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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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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应万变就是了。”
  宋大老爷长叹一声,“只怕等到那时便迟了。倘若到头来是好事便罢了,若是祸事,咱们家就来不及抽身了。”
  宋二老爷道:“那依大哥所说,我们又该如何?”
  宋大老爷眉头紧锁,连声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而在外不过两日间,有说韩家姑娘是个善妒乱家的谣言,便传遍了京城。
  听闻这些中伤女儿名声流言蜚语,韩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可悠悠众口又怎是轻易能堵得住的。
  但韩家到底还是揪出了罪魁祸首,这人正是周瑛。
  王妃听闻竟然是娘家侄女坏自己儿媳的名声,气得把郑国公世子夫人戚氏叫来骂了一顿。
  封嬷嬷随戚氏也一并来了襄王府。
  优昙婆罗院里,主仆二人亲热地叙过寒温,封嬷嬷这才说起来此番戚氏所托,为周瑛求情的话。
  太妃听却摇了摇头,“当日国公爷有意将瑛姐儿说与安哥儿时,我便没答应。也并非是我老糊涂,一心偏向我那外孙女。只是也不往远的说,就是看如今外头瑛姐儿办的这叫什么事儿?”
  封嬷嬷道:“太妃说的是。国公爷也说了,让送姑娘出去重新受教。”
  太妃点点头,“这会子让瑛姐儿出去避一避也是好的。我进宫去求太后赏个教习嬷嬷给她带去,就整好了。”
  完了,太妃便让封嬷嬷去见见叶胜男。
  这日叶胜男大病痊愈,薛云上也正好休沐在家。
  听说封嬷嬷来,叶胜男心下权衡了须臾,对来回的小丫头子说:“你且仔细请我姨妈到我屋里去,我去回了三爷就来了。”
  小丫头子答应了“是”,蹦蹦跳跳就去了。
  关雎也听说了,过来对叶胜男道:“你就去吧,三爷跟前我给你说话。”
  叶胜男知道关雎的好意,便道:“那也好,只是小厨房里熬得汤羹这会子正好了,你去端来给三爷用了吧。”
  关雎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行,我这就去。”
  待关雎一去,叶胜男又问采繁,“现下谁在上房伺候三爷?”
  采繁回道:“原是欢喜和箨兮进去伺候的,可三爷又把人都给撵了出来。欢喜便家去了,箨兮说头痒,烧水洗头去了。”
  叶胜男吩咐道:“你去催催,我这要去见我姨妈了,只你和关雎两人在跟前怎够使的。”
  采繁答应着也去了,叶胜男这才出了西厢房。
  在经过上房时,叶胜男仔细两边回看了下,却拐进上房去了。
  屋里,薛云上头都没头,便喝斥道:“出去。”
  叶胜男却不理会,拿过一件斗篷来便过去拉起薛云上道:“三爷只管随奴婢来。”
  薛云上一摔手,便挣脱了叶胜男,“放肆,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胜男回头道:“三爷可知道,那日周姑娘曾找过奴婢。她说只要奴婢为她所用,日后她便抬举奴婢做个主子的。”
  薛云上一怔。
  叶胜男又道:“三爷听这话说得,到底谁才是咱们三奶奶?三爷就不想知道她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有持无恐?”
  说罢,叶胜男给薛云上披上了斗篷,拉着他就出了上房。
  薛云上感觉着被叶胜男微凉的手牵着,不禁回握。
  只是下房到底不远,不待薛云上将叶胜男的手捂暖,就到地方了。
  叶胜男把薛云上领到她下房后头的窗边,指了指紧闭的窗内,便走了。
  进了房里,叶胜男就忙过去给封嬷嬷问安,说过好一通家常话后,叶胜男才借着个话头说起周瑛来,“姨妈可知道,前些时日周姑娘来找奴婢了。”
  封嬷嬷一怔,“她找你做什么?”
  叶胜男便把那里的周瑛的话又说了一遍,笑道:“您说周姑娘她这是何意?怎么听起来,到头来她才咱们家三奶奶,而不是韩姑娘的。”
  封嬷嬷当下便喝道:“住口。”
  叶胜男佯作一惊,“姨妈,怎么了?”
  封嬷嬷又问道:“这话还有谁知道了?”
