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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难惹-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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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吕娘子抬手捏着她的脸颊,刚用力,又怕将这脸上的这层面具给拧坏了,故而便松手,而后拉着她去了屏风后。
  钟贤神色显得有些恍惚,待入了正堂,与张宗见礼,便端坐在一旁,抬眸看向张宗,低声道,“昨夜之事张大人有何要问的?”
  “皇上命下官彻查此事,故而下官这才请钟世子前来,钟世子可否将昨夜钟侯爷被刺杀之事的经过详细说与下官听?”张宗此刻已经恢复了以往冷漠的神色,沉声问道。
  “昨夜我正散值回府,便去向父亲请安,未料到遇到刺客突袭,那刺客武功极高。”钟贤提及那刺客的时候眉心微蹙,似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与他过招,三十招之内便败下阵来,而此刻,又出现了另一个刺客,我连忙转身便去阻挡,那头一个刺客便转身逃跑了,而第二个刺客便刺中了父亲。”
  “倒是如此。”张宗看着钟贤说道,“钟世子可是看清楚那刺客的长相?”
  “身高七尺,身形矫健,手腕处有一伤疤,那双眸子溢满了杀气,武功招式并不曾见过。”钟贤自是如实回道。
  “那第二个刺客与第一个可是一起的?”张宗沉吟了片刻问道。
  “不是。”钟贤摇头道,“第二个刺客武功少弱些,不过轻功极好。”
  “有劳钟世子了。”张宗起身拱手道。
  “父亲如今还昏迷不醒,我且回府去了。”钟贤淡淡地说道。
  “钟世子似乎不甚在意?”张宗不由得问道。
  “等父亲醒来,一切便真相大白,即便到时候让我背上弑父的罪名,也不过是个丢官罢了。”钟贤淡淡一笑,待说到“丢官”时,眉目间竟然出现了释然之色。
  慕梓烟自是看得清楚,她双眸闪过一抹幽光,未料到钟贤依旧没变,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与前世一同的路。
  吕娘子见慕梓烟直视着钟贤离去,还站在远处发呆良久,她并未说开口,而是静静地等着慕梓烟回神。
  张宗送走钟贤回来之后,并未见慕梓烟现身,他微微一顿,抬步入了屏风后,便见慕梓烟正在愣神,他看向吕娘子,二人对视了一眼,便径自离开。
  慕梓烟这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待出了屏风,便见张宗正在等她。
  “如何了?”张宗看着慕梓烟问道。
  “他并未撒谎。”慕梓烟接着说道,“不过,钟贤似乎是想要将这个罪名担下来。”
  “为何?”张宗不解地问道。
  “他要自我毁灭。”慕梓烟冷笑道,抬步入了后堂。
  张宗又是一愣,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何意?他连忙跟上前去,“烟儿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慕梓烟低笑道,“我记得表哥曾经说过,他是个性情中人,可是却始终被家族的重担压迫着,一个压抑了许久的人,要么会在压抑中沉默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要么便彻底地爆发。”
  “你是说钟世子想要摆脱钟侯府?”张宗当下便愣住了,“未料到钟侯府还有这等血性的人。”
  “只是不知,这次他能不能爆发成功?”慕梓烟冷笑道,前世的钟贤是做过这番举动的,不过最后却被钟侯爷提前察觉,而后给压制了下去,以至于最后的钟贤变得痛苦不堪,直至最后将自己拉入了地狱。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帮还是不帮呢?”
  “烟儿,我觉得应当帮。”张宗看着慕梓烟说道。
  “是啊。”慕梓烟低声道,这是她前世欠他的。
  钟侯府,钟贤看向眼前的钟侯府,站在府外良久,却不愿抬步入内,只觉得这是无间地狱,他只想尽快地逃离。
  此时,有人骑马前来,他负手而立,总是穿着绣着翠竹的袍子,袖摆处刺着青云,俊朗的容颜溢满了愁绪,双眸浑浊,迷茫地看着那端坐在马上的人翻身下来。
  “去喝一杯?”章仚行至他的面前,二人相视而笑,他低声说道。
  “正合我意。”钟贤双眸这才渐渐地有了光彩,点头应道。
  二人转身一同离去,入了酒楼,进了雅间,便见慕凌轩也在。
  钟贤明显一怔,在钟慧死去之后,钟家与慕家算是彻底地决裂,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他自此也失去了许多的挚友,未料到却在这处能再次重聚。
  “我竟不知你何时与慕兄这般好了。”钟贤淡淡地说道,却也不似适才那般犹如木偶般没了生气,反倒多了几分地随性自在。
  “你我皆为伴读,也不知何时,你我竟成了对立。”章仚浅笑道,“不过今儿个不问朝事,只谈风月如何?”
