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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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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夫人答应着便去了。
  这回因太妃的吩咐,常安家的见了韩夫人又是另外一番眉眼高低了。
  见了礼,常安家的不坐也不吃茶,便道:“不瞒您说,咱们太妃瞧在两家的情分上,这头才忙着给三奶奶收拾烂摊子,那头三奶奶就打咱们太妃的脸。”
  韩夫人心里就是一窒,忙道:“常管事娘子这话怎么说的。菲儿虽从小娇蛮了些,但也是知道孝敬长辈的。”
  常安家的一拍手,韩夫人就见一个梳着妇头的明艳女子进来给她蹲福。
  韩夫人愈发不解了,道:“这又是什么人?”
  常安家的冷笑道:“这是箨兮,原是咱们太妃指给三爷的屋里人。今儿三奶奶就说她秽乱三爷内闱,拿了就塞回来给咱们太妃。还说若不尽早发落了她,就是太妃脸上也无光。”
  韩夫人心中暗道一声,“菲儿这孩子怎的这般着急。”
  就听常安家的再不顾韩家的脸面,又道:“不说太妃,就是小的也不明白的。从前箨兮就是服侍咱们家三爷的,怎么那时候她好好的,等到如今三奶奶不方便伺候三爷了,要人伺候三爷的时候,她就成了秽乱内闱了的?”
  一听这话,韩夫人便觉太阳穴直突突的,心里多少也有些羞愧,可那个到底才是她亲生的,她自然护短。
  韩夫人正要说些什么扳回一城,常安家的就似知道韩夫人要说什么一般,抢先又道:“按理儿若论起亲疏贵贱来,箨兮再如何也比不得三奶奶的。别说三奶奶是要撵了箨兮,就是提脚发卖了,也并无不妥。只是这箨兮可是知道不少三爷和三奶奶的事儿,素日又是最得太妃爱惜的,不比旁人。太妃不忍心,只得交韩夫人了。”
  韩夫人听了,顿时气笑,“你们家爷儿们的通房,交给媳妇娘家处置,这让外头怎么说我们家的?这不是打韩家的脸的。”
  常安家的道:“谁让咱们家三奶奶这般知道孝敬长辈的,咱们太妃爱惜三奶奶的名声,只得如此了。”
  “你……”韩夫人当下就被噎住了。
  说完,常安家的也不再费口舌,告辞就去了。
  韩夫人气呼呼地回她院里,见到韩尚书就不管不顾的一边骂一边说。
  韩尚书听罢不怒反笑,道:“若如此,我就放心了。”
  韩夫人怔愣道:“老爷这是什么话?”
  韩尚书道:“倘若襄王府一味示好,那才让人提心吊胆了。现下给咱们了这么个下马威,看着是同咱们家撕了脸,在我看来却反倒是能走动了的。也罢,不过是再养活一人罢了,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夫人只管安顿好那丫头就是了。”
  韩夫人立时瞪大了眼,惊诧道:“老爷你糊涂了不成。襄王府把那狐狸媚子送咱们家来,就想给咱们家不痛快,你怎么真把人给供起来了?”?

☆、第 102 章

?  韩尚书笑道:“倘若咱们家真处置了那丫头,那可就是真驳太妃的脸面了。女儿如今到底是襄王府妇了,虽说太妃不过是菲儿太婆婆,可她正经婆婆何尝不是太妃亲内侄女的。得罪了太妃的,王妃又怎会喜欢的。如此一来,让菲儿还如何在王府立足?”
  说罢,韩尚书又叹了口气,“就说起来,也有咱们从小骄纵了菲儿,并不知道那里头的门道。明日她回门,你可要仔细说明这里头的厉害。不然日后可有她苦头吃的。”
  韩夫人拍着大腿道:“罢,罢,便只当为了菲儿。”
  毕,韩夫人唤来婆子,吩咐好生安顿箨兮,又亲自去瞧过一回,这才算完。
  就在两家人为了韩氏闹得鸡飞狗跳时,韩氏倒是安生得紧。
  叶胜男和关雎等人又一个都不在她跟前,韩氏便当她的立威之举见了效应。
  韩氏没有不得意的,直拉着她的大丫头映雪说话,“今儿总算是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了。”
  事发之时,映雪等韩氏陪嫁过来的人都被刘嬷嬷拘在后头学规矩,详细的映雪自然不知道了。
  所以这会子听韩氏这般一说,映雪自然也替韩氏高兴,但难免还是生出几分忧心来。
  也是映雪自小便与韩氏一并长成的,情分上和旁人不同的,直言不讳惯了的,便都说出担忧来,“虽如此说,可三奶奶还是有些急进了吧。不论如何,她们都是三爷身边的老人,三奶奶就这么打发了她们,谁知三爷是怎么想的?”
