一趟水县,务必将人请来。倘若不依,格杀勿论!”
“夫人不可,右使大人曾叮嘱过,不到逼不得已,不可惊动顾神医。并且顾神医自身诡异,事到如今亦未能查出其诡异之处。”一黑衣戴着面具之人恭敬地劝说道。
上官婉猛地扭头,阴森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右使?右使现在不是冻在寒池当中,至今未成清醒?”
黑衣人道:“这是右使大人数月前吩咐下来的。”
上官婉大袖一挥:“既然是数月前吩咐的事情,现在自然算不得数。就按本夫人所说的去做,右使那里,等右使醒来,本夫人自然会去跟右使解释清楚。”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点头:“是,夫人。”
花话落此黑衣人转身快速离去,留下上官婉原地一脸阴森,眼中满是恨意,良久才收敛表情,又换做一副端庄大方的样子,缓缓地走了出去,与黑衣人所走方向相反,出了密室门就是卧室,而此时卧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尽管如此,上官婉还是闭眼感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才迈着莲步出去。
直到上官婉离去近半刻钟,一道黑影才从角落里闪出来,转眼间消失不见。
后宫中最为金碧辉煌的一座宫殿里,秦兰正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摇着皇后的手:“皇后姐姐,你一定要替兰儿出这口气,那分明就不是什么神医,明明就是一粗鄙的乡下妇人,却不将你放在眼里,兰儿都拿身份警告过她很多次,可她还是把兰儿打成这样,分明就是故意做给皇后姐姐看的。”
皇后面色阴沉,这个妹妹是什么样的人皇后自然知道,虽然有些喜欢练武,也不过是喜欢练武之人那般英姿飒爽的样子,本人不止小气还喜欢仗着身份欺负人。
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这天下从来就只有秦家人欺负他人的份,何时轮到秦家人被欺负的地步?
“既然是一粗鄙村妇,又何必太过在意。而且这事情本宫也不好以自己的身份出面,以免落人口舌,只能暗中派人去教训一下,你且等着,本宫不能让她好过了。”皇后阴沉着脸说道。
秦兰赶紧道:“兰儿不要她死,要她全身骨头都断了,从此生不如死。”
皇后点头应下:“好,就听兰儿的。”
秦兰立马就高兴了起来,只是没高兴多久,脸又垮了下来,说道:“皇后姐姐,那南风还是连碰都不愿意碰兰儿一下,你说怎么办才好?兰儿就想不明白了,兰儿不止长得比他那夫人好看,还比她长得好看,为什么南风宁愿要那只不下蛋的鸡,也不要兰儿。”
皇后安慰道:“那是他不知好歹,没有看到我们本宫兰儿的好。”
秦兰又道:“皇后姐姐,你帮帮兰儿好不好?要不然兰儿不甘心,兰儿都喜欢他那么就,为了他耽搁到现在,若是不能嫁给他,兰儿觉得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皇后闻言眸光微闪,安慰秦兰道:“你现在最重要得是好好练功,等你神功练成,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南风?到时候你想对南风做什么还不是一件十分轻易的事情?”
秦兰闻言却是疑惑了,道:“这所谓的神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兰儿练了那么久,也就感觉浑身舒服很多,一,一日无,无男人就受不了,别的却没有感觉到。”
皇后微微一笑,点了点秦兰的额头,说道:“你难道就没觉得你现在比以前要漂亮许多?不止如此,你这次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也好得很快?”
秦兰闻言恍然大悟,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是哦,要不是皇后姐姐提醒,兰儿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呢。”边说着还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一脸兴奋与陶醉之色。
皇后眸光再次微闪了闪,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问道:“你现在一个晚上需要几个人?”
秦兰羞涩道:“七个。”
皇后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叮嘱道:“记得要好好练功,等到需要九个人的时候就来告诉本宫,本宫好告诉你下面要怎么做。其实若不是你愚笨了一些,本宫现在就应该告诉你的,根本用不着到那个时候。”
秦兰羞涩地点了点头:“皇后姐姐对兰儿最好了兰儿一定会好好练功,绝对不会辜负姐姐的期望。”犹豫了一下,秦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后姐姐,等这神功练成,以后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男人了吗?”
皇后点了点头,嗔怪地伸手再次点了点秦兰的额头:“你这傻丫头,本宫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秦兰想了想,似乎没有,于是傻呼呼地点了点头,并且认真保证一定会好好练功。
皇后欣慰地点头,然后让秦兰回去了。
等秦兰离开之后,皇后脸色哪有半点宠溺之色,早已是一片讥讽与狠辣。
☆、武斗
不知道是不一年多以来过得太好,还是不好意思去说点啥,明明自己的粮食不多了,顾大河也没有阻止村民们到田里头捡稻穗,扛着锄头带着镰刀就回老屋那边去了。
回到老屋又是一阵发呆,实在不知道该干点啥才好。
之前周氏与顾大花没少合伙将他骗出门,比如让他去挖野菜,到田里头给稻田放水,去放牛等事情,很容易就能把他支出去。回到家见到的是三张笑脸,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直到这三人离开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哪怕是听到了风声,也不太乐意相信,直到打开门去看才不得不相信。
上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搬空,除了一袋霉面和一些旧家具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那些自己拿过来的东西一样也不见,哪怕是一根针都找不到。
哪怕时如此顾大河也不乐意相信,可到了一水镇以后,顾大河不得不相信,自己被抛弃了。被利用咱以后就给抛弃了,就连一直和颜悦色的老爷子也翻脸不认人,顾大河感觉天都踏了下来。
直到现在,顾大河都还在自问,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了爹娘,自己可是把媳妇都给住了,而且还跟儿子分了家,自己难道做得还不够好?
