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云上见叶胜男并未排斥他的亲密,道叶胜男果然是习以为常他的不时亲密了,心里正高兴。
  只是太妃打发来的人催命似的,薛云上不好再逗留,又嘱咐了叶胜男几句,这才去了。
  那里二爷匆匆从外头回来,气色不成气色的,就奔优昙婆罗院来了。
  三姑娘正同太妃说话,二爷一来把她也赶了出去。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三姑娘也不大喜欢,所以脚下就故意慢了,隐约的就听见二爷对太妃说什么“人被慎刑司给提走了。”还有什么“只怕是要杀人灭口。”
  末了,三姑娘到底还是离得有些远了,依稀只听得清“上折子”的话。
  所以薛云上回到优昙婆罗院,便将三姑娘正愁眉不展地坐廊檐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云上过去道:“如今虽说天儿热得很,但你也不该坐这风口处的。”
  三姑娘见是薛云上,回过神来,“这不是想事儿想迷了。”
  薛云上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怎么不在屋里陪祖母说话,反倒在这发怔的。”
  三姑娘向上房努努嘴,道:“这不是二哥来了,一来就把我也给轰出来了,只他一人在里头孝敬祖母。”
  正说话,果然就见二爷从上房出来,气势汹汹的,连薛云上和三姑娘都没瞧见,就出了院子。
  “他这是又怎么了?”薛云上道。
  三姑娘轻啐了一口,“装模作样的。”
  罢了,三姑娘就把她听到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话,都说与薛云上知道。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薛云上虽不知玉桂儿已死了,但也知道二爷这是要干脆上折子参熙皇子了。
  薛云上当下就要去追,却又倏然顿住了。
  只见薛云上回头看了看上房,暗忖道:“这事绝不能让祖母知道是我所为,二则这家里如今还能拦阻得住二哥的,也只有父王了。只是光凭我红口白牙的,父王只怕又当我是在调唆离间了。”
  想罢,薛云上看了看三姑娘。
  三姑娘正莫名十分,就听薛云上对她道:“让你奶娘去寻周妈妈,就说……”
  少时,三姑娘就打发了她的奶娘出二门去找周嬷嬷。
  周嬷嬷和三姑娘奶娘说了会子话,便回绛云轩去了。
  也是没多大的功夫,四爷便出了绛云轩,往前头外书房去找大爷。
  彼时,大爷正在看书,听说四爷来了,正奇怪,这个四弟素日和他也不过是面上情,再亲近不起来的,还不如薛云上的。可今儿怎么来了?
  等四爷进来坐了,大爷就见四爷似乎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地好半晌才说明来意,“大哥,不是做弟弟的小气,只是那连弩我就一个,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二哥拿去玩玩就算了,不还我就心疼了。还请大哥帮我说说去。”
  大爷一听,冷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儿,不就是个玩意儿的。你二哥还能昧了你去的。”
  四爷撇撇嘴,故意小声了却还是让大爷听见了的,“既如此,那就别死乞白赖的,倒是还我呀。”
  大爷一听这话,当下便沉下了脸,“什么浑话。”好生教训了四爷一顿后,才说带四爷去问二爷要。
  二爷外书房里,因二爷要写密折,且半点不想让襄郡王和大爷知道,所以书房里的人他都打发了出去,门口虽留了人,可那些人都不敢拦大爷的。
  所以大爷和四爷的突然到来,让聚精会神写折子的二爷着实唬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收起折子可还是迟了,大爷瞧见了。
  再看二爷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大爷没有不起疑的,问道:“你慌慌张张的,藏什么了?”
  二爷连忙道:“没什么,不过是请安的折子。”
  大爷那里会信的,“那给我瞧瞧,也不相干的。”
  二爷那里肯给的。
  一旁的四爷才不管大爷和二爷他们要如何,偷偷地去了,朝正院便跑了,边跑还边嚷嚷道:“不好了,大哥和二哥为个折子打起来了,父王。”
  这下就算大爷想帮二爷把事情瞒下也不能了。
  至于襄郡王知道后,会如何暂且按下不说。
  只说薛云上。
  二爷一出上房,薛云上便进去陪太妃说话了。
  先将榴绯轩里的事儿说了,末了薛云上才问道:“今儿若不是我奶娘她无意中说漏嘴了,我们都不知道,依怙竟然不是徐家亲生的。”
  太妃歪在榻上,有气无力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薛云上道:“这不是三奶奶她不喜依怙她们的。我便说依怙和关雎倒还罢了,一副嫁妆就完了的。可采繁和欢喜怎么好的?我乳母嘴一快就把依怙她娘和她姨母的事儿说了,说她们和采繁、欢喜是一样的。这才又不得不说出当年的事儿来。”
  太妃听了长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当年我也是不得已啊!”
