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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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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她竟然也不知不觉的效法着,尽管她强烈的排斥。

    “别哭了。”

    听到邵承的叹息,她才惊觉脸上的冰凉,右手下意识的去抹,却在半空被他拦住。

    “你手上有酒精。”

    宁橙蹭了蹭手,将被揉乱的被子重新抖开,又将他拽进被窝:“睡会儿吧。”

    “你呢?”邵承缓缓闭上眼:“也陪我睡会儿吧。”

    宁橙钻进被窝,他的手脚立刻有意识的缠了上来,一寸寸收紧,呼吸情不自禁的贴住她的后脖颈,汗毛被刺激着战栗在空气里。

    被窝里的温度缓缓攀升,邵承身上越发滚烫,双手却不停地反复抓着自己的胳膊,宁橙低头一看,他的胳膊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肿块,令原本光洁的肌理呈现不规则的凹凸。

    “怎么咬成这样?”宁橙一下子坐起身,再次拿起酒精和纱布,一如方才的动作涂抹着充满指痕、血丝的伤口。

    但是当宁橙停止了动作,邵承的指甲便又伸了出来,再次抓在伤口上。

    宁橙拉下他的手:“别抓了!”

    却见他眯着眼,皱眉道:“我痒。”

    她咬了咬唇,从医药箱里拿出“好得快”不由分说照着伤口喷去,但听他痛得“嘶”了几声,她恨恨道:“叫你抓,叫你抓!”

    邵承正想抽回胳膊,一抹冰凉却落在上头,动作一窒,抬眼看去,她已经哭得扭曲了脸。

    宁橙发疯似地扔下“好得快”,推开他的手,一次,两次,三次,又挥舞着双拳不停地锤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一股力道将她猛地拽如怀里,她终于哭出了声。

    “你就知道气我,你就知道气我!”

    拳头落在他的背上,牙齿咬住他的肩头,邵承双臂有力的将她固定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这方净土。

    邵承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哭累了,无力的伏在他身上,他的双手也放弃再去制造更多的伤口,转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动,按照熟悉的轨迹按压着最能让她放松的穴位,依旧无声的用他的方式诉说情意。

    宁橙早已睁不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找到他的唇,喘息着胡乱啃着他的下唇,身体深深嵌在他的怀里不肯松动,将□传染给他,自己也迅速沉浸在熟悉的快感中。

    她的手向下滑去,在触碰到炙热点的瞬间被他死死压住,他颤抖着浓重的喘息着:“橙橙。”

    这声呼唤仿佛鼓励,她用力一握,只听他包含着喜悦并且极为绝望的吼声,她又吃力的挪动着身体,顺着亲吻的轨迹咬着他的喉结,直到他终于崩溃的将她拎高,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将她的舌尖咬破,将她口中呜咽的呻吟吞进腹中。

    宁橙挣扎着,浮浮沉沉恍如被深蓝海水当头湮没的溺水者,身体被海水翻来覆去的撞击,痛苦却推不开,快乐却将要窒息,直到胸口传来一阵惊痛,他正发狠的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也终于毫不示弱的伸出双手,在他脖子以及后背刻上新的痕迹。

    当他们一同迎接灭顶的瞬间,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虚软而妥协的化作春泥,吞没他的**,同时也被他拉回人间,仿佛刚才不过是他们一起越过了奈何桥,他是她痛苦和快乐的制造者,而她也只是那唯一让他甘愿沦入地狱的禁锢。

    幸福就是今天比昨天好03

    风雨过后总见彩虹,当风平浪静后,他们都没有立刻睡着,而是像以往一样颇具默契的找到最舒适的姿势。她的脸对着窗户,侧身眯着眼,而他也轻车熟路的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来到胸前,握住一侧的饱满,呼吸拂过她的脖颈和发梢,一脚蛮横的横在她的双腿间。

    “下回你在用苦肉计博取同情,我一定不理你。”

    “你舍得么?”

