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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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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傻的。”
顾盼儿道:“你是不傻,可是你圣母体质太过强大,再聪明也没治。”
左一句圣母又一句圣母的,顾清一点都不爱听,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就算真的跟顾盼儿说的一样,那也是圣父而不是圣母好吗?
顾清也知道顾盼儿是对自己好,可是红薯这东西产量那么高,顾清还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推广出去,等到红薯多起来的时候,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了?说不准到时候还吃腻歪到不想吃了呢。
“身为一个圣母,还是个钱串子,你说你咋就那么奇怪呢?”顾盼儿不由得打量起顾清来,觉得顾清就是个矛盾体,平日里可是抠抠索索的,花上一文钱还要计较来计较去的,可是把好东西送给别人的时候却不见他眨一下眼睛。
顾清白眼:“你才钱串子!”
顾盼儿微微一笑:“我不是钱串子,我是钱罐子,你要多少我给你拿多少!”
顾清瞥眼:“现在在辽州就算是银子再多也买不到粮食吧?”
顾盼儿耸了耸肩,说道:“也不知道皇帝老儿是不是后宫太大了点,整日里被精虫上脑,所以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你等着瞧吧,要是今年的收成不好的话,这大楚国除了平南这个地方,说不准得全部乱起来,那阴阳教可是卯劲憋着坏呢!”
顾清蹙眉:“你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那种荤话是女人能说的?”
顾盼儿立马改口:“皇帝老儿这策略忒坑,把老百姓给全坑了。”
顾清抽搐,干脆跳过这个话题,说道:“今年的收成应该不会低吧?”
顾盼儿说道:“这可说不好,去年才下了两场雪,今年到现在可是一场雪都没有下,看样子今年会挺旱的,至于旱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
顾清不由得盯向顾盼儿,问道:“你的神棍体质又发挥作用了?”
顾盼儿耸肩:“没有,只是个人认为,并且还是按照有史以来的气候现象所分晰出来的。唔,村里头老一辈的人都那么说,现在老人们可是个个都有些发愁,估计这事情还真说不好。”
顾清闻言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的话,这红薯更要留着当种子了。现在就育苗的话,等到四月的时候,应该能育出不少的苗出来,到时候说不准能种上不少地。”
顾盼儿:“……”
这个大番薯没救了!凸!
说到底顾清还是关心他人如何,想要把这红薯给推广出去,这老百姓过得好不好的,连皇帝老儿都不曾担心,他一个书生穷担心个啥?顾盼儿有时候还真的不太了解顾清,说他傻吧他又一点都不傻,说他聪明吧又尽干傻事。
“既然你要做,那就做去吧,我懒得理你。”顾盼儿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提了个意见:“不过你既然是打算把这红薯推广给老百姓,那么最好还是找平南王好一些,毕竟这推广新作物对老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当权者来说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把事情推给平南王会安全一些,省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骚。”
说到这顾盼儿又想起白天偷听到的,觉得还是先打听一下这平南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是,如果这人还不错的话,最好把这件事也跟平南王说一下。
而顾清听到顾盼儿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好心为老百姓做点事情,没理由还惹出一身骚来。
俩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找安老,由安老引荐去找平南王。
不过此事还得隐秘,虽然顾清的存在隐藏不了多久,但顾盼儿还是不愿意顾清的身份过早暴露出去,至少在顾清进京赶考之前不要暴露了。
☆、平南失火
小俩口半年未见,似乎有说不尽的话,虽然一直都是顾清在问顾盼儿在答,但饶是如此,除了吃饭的时候,小俩口都在说话中过去。
安老见小俩口感情好,乐于给二人腾出来空间,让仆人们没事就不要去打扰小俩口,还把郭钰给支走了。郭钰本就不会下棋,而且看到棋就是一个头两个大,却被安老拉着下了整整一天的棋,等到终于解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种眼冒金星的感觉。
晚饭过后,小俩口躺在床上睡觉,顾清依旧趁顾盼儿熟睡,轻轻搂住顾盼儿入睡,自以为顾盼儿不知道,却不料顾盼儿早有所察觉,只是没有什么反应而已。
不过睡到半夜的时候,顾盼儿猛地睁开了眼睛,点住了顾清的睡穴,然后起身着衣出去。
想来想去,顾盼儿还是不太放心这平南王府,觉得还是亲自探寻一下这平南王府比较妥当。
着了一身黑衣,顾盼儿快速跳出窗口,向平南王府飞奔而去。
平南王府上。
平南王正头疼不已,虽然已是深夜,却是无心睡眠,皱着眉头坐在书房里面。
若仅是一年荒,凭着平南的底蕴,完全可以支撑过去。可最近老百姓中流传着一个消息,就是今年依旧会是荒年。平南这个地方很少下雪,不过每年都能有那么一两场雪,可是去年冬天一场雪都没有下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下雪,这意味着什么?
