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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酒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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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大概的内容是说,十年前一个政府官员,因为被某杂志的文章含沙射影,从而受到了各界舆论攻击,最终该官员选择了自首,被执行了枪毙。然而舆论却并没有因为这位父亲的死而被平息下去,他的女儿在此后收到了种种非议,并且被周围的同学们,老师们所排斥。最后在父亲十年忌辰的时候,选择了跳楼身亡。
由于文中只用了某杂志,而情形却同我所听过的,关于编辑长的事情极为相似,果然舆论这种东西实在是极其可怕的。就在我感叹这世间因果不由命的时候,门铃响了。我立刻前去开门,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编辑长赵铭出现在了我的门口,他急速的对我说道:“你的那个读者,我觉得,我可能找到线索了。”
我立刻,把编辑长请进屋,经行详谈,他看了一眼我的电脑屏幕,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已经看到了。那个贪官就是十年前被我拉下马的人,三天前,他的女儿自杀了。昨天我们才得到警察局的同意,经行对死者家属的采访,在她的遗物里,我发现了这个。”说着递上了一张纸,我简单的一扫,大概知道这是一篇并不长的小说。而在最后写着她的笔名:小梦。
第五十话 离别
小梦,没错,和那信封上的字迹一模一样。而且她已经死了,那么来自地府的问题也就合理了。我看着久日的谜题终于解开了,心中无限兴奋。但是编辑长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之色,我看他头上渐渐出了冷汗,便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了摇头说:“我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她的杀父仇人。可是她竟然还一直关注着我们的杂志,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听编辑长,这么一说,本来的兴奋,顿时化为了泡影。新的谜题又出现了,我坐下来,理了理思路,说道:“编辑长,这整个事件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吗?”
编辑长也坐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十年前,我在杂志社里刚刚混出头角,作为记者采访了不少不为人知的黑暗内幕。我的父亲是部队高官,一直反对我从事这个行业,而且讨厌我写的那些含沙射影的文章。就在这段时间里,老编辑长故去了,剩下的人要以一篇文稿来晋升这个职位,而我则想用这个职位来告诉我的父亲,我的想法和我的原则。于是我走街串巷的寻找新闻,而后就遇到了莫言良,莫先生。”说着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拿给我看,那信封便是上次老鬼托我交给他的信封。
他看着手中信封,继续说道:“我和莫先生算是旧识,当时我是想揭发迷信,所以才主动接近他的,不料,他却提供给我一条价值极高的新闻。当地某部队高官贪污受贿,一手遮天掩盖毒品买卖。他给了我一个信封,那信封上的字和这封一模一样,所以我看到这个信封的时候,就懂了。而那信封里放了一张纸,上面写明了交易时间,交易地点,交易人,以及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我看他写的如此详细,反而不是很信,于是没有举报给公安机关,而是自己独身前往。结果那次十分惊险,最后引起了一场极大的混乱,而我靠照相机挡了子弹,总算活了下来,不过,作为证据的相机也报销了。我本来恳求莫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却告诉我,我的机会还在,看我能不能把握住。结果我就把当时的情况写成文字,发表之后。大部分读者都认同了我,因为对于那场突发的混乱,所有人都不明真相,而我的文章里把前因后果都已经解释的清清楚楚。所以他们便把矛头指向了那个高官,于是乎,就有了自首的事。其实,后来我发现,内幕比我想象的还多,照理说,对于他的罪行只要自首应当不会被枪毙的。但是法院却给了如下的裁决,这说明,上面还有人,他不过是给替罪羊,被杀人灭口了而已。而我凭借那篇文章,登上了现在的位置,然而有了那前车之鉴后,这个位子也做的很不安稳,心里存有许多愧疚感,因此,我总想继续努力,把那些藏在后面,站在人上的畜生们全都给他拉下来。”
编辑长把这些话说出来后,心里似乎痛快了许多,表情比刚才看起来要好了一些,我又看了看网上的文章,对编辑长问道:“她女儿的死,应该是由于舆论压力,和受朋友们的排斥吧?我觉得,不会是恨我们,诅咒我们吧?”