  叶胜男摇头,“这不过是周姑娘的玩笑话,我如何能当真了,四处说去的。”
  封嬷嬷点点头,“果然还是太妃说准了,周姑娘也太不知轻重了,这样的怎么也好对你说的。”
  叶胜男又故作无意道:“依我说,‘无风不起浪’,倘若没人在周姑娘跟前说这样的话,她一个姑娘家又如何敢这般有持无恐的。”
  封嬷嬷看了看叶胜男,道:“也罢,你终究是要在三爷身边服侍的,你知道些深浅也好站。你记住了,日后韩氏进了门,你面上做齐全了就够了,省得到头来也是无用功。”
  叶胜男悄悄往后头窗子望去,道:“我听说当初太妃原有意把钰姐儿说给咱们三爷的,只是没想到会出温泉庄子那档事儿,后来太妃才进的宫去给三爷求韩家这门亲事。如今想来,多少觉着韩氏有点成临时凑数了的?”
  封嬷嬷却不再往深里说了,只道:“这事儿你就不必多问,日后你自然就知道。”
  说罢,封嬷嬷啰嗦了几句家常,便到正院去伺候了。
  叶胜男坐在炕沿沉思,见薛云上进来,道:“三爷可都听清了?”
  薛云上面上有些凝结,但还是点头了。
  “三爷,你说太妃和国公爷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叶胜男轻声问道。
  薛云上沉吟片刻后道:“当日皇上要给皇子选妃,瑛表妹就正好说亲了。这会子皇子妃人选花落冠军侯府,瑛表妹的亲事又那么恰巧地黄了。”
  叶胜男一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惶惶不安道:“按说肖大姑娘成皇子妃,日后定能母仪天下的,所以就算给大爷指婚,太妃也不能给大爷指肖家这样一门亲事的。要指,也是指给三爷你的。除非……”
  薛云上接了叶胜男不敢说出口的话,“除非祖母和外祖知道,熙皇子登不了大宝。可皇上如今只有一子,日后就算还有皇子出世,那时熙皇子已羽翼丰满,不同日而语了。”
  叶胜男忽然站起身来,踉跄着向薛云上冲来,“或许皇子中是再没有人能与熙皇子一争了,可宗亲中却不乏有人的。就像安南王,就像御景王世子,就像……三爷你……只要熙皇子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就是皇上也保不住他。那时候……那时候以国公府的清誉,和皇上对他们家的信任,他们起码有六成的把握,将……你推上帝位。”
  此举艰险,若事成还好,稍有差池那可是鸡犬不留的泼天祸事。叶胜男是越想越害怕。
  薛云上将瑟瑟发抖的叶胜男拥入怀中,“不……不会的。这天下就是熙皇子的,他没道理犯上作乱。”
  叶胜男从薛云上怀中抬头,“倘若熙皇子他被陷害了呢?”
  薛云上许久才摇头,“郑国公府已不比从前了,再没那手段了。”?

☆、第 88 章

?  叶胜男怔忪着,忽然又紧抓其薛云上襟前的斗篷,“那三爷可想过……想过称帝?”
  这话虽然太过大逆不道,可一旦问出口来,叶胜男不觉惊惶中又生出几分期许与兴奋来。
  薛云上闻言被吓了一跳,然本应脱口而出戒饬的话,张口之时却又无声了。
  薛云上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思思默默的。
  叶胜男拼命地抬头,两眼紧紧地锁住薛云上,那怕是眨眼都不敢,唯恐错过薛云上任何的变换。
  一时间,屋里仿若凝结了一般。
  当外头阴沉一日的天,终于簌簌地下起大雪来,两人的脚也站得有些发麻了,薛云上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叶胜男迫不及待的轻声唤道:“三爷。”
  薛云上低头看叶胜男,松开怀抱去牵她的手,往炕边走去。
  薛云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一时叶胜男不敢擅动,乖巧地随薛云上过去。
  薛云上将叶胜男按在他身边坐下,却不去看她,弯腰两肘撑在膝上,望着慢慢被洁白所覆盖的门外。
  又是好半天儿,薛云上才道:“如今多少人已将我归为郑大人的门生,郑大人也有意收我为弟子。据我所知,郑大人在内阁的确也要更进一步为次辅了。有如此师长,今后我前程如何,都是眼见的。这还不算,太后还给我指了韩尚书家这门亲事。韩家世代出名将,军中威望更是非比一般。倘若熙皇子有何不测,面上我文有内阁支持,武有韩家为助力,最是有望问鼎帝位的。”
