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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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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忖间,薛云上便见一个头盘长辫,身着异服的姑娘进来了。
  只是那姑娘进来才一张嘴就呆在那了,两眼愣愣地看着一处,嘴巴也忘了闭上了。
  让惊奇的薛云上连要安南王问:“她就是摩梭族的土司?怎会是个女的?”都忘了,只同安南王一道循着那姑娘的眼睛看去。
  只见那姑娘的目光的尽头,竟是正抓着一块羊肉大快朵颐的宁忠振。
  而吃得痛快的宁忠振也觉察了几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拿眼刀扫了他们一眼,对那姑娘道:“我可不管你们有和习俗,但在我们汉人眼里,姑娘此举可孟浪了。”
  那姑娘听了却欢喜了起来,道:“孟郎?你叫孟郎?”
  宁忠振一噎,薛云上和安南王可不管他们,立时大笑了起来。
  姑娘虽不谙汉人礼仪和言语,但也知道薛云上和安南王在嘲笑她,便气鼓鼓道:“安南王,你们笑什么?”
  不待安南王说话,宁忠振就将手里的肉摔回盘里,道:“当真是不受教化的蛮夷。”
  别的话姑娘都不太听得懂,但“蛮夷”二字,姑娘却是知道宁忠振在骂她的。
  姑娘自然生气了,“既然你都这么叫我了,不让你见识见识,我不是白担这名头了。”
  说着,也不知这姑娘摸出了什么东西就往宁忠振脸上一弹。
  宁忠振虽瞧不见是何东西,但还是闪身一旁欲要躲开。
  没想那姑娘却冷笑道:“躲不开的,它可是会飞的。”
  薛云上三人一怔,还是安南王先回过神来,道:“是蛊虫。”
  姑娘得意洋洋道:“没错。”
  薛云上忙往宁忠振脸上看去,只见一小黑点竟要爬进宁忠振耳朵里,忙道:“小心虫子,要爬到你耳朵里了。”
  宁忠振使劲往自己脸上拍去。
  “啪”的一声,可知宁忠振力道不小。
  可就算这么一巴掌下去,那虫子竟然还没死,待宁忠振一抬手,它便消失在宁忠振耳朵里了。
  薛云上和安南王的脸上顿时颜色一变,薛云上手上就多了一柄匕首。
  少顷,薛云上的匕首便抵上了姑娘的咽喉。
  安南王亦喝道:“胡闹。苦姆还不赶紧把蛊虫驱出?”
  那叫苦姆的姑娘不但无视安南王的喝斥,更不把薛云上的匕首放在眼里,道:“这还只是幼虫,待它在他体内长成了还会变大。那时候……可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忠振一手捂住右耳,恨声道:“今里我定要将这妖女千刀万剐了去。”
  苦姆却越发笑得灿烂,“给你种下的可是子蛊,母蛊自是在我体内的。我一死,母蛊亦会死,那时你也别想活命。”
  “你……”宁忠振是又惊,又气,若是安南王拉着他,早冲过去将苦姆碎尸万段了。
  闻言,薛云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正不可开交之时,就见一位同苦姆一般异服的中年妇人进来了,“苦姆,不可无礼。”
  见到那妇人,苦姆很是委屈地唤道:“唉咪,是他们先欺负的我。”
  妇人又喝道:“还不住嘴。”
  安南王看了眼这妇人,似乎是认得的,但他也不言语,只拍了拍手。
  霎时间,帅帐外就被金盔铁甲团团围住了。
  妇人脸色顿时大变,“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安南王道:“当日我答应父王护持你们母女,可不是护持你等驱蛊害人的。”
