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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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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跌坐在地,看了看大爷,又看了看盛有余,就是不说话。
  大爷见这婆子竟敢违逆他,便还要再动手的,这时盛有余过来了,让那几个婆子赶紧退下去,又劝大爷道:“大爷,有事儿问奴才便是了。”
  大爷气呼呼道:“好,那我问你,你们到底给大奶奶吃了什么?”
  盛有余果然是不比那几个婆子顾忌多的,直言不讳道:“红花汤。”
  “什么?”大爷一惊,一把攥住盛有余,道:“你们怎么敢……大奶奶她才小月子。”
  毕,大爷快步往上房内冲去。
  盛有余则不慌不忙地将抓皱凌乱了的衣衫理了理齐整,才自言自语道:“就是正好小月子了,吃红花汤才会血山崩。”
  大爷急匆匆地冲进上房,脚下就没留心的,当下就被绊了一跤。
  也是这时,大爷才发觉屋里的乱象。
  屋里灯火茕茕,只有一股子让人难耐的血腥味充斥满是。
  眼前的情景,让大爷的心越发慌了。
  从地上爬起来,大爷一路跌跌绊绊地往碧纱厨里去。
  越往里血腥味儿就越发重了。
  在大开的槅扇处,大爷便再不敢往里了,只因他已看见杨大奶奶。
  杨大奶奶气若游丝,整个人仿若她床边上香炉内升起一缕青烟,眼看就要烟消云散了的。
  好半日,杨大奶奶才看见了大爷。
  见到大爷的杨大奶奶才有了些生气,只见她艰难地抬起手来,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
  起初大爷还不明白,少时,大爷才恍然大悟两步过去翻找杨大奶奶的妆奁镜台。
  大爷是越翻越慌,嘴里还不住的念叨:“不在,不在,去哪了?去哪了?”大爷猛然回头,却见杨大奶奶睁着眼一动不动了。
  大爷不由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好半日才唤出声来,“大……大奶奶?”
  唤了好几声,都不见杨大奶奶回应,大爷只得慢慢挪着脚步过去,颤巍巍地伸手向杨大奶奶鼻下。
  杨大奶奶那里还有气息的。
  “啊”的一声,大爷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看着死不瞑目的杨大奶奶,大爷到底于心不忍,又伸手将杨大奶奶两眼阖上。
  大爷也想为杨大奶奶哭上一哭的,只是一想到不见了的那东西,他又顾不上了。
  在外的盛有余就见大爷慌慌张张地从上房出来,又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了。
  盛有余就往上房里望了望,挑了挑下颌让人进去瞧瞧究竟。
  那人进去没一会子就出来说:“大奶奶病殁了。”
  盛有余甩了甩拂尘,道:“外头的这些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也不用等到天明了。至于大奶奶,我这就回王爷去。”
  说毕,盛有余故意放慢了脚步往院外去。
  那里不过快了盛有余几步的大爷到了襄郡王外书房门前,也再顾不得等人通禀的规矩,就自己冲了进去,“父王,父王没了,没了。”
  见儿子去而复返,还不知所云的,襄郡王不耐烦道:“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大爷过去一把抓住襄郡王的衣袖,跪下道:“父王,玉令……玉令符……不……不见了。”
  襄郡王一听霎时一惊也不小的样子,好半天才道:“你可找仔细了?”
  大爷却只知道说:“不见了,不见了……”
  襄郡王当下抬脚就要往外去,只是才到门口有顿住了,暗道:“王妃不在,也不会是安哥儿,那便只能是……太妃了。”
  想到此,襄郡王不禁又来回踱步,又暗道:“若真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跪在地上无措的儿子,襄郡王一时也知道指望不上的。
  再三思过后,襄郡王看看自鸣钟的时辰,当机立断道:“你赶紧回驿馆拟一篇供词上呈。”
  大爷一怔,不明白襄郡王这会子怎么还有心思想两淮盐案的?
  就听襄郡王又道:“我这就拟给你请封世子的折子。”
  大爷越发怔住了,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忽然峰回路转了,急转直下了?
