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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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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瑛心中暗道:“算你识趣。”
  只是薛云上却在她们二人中来人观望,很是为难的样子。
  就听薛云上道:“也罢,宋选侍你便早些安歇吧。”
  说着薛云上就起身了,周瑛正要高兴,听薛云上又道:“婕妤也安心誊抄圣祖训,日后朕再来看你。”
  毕,薛云上便大步出了西配殿,末了移驾去了雏鸾宫。
  彼时,雏鸾宫中已是人声寂静。
  听闻薛云上驾临,常安家的忙率众出来迎接。
  薛云上瞧见虚扶了一把,让常安家平身,又问道:“皇儿可是睡了?”
  常安家的忙福身答应道:“回皇上,皇子殿下睡下了。”
  薛云上一面点头,一面往殿内去。
  轻轻掀开帐子,只见里头的孩子果然睡得香甜,只是小小的身子再不像满周岁的人。
  对这个孩子,薛云上起先还当真是复杂得很,不知该如何对待。
  只是逝者已矣,这孩子又是薛云上的头一个孩子,薛云上逃不过舐犊之情,对这孩子便上心了。
  每日不管多晚,薛云上都要来看一看孩子,问一问孩子的状况。
  “昨日听说皇儿他有些咳嗽,今日可好些了?”薛云上问道。
  常安家的忙回道:“殿下吃了枇杷膏很是受用,今日好多了。”
  薛云上听了点头,放下帐子,吩咐宫人仔细照看,便回玉清宫去了。
  次日午时一过,各府太妃果然便都进宫来了。
  太皇太后虽比这些太妃们尊贵得很,但也不敢在她们面前太过拿大,但亲疏很是显见。
  襄王府太妃是最被太皇太后冷待的。
  其余太妃见如此,心里也都明白,只在心里暗自嘲笑太皇太后小肚鸡肠。
  襄王府太妃进宫来便不是为了亲和太皇太后而来的,所以台皇后的区别对待,太妃也不以为意。
  寻了个由头,太妃往寿安宫后花园去了。
  没多久,太妃便听有人道:“奴婢徐依怙见过襄王太妃。”
  太妃微回头,便见身侧一位头戴隆重的簪花乌纱帽的女官,正躬身低揖向她行礼。
  看罢,太妃笑了笑伸手将其扶起,笑道:“起身吧。”
  叶胜男道:“谢太妃。”
  太妃很是慈爱地看着叶胜男道:“你如今可不得了的,大变模样了。”
  叶胜男忙又躬身揖道:“若不是太妃栽培,奴婢如何能有今日。太妃之恩,依怙没齿难忘。”
  闻言,太妃很是很受用,点头道:“好。”
  太妃问了几句薛云上的起居,这才问周瑛的事儿来。
  叶胜男躬身又是一拜,道:“请太妃治罪,是奴婢大意了,没想到竟会让婕妤在这关节处出了岔子。”
  罢了,叶胜男又将周瑛在太皇太后处受的委屈都说了。
  太妃道:“你也不必如此,谁能想到会在这般寻常的恭听祖训,婕妤还能闹出岔子来的。”
  叶胜男又谢了一回,道:“还有一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太妃道:“你且说。”
  叶胜男道:“奴婢从前便知婕妤同选侍是要好的,所以就是进宫也要宋选侍来陪。”
  太妃道:“当日若只是婕妤一人进宫来,的确是太打眼了,这才让宋家那女儿也一并进宫来的。如今可是有何不妥?”
  叶胜男故作迟疑道:“回太妃,不怕说句挑拨的话。婕妤能有选侍做臂力也是好的,只是再好的姐妹之情,也到底一个姓周,一个姓宋不是。”
  这话一出,就见太妃两眉动了动,“可是那姓宋的耍什么手段了?”
  叶胜男道:“不瞒太妃说,奴婢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宋选侍的手段。只是当日婕妤犯错,正是宋选侍为婕妤开脱的。末了,宋选侍就得了皇上的赞许。昨夜,奴婢好不容易才劝得皇上往婕妤宫里去了。没想眼见就要事成,皇上却又去了西配殿。”
  “什么?”太妃的眉紧蹙而起了。
  叶胜男叹了口气道:“若不是皇上太过左右为难,奴婢又假意提起让皇上去瞧大皇子,只怕昨夜就是宋选侍先得了宠幸了。这可不得了,若当真让宋选侍先得了宠,她肚子再一争气,先生下公主便罢了,要是头胎得子……”
  末了叶胜男虽为说出口来,但太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妃阴沉脸,忖度了好一会子才道:“我听国公爷说,婕妤她娘在宫里是早有安排的,难不成那些人就不曾提醒过婕妤?”