  说到此,薛云上却又叹了口气,这才掉过脸来对叶胜男道:“然,你可知道,内阁并非人人都是一心向我的。韩家更是忠心耿耿的保皇党。祖母和外祖想借他们给我虚张声势还可,一旦要让他们出手,却不能了。”
  叶胜男垂眸思忖,“这些太妃和国公爷不会想不到的。”叶胜男的言下之意就是,太妃和郑国公只怕早有对策了。
  薛云上知道叶胜男的意思,所以摇摇头,只是才要说话,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就赶紧打住了。
  少时,关雎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依怙,三爷可在,前头王爷打发人来找半天了。”
  话音未落,关雎就进来了,见到薛云上就像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过来道:“三爷让奴婢好找。赶紧的往前头去,王爷都打发几回人来问了。”
  薛云上迟疑了片刻不知掂掇什么,罢了这才站起身来紧了紧斗篷,对叶胜男道:“等我回来再说。”
  叶胜男和关雎一并将薛云上送到房门口,福身目送着薛云上拐进穿堂,不见了人影,关雎这才拉着叶胜男问道:“我才去小厨房端汤羹,回头三爷就不见了。”
  叶胜男有些神不守舍道:“三爷正好碰上我姨妈,便留下来说话了。”
  关雎心眼不少,可到底见识有限,怎么也想不到会事关宫里贵人的,所以也只当薛云上不死心,见叶胜男那里使不上劲儿,就往叶胜男姨妈身上动心思了,便没再多问。
  而到了襄郡王书房,薛云上才知道,原来襄郡王不但叫了他,其他兄弟几个也来了,就连小六薛云涌也在。
  四爷最是坐不住的人,借着起身领着五爷和六爷给薛云上这三哥见礼的功夫,挤眉弄眼地给薛云上使眼色儿。
  薛云上暗瞪四爷一眼,给襄郡王和大爷二爷都厮见过了,这才往四爷上头坐下。
  薛云上才一坐住,四爷便靠了过来,轻声问道:“可知父王叫咱们来做什么来了?”
  还等不及薛云上说话的,上头襄郡王就开门见山了,“御景王世子被自家庶兄弹劾,罪名是欺君罔上。说他实乃庶出,却冒充嫡子。”
  薛云上一怔,才在叶胜男屋里说起御景王世子,这会子他就出事儿了,一时间薛云上心里越发纷乱了。
  襄郡王觑着眼看底下的儿子,都是一色的惊诧,接着又道:“经查实,正是御景王妃与家中通房勾连,借腹生子。皇上盛怒,不但罢了御景王世子的册封,还褫夺了御景王的品爵。”
  闻言,薛云上等人的面上,又是一变。
  襄郡王见儿子们知道这里头的厉害了,这才稍脸面微霁,教导起儿子们兄友弟恭,团结和睦的重要,不然像御景王家里那般,闹得兄弟阋墙,最后谁也别想落好。
  薛云上面上听着,心思早到别处去了。
  御景王与王妃多年无出,所以长子是庶出。
  而御景王庶长子,薛云上记得他似乎是和周琦交好的。
  周琦是谁?
  郑国公嫡出长孙,其妻正是襄王府大姑娘薛云儿。
  想到此,薛云上只觉心口一阵寒浸浸的。
  待襄郡王教导完儿子放他们都去了,四爷又靠过来对薛云上道:“我怎么觉着父王这话是冲着三哥你说的。”
  薛云上看了看四爷,只冷笑了一声,并未接话。
  四爷不是那你不接话,他就说不下去的主,就听他自己接上道:“谁让方才父王老意有所指地往你那里看的。”
  薛云上伸手一拍四爷的后背,“你也是要成亲的人了,也该长点心眼了。”
  说起与李钰的亲事,四爷脸上红了红,挠着头说了几句闲篇,就跑了。
  四爷一走,薛云上便敛了面上的笑意,大步往了续斋而去。
  只是才进院子,就碰上王妃身边的刘嬷嬷。
  刘嬷嬷说是王妃打发她来,拿薛云上新房的账册给薛云上过目的。
  薛云上先问了王妃的安,这才接过账本随手翻看,只见上头林林总总一气名目不少,就光摆件就有不少,什么白玉三镶福禄寿如意,什么五彩冰梅蝶纹瓶,什么青金瑞兽香炉等等。
  薛云上草草扫几眼,便将账本丢给身边的叶胜男了,又随口问刘嬷嬷道:“怎么上头不见床榻箱笼的物什?”