  韩氏不以为意道:“你放心,三爷没有不向着我的,把箨兮送回优昙婆罗院去,还是三爷的意思。”
  说着,韩氏又羞红了脸,“可见三爷对我的爱重。”
  一听这话,映雪果然就见那点子担忧给丢开了,“到底三奶奶才是三爷明媒正娶的,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可比。”兴兴头头的和韩氏说起今日的威风来。
  只是在摆饭时,半日不见薛云上回来用饭,韩氏问了才知道,原来是王妃叫去了,叶胜男和关雎一并跟去服侍了。
  “我说怎么不见她们人影,原来都躲出去了。也罢,省得我瞧见她们也吃不下饭。”完了,韩氏赶紧用饭,只说吃完了正好去给王妃定省。
  可一个人用饭的,到底没意思,只吃了几口韩氏便放下了,才要整装去见王妃,就见薛云领着叶胜男和关雎回榴绯轩来了。
  韩氏赶紧上前问道:“母妃叫三爷去什么事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过去立规矩的。”
  薛云上进里屋把外头的衣裳一脱,只着一件直身,连革带也不用,出来吃了茶才道:“你有这份心意,母妃便喜欢了。只是母妃如今身子不好,不喜太过人多嘈杂的,我也不过去陪着吃饭。听母妃说已把中馈之事交给你了,你只管安心打理妥当,便算是你对母妃的孝心了。”
  这些自然是薛云上的话,以王妃的性子没有这样好听的话,可是向薛云上抱怨了半日的。
  韩氏那里知道这些的,自然便当真了,越发觉着自己整治箨兮她们是对的。
  罢,薛云上便让人去备水栉沐了。
  韩氏这才又想起自己夜里是不能伺候薛云上的,心里又一阵气闷,可她就偏不提让薛云上到别人屋里歇着的话,只看薛云上是个什么意思。
  等薛云上从盥洗耳房里出,韩氏就躲出去盥洗了。
  虽如此,韩氏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特别是等她再回上房不见薛云上后便慌了,当下便质问采繁她们了,“三爷呢?可是被你们拐带了去?”
  关雎上前福身道:“回三奶奶,从前三爷睡前都要看会子书的,这会子正在东厢书房看书。”
  韩氏听了这才稍放下心,一挥手把关雎人等都挥退,只留下她的人跟前服侍。
  没了闲杂人等,韩氏对映雪是没有什么不说的,直拍着胸口道:“唬我一跳,只当三爷真去了那个小娼妇屋里了。”
  映雪一面拿香膏子给韩氏匀面,一面道:“虽说只不过这两日的功夫,可我冷眼瞧着,咱们三爷不是那样的人,有分寸得很,可疼奶奶着呢。”
  韩氏顿时又红了脸,娇嗔道:“小蹄子也不知道臊的,张嘴就说什么心疼不心疼的。”
  说着,主仆二人就笑闹开了,最后还是映雪告饶了才完。
  韩氏这时再看时辰钟,吩咐道:“你们去回三爷,就说时候不早了,明日还得家去见我爹娘,让三爷还是早些安歇了吧。”
  完了,韩氏又让人点上安息香。
  若是是关雎人等在定会告知韩氏,薛云上是不喜这些香药的,可韩氏把人都遣到上房外头站着了,便没人告诉她。
  映雪得了韩氏的话,直直便往东厢房来,就见薛云上果然在看书,而叶胜男则远远地在另一边屋里不知道在调制什么,但怪香的。
  今儿的规矩也不白学了,映雪进去小心翼翼,端端正正地给薛云上福了福,说话也知道分寸了,“回三爷,三奶奶让奴婢来回来三爷,时候不早了,明儿还要回门的,还请三爷早些回屋安歇了才好。”
  薛云上将书一丢,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罢了,映雪又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身,这才退出去松了口气,暗道:“总算让三爷挑不出错来了。”
  薛云上看了看那头屋里的人,唤道:“依怙。”
  叶胜男端着素日熏蒸香露用的银盏过来,福身道:“奴婢在。”
  看着就连回话也远远了的叶胜男,薛云上很是无奈道:“我头有些疼。”
  叶胜男道:“现下三爷也要安置了,不好再用那些药油的。不若今儿这安神香里的香草油,奴婢再加重几分?”