  叶胜男道:“太妃说的可是刘宫正、杜尚服和杜司闱?”
  太妃不言语,只看着叶胜男。
  叶胜男又道:“若是她们,就难怪了。以婕妤如今的位分,若留她们在身边时时伺候可是僭越了。如此一来,难免就有照顾不周之处了。”
  太妃听了又掂量了片刻,道:“我知道了。依怙此番你做得很好。有你在皇上身边我是再放心不过了的。你去吧。”
  叶胜男依言行礼而去。
  一个时辰后,太妃们便出宫去了。
  太妃出了宫并未回襄王府,直接就去了郑国公府。
  到了国公府,众人齐来迎。
  太妃扫看了眼,不见世子夫人也不多问,拉着薛云儿说了会子话,便把人都遣了出去,只与郑国公和世子周安说话。
  “宋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太妃开口便直接问道。
  郑国公就将近来宋以杰得以重用的事儿都说了,末了还道:“也是皇上看在老夫面上,方才重用了他们家。”
  太妃冷笑道:“看你的面上?哥哥你果然老了。”
  郑国公一惊。
  太妃却又道:“但也罢,谅宋家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待咱们腾出手来,一指头便能按死他们,倒也不用着急。为今之计,如何对付太皇太后和怡亲王才是首要。”
  郑国公和周安一听,没个准数便问道:“太妃的意思是?”
  太妃道:“怡亲王不过是跳梁小丑,关键是太皇太后。只要太皇太后有一日,就算夺了怡亲王的王封,你们也奈何不了他。”
  郑国公和周安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子,又道:“只是事关太皇太后,只怕过于重大了,不说咱们,就是皇上也不好轻易动她的。”
  太妃冷笑道:“我自有打算,你们只需依我所说行事便完了。”
  周安还是有些忧心,于是劝道:“姑母,倘若没有十分的把握,咱们暂且避其锋芒也未为不可。”
  太妃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便是过于优柔寡断了,倘若你大哥在……唉……罢,罢,罢。”
  周安顿时羞愧难当,还是郑国公当机立断答应了。
  又过了半月,怡亲王妃到大相寺还愿。
  大相寺清场,寺内除了僧众,便再无别人。
  怡亲王妃还愿毕,在大相寺精舍中歇脚。
  也是巧得很,那精舍前正有一池碧水。
  此时,虽无荷莲荡漾,却不少放生在此的锦鲤与龟鹤。
  这日又是难得的暖阳高照,怡亲王妃一时兴起便投喂起池中的鱼龟来。
  就在怡亲王妃投喂完要回精舍,池中一只两巴掌大小的寿龟慢悠悠地爬了上来。?

☆、第 190 章

?  小龟慢腾腾地想爬上池边一块略大的鹅卵石,似是要在那上头晒晒太阳。
  可无耐小龟腿短又笨重,还没爬上鹅卵石就摔翻了个儿。
  小龟肚皮朝天,四肢抓挠,半天都翻转不过来,十分的好玩。
  逗得怡亲王妃身边的丫头子们好生笑了一会。
  怡亲王妃一时也是忍俊不住,笑道:“小蹄子们,还不过去把它拾起来,放回去。这些小东西可是最有灵性的。”
  说罢,一个大丫头模样的姑娘甩着帕子过去就两手捧起小龟,正要往水里放,却又忽然顿住了。
  就见姑娘举着小龟,朝腹部龟甲处猛瞧,嘴里还说着,“咦,上头怎么还有字儿?”可她识字儿不多,一时间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此时,怡亲王妃已经被簇拥着进精舍去歇息了。
  有人见姑娘举着小龟看得入迷,便笑闹着过来道:“脏兮兮地,还不快把它放了。难不成你还想带它家去不成,哈哈……”
  姑娘见是同她要好的姊妹,便将龟腹甲上的字儿拿给她姊妹看,“你识的字儿比我多,你来瞧瞧。”
  那人凑过去一看,没多大功夫,脸上的颜色就变了,低呼一声,“不得了了。”一把抓过那小龟,急急就往精舍里去。
  之后,原要在大相寺斋戒三日的怡亲王妃,草草就走了。
  半月后,怡王府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找起一个孩子来。
  多少想要攀附怡亲王的人以为是机会,便上赶着献殷勤。
  可怡王府传出来的话含含糊糊,说是要找个合生辰八字的孩子。
  这让人怎么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有自以为是机灵的,找来契合世子的孩子,也有找来契合怡亲王的孩子,可都一一被王府给赶了出来。
  就在这时,坊间开始传唱起一首判词:
  天之骄子,生不逢时,怡然为王。
  半百遇雏鸾,贵胄半生,潦倒末路。
  怡亲王知道后自然是气得不轻,可不管他怎么查都查不出源头,还把他府里上下不少碎嘴的人给发卖发配了,闹得很是不好看。
  太皇太后听说后,便传了怡亲王妃进宫,好生训斥了一番。
  怡亲王妃只觉委屈得很,便将原委仔仔细细地回禀了太皇太后。
  事关亲儿的,太皇太后听说后也是心惊肉跳的,“你可问清楚了?”
