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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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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襄郡王虽恼怒大爷,但稍一作想也知道,如果大爷此回真立下大功,他给大爷上折请封,就是太妃和王妃也没话好说了。
  想罢,襄郡王又暗道:“只要世子之争尘埃落定,府里的腌臜事儿也该消停了吧。”
  见襄郡王已有动摇,大爷那里会不再添把火的。
  王府中襄郡王父子两人秘密商议对策,宫中皇上却在看薛云上今日的家书,龙颜大悦。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宋志来等人都不觉松了口气,皆道:“总算是有一件能让皇上高兴的事儿了。”
  只是朝堂之上,耳聪目明的人不少,那里才略有风吹草动,这里有人便知道了。
  两淮盐案罪首前盐政友大人的叔父友阁老,自然也听闻了风声,当机立断就上书了。
  所以此时皇帝案上正好就有那么一份折子,先是痛陈了侄儿友公的所有罪状,自己又是如何的忍辱负重,这才查明了侄儿往年贪赃的流水账目,最后字字泣血地为自己乞骸。
  皇帝看完薛云上的家书,又瞥了眼那份折子,轻声道:“到底年轻了,难免有些疏漏,也罢。”
  说毕,皇帝朱批一挥,准了那折子所奏。
  思忖片刻,皇帝又班下一道密诏,用黄纸固封交给宋志来,道:“你将此密诏交给都察院左都御史范德,让他连夜查抄了张明辉一家。”
  听罢,宋志来就是一震。
  张明辉?那岂不是熙皇子的外祖家?
  心中虽有疑问,但宋志来到底不敢问,跪安后就转身去办差了。
  这些薛云上暂且还都不知晓,这日落衙后因有应酬,他回王府便晚了。
  那时候,襄郡王与大爷商议罢,傍晚时就一并出门去了,一直未归,所以薛云上只给王妃请安,便回了了续斋。
  薛云上草草洗去一身酒气,又在书案前翻看起卷宗来。
  叶胜男和关雎知道近来薛云上外头的事到了十分要紧的关节,故而也不好说些让他早些安寝的话,只得都打叠起精神来侍候的。
  万丽儿见状,便殷勤对叶胜男和关雎道:“两位姐姐陪着三爷也熬了这些日子了。我们这些虽是笨手笨脚的,但给三爷倒杯茶还是能的。二位姐姐不如暂且到那边屋里歇一歇,我在这盯着。若三爷有什么吩咐,我再去叫两位姐姐就是了。”
  叶胜男从香炉上抬起头来,笑道:“姑娘的好意,心领了。我也想图这受用的,只是三爷说了,除了我和关雎,谁不都许近他书案的。”
  “可见三爷看重二位姐姐的。”万丽儿隔着落下的朦朦胧胧的帐帘,看着灯火通明的东梢间,说完便去了。
  关雎掀帘从梢间里头出来,看着万丽儿去了,这问叶胜男道:“如今三爷不让你我之外的人伺候,谁不知道的,偏她还到我们跟前来混碰卖乖的。难不成是真因着欢喜回来了的缘故?”
  没错,张欢喜又回了续斋了。
  张欢喜倒是不想再回了续斋的,回想起当日被强灌绝嗣汤的情景,她至今都心有余悸。且从今往后,她也是再无指望了的,故而她宁愿在家里老死,也不愿再来的。
  可这事儿那里能由着她的,就是她爹张老六也不能凭她去的,张欢喜这才又被送了回来。
  只是这趟回来,张欢喜虽还有些傲气,却是再不掐尖要强了的。
  叶胜男回头看关雎,道:“不能的。就是不知她到底在算计什么。偏她是个沉得住气的。”
  关雎冷笑道:“等着瞧吧,只要是有那心的,迟早露出坏形来的。”
  说罢,两人就进了梢间去服侍薛云上。
  只见薛云上一会子翻翻这卷宗,一会子又看看手上的文书,两眉越发蹙紧了,不时喃喃道:“按说张家和友公这两家是不能有交集的,可他们又是怎么牵连上的?”
  念叨罢,薛云上见叶胜男和关雎进来,忙道:“去把我前儿个誊抄的那份名单找出来。我找不着了。”
  关雎一怔,道:“前儿个?前儿个的东西可多,那里找起的?”
