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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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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作证的,不怕到时有人想要不作数。”
  叶胜男略抬眼看了看丹玉,只见丹玉也正好在看自己。
  此时,丹玉面上虽还是她惯会的笑脸,但难掩三分得意,三分挑衅在里面。
  ?

☆、第 109 章

?  叶胜男见丹玉这副嘴脸,心里并未有多少苦恼,脸上更是不温不火的样子,道:“也难怪三奶奶和丹玉姑娘还不知道的。汉广从小,妈妈她就给他算过一卦,说他必要十九前成亲的,不然不吉。”
  苏嬷嬷会过意来,没有不赶紧接话的,道:“正是这话了。”又笑道:“三奶奶给咱们汉广说的亲自然都是好的,可依怙丫头还有大半年的孝,那时汉广就十九了,可等不得。也没有为了汉广那小子,坏了别人的孝道,仔细天也不容。”
  末了这一句,可把韩氏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面上一阵青红交加的。
  丹玉面上还是笑着的,但心内却暗恨了,“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徐依怙。给你阳关道你不走,偏往地狱门上撞。给脸不要脸。既如此,休怪人把你的丑事儿都抖了出来了。”
  想罢,丹玉暗暗向映雪使了个眼色儿。
  那里映雪便冲锋陷阵了,道:“别说得好听,只当别人都是不知道你的。依怙,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都明白,为何还同汉广偷偷摸摸私相授受?”
  闻言,苏嬷嬷脸上就不好看了。
  叶胜男微颦眉才要张嘴,只是心里又有了想法,便把原先的话又按了下去,倏然抬手就给了映雪一个嘴巴子,喝斥道:“没规矩的蹄子,王府可不是尚书府,由得你口无遮拦的。说我就罢了,带累了主子的名声,可不是你担得起的。”
  不说韩氏和映雪等人,就是苏嬷嬷也没想的,因叶胜男是再稳重不过的。
  映雪被叶胜男打得一个踉跄,难以置信地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质问叶胜男道:“你凭什么打我?”
  叶胜男冷笑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三爷身边的大丫头。”
  那里韩氏见叶胜男竟然当着她的面打她的人,早就气得两手发抖的,少时又怒极反笑了,道:“依怙姑娘,好大的气派。我还在这呢,你就敢打我的人了。”
  叶胜男福了福身,道:“那是三奶奶到底才来,还不知道王府的规矩。王府各个院里的大丫头,莫说教训一个小叶头,就是撵也撵得。”
  韩氏的确是很多规矩都不清楚的,所以在这上头她无话可说,但她还知道拿了叶胜男的错处说话,就听她咬牙切齿道:“你当你还配当这大丫头的?不说旁的,就是你跟小子收受这一条就够你死了。”
  叶胜男还是向韩氏福了福身,才道:“回三奶奶,奴婢不服。但既然三奶奶说奴婢与汉广私相授受,不知有何凭证?”
  映雪捂着脸发狠往叶胜男身上一瞪,“我亲眼所见。”
  叶胜男又冷笑道:“既然如此,还要映雪姑娘说说,我到底和汉广私相授受了何物?”
  当时叶胜男和汉广说话的地儿选得好,让映雪不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也看不见他们到底给了什么东西的。
  所以这会子映雪脱口而出,“你们做贼心虚,还会让人瞧见的。”
  叶胜男哂笑道:“映雪姑娘一会子说亲眼所见,一会子又还说没瞧见,你到底是瞧见没瞧见?”
  这是韩氏也觉着映雪不中用了,才要张嘴教训叶胜男,就见叶胜男一把抓过映雪的手,道:“事到如今,已经攸关前院的人,就是三奶奶也不好办了。只是我得什么名声的不要紧,因此坏了三爷和三奶奶的名声就使不得了。走,咱们就到王爷跟前去说话,我和汉广是不怕在王爷面前对质的。那时若是王爷说我是有罪的,要打要杀我都认了,就不知道姑娘敢不敢拼了性命,得个碎嘴乱家的罪名吃鞭子的。”
  这时,就见丹玉暗暗咬牙,乘人不备时打发了个小丫头子出了去。
  那里苏嬷嬷赶紧一旁佯装焦急,劝说映雪道:“姑娘这个可万万使不得,王府真不比旁的人家,你有凭有证就罢了,可你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还说不清楚,碎嘴乱家的罪名就躲不过去了。”
  映雪一听,说要到襄郡王跟前去说话,就怕了,在她心里襄郡王是只比皇帝矮一等的人,那里是她这样的人可放肆得,自然吓得不轻,发了疯似的挣开了叶胜男的手,往韩氏身边躲,三奶奶也不叫了,只一气地喊:“姑娘救我,我不去。”
  韩氏早气得不行,不管不顾的就要发作了叶胜男,还是丹玉劝住了,还一副和事佬的嘴脸,先把叶胜男和苏嬷嬷给劝了出去,这才对韩氏道:“三奶奶暂且忍耐,现下您可发作不得她。但既然她们要凭证,还不容易。三奶奶原也是好意,这才没让人搜依怙的厢房找凭证。方才奴婢已经让人去搜了,这会子只怕已经找出来了。”
  “好,赶紧的,把证据拿来,今儿我就要她死。”韩氏恨道。
  话音刚落,果然就见一个媳妇进来了。
  丹玉过去问道:“东西可找着了?”
