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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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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上坐叶胜男身边,笑着点头。
  叶胜男又道:“只是皇上和韩大人又如何知道,太妃他们会拿出个襁褓来,上头还绣了我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薛云上又笑道:“这些我那里知道的,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临场发挥罢了。”
  叶胜男顿时觉着又惊讶,又可笑的,“也就是说那什么‘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都是骗人的。”
  薛云上道:“倒不全是。但拿你生辰八字来说事儿,也是在预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你闺名有个‘芳’,正好同韩氏闺名‘菲’能合成芳菲一词了。韩爱卿这才随手拈来了这首《晚春》。”
  叶胜男叹道:“当真是为难韩大人了。”
  闻言,薛云上掂掇了须臾道:“韩卿家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他此生的败笔就在韩氏了。韩氏,我是不能再给她多大的哀荣了,只是能让韩家兴盛了。”
  叶胜男道:“理应如此。只是……”叶胜男沉吟着看向薛云上,“只是今日保泰殿上还有一人,皇上也不该忘了。”
  薛云上知道叶胜男说的是谁。
  可对于襄郡王,薛云上十分复杂,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他。
  叶胜男知道薛云上的心事,便道:“到底度儿也是他的孙儿,今日只怕他都没瞧见清楚,不若皇上办个家宴,将王爷和王妃都请来,好生见见。”
  这由头的确不错,只是心头的复杂还是薛云上不能一下便应了。
  叶胜男也不管,道:“就这么定了,我看明日就极好。”
  薛云上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道:“也罢,胜男安排便是了。”
  得谭有信亲来传的口谕,襄郡王有些意外,心头的惭愧和尴尬让襄郡王很是无地自容。
  但次日一早起,襄郡王还是小心挑选了最崭新的吉服,几番梳洗齐整了才进了宫。
  襄郡王前往御花园之时,正好同牵着大皇子康哥儿和小七爷过来的襄郡王妃遇上了。
  王妃怔了怔,但还是福身,道:“王爷。”
  襄郡王也是很生硬略揖了揖,道:“王妃。”
  二人如此生分,形同陌路般,不说王妃就是襄郡王心头也不由得异样了。
  大皇子快三岁了,虽说他在襄王府也住过,可那是他还小自然不记得襄郡王这位祖父了,所以怯生生地拉着王妃的手,“婶祖母?”
  看着如今虽看着弱不禁风,但到底好好的大孙子,原来心中很是欣慰的襄郡王,就被大皇子口中的那个“婶”字撞了撞了正着,面上也只剩下牵强的笑。
  见襄郡王如此皮笑肉不笑的,王妃当即便误会了,心头的那点子异样也烟消云散了,冷淡道:“王爷还是赶紧吧,皇上还在等着呢。”
  襄郡王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说了句,“好,好。”便脚下凌乱地先走一步了。
  这日,叶胜男将家宴安排在了御花园的万寿亭。
  薛云上携叶胜男前来时,襄郡王和王妃,还有大皇子都在了。
  而见到薛云上和叶胜男前来,那三人没有不赶紧起身高呼皇上和皇后。
  虽未行册封大典,但薛云上已经下旨册封叶胜男为皇后,册封大典薛云上力求盛大隆重,礼部紧赶慢赶都要在明年才能准备妥当,但叶胜男已得圣旨,所以内外皆尊叶胜男为皇后了。
  见他们行礼,薛云上忙一句“不必拘礼”,这才没让他们跪下。
  也是都心头多少复杂的,所以开席薛云上说了几句客套,及赞许了襄郡王的昨日之举,便再无别的话了。
  襄郡王和王妃就更没话说了,大皇子身子弱不能多吃别的,用了几口意思意思便和小七爷手牵着手回宫去了,一时间筵席之上就有些压抑而静默了。
  见如此情景,叶胜男忙道:“想来王爷还没见过度儿。”说罢,回头让人将二皇子抱来。
  说到小孙子,就是王妃两眼也亮了亮。
  等二皇子被抱来,看到二皇子精神头十足,虎头虎脑的样子,襄郡王和王妃就更是喜欢了。
  襄郡王更是一股脑地将身上的佩饰地给了二皇子,酒也畅快地喝了好几盅。
  见襄郡王如此,一直端坐在上的薛云上对他道:“二堂兄在西北也算是得了教训了,可以接回来了。”
  二爷的境况,薛云上还是从宁忠政的嘴里知道的。
  自从被襄郡王送到西北后,二爷便越发一蹶不振了,整日酗酒赌博,暗地襄郡王多少银子送去也不够他花的。
  这个儿子算是废了。
  所以听薛云上如此说,襄郡王并未接话,与其让这个儿子回京城来看不清明争暗斗,不知那日就死的不明不白的,还不如就这么荒废在西北了。
  薛云上又道:“大堂兄在那,朕也知道,只要你想让他回来。”
  襄郡王慌忙道:“不,他到底事关先帝时废皇子的逼宫,他回来还如何能说得清楚。”
  薛云上顿了顿,道:“也罢,朕会令人将他送往江南安置。往后大出息是没有了,安然富贵一生却是能的。”
  襄郡王看向薛云上,欲言又止的。
  王妃见了心里明白,便寻了个借口同叶胜男一道抱着二皇子出了万寿亭。
  临走叶胜男却几番回头,十分惊疑地看着襄郡王。
  王妃只当叶胜男是担心襄郡王会对薛云上出言不逊,劝了几句便完了。
  而待叶胜男和王妃一走,襄郡王仰头灌了好几杯酒,这才道:“臣知道皇上和王妃怨怼于臣,怨臣对老大和老二他们偏心。可臣如何能不偏心的,老大和老二的嫡子身份,可是他们娘用命才保住的。”?

