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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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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胜男点点头。
  薛云上给俯身印了一吻在叶胜男额上,“睡吧。”
  激得叶胜男心魂又是一阵激动,叶胜男忙暗念经文压制。
  薛云上瞧着叶胜男闭了眼才去了。
  叶胜男是念着佛经,睡去的。
  只是这一觉,叶胜男竟从午后直睡到了次日大晌午。
  若是关雎来叫她,叶胜男还醒不过来。
  叶胜男迷迷瞪瞪地看了看外头的天,“都什么时候了?”
  关雎一面打水来给叶胜男洗漱,一面道:“可不都晌午了。你可真不得了,从昨个儿睡到今儿这时候的。”
  叶胜男心里一惊,“我竟睡了一天一夜了?”
  关雎将帕子递给叶胜男,道:“可不是。若是大夫说你只是睡了,都当你病重了。”
  叶胜男擦了脸又漱了口,感觉了下自己身上,似乎除了饿,精神头什么都不错得,叶胜男这才稍稍放心下来,道:“亏得这顿好睡,我觉着我好了不少似的。”
  关雎端来小粥和小菜,“这粥可是三爷去衙门前吩咐我给你温着的,快趁热吃了。”
  闻言,叶胜男只觉心里暖暖的,只是神魂动荡又随之而来了,叶胜男忙又念经文,这才又好些了。
  喝了小粥了,叶胜男再听外头的动静,道:“明儿就是四爷的好日子,今儿大厨房只怕忙不过来,三奶奶也顾不上的。我也好多了,正好给三爷做些好吃的。”
  关雎道:“你当真好了?”
  叶胜男利索地下床,转了一圈给关雎看的。
  关雎点点头,“也罢,但你到底是大病初愈了。还是让芄兰给你搭把手吧。”
  芄兰正是关雎调理出来,日后顶替她的人,也是关雎的亲妹子。
  关雎又道:“正好瞧瞧,她学得怎么样了?”
  叶胜男自然是答应的。
  到了榴绯轩的小厨房,叶胜男就琢磨开了,“先做一道南乳焖腩肉,再做一道佛门红烧萝卜。”又看看小厨房里的食材,“既然还有河虾,那就再来道醉河虾好了。”
  芄兰道:“这些都是三爷爱吃的?”
  叶胜男道:“是呀。我们就冲醉河虾做起。这虽简单,但最耗时。你想帮我把河虾都洗干净了,我就去预备醉翁。”
  说罢,叶胜男就去找来一个小酒翁,里头还有些绍酒,只要叶胜男把南乳汁、酱油、霜糖、蒜泥、米醋、葱花和姜末调成卤子倒进酒翁,再把洗干净的河虾放进去,最后封上酒翁醉焖就好了。
  完了,叶胜男就道:“接着咱们来做南乳焖腩肉。这肉得先炸一下切块,焖了才入味儿好吃。”
  芄兰笑道:“听了就觉着好吃了。”
  叶胜男道:“那一会子你偷偷吃一块,我决不告诉三爷。”
  芄兰乐得直点头。
  叶胜男手脚麻利地将腩肉下锅炸,瞧着肉得颜色变得很是诱后,就赶紧捞出来。
  一旁端着盘子过来接肉的芄兰,却忽然叫了起来,“不得了了,依怙姐姐,你的手被油星儿溅着了吧,都红了,赶紧拿要擦擦,仔细起泡了。”
  叶胜男忙低头,果然手背处有烫红,也是瞧见了,叶胜男才感觉到疼了。
  没想到自己竟迟钝成这般了,再想起自己的嗜睡,叶胜男心里不禁漫上不安,瞧着手上的烫伤直出神。
  直到芄兰忙忙找膏药,关雎也跟来了,叶胜男才回过神来。
  关雎一面给叶胜男擦药,一面道:“你可是说你好了,我才让你下厨的,可这才多大的功夫,你就把自己给烫着了。”
  叶胜男有些烦躁道:“不就烫着点皮肉,说得好像就烫死我了。”
  等到薛云上落衙回来,叶胜男过去给薛云上更衣。
  薛云上问道:“可好些了?怎么不再将养两日。”
  叶胜男一面给薛云上解下腰带,一面道:“奴婢好多了。明儿就是四爷的好日子了,大伙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了,我如何还能安心躺着的。”
  说着,叶胜男把薛云上腰带上的荷包香囊都摘了下来,道:“这香囊里的香饼怎么都不香,回头我再给爷装几个吧。”
  薛云上奇怪道:“这还是今儿才新装的,怎么会不香了?”