  “甚合我意。”钟贤觉得自己已经很久不曾这般推心置腹地与挚友一同饮酒了,显然,他们亦是自幼一起长大,却因着各自的家族,而慢慢地疏远,即便在所难免地碰面,却也都是相互猜忌,不曾再相信过谁。
  钟贤无疑是最痛苦的,只因他很清楚钟侯府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钟侯府,那里充斥着黑暗,肮脏,还有背叛与残忍。
  他想要守住本心,却抛不开自己身为钟侯府世子的责任,他想要自由自在,却总是被一次又一次地拖入地狱,他每日痛苦地无法闭眼,每次人睡,却又害怕醒来,如此周而复始,他开始渐渐地堕落,压抑,直至自我毁灭。
  章仚何尝不知这种痛苦,可是,如今的他却看开了不少,只因,他的心里放下了一个人,是那个在他迷茫之际,给了他方向的人。
  在你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恰巧碰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带给你了希望,给了你冲破黑暗的光亮与勇气,那么这个人,即便她不会属于你,你也会用心地去守护珍惜。
  而慕梓烟无疑便是章仚心中的那一盏灯,指路灯。
  慕凌轩看着眼前的二人,浅笑道,“今夜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钟贤只想放纵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枉此生。
  故而,这一夜,三人只是谈笑风生,大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意境。
  张宗面露愁容,盯着眼前的慕梓烟,“你当真要如此做?”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钟贤的描述,那二人武功颇高,这世上能人异士之多,而他们为何要去刺杀钟侯爷,我自是不知,不过如今我便要让钟贤弑父的罪名定了,算是帮他一把,你适才不是说让我帮忙的吗?”
  “好,好。”张宗连连作揖,“我服了你还不成吗?”
  慕梓烟得意地挑眉,“一切等章表哥跟哥哥的消息。”
  “好。”张宗此刻只是无奈地应道,他何时做过这种弄虚作假的事?谁让他拿人手短呢?
  章仚与慕凌轩二人看着钟贤满面通红,二人对视一眼,待钟贤彻底吃醉之后,一人扶着他,另一人则是转身入了暗间,换了一身的夜行衣,待章仚扶着钟贤回了钟侯府,将他放在床榻上,紧接着便摇摇晃晃地走了。
  钟贤当真是醉了,待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故而便径自爬了起来,摸索着茶杯,此刻却见一道黑影突然闪过,想到昨夜的刺客,钟贤的酒气也散去了一半,当下便追了出去,直等到去了钟侯爷院子里头,钟贤便冲了进去,手中还拿着长剑,便瞧见不远处的床榻上,那刺客正扬起手砍去,他当下便提剑刺了过去。
  而外头家仆听到了动静,紧接着管家便领着家仆赶了过来,因着屋子里头并无烛火,只看见钟贤的背影,他此刻正提剑刺向床榻。
  那黑影一早地离开了,这一幕被随后赶到的人看到,便是钟贤醉酒之后欲杀死钟侯爷,管家大惊,连忙命家仆上前,四人一同便将钟贤扑倒。
  张宗领着人已经准备好,当下便闯进了钟侯府,自是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连忙沉声道,“这事怎么回事?”
  “大少爷他发疯了。”一旁有一家仆说道。
  那管家本想着将此事压下去,一切等到侯爷醒来再说,可是如今,京兆尹撞了个正着,他自是瞒不过去,却也只能硬撑着。
  “狗奴才,胡说什么?”管家沉声道,“大少爷吃醉了酒。”
  “哦?”张宗上前看见此刻躺在地上的钟贤,他的酒气已经彻底散去,随即起身,抬眸看向张宗,正欲开口,便见张宗说道,“钟世子,你该如何解释?”
