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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阙,废柴嫡女要翻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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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不会跑的?!以前不就跑过?!”
这话一出,恋夏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向下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一小片阴影,“那是以前,以后,绝对不会了。”
谷梁元幸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伸手将她抱住,小心翼翼的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话了。”
恋夏靠在他肩膀上,微微的摇了摇头,“没关系,只不过,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谷梁元幸将她松开,认真的注视着她,郑重点头,“你问。”
“你,真的爱我吗?”
“爱!”
“那你会像怀秋那样,背叛我、抛弃我吗?”
谷梁元幸单手握住她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来,对天发誓,“我谷梁元幸发誓,此生若是伤害晴恋夏一丝一毫,便叫我不得好死。”
这副认真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恋夏,伸手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发誓发的太没诚意了吧?人家最起码还会说什么天打五雷轰啊,死无全尸啊,下十八层地狱什么的,你倒好,直接一句不得好死,要不要这么敷衍啊?”
谷梁元幸可委屈了呢!干嘛啊,冤枉人!不得好死对他来说,已经是最严重的惩罚了哎!她竟然还嫌弃!
“那算了,”某幼稚鬼的小暴脾气又上来了,“当我没说过好了!”
这下轮到恋夏急了,赶紧握住他的手,埋怨似的说道:“哎!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啊!!你好歹也几千岁了,说话可以这么不算话的吗?”
谷梁元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说道:“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这辈子啊,就算你不要我,我也缠定你了呢!”
恋夏脸上的表情突然又变得哀伤了起来,低下头来对他说道:“谷梁元幸,你真的不要背叛我哦,我真的已经,已经受不住再一次的背叛了,求你,不要再让我受伤害了,可以吗?”
“好。”谷梁元幸哽咽着嗓子,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却被她一手捉住了。
“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敢一个人待着,我怕一旦安静下来,我就会不自觉的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谷梁元幸,对不起,我这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忘记怀……”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谷梁元幸堵了回去。
霸道的揽住她的腰,将坐在床边的她抱到了怀里,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谷梁元幸的吻,霸道,却又温柔,轻轻的试探着撬开了她的牙关,却又霸道的不许她逃开。
恋夏只是惊讶的愣了一会,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才微微的放开了她。
刚刚就噼里啪啦掉下来的泪水在脸上肆意蜿蜒,却被他轻柔的一一吻去,谷梁元幸压在她的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伤害你,恋夏,嫁给我吧,让我用一生,守护你。”
恋夏摇头,偏过头去不看他,苦涩的说道:“不行,我已经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谷梁元幸无比深情的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无暇的,恋夏,我想要你,可以吗?”
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恋夏盯着他看了一会,始终没有说话。
谷梁元幸也很有耐心,一直安安静静的等着,一天不答应,两天,两天不答应,他还有一年、十年、一百年的时间去等,直到她放下过去,接受自己。
不过还好,恋夏并没有让他等多久。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恋夏微微起身抱住了他的脖颈,决然的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就说嘛,他哎!谷梁元幸哎!绝世美男,论外貌、论身高,那是绝对不输怀秋的好吗?
虽然他的智商没有怀秋高,但是!灵力不低啊!最重要的是,他爱恋夏,比那个怀秋坚定、纯洁多了!
恋夏选择了他,也不吃亏的好吗?智商这种东西,恋夏有就行了,他,不需要!他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爱恋夏而已!
再说了,等他们两个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还要智商干嘛!?
当然啦,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主要事情是,恋夏默许了哎!
她都默许了,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就太不是男人了!
