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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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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寻她回来。我心头慌得很,怕她要捅出什么祸端来。”
“这两日桂兰都没在家里头,一大早的便跑得不见踪影了,现今去哪儿找她?”百合听到刘氏这话,心头冷笑了一声,此时才来担忧段桂兰会闯祸,已经晚了。她祸闯都闯完了,刘氏这一下子倒霉肯定是倒定了,她宁愿刘氏一无所有,没办法再偏心的呆着,自己往后想办法给她养老,替原主尽孝,也不愿意再让刘氏手里有银子补贴段桂兰了。百合眼皮垂了下来,挡住眼中的冷意:“更何况我想桂兰哪怕是再胡闹,可好歹应该是有分寸的吧,她一个姑娘家,又能闯出什么祸来?”
“让你快去就快去!废话那么多。”刘氏听百合这样一说,更是觉得心中慌乱无比,她恼怒之下大喝了一声,并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赶紧去找!找不到,你也不要回来了。”
“现在去哪儿找?淮城这样大,若当初娘给桂兰裹了脚,她小脚跑不快,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了。”百合站起身来,将手中拿着的针线本来要放到柜子上的,而这会儿画春坊的人,终于也赶到了。
“就是这儿!”只听那妓女熟悉的大喝声传来,一群人脚步声响起,刘氏脸都黑了。
这种感觉每年都会发生几回,并且每回都是段桂兰惹了祸事,可平时她惹完祸都知道回来,今日也不知道人去哪儿了,现在还没回家。
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冲进店里,为首一个头发还湿漉漉的女人进了店里便破口大骂:
“那贱皮丫头呢?”
虽说知道这样的情况十有八九应该是段桂兰惹了祸事儿,可刘氏听到有人这样骂自己女儿时,护犊之情却本能的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站起身来回嘴:“你们是谁!找错地方了,滚出去,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哼。”那妓女眉眼儿一挑,眼中显出几分狠戾之色:“老娘今日过来就是寻你晦气的,段二娘子好大的面儿,敢将老娘的棺材本儿都毁了,今日我不让你段家给我连皮带骨的还回来,老娘这十几年皮肉生意都白做了!”那妓女确实也气得不轻,她年轻时候也是靠卖身挣钱,好不容易干了十几年,人老色衰了,攒了些银子开了家画春坊,如今生意稍有了些起色,眼见下半生就靠着这个吃喝了,却被段桂兰一闹,又引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同伙给毁了个干净。
想到自己这辈子男人没有,儿女没有,唯一的画春坊也没了,那妓女想嚼死段桂兰的心都有了。
她站在店中破口大骂,那污言秽语的直骂得刘氏脸皮通红。
刘氏平日里虽然也是个彪悍不输人的主儿,若论吵架脾气,那也是一顶一的,可此时与这气急败坏的妓女相比起来,却仍是差了一些。
这些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没皮没臊也不知羞,句句话直说得刘氏头顶冒烟儿,四周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刘氏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她想要起身,可那脚伤却没全好,这会儿一动便钻心的疼,她刚起身便又坐下。
“……这个不要脸的小浪货,想男人想得发疯,恨不能叉开了腿给那男人入。十五不到。毛没长齐便钻妓院来了。老娘这辈子生意做得多,见识也不少,买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人哭天抢地死活不肯进这地方的倒有,还真是头一回看到有好人家的女儿不要银子主动来妓院的,真是稀罕,见了院里的龟奴都把那衣裳脱。穿件里衣在妓院里晃,啧啧啧。那股风骚,可惜那模样端是差了些,既非细皮嫩肉,又非国色倾城。长得黑里巴啾,像搓了泥巴,这样的货色。在老娘那画春坊里,哪怕就是主动挂牌儿。老娘都不要!”那妓女气疯了,嘴里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骂得刘氏那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紫。