  见状,薛云上自然要劝太妃一番的,完了又道:“我听说当年是祖母让徐大出门办差事,才抱回依怙。不知当年祖母让徐大去的哪里办差?这样许还能找回依怙的家人来。”
  太妃张了张嘴,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终究还是说了,“你也知道,你大伯父自打出世身子骨就不好,吃穿用度无一处不精细的,可到底不是长寿之相。到了那几年,身子愈发一年不如一年了,多少人参鹿茸养着吊着都不中用的。唯有一味禁药,才又续了他一年的命。”
  薛云上稍作思索,惊道:“难不成是大麻?”
  太妃悲凉满是地点点头,“正是这东西了,只是这东西只云南才有。”
  “云南?”薛云上诧异道:“徐大是在云南抱回的依怙?”
  太妃却又摇头了,“这我便不知了。那时你大伯父已去,为掩人耳目我让徐大在云南置下的产业,也就无心再打理,便让徐大去收拾了。就是那回他抱回了依怙。至于是不是云南,我也懒怠问的。你若想知道,查查也不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 112 章

?  薛云上似有所思,后点头道:“祖母说得是。就依怙那魂不守舍的样儿,我怎么也放心不下,怎么也得查上一查的。”
  太妃笑了一回才又道:“你对依怙的心思虽好,可到底韩氏才是你的正经妻室,可偏颇不得。”
  薛云上道:“祖母放心,我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些事情上,我都睁一眼,闭一眼依她了。”
  太妃道:“你自个心里有个成算的,就成了。”
  罢,薛云上便又说起旁的事儿来。
  正说话,常安家的进来回话了,“回太妃,三爷,王爷不知怎么大发火了,正院里都请家法了,说要教训的二爷的。”
  太妃当下便坐了起身,道:“好好的,这是要做什么?不成,我还是要去看看。”说着,就扎挣着要下地去。
  听闻常安家的话,薛云上眼中暗了暗,随后又隐去了,见太妃要下地自然要拦的,“祖母你身子才好些,千万不可劳动。”
  太妃却忽然哭了,道:“他这是见不得我心疼谁的,你也就罢了,怎么连老二他也瞧不惯了。”
  薛云上道:“祖母莫急,还是孙儿去瞧瞧吧,有事儿孙儿再打发人来回您。”
  太妃一面揩拭着眼泪,一面道:“也好,你赶紧去。就说我的话,倘若你爹还要动手,你就只管来回我,那时,我自有话问他。”
  薛云上答应着去了。
  薛云上一去,太妃便没了眼泪,低沉着声音问常安家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常安家的这才将事情仔仔细细地回了一遍,完了又道:“怎么就那么不赶巧的,就让大爷和四爷给碰上了的?”
  太妃听了冷冷地“嗤”了一声,道:“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一点子事情也办不好。也罢,正好舆论也有了,没了他这个愣头青,外头还多是这样不知所谓的。”
  常安家的又道:“也是。就是不知三爷会不会真打发人去云南查依怙的身世的。奴婢男人在那边又来信儿了,说小安南王似乎已有所觉察了。”
  太妃道:“这我不担心,旁人我不敢说,只要依怙在一日,安哥儿就没有不上心的。”
  彼时,正院宣瑞堂里。
  襄郡王早已气得满面通红,手中长鞭一指二爷道:“逆子,你说外头那些对皇子的风言风语,可也是你的手笔?”
