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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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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如今她爹不中用了,每日药钱都还得着落。这让我们娘俩怎么是好。”
  桃夭她娘一面哭诉,一面不时偷眼瞧头上的人。
  只见那人今儿头戴点翠珠的牡丹,身穿折枝百花妆花缎的褙子,纤眉杏眼,唇红齿白,颜色虽不比当年了,但风韵犹存。
  这人正是丁姨娘。
  听这娘俩哭嚎了这半日,丁姨娘早不耐烦得很了,当下便呵斥她们道:“好不晦气,大早上的你嚎什么。当初我好心好意送你女儿去服侍三爷,如今到你嘴了倒成了歹意了。若不是你女儿她自己不中用,何至于会被人撵出来。”
  一旁的桃夭闻言,到底是姑娘家面皮薄,顿时白了脸面。
  罢了,丁姨娘又教训了姚家娘俩好一顿,这才命人拿了些她的簪环来给了姚家娘俩,再草草打发了她们。
  桃夭娘俩一走,丁姨娘身边的丫头琴弦先劝了一会子让丁姨娘消气,又道:“没想到反把桃夭给折了进去。真是得不偿失了。”
  丁姨娘却摇摇头,“桃夭那丫头在了续斋也有些时日,除了打听些无关紧要的,竟半点用也没有。撵了就撵了吧。如今我倒十分瞧好张家那丫头了。你没见那丫头的跋扈劲儿,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热闹呢。”
  琴弦也称是,又道:“可王妃的意思,太妃是不能放任了去的,不然也不会把依怙给三爷使唤了。”
  丁姨娘冷笑道:“那又如何,就是去了一个张欢喜,日后还会有李欢喜,王欢喜,陈欢喜,这王府里头还愁寻不到一心想着攀高枝的。”
  琴弦笑了笑,“就是这理儿了。”
  又说优昙婆罗院里。
  到了优昙婆罗院,薛云上就让叶胜男她们都去了,“该去瞧朋友亲戚的就都去吧,关雎一人留下便成了。”
  叶胜男人等自然就散了。
  见人都去了,关雎憋了一早上的话终究耐不住说了,“三爷,依怙姑娘到底是太妃的人,还是谨慎些的好。”
  薛云上默然了片刻,轻声道:“我知道她是个好的。只是我这可不好站,倘若她连这点子自保之力都没有,还不如早早回婆罗院去的好。”
  闻言,关雎便不说话了。
  众人进了太妃上房,襄郡王领着众人给太妃行过请安问好之事后,各自归坐。
  王妃方坐下便回头找依怙,“这丫头怎么一错眼便不见了,不说来同太妃磕个头。”
  太妃笑道:“不忙,定是找她姨母好说话去了,一会子定有好吃的拿来孝敬了。先前你也说好的桂香饼,就那丫头做的。”
  薛三姑娘一听欢欢喜喜道:“那个我也爱吃,原来是依怙姐姐做的,真不比宫里的差。”
  王妃也很是高兴,一拍手道:“果然是老祖宗心疼安哥儿了。我原先只说依怙是个心思缜密的,没想到她还有这手艺。安哥儿真真是得了宝了。也怨不得咱们家大奶奶和二奶奶同我抱怨,没处找这样的能干人儿。”
  大伙自然要跟着笑一回的。
  在太妃面前,不说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就是襄郡王也不敢说笑的,就王妃了。
  故而见王妃说起她们来,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没有不忙着凑趣的,道:“可不是。祖母可不能偏心,就是没肉,赏口汤我们也是好的。”
  太妃呷了一口茶,笑道:“就知道你们尽惦记我的东西了。也罢,按理而,也是不该尽让安哥儿占好了,大家分分才是公道。”
  说着太妃便点了四个人出来,“春暖、夏灼、秋凉、冬寒,你们都来吧。”
  少时,从外头进来四个妍丽的丫头,都款款蹲福行礼。
  一瞧这四人,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便有些不自在了。
  薛云起和薛云来面上也有些僵了,忙都看向襄郡王。
  太妃才不管他们如何的,敢背后撺掇襄郡王,便该知道会得什么因果报应。