☆、第 213 章

?  薛云上听了顿了许久,方道:“不是说,先头襄郡王妃是病死的?”
  襄郡王哼笑了一声,又吃了两杯酒,这才又道:“不,她是投缳自戕的。”
  “什么?”薛云上大为吃惊,“怎么可能?!就算先襄郡王妃只是宗亲,但到底也是上了玉牒的人,自戕也是大罪。”
  襄郡王又哼笑道:“她可不就是傻的。”
  然,说到这襄郡王却又黯然神伤了起来,“可她不死,就要被休妻为妾,老大和老二也因此从嫡为庶了。”
  “被休妻为妾?”薛云上越发惊愕了,“她可是堂堂郡王妃了,上了玉牒的,那怕是王爷你也不能的。”
  襄郡王有些凄怆地抬眼看薛云上,“道理的确是如此,可若是她着了道,那里还由得了她,也那里还由得了臣。”
  薛云上缓缓方下手中的金樽,垂眸忖度了须臾道:“是太妃?”
  闻言,襄郡王又哼笑了起来,“当年太妃亲生儿子死了,魏夫人的儿子跟着也死了,魏夫人更是死得蹊跷,最后连父王也没能熬过去,这王爵就跟天上掉下的大馅饼一样,就这么砸臣头上了。”
  至此,襄郡王又笑了起来,十分自嘲的样子,“那会子不说外头人说,就是臣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的,所以臣与柳氏除了战战兢兢,和不知所措,那里还想得起旁的。就臣和柳氏在太妃眼里这么两个忽然麻雀变凤凰的玩意儿,还用得着她出手的,就臣生母一个,就够臣子和柳氏受的了。”
  襄郡王一口气又灌了杯酒,这才又冷笑道:“当年魏夫人得宠,不说臣生母那样卑微的人,若非太妃到底才是名正言顺的亲王妃,日子还不知会过得怎么样的。臣生母就是在太妃几番援手之下,方有了她和臣的。是故,臣生母对太妃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的。”
  薛云上道:“可是太妃让她逼迫的先襄郡王妃?”
  襄郡王先摇了头,又点了头,道:“太妃可是再聪明不过的人了,那会做下这般难逃明眼人说嘴的事儿。不过是臣生母不知那里听来的话,觉着柳氏出身实在是低了,上不得大台面,臣还是要娶个高门大户的撑起门面来,不然这天掉下来的王爵,迟早也保不住。所以臣生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柳氏,让柳氏自请下堂。她再千求万恳地向太妃求来个能配得上臣的国公府贵女。”
  襄郡王说着,眼圈就红了,“旁的就罢了,柳氏在这事儿上头可是刚烈的性子,自然不会答应。臣生母百般劝说无果就恼了,拿孝道就要到宗人府去告柳氏不孝。当时,老大和老二还小,柳氏想着若是她被休了,这两个孩子由嫡变庶,还怎么活。只要她当下死了,就是天皇老子也休不得她了,两个孩子就能保全嫡出的身份,日后也才不会太难过。”
  末了,襄郡王老泪纵横,哽咽难止,“可她怎么不想想,没了亲娘在身边护持的孩子就算是嫡子又如何,就是臣这个做父亲的百般周全,还不是让他们落得今日的下场。”
  薛云上却来气了,“你要周全他们,谁也没说是你的错,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他们,就将朕和其他几个兄弟一竿子都往废里养。他们是你儿子,朕也罢了,老四、老五和小六、小七他们就不是你儿子了不成?”