  妇人向安南王福了福,道:“我唉咪虽是从蛊毒一族和亲过来的,可蛊毒一族的蛊师早死光了,那里还有什么害人蛊虫。苦姆下的应该也是最后的同心蛊了。”
  “同心蛊?这同心蛊到底是何物?”薛云上问道。
  妇人看了眼苦姆,就见苦姆忽然羞红了脸颊,妇人无奈地叹了叹气,摇头道:“相传蛊毒一族最是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亲之时,相互种下同心蛊,以蛊为誓,不离不弃,一生相守。”
  “什么?”这般峰回路转,急转直下的缘故,当真把薛云上三人都惊诧不已。
  妇人看向宁忠振道:“其实种下同心蛊,还有一桩好处。待蛊虫长成,对方的喜怒哀乐再瞒不过你。”
  安南王道:“难怪叫同心蛊。”
  宁忠振咬牙道:“谁要与那妖女感同身受。”
  妇人道:“要除蛊也不是不能,只是蛊出,不论是公子,还是我女儿都将命不久矣。公子可要想好了。”
  薛云上道:“好霸道的蛊虫。”
  安南王看了看苦姆,又看了看宁忠振,对宁忠振道:“要不就这么算了?反正也不过是不时感受下她的心情罢了,也无碍你娶亲生子的,总比丢了性命的强。”
  闻言,妇人却忽然又道:“不可。倘若公子与我女儿不能结为夫妻,行周公之礼,蛊虫长成将会不时躁动狂暴,令人癫狂。”
  宁忠振此时早两眼气得通红,吃了苦姆的心都有了,“我就是癫狂成魔,也不会娶这妖女的。”
  说毕,宁忠振就摔了帐帘走了。
  苦姆猛地一抬头,“你……你站住。”可那里叫得住宁忠振,只得委屈对妇人道:“唉咪,我喜欢他,我……”
  妇人道:“我同你说过多少回了,汉人与我们摩梭人不同……唉。”说着,回头看安南王。
  安南王一瞧便知这母女打的是什么主意了,道:“你们可知他是谁?当今皇上元后正是他的姑母,他还是堂堂承恩候世子。我们汉人最是讲究门当户对的,不说你们是摩梭人,就算是咱们汉人,不是高门世宦之家的千金也配不上他。更何况你们竟还敢先对他下蛊,折辱于他,别说成亲了,别成仇便是好的了。”
  正说话,就见安南王的属下来禀,“宁大人率兵出营去了,说……说是要炮轰山寨。”?

☆、第 155 章

?  一时间,那妇人和苦姆脸上便都变了色。
  安南王却笑对妇人和苦姆道:“看你们把他给惹毛得。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地步的,本王去瞧瞧。”
  说毕,安南王便要携薛云上一并去瞧的。
  苦姆却忽然发起疯来,一个劲儿地往外头冲,还一面冲,一面叫唤着,“使不得,使不得,寨子里头都是埋伏。”也没一个人敢拦她的,倒让她冲出去了。
  旁的就罢了,“埋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安南王登时眼神一凝,刀子一般地扫向还站在那里的妇人。
  妇人扶了扶头上的长辫盘头,道:“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要造反,我们摩梭人原是不愿掺和的。只是王爷打得他们节节败退,他们急了便裹挟了我唉咪威胁我。我无法,只得先依了他们,让他们在我们寨子里做下埋伏,这才与苦姆假意过来说要激将你们杀进寨子里去的。”
  薛云上虽为钦差,只是这军中之事他一概不好多言,故而心里虽有些主意,却还是先看了安南王的意思。
  只见安南王摸了摸下巴,道:“老巫婆被抓了?”
  妇人听安南王如此不敬她母亲,便瞪了安南王一眼,又道:“旁的我也知道你是不管的,只要你能救下我唉咪,我便答应让摩梭人儿郎与王爷里应外合。”
  薛云上这时问道:“他们到底在寨子里做下了什么埋伏?”