  那里襄郡王才又道:“只有这样你方能名正言顺地执掌玉令符,保你周全。”
  见大爷还不动,襄郡王又喝道:“快去啊。”
  果然在早朝前,襄郡王便拟好了请封折子,又携着大爷往宫里去了。
  早朝一散,襄郡王和大爷也不敢家去,还在宫里等着。
  果然没多久,皇上就召见他们了。
  大爷觉着此番一去,自己就要得偿所愿了的,所以他的心情和他老子的自然就截然不同了。
  其实襄郡王也不知道这一步走得到底对是不对的。
  只因襄郡王又想起了薛云上的话,“皇上他什么都知道。”
  可在见长子的期许,又思及长子日后的危难,襄郡王又觉着已到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地步了。
  也不容襄郡王再多想,御前总管太监宋志来就出来请他们父子进去了。
  襄郡王携大爷进去跪拜山呼万岁。
  皇帝看了眼地上的二人,令他们平身后道:“朕正在看盐商的口供。”一面说,还一面直点头的。?

☆、第 64 章

?  大爷一听心中大喜,但他到底还记得这是在御前不可失仪,便不敢造次了,只得愈发底下头来以表恭敬。
  只襄郡王又出来躬身启禀了一番,“那等商户最是狡诈唯利是图,所幸犬子早暗中窥察摸清了他们的软肋,他们这才不得不俯首受教,愿意出来指认作供。依盐商所供,前任两淮盐政友公……”
  襄郡王有意在回禀中不时提起大爷的作用和功劳,暗道有如此功绩在前,之后顺势为大爷请封就没有不水到渠成的了。
  果然末了,大爷就见襄郡王恭谨递上给他请封的折子,大爷心头只余狂喜。
  宋志来虽不十分清楚两淮盐案,可皇帝和薛云上的书信往来是他从中牵线的,故而两淮盐商的事儿他也知道一二。
  现下襄郡王父子在盐商之事上大包大揽,却半点不提薛云上,宋志来便知要不好了,所以在襄郡王递上折时,宋志来就难免不迟疑的。
  一时不知该如何进退,宋志来只得偷觑龙颜。
  只见皇帝垂眸捻须,笑虽犹在面,却不达眼。
  “宋志来还不快将折子呈上来。”皇帝忽然道。
  宋志来忙一迭连声答应“是。”下去接过襄郡王的折子。
  襄郡王与大爷一直低头垂眼,自然没瞧见皇帝的眼色,只听到皇帝是欣然要了折子的,便道请封之事是十拿九稳了。
  可若是襄郡王父子略抬头朝上看,便会发现皇帝根本就没翻看襄郡王呈上的折子,只让宋志来将折子放在手边。
  那里大爷早做好了叩头谢恩的准备。
  就在这时,皇上忽然问了襄郡王父子一句,“不知你们觉着工部司丘员外郎丘之引如何?”
  襄郡王和大爷就是一怔,在觉着皇帝这话问得实在是毫无头绪之余,心内还不禁同问:“丘之引是何人?且好端端的才说请封世子之事,怎么忽然又说起这么个不知是何来历的人来?”
  只是皇帝还在等他们父子的答对,可容不得他们搜肠刮肚地权衡的。
  襄郡王自诩是朝堂中沉浮多年的,道万事只要推说不清楚便无大错的,所以这时襄郡王回禀道:“此人,臣不曾结识过,故而此人到底如何,臣实在不知。”
  说罢,除了皇帝的指尖一下一下轻敲御案的声音,殿内倏然陷入寂静。
  起先襄郡王和大爷还不明白,可随着皇帝的长久不发一言,那指尖敲击在御案上的声响,就如同敲在了他们父子心头一般,令这父子二人的心跳,一下重似一下了。
  事到如此,襄郡王也明白过来了,知道定是他先前的答对出大错了,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那里出错了?
  襄郡王是越想心里越没底,少时就急出一头汗来。
  忽然的,“啪”的一声响起。
  襄郡王父子顿觉心跳都漏了一下,不禁抬头循声望去,就看见方才襄郡王递上的请封折子被皇上丢到了御案旁那堆已经积灰了的留中折子里,扬起灰尘一阵。
  见状,襄郡王父子心头又是一惊。
  只是不待襄郡王父子惊惶稍定,就听头顶传来催命之声,“你们可知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闻言,襄郡王和大爷霎时顶梁骨走了真魂,忙不迭地磕头告罪。
  没一会子,襄郡王父子的额上就磕得见了青紫。
  皇帝这时才又道:“襄郡王,所幸你还有个好儿子。”
  大爷闻言越发不知所谓了,暗道:“一时问罪,一时又赞许于我,皇上到底是何意?难怪人常言圣心难测。”
  只襄郡王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帝说的这个儿子并非是大爷。
  也是只一时,襄郡王便想到了,皇上说的应该是薛云上。
  再想起当日薛云上告诫的话,襄郡王先时还有的侥幸之心,再不存半分。
  此时又听皇帝道:“既然你这般看重长子,盼他能子承父业的,那就由他代你入宗人府,你便在家颐养天年吧。”
  皇帝一句话就罢免了襄郡王的差事。
  而大爷虽能奉旨入宗人府了,可皇帝也没说让大爷入宗人府当什么差事的。
  大爷实在是不明白,方才还大好的形势,怎么忽然就又生变了?