  听到这话,襄郡王凄然又羞愧地垂下了头,“臣……臣……臣不得不防。柳氏自戕后,为了王府的脸面,便只说她是病死的。臣生母没想到会将柳氏生生逼死,愧疚之下也一病没了。臣忌惮于郑国公府,不得不娶了你母妃。太妃也是在那年退居优昙婆罗院礼佛,再不问庶务。臣只当她也是心怀愧疚的,放下戒备让王妃生下了你。太妃的确是隐忍得极好,倘若不是臣觉察老大和老二几番闯祸,行事蹊跷得很,臣也看不出太妃的用心。”
  薛云上冷哼,道:“自此你就下定决心,把朕往废里养了。”
  襄郡王道:“臣如此不过是借此警以太妃,不然太妃如何会忌惮。”
  薛云上道:“以朕看来,太妃后来的确没出什么幺蛾子了,为何你还是要把老四和老五养废,他们可不是周家女肚子里养出来了的。”
  襄郡王道:“这的确有臣养而不教之过的。那时老大和老二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的他们亲娘的事儿,再有人从旁撺掇,便对他们底下的几个弟弟心生不满,更看了臣如此待你,也有心效仿,对老四和老五他们便都捧杀了起来。”
  薛云上又冷笑道:“可见是王爷言传身教得好。”
  襄郡王苦笑道:“也是从那时起,臣才又明白了过,臣又着了太妃的道儿。皇上,如今看来就老大和老二那些个害你的算计,你觉着太妃当真是不知道的?当真是半点法子也护持不了你的?”
  薛云上慢慢回想起那些襄王府的往事,眉头不禁慢慢皱起。
  “太妃她在王府,可是手眼通天得很的,她袖手旁观,不过就是让你们兄弟几个看清臣的偏颇,让你们一而再地对臣寒心,末了她在出来回护你们,你们便一心向着周家了。”襄郡王有些失落,“可臣却再无计可施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将老大和老二护持到底了。”
  在襄郡王看来,太妃让他们父子离心,改向着周家不过是在是打击报复襄郡王,只薛云上知道,太妃所想并非那么简单的。
  太妃如此潜移默化,为的就是将薛云上推为九五之尊后,操纵为一心向着周家的傀儡罢了。
  当年若非叶胜男揭破太妃的野心,并激将了薛云上,让他也生出了野心,偷偷积蓄起自己的实力,不然凭谁突然登基为帝,也会措手不及。
  如此一来,就算是薛云上也只能寻求周家的支持。
  周家再以此为名,收拢把持朝政,他薛云上迟早成周家手里的傀儡皇帝。
  薛云上是越想,越是惊心。
  到此,父子再没话了,默默地喝着酒。
  临了,薛云上才对襄郡王道:“如今郑国公府更是看似一蹶不振了,但以太妃的隐忍和城府,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罢,襄郡王怔了怔,道:“臣明白了。”
  出了御花园,襄郡王见王妃竟在等他。
  王妃见襄郡王过来,也不拐弯抹角,直道明目的道:“皇上已给蓉儿瞧好了人家,迟早要赐婚的。改日你将她送进宫来,我再教导她两日。”
  王妃口里的蓉儿正是薛云上的胞妹四姑娘。
  襄郡王听了这话,愣了许久才道:“也好。”
  毕,这二人便再无话可说,各奔东西了。
  出了宫门,襄郡王这才觉得酒有些沉了,骑不得马,王府长史盛有余见状忙让人回府去备来马车。
  在等马车之时,襄郡王扶额闭眼,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盛有余说话,道:“我果然不是个好父亲,竟想不起蓉儿如今的终身大事来。”
  盛有余在襄郡王身边伺候多年,又是襄郡王的心腹,所以襄郡王的心事他多少都知道些的,所以这会子听了这话,他除了叹气也不知该怎么答言的。
  而回到襄王府后,襄郡王竟然下王谕,以太妃身子抱恙须得静养为由,将太妃软禁在院中。
  之后,襄郡王又大肆发作起府中一干奴仆,将太妃的耳目爪牙逐一拔除,就连王道光也被收拾了。
  刘嬷嬷听闻后,是又惊又怕的,直对太妃道:“王爷他怎么敢?太妃您可是他嫡母,他就不怕你告他不孝的?”