  就听太妃慢慢道:“春暖、夏灼年纪稍长,她们老子娘是王爷身边的人;秋凉、冬寒的爹娘也是我们王府的老仆了,所以她们的四人的来历是没有不放心的。”
  太妃挑的人都是襄郡王身边信得过的人家里的,所以就算是襄郡王也没得说这四人是来历不明驳了太妃的。
  罢了,太妃略沉下脸面,道:“老大和老二成亲也有些时候了,至今仍无后,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家也是无庶长例的,但给老大老二添些新人是能的。让他们屋里也添些新鲜气象,冲一冲。”
  倘若太妃说这四人是给薛云起和薛云来留后,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还有话说,可太妃说了不为留后,而是添新鲜气象的,凭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谁让她们一个两个的,都生不出个阿什物来。
  王妃适时道:“就是了,说不准这一冲,回头大奶奶和二奶奶便有喜讯传来了。”
  在太妃和王妃一唱一和之下,大房和二房被逼得退无可退。
  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低着头,两手藏于袖中,紧握成拳,身子微微发颤。
  这时,襄郡王说话了,“‘长者赐,不可辞。’老大,老二你们还不快谢太妃。”
  薛云起和薛云来只得领了。
  再说张欢喜。
  张欢喜一大早便哭着家去了。
  张家原是先襄郡王元妃的陪房,元妃在时便很得元妃的指望。
  那时襄郡王也不过是个不得重视的庶子,吃穿用度上自然不能同太妃养得嫡长兄薛浩,和老亲王宠妾所出的薛浚比了。
  所以张家也算是同襄郡王与元妃共过苦了的。
  元妃死后,襄郡王一是念元妃的情,二也念他们张家这分共苦的旧情,得封郡王后便没少照拂拉扯他们一家的。
  张欢喜的父亲在家中行六,所以大伙都唤他作张老六。
  这张老六虽然不能在长史、总管、典宝、审理、仪宾等这样能在吏部挂上号的王府属官沾边儿,但在府里也是个小头目了,还是时常随襄郡王进出的人。
  张老六便自以为是与别人不同了的,成日家拿捏这个,挤兑那个的,好不威风的。
  可凭他张老六如何轻狂,在王府那几个属官面前,也不敢腰杆太直,所以无一日张老六不背地里咒骂那几人的。
  要不怎么才一听人撺掇,张老六就忙不迭将自己小女儿张欢喜给送上了,还不是指望着张欢喜早日给薛云上生个一儿半女的,那时他们张家就不同往日了,可是和王府有亲了。
  那时候他们张家不说在王府里,就是到了外头,也没谁敢不对他恭恭敬敬的。
  张老六正做着美梦呢,就见自家婆娘找来说:“女儿在里头受了委屈,今儿家来了。”
  “什么?”张老六一听顿时横竖起眉眼来,竟然有人敢给他张老六的女儿委屈受,不想活了不成。
  张老六忙忙家去,果然见女儿哭得声噎气堵,两眼红肿如桃的。
  张老六三步两步过去,道:“欢喜,谁给的你气受?你只管说,爹请王爷给你做主。”
  张老六的婆娘冷着脸,一面命雇来的小丫头喜儿打水给女儿洗脸,一面道:“我当日怎么说来着,这事儿不能这么办,女儿日后没得会受委屈的。你偏不信,还说这是王爷给三爷的,占着父母之命的道理,就是三爷也不敢给委屈女儿受的。”
  说着,张老六的婆娘就将手里的巾帕往桌上一摔,“可才转脸儿,女儿就在那位万姑娘手底下吃亏了。这又是才几日功夫,昨个儿三爷屋里又添人了,还是太妃身边的人。个个手段厉害得很。这不,才一日功夫就生生把女儿挤得没地儿站了。”
  那位万姑娘是同为王爷送的人,张老六知道如今他还动不得,可一听是太妃身边的人,他便没了顾忌,道:“太妃的人又怎么了。女儿可是王爷指的人,欺负我女儿这是明着打王爷的脸呢。我这就回王爷去。”
  在张老六心里,如今府里是襄郡王当家,襄郡王又不是太妃肚肠里养出来的,和太妃自然就隔了一层,所以太妃这才顾忌了,躲在优昙婆罗院吃斋念佛不问庶务了。
  说罢,张老六扭头就往外头去。
  也是到了襄郡王外书房,才记起今儿是十五,主子们都到优昙婆罗院请安去了。
  张老六耐着性子,好不容易才等到襄郡王前边来了。
  彼时,襄郡王面上有些微妙,只是张老六一心只想着怎么回话好出口气上头了,便没留心。?

