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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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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礼也的确是该走这样的章程的。
  可如今襄郡王未在府里,大爷还能如此越过了襄郡王去行事,就是僭越了。
  再者,就算王妃有多有失偏颇,大爷都不该公然不听从,那可是忤逆。
  所以那位奉正虽听大爷说了,却只会说:“不如大爷待王爷回来同王妃商议过了,再做打算吧。”
  大爷不禁暗恼,若是从前只要他给冯德一个意思,这样的事儿他连多一个字都不用说,冯德就能按他的意思办妥了。
  可如今,就这么个阉货都敢搪塞他了,大爷愤恨之余不由得又担心以后的日子会如何的举步维艰。
  这时,荣庆侯和夫人到了,在那里哭一句嚎一句的,“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就去了。”的,让大爷越发的不耐烦。
  这里还没将岳家安抚住,那里又有人来回说:“听说四爷在外和人喝酒打架,才从的后门回来。”
  大爷暴躁道:“家里如今都什么光景了,他还能出去喝酒闹事的。也罢,随他闹去吧,如今他也不会听我的,只管等父王回来就是了。”
  听说四爷被人打伤了,花姨娘和四姑娘就赶紧过绛云轩来了。
  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儿子,花姨娘真是心疼得不得了,嘴上却说:“你这孽障怎么就不干脆死在外头算了,省得我操心。”
  四爷却活蹦乱跳的,道:“姨娘别慌,别看我这样,左卫侪那龟孙子伤得比我更重。今儿我总算是报仇了。”
  四姑娘见四爷还不知悔过的,气道:“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知道轻重的。倘若让父王和母妃知道了,这可怎么得了。”
  四爷的奶娘周嬷嬷拿药酒过来,就要给四爷擦身上的伤,四爷却躲开了道:“这个药不好使。前番三哥受伤太妃赏了好药给三哥。你悄悄打发人去问三哥屋里的人要些来。千万别惊动了三哥,不然我不用等父王知道,我就得先得一顿好打。”
  花姨娘道:“你才知道怕的?”
  那里周嬷嬷则答应着去了。
  只是以出了绛云轩,周嬷嬷却没往就在边上的了续斋去的,只往她自己家里去了。
  少时,周老头就从家里出来,往前头管事房去了。
  因着杨大奶奶刚没了,府里的大小管事都不敢有偷溜耍懒的,所以乌压压的就坐了一屋子。
  周老头进去就看见了薛云上的奶公老苏头,两人相互使了一会子眼色,便都出了管事房。
  二人走到一处假山石前,周老头对老苏头道:“这不是四爷又在外头惹事被人打了。知道三爷那里有好药,还请老哥想法而帮忙拿点出来,也好给咱们那位小祖宗用去的。”
  老苏头一听惊讶道:“造反了吧,谁那么大胆子连咱们王府的爷都敢打了?”
  周老头只唉声叹息道:“还能有谁,还不是左夫人娘家那侄儿,叫什么左卫侪的,仗着左夫人如今是王爷身边最得宠的,还把谁放眼里了。”
  老苏头听了也叹气道:“是呀,如今就连王妃都要让左夫人几分的。”
  周老头道:“你不知道,这左家打了咱们四爷还不算,还说了要是再不识抬举,也给咱们四爷一副药吃了,让四爷同二爷一样当个废物。”
  老苏头道:“什么东西,张狂,太张狂了。”
  周老头也直点头,“可不是。”
  这二人一面说,就一面往了续斋去了。
  少时,远去的二人身后走出一人来,不是别人正是二爷薛云来从前的心腹——唐管事。
  在二爷未成亲时,这位唐管事在大爷和二爷跟前都是有些脸面的,后来苏二奶奶嫁进府来,二爷身边用的人就一气都被苏二奶奶换成了她的陪房。
  好不容易苏二奶奶和她的人也都没落个好下场的,唐管事就没有不想往二爷跟前凑的。
  只是二爷如今整日只知道龟缩在后院里醉生梦死的,唐管事就想凑也没机会。
  今儿好不容易听来这么个事儿,唐管事觉着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又一想二爷应该还不知道杨大奶奶的事儿。
  想罢,唐管事就转身就往家里去,让家里的婆子进二门去回话,把二爷给引出来。
  果然二爷是又喝多了,都到这早晚了还没醒,所以不管是昨夜的事儿,还是杨大奶奶已经没了,二爷一概还都不知道的。
  直日上三竿,二爷听说杨大奶奶没了,一时也顾不上旁的,邋邋遢遢的到前头来了。
  唐管事先说了杨大奶奶的事儿,再把在周、苏二人那里听来的话又说给了二爷听。
  二爷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他是废物的,顿时暴跳如雷。
  唐管事见状,赶紧劝道:“如今就连大奶奶也没了,倘若二爷再不振作,就大爷一人独自撑着,二爷你就忍心的?”