这不,一接收到恋夏的默许信号,谷梁元幸立马化身为狼,反客为主的接过了主动权。
轻柔的吻上恋夏洁白的颈,在看到那上面那些由怀秋留下来的痕迹时,他的眸子微微暗了暗。
覆唇上去,微微用力的吮吸,直到由他留下的痕迹,完整的盖住了原先的痕迹为止,这才满意的转战下一个。
吻着她脖颈的同时,某人那狼爪子也没闲着,从恋夏的领口探入,一劳永逸的剥掉了她所有的衣物。
紫色的衣物顺着她的肩头缓缓被褪下,雪白的肩头、纤细的胳膊,精致的锁骨,一一出现在他的眼前,瞬间就在他的眼睛里,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
被他这么毫不掩饰的盯着,恋夏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羞囧的埋怨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谷梁元幸俯下身来重新压住她,轻轻的笑了,两个人挨得那么近,近到就连他因为笑而引发的胸腔震动,恋夏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轻轻靠近她的耳朵,暧昧的冲她吹了一口气,谷梁元幸在她耳边轻吻,“看一辈子都不够。”
恋夏真的是羞到说不出话来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再也不说话了。
谷梁元幸也不为难她,同样的不再说话,只是行动上可没那么含蓄了。
轻柔的吻一路下移,吻到了她的心口,然后,停了下来。
久久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恋夏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奇怪的情绪。
像是难过,又像是庆幸,更像是,不舍?
“你,怎么了啊?”
谷梁元幸的身体微微一僵,突然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温柔的对她说道:“我只是在想,我一定要把你心里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
这样霸道却深情的告白把恋夏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感动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谷梁元幸带给她的安全感。
在占有她的前一瞬间,谷梁元幸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哑着嗓子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恋夏迷蒙的睁开眼睛,羞囧的别过头去,“你有毛病啊?现在哪里还停的下来!!”
好吧,那既然这样,谷梁元幸可就不客气了!
还真不客气!
这家伙,是禽兽托生啊!!?
恋夏第二天直接就没起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谷梁元幸这草率的婚礼
谷梁元幸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宠溺的看了一眼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窝在床上的恋夏,看着她暴露在空气中那雪白的胳膊,圆润的肩,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
轻轻的走到床边坐下,将她裹着被子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温柔的梳理着她的发,眼里的柔情已经满满的溢出来了。
“小懒猫,醒醒啦!”
被他这么一叫,恋夏慵懒懒的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正俯视着自己的他,埋怨似的嘟起了嘴,“都是你啦!”
谷梁元幸给她梳理着头发,眷足的笑了,“我已经很节制了哦,要不是心疼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么悠闲的跟我顶嘴?”
这赤果果的调戏真真是让恋夏红了脸啊,伸手赶紧捂住自己烫到要命的脸颊,瓮声瓮气的撒娇道:“矮油,你就别逗我了嘛!我饿了!”
“好,下来吃饭,”谷梁元幸收起了自己的吊儿郎当,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下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恋夏裹在一整床被子里,紧紧抓着胸前的接口,生怕被子掉下去,坐在桌边不停的埋怨着他:“你就不能等我把衣服穿好吗?”
谷梁元幸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了碗里,轻扬着嘴角揶揄道:“就你现在的体力,能站起来,脚不软,就已经是奇迹了。”
“这能怪谁啊?真是的!!”恋夏真的是无语了,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就能这么心安理得的说出这些话啊!
低下头来闷闷的吃着碗里的菜,恋夏才懒得理他呢!!
“夏,你说,我们以后去哪里?”谷梁元幸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实在是累得不轻,恋夏只顾着低头吃饭,没有发现他眼睛里的不舍得,“不说了吗?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啊,重新开始。”
“那我们今晚就成亲吧?”
“成亲?”恋夏惊讶的抬头,“为什么这么急?我们完全可以到了那里再定下来啊。”
谷梁元幸苦苦的笑了一下,眼睛里的痛心却是一闪而过,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有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想快点娶你也有错啊?”