    她舍得么?宁橙闭上眼,答不出来。

    和邵承和好后没几天,宁橙试着打了几通电话给秦如是和筱萌,却都石沉大海,后来碰巧联系上还是对方先给自己匆匆回了电。

    这阵子,筱萌正为家里的事急的火烧眉毛,曲源高烧不退,她带着女儿连续跑了一个星期的医院,才将病情稳定。接着又是自己的胃因为周日劳顿而痉挛,肠胃炎也来凑了把热闹,她上吐下泻,又接茬儿折腾了五六天,不得不和女儿隔离开分别养病,筱父、筱母倒成了这个家庭的中流砥柱。

    虽然筱父、筱母是关上门背着筱萌唉声叹气数落曲烨的不是,但是当女儿的多少也有些自觉,夜深人静的时候,筱萌哭了一整夜,第二天病情稍微平缓,脾气也顺从了许多,自此后再也不提“曲烨”二字,和刚办完离婚手续还总时不时念叨曲烨的她,大相径庭。

    直到筱萌能下床走动后,才想起宁橙曾经来过电话,结果通话后两人还没说到三句,她就开始掉眼泪:“结婚是为了找个伴儿一起过日子,生养是为了老有所依,可要是这段婚姻戛然而止呢?靠丈夫,靠婚姻,靠朋友,真的还不如靠自己,关键时刻还是我爸妈最疼我,只有血亲才会对我不离不弃。至于别人,都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的,都是假的。”

    宁橙听着筱萌在电话那头哭,自己也在这边湿了眼眶,除了同情,还因为自怜。

    她想起邵承这几年一头扎进上海这座城市里的日子,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看病,一个人睡觉,在精神最紧张的那段时间,还曾有一天到一个小馆子里点了两个菜,一碗饭,吃着吃着就哭了出来,眼泪滴在米饭里,很快就没于缝隙,但是那股子心酸却是实实在在的。

    小饭馆的老板娘很热心,问她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还说:“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哭,不是为了亲人,就是为了男人,能为钱哭成这样的也不多。”

    那一刻的宁橙真觉得自己活的太委屈了,然而回到家打开电脑和邵承视频聊天时,又有种如梦初醒的轻松。要她自己理清这段心路历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很多心里话难以落实在口头上,往往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词不达意大抵也是这个意思。

    通话结束前,宁橙委婉的向筱萌透露了曲烨的去向,还将包裹上的电话和地址发了过去。

    筱萌却漠不关心,淡淡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人在何处,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了。我只要每个月看到进账的教育费,知道他还活的好好地就足够了。万一有一天汇钱断了线,无非也就那几种可能呗——他没钱了,他不想管我们娘俩了,或者是他死了。”

    筱萌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说的宁橙心里不是滋味,她觉出筱萌的苦,却不能戳破,最后只能简单的劝了一句:“可能的话,还是联系一下吧,就当为了女儿,让他有时间多回家看看。”

    同一时间,突然消失许久的秦如是正在南京忙里忙外,她将于本生的一部分钱投资在当地的一个名品时装店上,如今正忙得热火朝天。

    电话里,宁橙问她怎么不做北京这边的生意,在北京生活多年,地头蛇轻车熟路,总能占点便宜。

    秦如是笑笑,说她这是资金转移,于本生已然同意用投资的方式换来这段婚姻的息事宁人,那么她大可大刀阔斧的去做,去造。南京天高皇帝远,于本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梢,更不可能查账,他投进去的钱越多,她手里的资本就越大。店面大赚,她自然高兴,但若是店面亏损,输掉的也不过是于本生的资本。既然男人一有钱就学坏,那她就要把这个助长歪风的始作俑者拦腰掐断,看他江河日下之时还拿什么去花天酒地。

    秦如是这一招釜底抽薪,比起原来那些真是因革命实践而升华了,日新月异的速度之快,手段之跳跃,令宁橙瞠目结舌。

    和对着筱萌的来电时同样的默不作声,宁橙这一次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免自我感慨她还是活的太单纯,太天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同龄人的筱萌已经对婚姻和男人有所觉悟,比自己年长的秦如是也已经脱胎换骨、如火纯青,可她呢,依旧这样不好也不坏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而这个头,还被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牢牢攥在手里。

