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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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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氏在进上房门槛时,好险没绊上一跤,幸亏薛云上及时扶住了。
  “让你别来,你偏来。你如今这样的身子,祖母还能怪你不成。”薛云上轻声道。
  韩氏因方才险些摔倒,现下心头还突突地直跳,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依的,“我如何能不来。如今府里上下都成肖氏的天下了,我再躲屋里,不知道的人还当我是不如肖氏那庶女知道规矩的。”
  太妃还是那慈眉善目的样子,和儿孙们说话更是关怀备至的,“王爷进来膝关节还疼?前个儿太医新开的药膏子,我用着还成,一会子你不妨也带些回去。”
  襄郡王连忙谢了,又说些“还是太妃记挂儿子。”的话,一时间满堂亲亲热热的。
  罢了,太妃又嘱咐王妃要保重身子,到了大爷和肖大奶奶。
  众人就见肖大奶奶有些心不在焉的,还不时看时辰钟。
  太妃也不恼,还和蔼地问肖大奶奶道:“可是外头有事儿?”
  肖大奶奶忙道:“不瞒老祖宗,前些时日皇子妃就说了,让孙媳今日到皇子府去。”
  不待肖大奶奶把话说完,王妃便蹙起眉来道:“这趟又是为了什么去?”王妃话里话外的不认同,再明显不过了的。
  而王妃并不是多事的婆婆,话里的“又”的字,可见肖大奶奶去皇子府的频繁。
  王妃问话,肖大奶奶不敢不回,便照实回了。
  见肖大奶奶所回的也算是正经事,王妃便不再言语了。
  太妃却向肖大奶奶招招手,拉着肖大奶奶坐她身边,这才道:“莫说皇子妃同你是姊妹,咱们家大爷和殿下可也是堂兄弟的,多多往来也并没什么的。只是如今你到底是个妇道人家的,常往来这些个地方,还要老大陪着你去才好了。”
  闻言,薛云上看了太妃一眼,又忙移开了。
  襄郡王也若有所思了起来。
  大爷和肖大奶奶则欢欢喜喜地起身答应:“是。”
  又说了些闲篇,太妃便道了乏,人便都散了。
  待襄郡王想找儿子来说话时,大爷已携肖大奶奶去皇子府了,薛云上也出了门。
  薛云上去哪儿了?自然是往京郊庄子上看叶胜男来了。
  所以淄衣一见薛云上,便道:“依怙姐姐出门去了。”
  薛云上点头,道:“知道,我让她去的。”
  正说话,就见关雎来回道:“依怙回来了。”
  没多大功夫,果然就见一身男装的叶胜男进来了,薛云上忙上前携上她的手,“如何,可顺利?”
  叶胜男从衣襟里摸出一封信来给薛云上,便让关雎和淄衣给她更衣了。
  待叶胜男更衣梳洗毕,薛云上已将信函看完了,道:“他可是有暂且按下不报之心?”
  叶胜男接过淄衣端来的茶,笑道:“三爷可当真是料事如神了。”
  薛云上摇头笑道:“也不怪他会如此。到底锦衣卫是不得皇上信重的,他又何必惹这一身臊的。”
  叶胜男又道:“既如此,三爷可想好如何御前应对了。”
  薛云上却笑而不语了。
  而在皇上看了唐贯知的密折后,果然大为不快,将折子往御案上一丢,“只当如今安哥儿密掌了锦衣卫,能有些体统的,没想……”
  宋志来一旁伺候笔墨,闻言越发拱肩缩背低头了。
  “也罢,叫安哥儿来说说话吧。”皇上又忽然道。
  薛云上一早便有了准备,所以宋志来忽然来传旨,他也并未慌乱。
  待见到皇上时,皇上正在翻开翰林院新编的大典,把薛云上晾在地上好半天才让平身。
  完了,皇上又讲古一般,给薛云上说起往日锦衣卫的种种不堪来。
  薛云上听罢又是一跪,先干脆利落地认了错,才说起唐贯知所奏之事,末了又道:“凭谁说殿下有那不轨之心,臣是再不信的,可这里头若事关冠军侯,臣便不得不报了。冠军侯可不比殿下,他手握京防要塞重兵,倘若他起了什么心思撺掇了殿下了,那可就……”
  为人父母的皆护短的多,皇上也是如此,只要错不在自家孩子身上,薛云上的话他便能听得进去了。
  且冠军候近来也的确有些张狂了,令皇上对他与西北拥兵自重的关西候,同样忌惮了起来。?