  薛云上却摇摇头,“不必,香味儿重了我愈发不好睡。你上回用香草油给我按头上的穴道,就很有用。你就再给我按按吧。”
  叶胜男迟疑了须臾,到底还是放下银盏,踅身去取来香草油和一瓶玫瑰花香露,各点了一滴在手上搓热,站薛云上身后,从薛云上眉心揉捏起,慢慢到太阳穴,风池穴等。
  薛云上一直闭着眼,叶胜男按完也不好说话,但收手时却忽然被薛云上抓住了手,轻声道:“依怙,我从来没喜欢过谁,在这上头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得你的欢心,只能按我自己心里所所思所想的,能为你好的来做,难免的不会出错,惹你生气。可只要我知道错了,就定都会改。那些我不知道,你也只管告诉,不然你就这么干为我伤心生气的,我又不知道错在那里了的,岂不是都白费了各自的心思?”
  叶胜男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言,只是挣开薛云上的手,道:“谁为你伤心生气的。”
  薛云上轻笑出声来,“好,没谁为我伤心生气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完了,回头笑看了叶胜男好一会子,毫无征兆地道:“也许‘那个位置’离我其实并不远,我试试也好,最起码得了‘那个位置’,才不会委屈你。”
  叶胜男一听这话,顿时白毛汗都出来,连忙捂住薛云上的嘴,又慌慌张张地四顾了下,压着声音道:“三爷,这样的话你也好随便出口的。”
  薛云上抬手覆上按在他嘴上的手,叶胜男便觉着手心被印上一阵温润的柔软,脸上顿时如火烧,连忙又要挣脱。
  只是这回薛云上并未让叶胜男得逞了,紧抓着就不放了,笑道:“玩笑罢了,你慌什么。”
  这下就连叶胜男也听不出来,薛云上这话到底是在说先头的话是玩笑,还是叶胜男现下手心还留下的温柔是玩笑。
  而那些到底是不是玩笑,只有薛云上自己知道。
  这时,韩氏又打发人过来催了,薛云上这才回上房去。
  只是才进上房,便扑面而来一阵熏香,随后便是淡淡的油烟味儿,薛云上皱了皱眉,看已经垂下的帘幔,道:“既然三奶奶已经歇下了,我就到那边榻上歇一宿就是了。”
  里头韩氏才要说话,但一想到薛云上虽已是自己丈夫,可他们夫妻到底还没圆房,和人同床而卧,她还是觉着臊得很的,所以见薛云上只是打算在对面里屋歇了,她便没话了。
  映雪却这时候掀帘进来,凑韩氏耳边轻声道:“方才三爷进来,不知怎么的皱了皱眉。我只当三爷不喜这香的,去问了才知道,原来三爷不喜熏香的。我方才悄悄到那边屋里瞧了,三爷果然不用这样的香,用的是香露香油。”
  韩氏闻着满室的安息香,赶紧道:“那还快赶紧熄了。既如此,关雎她们几个怎么都不说,等三爷碰上了才好心来告诉你的?可见是她们都见不得我好的。”全然忘了,是她自己把人都撵出去,不让关雎她们进来回话伺候的。?

☆、第 103 章

?  “这起子不要脸的娼妇,总有一天都要死在我手里,那才知道我的厉害。”韩氏恨得咬牙切齿的。
  韩氏这样子,就是映雪也没见过的,所以也唬了一跳。
  可映雪爷爷知道韩氏这是被妒忌蒙了心了,只可惜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暗暗打算着明儿回门找机会告诉韩夫人,韩夫人总有法子的。
  也是这一件还不算急,要紧的是另外一件,映雪连忙又道:“若三爷果真是不喜焚香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韩氏却还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不妥来,道:“这有什么不得了的,以后咱们也改用香露就是了。”
  映雪着急道:“不是这话。三奶奶你想,既然三爷身边的人都知道三爷是不喜焚香的,自然都不会再那么伺候了。”
  韩氏还是不解道:“那又如何?”
  映雪见韩氏还不明白,只得全还说了,“那三奶奶今儿说箨兮是用的腌臜香药秽乱内闱,岂不是自打嘴脸了。”
  韩氏一想顿时骇然。
  可不是这话的,有谁明知薛云上不喜的,却还用这样的手段邀宠的。
  再想起今儿自己的信誓旦旦,得意洋洋,在叶胜男和关雎人等眼里,只怕是早当她是在耍猴戏了。
  而薛云上只怕也是早看明白了是她在背后手脚的,不知又是怎么看她的?