☆、第 18 章

?  随襄郡王进了书房,张老六张嘴就哭,好不凄凉,先将女儿在叶胜男等人跟前受的委屈一顿好哭。
  罢了,张老六揩拭了一把眼泪,又道:“王爷,就算是太妃的人也没得这么没规矩的,凡事也有先来后到。先来为长,后到自然是居小的,没有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可如今她们这么没大没小的欺压小的的女儿,这分明是不把王爷你赏给三爷的人放在眼里,打王爷您的脸。”
  为着儿子们通房的事儿,从优昙婆罗院出来襄郡王就不自在,又听张老六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嚎啕,襄郡王心里越发不受用了。
  张老六正哭得顺溜,那里还顾得上旁的,又道:“太妃也是太过了,哪家祖母管得着孙儿屋里的事儿……”
  竟然说到太妃头上了,襄郡王那里还能由着他胡说,一声断喝:“放肆。主子也是你一个奴才能编排的。”
  闻声,张老六这才惊觉自己得意忘形,把心里头暗忖的话都宣之于口了,一时也唬得不轻。
  也是在襄郡王跟前当惯差的人了,张老六抬手就给自己几个耳光,一面打,还一面瞧襄郡王的脸色,好适可而止。
  只是襄郡王面上凝结不化,张老六心下不觉就是一沉。
  张老六那里知道太妃逼着大房和二房收下她赏的人的事儿,襄郡王正为这事窝着火。
  襄郡王知道,大儿媳和而儿媳面上虽不敢露,可背地里早气得直抚胸口的。
  大儿子和二儿子也不痛快。
  所幸太妃指的人都是襄郡王知道的,并无品行不端的,襄郡王这才稍放心了。
  襄郡王更明白,太妃这是对他往薛云上屋里塞的这么两个不知所谓的东西很是不满,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太妃此举才不理会老大和老二会不会碰她赏的人,就让大房和二房瞧着这两人在眼皮子底下晃荡,不痛快也撵不得,还得处处防范着。
  这就有够大房和二房受了的。
  想至此,襄郡王愧悔不该听两句枕边风,便往薛云上屋里放两个搅家精。
  襄郡王是越想越气,自然就迁怒了,只是怒极反笑了道:“都是我赏的人,怎就没听说万氏受了欺负,得了委屈,只偏你女儿了。”
  见襄郡王如此盛怒之下,张老六就是有话说,此时也是不敢顶撞的。
  此时,襄郡王又沉下了声音,道:“当真我是不知道的?张氏她这才去了安哥儿屋里几日,成日打鸡骂狗闹得家宅不宁。可威风得很呢。”
  “混账玩意儿,你还有脸哭委屈。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也教不出好儿女来的。”襄郡王这回是真不留情面了。
  张老六也是多少时候没得过主子的教训了,今儿被襄郡王这样一顿劈头盖脸的,把他羞煞得满面紫涨,恨不得钻地上的砖缝里去。
  襄郡王指着张老六的鼻尖又骂,“你仗着本王是念旧日情分的,你们家有些体面就四处生事。你背地做下的那些勾当,足够你死十回了的。”
  襄郡王也不自称“我”了,改称“本王”了,可见这回发作大了。
  而张老六早便吓得跪倒在地了。
  “本王当日还鬼迷心窍错信了你的胡吣,把你家这么个东西给了本王儿子,闹到如今这般田地。分明就是你在打本王的脸。”襄郡王咆哮道。
  与此同时,薛云上和叶胜男等已回到了续斋。
  更了衣,薛云上又出门去了。
  叶胜男和关雎领着丫头们送到了续斋的垂花门处,待薛云上去了才三三两两地散了回上房来。
  釆蘩和蘀兮跟在叶胜男身后,万丽儿凑了过来拿着片缎给叶胜男瞧,“我一时也挑花了眼,瞧着都不错,就怕妈妈她不喜欢。姐姐瞧着这绛紫鹤纹的可好?”