  再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如何是一个宗人府的差事便能打发了的,大爷很是不甘,也很是不服,却没那胆量当场启禀,只能不住地看向襄郡王。
  襄郡王那里会不知儿子的意思,只是大势已去,最后襄郡王也只是叩头谢恩了。
  看地上那父子二人的神色变化,皇帝摇了摇头道:“两淮盐商之事,你们也全数交由大理寺吧。跪安。”
  襄郡王和大爷一听连这最后的机会都没了,身子登时又是一僵。
  大爷终是鼓起勇气要问的,可襄郡王却先他一步跪安了,让大爷的话再不能出口。
  出了大殿,大爷越想越觉着委屈,但到底也知道这里是皇宫,便压低了声音道:“父王,皇上不公……”
  一听是这话,襄郡王那里还敢让大爷说完的,立时就捂住了他的嘴,又两边回顾了下,这才轻声呵斥道:“还不快住嘴。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言乱语。”
  说毕,襄郡王赶紧拉着大爷就出宫去。
  只是才出宫门,就见盛有余身边多出一人来。
  那人正是王道光。
  大爷正有气无处出,对着王道光就骂道:“狗奴才,这里也是你能来的。”
  王道光躬身揖了一揖道:“奴才卑微,自然是不能擅自前来。只是奴才奉太妃之命前来侍奉王爷了。”
  闻言,一旁的盛有余看了看襄郡王,又看了看王道光,终究还是没做声。
  襄郡王那里会不知道太妃的意思,太妃这是逼着他任用王道光。
  先时襄郡王答应太妃,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他一日不在吏部给王道光挂名,王道光就一日不是名正言顺的襄王府左长史。
  可现下太妃令王道光在宫门外等候,就让襄郡王不可再推脱。
  襄郡王再不情愿,也只得道:“也罢,既然你来了,正好随本王到吏部走一遭吧。”
  “父王,这狗东西他可是……”见大爷越发的口无遮拦了,襄郡王赶紧断喝住大爷,“住口。滚回家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见又被训斥大爷只觉越发的愤懑难平额,但他也不敢忤逆了襄郡王,终究也只得甩袖而去。
  襄郡王知道儿子心中的不平,可如今形势所逼,就是他也不得不低头的。
  再看身边的王道光,襄郡王一面领着王道光往吏部去,一面道:“王道光,当年我父王待你可不薄啊。”
  王道光还是那恭敬的模样,笑了笑也直言不讳道:“当年魏夫人曾想让她的人取奴才而代之,是太妃暗中保下奴才的性命。”
  闻言,襄郡王再不言语。
  而在王府了续斋,太妃一大早便过来看薛云上了。
  见薛云上气色好了不少,太妃放心了就陪着薛云上一块用了早饭。
  用罢早饭,太妃状似无心道:“今儿你父王带着你大哥进宫去了。”
  叶胜男正服侍薛云上漱口洗手,闻言怔了下,又赶紧看向薛云上的。
  只见薛云上擦了手,又端过关雎递来的茶呷了一口,这才道:“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太妃轻点头,道:“你心里有数便成。”
  用过叶胜男献上的茶,太妃又道:“我今儿就打发人去接你娘回来。”
  又说了一会子让薛云上安心将养的话后,太妃就要回去了。
  薛云上赶紧让叶胜男去送。
  叶胜男一路恭送太妃到了院门口,就听太妃回头道:“依怙,有你在安哥儿身边,我是再无不放心的了。”
  叶胜男自然又表白一番忠心的。
  直到太妃坐着敞轿去远了,叶胜男这才赶紧回上房去。
  彼时,薛云上正坐炕上,手拿着书本却不看,只望着窗外。
  事到如今,襄郡王还如此袒护大爷,叶胜男知道薛云上的心里不好受,也不说话只在他身边陪着,做针线。
  只是薛云上却忽然问道:“依怙,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大哥和二哥?”