不止老百姓心有恐慌,就是平南王也放心不下。
查过平南的史记,百年来共有四次旱灾,均是冬天不曾下雪。
老一辈的人都将此事记在心里,开始的时候这冬天没有下雪,并没有引起老人们的注意,直到到了这正月底,老人们才依稀想起这件事,于是此事越传越烈。
虽说平南种的都是旱麦,可太过干旱的话也有可能会颗粒无收,平南王最担心的莫过于此事。留存的麦种只够老百姓一年种,就算是想留到明年去,这麦种到时候也种不出什么麦子来。
再加有阴阳教的捣乱,不少老百姓已经乱了起来,难以安抚。
背手看向壁中画像,上面画着的是一百多年前大荒的情景,当时连续四年大旱,三年大涝,合起来就是八年的大荒,老百姓们把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都吃掉,很多地方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画中是一派热闹景象,可认真看去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上面画着的是人吃人的画面。
受这幅画的影响,平南王自十六岁就被分了封地,当时似乎并未得到先皇的厚爱,所分配的封地是平南这不毛之地。不过当时的平南王并没有气馁,用心经营着这平南,好不容易才将平南发展成如此,同时也体谅了先皇的用心良苦。
帝位之争从来就极为残酷,兄弟共有十三人,却独独留下了自己与当今。
倘若不是被派往封地,留在京城当中,恐怕也是白骨一具。
只是不争帝王之位的龙子不是好龙子,平南王没有经历那场残忍的洗礼,显然还是有些遗憾。不过那已是过去之事,现在平南王最为头疼的是这大荒,凭着平南的底蕴就算是支撑了第二年,可是第三年何来的麦种?
倘若第三年依旧荒年,那么自己这一生所做的努力,很快就会被打回零。
顾盼儿翻越围墙,很快就来到了平南王书房,本欲进去查看,却发现书房中的灯光,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正好有扇窗户正开着,顾盼儿见四下无人,从窗口跃了进去。
此夜有风,那一瞬间,平南王感觉到了风的变动,瞬间扭头看去。
顾盼儿也是一惊,迅速躲开了平南王的视线,躲在了阴暗的角落里,敛息静静观察着。
平南王皱眉朝窗口走了过去,四下查看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皱眉将窗户关了起来,又再走回到那幅画像前面,默默地观察着。
顾盼儿眼角一抽,有些无语,这下没办法跳窗离开了。
顺着平南王的视线看去,一幅三米长半的画像映入眼眸,这画功算不上很好,甚至显得有些稚嫩,可是上面画着的却特别的生动唯妙唯俏,让人看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是顾盼儿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上面如同牲口一样被开腔破肚的是人,锅里煮着的不是猪头鱼头而是人头,那些人烤着的啃着的不是鸡腿羊腿,而是人的手……
最重要的是,不少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甚至看到了满足。
擦,这是食人族吧?
可是画上的一行字告诉顾盼儿,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劳什子食人族,而是普通的老百姓。百年前大荒,民不聊生,渐渐地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人口越来越少的情况下,能吃到人肉显然是一种十分幸福的事情……
呕~!