  刘嬷嬷笑道:“这些都是女方嫁妆,到时韩家来安床便什么都齐全了。”
  韩家姑娘是头回上花轿,他薛云上不也是头回成亲的,且这亲事一直都是王妃为他操心的,所以他那里会知道这些的。
  听罢,薛云上就只点点头。
  刘嬷嬷见薛云上不意再多说,便很有眼色地告退了。
  叶胜男将账本存好再回上房来,就见里头又只薛云上一人了。
  薛云上正在伏案疾书,叶胜男福身,就听薛云上头也不抬道:“御景王一家都被夺了爵。”
  叶胜男一惊,“什么?”
  薛云上举笔,抬手将笔锋上的一根细毛捏了出来,又说了一遍。
  闻讯,叶胜男好不容易才惊慌稍定,就看见薛云上信上所书,忙道:“三爷可是要修书与国公爷劝阻?”
  薛云上手上一顿,道:“你觉着不该?”
  叶胜男劝道:“太妃与国公爷到底是筹谋多年了的,岂是三爷三言两语便能劝说得了的。奴婢不怕再说句危言耸听的话,一旦让太妃和国公爷知道三爷不但无心于帝位,且还有意阻拦他们行事。这可是攸关两家前程性命的大事,三爷觉着,太妃和国公爷会如何处置不听话的你?”
  薛云上一窒。
  好一会子,薛云上才问道:“那依你,又当如何?”
  叶胜男道:“如今形式还不明朗,三爷何不暂且装作是什么都不知的,见机行事。”
  薛云上暗暗忖度了许久,这才放下笔来将书信丢进熏笼烧了,“的确,暗地里比明面上行事便易些。”
  叶胜男这才敢松了口气,她真不知道一旦太妃知道薛云上心生怯意,再不可掌控了,会如何处置薛云上的。
  进了腊月,襄郡王给四个儿子择期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
  大爷因着明年才服满,且皇上给熙皇子和肖大姑娘定的日子也是在明年十月,没有妹妹比姐姐先出嫁的道理,所以襄郡王就将日子定在了后年。
  而二爷的亲事,因着王妃明年三月初就要临盆,之后就是月子,那时可再没人打理王府中馈了,襄郡王就打算着让柳家姑娘早些进门,接管府中庶务,所以日子就定在明年二月。
  薛云上和四爷的亲事就宽松多了,分别定在来年的五月和八月。
  腊月十五那日,襄郡王领着一家大小来给太妃请安,顺带将他们哥几个的好日子告诉了太妃。
  太妃倒是没多大意见,只说忧心二爷的身子,便对襄郡王道:“我听说前些时候你得了截佛指骨舍利。反正你留着也不过是把玩的,不若给了我拿去献给枯荣大师,也好请他给老二瞧病的。”
  那指骨舍利正是襄郡王为了次子好不容易才寻来的,现下太妃这般问要了,襄郡王也不好不给的。
  等到在枯荣大师出关那日,太妃雪中献指骨舍利,跪求枯荣大师给二爷治病的事儿,便一举传遍了京城,成慈爱之典范。
  二爷对太妃此举是感激涕零,叩首不已。?

☆、第 89 章

?  从此二爷待太妃,可真心实意了。
  襄郡王虽在这事儿上头白忙活了一场,可枯荣大师到底还是被请来了,他也就丢开了。
  只是枯荣大师的调治之法,有诸多忌口,还要修身养性的,所以二爷便在大相寺住下了,就是正月里也在寺里过的,只初一那日朝着王府的方向遥拜一回就罢了。
  在寺里的日子虽清苦,但经枯荣大师一番调治,就是二爷自己都能觉着似乎比从前好了不少。
  当二爷二月里回来准备成亲,由太医诊过一回,也说只要再安心调养半年,便可痊愈。
  一听这么有盼头的话,襄郡王就觉着先前吃多少的闷亏,也值得了。
  可襄郡王一高兴,晚上和王妃用饭时,难免不多喝的,多少醉话就由此而来。
  就见襄郡王喝得满面红光,向王妃一拍桌子就嚷道:“总算是天有眼,百年之后我还能去见老二他娘了。虽说老大和老二他娘的出身比不得你,可除此之外,你还真就没一处比得上她的。可怜她在我最苦最难之时跟了我,等我好了,她没能享几天福就去了。你倒是赶上了,把原应是该她享的福,你都受了。你若还有良心,就该知道亏心,不要让老三和老大他们争。”
  把王妃给气得,肚子就提早发动了。
  幸亏王妃并非是头一胎生产,虽折腾了一宿,到底平安生下一子,就是身子骨要不比从前了。
  事发突然,一家子唯恐太妃知道陪着熬坏身子,就没告诉太妃,直到次日才报喜不报忧地回了太妃。
  太妃那里会不知道的,不说府里那些太妃的耳目,叶胜男就不敢瞒报的。