☆、第 162 章

?  御书房中薛云上和皇帝是如此光景,彼时后宫中一处年久失修,已经荒废了的宫苑中,又是另外一番形景。
  那宫苑原是先帝一位宠妃的居所,只可惜红颜薄命,不知怎么的那位宠妃就得了一场时疫,末了一直被关在这宫苑中,至死都不曾再见过先帝。
  自打那后,这宫苑中便不时有人听到戚戚怨怨的琴声。
  宫里的老人都说,是那位宠妃的琴声。
  还有人说,这是那位宠妃被人谋害得了时疫,心有不甘积了怨,冤魂不散了。
  日久月长的就越发不敢有人过来了,这曾经辉煌一时的宫苑便荒废了。
  可今日这宫苑中却有了人声。
  隐约中就听是女子的声音,殷切道:“二皇子如何能同殿下你比的,莫说他如今还没满周岁,日后活得成活不成的,就是他长成了,那时殿下已不是他能仰望了的。殿下又又如何这般铤而走险,把自己置身于如此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的境地。”
  接着另一男声传来,“我又何尝愿意走到这一步的。也是有些事儿你们不知道的,只怕父皇对我已寒了心。不然又怎会越过我去,反先封那黄毛小子为王的。多少人也是同你这般以为父皇的,只是这回大家都要料错了。父皇这回怕是在缓兵之计了,倘若我当真隐忍了下来,可就是在给父皇时间扶持那小子积蓄能耐了。等到那小子长大了,我便再无用武之地了。”
  闻言,女子忖度了须臾,又道:“不会的。”只是不待她把话说完,男声便道:“你再不必多说了,我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便安心等着。待我登基,便封你为皇贵妃,并授协理六宫的尊荣。那时,你我便能朝夕相伴了。”
  女子却摇头了,“奴婢不敢奢望能得什么尊荣宠幸,只盼有朝一日能平安出得宫去安度晚年,这一生便圆满了。”
  这话一出,男子果然就恼怒了,冷沉下了声调道:“怎么,如今连你也瞧不起我这失宠,进而逼不得已逼宫的皇子了。”
  女子忙道:“殿下又何必如何妄自菲薄。奴婢卑微……”只是这回还是不能把话说完就被男声喝断了,“好了。”
  男子两指捏住女子的下巴,道:“说起来,此事本皇子做得隐秘,你一个久居深宫之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只怕是有人告了密的吧。说,到底是谁告诉的你?”
  女子虽觉着疼,却并未痛呼出声来,道:“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连奴婢这样的人都知道了殿下意图,殿下还有何隐秘可言,只怕早人尽皆知了。殿下,赶紧回头才是正途啊。”
  男子闻言果然就是一僵,慌乱中,竟还把女子给打晕了。
  看着昏倒在地的女子,男子踅身要走,一时又回去将女子扛起,忙忙出了这荒废的宫苑。
  可这一男一女所不知的是,就在他们走后,一扇破窗后露出一双眼睛来,但也只是一息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这时,薛云上也从御书房出来了,快出宫门之际还得了一小团了纸屑。
  薛云上也不声张,只看着从他身前过去的锦衣卫远去。
  直到上了马车,薛云上这才展开那团纸屑。
  纸屑上所写的,正是那荒废宫苑中一男一女的对话,一字不差。
  薛云上看罢,道:“看来有人要狗急跳墙了。”
  而薛云上口中的某人,正好回到府中,对他的亲信道:“只怕是走漏风声了,事情要尽快了,再不能细细筹谋了。”
  那亲信听了,答应着便去了。
  待亲信一去,那人又道:“只怕我身边的人,也要清一清了。”
  那日起,皇子府中常有人无缘无故地失踪,就连皇子妃肖氏身边的人也不例外。
  一时间,皇子府上下的人心惶惶的。
  又说京郊薛云上的庄子上。
  眼看宁忠政和苦姆的成亲的日子将近,没想到苦姆竟然亲自来给叶胜男和薛云上送请柬来了。
  叶胜男和苦姆对坐在炕上,看着苦姆满面喜色,叶胜男也替她高兴。
  只是说着说着,苦姆又敛了笑意,气道:“你是不知,世子爷屋里竟早有人了的,还是两个。最可气的是,有一个竟还有身子了。”
  叶胜男听了皱了皱眉,不说像承恩侯府这样的人家,就是稍有门第人家都不能未有嫡,便先留庶的。
  所以在未有嫡子之前,爷儿们身边的人不管是姨娘,还是通房都要吃药的,待家里有了嫡子才能停药。
  这承恩侯府到底是怎么回个规矩的?难不成想弄出个庶长来?