  “我……”钟贤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动的手。”
  “哎呀,大少爷。”管家暗叫不妙,连忙冲了上去。
  张宗哪里能等到管家阻拦,抬手说道,“请钟世子去一趟京兆尹府衙。”
  “是。”身后的衙役已经准备好,当下便上前站在了钟贤的两侧,“钟世子请。”
  钟贤抬眸看了一眼管家,而后抬步跟着向外走去。
  管家焦急不已,转身便看着躺在床榻上依旧未昏迷不醒的钟侯爷,记得不知所措。
  等钟贤出了院子,便见有人赶了过来,待走近之后,便瞧见是钟老夫人跟钟毓,钟老夫人当下便拦在了跟前,“且慢。”
  “老夫人,下官在秉公办案。”张宗低声道,“适才钟世子意图刺杀钟侯爷,下官亲眼所见。”
  “能够稍等一晚,待钟侯爷醒来之后再做定夺?”钟老夫人看向钟贤,低声说道,语气带着恳求。
  “这……”张宗正在犹豫,却听到外头传来旨意。
  “原来是张大总管啊。”张宗抬眸便看见不远处走来张喜,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立在原地。
  张喜上前,看向钟老夫人,而后又看向张宗跟钟贤,“皇上有旨,张大人即刻带钟世子入宫。”
  “臣遵旨。”张宗垂首应道,随即便看向钟老夫人,“老夫人,这实在是……下官只能请钟世子入宫了。”
  钟老夫人一听,身形一颤,知晓此事怕是铁板钉钉,她当下便急了,却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张宗带着钟贤离去。
  次日,钟侯爷清醒之后,钟老夫人红着眼眶坐在一旁。
  钟侯爷明显一顿,扶着额头,低声道,“娘,您这是?”
  “贤哥儿没了。”钟老夫人气得直敲着手中的拐杖,而后看向钟侯爷,“你醒的太晚了。”
  钟侯爷当下愣住了,自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突然遭遇刺客,中了一剑便晕倒,这才刚刚醒了,怎得贤儿便没了?
  管家连忙跪下,便将这两日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钟侯爷,钟侯爷一听,气得面色阴沉,激怒攻心,吐了一口黑血,“皇上当夜便将他赐死了?”
  “正是。”管家跪在地上,“大少爷的尸身也被皇上给毁了。”
  “什么?”钟贤可就这一个儿子,他醒来之后,怎会料到,自己辛苦栽培的儿子竟然便这样没了?他双眸一冷,“皇上为何都不给留个全尸?”
  “弑父乃是重罪,皇上下旨将他挫骨扬灰,当下便处置了,宫中的人亲眼所见。”管家跪在地上如实地回道。
  “不。”钟侯爷气得两眼一翻,当下便晕了过去。
  钟老夫人听着早已经晕了,一下子钟侯府彻底地乱了,当日,宫中便将钟贤的骨灰送了过来,钟侯爷看着那冷冰冰地将军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这才叹了口气,他筹谋了这么久,即便日后得偿所愿,他也没有了子嗣继承,这让他如何甘心?皇上这是断了他钟家的后。
  钟侯爷双眸射出仇恨地冷光,低声道,“将大少爷好好安葬。”
  “是。”管家小心地捧着退了出去。
  当日,京城内皆知钟世子弑父未遂,正巧被京兆尹张大人当场抓获,皇上龙颜大怒,当夜便处以极刑,挫骨扬灰。
  钟侯府收敛了骨灰,自是不能大操大办葬礼,只好偷偷地寻了墓地草草安葬了。
  而此刻的京兆尹府衙,张宗看着坐在对面的钟贤,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眉目间皆是浑然天成的淡然之色,哪里还有半分贵公子的优雅之气,如今却像个江湖的侠客。
  慕梓烟对坐在对面,看着钟贤,“钟表哥可想过要去何处?”
  “钟贤已死,日后你便唤我三哥吧。”钟贤看着慕梓烟说道。
  “三哥?”慕梓烟挑眉,却不解其意。
  “散了……”钟贤双眸闪过一抹明光,“我自会隐性瞒名,远离京城的纷纷扰扰,这世上再无钟贤。”
  “好。”慕梓烟举起茶杯,“烟儿以茶代酒敬三哥一杯。”
  “多谢。”钟贤未料到最后出手帮他的竟然是慕梓烟,不,应当是吕二娘。
  他心存感激,原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如此坐在一处,他随即放下杯子,而后说道,“自此若是我不来寻你,你便不要来找我,你且放心,我不会被钟璇发现。”
  “那三哥一路保重。”慕梓烟缓缓地起身,便目送着他离开。
  张宗见钟贤便这样离去,他嘴角一撇,“他活着我功劳也不小啊。”
  “昨夜你是如何偷龙转凤的?”吕娘子不解地问道。
  “在入宫之前,押着他上了马车,里头已经有一个死囚了,而入宫之后,皇上果然未召见他,当下便赐了毒酒,而后命人将他给处置了。”张宗看着慕梓烟,“烟儿,你怎知皇上不会见他?”