  只是太妃对叶胜男说,“那我就是耐到明日再发作。”
  次日一早,襄郡王有意将王道光留在身边,唯恐他在太妃跟前添油加醋,所以只打发盛有余去回太妃了。
  太妃听了禀报,欢欢喜喜就从优昙婆罗院出来,来瞧王妃和和小七爷了。
  瞧着圆滚滚一团的孩子,太妃喜欢得不得了,就给小七起名薛云顺,小名顺哥儿,又嘱咐了王妃好生养身子等话后,这才出来问话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提早发动了?所幸早预备齐全了,不然可是要出事儿的。”太妃说得很随意。
  襄郡王却听得冷汗涔涔,其他人也都不言语。
  好半天儿襄郡王才回道:“这不是老二他身子见好了,我一高兴就同王妃多喝了两杯。”
  闻言,大爷、二爷、四爷和五爷的头越发的低了。
  薛云上两手几乎把雕竹节的紫檀木椅的扶手给捏碎了。
  三姑娘的两眼眼睛也愈发的红了。
  太妃看看襄郡王,指着底下的孙子孙女们,道:“就这样?那他们都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一听“亏心事”三个字,襄郡王就是一个哆嗦,可到底攸关他的脸面,于是道:“这事儿容儿子之后再禀。”
  太妃冷哼一声,“这里头果然是有内情的。安哥儿,你来说。”
  襄郡王一震。
  众人皆朝薛云上看去。
  只见薛云上僵硬着缓缓从椅子上站起,后向太妃就是一跪,好半日才听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子不言父之过。”
  太妃顿时来气,拍案而起道:“好一个好儿子。王道光何在?”
  闻声,王道光拱肩缩背地从外头进来跪拜,“奴才在。”
  太妃一指王道光,“你说。”
  王道光虽是襄郡王的左长史,可是太妃的人,平日里王道光也从来都不隐瞒他与优昙婆罗院的往来。
  所以这会子就是襄郡王也不能让王道光闭嘴的。
  就听王道光将昨夜发生的事儿,一字不漏,也一字不加的都说了。
  跪地上的薛云上,拳头攥得越发的紧了。
  襄郡王则闭上了眼,不敢看人。
  太妃听了踉跄就向襄郡王走去,当下就给襄郡王一个耳光,骂道:“忘恩负义的,畜生。”
  太妃年迈,打在脸上不疼,可就是这样一个不算疼的耳光,却大大落襄郡王的脸面了。
  襄郡王涨红着脸面,跪下道:“请太妃息怒。”顿时屋里就跟着跪了一地。
  太妃一摔衣袖,就喊道:“来人,更衣,我要进宫去。我要去求太妃给我周家女主持和离,再不敢受他们家这样的福了,省得被人说是不知道是亏心的。”
  襄郡王一惊,连忙告罪。
  大爷也道:“祖母,这不过是父王酒后醉言,当不得真。”
  二爷倒是没帮着襄郡王开脱,却十分担心太妃气坏了身子,直劝太妃仔细身子。
  薛云上跪在那里不动。
  四爷见薛云上不动,他也乐得不动弹。
  四姑娘一直把自己缩在角落,不让人想起她来。
  五爷胆小,和六爷则是年纪小,都吓惶惶不安的。
  三姑娘的性子原就是个爽直的,但那个错了的到底是她父亲,所以她一直强忍着,按捺着。
  此时听大爷插嘴,三姑娘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了,冷笑道:“那常言的‘酒后吐真言’又是怎么说的?”
  襄郡王顿时又臊得是恨不得以头抢地。
  被三姑娘这么一抢白,大爷脸上也不好看,训斥道:“你一个姑娘家,知道什么的,别来添乱。”
  突然,太妃就把将手边的茶盏给摔了,顿时再没人敢说话。
  就听太妃亦冷笑道:“真不亏是咱们家嫡长子,好大的威风。可薛云起,你也不别忘了,不论如何三丫头她也是县主,你这还没当上世子,就摆上世子的谱大口啐她了。”
  大爷脸上顿时也不好看了。
  襄郡王到底拦不住,太妃还是闹到宫里去了。
  太妃声泪涕下,“当年就为了这个王爵,臣妇白发人送黑发人了。那时臣妇就早寒了心了。如今什么世子世孙的,他薛沅爱谁给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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