  叶胜男道:“我来找,你给三爷再倒盏茶来。”
  就见叶胜男两步过去,在薛云上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本法帖,从里头取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笺来。
  按说,如此要紧的案子,薛云上是不该在院里办公的,可为了案子薛云上没少通宵达旦的。那时若是大爷知道了,不知又要同襄郡王说什么话了,所以薛云上只得回了续斋来。?

☆、第 47 章

?  关雎道:“三爷也真是的,不要时就随手乱存,要时便自己都不知道东西放哪里了的。如今是幸亏依怙都能记住了的,不然还不知道从何找起的。”说罢,这才去沏茶了。
  薛云上却理所当然道:“我这不是知道你们能帮我把东西看好,存好了的,这才放心得很的。”
  叶胜男道:“三爷还是别那么放心的好,奴婢们可不是你书房里的书僮,这些事情上头懂的到底有限,没得误了三爷的事儿。”
  薛云上一面手上翻看的动作不停,一面道:“别人自然是有限的,咱依怙却不能。”
  叶胜男道:“三爷少把奴婢往高里捧,没得那一日奴婢就跌下来了,砸着爷。”
  这时,薛云上脸上的笑意忽然就是一凝,道:“今儿可有人擅自进来碰过我这里头的东西?”
  一看薛云上面上的神色,叶胜男也不玩笑了,道:“这几日都是奴婢和关雎打理的,没敢让别人近半分的。”
  薛云上锁眉道:“这卷册子的次序乱了。”
  叶胜男近前一看,果然。
  关雎恰好这时端菜进来,见他们二人这般道:“怎么了?”
  叶胜男道:“这里的东西被人动过了。”
  关雎心头一紧,几步过来看了看,沉声道:“还真是她。”
  叶胜男和薛云上齐声道:“谁?”
  “万丽儿。”关雎气道,“今儿封大娘打发人来给依怙送东西,依怙去时,万丽儿进来说给奴婢搭把手。奴婢没答应。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把外头案上的攒盒摔了,一时就把人都招了进来,乱了好一会子。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奴婢就见她从这里头出去。她说是有两颗果子滚到这里头来了,她来拾的。奴婢进来瞧一瞧,见三爷案上的东西没少,一时便没放心上了。如今看来,动了三爷东西的人除了她,再别人了的。”
  薛云上道:“你也太大意了。所幸我放案上的东西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都藏书架上某本书里了。”
  关雎有些惊惶。
  叶胜男忙道:“奴婢还当她不过是别人安插进来坏三爷名声的,只要咱们小心,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依现下她的形迹看来,她背后之人用心小不了了。三爷,这人留不得了。”
  薛云上思忖片刻后道:“不急。既然知道是她了,日后愈发小心防范她就是了。我还要借着她查出她背后的人来才好。”
  说毕,薛云上又低头查看对照文书了。
  叶胜男和关雎不敢再打扰他。
  叶胜男过去给薛云上研墨,正好看到了一句供词,“京中来人,友大人命我等将明年的份例预支给来人,以表诚意。我等问了友大人家中的管事才知,来人竟是京中的张家,还有一位叫柳先生的。只是这位柳先生并未多留,把张家人引见了,又得了供奉银子,那位柳先生连夜便走了。”
  叶胜男立时就是一愣,知道是机会,心下计较了一番便有了主意,只是叶胜男当下并未言语。
  直到三更敲响,薛云上觉着疲倦十分,这才停了手。
  叶胜男将宵夜端来,递给薛云上。
  薛云上接过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似往常那般问了叶胜男和关雎两句的,“若是你们有心要找上你们素日并不相熟的人攀依,你们会如何?”
  叶胜男道:“自然是先找和那人相熟的人家,帮忙递投名状了。”
  关雎听了点头,“的确该如此。”
  薛云上亦点头,喃喃自语道:“只是和张家谨慎得很,所以相熟的人家寥寥无几,且也都查清楚了,和那几家人并无干系。友公到底找的谁牵线搭桥?”
  叶胜男道:“若依奴婢那就找有些分量的,又最能同张家要紧的人说得上话的,哪怕那家人同张家并不相熟。”
  薛云上倏然抬头看向叶胜男,道:“张家要紧的人?张家最要紧的人是熙皇子。能同熙皇子说得上的话,又有分量的除了太后和皇上,就是后宫的妃嫔了。若如此就只有廖敬妃了,难不成果然是安定侯府廖家?”
  忖度了须臾,薛云上又摇头了,“可廖家是自廖启东出任巡盐御史方同流合污的。”
  叶胜男道:“三爷忘了宋家不成?”