这一发呆又是一整天,顾大河饿着肚子就上了炕,闭着眼睛想要睡觉。可脑子里一直就在不停地想着事情,想要停也停不住,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以前就算有啥烦心事,只要跟张氏一说,这心里面自然就会舒服很多。可是现在,老大的一个炕,就自己一个人躺着,上面还凉飕飕的,后背贴着能一直凉到心里头去。
蝗虫走后的第三天,晗王已经打算离开,虽然还未够一个月,但眼光眼前的局势,晗王并没有心思再留下去。
顾盼儿没打算留下晗王,不过这两天的治疗尽心了一些,让晗王的腿脚提前好了一些,只要不是遇到重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并且看在安氏的面上,顾盼儿给了晗王不少药,至少保证其不会被毒死,也不会精尽人亡……咳咳,只是不知这壮阳药哪里得罪了这晗王,拿到手后就一脸铁青,好像这壮阳药是什么毒药一般。
装什么大尾巴狼,又不是处男,又后院数百佳人,不准备多点壮阳药,不得迟早死在女人床上?
其实后院里大女人晗王一个都没有碰过,而至于处男是怎么丢失的,这件事只有晗王一个人知道。虽然顾盼儿说的不对,晗王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黑沉着脸将药收了起来。
“那啥,虽然有壮阳药,可你还是得悠着点,听说男人那玩意一生能用的次数是有限了。要不想到老的时候只能看着却不能动,还是省着点用比较好。”顾盼儿觉得看在各方面这家伙都占了一点的份上,自己还是多提醒一点比较好。
晗王的脸再次黑沉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将药取出来砸顾盼儿脸上,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千殇在一旁忍笑,却没有半点替晗王解释的意思,就连顾来儿面色也古怪得不行。别的不说,要说男女这点事,顾来儿还是知道的,毕竟从小在青楼长大,所以有那么点本事,这是女人还是姑娘,顾来儿还是看得出来的,同时晗王非处自然也看得出来。
顾来儿不认为晗王是个纯情之人,但也不会认为晗王是那种需要用到壮阳药的人。
在王府那里住了那么久,开始的时候也遇到过不少后院的女子,每个人都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可耐不住个个都只是姑娘,再加上自己跟晗王真的没啥事,自然就懒得应付她们。
而且顾来儿还发现,不止自己懒得应付,就连晗王也懒得应付,反正她在王府待了多久晗王就当了多久的和尚。
这样的人会用到壮阳药?得用降火药吧?
除非这人是因为那方面不好,所以才……这么一想,顾来儿不由得狐疑地打量起晗王来。
别人的目光如何晗王是真的懒得去在意,哪怕被误会了也是无所谓,可是这个人若换成是顾来儿……晗王心里头无端生气一丝恼火,一把将顾来儿抓了过来,将壮阳药塞到了顾来儿的手中。
“此药你且替本王收好,待本王来寻你,你再把药交给本王。”晗王霸道得容不得顾来儿去拒绝,就是想说些什么都不能,晗王塞完药后就转身上了马车,依旧是连人带轮子一起上的。
顾来儿拿着药一脸茫然,觉得晗王可能真有病,要不然怎么会让她把药收好,可是有病不是得趁早治?为什么还要把药交给她?不知道她一个女子拿着一瓶壮阳药很难为情吗?
顾盼儿嘀咕:“这人屁股都长轮椅上了。”
毕竟与晗王不熟,再加上自己是其表弟媳妇的身份,顾盼儿并没有上前去送人,瞥了一眼有些傻了眼的顾来儿,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这傻丫头被调戏大了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在那浑水里头白趟了那么久了。
安氏含着泪,吩咐长工将一样又一样的东西都搬到马车上,看得顾盼儿一个劲地肉疼,酒、蜂皇蜜、肉干……
一样样加起来,都不比当时小相公带的少了,这只是侄子而已,又不是儿子,干啥对他那么好?
看在小相公的面子上,顾盼儿只是撇撇嘴,心里头再不满意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心里头却在算计着,不知顾清带去的东西还剩下多少,会不会不够吃不够用,要不要再给送点过去……
正想着事情,却不知什么时候起,东西已经全搬上马车,直到马车行驶,顾盼儿才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挑眉看着马车离去。
安氏眼泪哗啦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往下掉,抽泣声传入顾盼儿耳中,顾盼儿浑身一僵,嘴角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这是送行又不是送葬,你哭得那么厉害很容易让人误会的。”顾盼儿翻了个白眼。
安氏顿了一下,眨巴眼睛,抽泣道:“现在外头肯定不太安全,他这一路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咱这不是担心,而且也舍不得啊!”
顾盼儿道:“放心吧,他功夫那么好,绝逼不会死在路上。”瘸成那样都没被人害死,现在腿好了还能被人弄死不成?祸害遗千年,这晗王绝逼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哪就那么容易死掉。
虽然顾盼儿说得不好听,可听到顾盼儿如此肯定的说话,安氏的心反而放下来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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