    几天后,秦如是返回了北京,依旧和宁橙约在那间私人会所里小聚。

    秦如是的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尽管她风尘仆仆,脸上早已遍布细纹,可是在宁橙看来,那只是岁月在她脸上平添的魅力,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藏着对生活的一种解读。青春固然好,但却只能是愣头青,皱纹固然丑,但那却是历练的象征,没有人能替你承担,也没有人能为你买单,这样的秦如是总比一些皱纹不比别人少,却依然是个愣头青的人来的有价值。

    “秦姐,你这次回来我觉得你大不一样了。”

    宁橙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秦如是也看到了自己的变化,如今又被点破一次,额外的淡定和优越。

    秦如是说:“你也有点变化。”

    宁橙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憔悴了么?前几天才和我老公吵了一架,闹了一整夜。”

    “不,是变得漂亮了。怎么,你们为什么吵架?”秦如是漾出鼓励的笑容,以她的经验之谈来看,这夫妻俩大吵之后准时和好了,否则宁橙不会红光满面,嘴角带笑。

    “也没什么,两口子吵架还不就是为了翻旧账那些事么?哎,我发现我真是活的太傻了,好多事我吵过了就忘了,没想到他却一点一点都记在心里,等跟我急的时候全都翻出来说,一套一套的,真把我气蒙了,和着他的好记性就是为了在这儿等着我,拿话堵我呢。”宁橙托着腮,一手挽着手机链,又好气又好笑的翻了个白眼。

    秦如是揉了揉太阳穴,陷进沙发里,扯过两个抱枕搂进怀里:“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你跟一个男人初次约会,约会过后他送你回家。在这天晚上,他发短信或是打电话给你的时间,就能说明他对你有多上心。若是你还没进家门,或者你刚进家门,他的电话就来了,忙着跟你敲定下一次约会的时间,那他一定是很喜 欢'炫。书。网'你的,怕你跑了,并且急于知道你对他的观感。若是第二天他才来电话,那多半是因为他对你有好感,但是却还有一些保留。但若是他三四天以后才来电话,或者根本不再跟你联系了,那这个人自然也不值得再放在心上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难受的不还是自己么。你老公对你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就像在他脑子里有个账本似地,这不正说明他心里把你装得满满的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说话真的挺伤人的。”宁橙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不过我也得检讨,当时吵急了我也没说什么好话,都是怎么伤人怎么解气怎么来的,后来他又用骨肉及博取同情,我又很快就心软了。”

    秦如是如同承受过大风大浪洗礼的充满补丁的风帆,见怪不怪的下了结论:“男人都是小孩子,不管多大岁数,他们都有孩子气的一面。只要他愿意花心思记住你的事,那就说明他在意你,你要是个陌生人,他何苦搭理你呢?要是他不爱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才懒得管你呢。爱情面前,女人都是无私的,男人都是自私的,他记你的事比记他自己的还清楚,可能只是怕失去你。”

    当晚回家,邵承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宁橙坐过去边吃边兴高采烈的说起白天的事,主题大多是秦如是在南京如何风生水起,筱萌又是如何大彻大悟的,倒是半点没提秦如是对“男人的上心”的说法,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逮着话瓣儿蹬鼻子上脸,因为他多半只会说:“我翻旧账不就是因为我爱你么,再说了,你也没少翻我的旧账。”

    当宁橙又一次提到秦如是如何将于本生的花心病制得死死时,邵承撂下了筷子:“你怎么总提她啊?就没别的可说的?”

    “怎么了?”宁橙纳闷儿道:“我就这么几个朋友,我不说她们说谁啊?”

    邵承一脸阴阳怪气:“你不能扩大一下自己的交友圈子么,别老跟婚姻不幸福的人在一块儿,省的她们带坏你。”

    宁橙这才听出点味道,也撂下了筷子:“她们怎么带坏我了!你老不在北京,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了?她们婚姻不幸福也不是她们的错啊,难道我就因为人家不幸福就跟人家断交?”

    “那她们整天跟你说怎么看透婚姻,怎么看透男人,对你有了影响怎么办?”