  一准当她是毒妇,妒妇了吧。
  想罢,韩氏是又惊,又惧,又羞,又恼,又恨的。
  所幸映雪及时又道:“这还罢了,幸亏三爷是向着奶奶的,不然奶奶今儿可要丢个大丑了。”
  闻言,韩氏从低迷中果然振作了起来,暗道:“可不是的。三爷是向着我的,不然早揭穿了我,就像元帕那事儿一样。”
  所以一时间,韩氏心里就只剩下对叶胜男和关雎她们的恼羞了,直道迟早要给叶胜男她们好看的。
  映雪劝了半晌,韩氏好不容易才安睡了,这一夜便不再话下。
  只说次日一早。
  韩氏起来便吩咐找她最是鲜红喜庆的衣裙,选最是光彩夺目的头面,描最是精致的妆容。
  可正当韩氏打扮得兴起,就见叶胜男不过给薛云上选了一件泥金绣寿山福海祥云五色的箭袖,另外一件镂绣竹枝的抽纱纱衫便完了,于是道:“旁的日子就罢了,今儿是三爷和我回门的日子,再光鲜些才好。”
  说着,韩氏想了想,又道,“那箭袖还罢了,那纱衫就有些素了。我昨儿才瞧见三爷那箱笼里有一件红底排穗褂子,那件就很好。”
  叶胜男听了只看外头的日头。
  韩氏说的那褂子叶胜男自然是知道的,可那是革丝的,秋冬穿了还可,现今可是五月快六月的天儿了,穿了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于是叶胜男便回道:“回三奶奶,那褂子有些厚实,这天儿穿只怕三爷不好受。”
  韩氏却还执意让叶胜男找出那衣裳来,“这样的天儿的怎么了,我看来就正好的。没见我也这样的。”
  叶胜男无法,只得翻出韩氏说的那件衣裳来,预备着。
  薛云上洗漱完了进来,见叶胜男准备的竟然是这样的衣裳,道:“怎么想起这衣裳来,也不瞧瞧都什么天儿了,还穿得穿不得的。”
  叶胜男才要说话,就听韩氏忙忙从里屋出来道:“我也这么说的,可依怙偏说我是不知道三爷性子的,三爷就喜欢这样的。”
  屋里的人顿时都诧异地看向韩氏。
  薛云上则回头看了叶胜男一眼,只见她手上还有一件抽纱的纱衫,再看韩氏有些得意的笑脸,那里还会不明白的。
  韩氏那里却还道:“依怙可是三爷身边的老人儿了,她说的我没有不信的,便没再多说。现下看来,不过是有些人仗着资格老,连主子都敢糊弄起了。若等她再熬出些资历来,不怕她还要奴大欺主了。那时还怎么得了。依我说还是尽早打发了配人,才是正经。若三爷愁一时找不到称心得用的人使唤的,我身边还有几个得用的人,三爷只管挑就是了。”
  一听这话,叶胜男只能跪下,但却没央告,也没告饶。
  而这些话听在薛云上耳朵了,旁的都罢,就那句把叶胜男配人可算是触及薛云上的逆鳞了。
  就见薛云上冷笑道:“三奶奶果然贤惠,昨儿个才拿了个秽乱内闱的,今儿又看出个奴大欺主的。”说着,又指指张欢喜和采繁,“明儿是不是就该她们红杏出墙,我绿云罩顶了?”