  二爷从来不觉着他这事儿做错了的,还当他爹和兄长太过于谨小慎微,连为臣之道都忘了,才会落得如今在朝中进退维谷的尴尬处境。
  所以襄郡王一问,二爷便直说了。
  襄郡王和大爷一听是又气又急,就二爷那点子手段,只要有人有心要查没有查不出来的。
  然祸不单行,这时盛有余进来回道:“方才宗人宗人令打发人来说,玉桂儿死在慎刑司了,凶手当场被拿,是黄昭仪宫里的人。说是这黄昭仪先时同杜才人和张选侍都有不小龃龉。”
  二爷先是一惊,后又跳起怒斥,“什么黄昭仪红昭仪,那个犄角旮栏里的人都不知道的,那里来的胆子先谋害了皇嗣,又那么高明地嫁祸了皇子的。摆明了就是有人想祸水东引,金蝉脱壳。且慎刑司是什么地方,也是一个小小昭仪手能到的地儿?”
  这些襄郡王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也正因如此,襄郡王却愈发心惊胆战了。
  就像二爷还说的,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倘若没皇上的意思,关里头的人能就这么死了。
  黄昭仪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盛有余回话那会子,薛云上已至门上,所以薛云上也听到了,也震惊,更知道事情要难了。
  大爷更是慌得没了主意,直来回问襄郡王,“父王,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就是皇上不问,熙皇子也不会轻纵。那时二弟怕是在劫难逃了,这可怎么是好?”
  襄郡王自然也知道,可一时间,他也乱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二爷不知死活的,还在那里义正言辞地痛斥熙皇子。
  襄郡王见二爷还死不悔改,气得让人捆了二爷,还堵了嘴。
  薛云上驻足门外忖度了半晌后,进来揖道:“父王,为今之计,只能尽早进宫请罪了。”
  大爷闻言张嘴就喝道:“你住口。进宫去,岂还有二弟的活路。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薛云上淡漠地抬头看着大爷,道:“那大哥以为该如何包庇二哥,才是他的活路,咱们王府也才不会被人一锅端了?”
  “我……你……”大爷那里说得出来。
  襄郡王跌坐在椅子里,垂头丧气的直摇头,好半天儿没个声响。
  但襄郡王也明白的,为今之计也只有赶紧进宫去负荆请罪,才是襄王府上下的活路。
  想罢,襄郡王领着大爷、薛云上,捆着二爷进宫去了。
  殿下,父子四人伏在地,襄郡王更是痛哭流涕,大哭教子无方等话。
  皇帝要听的那里是这些,自然大为不悦。
  待襄郡王哭罢,皇帝睥睨着地上跪伏着的薛云上兄弟三人。
  见大爷欲语还惧的样子,皇帝就十分看不上。
  二爷到底还是知道怕了,此时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皇帝冷哼了一声。
  只薛云上端端正正跪伏着。
  自打薛云上和皇上互通“家书”以来,就是如今也不时有书信的,皇上对这个堂侄就喜欢得不了,有时比对熙皇子还亲近的。
  所以这会子皇上就直接问了薛云上,以为如何的话。
  薛云上向上又磕了一头才启禀道:“启禀皇上,臣二哥虽有罪过,可到底也不过是被有心人蒙蔽利用了。还请皇上开恩,让臣等一家将功折罪。”
  皇上道:“哦?那你们想要如何将功折罪?”
  薛云上重重往地上一叩首,“臣愿领命彻查此案,并立下军令状,若不能还皇子清白,甘为枭首。”
  莫说皇上了,就是襄郡王人等也大为吃惊。
  不管襄郡王如何偏心,可薛云上到底也是他的儿子,襄郡王一时也顾不得是在御前,斥道:“三儿,你在浑说什么?襄王府何时轮着你做主了。”
  而大爷和二爷早惊讶得哑口无言了。
  皇上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冷笑对襄郡王道:“同是你的种,好歹却是再明显不过的。”
  襄郡王越发羞愧难当了。
  大爷则懊悔不已,后悔未在薛云上前头担当下来,却忘了方才他自己的几番惶然踟蹰。
  皇上将薛云上扶起,还道了声,“好。”心里想的是愈发要将薛云上培养成新皇的左膀右臂了。
  父子四人回到襄郡王府,襄郡王想要对薛云上说甚,却羞于启齿,只是一味的唉声叹气。
  大爷则是在心里几番打算,如何也插手案子才好,自然的在薛云上立军令状前,他是不好表明态度的,不然可能连着他也要立下军令状。
  而二爷则越想越觉着委屈,忽然站起就对薛云上一甩衣袖,“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完了,就大步出了宣瑞堂。
  襄郡王见了登时气得抖衣乱颤,直骂,“逆子。”
  襄郡王也知道这些年为了栽培长子,对次子多有疏忽了,才让他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再不管束就迟了,于是道:“再不能放任他如此了,此事一了,便送他到西北军中历练几年吧。”
  大爷听得当下便跳了起来,“父王,这如何使得,西北是什么地方,莫说二弟这样从小的娇生惯养的,多少人去了都要脱层皮。”
  襄郡王那里会不知道的,可只怕这案子一了,二爷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了,还不如他自己就开发了,那时就是皇上也没话说了。
  薛云上冷眼瞧着襄郡王和大爷说话,不多时便起身告辞了,他还要去安抚王妃。
  王妃如今身子不大好,倘若听说了他立了军令状的事儿,只怕是要再不肯将养了的。
  所以薛云上从正院出来,就去了王妃养病的小院。
  果然薛云上才说罢,王妃就惊得脸色煞白,直捶打着薛云上,“你这不孝子,他们闯下的祸事,凭什么要你去担着?”