百合冷笑着躲在角落中看着这场热闹,看刘氏因为段桂兰被骂得还不起嘴来,这就是刘氏一直宠着的女儿,惹了祸事之后不敢回家,躲在外头这会儿将一切后果全推给刘氏来承担。
“你浑说!”刘氏以往能说会道,可此时却被这妓女说得抬不起头来,涨红了脸,来来回回只有说她胡说。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那妓女冷笑着:“假事真不了,真事假不了,今日这样多人都看过段二娘子那身儿,光我一人说了不算,多的是人看到。现今老娘不想跟你说这样多,我那画坊被你那死丫头如今尽数毁了,现在打捞上来也完了,这银子得赔,若赔不了,拿你这布庄子抵。”她说完,转头又看了百合一眼,眼睛倒是亮了亮:“哼,若是赔不起,还有你这如花似玉的大丫头,小的太丑了我看不上,可你家这大丫头却模样不差,还是个清倌儿吧……”她话没说完,百合冷冷盯着她看,那妓女也算是精明人物,经的事多,本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这会儿被百合一看,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后背发麻,看段家这位大娘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可那看人的眼神也着实太吓人了些。
她闭了嘴,原本想说段家赔不上银子抓了百合去妓院抵债,卖个两三年,说不得也能赚回一笔银子,可是这会儿百合的目光看得她心中发寒,那妓女嘴唇动了动,又将脸别开了。
“口说无凭,不能认你们自个儿张嘴胡说了便是真的,今日这事儿我女儿不在家中,我还说是你们拐卖良家少女,将她不知道藏哪儿去了,我要告官!”刘氏被这妓女骂得气血直往头顶冲,一股阴寒的感觉从她脚底升起,再涌向她浑身四肢百骸,让刘氏身体都开始不住哆嗦,那难听的字眼,以及周围人指指点点看热闹时的情景,让刘氏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原本不肯相信自己的小女儿惹下了这弥天大祸,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又觉得这妓女说的可能是真的。
段桂兰平日胡作非为也就罢了,若是真像这妓女所说的,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跑到了人家的妓船上,还被人看了身体,这辈子可算是毁了。
刘氏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小女儿如今已经十五了,年岁不小,本来她名声便不见得好听,性格又刁蛮,轻易少有婆家能忍得下她这样的性格,她又并不温顺,长相还不貌美,原就不好嫁。当初闯了祸事之后不止是她自己至今无人问津,就连大女儿都被她连累得现在十七了,好不容易才说到了婆家。
想到这儿,刘氏心中一惊。她想起一年多前何家原本准备上门提前时的情景,那会儿的段桂兰也跟现在一般胡闹,结果搅了百合一场姻缘,使得两姐妹感情生疏。如今好不容易大女儿守得云开见月明,眼见快要跟沈家结亲,结到了一门好亲事,若段桂兰再这样一闹,恐怕沈家也是要不依的。
这个死丫头!沈氏心急火燎,当下险些哭了出来,若百合再被这样一搅和,哪怕她再好,往后恐怕也难再嫁了,自己也不知造了什么孽,她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凉,越想越是一股想哭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只是表面上刘氏却也知道好歹,这事儿绝不能承认。
现在这样多街坊邻居都在看着,若是她一认,两个女儿这一生都毁了,因此哪怕这自称为画春坊的妓女骂得再难听,刘氏也死死咬住不承认。并且还以自己的小女儿如今不见下落,有可能遭这妓女窝藏起来为由开始撒泼。
开始刘氏还只是为了段桂兰名节,随口那么一说,可越说,她却觉得越不对劲儿了。
“我的女儿,我心中对她性格清楚得很!桂兰平日虽然爱闯祸,可她的性格从来都不是惹了祸便躲起来不敢见人的,如今出门这样长时间却不见踪影,说不定便是你这黑了心烂了肺的老贱人将她给我藏起来了。”刘氏说到这儿,突然‘嗷’的一声便哭了起来:“你把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我一个守寡的妇人,如果女儿出事,老娘也不活了!你今天赔我女儿命来,否则你们这些人,一个也不要想走出段氏布庄了!”