编辑长说道:“对家属采访的时候,似乎对我们的印象都不是很深,所以开始我也没注意,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仇恨,那为什么死后不给家里寄信,偏偏要给你呢?”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但是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编辑长坐了一会儿,见和我商量也没什么结果,就先回编辑部了,而我则面对着屏幕开始发呆,几日以来的事情杂乱无章,我想知道的真相还潜在水底。
在一边写着这几日的经历的时候,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把那些遗漏在外的回忆统统使劲想起来。时间就在我打字的过程中,悄悄溜走了,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我终于在疯狂的战斗下,故事里的时间已经写到了今天上午,也就是去见老鬼的时候,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停了手,拨打电话给编辑长。
编辑长接了电话,我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问:“编辑长,那个官员,那个被枪毙的,他叫什么名字?”编辑长想了想,说道:“陆元平。”此时,这个名字把我脑子里零散的线索都连接起来了。
他的女儿是陆小梦,就是早上帮忙的那位陆小姐,就是《OpenD》的那位鼓手,那个新鬼。我挂了电话,保存了稿件,立刻飞奔的便往STORYBAR跑。终于要见到那位读者了,我可是历经了千辛万苦啊,我的第一位读者,告诉我你的故事吧。我怀揣着兴奋,一路急走,赶公交,换地铁。终于在六点半的时候抵达了STORYBAR的门口。
我气喘吁吁的扶着门进去,抬眼便看到了《OpenD》的主唱,今天,有她的表演,我穿过众鬼,奔走到台前,向台后张望,她在,她在拼命敲打着架子鼓,但是不一样了,已经不一样了,她的表情不再是阴沉和仇恨,而是开心和愉悦的。我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但是被淹没在众鬼的声音下了,小马把我从鬼群中拉了出来,说道:“您还是稍等一会儿吧,最近您的事很惹眼,您看有多少鬼都看着你啊?”说着我向众鬼望去,他们直接或间接的多少都瞟着我的举动,我想起最近在地府里闹的传闻,深觉还是收敛些的好。坐在吧台边继续关注着小梦,这一曲终于完了,我正等着她会来找我,而她却没有。
主唱示意暂停,小梦从架子鼓中走了出来,站在了前台最显眼的位置,接过主唱给的麦克风,说道:“谢谢各位,我叫陆小梦,是最新加入《OpenD》的成员。我很喜欢这个乐队,因为我曾经不能做的,都做到了。活着的时候,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受妈妈的遗传。妈妈生我的时候,便去世了,而我和爸爸一直相依为命。为了我的病,我的父亲不惜贪污受贿,把大量黑钱用在了我的治病和生活上。所以我一直为了他努力的活下去,为了那个因为贪污受贿而死去的父亲。但是,周围异样的眼光,让我痛苦了十年,非常痛苦的十年。好在,我看了一篇小说,我发现死后的世界并不向想象的那么恐怖,于是我在父亲的忌辰上选择了死亡。此刻,我很庆幸,我死了,因为我可以不用在因为娇贵的身体,而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甚至连个梦想都不能有。此刻我可以挥动鼓槌,尽情欢歌,我感到很幸福。不过我不能如此自私的幸福下去,我还欠我父亲一个恩情,我要投胎去回报他。所以,今晚,我就要离开了。而我最后的执着,就是想要给那位作者,唱一首歌。”
说完,键盘手开始轻轻的伴奏,音乐渐渐响起来了。她的声音虽然略带一点沙哑却十分动听,而对于那首歌曲,我不知道歌名,甚至记不住歌词,但是我的眼眶却深深的湿润了,此刻百感交集,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歌曲结束后,在众人的欢呼中,她同《OpenD》的伙伴们拥抱告别,便走下了台,进了换衣室。我立刻想要跟进去,但是老鬼却拉住了我,说道:“她已经告别完了,故事已经结束了。请不要让她再有任何不舍,让她走吧,她还有她的路。”