  原还有些得意的韩氏,闻言还有没明白过来,道:“三爷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都为三爷好的。”
  薛云上冷哼一声,“别把人都当傻子了。要知道,适可而止方是长久之计。”
  说罢,薛云上一甩衣袖便出了上房。
  见薛云上如此形景,韩氏先是惊慌了一阵,完了又觉着委屈了,哭得肝肠寸断的。
  可不管如何还得回门。
  映雪好不容易用略厚的脂粉盖住了韩氏哭得红肿的两眼,这才让韩氏能出门见人了。
  先到正院去辞过了襄郡王,又去辞了王妃,韩氏这才随薛云上出了襄王府,身后跟着三大车的礼,往尚书府去了。
  尚书府里,韩尚书和韩夫人天不亮就起了打发人去门房候着,三不五时的还打发人来门房问一回的。
  好不容易等来薛云上和韩氏,韩夫人再坐不住了,几番起身站上房门口张望。
  当一对玉人款款行来,韩夫人眼圈一红,再想起女儿作为新嫁娘的波折,不由得就落下泪来。
  对韩尚书和韩夫人,薛云上和韩氏以大礼相见,其余人等也是厮见过后,韩氏便留下与韩夫人和两位嫂子说话。
  薛云上便随便韩尚书和韩家三位爷前头去了。
  待人一走,韩氏便再忍耐不住,扑倒在韩夫人怀里,哭得好不凄凉。
  韩夫人见了自然心疼,抱着韩氏直叫,“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和韩氏哭到一处去了。
  韩家二位奶奶只得好声相劝,好不容易才劝解住她们。
  洗了脸,又吃了茶,韩氏这才觉着好些了,对自己母亲道:“娘,你可要给女儿做主,不过是为了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女婿他就给我脸色瞧了。”
  韩家二位奶奶一听,互看了一眼,便各寻了由头出去了。
  韩夫人一听女儿这话,便知又有事情了,是又心疼又无奈的,“可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韩氏将事情从昨天说到今日,也自然的话里话外她都是再有理不过的一方了。
  说完,韩氏就等着韩夫人给她出头的,没想却被韩夫人教训道:“胡闹。当日我是怎么教的你?这样的事儿,千万急不得,就是做了也要先占了理儿,不然妨碍你的名声。”
  韩氏不服道:“女儿占理儿了。”
  韩氏虽这般说了,但韩夫人还是听出她的心虚来了。
  韩夫人直摇头叹息,道:“你可知你前脚把箨兮那丫头撵出来,后脚她就到咱们家来了?咱们还不得不供着她。”
  “什么?”韩氏惊诧道,“怎么会?”
  韩夫人沉脸道:“你怎么知道就不会?”
  无奈的,韩夫人把昨日的事儿,细细说与韩氏听。
  那些被韩氏当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没想却是早被人都看在了眼里,韩氏这时候才知道后怕。
  韩夫人这方又细细教导起女儿来。
  而在前边厅堂里,韩家除了那位三爷韩苼身子弱吃不得酒,韩家大爷和二爷,就是韩尚书的酒量都不差的,所以这会子他们早推杯换盏了起来。
  薛云上酒量虽不及韩家父子,但也不多推辞,这份爽快的劲儿,倒是合了韩家大爷和二爷的脾胃。
  唯独韩苼瞧薛云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见薛云上和两位兄长举杯高谈阔论,便冷哼道:“果然只在这酒色上头是长处的。”
  韩苼的声音虽有些,但也不是让人听不见的,所以在座的都听见了。
  薛云上自然不会傻傻地去接韩苼这话,只当不知道韩苼是在说谁,反倒还向韩苼举杯。
  韩苼见了越发拿捏了起来,道:“我家先祖有训,孙子不可耽于酒色。我就不能奉陪了。”
  傻了才会跟着韩苼的话说,就见薛云上犹笑道:“所以三弟这是在质疑我家的祖训吗?”
  韩苼张嘴才要说什么,可猛然想起薛云上的先祖可是诸位先帝,这些话若让人有心往大里说,韩苼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所以韩苼惊得手上的筷箸都险些拿不住。
  就是韩尚书也一惊不小的,只是看薛云上并未有深究之意,赶紧道:“孽障,你也出来半日,也该回去书了。”?

☆、第 104 章

?  韩苼也知道自己给家里招下口舌之祸了,自然不敢再盘桓,告辞便去了。
  韩尚书又暗暗给韩家大爷和二爷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便拉拉扯扯的与薛云上说起别的事儿来,最后说起军中短缺的粮饷来。
  韩家大爷一面说,一面长吁短叹的,“‘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怎么能够的事儿。如今妹夫也是在户部当差的,看在咱们两家的情面上,你好歹想法帮帮忙不是。不说这下半年的粮饷能尽快给了,就这上半年缺的总该填补上了吧。不然就算咱们两家是亲家,也再不好往来了,就是朝堂之上,也要参上一本了。那时妹夫也别怪咱们,不顾情面了。”
  薛云上知道,这两位妻舅可不比韩苼。
  韩苼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因自小体弱,莫说从军就是习武都不能的,所以韩苼只在妇人后宅和书院里的见识。难免的,妇人的道听途说,韩苼也得了几分;而读书人的清高自诩,总当“世人皆醉,我独醒。”等陋习,他却是占全了的。
  而韩尚书的长子和次子,可是十一二便被韩尚书丢进军中,从小卒历练起的,看似不过是鲁莽之辈,可若真如此又怎会屡立战功,在军中小有声威了的。
  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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