  叶胜男抬头,只见薛云上仍在望着窗外,知道薛云上并非真要她的答言,但叶胜男还是说道:“三爷怎知私底下大爷和二爷不也如此自问的,‘我到底哪里不如三弟的?’”
  薛云上一怔,回过头来看着叶胜男笑了,道:“依怙,吾之依恃。”
  闻言,叶胜男怔得不轻。
  在佛经中,多有虔诚仰赖佛祖菩萨慈悲,予以济度脱离轮回苦厄的,称做依怙。
  但常言的倚靠、凭托、依恃也为依怙。
  所以薛云上这话说的是轻描淡写,但其意不可谓不深。?

☆、第 65 章

?  而与此同时,大相寺内一处竹楼精舍厢房的暗室中,襄郡王妃小周氏正透过一处小孔往厢房里看去。
  只见与暗室一墙之隔的厢房里,一位头戴玉钗珠花的妇人坐在炕上。
  这位妇人,王妃不必细看,光听声音便知道是府里的左夫人。
  左夫人正听今儿一大早就从王府里来的一位仆妇回话。
  王妃只看到那仆妇的侧脸,仆妇面上气色不成气色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左夫人当下便蛾眉倒蹙,训斥道:“你慌什么。大奶奶死了就死了,又不是你害的她。”
  仆妇一迭连声答应,“是,是,是。”
  左夫人又道:“早年杨氏年轻不知道保重,自己就坏了自己的底子,所以这几年都用不着人费手脚,她自己就坐不住身子的。”
  暗室里的王妃闻言,顿时也恍然,原来是杨大奶奶自己再坐不住孩子了,难怪当年她怎么都查不出到底是谁背后动的手脚,既加害了杨大奶奶的腹中孩子,又栽赃了她的。
  那里左夫人又冷笑道:“正因如此,我才没在他们大房身上多费功夫。不过这回杨氏一去,还不知王爷又会选谁给大爷续弦的。若是个病秧子还好,若是像当初二奶奶那样的,只怕药还是得用在大爷身上了,才能一劳永逸的。”
  一旁的仆妇忙道:“可王爷把大爷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就连夫人安在里头的人也没能躲过去。”
  左夫人道:“那些人没了就没了,重新再找就是了,多少都不愁找不来的。”
  说着,左夫人一拍手,摇头可惜道:“只可惜大奶奶不够利索,没能把老三那孽种给先弄死了,反还搭上一条命的。不然,能省我多少事情的。”
  暗室里的王妃听了,险些没把银牙咬碎了。
  仆妇忙又回另外一件事儿,道:“小的们都查了几日了。万丽儿就罢了,就连董婆子也不见了。”
  左夫人很是不以为然道:“只要她们的家里人还在,不怕她们飞天边去了。”
  仆妇跌脚道:“正是连她们家的人都找不着了。”
  左夫人拧着眉暗忖了须臾,问道:“好的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先时就没什么兆头?”