  叶胜男拿过缎子看了眼,“这就很好了,姨母就喜这颜色,你配线也好配。”
  万丽儿欢欢喜喜道:“那我便用这个了。”说着便走了。
  看万丽儿走远了,蘀兮两边回头看了一会见没人,一撇嘴道:“依怙姐姐,你又何必给她这体面,她就这点子能耐了。”
  叶胜男笑道:“我姨母是个什么样的,你们还不知道?她万丽儿要是有能耐讨得我姨母欢心,为她在太妃面前美言的,那是她的造化,若不能也怨不得别人。横竖我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又能安她的心,好让她以后一心只对付张欢喜。能给你们省下多少事儿的。”
  釆蘩和蘀兮这才恍然。
  叶胜男想了想,又道:“倒是你们。三爷不是个好亲近的,事情好得从长计议。依我看,你们不如先从你们擅长之处入手,让三爷慢慢知道你们的好。”
  釆蘩和蘀兮道:“可我们就只会些针线上的事情了。”
  叶胜男道:“这便够了。只是如今爷对你们还不上心,你们就是做了衣裳鞋袜的,三爷也见不得会穿。不如从小处着手,比如先做个扇套、香囊、绦子之类的小玩意,这些应该都不相干。等三爷见惯了用惯了你们的东西,那时候再往鞋子衣裳这上头做,就不怕三爷不穿了。”
  釆蘩和蘀兮听了,直答应“是”的。
  正说得好,就听有人说欢喜姑娘回来了。
  叶胜男和釆蘩、蘀兮回头一看,那趾高气扬的可不就是张欢喜的。
  只说张欢喜见她老子去回襄郡王,要问叶胜男等人的不是,一时心里就痛快,忙忙又回了了续斋,就为了看院里的人得罪受。
  张欢喜还忖度着,“一会子她们要是向我讨情,我是绝不理会的。这回定要她们都知道厉害了,日后才不能小瞧了我。”
  张欢喜正想得欢畅,迎面就见叶胜男等三人在前头。
  张欢喜忙几步上前,对叶胜男人等道:“一会子,有你们哭的时候。”
  叶胜男只笑了笑。
  釆蘩和蘀兮却是沉不住气的,冷笑道:“我们好好的哭什么,但有人哭着跑家去了,我们却是都瞧见了的。”
  “你……你们……”张欢喜气得蛾眉倒竖的,扬手就想要打釆蘩。
  只是巴掌还没落下,张欢喜就被人拿住了。
  张欢喜张牙舞爪的,眼见又要闹起来了,就听有人唤道:“欢喜,你家里有人找来了。”
  张欢喜一怔,她才从家里来,怎么前后脚的家里忙忙又找来了?
  “你们等着,有你们好果子吃的。”张欢喜丢下一句,就往院门处去。
  张欢喜出了门,就见是家里雇的小丫头喜儿,口气不善道:“你找这来做什么?”
  喜儿在那急得团团转的,一见欢喜就道:“姑娘赶紧家去,家里的老爷不好了。”
  张欢喜正气头上,张嘴就是,“放你娘的屁。我爹出门还好好的。”
  喜儿也是太小,又没人教导她这些,自然不识婉转迂回的道理,脱口而出道:“出去时是好好的,可回来就不好了。”
  张欢喜将方才为打出去的巴掌,打喜儿脸上了,“你胡说,不识好歹的东西。”
  喜儿立时便哭了,哭声又引来不少人瞧热闹的。
  喜儿捂着被打疼的脸,道:“我没胡说,家里老爷被王爷赏了板子,都被抬家来了。”
  “什么?”张欢喜顿时一惊。她爹不是去找王爷给她做主了吗?怎么她爹反得板子了?
  张欢喜那里还顾得上旁人看她的笑话,忙忙又家去了。
  釆蘩和蘀兮指着门外,对叶胜男道:“瞧瞧,瞧瞧,这是拿自个当主子了吧。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半点规矩没有,这样的留着也是祸害,不如趁早回明了太妃和王妃,打发出去才是正经的。”
  叶胜男却不以为然,道:“这样的,一瞧了她嘴脸便知她要做什么的主儿才好对付呢。而且她去了还会有别人,不如留着她。还是你们想她去了,再来个嘴甜心苦,两面三刀的?”
  釆蘩和蘀兮也知道是这理儿,可心里还是不痛快。
  叶胜男又道:“再者她越没规矩,越不成样子,王爷对三爷才会多一分愧疚。留着她,好处多着呢。”
  只说张欢喜慌慌张张家去,还没进门儿便听见她娘哭声震天,张欢喜脚下就是一阵趔趄。
  喜儿还记恨挨打的事儿,虽瞧见了,却故作没瞧见,让张欢喜跌跤去。
  张欢喜跌坐在地,虽跌得不重到底还是蒙了一阵,才又自个爬起便往家门口跑去。
  一进门,张欢喜就见他爹趴在炕上,后腰和臀上隐有血色,人似乎也被打得不祥了。
  “爹。”张欢喜一声叫唤凄厉。
  张欢喜她娘回头,哭得越发不成声调了,“欢喜,你爹他……你爹他……”
  闻声,张欢喜脚下就是又一软,听她娘又道:“快去……快去找你几个哥哥和嫂子回来。”
  襄郡王还是手下留情了的,张老六看着伤势不轻,实则都不过是皮外伤。
  只是张老六觉着今日脸面丢大了,不好见人的,便装昏睡不醒,好躲过去的。?