  太妃却还是那不慌不忙,从容不怕的样子,冷笑道:“你也不想想他是刚从那里回来的?”
  刘嬷嬷一想,不由得又是一惊,“是……是皇上?”
  太妃道:“不然你以为就他那窝囊性子,那来的胆子软禁我?自然是咱们的好皇上给话了。”
  刘嬷嬷一听,越发急得团团转了,“这……这可是怎么是好?”
  太妃这才放下手中精致的茶盏道:“不必去管,这逆子没多少时日了的。”
  罢,太妃又道:“方才我还担心该怎么支开承恩侯父子,让咱们那在龙鳞卫埋得最深的棋子将先帝二子平安送进那日的大朝会,如今王道光被撵出府正好便易办这事儿了。”
  刘嬷嬷道:“太妃可是想出什么法子了?”
  太妃嗤笑道:“承恩侯府后院就跟筛子似的,我还听说他们世子夫人有喜了。就从这下手吧,王道光也正好最是擅长这样的事儿。”
  而宫里,薛云上以苏太师父子等人为由头,将朝堂之上那些倚老卖老的也收拾平整了,终于能腾出手来拾掇镇西候。
  至于西北军的归属,薛云上本打算一分为三,其一交给韩家大爷和二爷,其二交给承恩侯父子,余下的自然还是要给宗亲们些甜头的。
  可就在这关节,宁忠政后院又闹了起来。
  苦姆被人下药,小产了。?

☆、第 214 章

?  襄王府四奶奶李钰和四姑娘,素日倒是同苦姆要好。
  只是如今四姑娘进宫陪王妃了,李钰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虽有心要为苦姆鸣不平,也不好仗言。
  且在李钰看来,如今襄王府也是奇怪得很的。
  太妃病了,但越发不肯见人了,就连亲生女儿馨和郡主来了,太妃也不见。
  襄郡王倒是有振作起来,重掌王府的意思,身子却又不大好了,一日里头有多半日是昏昏沉沉的。
  就是太医来了,也诊断不出襄郡王这到底是什么症候。
  所以如今王府上下,无人不是战战兢兢的。
  想到这,李钰由不得有又叹了一气。
  四爷见不得爱妻愁眉苦脸的,便给李钰出主意,让李钰递牌子进宫去。
  “我可是听说过的,说是从前皇后娘娘就同承恩侯世子夫人要好了。”四爷道。
  李钰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道:“可不是,我竟想不起来。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不好管臣子家里的事,但打发人来敲打戒饬一二也是能的。”
  说罢,李钰果然就递牌子进宫来了。
  与此同时,叶胜男正同四姑娘说话,说的自然是薛云上这个做哥哥的不好说的话。
  “这上头人的可是皇上千挑万选的,我和王妃也是瞧过了的,觉得都不错。只是咱们觉着好也无用,到底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还要你自己看好了才能过日子不是。”叶胜男说罢就将五六个画卷塞四姑娘怀里,让她自己瞧。
  四姑娘到底是姑娘家没有不害臊的,但又十分好奇怪到底都些什么人,所以就见她满面绯红,欲言还羞的。
  叶胜男还是知道小姑娘的心事的,于是便将画卷上的人逐一告诉了四姑娘。
  此时再看四姑娘,只见她不时偷偷往秦国公世孙画像瞧的,叶胜男心里便有数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回说李钰递牌子了。
  叶胜男笑对四姑娘道:“这宫里虽大,但能和你说得上话的人却没有,你也怪闷的。在府里也就她还能和你说得上话了,她进宫来正好给你解解闷。就明日吧,让她明日辰时到巳时进宫。”
  四姑娘自然要谢恩的,还道:“谁说没人同臣女说话,三公主和四公主年纪虽比臣女还要小些,但见识品行却是臣女万万比不上的。”
  闻言,叶胜男却是怔了怔。
  四公主就罢了,那三公主正是宋贵妃的亲生女儿,也是当年叶胜男一时不忍她小小年纪便受虎狼药的毒害,这才不能全身而退,终究死在了宋贵妃手上。
  可想而知,叶胜男对三公主是何等的复杂。
  只是怨吗?