恋夏咬着筷子,仔细想了一下,终于决定了。
“好吧,反正都已经跟你那个什么了,早成亲也好,省得再出什么乱子,不过你要答应我哦,成了亲就不许再离开我了。”
谷梁元幸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继而痛快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然后,这天下午,恋夏被谷梁元幸强迫着坐在凉亭下休息,看着他在院里忙活着晚上的婚礼。
真的是没见过这么草率的婚礼呢。
恋夏单手撑住脑袋,歪头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其实这家伙,认真起来也很帅的嘛!
正忙着搬桌子的谷梁元幸感受到她的注视,不由得弯了一下嘴角,放下手中的活,走进了凉亭。
恋夏伸手就给他递上了一杯水,贴心的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就说你啊,明明用灵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花一下午的时间自己做呢?”
谷梁元幸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旁边的恋夏只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还有些许的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突然就觉得,这家伙,原来这么性感的吗?
“你看你,急成这样!干嘛啊?伸手一挥的事情。”
谷梁元幸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的盯着她,眼眸里闪着晶亮的光,“因为是你,所以想通过自己的双手,给你一份幸福。”
这样的傻话让恋夏微微愣住了,这家伙,说他傻还真的是抬举他了呢!不过,这样的傻,她喜欢。
“好,那你就去吧,我给你加油。”
谷梁元幸点了点头,立马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刚走出凉亭的时候,他回了下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真的很奇怪,但是奇怪在哪里,恋夏说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要结婚了吧?这家伙,婚前焦虑症吗?
反正不管是什么,谷梁元幸还是赶在天黑的时候,将喜堂布置好了。
因为他们的婚礼啊,主打的就是两个字,草率,所以,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嘉宾、花轿、喜娘什么的,算上花花草草的,就不到二十个物种,如果只是人的话,就他们两个而已。
所以,恋夏的妆,就得让谷梁元幸给她化。
还记得以前,也有个人很贴心的帮她画眉,可惜,那人已经不在了。
恋夏抬眼看了看正给自己画着眉的谷梁元幸,强迫自己将怀秋的记忆压下,让自己的眼睛里只有谷梁元幸。
“这么看我干嘛?”
“没有啊,”恋夏弯唇笑道,“我在想,以后每天都要让你给我画眉。”
谷梁元幸的手微微一顿,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岔开了话题,“你今天很漂亮呢。”
“我哪天不漂亮?真是的,不会说话!”恋夏调皮的嘟起嘴,冲他嘟起了嘴,“你呀,亏得是娶了我,要是别的女人,还真的是受不了你呢!”
谷梁元幸挑眉,“哦?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大义献身呢?”
“当然!好啦,快画啦!”
谷梁元幸微微一笑,真的就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给她化起了妆。
没过多一会,这妆就化完了。
恋夏回到床前,拿起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新娘服,慢悠悠的换了起来。
刚穿好外衣,还没等转身呢,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恋夏轻轻笑着,向后靠进了谷梁元幸的胸膛,“干嘛啊?这么快就忍不了了?”
“恩,忍不了了,我们快点拜堂吧!”
话音落下,恋夏就被一股蛮力抱到了礼堂前。
“一拜天地。”
“二拜自己。”
“夫妻对拜!”
“礼成!”
虽然谷梁元幸的台词有点奇怪,但是,恋夏也不想多管,本来他们就没有什么高堂可以主持婚礼啊,拜拜自己也不错。
然后,这就算完了?他们就成亲了?
“我去,我倒是早就知道会很草率,但是不知道会草率成这样!!”恋夏抱怨道,“我要求以后补一个隆重一点的啦!!太草率了!这就嫁了!!”
谷梁元幸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紧紧的将她抱住,用力之大,似乎是要把她抱进身体里似的。
“怎么了啊?你怪怪的哎!”恋夏慢慢伸手抱住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叫我相公。”
“啊?”
“叫我相公。”
恋夏只是一愣就反应过来了,笑着叫道:“相公~~,满意了吗?”
“再叫。”
“相公!”