或许被吃掉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真正的狗是不吃狗肉的,此时的人真的连狗都不如。
顾盼儿疑惑地看着平南王,猜测平南王看这幅画的意义何在,是有这种嗜好,还是有其它的因素在里面。
又朝书房四下打量,一切透露着简朴,少有摆设。
不看那幅画,单从书房的一切看来,平南王应该是一个好王爷才是,可是有着那幅画的存大,顾盼儿还真的不好判断。
丑时的更声响起,平南王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书房门。
顾盼儿这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靠近那幅画看了看,仔细地将画看了一遍以后,这才搓了搓满身的鸡皮疙瘩转身离开。
不过并没有离开王府,而是朝主院奔了过去。
有意去看一下平南王妃,心底下好奇平南王妃是怎样的一个人,然而去到主院依旧发现主院还亮着灯,平南王妃竟然也在看着画像。
上面画着一个俊美公子,还有一个小童,这俊美公子是谁顾盼儿一下子没有认出来,不过那小童顾盼儿却是认出来了,正是楚子轩。
“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平南王这时走了进来。
顾盼儿黑着脸再次躲到了阴暗的角落,并且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平南王妃道:“一年多没有陌儿与子轩的消息,妾身这心里面放心不下,如何能睡得着。”
平南王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一点你其实无需担心,他们二人现在应该十分安全,若非如此,那一位也不会如此愤怒。”
平南王妃叹了一口气,将画卷收了起来,道:“虽说如此,可未曾见到人,这心里终究是不放心。”
“那一位尚在,陌儿与子轩都难以回来,否则就是本王亦难以保住他们。”
“那人真够狠毒的,害了我大儿,还想要我二儿与孙儿的性命。”
“那位野心太大,是本王的错。”
……顾盼儿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直到二人躺下去歇息,顾盼儿才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悄悄离去。
只可惜饶是顾盼儿再小心,经过家庙的时候还是让人发现了。
“谁?”一道低喝声传出,紧接着一道身影飞扑出来,对着顾盼儿就是一掌。“何方宵小,既然来了,又何必急于离去。”
擦,宵小你妹!
顾盼儿不语,也不愿与对方过于纠缠,打算击退后离开。
不料对方武功不低,虽然内力十分不稳定,但几招之内顾盼儿仍旧难以脱身,顾盼儿这脸色就黑了下来,若非看对方与楚子轩有几分相似,顾盼儿早就下重手了。
“擦,你个*,内力不稳还敢打架,不要命了!”十招过后,顾盼儿终于将对方击退,不等对方缠上来,赶紧就撒丫子赶紧跑了。
“你给我站住!”慕容烟正要追上去,胸口突然一阵闷痛,瞬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疼痛难忍,无法再追下去,低骂一声:“该死的,给我站住,不许跑!”
“不跑是傻子!”顾盼儿突然又跑了回来,丢给慕容烟一个瓶子,之后又迅速离开。
也幸好顾盼儿离开得快,要不然就被平南王给逮个正着了。
“烟儿,你怎么样?”王妃跟在身后跑了过来,赶紧扶住了慕容烟,一脸的担心。
慕容烟挥了挥手,道:“我没事,就是练功岔了气。”
平南王朝顾盼儿追去,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有追上,回来时听到慕容烟这一句话,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早就跟你说过,练功不可急进,否则容易走火入魔,本王看你这样子就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
慕容烟闻言紧抿唇不语,就算走火入魔又如何?只要能为王府出一分力,保护子轩,就算是让她去死,那又何妨?