  闻言,叶胜男就是一窒,忙将香囊往鼻下凑,果然是香气浓郁的。
  可方才她真半点闻不到,叶胜男心里的不安似乎又重了。
  到了晚饭,叶胜男和关雎人等服侍薛云上和韩氏用饭。
  没想薛云上和韩氏吃到叶胜男做的几道菜时,竟都说咸了。
  这些可是叶胜男都试过味儿的,那时她却觉着味儿正好的。?

☆、第 131 章

?  这时候就听韩氏有些幸灾乐祸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这些是依怙的拿手好菜,都是三爷爱得不得了的。今儿怎么就大失水准成这样了?别说是依怙你越发病重了的缘故,可也不到这地步的……”
  后头韩氏奚落的话,叶胜男便听不清了,加之原先就觉察的不安,这时都归拢汇合到一处成了骇然,如惊涛骇浪般将叶胜男席卷。
  叶胜男只觉眼前一黑,便再没有知觉了。
  待叶胜男再醒过来已是半夜,只见薛云上坐依在床头眯着。
  也是叶胜男只一动的,薛云上便觉察了。
  忙忙的薛云上便俯身看叶胜男,“醒了,可有觉着那里不好受的?”
  叶胜男却不答薛云上,只朝窗外看去,“这是多早晚了?我又睡了几日?”
  薛云上一心都在叶胜男身上的,那里会不知道她此时的不安,忙安抚道:“没多久,才两个时辰。”
  叶胜男忐忑道:“果真?爷可别瞒我。”
  薛云上道:“这有什么可瞒你的。昨个儿不过是你病了,才睡久了些。今儿不过是还剩一两分的病势,那里还会久睡的。”
  这时,关雎端着药进来,见叶胜男醒来,连忙过来道:“醒得正好,赶紧把药吃了。这回倒是没又昏睡死一天过去的,可见是这药的好处了。”
  薛云上道:“不信我,你总信关雎吧。”
  听薛云上和关雎都如此说,叶胜男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叶胜男吃了药,在药效之下没多大的功夫,叶胜男又睡去了。
  只是等叶胜男睡去,原先还故作轻省的关雎便再装不下去了,“三爷这可怎么是好?竟连太医都说不清,依怙她到底是什么病的。”
  薛云上低头看着叶胜男,手些许颤抖地抚上她的睡颜,“天下的能人异士杏林好手也不都在太医里的。像童神医那样的好手就是了,还有给二哥医治隐疾的枯荣大师,回头我就去大相寺请他来。”
  这话也只有薛云上自己知道,到底是说给关雎知道的,还是说自己听的。
  翌日,叶胜男是在一阵丝竹锣鼓声中醒来的,下意识的就要找薛云上,却不见薛云上。
  叶胜男无由来的就怔忪了好一会子,待回过身来才觉察自己竟然已这般依赖薛云上了。
  也知如今自己这般是不成的,叶胜男忙忙收拾心思,扎挣着坐起身来,正要叫来小丫头们,就见关雎端着个梅花式的托盘进来了。
  关雎一面快步过来放下托盘扶叶胜男躺下,一面道:“你着急着起身做什么,仔细头又昏了。”
  叶胜男只得复又躺下了,虽听得前头喜庆的锣鼓了,但还是有些忐忑的,于是问道:“今儿可是四爷大喜的日子?”