  “皇上生性多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而钟贤乃是钟侯府的世子,而且又是太子的伴读,之前因着钟侯爷对他的忠心,他未对钟侯府动手,可是这次便不同了,若是钟贤能够弑父,那么太子必定也会,这碰触了皇上的麟角,皇上又岂能容他?”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张宗点头应道,“不过皇上就不怕无法给钟侯府交代,若是因此钟侯爷对皇上起了背叛之心呢?”
  “钟侯府不止钟贤一个儿子。”慕梓烟双眸微眯,冷笑道。
  “不对啊。”张宗看着慕梓烟,“钟侯爷只钟贤一子。”
  “你且等着看吧,好戏继续。”慕梓烟故作神秘地说道,而后便转身得意地离开了厅堂。
  章仚与慕凌轩正在外头等她,见她出来,章仚浅笑道,“你难道不担心他被钟璇寻到?”
  “他既然能够离开,便已经做好了被发现之后的准备,一个人若是被放出了囚笼,即便弄得个鱼死网破,也是不会再回囚笼的。”慕梓烟笑吟吟地说道,“更何况,我相信三哥不会有这个能耐不会被钟璇发现。”
  “怎得突然多出个三哥来?”章仚走上前去,“我记得你与他可不熟?”
  “这个啊。”慕梓烟挑了挑眉,神神秘兮兮地说道,“佛曰,不可说。”
  “妹妹,你的秘密还真多。”慕凌轩见慕梓烟不肯说,便知晓,此事怕是只有她跟钟贤知晓了。
  ------题外话------
  亲耐哒们,原谅我更新晚了,么么哒!

☆、138 计中计(精彩)

  五日之后,刚刚赶到泸县的钟璇,还未歇下喘口气,便得知了钟侯府之事,她当下便拍案怒吼,“好大的胆子。”
  “你可知这是何人所为?”冷寒峰因着随着百姓一同耕地,如今肌肤晒黑了不少,瞧着更硬朗结实,自是凭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钟璇收敛起怒意,“我自会查清楚。”
  “如今钟贤死了,钟家再无子嗣,这世子之位?”冷寒峰看着钟璇,冷声问道。
  “侯爷可不止一个儿子。”钟璇低声道,“既然钟贤死了,那我安排的棋子也该派上用场了。”
  “哦?”冷寒峰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看来你早有安排。”
  “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钟璇缓缓地坐下,抬眸看向冷寒峰,数月不见,本就俊朗的容颜,在京城时还带着几分书卷之气,此刻却收敛了不少,棱角分明的脸庞,墨发因着刚刚回来,便自由地散开,褪去身上的短装,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径自坐下吃着茶。
  钟璇盯着他看了许久,妩媚一笑,“倒是越发地俊朗了。”
  冷寒峰勾唇浅笑,“可满意?”
  “恩。”钟璇起身翩然坐在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可想我了?”
  “倒是想来着,不过知晓想也没用。”冷寒峰冷声道,他是个极懂得隐忍的人,也是个极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知晓这个女人即将会成为三皇子妃,而他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他也要压下心头的不悦,取悦与她。
  其实说来,他跟钟璇是同类人,同样的不折手段,同样的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故而,他们才会碰在一起,互惠互利。
  钟璇一直将冷寒峰当成了她的所有物,她可以将他毁了,却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觊觎。
  冷寒峰却将钟璇当成了跳板,利用的工具,他不在乎钟璇嫁给谁,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之身,他要的是她手中的权利。
  二人自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心照不宣地各自为谋。
  “油嘴滑舌。”钟璇浅笑隐隐,红唇扬起一抹魅惑地笑意,柔软地唇瓣轻轻地贴在他的微抿的唇上,“你这心里除了我还有谁?”
