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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阙,废柴嫡女要翻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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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首诗说的一样,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恋夏在抬头犯花痴的同时,怀秋也在低头看着她。
她看着美男的风景,美男也在低头看着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迷人。
仅仅只是裹着被子,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的她,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轻轻的扫着她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锁骨。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爱慕和迷茫,傻乎乎里还透着一丝魅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因为距离太近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眨眼的时候,那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着。
那似乎就是在问,帅哥,你怎么突然从天而降了呢?你的七彩祥云呢?你不是应该千呼万唤始出来吗?
在他怀里因为仰头而半张着的红唇鲜艳欲滴,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
这不,从来就不掩饰自己赤果果欲望的怀秋,低头就轻轻咬上了她的锁骨,在上面又添了一层痕迹。
“怀秋~,别这样,”终于回过神来的恋夏轻轻的推搪着怀秋赤果果的胸膛,“我怕你再把持不住,这样,太折磨你了。”
让恋夏这么一提醒,怀秋也想起了刚刚的隐忍,实在是不想再受那份罪,只好就此作罢,将她从地上连着被子抱起来,送回了床上。
轻轻的刮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怀秋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我啊,这辈子算是折在你手里了。”
恋夏有些不服气的嘟起嘴唇,小声的抗议道:“那我这辈子也算折在你手里了啊,你也没吃亏不是吗?”
“你确定我没吃亏?”怀秋轻笑,“你见过哪个新郎官娶了媳妇这么久还守身如玉的?”
“啧啧,那可不一定,你可以不守身如玉啊,”恋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我满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别人啊!反正,有那么多女孩子上赶着要献身给你,你又不吃亏。”
怀秋眉尖一挑,刻意问道:“哦?这么大方?你不吃醋?”
恋夏鼓起腮帮子,明明都快气炸了,嘴上却还在嘴硬着,“我一直很大方,从未被超越,吃醋?那是种什么东西?”
“哦,那我真就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真就把我憋坏了,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就真去了啊?你怎么这么敞亮啊,别人都不会这么大方的。”
恋夏傲娇的别过脸去,心里那句“不许去”都已经喊到震耳欲聋了,嘴上却还是在说:“因为我一直坚信着一个真理,那就是,下半身和思想是没有关系的。”
“哦?”怀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奇思妙想喜狼狼的怪论,不禁好奇的问道,“从何得出的这种结论呢?”
恋夏一听,哟呵,这世界上还有天才不知道的事情,那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急切的想要得瑟的心理,迅速的占领了理智的高低,恋夏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端端正正的坐起来,认真的给他讲起了这句话的原理。
“你想啊,只要吹了灯,床上的人不管长啥模样,其实都一样,那个什么,照样可以很愉快,所以啊,理智和欲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出人意料的是,怀秋没有赞同她的观点,却是沉思着摇了摇头,“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这两者之间还真就是有关系。”
这下轮到恋夏不懂了,立即抱着被子向前蹭了蹭,蹭到床边坐着,瞪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骨噜噜的看着他,“有什么关系啊?”
怀秋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弯下腰来,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凑上来吻了一下,“就像是你,不用吹了灯,只要看到你,我就有欲望,就想立刻把你吃干抹净,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
这么赤果果的告白成功的惹红了恋夏的脸颊,羞涩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着那双仿佛能吸进世界万物的眼睛,“那是因为你禽兽。”
“可我只对你禽兽,”怀秋的手掌微微一用力便将她的小脸给扭正,逼迫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你,哪怕给我下了药,我也提不起一丁点欲望,所以,你说的不完全对。”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全都是谎言
“啊?”恋夏的脑子现在明显就短路了,根本就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只是傻乎乎的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你说的那种情况会发生,只不过有前提,那就是,彼此之间没有爱,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但如若有了自己的爱人,那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因为,在爱的世界里,只有唯一。”
恋夏简直是被他蛊惑了,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哦。”
怀秋见她这傻乎乎的模样,也不指望他能听懂自己说的话了,随着她去好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轻轻的,晃了一下,“傻丫头!”
“相公,我要抱抱!”
不知怎么的,恋夏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伸着两条胳膊就冲怀秋撒起娇来,小嘴嘟的呀,都可以挂一个茶壶了。
“好,抱抱。”
怀秋轻轻的将她抱住,炙热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一瞬也不挪开。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这样?”恋夏歪头。
怀秋挑眉,嘴角噙着微笑,“因为师父来了?”
一听怀秋这话,恋夏的小脸立马就皱了起来,小声的咕囔道:“原来你早就猜到了啊,一点都不好玩!”