  关雎坐床沿,端过放一旁杌子上的碗,一面摊凉碗里的粥,一面道:“正是了。要不是如此,三爷现下还在床边守着你的。”
  闻言,叶胜男只觉一股子融融暖意涌上心头,激得叶胜男心头又是一阵的悸动。
  叶胜男才又要念经,只是这回神魂并未又起动荡的。
  叶胜男怔了怔,又忙忙的细细感觉了一番,但似乎这怪病当真是忽然就不药而愈了。
  只是叶胜男不敢再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了,看着关雎手里的小粥,叶胜男一把便夺了过来,仰头就喝。
  关雎知道粥倒是不太烫了的,所以笑道:“瞧你,就饿得这样了?慢慢吃,仔细呛着。”
  叶胜男那里听的,可一口稀粥下肚,她竟然半点味道都尝不出来,顿时惊惶又漫上心头,“我……我再……再尝不出味儿来了。”
  关雎道:“你如今正病着,只能吃些清淡的,所以这粥本来就是没味儿的,你尝得出味儿来那才奇怪了。”
  叶胜男一震,抓着关雎的手一迭连声就问:“果然如此?你当真没骗我。”等的话。
  关雎百般肯定,千般起誓了,叶胜男才信了。
  今儿这样的日子关雎也忙,看着叶胜男吃了些东西又用了药,就又打发叶胜男睡了。
  只是待关雎一走,叶胜男便又睁眼了。
  叶胜男见再没人了,又坐起身来四处看了屋里一回。
  少时,就见叶胜男眼睛在烛台处定住了。
  叶胜男掀开被褥下床,靸着鞋就奔那烛台去了。
  奇怪的是叶胜男好不容易点亮了烛火,却又怔在那儿半天儿不动的。
  直到外头炮竹的轰鸣,叶胜男才回过神来。
  叶胜男慌慌张张地踅身看看门窗外,再来回过身来竟将自己的手盖向烛火。
  只是不过少顷,叶胜男便“嘶”的一声缩回了手。
  “好烫。”叶胜男看着被烧红的掌心,“真的烫,真的疼。”
  罢了,叶胜男又将另外的一手也伸向烛火,果然也被烧伤了。
  叶胜男忽然又哭,又笑了起来,还自言自语道:“果然好了,果然是好了。”
  与此同时,王府正院里那是一个花招绣带,红灯相映,细乐声喧的。
  那场面不比薛云上成亲时差。
  待到四爷和李钰拜了堂,新娘也送了入了洞房,韩氏这才得了些许空同娘家母亲说梯己话的。
  韩夫人与女儿在炕上对坐,用了些茶果后,十分欣喜道:“你从前可是从未治办过这样的事儿的,却办能得这般的体面,可见是长进了。”
  韩氏一面捶着腿,一面抱怨道:“那是娘你还不知道。原先也不是那么顺当的,前番还不是愁死我了的。”
  于是韩氏就罢库房的事儿说了,完了又道:“你说母妃她这不是要逼死我……”
  韩氏的话犹未完,就被韩夫人连忙捂住了嘴,“怎么还不知道顾忌的。”说着又拿眼看了看屋里侍立着的关雎人等。
  韩氏忙将关雎她们打发出去。
  韩夫人本还要教训女儿几句,可瞧韩氏的可怜样儿,韩夫人又舍不得了,于是道:“天下间的婆媳都一个样。当初你祖母不也这么端着款拿捏过我的。只是后来你又怎么治办成事儿的,别是你当真拿嫁妆填补上的吧。”
  韩氏这会子又得意了,“那能的。还是依怙给我出了主意的。”
  韩夫人道:“就是太妃指给姑爷的那个丫头?”
  韩氏点头,“就是她了。没想到她还真有些能耐的。她让我去找王爷,然后……”
  韩夫人一听也觉着甚妙,连声道:“果然是好主意。可见太妃身边的人都是不差的。谁是依怙,叫我瞧瞧,上回来我还没见着呢。”
  韩氏道:“那可真不巧了,这不是病了的,才没到我跟前来伺候的。”
  韩夫人忙道:“什么病?这你可大意不得,趁早让她家去养才好。仔细她把病气过给你们了。”
  韩氏撇了撇嘴,道:“我何尝没说过的,可三爷不答应。说依怙家里再没人了的,让她家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病死在家了。”
  说到这韩氏想起采繁和欢喜的事儿来,又欢天喜地道:“娘还不知道吧,我说了要抬举那两个蹄子的事儿了,可三爷自个不愿意的。”
  韩夫人果然觉着意外,又道:“可见姑爷对你的心了。”
  完了,韩夫人又看了看女儿的身子,道:“可说一千道一万的,还得你自己中用才是。”
  说罢,韩夫人又压了压声音问女儿道:“可是圆房了?”
  韩氏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可一想到至今未能和薛云上圆房,韩氏的脸又白了,“这……不是都是那些庸医,至今都没把我身子调养好的。”
  韩夫人焦急道:“怎会这样,你们成亲都这些时日了……唉,也罢,回头我去给你寻些方子来。”
  没几日的,韩夫人果然给韩氏寻来了偏方。
  偏方有没用的暂且不提,只说大爷见四爷的亲事风风光光地落幕了,他算计韩氏不成,反把自己做下的那些丑事给露了底,在襄郡王的催促下,只得把账房的那些银子又调了回来。
  那里银子才一回到账上,叶胜男便知道了,和韩氏一说,没半天儿的功夫不少拿着盖有襄郡王印鉴欠条的掌柜就上门来要账了,一概都是四爷成亲时的花销。
  这下子王妃和大爷才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大爷自然是想让账房不给,落落韩氏的面子,可欠条上又不是韩氏的落款印章。
  王妃倒觉着意外,笑道:“没想到,这韩氏还是有些手段的。”
  一旁的刘嬷嬷道:“那里是她的功劳,听说是依怙帮她出的主意。”
  “依怙?”王妃诧异道,“韩氏可是把她们当眼中钉,肉中刺的。她们还能帮韩氏的?”