《OpenD》的其他几位成员开始了新的演唱,酒吧里的气氛继续火热着,我拿出口袋里那个因为着急出门,而捏的皱皱巴巴的信封,心里默默的对她说:谢谢你,第一个给我回信的读者。
老鬼松开了我的衣角,我便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换衣间的门口。打开门,里面早就没有了她的影子,空无一物的房间里甚至没有动过任何东西的痕迹,也没有残留她一丝的味道。
再后来,我便像发疯了一样,喝了很多酒,零星记得小马在劝我不要喝了,还有黑白无常似乎也来了。可惜我早就烂醉如泥,坠入迷梦中去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坐在了海边,坐在了沙滩上,旁边坐着一个我熟悉的人。惨白的脸,瘦弱的身体,他就是梦神。
我问梦神:“为什么带我来海边?”他笑道:“因为听说失恋的人都会来海边。”我也笑了,说道:“我哪里失恋了?”他看着装作坚强的我,说道:“别傻了,梦就是自己,所以不需要再伪装了,你并没有那么坚强。爱情本来就不是什么长久的东西,转瞬间来,转瞬间去。你爱上了那个有着清纯眼神的孟婆,才会不顾一切的要满足她的愿望。你爱上了那个给你第一封鼓励的读者,所以想要追陆小梦而去。不管她们是用哪一点打动了你,无疑你都深深的爱上了她们,而且结果就是,你失恋了……”
或许梦神说的对,我真的是失恋了,面对着宽广的大海,眼泪随着海风飘逝在空中。这几日都仿佛活在了梦中一般,我没有继续和他谈论下去,也不知道何时他便消失而去,我只知道自己就这样坐着,让海风吹拂着脸庞,让浪花拍打着脚裸。
醒来的时候,白无常不知何时陪在了我身边,她坐在我的床边,俯下身子,枕着自己的胳膊沉睡着。难道她的禁闭提前结束了吗?不管如何她看起来还会留在我身边的样子,我觉得这便足够了。随着九点的钟声响起,我和她一同走出了STORYBAR,并想她挥手道别。因为她还有她的工作要做,而我也有我的职责所在,回到我的家,继续敲打我的键盘,把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一点一点写了下来。
诡寺采访篇
第五十一话 下岗
人品这种东西就是该来的时候,大爆发,不来的时候,衰到家。自地府来信事件之后,我不敢去编辑部,一直躲在家里。理由便是给编辑部最新的稿子中,把小梦最后的话以及编辑长的故事都抖了出来。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用一个捏造的结尾敷衍了事。不过我也不想受到编辑长的责难,于是便躲在了家里。可是好景不长,这个房子是住不下去了。因为上个月的房租都花在了孟婆的衣服上,再加上自己的吃喝,此时,已经是寥寥无几了。在房东的催促下,我只得搬了出来,把物品暂时都放在了老鬼那里。本来想让老王帮忙,但是想来想去,自己的窘相还是不要让老同学看见的好,大家挣口饭钱都不容易,他最近貌似还房贷也是极其辛苦,如果告诉他,他那点烟钱都得搭在我身上。
然而刚把东西搬到老鬼那里,编辑部就打来了电话,让我火速赶往编辑部。我这心中算是翻到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不好受啊,心想:肯定又是那稿子的事情,真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来到编辑部,老雷一脸诡异的笑容,对着我一阵哼哼。编辑长倒是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但是也不似往日的淡定。他指了指会议室的门,示意是主编找我。我只得乖乖的进入了会议室。
进去之后,只见主编正坐在那里,翻看稿件。他见我来了,先是一笑,然后示意身后的编辑长把门关好。这门一关上,“刷拉拉”的稿子砸在我的头上,他一改脸上平静的表情,大声呵斥起来:“你写的这叫什么玩意?”
每次面对主编,我都极少敢说话,因为你不知道他下面要说的是什么,而且你的任何解释都会变成借口。所以我闭口不答,只是低着头。他接着说道:“我问你,这件事是小梦的错?还是你组长的错?说话,给我说话!”