  那媳妇支支吾吾了半日,才说:“没有。”
  丹玉道:“怎会没有?也罢,我如今同她一屋住着,比你们知道她的。”说罢,就亲自回下房去。
  可叶胜男除了衣裳,剩下的就都是佛经了,首饰都没几样,一目了然的,便道:“难不成她放身上了?”
  回头丹玉同韩氏一说,韩氏便说要再拿叶胜男来搜的,只是丹玉又道:“如今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东西早被她不知藏那里去了。那时,奶奶再找不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说毕,丹玉又责怪映雪道:“你也是的,也不瞧清楚了来龙去脉再来回奶奶,闹到如今进退都难的。”
  韩氏虽依赖丹玉的辅佐,但心里还是向着映雪的,于是道:“那里是映雪的错,还不是依怙那贱婢做的怪。”
  映雪对叶胜男打她一巴掌,怀恨在心了,于是道:“我知道她从二门上回来后就没出过榴绯轩,一直在西厢房。东西既然不在下房,她要藏也只能在西厢房了。”
  韩氏立马道:“那就去搜西厢房。”
  丹玉再劝不住了。
  彼时,叶胜男和苏嬷嬷去了西厢房。
  关雎、张欢喜和采繁就围拢了过来,问长问短的。
  叶胜男只说了个大概。
  苏嬷嬷忧心忡忡道:“如今你算是同她撕破脸了,她再怎样都是主子,往后你可怎么办?”
  叶胜男笑道:“妈妈莫要担忧,依怙自有依怙的道理。”说着,叶胜男看了关雎一眼,还笑道:“妈妈只管安心等着给汉广娶儿媳妇就好了。”
  关雎娇嗔着就要挠叶胜男的痒痒,韩氏却这时候来了,一言不发,气势汹汹的就让人搜了起来。
  只差没掘地三尺了,可除了一本佛经,那里有什么可疑的。
  汉广给叶胜男的正是本佛经,但关键也不在佛经上,而是夹在里头的信。
  而信,叶胜男一回榴绯轩就早光明正大地让韩氏的人,将信送进东厢书房,放到薛云上的书案上了。
  所以这会子凭韩氏让人把佛经都拆散了,也没找出不对来。
  叶胜男这时站起身来,向韩氏福了福,道:“三奶奶,就不差再搜一搜奴婢身上了。不过,还请奶奶将账本子拿来,奴婢也好一样一样地将身上事物的出处来历说明。”
  见叶胜男这般有持无恐,丹玉知道再闹下去就不好听了,正要劝韩氏 ,忽然听闻薛云上的声音,“这是要做什么?”
  韩氏一惊,暗呼:“三爷怎么回来了?”再看薛云上身后气喘吁吁的苏嬷嬷,原来竟不知这老太婆什么时候就跑了出去请救兵了。
  也是如今太妃也听闻了外头熙皇子的风言风语,只当事成定局了,便不再拘薛云上那么紧了,薛云上这才能出来一回。
  见到薛云上,韩氏到底有些心虚,话便有些不利索了。
  还是丹玉上前回道:“回三爷,三奶奶也是为了依怙好,听说她与人私相授受,便有心要证明依怙的清白。这不,几番搜查下来,果然依怙是清白的。从今往后,看谁还敢拿咱们榴绯轩的人说闲话。”
  这话一出,莫说叶胜男她们了,就是映雪都惊诧于丹玉颠倒是非黑白的口才。
  薛云上冷哼一声,就见叶胜男隐晦地向他摇摇头,便改口了,“你们三奶奶是真相大白了,我还有些不明白的要问依怙她们,你们就先去吧。”
  留叶胜男她们和薛云上说话,她们岂有不告状的,韩氏那里肯依,还是丹玉连忙道:“三奶奶放心,三奶奶这般做面上是严苛了些,可也是为了依怙好。依怙不是那糊涂人,那里会看不出来奶奶的苦心,做出那些个忘恩负义,倒打一耙的事儿来。”
  丹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明白不过了的,若不是叶胜男经历得太多了,只怕早气哭了。
  闻言,薛云上眉头动了动,道:“可见你是个明白人儿,他日我若发了什么苦心,你能明白就好。”
  丹玉心内一阵惊愕,脸上的笑也再撑不住了,来回看薛云上和韩氏。
  ?