  薛云上一怔,“宋家?”
  薛云上摇头道:“宋家当初也算得上是鼎盛了,却到底不肯依附熙皇子,所以不会是他们。”
  叶胜男却道:“若好处足,宋家让当时那位宠冠六宫的宋娘娘给皇子递句又有什么不能的。”
  一听这话,薛云上又出神了,“宋家吗?如此一说,也有些道理的。”
  见薛云上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叶胜男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宋家最是贪得无厌,只要薛云上查了,叶胜男就不信宋家在两淮盐案中是没半点干系的。
  就在这时,蘀兮进来站帘子外头回道:“三爷,王妃打发人来叫三爷赶紧过去的。”
  薛云上眉梢一跳,道:“到底什么事儿?”
  蘀兮回道:“说是老公爷打发来了人。”
  薛云上回头看看墙上的自鸣钟,已过了子时一刻。
  那里关雎道:“这早晚来的,可别是国公府出了什么事儿了。”
  叶胜男则上前给薛云上理了理衣衫,道:“三爷赶紧去吧。”
  薛云上也担心是郑国公府出事儿了,便大步出了了续斋去了正院。
  进了宣瑞堂,不见襄郡王,只王妃披衣端坐在上,地上脚踏上坐着一个体面的婆子。
  婆子见薛云上进来,赶忙起身蹲福相迎。
  薛云上向婆子点点头,又向王妃揖了一揖,道:“娘,这早晚的,叫儿子来什么事儿?”
  薛云上问了王妃,就看向国公府来的那婆子。
  王妃让薛云上过来道:“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你外祖父让她来问你一句话。”
  薛云上道:“什么话?”
  婆子上前一步又蹲了一福道:“公爷让老奴来问三爷,‘张家被连夜查抄了,这同三爷可有干系?’”
  “什么?”薛云上一惊,“被查抄了?是哪个张家被查抄了?”
  婆子回道:“公爷说,正是熙皇子的外祖家。”
  薛云上霎时蹙紧了眉头,可略思忖片刻后又舒展开了,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外祖父,这与我不相干,我手上的事还不到张家那块呢。”
  婆子听了又回道:“老奴记下了,家去定只字不差地回明白国公爷。”罢,便告辞去了。
  王妃听了半日没做声,婆子去了这才问薛云上道:“你外祖父怎会觉着这事儿与你相干的?”
  薛云上扶着王妃进里间去躺好,这才道:“因张家与两淮盐案牵扯不清,张家又是熙皇子看重的助力,而我如今又在查此案。张家忽然被查抄,外祖父唯恐是因我不知轻重彻查了张家之故,才令皇上下旨抄查的张家,进而得罪了熙皇子。”
  王妃又问道:“那你到底有没真查出了张家的罪证来?”
  薛云上道:“有倒是有,但也不过是些旁枝末节的。”
  见薛云上说得如此笼统,王妃也知有些事是儿子不便细说的,于是道:“这般说来,真是多得皇上及时抄查了张家。不然待你将张家罪证查明,可就成了两难的局面了。”
  “谁说不是呢。”薛云上让王妃睡了,自己就去了。
  待从正院回到了续斋,叶胜男和关雎便见薛云上心情似乎十分的好,脸上还带了笑,便说了一句,“可是得什么好事儿的?”
  薛云上却莫名地说了一句,道:“果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叶胜男笑嗔道:“爱说不说。”
  薛云上却向叶胜男勾勾指头。
  叶胜男领会地俯身凑耳朵过去。
  没想薛云上却狡黠的趁机将叶胜男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顷刻间叶胜男乌丝倾泻而下。
  薛云上还笑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叶胜男顿时熏红了脸面,一跺脚,“好不正经的爷。”
  薛云上就觉着从来没那么有干劲过,只因他知道,皇上此番抄查张家并非是巧合,是知道了他的难处,为他解难了。
  入睡前,薛云上还道日后要越发尽心给皇上分忧才好。
  而原是在左夫人小院里安歇了的襄郡王,此时也得到了张家被查抄了的消息。
  襄郡王先是一惊,暗道:“别是老三那逆子按耐不住,将张家两淮盐案的罪证呈报了吧。”
  就听襄郡王忙问道:“张家被按了什么罪名?”
  幕僚们回道:“说是买官卖官,徇私贪赃。”
  襄郡王一怔,“就这些?”