☆、第 19 章

?  现下张老六见家里婆娘要惊动各处当差的儿子和儿媳,那时又不知道多少人传他的笑话了,自然再装不下去了,睁眼喝道:“你哭嚷什么,我还没死呢。”
  张老六想要撑起半身来,一时却扯动了背后的伤,“嘶”的一声,疼得张老六脸上好一阵龇牙咧嘴的。
  那娘俩见了也觉着疼了,忙扶了张老六又趴下,让他好生养着别动的。
  张欢喜见她老子还好,忍不住便问道:“爹,早上说得好好的,怎么回头就挨了打了?”
  张老六那里有脸照实说的,先前才说要给女儿讨公道,没想公道没给女儿讨来,自己反还挨了打,让他这做老子的怎么好说的。
  于是张老六又闭了眼,道:“我疼着呢,什么话等我好受些再说。”
  这里张老六的婆娘,忙忙就去找棒伤药。
  张欢喜觉着也是没脸面回去了,才说要让叶胜男她们好看的,没想最后却是他们家没落好,死活不能今儿回去了,好歹过了这阵风声再说。
  当下张欢喜更打定主意要在家照看她爹几日,暂且不回了续斋了,稍后胡乱打发个人去续斋说明便了罢。
  这些叶胜男自然是还不知道的,她正琢磨该做点什么好吃的,拴拴她主子的胃。
  经今儿早上,叶胜男留心觉察,薛云上可不止喜欢吃南乳,他也喜欢吃咸蛋黄。
  今儿早饭的咸蛋黄,薛云上就吃得干干净净的。
  而干果一类的,薛云上则喜欢乌梅多些。
  这些叶胜男都记下了,所以这会子叶胜男想着不如糟些鸭信和鸭掌。
  既然薛云上还爱吃咸蛋黄,叶胜男还准备做点子蛋沙裹炸鸡柳。
  想好了,叶胜男便打发人到大厨房去要了鸭掌和鸭信。
  又问了续斋的小厨房这时候可有空闲,叶胜男便亲自操刀下厨了。
  先给鸭掌去骨,再用盐和面粉仔细清理干净鸭信。
  都料理清楚了,这才将鸭掌和鸭信下滚水过一遍,再捞起。
  又另起锅,再下姜片料酒烧半锅水,又将鸭掌和鸭信都放进去,小火烧一柱香的功夫捞出沥干。
  叶胜男找来一个两巴掌大小的瓷瓮,把鸭掌和鸭信都放进去,再端来她自己秘制的香糟卤,倒进瓮里。
  这香糟卤里自然有放薛云上爱吃的南乳,所以这香糟卤子看起来十分红亮,糟出来的鸭掌和鸭信色泽一定也不差。
  最后将瓮口封严实,命人将瓮放府里冰窖存一夜,明日就吃了。
  回头,叶胜男又切了鸡柳腌入味儿,浸了蛋液,又滚过干粉,放进滚油炸,炸了一小盘后都捞起沥油。
  窝里剩些余油,又把灶里的火拨小,这十分要紧,不然容易将蛋沙炒糊了。
  叶胜男将三个咸蛋黄放锅里,慢慢一点一点炒熟咸蛋黄,再炒散成沙。
  待锅中起了细细密密的蛋泡,叶胜男将炸鸡柳都倒进锅里,不停翻炒让蛋沙均匀裹在炸鸡柳上,这才大功告成。
  叶胜男再看看时辰,也该是薛云上回来的时候了,赶紧去盥洗了一回,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又清爽了。
  自鸣钟敲十二下的时候,薛云上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如今虽是夏末,又正是大晌午的,暑气正盛,薛云上还吃了酒,可知是怎样一身滚烫,不舒坦的。
  薛云上一进屋里,就自己摘冠解袍,丢了一地,害得人跟在他身后,捡起一路。
  到了炕边,薛云上直直就往上头倒。
  大伙上去拉他半天不动,好不容易才灌了他半盏茶,都闹出一身汗来。
  瞧着薛云上满面滚热通红的,叶胜男对关雎道:“这可不成。还是我去煮碗醒酒汤来,让爷喝一碗才好,不然一觉醒来少不得闹头疼的。”
  关雎点点头,“也好,你就去吧。”
  叶胜男仔细煮来醒酒汤,薛云上却不喝,含含糊糊道:“一股子汤药味儿,不喝。”
  关雎也没法子得很。
  叶胜男端着醒酒汤,哄道:“别看一股子汤药味儿,却是你爱吃的,不信你尝一口。”
  叶胜男拿汤匙喂了薛云上一口。
  今儿薛云上是喝得有些多了,但并非醉死了,不过是热得他难受,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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