  刘嬷嬷道:“许是瞧在三爷面上的。三奶奶不得好了,三爷面上也无光不是。”
  王妃听了点点头,“可见这丫头对安哥儿的忠心了。若她不是姑母的人,那便更好了。”
  刘嬷嬷赶紧闭嘴。
  襄王府的热闹暂且按下不说,又说宫里
  安南王薛云海的密折,在中秋过后就到了皇上手了。?

☆、第 132 章

?  按制,密折可不经通政使司便可直达御前。
  所以御前总管大太监宋志来一看竟然黄纸固封的锦缎匣子,便知是密折了,忙忙的亲手捧了进御书房,呈与皇帝。
  彼时,皇上正捧着《资治通鉴》温故而知新,抬头见宋志来捧着黄色锦缎匣子进来,匣子上头黄纸封印。
  皇上如今虽不比年轻时的眼神了,但在锦缎匣子近前了些时,还是看到了竟然安南王的印鉴。
  是故,皇上眉头动了动,道:“南边的密折?别是西南才安生几年,又动干戈了?”
  说罢,皇上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往正殿御案走去。
  宋志来不敢迟疑,待皇帝在案前坐下,便恭恭敬敬将锦缎匣子呈上,完了又赶紧退下,在殿门处听命。
  皇上取了一柄小巧的匕首,将固封的黄纸蜜蜡划开,再打开锦匣取出里头的密折细看。
  宋志来拱肩缩背低头,目不斜视地侍立在殿内门旁,就听忽然“咚”地的一声捶打震响,紧接着是磨牙切齿的一句,“老五,当真是他没死。”
  闻声,宋志来就是一怵,一来有因皇帝突如其来的震怒,二也是为了那声“老五”。
  宋志来可是在前邸时,便跟在皇帝身边的人了,所以皇帝许多的事儿别人是不知道的,他却是都知道几分的。
  而能被皇上如此咬牙切齿唤作“老五”的人,除了那位睿王便再无别人了。
  当年夺嫡之争是何等的惨烈,当今圣上当真是踏着兄弟的血登上的帝位。
  只是宋志来知道,那怕是当年挟持今上妻女逼宫的二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皇上对他们都不曾有恨,反还道他们不过是成王败寇的无奈。
  今上唯独对那位睿王,是恨之入骨的。
  只因那位睿王不知何时,竟给还是太子的皇上,和当时还只是太子妃的宁氏下药。
  之后虽有御医及时诊断调治,但那药实在是迅猛,还是伤了皇上身子,令皇上日后子嗣艰难了。
  元后宁氏也正因那药坏了根本,不但一生不孕,还在韶华正茂时死了。
  所以这些年来,皇上后宫虽佳丽万千,能有气运得为皇帝生下儿女的也不过就那二三人罢了。
  为皇上诞熙皇子的张惠妃,也是算是有大气运之人了。
  只可惜张惠妃最后却死,宫里人便说她的气运被熙皇子带离了,没了气运护体这才死的。
  而宋贵妃当年得宠,宋家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能鸡犬升天,也正因宋贵妃生下了三公主。
  没错,那怕还是为皇上生个公主,那也是天大功劳了。
  想到这,宋志来身子虽还不敢动弹,但还是偷偷向上觑去,就见皇上果然是目眦欲裂的。
  少时就听皇上令道:“传郑国公。”
  郑国公?宋志来怔了怔,暗道:“这些年来,这位老公爷的装聋卖傻可是炉火纯青的。朝堂上的事儿,他想听的,他方能听见;他不愿管的,不是说病了,就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多少大事皇上都曾问询过他的,可这位老公爷就愣是听不清了。逼急这位公爷了,他就上折子乞骸。”
  这还罢了,宋志来最是想不明白的是,郑国公越是这样,皇上就越发信重于他了。
  所以听闻皇上要传郑国公,宋志来领命又沉吟了片刻,才又小心揣摩皇上的意思,禀道:“回皇上,只是郑国公前番才又告病假了。”
  宋志来便见皇上这回并未再笑骂“老狐狸”的话,只冷哼一声,道:“你只说找到老五了,他就什么病都痊愈了。”
  罢,宋志来不敢再迟疑,忙忙就出宫去传郑国公。
  也正如皇帝所言,郑国公一听说睿王,果然就从床上下来又把自个收拾清楚,催着宋志来进宫。
  可把宋志来给看得,瞠目结舌的。