  幕僚门道:“难不成王爷还知道别的内情?”
  襄郡王沉吟了片刻后,道:“罢了,这样也好。那件事便能迎刃而解了,再不能祸及王府了。”
  原来襄郡王说的是原先大爷所说的那件事儿,襄郡王有些犹豫不决的。
  如今既然顾虑已除,襄郡王终是下定了决心。?

☆、第 48 章

?  只说次日一早,因盐商已逐一招供之故,先前需值镇驿馆的大理寺官员都不得轮日回大理寺去了,此时都随大理寺卿霍友杰一道在城西的驿馆,审问众盐商以便录取供词。
  亚齐融作为大理寺少卿自然也在其列。
  只是让亚齐融没想到的是,这日,襄郡王竟携长子薛云起突然而至。
  且襄郡王与长子一来便掌控驿馆中所有事务,就连大理寺众为官员皆要在他们的调度之中。
  亚齐融不禁嗤之以鼻,道:“从前是连个影儿都不曾来过的,今儿案子方有了进展便趋之若鹜而来摘现成的果子了。天下间,那有这般便宜的事儿。”
  那里大理寺卿霍友杰听得了,低声喝斥亚齐融道:“那是人家父子间的事儿,和你什么相干的。咱们大理寺可是只得一个协同的名儿。你给我管好你的嘴,办好差就是了。”
  亚齐融到底同薛云上处出情谊来了,一时不忍,便悄悄打发人到户部去告诉薛云上。
  彼时,薛云上正在户部查找关于两淮旧年相关的文书,以便佐证盐商的口供。
  听闻襄郡王忽然驾临城西驿馆蛮横接手案子了,一时间薛云上心内也有些不好的。
  只是薛云上面上没有表露,将人来人打发去后,还是将找出的文书登记誊抄毕,这才往城西驿馆过去。
  薛云上赶至城西的驿馆,果然就见襄郡王端坐正堂,而大爷薛云起则在一旁统筹调度众大理寺官员。
  薛云上顿了顿,上前给襄郡王问安见礼。
  襄郡王冷冷看薛云上一眼,又哼了一声道:“早上听你母妃说,你身子正有些不爽利。既然身子不舒坦,就好生歇着。我已为你告了几日假期,你就回府去养着吧。”
  给薛云上告几日假?
  那时只怕这里的事情早便完结了。
  襄郡王这是明摆着不让薛云上再沾手这差事了。
  王妃自然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的,不过是襄郡王以为是留给薛云上脸面,也好让儿子全身而退的意思。
  最要紧的是,襄郡王深以为只有这样,就是日后查出张家的罪证来,就能掩盖薛云上先头便查了张家的痕迹。
  襄郡王这是在保全这个儿子。
  那里大爷自然是不知道襄郡王深意,一心以为襄郡王是为了他而一力打压薛云上了。
  故而大爷过来拍拍薛云上的肩膀,道:“这里有父王和我在,三弟只管安心养病。”
  罢了,大爷又轻声只他们兄弟二人听得见地道:“还要谢三弟做的这嫁衣了。”
  说毕,大爷得意满满地便转身去了。
  少时襄郡王又过来,冷着面容磨牙切齿的低声道:“孽障,你给我好生呆在家里,回头我还有话问你。敢再阳奉阴违,仔细我家法伺候。”
  薛云上垂眼低眉,应了声,“是。”将整理出来的文书交给亚齐融,便走了。
  大爷回头见薛云上离去,冷笑一声再回过头来,就见亚齐融别有意味地看着自己,一时有些不自在,但很快的又添上笑脸,想要同亚齐融说话。
  可不待大爷说话,亚齐融又转身向别人,指桑骂槐地对别人道:“吃相不要太难看了。”
  大爷脸上的笑意就是一窒,让他的面目一时收不及,显得十分扭曲。
  众人顿时都惊诧而怪异地看向了大爷。
  大爷只觉越发的难堪了,有恼羞成怒之意,却又十分不好发作的,一口气生生憋在心口,把他憋得生疼。
  大理寺卿霍友杰瞪亚齐融一眼,忙拿了份文书过去与大爷商议,这才解了大爷的尴尬。
  只是大爷心里到底对亚齐融积了怨恨,暗暗打算着定要隐瞒不报亚齐融的功劳,若能还要参亚齐融一个不力的罪名,好让亚齐融知道深浅。
  知道襄郡王和大爷有意要夺取他的功劳,薛云上心里自然是有些难受的,但一想皇上是知道他这趟差事所做的努力,更不怕被人隐而不报的,便不住安抚自己稍安勿躁。
  只是薛云上还是起了疑心,怎么昨日他才有了进展,今儿襄郡王就来了。
  薛云上也知道此案的进展难隐瞒,就是大理寺卿霍友杰也是今天才得了亚齐融呈报的公文。
  可见襄郡王昨日就得了消息有所准备,今儿才能一来便掌控了全盘。
  只是昨日告密的会是谁?