  怡亲王妃便道:“这判词可是王爷亲自上武当山,请青华真人解的签。”
  太皇太后沉吟了须臾,道:“那便没有错了。”
  怡亲王妃又道:“还有那判词下的生辰八字,王爷也让真人演算过了。正是王爷的克星,雏鸾。”
  闻言,太皇太后紧张道:“那你们可按这生辰八字找出人来了?”
  怡亲王妃愁苦道:“找了,怎么没找。几乎把整个京城的孩子查了一遍,可不是日子对了,就是时辰不对;时辰对了,日子又不对。”
  太皇太后面上微露愠色,道:“那也不可放过。宁可错杀,也不可轻纵。且这片天下何其之大,如何只能拘于京城,就是把天下都翻过来,也要把那孩子找出来。”
  怡亲王妃道:“臣媳也是这般说的,可王爷又说了,真人算出这孩子就在京城。”
  太皇太后道:“可你不是说,京城并无十分契合的。”
  说到此,怡亲王妃四顾一回。
  太皇太后会意,让符尚宫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就是符尚宫也不留下,守在外头。
  四下里无人了,怡亲王妃这才对太皇太后道:“还有一人。”
  “谁?”太皇太后道。
  怡亲王妃道:“母后可记得,大皇子似乎也是这日生的,就是不知时辰为何。”
  对于薛云上那个怎么瞧都长不大的皇长子,太皇太后半点没放在心上的,所以那里知道这些的。
  “你可打听清楚了?”太皇太后一面算着日子,一面问道。
  怡亲王妃道:“生辰倒是好查,宗人府就有,王爷亲自去看过了。就是仔细的生辰八字没有。”
  太皇太后面上一沉,“如今他不就正住在雏鸾宫的。若是他,可就不大好办了。”
  怡亲王妃忙跪下道:“还请母后做主。”
  太皇太后思忖了片刻后道:“且先别急,还不知是不是他。待哀家问仔细才好,再如何他也是皇长子。稍有不慎,莫说你们就是哀家也躲不过干系。”
  怡亲王妃也知道干系重大,没多久便出宫去了。
  这里怡亲王妃才出宫,那里叶胜男便知道了。
  叶胜男将小喜子打发走后,便给薛云上回话去了。
  彼时,薛云上正将最后一本奏折批罢,见叶胜男回来便道:“夫人来,给我揉揉肩都僵了。”
  叶胜男过去故意一下子劲儿大了。
  薛云上龇牙咧嘴的,“夫人轻点儿,这个可是龙肩。”
  叶胜男一时忍俊不住,道:“你就作吧。我一时半会没在眼前,你就再不管不顾了。折子是看不完的,你身子才要紧。”
  薛云上伸手覆上叶胜男放他肩上的手,道:“我这不是想腾出空来,到大相寺去看看你娘的。”
  叶胜男手上就是一顿,好半天才道:“皇上不是说等到明年二月二,御驾亲耕之时,再去的?”
  薛云上道:“那还有三个月,太久了。”
  叶胜男道:“这么些年,我都熬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三个月了。”
  薛云上掂掇了片刻后道:“也罢,我还没想出个什么由头,给你娘修修坟的。”
  叶胜男轻“嗯”了一声,又道:“怡亲王妃刚走了。先时和太皇太后正是为了坊间流传关于怡亲王的判词,后头她们把人都撵了出来,便知道都说了什么。”
  薛云上起身牵着叶胜男的手往内殿走去,“外祖父和王叔都自顾不暇,我正好动一动那几人。”
  当夜,太皇太后辗转反侧,每每想起怡亲王妃的话,都让她不得安生。
  听着外头的更鼓声,直到天明,太皇太后只得起身掀开帐子。
  符尚宫忙上前给太皇太后披衣,“太皇太后时候还早着呢。”
  太皇太后问道:“什么时辰了?”