☆、第 110 章

?  也难怪丹玉会如此惊疑,因自从她来了后,便总听说薛云上对韩氏是如何如何的敬重,又是如何如何的宠爱,凡事没有不依的。
  丹玉自己也是亲眼见过的,旁的不说,就是叶胜男这几个丫头,原来都是薛云上那样心爱的,韩氏说让排挤了出去,就排挤了出去,薛云上知道了也没别的话。
  这般种种瞧在眼里,听在耳内的,丹玉便也都信了。
  只是如今薛云上这样一篇话下来,明面上虽是在说她丹玉,可谁不知道她是韩氏的心腹,说了她何尝不也是在敲打韩氏的意思。
  想罢,丹玉忙蹲身领罪,心内却是从头估量起薛云上来。
  完了,韩氏一走,苏嬷嬷便一屁股坐炕上了,捂住胸口直念道:“哎哟,老奴这回当真是被唬得不轻。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奶奶。到底是那样人家教出来的,那里知道妻妾和睦的道理。”
  说着苏嬷嬷看看里外,压着嗓子道:“不瞒你们说,从前太妃也算是善妒了的,可也没她这般明目张胆的。那时太妃也还知道,面上贤惠,背地里都是给些再生不出崽子来的。”
  话到此处,苏嬷嬷才想起采繁和张欢喜来,忙忙地补救,没想又说漏了嘴,道:“姑娘们也别多心,你们不比依怙她娘和她姨母,三爷不是那样的人。”
  都知道苏嬷嬷的,她虽碎嘴,却也只在她信得过的人跟前碎嘴,所以苏嬷嬷说了前头一句,众人吓一跳之余,才要劝她仔细隔墙有耳的话,没想她又蹦出后面这一句来。
  且后头这句仔细一琢磨,又能推敲出多少意思来的,可不得了了。
  叶胜男自然也听出来,连忙道:“这里头又同我娘和姨母,什么干系?”
  苏嬷嬷一来藏不住话,二来这也不是什么辛密,便都说了,“也是就还有我们这些个老的,还知道些当年的事儿了。说起来,你娘和你姨母都是太妃身边伺候的。那会子,老王爷被魏氏迷得嫡庶尊卑都不辩了,大有宠妾灭妻的势头。太妃就有意用你娘和你姨母分魏氏的宠。可那时候老王爷被魏氏调唆得,只差没把太妃当是杀父仇人看了的,那里肯要太妃的人。你娘和姨母就这么被搁下了,可到底是都吃过药的人了。你娘还好,得你爹这么个痴心人,这才有了个家。你姨母就只能这样了,不然你当你姨母为何能一辈子不配人的。”
  这番旧事听来,不说薛云上,就是关雎她们三人也都五味杂陈得很的。
  可叶胜男不是真正的徐大丫,听了也不过为徐大丫哀悼一声,便完了。
  转面,叶胜男还问苏嬷嬷的,“难怪我二叔一家这般待我,原来我不是徐家的种。只是既如此,我又是那里来的,总有个出处的吧?”
  闻言,薛云上看着叶胜男,若有所思了起来。
  苏嬷嬷想了半日,摇头道:“这,莫说我了,只怕你姨母也不知道的。只是有一日,你爹出门办差,回来便有了你。”
  薛云上问道:“那当年徐大出门办的是什么差事?”
  苏嬷嬷道:“老奴也不知的。真要问起来,只有太妃知道。”
  薛云上一听,只得暂且作罢。
  关雎和采繁则过来拉着叶胜男手,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的好,便都依着叶胜男坐了。
  叶胜男明白关雎她们的意思,拍拍她们的手道:“都不必如此,倘若我还记得亲生爹娘的就罢了,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爹娘在时,待我也只比亲生的,我半点委屈没受过,也算是我的造化了。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伤心难过的。”
  苏嬷嬷听了直点头,“就是这话了。”
  听罢,薛云上笑道:“你们也莫要太多瞎操心了的。我前些日子倒是给依怙掐指算过一卦的,说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叶胜男故意道:“那不知奴婢到底是何卦象,大仙可否细说?”