  薛云上苦思。
  叶胜男和关雎见薛云上忽然归来,且官袍都未换,便呆坐在书案后苦思冥想的,不禁上前轻声唤道:“三爷?”
  薛云上神色有些恍惚与悒郁,看着十分脆弱的样子,叶胜男和关雎不禁一慌。
  关雎暗暗向叶胜男使了个眼色,叶胜男领会的微点了点头。
  关雎才道:“三爷,一会子可还要衙门去?不妨先更衣松乏松乏吧。”
  薛云上似听闻了,又似未听闻,好半天才点点头。
  见关雎服侍薛云上更衣盥洗,叶胜男这才忙忙往院门处去。
  汉广早在那里来回踱步地候着了,见了叶胜男也不必她问,几步过来便将事情都说了。
  听罢,叶胜男惊诧道:“王爷和大爷不是不管了吗?怎么突然就去夺三爷的差事了?”
  汉广也是恨的,道:“当然是有人告诉王爷和大爷差事成巧宗了,不然如何还能管的。要让给我知道是那个王八崽子在王爷跟前乱嚼的舌根,我定要弄死他。王爷还说了,回来还要问三爷话的。”
  叶胜男沉吟了片刻后,道:“我知道了,你且先前头去,盯紧那些素日三爷跟前伺候。”
  汉广是薛云上乳母苏嬷嬷的小儿子,所以叶胜男还是信他比旁人多些的。
  说罢,汉广答应着就去了。
  回到上房,叶胜男把事情给关雎一说,关雎顿时气得眼圈都红了,过去就同薛云上道:“三爷,这事儿除了万丽儿再不能是别人了的。”
  薛云上默默地坐榻上,一时都看不出他到底是如何作想的。
  叶胜男也觉着应该是万丽儿,便上前对薛云上道:“三爷,此事不管是谁背后捅的刀子,可既然王爷插手了,三爷就不便深查此事了。”
  关雎掉过脸来,瞪叶胜男道:“你这是要放过万丽儿和她背后之人吗?这如何能成。”
  叶胜男冷笑道:“你稍安勿躁。自然是不能放过他们的。”
  关雎又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里薛云上轻叹了一气道:“既然我父王接手了此事,若是我深查告密之人,父王定会以为我对他有所不满与怨怼,不论我查出的结果是何,父王都不会信,所以我不能查,只能交由王妃来查,我父王才会听得进去几句。”
  叶胜男点头道:“没错。”
  听罢,关雎又为薛云上不忿道:“为这差事,三爷辛苦了这些日子,如今却让人凭白捡了这大便宜去。”
  叶胜男却笑道:“不怕说句犯上的话。若是王爷果真偏听偏信了谗言,将三爷的作为一概抹杀了归到自己和大爷身上,哼,只怕也没他们的好。”
  除了叶胜男,薛云上并未让身边的人知道他给皇帝写“家书”的,关雎自然不知。
  所以叶胜男只对关雎道:“你不知,皇上最是手眼通天的吗?”
  罢,叶胜男又对薛云上道:“三爷你且歇歇,这事儿这就奴婢去回明王妃。”
  薛云上思忖了须臾,摆手道:“还是我去的好。”
  宣瑞堂里,王妃正同大丫头唤时说话。
  唤时的针线活儿好,王妃正让她给腹中的孩子绣个襁褓。
  听说丫头来回说薛云上来了。
  王妃看看时辰,正奇怪儿子怎么没上衙门的,就见薛云上面上隐隐透着晦气地进来了。
  叶胜男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薛云上先给王妃请了安。
  王妃瞧着儿子似乎又清减了,心疼得很。
  薛云上安慰了王妃几句,便示意让王妃将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下刘嬷嬷和叶胜男。
  唤时看了王妃的意思,便领着屋里伺候的人出去了。
  薛云上这才将事情说了。
  王妃一听顿时火起升腾,“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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