对的,就在刚刚,她突然感觉到不远处有一股鼎盛的灵力,一直在徘徊着,不离开也不进来。
这样鼎盛的灵力,除非是他自己故意暴露,否则,她是不可能感觉到的。
所以,符合灵力鼎盛还丝毫没有恶意,知道他们住这里的人,就只剩一个了。
怀秋那个老顽皮的师父呗。
真是的,很讨厌哎!!
她还以为怀秋没发现呢!毕竟是他师父嘛!如果发现了怎么可能不赶紧出去?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她的魅惑,竟然能让怀秋这样的大神都放松警惕,这不得骄傲死啊!!
结果,还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家伙!自己师父来了还不赶紧出去!
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似的,怀秋竟然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轻笑着,“我这还不是因为你才把师父晾在门口的?足以看出你多重要了吧?”
哼,恋夏才不吃这一套呢!
“少来了你,”轻轻的拱了拱鼻子,对着怀秋撒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别的?就凭你这尊师重道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他晾在门口?”
“平时的话,当然不会了,”怀秋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低头锁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额。
恋夏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皮肤,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立马伸手推搪着怀秋,“你先出去应付应付他啦,我换衣服!”
“好,那你快点哦。”
怀秋说完就走出去了,临走前还特地把门给关紧了。
“徒儿拜见师父。”恭恭敬敬的对守在院门前的司马懿作了一个揖。
司徒懿摆着一张臭脸,直接就开口骂道,“臭小子!敢把你师父晾在门口!嗯?!说,你们干嘛了?!”
怀秋倒显得很无所谓,淡淡的说:“我在干嘛,师父你难道猜不到吗?就因为你一句话,你徒弟我憋到了现在,简直快疯了!”
本来还以为他会反驳几句的,结果反倒是没有,那个老脸啊,瞬间就耷拉了下来,面色也变得无比凝重。
“徒弟啊,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也很奇怪,本来以为怀秋也会惊讶的说点儿什么来着,可是也没有,他仍旧保持着那副淡淡的表情,连挑眉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只是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哦?”
“徒弟啊,你就一点不奇怪吗?”司马懿疑惑的问道。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太早打破她的希望,让她现在就死了心,这样对她不公平,没有目标的人生是最悲催的。”
“你早就知道了啊?”司马懿被吓了一大跳,虽然早就知道他智商爆表,这个徒弟天赋异禀,但当实际见证的时候还是会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装的挺好的啊!”
怀秋无奈,实在是被他的自恋给打败了,大哥,很明显好吗?
“那只是你以为好吗?师父。”
司马懿老脸羞红,“额,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啊。”
对啊,怎么可能瞒得过怀秋呢?
他一直就知道,不管是紫阶还是王者阶,修炼者是可以修复自身的病痛没错,但请注意,是自身的。
也就是说,是先天的。
就比如,天生看不见,或者天生站不起来等等,而并非是恋夏这种因后天遭受意外而损坏的。
所以,根本从一开始,寒气侵体就是无法修复的,恋夏真的可能,没办法怀上他的孩子了。
可是,他真的不忍心打击她。
他看得出来,她是多么想为他生养一个孩子,可她很有可能做不到,以她的性格,真的可能会很难接受这个事实的。
所以,师父对她撒那个谎的时候,他没有拆穿,反而是顺着师父的意思,延续了这个善意的谎言。
没关系,这个谎言,永远不会拆穿。
只要恋夏修炼到紫阶,对她自身也是有一定效用的,虽然不能根治,但,最起码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而且,就算没有用,他也不会抛弃恋夏的,只要恋夏修炼到紫阶,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娶回来,把她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人。
到那时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恋夏不会反悔的。
大不了,到最后,他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好了,就说自己因为修炼某种灵力而不能有后代,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一来,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最起码,她的心里会舒服一点。
“小子,够贼的啊!”司马懿感叹道。
怀秋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带着浅浅的苦涩,“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不想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司马懿闻言微微一愣,继而欣慰的笑了,“臭小子,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情种。”
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赞扬,怀秋轻轻打断他的话,“所以,师父今天来的目的是……”
司马懿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找到了修复寒气侵体的方法……”
话音未落,怀秋周身的气场却猛然凌厉了起来,偏头出掌,甩出一道灵力气镖,大喝一声,“谁!出来!别鬼鬼祟祟的!”
我们呢,先不管那人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司马懿的反应。
这真的是在打他的脸啊!
同样是站在这个地方,他刚刚还特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怀秋倒好,只是站在这里,动也没动的就发现了!
主要是,这还是自己的徒弟!竟然就比他师父还牛!!
唉,果然是青出于蓝啊!这小子的灵力,明明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结果还是对他这么谦恭有礼,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好徒弟,真是个好徒弟。
好啦,看完了司马懿的纠结思想,我们再来看看,那人是谁。
“夏!”