  妇人道:“绊马索,陷马坑都有,更要紧的是他们还埋了火药,只要王爷敢进寨子他们便点火,将王爷一举困住烧死在寨子里。”
  安南王笑道:“既如此,倒是方便了本王。只要本王在外放一把火,便什么都干净了。”
  妇人忙道:“不行,寨子里还有我摩梭人多少好儿郎的。”
  安南王不以为意道:“那与本王何干?本王只管奉旨平乱。摩梭人斗胆与逆贼同流合污,本王便要清肃了。”
  “不,你不能。我们并非真心要反。”妇人忙辩解道。
  安南王冷哼一声,道:“你虽非朝廷名册上的土司,可你们摩梭人谁不遵你为掌印土司的。可你却为一己之私,陷摩梭人于大逆不道,灭族的大罪。”
  妇人的脸面愈发的煞白了,“可……可……那是我唉咪。”
  安南王道:“那老巫婆也活得够久了,早该死了。”
  妇人声嘶力竭道:“我知王爷恼恨我唉咪,可若非我当年年轻不知事,一心想要和你父王的喜欢,我唉咪也不会对他用药,成全了我的喜欢。所以一概过错皆在我,与我唉咪不相干。”
  说到此,妇人倏然跪下,“求王爷救我唉咪,救我摩梭人。日后我定以命相偿。”
  安南王冷笑道:“就你这贱命能值几何?若不是父王遗言,你早命丧本王剑下了。我母妃是怎么死的,你可知?就是被你这恬不知耻的女人气死的。本王巴不得摩梭人鸡犬不留。”
  说罢,安南王便大步出了帅帐。
  妇人跌坐在地,少魂失魄的。
  薛云上随安南王出了帅帐,道:“你这般逼她答应,让摩梭人与我们里应外合,当真好?那蛊毒族的老妇到底也是朝廷在册的和亲之人。”
  安南王道:“你放心,那老巫婆手段多着呢,死不了的。”
  二人正说话,就听天上传来炸响,抬头看去只见一股红烟在天上散开。
  再看帅帐前,只见妇人面如死灰,缓缓转过头来,对安南王道:“这是我摩梭人的暗号。王爷只管攻寨,摩梭人定会相助于王爷的。”
  说毕,妇人泪如雨下,再说不出话来了。
  安南王笑对薛云上道:“你瞧,她这不就答应了。”
  待薛云上和安南王到军前时,就见苦姆又纠缠上了宁忠政。
  宁忠政早拔出剑来,剑尖一指苦姆的咽喉,“我虽不打女人,却并非不杀逆贼的。”
  苦姆着急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好人心。山寨攻不得,里头有埋伏。”
  宁忠政冷声道:“我说了,不劳你费心。”
  苦姆正没主意,见安南王过来,她连忙过去,“王爷,不能让他去。他京城来得,那里知道我们这里人的厉害。没得才去,就死了。他要去,必要我跟着才成。”
  安南王道:“你当本王军中是你们摩梭山寨了不成,听凭你如何便如何。”
  宁忠政过来一抱拳拱手,道:“末将愿为先锋,杀进山寨去。”
  苦姆又猛地踅身,“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听劝的。”
  安南王也对苦姆不耐烦了,命人将苦姆拉下去,这才都宁忠政道:“你也稍安勿躁。此番不比前些时日,随你为前锋拼杀。”
  说毕,安南王还是下令放火了。
  只是并未用火攻团团围困住寨子里的人,而是留一缺口,将躲藏在山寨里的人都逼出来。
  可那些被逼出摩梭人山寨的叛逆,负隅顽抗,竟也伤了安南王军不少人。
  末了,还将苦姆的外祖母给挟持了出来。
  薛云上骑在马上立于后方,也不知挟持蛊毒老女人的到底是那一族的土司,就听那土司道:“娜姆,你出来。你当真是不管你唉咪死活了?”
  薛云上这才知道,原来那摩梭妇人叫娜姆。
  安南王闻言,示意属下将娜姆和苦姆带了上来。
  苦姆瞧见她外祖母,凄厉唤道:“唉依。”
  娜姆也早泣不成声了。
  苦姆告求道:“王爷,求你救救我唉依。”
  还不待安南王说话,就听那被挟持的蛊毒老妪抬起头来。
  薛云上等人都霎时一惊。
  只因那蛊毒族的老妇长得实在吓人,骨瘦嶙峋不说,两眼浑浊,鼻子干瘪塌下,一嘴角竟还裂开至脸颊,还一身的死气。
  当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童神医却看得十分有趣的样子。
  薛云上问道:“可是神医看出什么来了?”
  童神医道:“依望、闻、问、切中的望一道,观这老妪的眼、面,应该是早病入膏肓了的。”
  顿了顿,童神医捻了捻他的胡须,又道:“你瞧她像不像个行尸走肉?”
  薛云上才要答言,就听那蛊毒老妪冷笑道:“哭什么。只管让他们杀我。”
  说罢,蛊毒老妪果然还自个往刀口上撞。
  挟持老妪的人唬了一跳,要收回苗刀却还是来不及了,刀刃到底在老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娜姆和苦姆齐声惊叫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儿发生。
  以老妪脖子上的刀口,若是常人找血溅三尺了。
  但那老妪却半点血腥都没渗出,伤口干巴巴的,就像她脸上的撕裂的开口。
  薛云上当下就将两眉锁成死结。
  童神医则愈发来的兴致般,“果然是无奇不有。”说着,还拍了拍薛云上的肩头,“可是也想到了?”
  薛云上郑重地点头,罢了又沉吟道:“若胜男种下此蛊,日后会不会似这老妪一般,形如干尸,求死不能?”