“再叫。”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恋夏真的是被他整烦了,干脆直接就叫了好多声,一次性满足他。
谷梁元幸收紧了抱着她的力道,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里满是不舍,还带着些许哽咽,“我多么想,跟你就这样在一起,永生永世,绝对不放开你的手啊。”
“傻话,那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啊,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啊,好像你马上就要走了似的,你答应过我的哦,成了亲就不许离开我的,要不然,你这可算是骗婚哦!”
谷梁元幸微微松开了她,却又在她连他的脸都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被他堵住了唇。
谷梁元幸真的很不对劲!
这个吻,怎么就跟最后一吻似的呢!他要干什么?难道说,他还要去跟怀秋拼命吗??
想到这里,恋夏就再也无法淡定了,奋力的将他推开,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要去跟怀秋拼命吗?你要扔下我不管吗?我不准,我”
谷梁元幸这个混蛋!根本就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伸手就再次把她抱进了怀里,狠狠地吻着。
恋夏哪里肯从,伸手就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可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真的只是把自己的手打痛了而已,谷梁元幸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将她抱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放到了床上。
这一次真的太不对劲了!
谷梁元幸这一次没有慢条斯理的对待那些衣服,大手只是一挥,恋夏身上的喜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恋夏伸手抱在自己胸前,狼狈的缩到了床角,无辜的看着谷梁元幸,“你怎么了啊?如果你是要跟我诀别,我不要!!”
谷梁元幸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伸手把她的穴道给封了!
伸手把她拉过来,再次覆身压上她,这一次的谷梁元幸,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温柔可言。
虽然他还很注意的没有弄伤、弄疼她,但是对于恋夏来说,还是太凶猛了。
几乎是没给她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他就立马又缠了上来。
恋夏一开始还能想着反抗反抗什么的,到后来,别说她那还被封着穴道了,根本就是彻底融化在谷梁元幸的攻势中了。
这家伙,都不会累的吗?
恋夏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谷梁元幸仍旧凶猛的占有,真的是没力气再去配合他了,这家伙,到底怎么了啊!
眼角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或是难过、或是承受不住的泪水,此刻的恋夏,眼眸水润,红唇嫣红,真的是柔弱到不得了,让人一看就有保护的欲望,根本就没法再欺负她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豪放女,樊雁芙
可惜,谷梁元幸就偏偏不是这种人。
不过,他也真的没法正视恋夏的眼泪,伸手捂住那双扰乱他心神的眼睛,仍旧没有停下来。
这么一直折腾到天亮,谷梁元幸终于眷足了。
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谷梁元幸一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一边对床上的人说道:“对不起。”
恋夏真的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想!这个禽兽!昨晚她都晕过去好几次了好吗?他都没有停下过!!害得她一次次的晕过去,又一次次的醒来!
她混乱的记忆里,就只有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和汗湿的额头而已!