怀秋惊叫一声,身形一晃就来到了十几米之外的恋夏旁边,心疼的看着从她指缝中流出来的鲜血。
被怀秋的气镖打中了右胳膊,凌空弹出去,倒在地上的恋夏伸手紧紧捂住伤口,却仍然阻止不了血液的涌出,现在整个左手手掌都已经溢满了鲜血。
怀秋心疼的将她抱起来,飞速的跑回了屋里,将她放到了凳子上坐着。
看着那流着血的伤口,气急了的怀秋还是没忍住,出声训了她几句。
“你怎么能这么胡闹呢?不是让你好好在屋里待着吗?怎么会突然隐了灵力,跑到屋外了呢?你知不知道,刚刚如果我下了死手,你就没命了!”
恋夏委屈的嘟着嘴,小声的抗议道:“我就是想逗逗你们嘛!谁知道竟然会被你发现啊!”
“还好意思说!都多大了还这么顽皮!疼不疼啊!”
怀秋知道自己下手的力道,其实并不是那么严重,所以就做好了这丫头故作坚强的准备,打算着再次运用霸道属性,将她制服。
很奇怪,恋夏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苍白的告诉他,没事的。
反而是低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抽泣了起来,“好痛哦,真的好痛!呜呜呜呜,痛死我了啦!”
她这一哭可把怀秋给心疼死了!
赶紧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疼哈,不疼,我给你止血以后就不疼了。”
怀秋刚想要把她的衣服给解开,以便察看她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司马懿却突然出声了,吓得怀秋下意识的就拉紧了她其实根本就没解开的衣服。
“咳咳咳,徒弟啊,我的住处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你去拿来给晴丫头敷药,还有,我床头那有一本书,一起拿来。”
怀秋不放心的看了脸色苍白的恋夏一眼,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司马懿就紧接着打断了他,“金疮药不是重点,那本书才是无价之宝!快去!好生给我拿来!”
“可是……”
像是完全能够猜到他想说什么,司马懿立即表态:“放心,有我照顾着,晴丫头不会有事的,快去!”
第二百四十八章 易髓冰魄针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实在是师命难为啊,怀秋只好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恋夏,在接触她那熟悉的微笑时,彻底出了洗心竹苑。
怀秋走了之后,司马懿便一脸凝重的看着还在流眼泪的恋夏,无奈的摇了摇头。
“晴丫头,我们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所以说,关心则乱啊!别看他家宝贝徒弟在其他方面真的是无人能敌,但在感情方面,那可就悬乎了!
只要是关于恋夏的事情,他都会慌了手脚,变得那么紧张兮兮的。
这不,一心想要给恋夏止血的怀秋就丝毫没有发现,恋夏这次,哭的也太伤心,太反常了吧?
明摆着就是在掩饰些什么嘛!怀秋那么聪明,竟然就没看出来!
恋夏一边抽泣着,一边点了点头。
司马懿说的没错,她都听到了。
刚刚在屋里穿完了衣服,收拾完毕的她突然就想起,自己好久没见司马懿了,不如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这不,玩心大起的她用紫阶的嶌葵灵力,隐藏了自己,偷偷的绕道出门去了,藏在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伺机而动。
结果刚停下脚步,就听到了他们那段对话。
尤其是听到怀秋的那句,“因为我爱她”,真的立马就不行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
她还依稀记得,自己曾读过一首不知道作者的诗。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挂。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回首百年去。
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杯,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只道今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她现在,就是这样吧。
只道此生不悔,却欠了怀秋,一滴朱砂泪。
大神偷偷换了她的流年,让她意外的掉入了怀秋的世界,自那之后,歌里繁华,梦里烟花,互相错挂。
她的一生,能够换来怀秋那一句无怨无悔的“我爱她”,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真的好想给怀秋……
“师叔,你刚刚不是说,你有办法了吗?快告诉我啊!”
突然就想起了刚刚司马懿说过的话,恋夏猛然拉住他的衣袖,眼睛里写满了渴求,“师叔,我求你,告诉我。”
司马懿看着她这期待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
“啊——”
一声十分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远在司马懿处所的怀秋虽然听不见,但却也感应到了。
心口,好痛。
真的好痛,就像是有千百根针同时扎进去似的,还慢悠悠的放在火上烤!
那种痛,撕心裂肺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简直是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饶是怀秋这等受过龙族扩展随身空间之痛的人,也因为这间接传来的痛苦而摔倒在地,捂着心口难受的蜷缩了起来。
虽然身体正在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怀秋的脑袋还是十分清醒的,竟然就开始条理的分析起事情的不对劲了!
恋夏怎么说也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他刚刚那一记气镖虽然还厉害,但也不至于把她疼的哭成那副样子吧?