主编真的显得很生气,而我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但是有不敢不答,只能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是把问题丢给读者!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算什么?我不在意你指责谁,但是你必须有自己的观点,你不能因为怕得罪人,就写的如此模棱两可,让读者觉得不知道怎么办好。现在这样的文章太多了,我觉得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作为杂志,报纸,就是作为人民的眼睛,嘴巴。不敢说,不敢做。就知道把话说的模糊不清,让读者们去猜,去相互质疑。这算什么东西!你要是不敢揭露,就别指出来。好好的故事都让你这个没主见没胆量的家伙给糟蹋了!”
主编一边怕着桌子,一边厉声大呵。看来他的想法却并不是因为我指责了赵编辑长,而是认为我没有自己明确的观点。编辑长见主编正喘气,连忙给我打檫“小文啊!主编不是责骂你,而是恨铁不成钢。他刚才还跟我夸你上道了,只是你写的东西还太软,没有自己的观点。你可以指责我,但不能没主见。这种没主见的文章,或许能让很多人接受。但是他们看完之后,只会有一种反应,那就是认命。我们不能让广大群众认命。如果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世界,那贪污腐败的人就会气焰嚣张,而使得老百姓更加的痛苦。”
我点了点头,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主编说道:“我马上修改……”主编看了我一眼说道:“修什么修,修了还是你的风格吗?不必了,这稿件我们已经准备使用了,赵编辑长会为这个故事,单独写一篇分析来弥补的你过失。而你,唯一要写的,就是把结尾修改了,改成完结式的。然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此言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炸响在我的脑海,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难道说,我被解职了?我下岗了!主编继续冷漠的说道:“小赵,把他带出去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说着赵编辑长,就拉着如同灵魂出窍的我走了出去,当编辑长拉开门的一霎那,我突然感觉飘逝的灵魂回到了肉体,如同古装电视剧里面要被拉出去的犯人一样,忙冲着主编大喊:“主编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主编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就能比现在做的好?”
我一看有转机,连忙答道:“是是是。我一定努力的。”
主编哼了一声,一挥手,对着赵编辑长说道:“行了,拉出去吧!”
赵编辑长就一把将我拽了出来,老雷在外面是笑的格外诡异啊。我心想定是他又在主编面前撺掇我的事,此刻我是恨的牙直痒。感觉就像是冤屈的犯人,被拖出了公堂,是有冤不能叫,有屈不能伸,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可是奇怪了,这编辑长怎么拉着我往编辑部外走啊,我还没有修改结尾呢。
只见赵编辑长,给我拉到门口旁的一家小饭馆,叫了两个菜,便同我坐下。问我道:“听说你没钱交房租,搬出来了啊。”我心想,我这刚搬出来,你怎么就得到这风声了?于是便问道:“您那狐狸耳朵真尖。”
他见我骂他,也没还嘴,就是一乐,然后说道:“东西寄放好了,还没找到房呢吧?”
我心想,他不会是想卖个人情什么的,给我找个房之类的吧。于是问道:“您有房啊?”他听了又是一乐,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神秘的说道:“这有个介绍信,是给西山的怀空寺的,主要是有个采访任务,这个记者要在那里呆两个月,包吃包住,有专门的向导,还可以体验僧人的生活。你说这条件对于一个没有房住的人来说,是不是特别好啊?”
刚才心中的不满,随着编辑长的话渐渐消失了。我仔细一想,编辑长和主编这是串通好了耍我,故意给我个惊喜。编辑长继续说道:“老雷说,他手下的人手不够,这个长期采访就交给故事组的闲人了,关于这寺庙,据说也发生了不少灵异的状况,我觉得安排你去最合适不过了,况且地府来信的故事写的那么长,算上我的点评,怎么也能撑着一个月,剩下一个月,我给你打上作者陷入寺庙灵异事件中,暂时休稿。不但可以看看一段时间停载后读者们的反应,也可以为你即将写的故事打个噱头。所以把本次的结尾改的精密点,留下余地。懂吗?”