  想起一直相依为命的大哥,二爷也觉着心酸了,“大嫂这一去,府里上下怕是又要落王妃和老三他们手里了。那起子捧红踩低的,那里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唐管事又道:“就如此,二爷才越发要振作了。且眼前就有个机会的,就看二爷了。”
  二爷道:“机会?什么机会?”
  唐管事道:“如今左夫人是越发不得了了,把王妃都打压了下去。只要二爷把左夫人娘家给收拾了,那便大大的立了威。那时还有谁敢小看了二爷的。”
  二爷忖度了片刻后,道:“这左家的确也是欠收拾了,不然他们还真把自己当是皇亲国戚了。”
  说罢,二爷让唐管事直管领人去左家拿人是问。
  彼时,左家家里只左家婆媳,和才被四爷痛揍一顿,才被人抬回来的左卫侪,左大人去衙门了。
  见左卫侪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地儿,左家老太婆直说要找左夫人去,非让左夫人治了四爷给孙儿出气的。
  老刁妇正哭骂着,唐管事领着人就打进门来了。
  唐管事冲进来,不管不顾的就把才上了药的左卫侪从床上拽了下来。?

☆、第 69 章

?  左家婆媳到底是妇道人家,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便吓得不轻。
  可一见人冲进来,就拿了她们的心肝宝贝,左家婆媳就再顾不得了,过去就同唐管事他们撕打开来,嘴里还直叫骂着,“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敢动我孙儿一根寒毛,就让咱们亲家襄王府治你们的死罪。”
  唐管事一时不慎,也被那对刁婆媳挠了几道的,所以这会子听她们这般说,不禁恼道:“我还真不知道咱们王府里还有这么一门姻亲。呸,不过是个卖女求荣的,把女儿送咱们王府做小的,竟然自称起是亲家来。也不瞧瞧你们家配不配的。”
  左家婆媳一听,那里还会不知这是襄王府来的人,只是左卫侪才被四爷打了,所以她们只当唐管事是四爷的人又来找晦气了,就越发的气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今儿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问你们王爷一个理儿。”
  唐管事早不耐烦了,正好就把左家人都一并捆了,罢了,故作害怕道:“哎哟,小的可真怕。怕你们好不好也给我一副药吃,让我也成废物了。”
  说罢,唐管事的脸又是一变,喝道:“给我打,我倒要见识见识你们家的药。”
  那里唐管事带来的家丁抡起拳脚,就给左卫侪一顿好打。
  左家婆媳扎挣着叫嚷着就想过去救左卫侪,只是唐管事那里还能听她们的,一时也就只能巴望着,左卫侪他爹赶紧回来了。
  可左家婆媳她们那里知道,唐管事是有备而来的,左家一个人都没能跑出去通风报信。
  也是唐管事一心只想着把这事儿办成一件大事儿的,所以在打了左卫侪一顿后,又严刑逼供起来,以期能从左卫侪嘴里知道些左夫人不为人知的。
  能扳倒可左夫人最好,不然让左夫人在王府里没了脸,那也成。
  只要打压了左夫人这位王爷身边得宠的,就算事成了。
  可就是唐管事的都没想到,竟然会从经受不住严刑的左卫侪嘴里听到这么惊人的内幕。
  左卫侪满身伤痕,像条死狗一般,道:“别打了,我说……我说,其实……其实……她并不是……我父亲的亲妹……”
  左家婆媳一听就知道左卫侪要说什么了,只是再怎么样这事儿都不可说的,没有拦阻左卫侪说下去的,“侪儿住口,不许胡说。”
  左卫侪艰难地转头看向他的祖母和母亲,哭得涕泪齐流的,“祖母……娘……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左家婆媳却还是不让左卫侪说。
  唐管事就命把左家婆媳拉出去关另一处,又催促左卫侪快说。
  左卫侪被打怕了,那里敢有所隐瞒的,央告着就什么都说了,“当年我……我亲姑姑她……在王府轿子……来接时,就死活……不肯去。这女人就来说……愿意代替……我姑姑去,这才……这才完了。”
  唐管事听了一怔,连忙问道:“那现今在咱们王府里的那位左夫人,到底是什么?”