  符尚宫看了看时辰钟,道:“才卯时初。”
  太皇太后又问:“今儿可是大朝会?”
  符尚宫道:“正是。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太皇太后忖度了须臾道:“也罢,既已起来了,就伺候哀家更衣吧。也有好些日子,没去瞧过康哥儿了。”
  符尚宫闻言就是一怔。
  太皇太后有多不喜皇长子那病秧子的,没人比符尚宫更清楚的了。
  这会子太皇太后却忽然提起皇长子来,如何不让符尚宫觉得奇怪的。
  只是符尚宫不敢多问,只赶紧命人进来伺候太皇太后洗漱梳妆。 
  当太皇太后轿辇到雏鸾宫时,太医正候给康哥儿请脉,却因康哥儿未起身,只得在外候着。
  而听闻太皇太后驾临,常安家的忙率雏鸾宫上下迎接。
  太皇太后看着地上的人来,居高临下道:“你们殿下还未起?”
  常安家的战战兢兢地回禀道:“启禀太皇太后,只因殿下半夜又发起热来,今早才好些,所以皇上让殿下今日不必早起请安。”
  就在常安家的以为太皇太后听了回不悦,没想太皇太后只说了句,“可怜见的,哀家来看看他了。”
  进了正殿,果然里头灯火晦暗,帘幔重重垂落。
  常安家的亲手掀帘幔,请太皇太后入内。
  就见重重帘幔子内,一张小小的檀木福寿拔步床。
  太皇太后抬手挑起帐子,就见一个孩子面上微红,正好睡在里头,“你们可要看好时辰,别看他好睡不敢惊动,就耽误了他吃药。”
  常安家的忙答应“是”。
  太皇太后又道:“小小年纪便落下这样的病根,如何得了。依哀家所说,还要给他请道长命锁才好。回头就将康哥儿的生辰八字送哀家宫里去,哀家要亲自给康哥儿请道长命锁。”
  常安家的迟疑片刻后道:“殿下的生辰八字奴婢不知,但当日殿下外祖家倒是给殿下请过一道长命锁的。”
  闻言,太皇太后的脸上自然是不好看的,常安家的忙跪下又道:“自然是的,谁请的长命锁都不及太皇太后所请的,镇压得住殿下的福分。还请太皇太后怜惜殿下,请来长命锁。”
  太皇太后的面上这才微霁。
  常安家的也不敢多留,只说康哥儿也要吃药了,便出去端药了。
  留下太皇太后和符尚宫。
  太皇太后坐在床沿,伸手就去要去摘出康哥儿脖子上的长命锁。
  只是一来灯火昏暗,太皇太后老眼昏花的,半天也摘不下来。
  一时不耐烦,太皇太后便拉扯起长命锁的链子来,一道几不可见的细线就缠上了康哥儿的脖子。
  也不知是康哥儿实在是好睡了,还是汤药中安神功效太过,被这么勒着,康哥儿竟然也半点动静也没有。
  太皇太后便越扯越使劲儿了。?

