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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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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里薛云上还不为所动的样子。
  大爷只得赶紧又给自己斟满一杯,“三弟你若原谅大哥了,就与大哥同干了这一杯。”
  二爷在旁看着,只要薛云上不喝,他就拿早便准备了一肚子的大道理逼着薛云上喝了。
  可让大爷和二爷都没想到的是,薛云上虽对大爷和二爷不咸不淡的,但酒他一口就干了,让二爷一肚子的话都憋回肚子里去。
  能少费些唇舌,大爷和二爷也是十分乐意,且在大爷和二爷的算计中,只要薛云上喝了先头这一杯,后头的敬酒薛云上就越发不好推拒了的。
  所以没一会子的功夫,薛云上便有些醉醺醺的了,再举杯时竟然不小心把酒洒了二爷和他自己一身的。
  大爷给二爷使眼色,二爷立马伸手去扶薛云上道:“只怕三弟的酒也沉了,扶了他回去歇息,我正好更衣再来的。”
  只是二爷才扶起薛云上就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
  四爷赶紧一旁伸手去扶,道:“要不我同二哥一道送三哥屋里去吧。”
  大爷忙道:“你二哥一个就行了。若你也去了,留下小五这个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待客人,岂不是失礼?”
  柳家兄弟立时说了一番客随主便的话,最后四爷还是被留下了。
  二爷扶着薛云上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尽了曲折游廊,却不往薛云上的居所而去,反倒往一处空屋子去。
  屋子内门窗紧闭,帷幔半垂半掩,幽暗得很,乍一进来眼睛有所不适,二爷也是进去闭眼好一会子才瞧清楚里头。
  屋子也是有些年没住人了,清冷难免,但却若有似无飘来淡淡的清香。
  再看屋里的摆设,也不多。
  堂屋一张圆桌,东屋靠窗是炕,西屋一张卧榻,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了。
  二爷拖着似乎已经醉的人事不清的薛云上往西屋的卧榻上,就是一丢,完了两手撑膝上,用力喘气。
  也不知道怎么的,二爷就觉着越喘人就越有些迷糊了,但他也只当是酒沉了,道:“这烈酒果然不能多喝。”
  说罢,二爷才直起身子来揉揉了穴道,看着榻上面朝下躺着的薛云上,冷笑道:“你就在这好好的挺尸吧,一会子可有‘好’事儿等着你呢。哥哥我还去找李钰那丫头,哥哥可是好久没尝过黄毛丫的……”
  正说着,二爷忽然就倒地不起了。?

☆、第 78 章

?  二爷才倒地不起,那里薛云上便从榻上坐了起来,一手拿着块帕子捂住口鼻,睨着躺地上的人。
  房门却在这时又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叶胜男。
  叶胜男一进来就先往西屋里看了看,见薛云上无事才回身关了门,又忙忙往东屋靠墙角落处里,摸出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紫砂小香炉来。
  薛云上就见叶胜男拿香灰将正烧着的香药一埋,使劲儿压实了,就算完了。
  叶胜男一面收拾,一面对薛云上不温不火道:“三爷酒可清醒些了?还是赶紧把人抬榻上的要紧。他们人快来了。”
  薛云上只“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近来薛云上对谁都冷淡的做派,叶胜男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那里薛云上才放下帕子,逞强就要起身,没想却在脚踏上就是一个趔趄,一脚生生踩二爷脸上去了。
  叶胜男顿时低声惊呼,“小心。”可惜已经迟了。
  薛云上好不容易站住身形,再从二爷脸上抬起脚来,就见一个鞋印子横在二爷脸上了,鼻下还隐隐渗出血来。
  叶胜男赶紧几步过来,十分麻利地拽过一旁的帐幔子胡乱给躺地上的人抹了一把。
  鞋印是没,可二爷的鼻血就怎么都止不住了。
  叶胜男有点蒙了,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薛云上扭头一边,不自在地清嗽两声道:“那才有说服力,旁人也只会越发当他是登徒子了。”
  叶胜男才要问这是什么道理,就听外头隐隐传来脚步声,一时也就再顾不上那两道红鼻涕的到底有什么说服力的,赶紧让薛云上抬人的。