  童神医道:“必有取出之法的。”
  而那挟持蛊毒老妪的土司见状,那里还敢再碰她,一下子就丢开了。
  就在这时,宁忠政趁机上前,欲妖生擒叛逆。
  意外却又在这时生出。
  就见那土司忽然摸出一小陶罐,就向宁忠政掷来。
  宁忠政躲闪不及,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须臾,便被身后之人推开。
  小陶罐碰裂在一棵树干上,四散飞溅,所到之处虽不见火光,却灼烧出烟雾来,人触及更是哀嚎不止。
  童神医一下子便认出来了,“糟了,那是绿矾油。王爷,快让人散开。”
  安南王令众人散开。
  宁忠政亦被薛云上冲过去拖拽了回来。
  可宁忠政想要去看救他的人,就见那人竟被烧伤了脸面,脸上和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倘若不是那身异服,宁忠政还认不出来,这人竟是苦姆。
  而苦姆也早昏死了过去。
  童神医过来看了看,连忙让人将苦姆送回帐子去。
  那反叛之人全数束手就擒,蛊毒老妪也无碍了。
  可老妪也瞧见了外孙女苦姆受伤了,忙让女儿娜姆扶着她去看苦姆。
  苦姆伤情颇重,已现性命之危。
  童神医无法,只得先想法保住苦姆的性命,参汤参片直往苦姆嘴里灌。
  娜姆早哭成泪人了,只蛊毒老妪乜斜着浑浊的双眼干看着。
  要不容易童神医腾出空来,娜姆上前问道:“我女儿她可是毁容了?”
  童神医一面用擦手,一面道:“毁容还是小事,我倒有办法医治,只是如今她性命都难保了。”
  帐外的宁忠政听了,顿时僵住了身形。
  娜姆大哭而起,“我的苦姆。”
  蛊毒老妪却喝道:“哭什么。她还没死呢。”
  说罢,老妪又看向童神医,“我若有法续苦姆的命,这位大夫可能救苦姆?”
  闻言,娜姆却愈发慌了,“唉咪你要做什么?”
  老妪用扭曲的脸,笑了起来,“我活得也够久了,一身烂肉的。你和苦姆还年轻。”
  说罢,老妪伸手向自己颈后一抓,连皮带肉竟抓下一块来。?

☆、第 156 章

?  此时再看那老妪,那里还有生机,一时间就像那断了线的木偶,整个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娜姆扶都来不及,一声凄厉叫起,“唉咪。”生生把疼得昏昏沉沉的苦姆都惊醒过来,霎时又疼得抽搐了起来。
  宁忠政听闻惨叫,一时也就顾不上忌讳,便冲了进来。
  只见童神医正给苦姆施针,这才让她又安稳了下来。
  娜姆见女儿又危险了,再来不及哭她母亲的,可想要捡起地上那块皮肉她又有些憷的,到底还是童神医过来帮的她。
  就在那略干硬的皮肉中,童神医用小刮骨刀挑出来个似水蛭的东西,只是颜色不比水蛭,这东西却是肉色的,若非它在动,一时还真挑不出它来。
  娜姆在身上找了半日,只在头上的饰物中摘下一个小圆盘的烈日头饰,“将它放上来。”
  童神医依言而行。
  完了,娜姆又从腰间摘下一把小银刀,过去抓起苦姆的手腕,银刀就要划去。
  童神医连忙一把抓住娜姆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娜姆道:“你别拦着,要来不及了。”
  童神医道:“你可是要取这丫头的血?”
  娜姆道:“正是。这虫子虽能续命,但先要用血气氲养一番才使得。”
  童神医道:“这丫头都这样,再放她的血,只怕这虫子还没养过来,她便没命了。”
  娜姆一听顿时没主意了,“可若不用苦姆的血,这虫子是再种不到她身上的。”
  童神医道:“难不成是谁要种这虫子,就该用谁的血养它?”
  娜姆忙点头道:“我唉咪说过,的确只有这样才能。”
  童神医咂咂嘴道:“这个难了。”
  宁忠政这时道:“混些旁人的血都不能?”
  娜姆道:“若是混了别的人,这虫子会一分为二,那混血之人要一并被种下这虫子方能有效。且,同种下这虫子后,二人便要共存亡了。”
  闻言,宁忠政迟疑了,“这……”
  童神医一听宁忠政的口声,便知道他这是有心要还苦姆的救命之恩,于是道:“宁大人也别来添乱,苦姆她到底是姑娘家的。”
  宁忠政道:“可这妖女她……她要死了。”
  童神医又挥挥手,“那也和你不相干。”
  宁忠政还要说什么,就被童神医给赶了出去。
  完了,童神医夺过娜姆手中的银头饰,道:“罢了,还是先用我的药试试吧。药钱就用这虫子来抵。不过我这药还缺一味玉龙虫草做引子,就不是王爷舍得,舍不得?”