  想罢,叶胜男道:“那世子爷又是个什么意思?”
  苦姆撇了撇嘴,道:“他说不知道,一概都是侯爷的意思。”
  叶胜男摇了摇头,道:“可见侯府没个主母也是个乱的。二则,只怕那丫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不然又怎敢偷偷坐住了身子,至今才闹出来。”
  苦姆两手一叉腰,道:“凭她是谁,等我进了门儿,头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
  叶胜男赶紧道:“这可使不得。她到底是又生育之功了的,倘若你一进门儿就处置了她,不说世子爷那儿,就是侯爷也要不满你了。”
  苦姆道:“那……那我就把她的孩子抱来我养,看她还怎么张狂。这可是你说过的,嫡母能保养小妾的孩子的。”
  叶胜男道:“话是没错,只是那样一来,可就抬举那孩子了。这孩子的生母高兴都还来不及。”
  苦姆气得一拍炕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汉人的规矩门道怎么那么多。”
  叶胜男道:“当日我便说了,京城可是不比在你的家乡自在的。”
  苦姆沉默了好一会子,道:“我不后悔。”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回答再不似当日的坚定了。
  叶胜男叹了叹,道:“也罢,事到如今对世子爷那两个屋里人,你也只能不闻不问了,待那丫头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了。”
  只是有些人不是你不理会她,她便能安生了的,自然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又说叶胜男送走了苦姆,便去庄子上的书房给薛云上回话。
  “如何?苦姆又来和你吐什么苦水了?”薛云上笑道。
  叶胜男道:“可不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薛云上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拉住叶胜男的手一块往榻上坐去,“怎么,她可是后悔了?”
  叶胜男拿起炕桌上的茶壶斟了茶,递给薛云上道:“只怕是她自己都迷茫了。”
  就在这时,关雎进来回道:“王府里来人说,王爷忽然就得了急症,让三爷赶紧回府去。”
  薛云上嘴角一垂,“怎么回事?早上我出门时,他还好好的。”
  关雎道:“也是汉广听欢喜她哥哥说的,说是大爷和大奶奶忙忙从皇子府回来见过王爷,王爷就病了。”
  薛云上只得赶紧更衣,回府去侍疾。
  可才回到襄王府,襄郡王身边的人却又不让薛云上近前去看望的,只说太医在给襄郡王诊脉,不好打扰的。
  薛云上只得到王妃身边去说话了。
  只是王妃也不知底细的,也只说大爷回来也不知和襄郡王说了什么,襄郡王便病了。
  可见一概关键都在大爷身上了。
  而在襄郡王的屋里,那里有什么太医诊脉,襄郡王虽有些忧思,却也不见病态。
  只大爷战战兢兢,涕泪满面地跪在襄郡王脚下,“父王救我,父王救我。”
  襄郡王看着长子,当真是怒其不争的,“素日你百般张扬和殿下的亲近,如今你再说什么和你不相干的话,还有谁信你。这让我如何救你。”
  大爷连忙抱住襄郡王的脚,哽咽道:“进宫,父王咱们进宫禀告皇上,再如何也能戴罪立功了。”
  襄郡王却抬脚将大爷踢翻在地,“你以为殿下为何敢将这等犯上作乱之事轻易告知于你,只怕是早将你,甚至是将襄王府都掌控在手心了。只要你敢近宫门一步,你就要血洗当场了。”
  “那……那儿子该怎么办?”大爷越发慌了。
  襄郡王却莫名说了一句,“难怪太妃会让你亲近皇子府,只怕她是早便知道了。”
  大爷不解,这怎么又和太妃扯上干系了,只是他一心想要保命,便不去细想了,只知道央求襄郡王赶紧想法救他。
  襄郡王忖度了好一会子,又问道:“殿下可告知你,他什么时候动手?”
  大爷道:“说是,说是承恩侯世子成亲那日。让我也去吃喜酒,看信号控制住三弟和承恩侯父子。”
  襄郡王冷笑道:“果然是好日子。那时承恩侯父子皆不在宫中,羽林卫群龙无首,可不正是大举杀进宫去的好时机。”?