  仆妇吞吞吐吐道:“先时王妃让花姨娘去查那件事儿,闹得不可开交的,小的们一时也就没留心了。”
  左夫人骂道:“蠢材。这么点儿事儿都办不来。”
  仆妇连忙低头认罪,再不敢做声了。
  左夫人沉吟了片刻后道:“也罢,就算她们都落王妃手里了,万丽儿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而那董婆子,我就更放心了,她就是把我供出来了,也不会把表姐说出来的。至于我,哼,只要到了王爷跟前,我自有话说。”
  暗室中的王妃那里还坐得住,暗道:“我这就出去处置了你,看你这毒妇还如何在王爷面前有话说。”
  只是身边的老嬷嬷到底还是劝住额王妃,道:“王妃稍安勿躁,底下还有呢。”
  王妃只得又按捺下性子。
  就听外头正好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敏君你这丫头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只要周氏那老虔婆在,你就是在王爷跟前舌灿生花也没用。老虔婆要你死,王爷那里还敢忤逆的。”
  闻声,王妃赶紧凑近那小孔往外看去。
  只见从竹楼外进来一位沧桑满面的妇人,那妇人手拿佛珠,身着青灰的僧袍,脚上一双罗汉鞋,若不是她还有一头青丝,谁不当她是一位出家人的。
  这位带发修行的妇人,王妃虽没见过几次,但王妃还是认出来了,正是当年老王爷爱子的遗孀——小魏氏。
  王妃暗暗一惊,心道:“真没想到,这左氏竟同小魏氏是一家。”
  本来左夫人见小魏氏忽然回来,还听见了她一直有心隐瞒了的事儿,不由得有些心虚,可左夫人嘴上却还是不服软的,“那表姐你不知道。如今周家不比从前了,那老虔婆也要仰仗王爷的。我如今就是比王妃那黄脸婆都要得王爷的喜欢。老虔婆顾忌着不想王爷生隙的,所以她也不敢轻易动我半分。”
  小魏氏听了直摇头,“倘若王爷知道了正是你害了大房和二房无后的呢?只怕头一个要你命的就是王爷了。”
  闻言,左夫人倏然一窒。
  小魏氏长叹了一声,又道:“当日我一再嘱咐你,若他们自己兄弟阋墙就罢了,你绝不能对大房和二房动手,为的正是这缘故了。可你偏不听。这些把柄若落到老虔婆手里,都不用她们姑侄动手的,王爷就先容不得你。”
  左夫人惊诧道:“可不如此,要等着看他们兄弟阋墙的,何时才是个头?而我儿,何时才能承袭品爵?我又何时才能接表姐回王府?当年若不是老虔婆的先下手为强,就该是表姐夫承袭的郡王,而表姐你才是堂堂正正的王妃。可如今,你却只能委屈在这寺院中,长年青灯蒲团不可见天日。”
  说起当年的事,小魏氏也恨的,“谁想到那老虔婆竟会如此歹毒。当年我也是大意了,夫君无后,我也只道一概是我的肚子不争气,又顾忌着夫君的脸面。若是及时请来太医给夫君诊治,又如何会让那老虔婆诡计得逞……咳咳……”说到激动处,小魏氏一时忍住咳个不住。
  左夫人忙端来热茶给小魏氏吃了。
  小魏氏好不容易缓过来,又道:“如今王府里那对姑侄只怕一心都系在了三房的身上了,我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三房绝后了,看她们还指望什么。可如今二房事发,正好打草惊蛇了,日后想再在三房身上动什么手脚,只怕更难了。”
  左夫人愧疚道:“表姐,是我操之过急了。”
  小魏氏又摇头道:“罢了,唯有再等时机就是了。”
  说着,小魏氏又话锋一转,问道:“你可知庶出承袭品爵,是要降袭一等的?那时就算是你儿子承爵了,也不再是郡王。”
  左夫人不以为然道:“我知道,可那又如何,一个镇国将军品爵也是够了的。只要我儿能当家做主接回表姐来就成了。”
  小魏氏听了十分的受用,道:“你这傻丫头。”
  暗室内,王妃早气得两眼发红,心道:“原来她们打的是这主意。”
  想罢,王妃当下就决心收拾了外头的二人,只是身边那位一直陪着她的老嬷嬷将王妃请出了暗室。
  一出了暗室,老嬷嬷便道:“王妃,太妃打发人来请您回府了。”
  王妃看了老嬷嬷一眼,道:“里头那二位狼狈为奸,太妃是早知道了吧。”
  老嬷嬷躬身低头回道:“太妃的事儿,老奴不敢说。但王妃千万不可鲁莽,这里头自有太妃的道理。王妃这趟回去,就能明白太妃的苦心了。”
  王妃回头满眼厉色地望着那竹楼,道:“那好,我就暂且先放过她们,待我问明了太妃,一并再来同她们算账。”
  彼时襄王府里,襄郡王和大爷还未从宫里回来。
  王妃在大相寺这几日,也知道了薛云上受的委屈,有心要先去看儿子,只是太妃的人劝说:“既然三爷已安稳,便再无大碍了的。太妃那里还有要紧事儿同王妃商议的。”
  王妃只得作罢,随来人从后门进了王府,又悄悄地去了优昙婆罗院。
  太妃早在优昙婆罗院上房里候着了。
  王妃进去问安,只见太妃正在把玩着一块令牌模样的墨玉。
  行过问安赐座等事儿后,太妃就将那墨玉递了过来给王妃,还问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接过墨玉来,王妃细细看了一回,只见墨玉形如令箭,一面雕有矫健猛虎,背后则只是一“令”字。
  看罢,王妃摇头,“我从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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