  少时,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叹息,接着有人道:“去取来。”
  没多大功夫,就有人将一个玉匣子送了来。
  童神医再不耽误,当下便煎起药来。
  药煎好了,童神医很是心疼地从一玉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化在那药中,“这世上就这一颗了,再没有了。”说罢,才让娜姆将汤药喂给苦姆吃了。
  苦姆吃了药约莫一刻钟后,童神医将苦姆身上的针都起了,又对娜姆道:“我要再清洗一回她的伤,你去按住她,别让她挣扎伤上加伤。”
  果然在清洗伤患处,苦姆几番痛醒,又几番疼得昏厥过去。
  娜姆见女儿受如此苦楚,早以泪洗面,却不敢放开女儿。
  待宁忠政瞧见童神医从帐子里出来,头一个便冲过去问道:“那妖女如何了?”
  童神医抬眼看看宁忠政,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凭我再有办法,她的容颜也再回不到从前了。”
  闻言,宁忠政低下头来,再不言语了。
  说毕,童神医便去了,安南王过来拍拍宁忠政的肩头也去了。
  留下宁忠政站在苦姆的帐前,久久不动。
  童神医来瞧叶胜男时,就见薛云上正扶她坐起。
  而叶胜男整个人恹恹的,薛云上很是担心。
  “到底是被强行唤醒的,睡得多些也是有的。别是睡下了再叫不醒就成了。”童神医道。
  说罢,童神医将银头饰往叶胜男和薛云上手边的炕桌上一放。
  叶胜男因是才睡醒,眯着看去,问道:“这是什么?”
  薛云上一看却大喜道:“这可就是锁魂蛊?”
  叶胜男一听怔了怔,又看向童神医。
  童神医自行倒了一盏茶,呷了一口,才道:“我可不知。”
  当下叶胜男和薛云上便一阵黯然。
  童神医这才又笑道:“但这虫子能让人身坏却不死。那怕形如干尸,虫子不离身,便求死不能。”
  闻言,薛云上两眼又明亮了起来,“这不正是锁魂蛊的效用吗?”
  童神医又摇头道:“都说了,不知是不是锁魂蛊了。要不要种它,你们可要三思了。只因我也不敢说,种了它会不会成苦姆她外祖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听罢,果然叶胜男和薛云上都迟疑。
  童神医也不催促他们做决定,自行吃了两盏茶,才要起身出去。
  就听叶胜男忽然道:“我种。”
  “胜男。”薛云上抓住叶胜男的手,劝说话到了嘴边,又忽然一转,问童神医道:“既如此,不妨我先种了试试。”
  童神医掂掇了须臾,道:“只是我不知,给你种了后再取出来,你会不会就死了。反正苦姆她外祖母取出蛊虫后,当场便身亡了。”
  “那不成,不能试。”这下换叶胜男抓紧薛云上了。
  童神医见这二人一时不可开交,他又一心想看这虫子的效用,于是道:“其实还有一法子。据娜姆夫人说,这虫得先用血气氲养。用谁的血养它,谁才种得下它。可若是混了别人的血,它就会一分为二,二人同种此蛊,方有效用。只要蛊从不起效用,一人先种下若有不测还能取出来,不会因此伤及性命。而且同种此蛊之人,将同生死。”
  闻言,叶胜男和薛云上齐是又惊,又喜的。
  只是童神医又出了个但书,“但我还是那话,不知此蛊种下,你们将会成何种样子了。”
  就在这时,安南王从外头进来,“那老巫婆是老而不死才成那副模样的。年轻时她不这样的。”
  一听这话,不说叶胜男和薛云上,就是童神医都松了口气。
  安南王进来坐下,也是自己倒了盏茶喝了,又道:“你们就为了这虫子才来云南的吧。”
  薛云上也不再隐瞒道:“正是。”说着,又轻柔地看向叶胜男,“她此症,非锁魂蛊不能救。”
  安南王看看叶胜男,又瞧瞧薛云上道:“也罢。只是有一样你们还不知道吧。这虫子虽能续命镇魂,但这虫子也是有寿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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