王妃忽然看到慕容烟手中的瓶子,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慕容烟这才想起瓶子这事,将瓶子交给了平南王,道:“这是刚才那黑衣人扔过来的,本来那黑衣人已经跑了的,突然又跑了回来,丢给儿媳这么一个瓶子,还请公公看看,这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平南王接过,小心亦亦地打开瓶盖,为了预防里面是毒烟等东西,离得远远的。将瓶盖打开以后,里面飘出来一股药香味,只需轻轻一闻就能闻中里面含有几味十分珍贵的药材,平南王这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似乎是疗伤所用之药,那黑衣人是怎么一回事?”平南王疑惑。
慕容烟回想了一下,说道:“如果儿媳没有猜错的话,这黑衣人是从主院中走出,经过家庙时因为大意才让儿媳给发现。不过这黑衣人似乎无意跟儿媳缠斗,也无意伤害儿媳,否则凭着她高强的武艺,儿媳在她手下绝对走不到十招,而且她既然走了,按理来说也不该回来才是。”
显然这回来是为了给自己送药,这一点慕容烟就算是不说,平南王也能猜得到。
王妃不懂二人打的是什么哑谜,听说这是疗伤之药,赶紧就问:“既然是疗伤之药,那烟儿是不是可以服下?”
平南王迟疑:“这恐怕不太好。”
慕容烟蹙眉想了想,然后道:“儿媳倒觉得无妨,与之交手的时候,对方就是处处留手,否则以对方的实力,不出三招就能要了儿媳性命,没必要再回来送儿媳一瓶毒药。”
平南王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却下意识再次确认:“对方武功真有那么高?”
慕容烟点头:“儿媳能感觉出对方根本连内力都还没有用上,倘若用上内力的话,儿媳在其手下活不过三招。”
平南王提出疑问:“会不会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内力?”
慕容烟道:“不可能的,倘若没有内力,对方如何在眨眼的功夫消息不见,可见对方不止有内力,而且绝对不在儿媳之下。”
如此分析过,平南王再也没有了怀疑的理由,将药瓶递给慕容烟,说道:“如此你就服下此药,若有什么不对之处,要立刻说出来。”说到底平南王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见慕容烟坚持,到底还是将药瓶递了过去。
慕容烟接过药瓶,倒出来一颗药服下,不过三息的时间就感觉胸口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去了不少,身体也变得轻松了许多。见瓶中还有四颗药,赶紧就将盖子盖了起来,交给平南王。
“公公快将这药收好,儿媳刚服下一颗药,发现此药甚好。”随着身体的渐渐恢复,慕容烟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急声说道:“儿媳能感觉出来,就算是真的走火入魔,又或者是身受重伤到只剩下一口气,只要服下这么一颗药,立马就能好起来。”
平南王听着也是眼睛一亮,赶紧伸出了手,想要将药瓶接过来,中途却让王妃给截了去。
王妃却是不管那么多,听说这药那么有用,赶紧又倒出来一颗药,让慕容烟服下:“既然这药那么好,你再吃一颗,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慕容烟摇头,将药放回瓶子里面,并且将瓶塞紧紧塞住,说道:“这药甚好,用一颗就少一颗,还是省些用为好,可以以防万一。”
王妃显然不乐意,但还是被慕容烟给劝住,药瓶再次回到平南王手中。
不过平南王并没有将药全收下,倒出来一颗装到另外一个瓶子上,交回给慕容烟,让慕容烟拿着防身。
之后这药就被这么给分配了,躲在角落里偷看的顾盼儿一脸抽搐。
这一群二货,要是慕容烟将这一瓶药全部吃下,因为练功所造成的筋脉创伤不出七天就能完全治好,可仅仅是吃了一颗药的话,还得慢慢养着,并且在好之前不能再用内力,否则还是很容易走火入魔。
可惜这几个人太二了,没治!