☆、第 191 章

?  千钧一发之际,康哥儿忽然醒了过来,“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翻身趴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的。
  常安家的端着盛着汤药的玉碗正好进来,就看见太皇太后因康哥儿的突然啼哭唬了一跳,忘了手上的动作,让旁人看来就像是她在使劲儿勒住康哥儿一样。
  见状,常安家手上的托盘就摔地上了,大喊一声,“太皇太后你在做什么?殿下。”便飞扑过去,将太皇太后撞跌下床。
  一旁的符尚宫原是想要抓常安家的,可一见太皇太后摔得不轻,当下又赶紧去扶太皇太后了。
  常安家的赶紧趁机抱起不住啼哭的康哥儿,转身就往外跑去。
  太皇太后虽保养得宜,别同岁之人显得年轻些,可底子还是一日一日衰老了的。
  所以被常安家的这么撞,太皇太后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待太皇太后坐回床沿时,哆哆嗦嗦地指着早已跑得不见人影的常安家的,“快……快……把她拿回来。别……别让她……在外……在外胡……胡说了。”
  符尚宫领命,忙就往外追去。
  出了正殿,果然就见常安家的抱着康哥儿正要跑出雏鸾宫,似乎是想要往正大朝会的AN庆宫跑去了。
  而跟着太皇太后过来伺候的寿安宫宫人们不知头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常安家的抱着康哥儿跑了出去。
  符尚宫的气得直骂,那些宫人才回过神来追。
  常安家的回头一看,那么些人追着她跑,一面脚下不敢停,还一面大喊大叫道:“救命皇上。”
  符尚宫觉得不好了,越发要抓住常安家的了。
  所以符尚宫也是一面追,一面喊道:“常嫫嫫站住,前头可是AN庆宫了,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去,仔细没近前就得一身剐。”
  可常安家的那里会听的,越发卖劲儿地跑了。
  而符尚宫在雏鸾宫宫门,被从外头跑进来的一个小火撞了个对脸,摔了个四脚朝天。
  寿安宫的人一个个都想去扶她,其中不知谁又绊了谁,一时间都摔做一堆了。
  这还都不知消停,这个说你踩的我,那个说你压疼我了,你推搡我,我推搡你的。
  让符尚宫好半天都起不来。
  符尚宫只得先将人都喝住,这才能从地上爬起来。
  若是往常符尚宫爬起来定会先给这小火者一顿好打,这会子她自然就顾不上了。
  就见符尚宫从地上爬起,便往外跑去,口里更是大喊:“拦住她,快拦住她。”
  正如符尚宫说的,大朝会的AN庆宫可不是宫人随便能近的。
  对于擅闯AN庆宫的人,锦衣卫可先斩后奏。
  所以AN庆宫外的锦衣卫见常安家的蓬头乱发,衣裙不整,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跑来,途中跌了一跤,嘴里更是大喊着救命的常安家,一早便BA出腰间的佩刀来了。
  锦衣卫拿刀一指常安家的,喝道:“站住,来者何人?还不快站住,AN庆宫可不是等闲人能闯的。”
  常安家的趔趄着从地上爬起,也顾不上摔伤的头,不管不顾地往跑去,“大……大人,快……快去启禀……启禀皇上……有人……有人要杀皇子殿下。”
  两位镇守AN庆宫的锦衣卫统领对视一眼,再看常安家的怀里孩子,他们虽都不认得康哥儿,但这宫里这么小的孩子就只有薛云上的皇长子了。
  这时,符尚宫等人也正好喘吁吁追赶而至。
  常安家的越发的惊惶了,对锦衣卫道:“就是她们,她们是寿安宫的人。”
  二位锦衣卫统领一听知道这事儿可不是他们能处置,也不敢大意了,留下一人护住常安家的和康哥儿,一人忙踅身进AN庆宫回禀。
  彼时AN庆宫中,怡亲王和郑国公正争辩告一段落,所以那锦衣卫统领一进来便引得众人侧目。
  殿中大汉将军大喝道:“大胆。”
  锦衣卫统领忙下跪山呼万岁,又道:“启禀皇上,臣擅闯也是迫不得已。外头有人抱着皇子殿下来求救,说是有人要杀害皇子殿下。”
  闻言,殿内一阵哗然。
  薛云上心头一悸,忙道:“还不快将人领进来。”
  少顷,百官便见一人头带擦伤,嘴角渗血,衣冠不整,抱着一个已经啼哭得声哽气堵的孩子,很是九死一生地从外头进来了。
  薛云上顿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道:“常嫫嫫?这到底是怎么还一回事?还不快说来。”
  常安家的跪伏在地,大声道:“启禀皇上,今儿一大早太皇太后移驾雏鸾宫,说是来瞧瞧皇子殿下。可听说皇子殿下并未睡醒,便问起奴婢皇子殿下的生辰八字来,说是要给皇子殿下请长命锁。奴婢不疑有他,便回禀了太皇太后说,皇子殿下已有长命锁。而殿下的生辰八字就在封在殿下如今戴的长命锁里。”
  说到这,常安家的艰难地咳嗽了两声,让嘴角又添了一道血痕,这才又道:“太皇太后不悦,奴婢惶恐便借故去端殿下的汤药,回来……回来时……就看看到……”
  末了,常安家的泣不成声了。
  薛云上沉声道:“看到什么?”
  常安家的这才又惊惶难安道:“看到……看到太黄太后拉扯着殿下的长命锁,要勒死殿下。”
  说罢,常安家的打开抱着康哥儿的小被子,露出康哥儿的小脖子。
  百官有目共睹,就见康哥儿白嫩的脖子上一道红痕,十分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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