  薛云上先把屋里得人都打发了出去,跪在地上好生劝了王妃半日,又细说了他的打算,王妃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优昙婆罗院里,太妃一听说此事,当下就把一个玉碗给摔碎了,气得直骂,“他这是翅膀硬了。你去回你们国公爷,就说我的话,这事儿谁都不许出手,给安哥儿一个教训正好。等他知道厉害了,再救他才不迟。”
  薛云上回到榴绯轩更衣,便听说韩氏昏厥过去了,不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药油抹了好几遍,韩氏才转醒过来。
  韩氏一醒过来,就扑到薛云上怀中哭个不住,薛云上对她说什么都不中用,还要回娘家去求韩尚书帮忙的,闹得鸡飞狗跳的。?

☆、第 113 章

?  最后闹得无法,薛云上不放心只丹玉和映雪这两人的,又叫来两个稳妥体面的婆子,随韩氏一并回她娘家去了。
  罢了,薛云上这才回了东厢书房,也不知在忖度什么,少时取过一旁的雪浪笺,又提笔舔墨书写了起来。
  叶胜男端着茶盏进来,只见薛云上头也不抬只一心疾笔行书,到了书案边放下茶盏了,才听薛云上道:“你可是也觉着我鲁莽了?”
  正说话,就见薛云上一封信写罢,拿起轻吹墨迹,完了,又放一边,“这信一会子你让汉广找人送云南安南王府去。”
  叶胜男伸手去拿起信笺,正要折叠,就听薛云上又道:“这攸关的你的身世。”
  闻言,叶胜男手上顿了顿,“云南?”罢了,叶胜男又两眼略垂了垂,拨拨耳边的发丝,道:“三爷这又是何必的,就是找出来了又如何的。不管奴婢亲生的父母是个什么人家,奴婢回去不得了。”
  薛云上道:“为何?”
  叶胜男道:“三爷可是想着,倘若奴婢家里是个大家名门的,三爷是自然没有不放的,奴婢回去就是小姐了,再不用委屈的?”
  薛云上道:“难不成不是?”
  叶胜男笑道:“三爷想的自然好,只是三爷再想一想。不管奴婢原来是个什么出身,如今为奴为婢这么些年了,那样的人家岂会还能再容奴婢这样有辱门楣的人回去的。奴婢若是个小子还罢了,可奴婢不过是个丫头,那时只怕连门都进不去,便预备了一副嫁妆,打发奴婢到那个山旮旯里嫁了。”
  说罢,叶胜男还是将信折好了装进信封里,又道:“倘或奴婢家里就是个破落户,那还不如在王府,在三爷身边伺候的。”
  薛云上放下笔,道:“这些我自然也想明白了的,可不管如何你该有个正经出身的良籍。也是我的私心,你进门虽只是我的二房奶奶,可我终究还是想三媒六礼地把你抬进门来的。那样就算比不得韩氏,到底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叶胜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言的,便只嗔道:“三爷如今还有心思想这些个没要紧的,眼前可是大难关,三爷要怎么过去?”
  薛云上这才又取笔,道:“这怎么是不要紧的事儿,对我来说是再要紧不过的事儿了。也不瞒你说的,这回我强出头也有你的缘故。”
  叶胜男惊诧,“我?”