顾盼儿摇了摇头,这才真正转身离开,悄悄地回到了安府。
床上被点了睡穴的顾清依旧在熟睡着,对顾盼儿的离去一无所知,顾盼儿将黑衣换去以后躺回床上,将顾清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的腰间,摆出顾清之前搂住自己的样子,这才点开顾清的睡穴,闭眼装睡去了。
睡穴点开,顾清并没有醒来,依旧酣睡着。
顾盼儿测目看了一眼,这才放心地睡去,这一觉就是睡到天亮。
可能是点了睡穴的原因,顾清睡得很沉,直到顾盼儿起床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还抱着顾盼儿,立马就有些不好意思,哪怕是醒了也没有睁开眼睛。顾盼儿当作不知道一般,将顾清的手移开,这才下了床。
待顾盼儿出去,顾清立马就睁开眼睛,面色微微泛红。
竟然被发现了,好囧!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三天,顾盼儿并不敢肯定之前偷听到的阴谋会不会提前,所以让顾清跟安老说一下,希望能通过安老与平南王见上一面。
安老虽然好奇二人因何事要找平南王相商,却是没有打听,很爽快地应下了这件事。然而无需去询问,顾清就将红薯一事说了出来,安老听后直呼此事做得对,并且询问起有关于红薯一事,听说是高产耐旱之物,安老未免也有所期待。
当日安老就给王府递了贴子,刻意安排下,三日后到王府拜访。
三日后是正月的最后一天,还有两天就是龙抬头,顾盼儿虽然担心事情迟则有变,可到底是与自己无关之事,那一点点急躁被抛之脑后,安然地过着日子,安心地等待着三日后的拜访。
龙抬头这天可是顾清的生日,比起平南王府的事情,顾盼儿更关心的自然是这个。
只是不知平南王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很快就到了拜访平南王府的时候,顾清一早醒来又红了脸,发现自己不但手抱着顾盼儿,就连腿也盘了上去,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紧抓着顾盼儿不放。
不过顾清也有些恼,这疯婆娘竟然跟没事的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大清早要准备去王府的事情,还要对上顾清这么一张晚娘的脸,顾盼儿还真是有些莫名,问道:“你昨晚做梦被人偷了银子不成?咋地就一副有人欠了你好几百两银子的样子。”
顾清回神,哼唧了一声,说道:“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
顾盼儿白眼:“得了吧你,要睡不好也是我好不好?你睡觉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整个人就跟只八爪鱼似的,还那么瘦,骨头都铬了我一个晚上了。”
顾清这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心底下哪里还有一点点的旖旎,哼唧道:“你以为你就很胖?我那是睡着了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会扒着你不放?你嫌我铬,我还嫌你铬咧!”
顾盼儿挺了挺胸:“再瘦这里也比你的有肉。”
顾清瞬间无言,无比抽搐中……
小图丁变成了小笼包,顾盼儿无比自豪,觉得自己也是有胸之人了。
“甭看了你,再看你也没个女人样。”顾清忍不住开口打击顾盼儿:“整个人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像女人的,说出来都怕打击到你。”
顾盼儿白眼:“那你别说出来啊喂!”
顾清理直气壮道:“不说出来我怕你从别人嘴里听到,会更受打击,不如我当坏人提醒你一下。”
顾盼儿来了劲:“我还就不信了,我要不像个女人,你晚上咋还抱得那么乐滋滋的,难不成你把我当成个爷们?我了个去了,要真把我当成爷们,你这口味也真够重的。”
顾清红了脸:“谁乐意抱你了?我那时想抱被子,不小心把你给抱了!”
顾盼儿斜眼:“不小心?”
顾清嘴硬:“对,就是不小心!”
顾盼儿白眼:“你真当我是猪啊?你哪次动手我不知道的?只是懒得吭声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不成?再练个十年,说不准能行!”
顾清闻言涨红了脸,一眼不发地瞪着顾盼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可惜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尴尬,羞涩还有恼意。
“啧啧,眼睛瞪真大,想咬人不成?”
“咬你又如何?”
“擦,还真咬,属狗啊你?”
“非也,属虎!”
“……德性!”
……安老前来,看到小两俩口正在打闹,不免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你们俩准备好没有,该上路了。”
顾清闻言僵住,讪讪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是安老,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准备好了,这就可以出发。”顾盼儿面皮厚,被看见也不以为然,笑眯眯地跟安老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顾清:“你说是吧?”
顾清抽搐,低骂一声:“你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顾盼儿肯定回答:“能!”
顾清:“……”
早就知道这疯婆娘是这德性,自己还没事找气受,还真是活该,顾清不免郁闷。
时间已经不早,小俩口也顾不上斗嘴了,赶紧再收拾了一下就上了马车,从安府的后门驶了出去,向平南王府驶去。这距离并不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平南王府,老仆递上帖子,很快就顺利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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