    论吵架,邵承的理论是一茬接一茬儿的,宁橙险些招架不住,于是连忙转换重点道:“我说,你怎么就不想想是不是你们男人的错啊?再说了,她们要是真是坏人,能被你们男人害成这样么?”

    邵承一愣,半响才接了一句:“你看看你现在,还说没带坏?”

    “没带坏就是没带坏,你总不能老要求我一个人关在家里吧,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一个月才和朋友出去几次聚会,都快憋出病了!”

    气得胸口起伏,宁橙涨红了脸和他对瞪了好一会儿,终于眼酸的败下阵来,起身走回卧室,半途还不忘甩了一句:“又气我!你自己吃吧!”

    躺在床上掀起被子蒙着头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感觉床铺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然后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接着是阴魂不散的声音:“真生气了?”

    邵承双手缠上宁橙的腰,硬将她向里挤过去,自己整个身体也安全着陆:“我说这些道理还不是为了你好么?你没发现回来这里以后你的脾气变大了?是不是因为占在自己地盘上说话更硬气了,当自己是地头蛇了?”

    宁橙一下子拉下脸上的被子:“你还敢说风凉话?我一回家你就指责我,还说是为了我好。说我是地头蛇,我还告诉你,我就愿意待在有自己署名的房子里,您那里太大了,我待着实在害怕,没有安全感,我不打算回去了!”

    邵承心里一急,连忙稳住声音道:“那怎么成啊,咱们说好了三天的。”

    “我说成就成。三天?你跟谁立协议了?谁给你作证啊?”

    宁橙的耍无赖精神成功打碎了邵承脸上懒洋洋的面具,同样,她这一次的起兵造反也坐实了邵承所谓的“她们把你带坏了”的说法,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他将房子的署名改成了她的,连车的署名也一并改了。

    有意思的是,这件事并没有经过宁橙的手,邵承鸡贼的花了点钱请了一家专门办这类事的咨询公司暗中移花接木,那家公司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人,偷偷摸摸的改房子的署名权不是为了纳财却是为了赠与,这哪来的傻子?

    等宁橙得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啊?”

    然后她顿了半响,不由自主的往最坏的方向揣测,声音也凉了半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这两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话没说完,声音就噎住了,顶在喉咙上不来,脸上也褪了色。

    她生怕邵承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种闷声不吭、默默付出男主角,验出了自己患了不治之症,临死前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女主角的最后留恋,尽一切可能的令她后半生生活无忧。

    宁橙只顾得上感性思考,却忘了事实是——邵承若魂归天际,第一顺位也是唯一一位继承人,都是她,他倒犯不着因为这类原因提前改换户主。

    果不其然,邵承的答案和她的猜想大相径庭:“你不是老觉得住在署我名的房子里是坐牢么,你不是不肯回去么?我也不跟你争那个房子到底是不是牢笼,我就当它是好了,我就是要你坐牢!现在它是你的了,你该踏踏实实的回去吃牢饭了吧?”

    宁橙好一会儿没接上话,才担惊受怕不到一分钟就被他故意气人的话噎的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心情真是冰火两重天,最后只能从牙缝里龇出一句话:“我看你是有病。”

    他凉凉道:“对,我就是有病,你就死了别的心吧,你必须跟我这个病人过日子!”

    经过这一役,邵承和宁橙的心境都变了,谁也说不清楚是谁变得更多一些,说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上一次的争吵而令他们变得儿戏和孩子气了,更说不清楚他们是爱对方还是更爱折磨对方的快感。

    这样的小打小闹,斗智斗勇持续了将将两周的时间,邵承依旧没有返回过公司主持大局的迹象,宁橙好几次催促他赶紧回去看看,以免公司被下面的人搬空了。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邵承悠哉清闲的日日在家跟她大眼瞪小眼,没事就拉着她出门逛公园、看电影,偏偏就是不问公事,甚至还不阴不阳的说了这么一句:“你干嘛老轰我出去啊,你不是过不惯两人世界么,不是老怪我把你一个人扔北京么,我现在天天陪你还不行么?是不是你心虚了?等把我轰走了,你再出去撒了欢的玩?”