  左卫侪答道:“后来……后来家父也查过……原来……原来她正是……当年落败了的魏……魏家……的表亲。”
  唐管事又是一怔,道:“魏家?那个魏家?”
  左卫侪道:“就是……就是……曾经王府那位魏……魏夫人……的娘家。”
  “是他们家?!”唐管事知这事儿恐怕不简单了,急问道:“那她冒名顶替入王府来,到底是想要作甚?”
  左卫侪就把左夫人这些年在王府里做下的勾当,而左家又是如何的助纣为孽,从而凭左夫人在襄郡王耳边的美言,如何得的便利升官发财了,都一五一十全说了。
  旁的事儿就罢了,就左夫人才是给二爷下药毁了身子的罪魁祸首一条,唐管事就是知道要不得了了。
  唐管事也不敢再耽误,赶紧打发人回王府去告诉二爷。
  彼时,二爷正同大爷在说话,一听唐管事打发回来的人说话,顿时把牙齿都咬出血来,当下便冲出了王府去。
  就是大爷也再坐不住,追赶着二爷就往左家来了。
  所以等襄郡王回到王府时,就听说大爷和二爷都不在,反倒是亲家荣庆候和夫人都在的。
  荣庆候十分不满王府对女儿后事的安排。
  襄郡王一听就知道是王妃的意思了,他倒是能一意孤行的,可就怕王妃心生怨恨不管不顾就把杨大奶奶做下的事儿吵出去,让长子受到牵连。
  所以这里安抚好荣庆候,襄郡王就往宣瑞堂来了。
  王妃听人来回说襄郡王来了,顿时气上头来,就要去同襄郡王理论的。
  还是刘嬷嬷劝住了,“王妃千万不可,不然可要坏了三爷后头的事儿了。”
  王妃狠狠地咬了又咬牙,道:“好,那你去。”
  刘嬷嬷答应着出了里屋,出来向襄郡王蹲福,回道:“王妃才从寺里回来,就听说了三爷的事儿动了胎气,好不容易吃了安胎药睡下了。”
  想起王妃正为他辛苦怀胎的,家里却出了这样的事儿,襄郡王不管是脸上,还是心上都有些讪,可还是知道王妃这是恼他了,不愿见他。
  说了两句让王妃保重身子的话,襄郡王出了萱瑞堂驻足了一会子,便又往了续斋去了,原来他是想打算着让薛云上去劝说王妃。
  薛云上正在叶胜男屋里好睡,叶胜男也守了他半日,这会子听关雎说襄郡王来了。
  叶胜男心内冷笑一声,让关雎留下听薛云上的叫唤,理了理衣裙就出去了。
  见到襄郡王,叶胜男依足了规矩见礼,这才回话道:“回王爷,今儿太妃和王妃都来瞧过三爷一回,三爷陪着说了一会子话,精气神就有些跟不上了,现下好不容易才眯着。”
  襄郡王听说儿子竟然虚弱到这地步了,那里还好再说让薛云上起身来见的话,只得又讪讪地去了。
  就在襄郡王左右为难之时,大爷和二爷拿着左卫侪回来了。
  二爷两眼含恨,一脸狰狞,将左卫侪往襄郡王跟前一扔,跪下道:“‘君要臣死,不死不忠;父要子亡,不亡不孝。’父王要儿子死,只管给明白道理,儿子绝不会苟活于世,父王又何必让身边人这般暗中谋害于我,让我生不如死。”
  一早上的,襄郡王就四处了碰了一鼻子的灰,正有气无处出,现下又听次子这般没头脑的顶撞犯上,襄郡王的气自然就冲他去了,“逆子,你可知道你在浑说的是什么?”