  薛云上又笑道:“自然是旺夫旺子之相了。”
  叶胜男经历虽多,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闻言是又气又羞的,直嗔怪着瞪薛云上。
  其余人则直笑得东倒西歪的。
  当然玩笑过了,正经事儿还是要说的。
  那里薛云上道:“今儿这事儿,虽说是话赶话才到这份上了,但就是没今儿这一出,也是迟早的事儿。何不干脆办了得了,妈妈你说呢?”
  苏嬷嬷没有不高兴的,连声道:“三爷做主就是了。”
  叶胜男和采繁她们围着关雎直笑,把关雎给臊得要掐她们。
  薛云上笑道:“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就去和三奶奶说,被关雎备一副嫁妆,风风光光嫁出去。”
  关雎红着脸道:“不急,不是说在他十九之前的,这不是还有大半年。眼下三爷身边用得趁手的就咱们这几个了。这会子奴婢忙忙地出去了,三爷身边又拿什么人使来的?还是等奴婢调理好了能顶替的人了,奴婢再出去也不迟。”
  苏嬷嬷也点头说是。
  叶胜男玩笑道:“你们听听,说得好像除了她,咱们都是不会调理人的了。”
  关雎当下红了眼,掐了叶胜男一把,道:“没良心,非要我说舍不得你们才成的。”
  叶胜男又笑道:“这是做什么?你就是出去了,也不是不能再进来瞧我们的。”
  采繁和张欢喜也眼睛红红的,但还是笑着点头。
  最后到底还是给关雎和汉广定下了日子,就在九月。
  这事儿一定,薛云上便往东厢书房去了。
  如今东厢房外头伺候的,都是韩氏的人,薛云上先打发了她们,让采繁和张欢喜外头守着,叶胜男仍旧里头伺候。
  给薛云上端上茶来,叶胜男向书案挑了挑下巴,“宁大公子来信了。”
  薛云上听了两眼一亮,到底还是吃了茶才过去瞧信儿。
  叶胜男看薛云上将那信重复看了好几回,越看面上的神色越不好,便又将宁大公子劝告的话,同薛云上说了。
  薛云上往后靠椅背上,闭眼思忖了好半晌,才又道:“这事儿我可不能躲。”
  叶胜男过去站书案边上,笑道:“奴婢就知道三爷会这样,所以今儿这事儿奴婢才越性儿犯上,顶撞了三奶奶。他日太妃若问起三爷的事儿来,奴婢才有话说了。”
  薛云上睁眼道:“你知道保全自己,我在外边行事也能放心些。”
  说罢,薛云上将手里的信儿放回案上,叹道:“可熙皇子这事儿,棘手了。”
  叶胜男也不是有心的,只是扫了一眼那封信,就看到“玉桂儿”三字。
  霎时间,叶胜男就像是受了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懵怔住了。
  薛云上自然也瞧出来,直问:“怎么了?”
  叶胜男知道不该再问的,可到底还是按耐不住,“可是玉桂儿下药害的张选侍?”
  薛云上点头,“没错,也是她一口咬定,是受熙皇子指使的。”
  叶胜男愈发笃定这事儿的背后,定是太妃和郑国公的手脚了。
  许别人不知,但叶胜男却知道,这玉桂儿原先可是宋贵妃的人。
  只是这玉桂儿进宫得晚,蛰伏得又深,若是不当年宋贵妃让叶胜男去办一件事儿,接头的人是玉桂儿,叶胜男还不知道宋家竟然把这样不起眼的人安排进宫了。
  完了,叶胜男又暗忖道:“也是,也只有这样的人在宋贵妃败了,后宫大清洗中保存下来了。”
  那里薛云上自然是不知道叶胜男的心思的,又问道:“可是这人有何不妥?”