    宁橙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

    他却更为自得:“我就不知道好歹了,怎么着吧?”

    宁橙又一次败下阵来,嘴上斗不过他,更做不到不心软,半个多小时后就被邵承连哄带骗的压在床上好一通折腾,等折腾完了,也没力气生气了,这段插曲也画下了尾声。

    这样起伏不断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天后,邵承的封疆大吏老陈终于顶不住了,前后来了十三通求救电话,足以媲美当年宋高宗赵构连发十三道金牌召岳飞回京的急切,老陈用尽了法子威胁利诱,阴招邪招都用上了,终于成功的把邵承请出了家门。

    邵承不清不愿的拿着机票,被宁橙开车送到了机场,临走前还斜着眼疑神疑鬼的嘱咐:“我过几天就回来,你一个人在北京可别生事啊,小心我回来收拾你。”

    宁橙学他不阴不阳的口吻道:“我能生什么事啊,我要是想生事早生事了,用得着等到现在么?”

    等到飞机起飞了,宁橙确定这个男人不会突然从闸口杀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被紧迫盯人的感觉实在是绑手绑脚,让已经过惯了一个人的婚姻生活的她,实在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再加上连续几天的吵嘴,她也再没多余的力气应付旁骛,只想回家睡上一大觉养养神儿。

    哪知,偏偏在此时来了一位程咬金——秦如是。

    秦如是用于本生的钱在北京的郊区买了一栋小别墅,上下三层总共256平方米的实用面积,花园和停车位另算,很适合年轻的小夫妻共享二人世界。

    房子钥匙到手后,从装修、散味儿到今天,已经过了大半年了,秦如是开着车请宁橙去参观,顺便在这小别墅里尝一尝造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别墅外的俱乐部里吃的玩的极丰盛,壁球、保龄球、网球,什么球都有,就是没有“混球”,自然这是秦如是的话。

    宁橙犹豫了几分钟,动了心,她正想透透气,再顺便跟秦如是探讨一下她和邵承的关系,正巧就赶上了这个机会,于是赶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上了秦如是的车。

    两个女人窝在别墅一层的壁炉旁,这个季节是不用开火的,但是却可以靠着小桌坐在纯白色的长毛圆毯上喝着红酒,就算红酒染了地毯也能潇洒的说一句“没事,这种东西跟男人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俩天南地北的聊着,聊着天南地北的男人。秦如是就像是宁橙的眼界和窗户,透过秦如是,宁橙可以放心的坐井观天,可以胜读十年书,她完全可以化身为一块儿海绵,不断吸取水流就像吸取养分一样充实。她愿意和秦如是频繁的来往,秦如是是她的坐标,是她心目中的高人,因为她更懂得人要跟比自己强的人多来往才会进步的道理。而秦如是,则当宁橙是自己的学生,是个培养皿,是块儿试验田,她没实现过的,她想实现却没有经历和冲劲儿去实现的,都可以寄期望于宁橙。就这样,她们的微妙关系始终用一种微妙的方式维系着。

    话题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邵承”身上,“碰”的一声,秦如是跟宁橙碰了一下杯,说道:“你怪他把你扔在北京这么久不能陪你?”

    “怪,也不怪。”宁橙矛盾的皱起眉:“他有车,有房,父母双亡,是现在多少女孩儿梦寐以求的老公典范啊,可是她们都只是天真派的世故,看不到现实的实际。要想自己爱的人无时不刻的陪着自己,还能吃饱穿暖,连那些皇室宗亲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普通人了?这样的丈夫要是总能陪着妻子,谁去赚钱啊,两口子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然,我也不图他的钱,可是男人本该以事业为重,他的事业做的大,给我的时间自然就少了。可是最近他老不去公司,我都开始有点担心了,生怕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出了什么岔子,结果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急,让我白白为他操心。”

    秦如是连笑容都流露着老练:“傻姑娘,别愁了,你现在的生活就够不错的了,知足吧。”

    宁橙也跟着一笑,自然不敢在秦如是跟前说自己不幸,问道:“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没见过比你更天真的姑娘,那个筱萌就比你世故很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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