  薛云上又道:“这回祖母是想借你身世之事,引我试足云南。虽不知那里有什么等着我的,但云南看似是安南王的地界,其实又何尝不是熙皇子的根系来源之地的。”
  叶胜男又连忙道:“那三爷为何还要去信为奴婢找寻出身的?”
  薛云上用笔端轻点了点叶胜男的鼻尖,道:“我对你的心思,祖母是再清楚不过了的,倘或我半点动静没有就不像了。云海那小子如今已受封,云南那地界上他就是地头蛇,我去信问他总比就这么打发人去的强,还不必同熙皇子的人对上。那样就算那地界儿上真有什么事儿,我也有如今这摊子事儿在拦着插不上手,祖母也就没话说了。”
  叶胜男点头,“三爷想得明白就好。只是如今三爷揽下的这摊子事儿,可不是什么好糊弄过去的事儿。稍有不慎,三爷前头的功夫可就要都功亏一篑了。”
  薛云上笑道:“其实这事儿,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看咱们要怎样的结果。”
  叶胜男不解道:“三爷这话,奴婢不明白。”
  薛云上道:“再简单不过了的,若是非要查出幕后真凶的,这事儿在玉桂儿死了后,自然是难比登天的。”
  闻言,叶胜男登时骇然,“什么,玉桂儿果然死了?”
  薛云上长叹道:“死了,才进慎刑司就死了。就连玉桂儿的家里也都那么巧的,死在开春的时疫里了。”
  那岂不是就算知道玉桂儿的真正出身来历,也死无对证了?
  叶胜男顿觉着老天不公,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庇护着宋家逃过劫难。
  正当叶胜男对天悒郁不忿时,就听薛云上又道:“可若是只还熙皇子清白,就容易了。”
  叶胜男又怔了,“这同要查出真凶,不是一回事儿的?”
  薛云上摇头,高深莫测道:“非也。要还熙皇子清白,只需敲山震虎足矣。”
  “敲山震虎?”叶胜男越听越不知道薛云上在打什么闷葫芦的。
  薛云上这才终于落笔,一面写,一面道:“依你所说,倘若玉桂儿当真是宋家当初安进宫去的人,那玉桂儿的出身便应该都是假的。我问你,你若想往宫里安插耳目,除了同那人摘干净,以便那人事情败露了牵扯不到你身上外,还会如何?”
  叶胜男想都没想,便道:“自然还要拿捏把握住那人的把柄,又或是那人的真正家眷。”就像当年,宋家把她娘握在手里,不怕她反叛的。
  薛云上顿了顿笔,道:“这就对了,所以玉桂儿的真正家人应该还在宋家。”
  听罢,叶胜男这才明白薛云上敲山震虎的意思。
  薛云上的信也写完了,抬头道:“明白了?”
  叶胜男不情不愿地点头,可就这么让宋家躲过去了,她心里到底意难平。
  而在韩家。
  韩氏慌慌张张的娘家来,韩夫人还当她又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儿来了,回来求救了,正又要劝说女儿就听韩氏说:“不得了娘,三爷他被王爷逼着给我那不争气的二伯子顶罪了。爹和哥哥们可在家,赶紧想法儿救救你们女婿啊!”
  韩夫人一听打了个哆嗦,“此事当真?”
  韩氏道:“这样的事儿女儿如何还敢戏言的。祸是他们二房闯下的,若不是王爷威逼了,三爷又怎会傻傻地立什么军令状,给他们二房出头的。”
  韩夫人沉吟道:“还真是外头传的,除了先头王妃所出的长子和次子,其余的襄郡王一个都不放心上的?”
  韩氏又哭道:“可不是。王爷一心一眼的就只有大房和二房。我那婆婆都给王爷生养了两子一女,还不是被王爷禁在一处小院里的,那可是堂堂王妃。”
  这些并非是韩氏有意说偏了,以乞韩家的救援,她是真这么想的,也是她亲眼见的。
  襄王府里的事儿,韩夫人只在外头听说了些影影绰绰的闲言碎语,如今女儿已嫁进王府去了自然比谁都知道得真切了,所以韩夫人对女儿的话没有不信的。
  “那太妃就不管管?”韩夫人忙道。
  韩氏揩拭了下眼泪,道:“祖母还如何管得了,更别说如今她还病着,还将养不将养得过来,还不知道呢。”
  “什么?太妃病了?”韩夫人惊讶道。
  韩氏道:“都病了好些天儿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