平日段桂兰虽然也爱惹事生非,可在刘氏心中,自己的女儿自然是样样都好的。她觉得段桂兰性格虽然莽撞,可唯独有一点好,就是段桂兰性情纯良耿直,惹了祸事之后从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哪怕当初就是搅了百合的姻缘,那样的大事儿,段桂兰都从来没有躲过,但如今却这样长时间没有回屋,可见十有八九是被人害了。
刘氏越想越是觉得这事儿极有可能,越想越是觉得有些后怕。
难怪她一上午时间,那眼皮就突突的跳,当时还担忧是不是段桂兰惹了祸事,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恐怕是段桂兰在外出事了!想到这儿,刘氏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她甚至从座位上一下子便跳了起来,指着妓女就开始喊:“我的女儿如果出了事儿,老娘跟你们拼了!害了我的女儿还敢闯进我铺子里来,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东西。”
妓女没想到刘氏此时比她还要凶恶,若是旁人恐怕要被刘氏这凶神恶煞,如同发了疯一般的拼命模样给吓到,可那妓女平日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刘氏这样的阵仗却吓不倒她。她在愣了一会儿之后,回过神来便冷笑:
“当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了!老不要脸的东西养出一个小不要脸的,毁了我的画坊还敢说我拐了你的女儿!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女儿的德性,长得跟那地初莆团似的,一张面饼脸朝开鼻,眼似绿豆嘴朝天,鼻子似蒜头,这样的货色倒贴银子给我,老娘还怕毁了我画春坊的招牌,你这丑姑娘放哪儿都不怕丢,那瞎子都不见得摸得中她那身粗皮老肉!”
一番连削带打的,说得刘氏暴跳如雷,强忍了自己钻心的脚疼要来挠她。只是刘氏那腿之前摔得厉害,骨头错了位,此时激动起来,坐着不动还好,一使力之下,便钻心似的疼。刘氏怒火中烧,指着百合就喊:
“将这群泼皮赶到衙门,求老太爷给我们家桂兰做主!”
刘氏认为她的小女儿样样都好,哪怕就是闯祸也该有分寸,可百合却是知情者之一,明白今日段桂兰确实是去了人家画坊,并且大闹了一通,更何况毁了画坊的人还有她,刘氏如今一味偏心认为段桂兰不可能闯祸,还让自己去报官,百合当然不可能掺与到这样的事儿里去,因此刘氏话音一落,百合站着却没动。
第1078章争求如意郎君(十六)
“快去报官”刘氏声嘶力竭的喊,画春坊里几个跟着前来的人此时在示意之下,将布庄的门口把住。百合看得分明,别说这些人把门拦住,她就是想要去报官也不见得走得出去,哪怕就是人家没有拦门,她也压根儿没想过要为了段桂兰去报什么官。
刘氏此时是一心认定段桂兰遭了暗害,早已经不能自已了。可是百合心中却十分清楚,她在将画春坊的妓船毁去前,分明是看到段桂兰拉着沈腾文的手准备离开画坊的,自己在毁去画坊之后,大量的姐儿与恩客们掉落进水中,段桂兰肯定也是掉进水里的人其中之一,可是百合却知道段桂兰会泅水,并且画坊在当时离岸并不远,当时河堤上的人也不少,她就是落了水,哪怕段桂兰泳技生疏游不得了了,要想获救也并不难。
至于如今为何还没有归家,百合猜测应该是段桂兰自个儿也知道自己这一回惹了大祸,不敢回家罢了。
可笑刘氏偏心段桂兰没边儿,此时还认为她是被画春坊害了。百合低垂着头,站了没动,刘氏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一股火腾的一下便涌了出来,厉声便喝:
“让你去报官,将你妹妹找回来,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刘氏这会儿气得要死,哪怕画春坊的这个老妖怪说她看不上段桂兰样貌,可自己的女儿凭白无故可不敢惹上这样大麻烦的,更何况段桂兰就是再傻。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平白无故去画春坊干什么
“报官”听刘氏这话,冷笑了两声:“我倒确实是要报官,你那丑姑娘,也只有你自个儿当个宝,还要我拐她呸倒贴钱都没人要,老娘手下随便挑出个姑娘都胜她千百倍,这种亏本儿买卖我可不做,你要报官也成,只是我那画坊你却要得给我将这笔账算清了。”
“不要脸的老妖精。窝藏了我的女儿。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毒妇,该下十八层地狱,如今还敢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刘氏这会儿气得不轻,偏偏她因为受伤的缘故。又不良于行。此时恨不能跟画春坊的打上一架。却又偏苦于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唯有嘴上大声的嚷嚷:“我的女儿再傻,也知道你那画春坊是个什么样的地儿。她平白无故的,去那肮脏之所干什么你那臭烘烘的地方,只有你这种烂泥才当成是个宝地,我呸,进来都污了我的庄子”