不仅是这样,她还一直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然后,他刚想低头问问到底怎么了,师父就插话了,说是让他回来拿药和书。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啊!
既然师父去找他,就是为了恋夏的事情,这本书这么重要,他怎么可能没带?!
就算是没带,那他的脑子总该好使吧?既然都能找他说有方法了,那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啊!
最关键的是,恋夏自己就是药系修炼师,怎么可能没有金疮药这种最起码的药物?
所以,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调虎离山的怀秋根本就没去他床头找那本什么所谓的无价之宝,而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找不到。
他现在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赶紧赶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好慌,好疼,就好像,恋夏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当然,实践证明,她就是出了事情。
等到怀秋气喘吁吁的赶回去,粗暴的踢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是恋夏的,额,尸体?
“师父,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怀秋以为,自己其实并没有害怕,因为他知道,师父一定会拼尽全力保住恋夏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会抖成这副鬼样子?!
司马懿走上前来,轻轻拦住他想要上前查看的动作,无奈的说道:“别过去,她……”
怎么可能不过去?要他怎么能不过去!
怀秋根本就不听劝,奋力推开司马懿的手,冲到了床边。
然后,就被吓到了。
恋夏的脸,竟然出现了如蛛网一般的红色细痕!根根交错,覆盖在她脸上,脖子上,手上,全身上。
这是……
怀秋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个后果,狼狈的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
眼睛里,有不可思议,有心疼,有震惊,也有有愤恨。
怎么会?
“她,竟然用了,用了易髓冰魄针?!师父!你怎么可以告诉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有易髓冰魄针!!?”
这下子,不光是怀秋震惊了,连司马懿都惊呆了!
天了噜,这徒弟是要逆天啊?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易髓冰魄针这种东西,他应该不知道的啊!
“你怎么知道的?”司马懿的声音也在颤抖。
“我以前在你的书房里看过,寒气侵体的唯一解法,就是易髓冰魄针,打入体内后,重组全身所有经脉,其痛苦程度,等同于将整个人剥皮拆骨,重塑一次。”
怀秋说到这里,似乎是承受不了这种结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只有六个人尝试了这种方法,只有一人成功,其余五人均是承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痛楚,活活,活活痛死的,死状极为凄惨,痛苦万分。”
“师父,你知不知道,我宁可不要那个孩子,也不愿拿她的命去赌!你知不知道那种痛苦真的会害死她!也会害死我的!我可以没有任何东西,但我真的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怀秋说完这句话就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陡然顺着床边,坐到了地上,偏头看着现在几乎已经是死掉了的恋夏,将手伸过去,轻轻的握住。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试?师父……”怀秋的眼睛透着股茫然和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灵魂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司马懿,喃喃道,“她会死的,没有她,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从来没见过怀秋这副绝望的模样,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绝望、无助,几乎是在下一刻,他就要跟着恋夏去了一样。
一直以来,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棘手难题,受过多么严重的伤,他的宝贝徒弟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但却是那么的骄傲与意气风发,似乎是能将全世界踩在脚底,他却一点都不屑的那种淡然。
他曾一度以为,这臭小子这辈子,是已经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什么能让他做一个正常人了。
可是,恋夏做到了。
且不论之前发生过的种种,就凭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就足以看出,对怀秋来说,恋夏就是命了。
以前从来对这个徒弟只有放心的司马懿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疼,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陪着他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这是晴丫头自己的选择。”
轻轻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像捧着世间珍宝一样递到了怀秋面前,司马懿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这个,是晴丫头留给你的,看看吧。”
怀秋颤抖着将那张纸接过来,用一只手轻轻抖开,另一只手却还在牵着恋夏冰凉的柔荑。
秋,如果你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很恐怖的样子的话,不要嫌弃我哦。
你不要怪师叔,也不要傻乎乎的问他为什么,更不要绝望,我还没死呢。
是我自己,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你骗了我哦,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把我一直蒙在鼓里?害我一直以为只要修炼到紫阶就可以了。
师叔没有告诉我易髓冰魄针的事情,是我自己用了读心术,读了师叔的记忆。
原来,还有这种方法啊。
你为了我而甘心承担起不孝的骂名,我也要为了你,做一些事情啊,不是吗?
放心吧,我的运气一直就很不错的,这一次也一样,一定会平安度过的,就算度不过,我还有谷梁元幸啊,他会救我的。
你要冷静一点,不要因为我而失了理智,我能不能活下去,难道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虽然,可能真的会很痛,但是,有你陪着我,就不会痛了,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相公,等着我醒来,然后,你一定要娶我哦!所以,在这个期间,你就辛苦一点,准备一下娶我的事情!辛苦啦!
怀秋看完之后,将那团纸紧紧握在手心,可怜且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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