所以,她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想,谷梁元幸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谷梁元幸穿好衣服,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冷漠,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注入了一些灵力,俯视着她冷漠道:“现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被注入灵力而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恋夏勉强从床上挣扎起来,靠着身后的床栏,不解的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谷梁元幸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如果这是真的,那该多好,可是,我又多庆幸,这不是真的,因为,最起码,恋夏没有受到这种伤害。”
恋夏微微一愣,“你怎么了啊?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恋夏,怀秋也根本没有抛弃过恋夏,这一切,都只是幻境而已,”谷梁元幸苦笑道,“前天下午,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怎么办呢?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我也想要骗骗自己,跟你成亲,假装,你真的是爱我的,欺骗自己,我真的,拥有过你。”
恋夏慌忙的拉住他的手,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颤抖,“元幸,你别吓唬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谷梁元幸苦笑着摇头,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我自己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分不出来?虽然,一开始,你的确骗过了我,我也的确相信,你被怀秋抛弃了,可是,当我看到你的心口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为什么?”恋夏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的确将外表伪装的特别好,但是,你却不知道,恋夏跟怀秋,互相定了命格,喝了心口血,他们的心口,是有一道永远消失不掉的疤痕的,而你,没有。”
也就在那个时候,谷梁元幸才发觉了一切。
对啊,既然已经定了命格,那怀秋就绝对不会背叛恋夏,更不会有什么别的女人。
不可能会有别的情况的。
因为,如果之前怀秋跟其他女人定下了命格,那么他如果再跟恋夏定命格,那就是自寻死路的事情,喝下恋夏心口血的瞬间,他便会血液逆流而死。
可他没有。
所以,怀秋一定是爱着恋夏的,而恋夏,也是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的,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害,都不会。
那也就是说,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恋夏淡淡的笑了一下,轻轻解释道:“怀秋根本就没有喝我的心口血,所以,我们没有定命格,我的心口当然不会有疤痕。”
对啊,这话说的的确是合情合理啊,那怀秋没喝的话,真的就不存在这些什么疤痕。
可惜,谷梁元幸不会信。
苦笑着摇了摇头,谷梁元幸继续拆穿道:“就算你们没有定命格,你的心口没有疤痕,你也绝对不是恋夏,因为,恋夏绝对不会叫我元幸,我们两个一直以吵架为乐趣,这是我们的默契,她不会轻易打破。”
“那万一,我就是被伤到了极点,突然就想好好对你呢?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恋夏吼道。
谷梁元幸摇头,“永远不会信,好,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不愿意保留着最后的美好,那我就成全你,先勉强算你之前的解释都成立,那,有一件事,你是绝对否认不了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而真正的恋夏知道。”
床上的人真的是无奈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完全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这不是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算了,反正你已经认定了我不是恋夏,我就算找出再多的证据,也会被你一一否认。”
本来就是嘛,她是不是真的,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说,什么恋夏懂他,不懂他的,只要他想否认,那她说什么都没用,他完全可以编造出一大堆他跟恋夏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过的,默契。
谷梁元幸也不跟她吼,仍旧是淡淡的说道:“这你就错了,恋夏绝对知道,不是因为我们的默契,而是因为,她会读心术,而你,不会。”
事已至此,床上的人算是彻底装不下去了!
“这个晴恋夏到底是什么来路啊!!喝心口血这种自断后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会读心术!!真的是疯了!栽在这臭丫头身上,老娘算是认了!”
一边恶狠狠的咒骂着,一边撕碎身上的人皮面具,樊雁芙终于显现出了真身。
谷梁元幸冷笑,“原来是心魔阵。”
所谓的心魔阵,就是指一种迷幻阵,操控阵法的人能够依据入阵者的执念,幻化成他所需要的样子,从而,迷惑他的心智,将他永远的留在自己所编造出来的幸福的梦中。
樊雁芙,就是心魔阵的鼻祖。
算起来,跟谷梁元幸也算是平辈呢。
这女的,没别的特点,就两个,漂亮,开放!
的确,樊雁芙是个绝世的美女。
如果说,恋夏像是世间至纯的精灵,那樊雁芙就跟她完全相反,这女人绝对是狐狸精的代表。
她热情、她美貌、她敢爱敢恨,她妖娆,她的五官太过于精致,精致到,像是一只妖娆的妖精。
一个至纯,一个至妖,真也是世间的极端。
“谷梁元幸,老娘看上你了!我要跟着你!”
什么?
这话一出,谷梁元幸的眼珠子都快惊掉了!他没听错吧?世间最追求自由与放浪形骸的樊雁芙,竟然说要跟着他?
“这又是什么恶作剧啊?你有完没完?我还有事啊!”
谷梁元幸真的没有撒谎!他真的就是有事。
一开始,当发现她的心口没有那条疤痕的时候,他也很纠结,是继续做下去,假装不知道的留在这里,跟这个不是恋夏,其实也算是恋夏的妖精在一起,永生永世的留在这里?
还是,抽身离开,回到那个恋夏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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