那并不是善茬,刘氏这话又确确实实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痛处,教坊妓女属贱籍,一旦进了这泥潭,哪怕就是往后赎了身,也是一辈子的污点抬不起头来。段桂兰今日伙同人毁了自己的棺材本儿,如今刘氏还强辞夺理非说自己祸害了她的女儿,如今还敢来说自己是烂泥,那哪儿还忍得住,当下挽了袖子就朝刘氏冲了过去。
刘氏早就担忧女儿被她给拐了,想要跟她拼命,只是腿疼得走不动路罢了,这会儿自己冲过来,她也不甘示弱,伸手便朝这画春坊头上撕扯了过去,一时间两个女人又骂又打,场面十分难看。
画春坊的妇人这几年养尊处优,性情虽然泼辣,可是身体却并不如何壮硕,但她胜在比刘氏年轻,再加上刘氏腿又受了伤不良于行,更何况这妇人早年是姐儿,那衣裳被撕了她也不以为意,反倒是刘氏,因为是守寡的妇人,那刁钻专撕她衣裳,撕得刘氏又羞又气,最后不得不将原本扯住这头发的手放开,将自己的衣裳死死抓住。
如此一来刘氏受制于人,那也看清她好脸面,害怕出丑的弱点,尽撕扯她衣裳裙子。刘氏穿的是斜领上衣,那衣领一被扯开,脖子肩膀都露了一截,那一看这一招有用,登时也不管不顾,既撕刘氏衣裳,又来扯她头发,并偶尔还伸手在她脸上拉几条血印子。
一时间两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周围人对此指指点点,却碍于带来的画春坊护院而不敢进来劝阻,个个都议论纷纷,摇头晃脑的。刘氏羞得脸庞涨得通红,脸上还被抓得火辣辣的,这女人力道虽然不大,可下手却狠,她又不是常年做事儿的人,那指甲留得极长,一狠心抓下来,只觉得脸颊像是要被人撕下一块皮来的架势,刘氏伸手死死抓着衣裳,要想还手已经来不及,这妇人还拿脚踹她脚上伤口处,打得刘氏翻不得身。
开始时刘氏还咬牙强忍着,到后来终于忍不得了,这女人竟然拿指甲来扣她眼睛,幸亏她眼皮闭得快,眼珠虽然没受伤,可是眼皮却被她抠破了一块皮,疼得刘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泪眼迷蒙中,她看到百合仿佛被吓呆一般的站在布庄里,动也不动的样子。
若是平常时候,说不得刘氏自个儿遇到这种突发事故,也有可能会被吓呆得回不过来神,可此时小女儿不见踪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如何了,自己又被这老妖精打成这般模样,衣裳又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身为受害人,刘氏自然难以冷静下来,她原本心中就窝了把火,此时又疼又羞之下,想也不想便冲百合大喊:
“段百合你是不是个死人你没看到你娘被人打了你不知道过来帮帮忙的”她自个儿都被人撕着衣裳,却没想过若是大女儿也过来,一旦要是也被人将衣裳撕了,往后名声可怎么办刘氏此时却想不了那许多,甚至她将今日受到的欺辱与愤怒化为火气,全都发泄到了百合身上,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她强忍着疼痛,一把将正撕扯着自己头发的给用力推开,眼角余光看到一旁柜台上放着的平日给客人量布的木尺以及剪子时,刘氏想也不想的便捞了过来,一手拿一个,剪子握在手上,用力对着那妇人挥了两下。
开始那妇人打架,也实在是被刘氏的话碰到了痛处,这会儿一打完,刘氏固然受伤,可那自个儿也吃亏不少。现在看刘氏被打出了真火,手上拿了把刀,自己毕竟打她一顿心头火气已经泄了大半,没必要跟她硬碰硬,因此那自个儿整理了一番衣裳,冷哼了一声:
“打的就是你这样不要脸的东西,老娘今日真是大开了眼界,什么样的人都见得多了,唯独少见了你们姓段的这一类你这种贱人,难怪能养出你那个不要脸的闺女。”
刘氏这会儿头发乱糟糟的,那退开时,硬生生将她一缕头发都揪了下来,头皮一跳一跳的疼,她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喘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着,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狼狈过,她拉拢着衣裳时,手都还在抖着,僵硬得不听自己使唤,她一抖一抖的,胸口憋屈的疼,听到这话,刘氏恨恨的看了百合一眼,显然是将百合给恨上了:
“让你去报官,你是死人啊你是不是看着你娘被打死,你也是不管的你这个该遭天打雷劈,该被报应的东西,当初怎么就生了你下来,早知道该将你生下来时便活活摔死”刘氏并不是真那样不喜欢大女儿,只是她此时心中有气,唯独能让她发泄的,就是面前的百合了,她这话一说出口,百合的神色一下子便冷了下去:
“我要怎么去报官娘没看到门口有人守着的”她说的是实话,可刘氏现在压根儿听不下去这些,反倒听到百合还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的便将手中的剪子用力的朝百合掷了过去。百合侧头一躲,那剪子险险的擦过她脸庞,落到了她身后的布堆里,将一卷布匹拉出一条长口子。刘氏砸了东西,心里的火气还没消下去:
“你这个死丫头,短命的孽障,生来就是气我的,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你妹妹如今生死不知,你不闻不问,她被人泼了这样大的污水,你还不管,如今你老娘被打成这般模样你也不问,你是不是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你才高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刘氏拍打着柜台,嘴中骂骂咧咧的。
那自个儿都没想到刘氏会突然朝大女儿发火,有些呆愣间,却又很快的回过神来:
“哼,你们母女二人少在老娘面前唱双簧,这”
“娘”这话还没说完,叉着腰正要开骂,突然段桂兰清脆的嗓音从外头便响了起来,那滞了一下,刘氏则是眼睛一亮,听到女儿的声音时,原本提起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地。
“怎么这样多人围在我们铺子面前干什么”段桂兰有些不满的声音响起,很快的人群被她挤开,这会儿浑身还有些湿淋的段桂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第1079章争求如意郎君(十七)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套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白色,此时紧紧贴在她身上,清楚的显现出她身体的曲线来。着,这一把捡起了之前刘氏砸百合时扔出去的剪刀,冲段桂兰越离越近。
那剪刀尖已经快抵到段桂兰脸上时,段桂兰直到这会儿才开始感到害怕了,她胆子并不大,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惹祸时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过事情后果有多严重的,直到这会儿遇到画春坊的这样一个不像刘氏一般宠着她顺着她,被她顶了嘴也无可奈何的人时,后怕感才涌上了段桂兰心头,她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那剪刀剪子已经戳到她脸上了,脸上的阴狠之色仿佛要将她脸划花似的,她骇怕得脸色发青,哆嗦着就问:“不关我的事你的画坊,又不是我弄坏的,你自己去找别人啊。”
今日大闹画坊的,又不是她,准确的来说她确实是去闹了事儿,可大不了也就是打了那个龟奴,摔坏了画坊里一些酒盏碗筷而已。
“毁了的桌子,我娘赔你也就是了,才几个银子”段桂兰拼命的想转头避开这剪子,可她脑袋却被人死死压住,根本转头不得。
听到段桂兰这话,那恨得咬牙切齿,冷笑不已:
“几个银子毁了的桌子老娘的画坊你这个布庄都赔不起今日幸亏没有死人,否则若是死了人,就是拿你进监狱,县太爷也会砍你脑袋的”这死丫头惹了祸,这会儿还以为只是一张桌子钱,眼睛发绿,想到刚刚被她打的几耳光,这姓段的姑娘到这会儿还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简直让人忍不下去。她拿了剪子,用力一下子就往段桂兰脸上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段桂兰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那剪子拍到脸上时的疼痛,可与巴掌拍到脸上时的疼不同,这剪子原本就是铁做成,一下子拍到脸上,先是牙齿一软,紧接着口腔里血液迅速的蔓延出来,段桂兰一时不察,咕咚一声吞了一口进去,那疼痛才开始传递进她意识时,她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想起刚刚被打的情景,发现这剪子打得顺手,又拿起剪子用力拍到了她脸上。
这回拍偏了些,拍到了段桂兰太阳穴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像是被什么重棍击打过一般,头疼欲裂。段桂兰尖叫出声,拼命挣扎:“娘,娘救我。”
“刚刚敢打我耳光,老娘让你打,让你打”每咬牙说一句话,那便用力拍打一下到段桂兰脸上,才打了五六下,段桂兰那脸便已经青青紫紫,嘴角破裂全是血,哇的一声,血水混着两粒牙齿都一并被打落了出来,有两下还拍到了段桂兰眼睛上,打得她眼眶发肿,根本睁不开眼睛。
几天之前百合虽然曾打过段桂兰一回,可那一次百合只是要打疼她,并不像这一回,那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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