  可今日薛云上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喝的又是烈酒,虽说人事他还是清楚,可身子却不太听他使唤了。
  叶胜男就见薛云上才弯下腰去,脸便朝地上直倒去的。
  这一下可把叶胜男唬得不轻,伸手就去拽薛云上。
  也是惊慌的缘故,叶胜男手上的力道就有些过了,虽然及时拽住了薛云上,没让他碰地上去,但也把薛云上拽自己身上来了。
  两人都没站稳,就这样男上女下的,一齐倒榻上去了。
  此情此景之下,两人都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叶胜男就觉着牙齿生疼,薛云上则觉得下巴要被人磕去一块了。
  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由不得他们多做耽误,两人手脚并用爬起来,再齐心把二爷抬上榻去,又把帐幔落下来稍作遮挡。
  等这些都准备妥当,叶胜男和薛云上也出不得门了。
  因外头人说话的声音已能隐约听清了,“要不柳姑娘就在前头这屋里更衣吧。这是间空屋,再没人的。”
  有人答言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忙四处看了下,见有窗是开向屋后的,赶紧去推窗,又轻手轻脚地爬了出去,再轻掩上窗扇。
  也是才掩上窗扇的功夫,来人就推门而进了。
  叶胜男心内轻呼一声,“好险。”
  少时,就听里头一阵忙乱,“里头好黑,你们别推我。”
  “哎哟,你踩着我脚了。”
  “哎哎,仔细我的裙子。”
  “也太黑了,快开窗。”
  “别,这样正好。姑娘可是要更衣的,开窗做什么。闭一会子眼就好了。”
  果然好一会子后,里头才不吵了,还有人道:“柳姑娘赶紧的先把衣裳脱了。这天儿是越发的冷,奴婢还是再给你端个火盆儿去。”
  那里有人回道:“可不是,咱们小姐身子弱受不得一点风寒的。劳烦这位姐姐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听见果然来的是柳家姑娘,便不想再在此处多作停留。
  只是他们想要从这出去,势必还要绕到屋前去,可屋前还守着人呢。
  正无计可施之时,前头似乎又有人过来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只好又缩了回去,没想一回头正好看见薛云上下颌上的牙印,轻声道:“回去你这怎么说?”
  薛云上抿了抿嘴,小声道:“喝多了不小心磕树上了。”
  叶胜男咕哝道:“那要是人问什么树是长牙的,把你磕成两个板牙印了呢?”
  薛云上摸摸下巴上的牙印,一脸正经道:“除了你这棵榆木疙瘩树,还有什么树是长牙的。”
  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大爷他们就来了,叶胜男再不敢说话。
  就听柳家兄弟在前头惊问守在屋檐下的柳家丫鬟道:“你们怎么在这?可是妹妹在屋里?”
  丫头们自然不能直白地说柳姑娘正在里头更衣,只说柳姑娘是在里头歇脚。
  没想柳家兄弟听了愈发不好了,急问大爷道:“可你不是说二表弟和三表弟也是在这里头歇息了吗?”一个姑娘家和两个男子共处一室的,这算什么事儿的。
  那里大爷也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这……这……方才二弟打发人来的确是说,他们走不动了干脆就在这歇了的。别急,先让人看看二弟三弟在不在里头再说,说不准他们见表妹过来了,就避走了。”
  柳家小丫环一听屋里竟然还有别人,且还是男人,“什么,小姐可是在里头更衣呢。”没说完就转身推门进去就奔一直落着帷幔的西屋。
  小丫环将帷幔一掀,这屋里虽然光亮不足,但也能看清是一个人仰面躺倒在榻上,鼻下两道红涕触目十分。
  小丫头当下便惊叫了起来,“啊,登徒子。”小丫头的声音险些把屋顶给掀了。
  就连烟雨阁里都听见了,把王妃人等都吓了一跳。
  而柳家姑娘也看到了西屋里突然出现的男人,连人都没看清是谁,抱着衣裳就哭喊着躲到角落去了。
  在屋外的柳家兄弟听闻就要冲进去救人,只是被大爷拦住了,说都是男子不便进入。
  四爷十分适时地建议道:“不如让人去回母妃和柳太太吧。”
  柳家兄弟这才恍然,一迭连声道:“没错,快,快去回王妃和婶娘。”
  烟雨阁里,众人正纳闷方才的叫声是怎么回事,就见大爷打发来的婆子来回话了。
  婆子也没声张,只在王妃耳边说话了。
  只是王妃听罢脸色就变了,但也没说到底出了何事,只让女儿帮着招待诸位夫人小姐,完了就忙忙往外头去了。
  来到空屋前,王妃一见到大爷,立马怒从心来,“老三和柳姑娘果然在里头?”