  这人自然是不妥的,且薛云上若想在这上头作为,玉桂儿就是突破口。
  可她叶胜男如今不过是襄王府里的丫环,大门不出,二门也少迈,如何知道宫里的事儿的,所以就算叶胜男知道玉桂儿的底细,却不敢对薛云上说的。
  末了,叶胜男只得掩饰道:“没怎么。只是奴婢觉着,就算太妃和国公爷有心用这事儿紧咬熙皇子不放,只要皇上护持着,也不过蚍蜉撼树,不足为惧。最后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薛云上摇头道:“非也,只要先占大义,日后诸多行事,那怕是对上天家都能名正言顺了。而且我琢磨着,这只怕不过是个开端而已,熙皇子身败名裂之时,才是了局。”
  叶胜男缓缓地点了点头,“说起来这事儿也颇多蹊跷,让人看不明白。就像当日,又是御景王的突然家败,又是给三爷求来的赐婚,一步一步的,不到临了,谁会知道太妃竟只是为了十二卫。”
  “是呀。”薛云上捶了捶桌案,“祖母的心思,太难琢磨了。”
  看薛云上愁眉不展的,叶胜男顿觉于心不忍。
  叶胜男也深知要是她能将玉桂儿和宋家的干系吐露出来,不怕太妃和郑国公,还不舍卒保车的。
  宋家再失郑国公的庇护,不用叶胜男再出手,这些年来宋家结下的仇家,就能收拾了他们。
  只是该怎么让薛云上知道呢?
  两人各怀心思之时,来人催薛云上回优昙婆罗院了。
  太妃有心要拘着薛云上,下回再让薛云上回来还不知什么时候了,只怕那时玉桂儿就要被灭口了。
  玉桂儿虽死不足惜,但没了她,案子就难了。
  “我该怎样才好?”叶胜男心下是心急如焚。
  与此同时,慎刑司里,玉桂儿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第 111 章

?  慌乱中,叶胜男附薛云上耳边轻声道:“三爷,这叫玉桂儿的,奴婢觉着实在是提多蹊跷了。从前国公府在宫里有没安人,奴婢不知道,但宋家从前可是有位宠冠六宫的宋贵妃在的。如今宋贵妃虽败了,可她的人应该还是存了些下来的。宋家许已将这些人献给了太妃和国公爷,只要三爷将玉桂儿同宋家攀扯上,这案子许就有水落石出之日了。”
  叶胜男终究不敢说太多,点到为止罢了。
  薛云上见难得叶胜男亲近他,起先还有些心猿意马的,可一听叶胜男说的话,他当下便收拢了心思,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当初既然宫中彻查,都没能查出这些人同宋贵妃的干系,如今我再查也未必能有结果。”
  薛云上顾虑得极是。
  当初叶胜男被送进宫去,宋家也是费了老大的功夫,只是这功夫都用在如何同叶胜男摘清关系上了,以防叶胜男败露了,宋家也好脱身的。
  所以那会子,叶胜男的从家境出身,到保人,无一不是清白的,和宋家毫无干系的。
  这玉桂儿想来也是这样来的。
  只是当年叶胜男还在宋家时,见过玉桂儿和她姐姐。
  那时候玉桂儿还太小,记不得叶胜男,而玉桂儿进宫后虽是长大的模样,但还有从前的影儿,所以叶胜男还是认出了她来。
  自然,玉桂儿从前在宋家时不叫玉桂儿的,而是叫燕子。
  这些叶胜男虽知道得清楚,可无一是能对薛云上说的。
  就在叶胜男绞尽脑汁时,薛云上也亲近过来,轻声道:“你如今也听说了你的身世,终究还是愁苦些才像。这样我才好行事。”
  叶胜男一怔,后又猛然警醒,道:“三爷是说……”
  薛云上点点头,“自个的妈妈,我是知道的。她再碎嘴,也不是没个分寸的,就这么大喇喇地说祖母的不是来。”
  叶胜男道:“苏大娘这是有意的不成?”
  薛云上又点了点头,“想来这话她不得不说的,可她又不愿见着我被人算计了,这才故意肆无忌惮地说得直白。只为了能让我惊觉不妥。”
  叶胜男颦眉道:“那会是谁让她来告诉咱们这些话的?在这节骨眼上,告诉咱们这些为的又是什么?”
  薛云上抬手将叶胜男一丝发梢拨到耳后,“我只是知道,妈妈她大儿媳妇娘家嫂子的干娘,和祖母院里的人有些牵扯。”
  “太妃?”但一想也只有太妃能让苏嬷嬷忌惮了,叶胜男又道:“只是太妃要奴婢这时候知道身世又是何意?”
  薛云上垂眼思忖了须臾,道:“我也不知,但应该害不了我,一会子我只管问祖母便是了。”
  “也唯有如此了。”叶胜男叹了一气,又赶紧给薛云上理了理衣衫,“那三爷赶紧去吧。”
  薛云上见叶胜男并未排斥他的亲密,道叶胜男果然是习以为常他的不时亲密了,心里正高兴。
  只是太妃打发来的人催命似的,薛云上不好再逗留,又嘱咐了叶胜男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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