  不,叶胜男不曾怨过三公主。
  就算到了如今,叶胜男也只怪当年自己太过急于报仇,却又算计不精,险些戕害了旁人。
  其实宋贵妃素习爱将膳食当恩典四处赏给旁人吃的,这些叶胜男比谁都清楚。
  然,当年的叶胜男只一心都在报仇上了,便将这些都抛之脑后了。
  所以就算没有三公主,也有很大的机会让旁人受了这无妄之灾。
  可见也是叶胜男的一桩罪过了。
  想罢,叶胜男对四姑娘道:“她们既然有意亲近,你接着便是了。她们所求的也不过是日后的前程。只是她们如今年纪还不到,皇上这才未给她们打算。等再过几年,就算不看在先帝的份上,皇上也是要给她们指一门好因缘,横竖她们也碍不着什么。”
  四姑娘点头,便改说起别的事儿来。
  次日,四姑娘知道李钰要进宫,便早了几刻钟到凤坤宫来了,没想却正好同早朝下来的薛云上碰了个巧,干脆就在凤坤宫同薛云上和叶胜男用了早膳。
  待薛云上走了,叶胜男和四姑娘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李钰才到。
  李钰见到叶胜男倒是心无芥蒂得很,恭恭敬敬行了礼,得了恩典落座,这才问起宫里王妃的身子,又说了些外头的闲篇,才说起苦姆的事儿来。
  “世子夫人她有孕原就不足三月,这一碗药膳下去就见红了,孩子那里还能保得住。”李钰说罢,惋惜了好一会子。
  四姑娘听了却气愤得很,“说起来,定又是他们家后院那些个不省心的东西做下的事儿。”
  叶胜男却不言语,只在心里头思忖着。
  李钰听四姑娘如此说,便道:“世子夫人吃的那碗药膳,的确是他们世子身边的通房,那个叫什么云儿的给端来的。只是凭她是再蠢笨不过的人,也不会这般没遮没掩地害世子夫人吧。想来她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借由她的手将这碗害人的药膳端给世子夫人吃了。”
  四姑娘又问道:“那他们家就没彻查?”
  李钰道:“自然是要查的,但鸡飞狗跳地折腾了一回,所有的事儿还是都指向了那个叫云儿的,可见那背后借刀杀人之人手段了得。”
  听了半天,叶胜男这才说话了,“如今苦姆如何了?”
  李钰又叹气,道:“她自然是伤心的,可她更伤心的是他们世子竟那般维护那个叫云儿的通房。”
  叶胜男问道:“怎么回事儿?先不说到底是不是这丫头害的苦姆,但既然药膳是她端来的,彻查的结果又直指向这丫头,不论如何都该关起来审问的。”
  李钰道:“可不是,但他们家世子偏就不让了,还拍着胸口担保说绝对不能是这丫头做的事儿。”
  四姑娘一摔帕子,道:“当真是个糊涂虫。”
  李钰又道:“听世子的意思,似乎是对这个叫云儿的通房有些愧疚,这才百般维护的。”
  四姑娘大啐了一口,“呸,他堂堂承恩侯世子爷对一个通房丫头愧疚到连妻室嫡子都顾不上了,也不怕被人参他个尊卑不分。”
  叶胜男却道:“我记得当初苦姆还未嫁到承恩侯府时,他们世子房里有个通房丫头就先有了身孕。”
  李钰想了想,道:“没错,就是这个云儿了。”
  叶胜男摇头叹气道:“这就难怪了。就是到了如今,外头还在传这丫头的身子可是苦姆害没的。”
  四姑娘道:“怎么就是苦姆害的,分明就是他们世子另外那个通房害的。”
  叶胜男还是摇头道:“不管是谁害的,那个叫云儿的丫头终归没能保住孩子。世子对她会心生怜悯和愧疚,也就在情理当中了。”
  李钰亦点了点头。
  四姑娘道:“可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个丫头越过嫡妻去了。”
  叶胜男又道:“若没这层干系,我还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下药害的苦姆,如今倒是清楚了。”
  李钰和四姑娘齐声道:“是谁?”
  叶胜男笑道:“想来正是这位反其道而行的云儿了。”
  李钰和四姑娘不解道:“怎么还会是她?”
  叶胜男道:“可不就正因她太过堂而皇之,就连你们这些外人都觉着不能是她了,定是别人借她的手害的苦姆。”
  李钰和四姑娘一时也无话可说。
  叶胜男接着道:“所以彻查的结果还是都指到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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