  大爷故作讷讷道:“回母妃,到现如今里头到底是二弟还是三弟的……儿子也不知道了。”
  王妃的火气都快从眼睛里冒出火来了,近前来向躬身的大爷低声道:“你别得意,我是不会让你称心了的。倘若里头真是安哥儿,我就是拼了名声让柳家小姐沉塘,也不会让她进门的。”
  大爷却不以为意,笑道:“母妃还是保重些的好。”
  王妃冷哼一声,提着衣裙就往屋里去。
  见王妃气急败坏的,大爷是越发得意了,可没多大的功夫就听里传出,“二爷,怎么是你?”
  大爷脸上的得意霎时就僵住了,大叫道:“不可能。”罢,叫喊着就想要冲进去。
  可这回却是柳家兄弟拉住了他,“我们妹妹还在里头呢。”
  一刻钟后,外头的人就见柳姑娘哭得肝肠寸断地从屋里被人扶了出来。
  王妃这才命大爷他们进来。
  大爷冲进屋里,瞧见二爷也当没瞧见,四处的疯找,“不可能,老三呢?”
  瞧大爷这形景,不说王妃就是柳家兄弟也明白过来,一把揪住大爷,“你个畜生。”抬手就打。
  那里二爷也没能躲过,生生从昏迷中被打醒过来。
  王妃也不管,只冷眼瞧着。
  四爷也是干看着,起且越看越起劲儿。
  唯有五爷在那急得直团团转的。
  叶胜男和薛云上则趁乱赶紧走了。
  柳家兄弟到底是书生,也没能闹多久。
  王妃也悄悄把柳二太太叫了来,其余不相干的人就都被打发走了。
  虽然没亲眼瞧见结果,但看到大爷和二爷被揍得鼻青脸肿,自食其果的,也让四爷觉着痛快了。
  四爷是一路哼着小曲回的居所,只是一进门往里屋床上瞥了一眼,当下小曲儿就成了,“啊……”?

☆、第 79 章

?  四爷的乳母周嬷嬷听到惊呼,忙忙过来问道:“四爷,可是怎么了?”
  见奶娘闻声赶来,四爷赶紧将房门给掩了,还拿身子挡在门口,让周嬷嬷想往里看都不能的。
  四爷嬉皮笑脸,把脖子往外抻得老长,道:“我没事,不过是喝多了,忽然想调调嗓子罢了。妈妈你听,你听,我今儿这嗓子怎么样。”
  说着,四爷一手成兰花指,还改了唱腔,“啊……负心……啊……薄幸……”那音跑七八个调儿外头去了。
  让屋里床上的人昏睡都装不下去了,“噗嗤”地笑出一声来。
  四爷一惊,却不敢动弹。
  周嬷嬷一怔,却问道:“里头什么声响?”
  四爷干笑道:“那来什么声响,不过是方才我放的一个酒屁罢了。”
  周嬷嬷直皱眉,又说要给四爷煮醒酒汤去。
  乳母一走,四爷赶紧关了门,几步过去对床上的人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不是早告诉你我大哥他们要算计你和三哥的,你怎么还不长心,还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原来床上的人正是李钰。
  四爷往窗外看了看,“也幸亏是阴差阳错的,到了我这儿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趁没人瞧见,我送你回烟雨阁去。”
  见四爷担心她,先时李钰还有些窃喜,再听了后头要送她走的话,李钰又沉了脸,问道:“你果然要我走?”
  四爷道:“自然。不然你的清誉可就要被完了。”
  李钰不以为然道:“毁了正好,你娶我就是了。”
  四爷倏然惊住了,“这……这……”
  李钰从床上站起,逼问道:“还是你又瞧上别人了,不想娶我?”
  四爷又支吾了一阵,道:“你这是……这是什么话……我……我那里……能够的。你……可是……可是三哥的人。”
  闻言,李钰顿时气得满面通红,眼泪跟着也落下了。
  就见李钰从衣袖中摸出一个滚珠迷踪盒来,“既如此,那你为何又几次三番托人给送这些个玩意儿来哄我开心。”
  四爷不敢抬头,“我……我……”的半日后,四爷才清楚地还说出口道:“表妹我想见你开心,也想……可我虽是襄王府的公子哥儿,到底不是王妃养出来的。我……配不上你。”
  李钰道,“什么配不配的。我岂是看重那些的人。”
  说罢,李钰一抹眼泪,“你只说,你愿不愿娶我?”