☆、第 163 章

?  这里襄郡王才急症,召儿子们跟前侍疾拘着了,那里熙皇子便知道了。
  “指不定就是薛云起那小子家去一说,把襄郡王那老东西给唬病的。”熙皇子冷笑道,“我就说襄王府上下都是孬的,你们偏不信,非要试上他一试。也罢,他既如此,我便随了他,日后再算他的账。”
  说罢,熙皇子便吩咐下去,令襄王府许进不许出,算是把襄王府给围困了。
  彼时,薛云上正在王妃跟前说话,“不管如何,母妃到底还要去望候一回父王才好。”
  王妃摆手道:“我才不去触他的霉头。眼见的,就是他那心肝宝贝肉回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病的。倘若我巴巴地去了,见着他的心肝宝贝肉训斥不是,不训斥也不是。不如不去的干净。”
  正说话,刘嬷嬷进来回道:“出不去了,王府被人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人给围了,只许进不许出。”
  王妃听了指着外头,对薛云上道:“你听,可不是他那心肝宝贝肉闯下弥天大祸了,不然咱们堂堂王府,谁敢围了?”
  说罢,王妃又对刘嬷嬷道:“这事儿回我做什么,回你们王爷去。”
  襄郡王把他们几个儿子拘在王府里的用意,薛云上到是知道的,但只这样还是救不了大爷的。
  就算熙皇子逼宫之日,众所周知大爷只在襄郡王跟前侍疾并未参与的,太妃和郑国公也只要举着大义灭亲的幌子,一口咬定大爷也参与其中了,就没人会不信他们的话。
  且前些时日大爷与皇子府的亲近了,多少人都看见了的,这般一来大爷还怎么摘得干净。
  薛云上正忖度着,就听又有人来回说,襄郡王叫他前头去。
  王妃忙拦住儿子,嘱咐道:“指不定是叫你去收拾他那心肝肉的烂摊子。一会子你去了,他什么你就只管听,但万事都不答应。”
  薛云上道:“儿子知道的。”
  说毕,薛云上便往前头去了。
  就见方才还好好同大爷说话襄郡王,这会子已是一副不济的样子躺在床上口申吟了。
  薛云上依足了礼数问安。
  襄郡王扎挣着起身,指着薛云上就骂道:“畜生,你早知道殿下有反心,却还眼睁睁地看着你兄长往里钻研,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对于襄郡王的指控,薛云上不惊不怒,但也不否认,道:“我是知道,可那会子我若是劝阻了,王爷觉着大哥会信我,还是王爷你会信我?”
  襄郡王顿时语塞。
  薛云上再一摊手,“所以我就不费那劲儿了。反正以王爷对大哥的拳拳爱子之心,总有办法救大哥的不是。”
  襄郡王没想到薛云上认得那么干脆利落,让预备好的一肚子大义亲情教训薛云上的话,都要烂在肚子里了,也让想以父亲之姿逼迫薛云上协同他将大爷送出京城的打算,也说不出口了。
  想到这,襄郡王一时怒极攻心,当真吐出一口血来。
  见状,薛云上忙要叫太医,只是襄郡王却拦住他来,扎挣着起身抓住薛云上的衣袖,道:“倘若你还当我是你父亲,你就想法把你大哥送出京城去。”
  薛云上闻言,冷笑道:“不然就如何?王爷要死在我跟前,陷我于不孝?”
  襄郡王是打算这么说的,一时间被薛云上抢先说出来,便有些恼羞成怒了,正要张口便骂,就听薛云上又道:“不说母妃和我,王爷可有为你其他儿子想过。大哥与皇子府亲近,招摇过市,人尽皆知,事后皇上岂会不问罪的。大哥一走了之倒是干净了,咱们这些留在王府的人因此会受什么牵连,王爷可想过了?”