  大爷也喝道:“二弟,绝对不会是父王的。”
  二爷却还道:“那父王倒是给我个明白道理,为何任由着左氏那个毒妇害我。那怕是让我死,我也无怨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的,若是不是大爷拦着,襄郡王早上前动手了。
  待好不容易解劝住了襄郡王,大爷才道:“父王息怒,也不怪二弟如此冲动。这事儿,实在是让人寒心呐。”
  毕,大爷就将左夫人的来龙去脉,所作所为都说了。
  骇异已不足形容襄郡王此时的感觉了。
  再一想到每每睡在自己枕边的女人竟是这样的蛇蝎心肠,襄郡王不由得也浑身发寒。
  也是好半天襄郡王才找回声音道:“来……来人,去大相寺,把左氏和魏氏都给我拿回来。”
  当大爷拿着襄郡王的玉令符,领着王府的侍卫围了大相寺时,左夫人正同魏氏用斋饭。
  侍卫来拿她们二人,左夫人虽怕,但还是端着王府夫人的款儿,想要护住魏氏。
  只是那里还能由她的,两人都被捆了个结实。
  当左夫人被人丢到襄郡王跟前,再看二爷对她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恨意,也知道自己败露,更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下场。
  只是左夫人还觉不服,还一心想着就是死她也要将王妃母子拖下水来。
  所以左夫人定了定心神,酝酿了一会子就柔弱地落下泪来,对襄郡王道:“可是有人说妾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那人是谁?可是王妃?妾身死不足惜,就是不能死了却放任罪魁祸首。”
  大爷一听,立时心里也有了打算,心道:“倘若左氏能将王妃攀咬出来自然好,不能的让父王和王妃争吵一番,彻底闹翻离了心也是好的。”
  于是大爷连忙道:“父王,这事儿让母妃和三弟知道了也好,到底三弟也差点被她害了的。”
  襄郡王觉着也是这道理,便让人请来王妃和薛云上。
  一刻钟后,王妃和薛云上二人才虚弱地被人搀扶着来了。
  也不待众人都坐了,左夫人就冲王妃道:“周氏你可是以为你做下的事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当日二奶奶拿来害三爷的香药根本不过是寻常的纵情香罢了,你却故意说是毁人根基的那种香药。二爷再不能有后的事儿,这才被吵了出来。幸亏当日我便留了心,将那香药偷了些出来,那去验了。王爷不信大可到我房中搜上一搜,再拿去验明。至于堂堂的王妃为何还要这般做,其实正是因为她早便知道了二爷的身子毁了。不知王爷奇怪不奇怪王妃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安的又是什么心?”?

☆、第 70 章

?  左夫人是打定主意搅了浑水,只要王妃敢同她分辨,就只会越发说不清楚了。
  可惜薛云上早便料到了,但王妃还是气得不轻,就见王妃满面怒火,抖衣而颤。
  襄郡王神色不明,大爷和二爷都冷眼旁观,左夫人则得意地笑着。
  眼看王妃就要发作,薛云上连忙过去安抚,“娘息怒,仔细身子。”
  手上是儿子及时的力道提醒,这才没让急火攻心,王妃看着跟前的儿子,又想着腹中的孩子,用力掐着自己腿上的肉,生生把已经冲到喉咙眼儿的怒气又给咽了回去。
  薛云上又赶紧端过茶来,给王妃吃了一口,王妃这稍稍缓过气来。
  左夫人也早想好了说辞,就等着王妃分辨,没想却王妃凄然一笑,对襄郡王道:“只当请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儿。我也知道对于老大和老二,我不过是面上的情儿,到底没尽过心,算不得是个好的。你若想废我,只管上折子就是了,我无半分怨言的。”说着,王妃伸手指着地上的左夫人,“所以你也不必费尽心思地找来这么个‘欲加之罪’给我?”