  四爷还是不敢答应,道:“姑母不会答应的。”
  李钰道:“这你别管,我自有法子。现下只说你我。”
  就听低着头的四爷喘息越来越粗重,最后猛地一抬头道:“我……我自然是想娶表妹的。”
  一听这话,李钰心内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
  少顷,周嬷嬷端着醒酒汤过来,看清外头来人忙福身,道:“郡主大安。”
  听得来人竟然是馨和郡主,四爷立时又手足无措了起来,才要问李钰,“姑母怎么来了?”就见李钰把衣襟一扯,露出里头大红的主腰来,罢了,又往四爷的床上一倒,“不省人事”了。
  把四爷看得是瞠目结舌的。
  外头的馨和郡主也正好这时破门而入,见女儿这般形景,四爷又那傻样的,馨和郡主就觉眼前发眩,再想起要挡住后来的人就不能了。
  三姑娘和四姑娘侧着身进来,“姑母,表妹可在里头?”
  话犹未完,三姑娘和四姑娘就瞧见她们四哥傻站在床前,而床上的李钰满脸绯红,衣裳不整。
  四爷到底才是四姑娘一母同胞的兄妹,一看哥哥和李钰的形景就知道要不好,“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李钰赶紧趁这机会“转醒”过来,“迷迷糊糊”道:“娘,四表哥,三表姐,四表妹?你们怎么都来了?”
  三姑娘这才回过神来,“表妹,你不是该歇我屋里的吗?怎么……怎么……在这儿了?”
  李钰立时惊惶状,“这不是你屋里?”
  三姑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
  李钰道:“可我问了大表哥身边的人了,说就是这里的。”
  那里才稍稍将眩晕压下的馨和郡主一听,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这回她是再支撑不住,厥了过去。
  这下几个小的是再没了主意,三姑娘只得赶紧打发人去回王妃。
  而在王妃那里,王妃为了襄王府的名声,到底还是只把一切事故都说成是阴差阳错了,并未将实则是大爷和二爷的算计说出来,至于柳二太太家去后怎么听柳家兄弟说的,就不与她相干了。
  饶是这样,被请来的柳二太太一听女儿的清誉没了,当下还是晕了过去的。
  好不容易掐人中,把柳二太太给弄醒来,柳二太太一醒就是大哭,口里也只有,“我可怜的女儿啊……”
  外头听闻哭声的柳家兄弟看向大爷和二爷目光,越发地不善了。
  王妃劝了柳二太太半日,柳二太太才止住了,王妃赶紧道:“事到如今,咱们王府是不会推脱的,就不知道夫人是个什么意思?”
  柳二太太早六神无主了,可也知道除了将女儿嫁给二爷,再不能保全女儿的名声了。
  只是京城中,谁不知道二爷是再不能有后了的,这样的人如何嫁得。
  就在柳二太太左右为难之时,三姑娘的人也到了。
  王妃不耐烦道:“什么事儿?”
  婆子慌慌张张的,但也不敢张扬,把王妃请到另头的屋里后,在王妃耳边小声回了话。
  柳二太太隐约听到王妃怔道:“什么老四也着了道了?”
  而那头屋里的王妃稍一忖度,又慌了起来,“安哥儿,对了,安哥儿。快,快让人去瞧瞧三爷,别才逃过一劫,回头又被人算计去了。不,还是我自己去才能安心。”
  王妃同柳二太太告了失礼,也不敢带太多的人,只刘嬷嬷等两三个心腹,就奔薛云上所在的居所。
  听闻王妃来了,叶胜男赶紧出来迎。
  王妃也不理会叶胜男她们拘着的礼,只问:“三爷呢?”
  叶胜男回道:“三爷喝多了,才喝了醒酒汤睡下了。”
  王妃又问:“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过?”