  襄郡王那里还有话说的,头也慢慢低了下来,好半日才道:“只要你将你大哥平安送走,我……我请旨册封你为世子。”
  薛云上挑了挑嘴角,道:“王爷还是留着给你次子吧,他如今虽在西北,但也不是回不来了。”
  说罢,薛云上揖了揖便走了,凭襄郡王如何叫唤他。
  见薛云上头也不回地走了,襄郡王所有的气力也瞬间没了,瘫软在床上。
  薛云上和襄郡王的话虽隐秘,到底也没能逃过太妃的耳目。
  所以太妃一听完,直大笑不止,还一迭连声地说好,“放心,安哥儿虽占不上这世子之位了,但还有咱们小七不是。”
  五月初六,承恩侯世子宁忠政娶妻大喜。
  承恩侯府虽不比旧时风光鼎盛,可到底架子还在,所以这日前来赴宴道喜的还是不少。
  只见承恩侯府街前,官簇簇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待宁忠政迎亲归来,喧闹沸腾就越发不得了了。
  与之相比,襄王府里就是一片浮躁。
  之前,襄郡王几次想法送大爷出府,却都不过是徒劳,眼见今日就是熙皇子发难之日,襄郡王愈发不得焦急了。
  大爷却还在一旁哭嚎央告,“父王,再迟城门就要关了,谁也出不去了。”
  让襄郡王越发的心烦气躁,再一扫见墙上挂着的宝剑,襄郡王上前就拔出剑来,“为今之计,只能杀出去了。”
  就在这时,就听外头一阵兵荒马乱,少时便见王府的侍卫披盔戴甲列队。
  襄郡王喝道:“是谁擅令你们出动的?”
  少顷,就见头戴金盔,身披鱼鳞金甲的薛云上从外进来道:“回王爷,是我。”说罢,将手里的玉令符拿出。
  见薛云上这副打扮,襄郡王和大爷顿时慌了,“你……你……薛云上……你也想造反吗?”
  薛云上不以为意道:“王爷就不能想我点好?冠军侯率军进城了,要走也只有这时候了。”
  大爷哆哆嗦嗦道:“可王府外头还有人守着,出不去了。”
  薛云上将腰间的宝剑拔出,“都这时候了,还怕惊动了谁,自然是杀出去了。”
  说罢,薛云上果然率先杀出王府去了。
  襄郡王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拉着瑟缩不敢前进的大爷跟着去了。
  襄王府外的人看到城门处的烟火,知道冠军侯攻进城里了,便依另前去里外接应,所以留下看守襄王府的人便少了不少了。
  待薛云上将人杀光,便见昔日繁华的街道找狼藉一片。
  四处奔逃的百姓,趁乱劫掠的歹人,叫唤声,哭嚎声,血迹,惊马……
  一时间,京城水深火热。
  城门处就越发不得了了,只见才攻进来的叛军身后,不知何时又来一军人马,和叛军僵持拉锯。
  见此形景,大爷越发不敢冒头了,躲在襄郡王身后,哀求道:“父王,三弟,再不能过去了,前头正乱着,不一小心还没出城便死在这了。”
  薛云上冷着脸,道:“既然大哥不想走了,咱们回去就是了。挨祖母的钝刀子总比挨这真刀子强。”
  襄郡王眼中一凝,一把揪住就往来处回的大爷,对薛云上道:“不行,无论如何今日都要将你大哥送出城去。”
  薛云上回头看看皇宫的所在,道:“只怕冠军候已进宫门了。”说罢,就见薛云上拿出一支小竹笛。
  一声竹笛细长尖锐过后,没多大功夫,就见锦衣卫打扮的人杀向城门,顿时叛军背腹受敌。
  约莫半个时辰后,叛军便片甲不留。
  城外的人马冲进城门,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韩大人的长子——韩葑。
  这时汉广牵来快马一匹。
  薛云上接过缰绳,便跃身上马,道:“大哥只管出城,大嫂就在外头车马中。至于大哥还回不回来,回来又会如何,只要祖母在,我便不敢说了。”
  襄郡王赶紧又叫住他,道:“你这是又哪里去?”
  薛云上调转马头向皇宫,“自然是去护驾,戴罪立功了,他日皇上问起大哥来,我也能功过相抵不是。”
  说罢,薛云上不再停顿,策马飞奔而去,与韩崶汇合。
  留下哑口无言的襄郡王,和直催着要走的大爷。
  而承恩侯府内虽剑拔弩张,却也不过是双方对持。
  就见冠军侯世子肖唯尚立于前,他的面前正是承恩侯父子以及一干官员。
  肖唯尚似乎并不急于抓拿承恩侯父子,一直在侧耳聆听外头的动静,“这声响,只怕宫门已破。常言‘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诸位大人,可要掂量仔细了。”
  肖唯尚也是当得一句“虎父无犬子”,可承恩侯也是将门忠烈之后。
  当年先帝在位时,睿王撺掇三皇子和六皇子逼宫造反,正是现如今的承恩与老承恩侯一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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