  郑国公一到,皇帝就将安南王薛云海的密折给郑国公看了。
  太妃和郑国公也知道安南王在云南是查出些蜘丝马迹了的,只是不管是太妃还是郑国公都不在意,因他们太清楚了,仅凭那点子蛛丝马迹便想立下大功是不够的,定要往深里查才成。
  只要安南王往深里查,就定能牵制住安南王了,不愁云南这边的事会那么早便事发了的。
  可让郑国公和太妃千算万算都想不到的是,安南王不但不贪功,还是个省事儿的。
  就查到这么点影影绰绰的事儿,就急吼吼地上密折了,且字字句句都正好挑在皇上对睿王的心结上了,这让皇上还如何不重视的。
  所以看清密折后,郑国公不禁也有些慌了,这可把他们周家的计划都打乱了,稍不慎还会将周家埋在云南的线给暴露了,进而把周家都陷了进去。
  郑国公到底也是经过多少大风大浪的人了,慌乱了一阵子便又镇定了下来,心内权衡了片刻,躬身启禀道:“难怪缉捕多年都不见踪迹,原来竟藏身到云南去了。皇上,此事‘宁可信其有’,彻查之下无功而返,也能落个安心;若能查个水落石出,将那逆臣贼子绳之于法,也算报了当年臣长子冤死镇抚司之仇了。故,臣恳请皇上准臣奉命前往彻查。”
  闻言,皇上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来。
  只因当年睿王被陷害与庶母通奸,便开始心性大变,重掌锦衣卫便开始借刑狱几番陷害还是太子的皇上,让皇上疲于应对,以便声东击西。
  郑国公长子——如今襄郡王妃和郑国公世子周安的大哥——周宁,和族中好几个颇有天资的子侄,为保当时的皇上周全,都死在了镇抚司的牢狱中。
  周家这才大伤了元气。
  可在皇上荣登大宝后,不但不抚恤周家他们这些功臣,竟还要“飞鸟尽,良弓藏。”唯恐他们这些大权在握的功臣,制肘于他。
  也是一来当年郑国公看明白皇上的意思了,二则也有心要保全周家所剩无几血脉的用意,便急流勇退了。
  而瞧不明白皇上意思的承恩候宁家,凋零的下场,便可见一斑了。
  所以听闻睿王尚在,郑国公请命彻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皇上自然不会起疑,还道:“他能在云南藏身多年,只怕已经营出不小的野心来了,若朕不能及时察觉,只怕那一日他就举兵造反,那时只怕朕还在睡梦中的。”
  郑国公佯作思量,许久才又道:“老安南王是何许人也,岂容那样的贼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算计的。那贼子安分躲藏则以,只要稍有动作定会被老安南王察觉,所以那些年有老安南王在,就算那逆臣贼子还有那不臣之心,只怕也不敢大动干戈。如今这贼子定是见老安南王殁了,小安南王又个是年少不更事的,这才有所松懈了。可料定,这贼子这些年也未必能得什么好。”
  皇上自忖了须臾,亦点头道:“爱卿说得也是道理,但也可见此番事不宜迟了。”
  稍顿,皇上倏然从龙椅上站起,道:“郑国公接旨。”
  郑国公连忙跪地接旨。
  “朕赐你势剑金牌,彻查云南,体察奸蠹,先斩后奏。”皇帝下旨道。
  皇帝一心要杀睿王的意思,郑国公听明白了,领旨之后奏请让刑部侍郎王城一并前往协助力,因此道:“臣与那贼子最是不共戴天,朝中无人不知。王侍郎最是秉公用法,倘若臣一时因仇恨昏头滥用权刑,还有王大人在旁劝阻。就是日后正法了那贼子,有王侍郎为证,臣也不能被说是公报私仇的。”
  皇上掂掇了一下,便答应了。
  王城虽有些圆滑,但处事公允。
  睿王之事,事发突然,郑国公除了亲身前往以绝周家隐患之余,还要借王城的手揭发栽赃熙皇子与睿王勾结。
  那时就算有什么事儿,也到不了周家的身上。
  这已是事情突发,郑国公能想到的最周全的应对之策了。
  所以就在郑国公出宫没多久,太妃就收到了他的密函。
  看罢密函,太妃一掌在几案上,“薛云海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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