  叶胜男摇头道:“奴婢们一直守在三爷身边,不曾见。”
  “好。”毕,王妃进去瞧了眼安睡的薛云上,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等王妃再回去安抚好了柳家人又送了去,到四爷居所这边来时,馨和郡主早醒来过,闹得人仰马翻了。
  王妃到底是六个月身子的人来,这几趟来回就显了疲态。
  只是馨和郡主这个姑奶奶不好应付,王妃只得又打起精神来,道:“这样的事儿郡主是愁着知道的人少了,非要闹个底儿朝天,街知巷闻了才称愿了不是。”
  馨和郡主这才不闹了,但她觉着王妃是不能给她做主的,于是一把拉过女儿来,又嚷着让人捆了四爷,说要去请太妃给她们母女主持公道。
  李钰和四爷在王妃看来都不是什么要紧人,只要薛云上没事儿,就是闹到皇上跟前,她也不怕的,便随了馨和郡主去。
  李钰和四爷被馨和郡主拉扯着到王府时,太妃院里正摆午饭。
  听闻女儿和外孙女来了,太妃也只当是她们母女没得王妃的帖子,来向她告状来了。
  所以一听馨和郡主说明白缘故,太妃的脸当下就阴了下来。
  “钰儿你说,到底是怎么个经过?”太妃问道。
  李钰哭哭噎噎的,有意无意道:“我也不知道。可现下想来当时也不知怎么的,那么多人就只我和柳姑娘被弄脏了衣裙。柳姑娘先被人请了去梳洗的,我是三表姐给寻了地方更衣。吃了一盏茶后,我就觉着有些困了,就说去三表姐屋里歇一会子。三表姐抽不开身,就让身边的人领的我去。”
  说到此,李钰抹了抹眼泪,又道:“可到额半道上,三表姐的丫头也被人叫去了。正好大表哥身边的人来回话,我便问了她。谁知道她指的却是四表哥的屋里让我去了。”
  太妃眉头一拧,“老大?”
  那里李钰暗暗给四爷使了个眼色,跪在一旁的四爷赶紧道:“祖母,孙儿也有话要说。”
  馨和郡主冷哼一声,“你还有什么话说,今儿我是一定要让你父王打断你的狗腿的。”
  四爷道:“姑母要处置侄儿,侄儿不敢有半分怨言,只求让侄儿把话说完。不然,就让背后算计的人得逞了。”
  太妃道:“老四你说。”
  四爷道:“是在我回屋前,我亲眼见证的一件事儿。被带去的柳姑娘在更衣之时,竟被二哥窥视,坏了清誉。”
  馨和郡主一惊,道:“什么,她也……难怪弟妹忽然匆匆撂下宾客,就去了。”
  四爷又道:“现在我也再觉着最奇怪的是,在二哥将喝得人事不清的三哥送回去歇息后,大哥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将我们几个往柳姑娘更衣的屋里引了。”
  太妃的两眉拧的愈发地紧了,道:“老四你接着说。”
  四爷道:“而在事发后,多少人瞧见大哥冲进去就说怎么会是二哥,怎么不是三哥的话。”
  听罢,馨和郡主惊呼了一声,跪下向太妃哭求道:“娘,总算是真相大白了。是老大他们知道您要将钰儿许配给安哥儿,他们不愿便设下这圈套陷害钰儿和安哥儿。娘,你可要给钰儿做主啊。”?

☆、第 80 章

?  太妃到底不像馨和郡主这般惊慌,将四爷和李钰安抚了一回打发了出去,这才又问馨和郡主道:“是谁到李家去告诉的你,今儿王妃要给安哥儿相看亲事的?”
  馨和郡主思忖了须臾便道:“是张老六家的。”
  张老六家的正是张欢喜的母亲。
  “说是王爷说,过两日弟妹要在温泉庄子给安哥儿相看亲事,彼时府里只母亲一人,若我得闲儿,回府陪母亲说说话也是好的。”越说馨和郡主是越羞愧,末了几乎把头埋胸口上了。
  闻言,太妃摇了摇头,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呀你呀,这还让我怎么说的。”
  太妃歇了一口起,又道:“张老六那一家子是个什么来历,李家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的?且人家也说了,是让你这日来陪我说话的,并未让你到温泉庄子去,反倒是你自己巴巴送上门去给人算计了去。这怪得谁的?就是我想给你做主,也没有好说的。”
  馨和郡主抽噎道:“这也不能怪我。弟妹她这样不把娘和我放眼里,大办相看会了。我如何还能光看着。”
  太妃冷笑道:“就她看上的那些人,你以为咱们家郡王能依她的。咱们这位可是一心想压制安哥儿的,若让安哥儿得了好的妻族,日后就是大哥儿得封世子了,也坐不稳当的。”
  说着,太妃慢悠悠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茶汤,又道:“只要他不答应,你弟妹她也没法子,那时她孤立无援的,我再提你们两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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