  冷寒峰低笑道,“你自己瞧瞧。”
  “好。”钟璇抬手将他腰间的细带解开,双手自腰间缓缓向上,一点一点地撩拨着他,随即低头吻上了他的心口,尖锐的牙齿啃噬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冷寒峰即便定力再好,也经不住对他身体如此了解的钟璇的蛊惑,他双手稳住她的双肩,低头便摄住了她的唇……
  一番缠绵的深吻之后,钟璇早已衣衫凌乱,香肩半露地靠在他结实地胸膛,低喘着气,“裕水国那处可谈好了?”
  “自是谈好了。”冷寒峰接着说道,“不过,这两日却有些奇怪。”
  “什么?”钟璇双眸闪过一丝魅惑,随即溢满了幽光。
  “听说国王如吉大婚了,夫君是大焱人,还是个谋士。”冷寒峰看着她说道。
  “哦?”钟璇自他的怀中离开,慢悠悠地整理着衣裙,缓缓地坐在一旁,“谋士?”
  “不错,无人见过,那人甚是神秘,不到几日,便深受裕水国子民的爱戴。”冷寒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倒是厉害。”钟璇想着不过几日便能够收复人心,此人着实不简单。
  “你明儿个可去?”冷寒峰看着钟璇问道。
  “自是要去的。”钟璇接着说道,“裕水国虽然是小国,但胜在民风彪悍,若是加以利用,日后必定能成事。”
  “那你早些歇息吧。”冷寒峰说着便起身出了屋子。
  钟璇见他离开,转瞬便见下属跪在地上,“主子,王员外家的小姐这些时日一直缠着冷大人。”
  “哦。”钟璇淡淡地挑眉,“倒是在何处都拈花惹草。”
  “主子,这小姐?”下属低声问道。
  “给你们享用吧。”钟璇冷声道,“只是做的干净些。”
  “是。”下属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钟璇抬眸看着眼前的屋子,她缓步行至书案旁,便瞧见放在暗格里的长鞭,她随即拿出,轻轻一挥,手腕一动,长鞭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她轻轻地收起,双眸眯起,“慕梓烟。”
  这几日,除了钟侯府充斥着凝重之气之外,慕梓烟倒是乐得清闲,不过她在等着好戏,否则的话,如今怕是早已经赶去阜南了。
  “烟儿,你还不去阜南?”张宗算着时日,“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日,我记得慕侯夫人临盆的日子也近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过了今儿个我便走。”
  “今日?”张宗灵机一动,连忙坐下,“难道你期待的好戏要上演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依着前世的记忆,那个人应当是这个时候到。
  钟侯爷闭门不出,也不知是伤心还是受了刺激,自是不愿见客,而皇帝也并未召见。
  这一日,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钟侯府外,马车里头出来了一位妇人,模样儿清秀周正,随着下来的还有一个少年,约莫十一岁的年纪,长得倒是天庭饱满,朗眉星目,瞧着甚是清瘦,略显文弱。
  外头看门的家丁瞧着这妇人的穿着,粗布麻衣,一看便是上不得台面的,故而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怪会作弄人的,“哪儿来的乞婆,还不滚远些。”
  “奴家……”那妇人面露胆怯,而后便将包袱内的一块玉佩递给他,“侯爷一看便知。”
  那家丁接过看了一眼,自知这玉佩价值不凡,更重要的是这玉佩上头刻着的字乃是钟侯爷的名讳,这家丁抬眸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妇人,却越过看到了妇人身后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眉眼间竟然与钟侯爷有几分相似,他只是平静地站着,不卑不亢,不喜不悲,瞧着文弱,身上穿着的袍子半旧不新,只是这般站着,却让人不敢忽视。
  两个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便沉声道,“等着。”
  接着便有一家丁当下便入了府,而后拿着那玉佩去见了管家,管家低头看着那玉佩,吓了一跳,转身便匆忙去了书房。
  钟侯爷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案旁,此刻正在谋划着如何挽回圣心,又因着失去钟贤而倍感难过,便不准外人打扰。
  只听到外头的管家入内,他抬眸冷声道,“出去。”
  “老爷,您瞧这个。”管家连忙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他。
  钟侯爷摆着一张脸,接过之后,待看到那玉佩,当下站了起来,“人在外头?”
  “是,在外头。”管家垂首应道。
  “还不快将人带进来。”钟侯爷连忙绕过书案便匆忙地出了屋子。
  管家赶往让家丁将那妇人与少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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