  大爷倒是有话要说的,只是襄郡王未言语,他也就不好先出口了。
  这会子王妃又站起身来了,“我还是回后头去吧,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等着你们还要给我加什么罪名的。”说毕,就由薛云上扶着要出去。
  左夫人那里肯放过的,直嚷道:“周氏你少装模作样地顾左右而言他。”
  王妃慢慢底下头,睥睨着左夫人道:“你还不知道吧,左家完了。”
  “什么?”左夫人立时就怔住了。
  大爷一心只想着抓住左夫人所说的,王妃的纰漏,那里肯轻易放了王妃去的,忙对襄郡王道:“父王,依我看,这事儿倘若不及早查清了,到底有碍母妃的名声。不若还请母妃留步,当面问对清楚了左氏说的香,也好还了母妃清白。”
  闻言,王妃的火气当下又要按捺不住了,就听薛云上忽然冷哼一声,道:“这样的来路不明的东西,她说是就是了。那我还说,昨夜是大哥和大嫂合起伙来在见给我下毒不成后,才起意烧死我的。那毒藥我还留心仔细存在我屋里了,不信你们大可到我屋里找出来,以做凭证。”
  大爷当下便吃了一惊,若是薛云上真存了什么毒物在身边,趁如今的这机会栽赃到他头上,他还真有口难言的。
  到底杨大奶奶害薛云上的事儿郑国公府的人是知道了的,别人信不信,周家人却是信了。
  到时都吵了出去,就是襄郡王一力回护,大爷没也没有干净了。
  想罢,大爷是又气又急,“你……你……”
  薛云上回头睨向大爷,又道:“薛云起别把人都当傻子了。瞧在都是同出一脉的份上,我一再容忍退让,你也别逼人太甚。若连这点情分都耗光了,就只剩下同室操戈了。”薛云上末了那句是说给襄郡王听的。
  所以不说大爷,就是襄郡王都被薛云上的话唬了一跳。
  这还是薛云上头一回说这样的话。
  说起来也是因薛云上险些被害的事儿,襄郡王多少在王妃和薛云上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也知道这事儿同王妃未有半点关系的,襄郡王只是想借左夫人敲打敲打王妃和薛云上,好让王妃和薛云上知道适可而止。
  没想如今却弄巧成拙了。
  那里大爷好半天才恼羞成怒地憋出一句话来,“老三你这是在威胁我?”
  左夫人趁机道:“说得好听,老三你其实早有了取大爷这嫡长而代之了。”
  襄郡王冷然看着还想要兴风作浪的左夫人,命道:“来人,将这贱人和左家上下都下到审理司。待本王上奏皇上将左中阳拿了,一并发落了。”
  这左中阳正是左卫侪的父亲,如今还在荣庆候手下当差。
  左夫人还想做困兽之斗,方才她能得逞不过是襄郡王和大爷有心为之,现在自然是不能了,所以她连半个字都没说出口来,就被人堵了嘴叉出去了。
  王妃冷眼看着,“听闻左氏当年还是荣庆侯所献。”
  闻言,大爷身子一僵,就是一直跪在地上的二爷也看向了大爷。
  当年襄郡王身边除了五爷和二姑娘的生母丁姨娘,余下都是王妃的人。
  大爷便有意找人来分宠以防王妃独大,于是杨大奶奶就让娘家荣庆侯府张罗了。
  只是当年谁会想得到,会有今日的,所以只怕荣庆侯府都难逃责难了。
  王妃将大爷最后的这一点子妻族助力都折了。
  说罢,王妃就同薛云上走了。
  出了襄郡王的内书房,王道光和盛有余在外毕恭毕敬。
  薛云上看了眼王道光,“魏氏在哪儿?”
  王道光上前躬身,回道:“太妃要去问话了。”
  薛云上思忖了须臾,却再没说话只扶着王妃走远,“左氏虽死有余辜,但小六到底还小,不能没人照看。”
  王妃冷笑道:“我是不会迁怒到一个小儿身上的。只怕你父王却不放心了。也不用你我忧心,你就看着吧,不出一月他定再选新人,让这新人抚养小六。”但从此也不会再让这新人怀襄郡王的子嗣了。
  的确还是王妃了解襄郡王,事后果然襄郡王亲自掌眼甄别又选了一房侍妾,六爷就给了新人抚养。
  只是这些还是后话,又说太妃那里。
  优昙婆罗院上房,小魏氏正被人按着跪伏在地。
  太妃手拿着佛珠,面容慈和,端坐在上。
  好半天,太妃才睁眼看着如蝼蚁一般的小魏氏,“你可知当年我让你们家死的死,散的散,却偏留下你了吗?”
  小魏氏早有死志,所以她才能在太妃跟前面不改色。
  可现下听太妃如此说,小魏氏忖度须臾便又面如死灰了,颤巍巍道:“你……你……原来是你这老虔婆撺掇的敏君害大房和二房。”
  太妃道:“不如此,如何让安哥儿对他父王寒了心,一心一计只向着周家了。留你们正是这作用了,但如今你们连这点子用处都没了,就再不用留了。”
  话毕,有人上前灌了小魏氏一盏毒酒。
  小魏氏挣扎不过,毒酒下腹,恨恨道:“你这般阴毒,就是念再多的经文,也抵偿不了你的罪业。”
  太妃忽然大笑而起,厉声道:“我再阴毒也不及你的好姑母。当年你姑母险些害得我一尸两命,纵然我儿终究是保住了,却先天不足病痛缠身,最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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