什么叫惊喜?我想起了电影《让子弹飞》中张麻子的话,这他妈就叫惊喜啊。我连忙感谢编辑长,把这辈子知道的好话通通都说了一遍,还顺便蹭了编辑长一顿饭。看来这人品衰到极点之后,还是能反弹的嘛。
吃过午饭,按照和编辑长商量好的,明天一早启程,而今天这一晚我打算去STORYBAR里借宿了,顺便告诉老鬼我出差的事。带着兴奋的心情,我来到了STORYBAR,离下午的故事会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大厅里已经做了不少人,而在坐的人里有一个十分显眼的,因为他是一个和尚。
那和尚眉清目秀,揣着一件灰色的僧袍,手中拿着佛珠,闭目吟咏着什么。而我只是在人群中多扫了他一眼,也没太在意,径直走向老鬼的书房去了。
老鬼的书房依旧是烟雾缭绕,他轻轻吐纳着烟圈,见我来了,便问道:“找到房子了?”我心想这老鬼也太不厚道了,不就是把行李暂时寄存在他这里嘛,反正又没多少东西。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是毕竟是我托人家帮忙,只好打消心里的怨气,面带笑容的说道:“那个东西还得麻烦您,我啊。最近要出差……”
“是不是到怀空寺去啊?”老鬼先知先觉的说道。对于他的神算,我是早有领会,但是他很少算我的事,因为他说我的事不好算,算不准,但是今天竟然格外的准确。于是我惊奇的问道:“您这次怎么算的这么准啊?”
他见我承认此事,便笑道:“我算的不是你,而是算某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老鬼掐灭了烟头,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前几天我看了一篇文章,说是如何知道你现在该做什么。他举了个例子,是这样说的。比如你想在二十年后做一名国际大导演,那么在十五年后的时候,你必须做一名中国认可的大导演,那么在十年后的时候,你必须混入演艺圈,并且作为新人导演有可观的作品,那么在五年后的时候,你必须进入国家最认可的传媒学校,进入导演系,各门拔尖不能有挂科。那么现在开始,你需要学习文化知识,保证可以考入那所学校,而且,还要抽时间来写剧本和积累灵感等等。这个倒退的手法十分高明,它让人们不但有目标,而且有一个行动的大纲。所以我依照此法,推算了一下,如果某个人,要快速成就霸业,那最快的途径就是参加生存大会,并且取得优胜,那么为了取得优胜,需要强大的力量,而这强大的力量需要刻苦的努力和修行,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的最好去处就是怀空寺。”
老鬼的推理让我目瞪口呆,我从他话中所找到的意思是指,我这次去怀空寺将是一场刻苦的修行。对此我甚为不解,连忙问道:“为什么会是一场修行呢?那里到底有什么啊?”
老鬼站起身来,神秘的笑道:“走吧,下楼听我说个故事去吧。”
第五十二话 入寺
我随着老鬼下了楼,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而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和尚也在那里。老鬼坐在吧台的后面,拿出三样东西,一本记录簿,一杯水,以及一块醒木。我坐在靠着门口的位置,准备静静的听老鬼带来的故事。
老鬼敲了一下醒木,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宁静了下来,他用那沧桑,醇厚的嗓音开始了故事,然而不同的是,他的第一句话,并不是“这个故事是真实的。”而是“今天的第一个故事,是个传说。”
「在本城的西边有一座山,山名叫做望儿山。闻名天下的杨家将的故事,大家可能都听说过,而传说中老太君佘赛花,就是在这座山上望她那些保家卫国的孩子们。但是今天的传说讲的并不是这山,而是山上的一座寺庙。这寺庙唤做“怀空寺”,寺内有一宝塔,叫镇妖塔。传说,这塔便是托塔李天王曾经用过的塔,塔内有着被李天王收伏的一千只妖怪。这些妖怪的道行极高,其精气已经渗透在身体的血液之中了。如果有人能斩杀这千只妖怪,沾上这千妖之血,便可脱去凡身,遁入阿修罗道。」
老鬼的故事还没有讲完,那个和尚突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我见他向我走来,以为有什么事情,却没想到他径直走出了大门。按照往常来说,从来没有在老鬼讲故事的时候,有人会出去。此刻,我倍感好奇,看了看老鬼此刻的反应。而他竟然给我一个手势,让我也跟着出去。
我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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