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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酒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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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然后想要遮挡般讲手发在胸前,而我的眼睛就这样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大概是盯着她白色的丝质睡衣太久了。等我再次看向她的脸的时候。她的右手已经不知何时从额头的位置上消失了。
“啪!”清脆的一声响,震动了窗外嬉闹的鸟儿,也“打”开了我全新的一天。
早餐自然是在酒吧里享受的,但是这个早餐的气氛却变得意外的有趣。六人的餐桌,首尾自然是老鬼和莫明琪小姐的座位。而小马和我并排而坐,对面坐着的则是黑白无常。白无常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的样子。斜对面的黑无常一边嚼着面包,一边露出怪笑。早餐异样的寂静没有维持几分钟就被莫明琪打破了。“难得这么多人,怎么吃饭比平时还安静啊。文先生,你的脸上有什么吗?”莫明琪似乎发现大家的眼光都看向我,也是,除了坐在我右边的她看不到,老鬼,小马,黑无常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的左脸。她这一问不要紧,黑无常的半杯牛奶算是喷了出来。坐在她对面的小马和首位的老鬼都受了灾,寂静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了。马萧楠用餐巾一边擦,一边说道,“这事儿,你得问白小姐。”
“讨厌!”小马话一出口,白无常马上就回击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喝多了,睡相还不好。可是你们也要想一想,人家可是个女孩子,第一时间想到自卫也没什么不对啊。”
黑无常收拾完毕,一边笑一边说道:“你这睡相太惊人了,前半夜还和我一张床上,后半夜就趴到人家床上了。”老鬼和小马都吃吃地笑起来,白无常的脸似乎又开始发红,她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我苦笑着向莫明琪耸了耸肩,表示无奈,也就没说什么。终于在各种奇怪的眼神下,吃完了艰难的早餐。
在早餐的谈话中,我才知道,莫明琪小姐还是高中生,按照往常的时刻表,早已是去上学了,但是今天是周末,所以我也算是难得的可以和她多聊聊天。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莫小姐的身高已经和她年迈的父亲持平。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老鬼的岁数到底有多大,看他白发苍苍,皱纹密布。怎么也是过了知命之年,接近花甲之人了。这18岁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来的?而老鬼的夫人我还尚未见过。问起莫明琪来,她却只笑不答,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有些家事我也就不太好深究了。比起挺拔的身材,莫小姐的早熟更在于懂事吧,不说帮着父亲里里外外经营这家店,单是这早餐就做的美味可口。穿上女仆装,扎起双马尾,这位大小姐化身为可爱的小女仆,勤快的穿梭在大厅和厨房之间。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孩子会是个怕生的孩子,我猜老鬼那句话多半是骗我的。
大厅的钟开始响了,此时已经是九点了。黑无常早就出了门,白无常却在门口迟迟不走,眼神似乎总在向我这边瞟。老鬼听到钟响,呼唤我去他的书房,当我起身跟随他向楼上走去的时候,白无常迅速的跑了过来,颤抖的说:“对……对不起。”然后把白色的大兜帽狠狠的扣了下来,似乎不太想让我看见她的脸,接着转身狂奔了出去。我是不明所以,转过身向老鬼的方向走去,只见老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钟声便戛然而止了。
来到老鬼的书屋,书屋中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我问他要不要打开窗,他说不必了。我们面对面坐下,他递给我一支烟,我示意自己不会抽,他就自己点上了。一口烟雾在他嘴中喷出,他的话也就跟着开始了。“文先生,你有什么故事要跟我讲吗?”
我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异事,要说有也就是这几天经历的事情,这些算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奇闻了。我摇摇头,老鬼干笑了一下,仿佛早已在他预料之中。他说道:“你知道,我这里只进两种人,一种是有故事要讲的,一种是需要听故事的。小文你却不是前者也不似后者,莫非你也不是人?”老鬼的话虽然玩笑了些,但是却问到点子上了,我细想一下,我是为了给自己写稿子好不被那房东赶出去的,算得上是第二种。于是就说道:“我想我是来听故事的。”然而老鬼挥挥手示意不对。“你啊,还不懂什么叫需要听故事的。别看第一天你来的时候,我讲的那个小故事对于你没什么特别,但是对于那在坐的那些人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故事不是随便讲的,要对什么人讲什么故事。任何一个被故事吸引的人,不只是因为故事的神奇,而更多的是因为感同身受。”
“那我难道不是人吗?”我郁闷的问道。
“有这个可能,开始我也以为你不是人。但是后来我察觉了,你来了三次。三次的时间分别是下午,上午,晚上。三种不同层次的顾客所光临的时间你都可以进来,说明你不在这三者之中。我这里九点大钟一响,黑白无常就得消失,两点钟响我就开始说故事,五点钟响,听故事的人就要散去,这些都是安排好了的。唯独你不受安排,来的很意外。所以我觉得,你是我的福将。”老鬼是越说越兴奋,我觉得他虽然是看着我,但是眼神却更像看着我的身后,我的未来。
“那我对您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说是福将,难道是能带来好运气?莫非这老鬼要我去替他买彩票不成。
“你可知道,我为何开这酒吧?为何买卖故事?”老鬼的表情洋洋得意,眼睛闪烁着光芒,我知道他接下来所说的,一定是令他自豪,骄傲的。于是我诚实的回答:“不知道。”等待他告诉我答案。
“我从前做过算命的先生,其实真的会算命的人很少去做这个,因为泄露天机没有任何好处。但是我不怕,对我来说,只要可以开化那些冥顽不灵之人就是我的公德,也是我懂这个法门的责任。后来我遭了报应,但结果是我却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个故事说起来又是一段老话,现在不急着告诉你,我要告诉你的不是我的故事而是你的责任。人是一种好奇的生物,你是这样,我也是。我就是好奇,好奇这人死后到底是怎样的?然后我就是寻南走北的四处访问,只言片语中我发现了地府的存在。人怕出名猪怕壮,阎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我这事了,黑白无常先后来访,牛头马面带鬼来擒,结果最后都拿我没辙。不过咱不是孙猴儿,蛮不讲理。我和阎王拟定了个协议,从此我开了这酒吧,设了局,有缘之人才能进。我本就不想制造什么是非,想要的仅仅是满足我的好奇。因为我发现除了我活着的世界之外,还有其他世界的存在,地府就是一个例子,而且里面有趣的事情被我挖掘的一干二净,当然为此我也没少贿赂这些小鬼,也帮过阎王的忙。对于一个衣食无忧的人,活下去意味着一定要有动力。而我的动力就是继续窥探其他的世界。我相信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世界存在,我要把真相一点一点挖出来。”
“那我的责任是什么呢?”他的话虽奇,但是我想不到与我有和干系。
“你,你是一把钥匙,你一定能帮我打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这个世界可能科技横行,也可能法术猖狂,或许就是完全平行的次元,但总之这关键线索一定在你身上。如果说我收集的奇闻异事是无数块的拼图,那你就是这拼图中最核心的一块,只要知道了你的拼法。这整个的画面就有了大致的轮廓。所以你的责任就是帮我把没有找到的拼图找出来,并且把他们拼起来。”老鬼的说明很清晰,比喻也很直白。但是却引起了我的反感,因为我并不想为别人而活,就像当初我逃出了家门,理由只是不想做那个父亲的傀儡,那时开始,我坚信要为自己而活。老鬼是个老谋深算之人,他看的出我神情的变化,或许他也早已看透了我的心。他开口说道“我并非要把我的理想强加给你,但是这是你的命运。你可以选择反抗,就向你逃出家门一样。逃脱责任固然很简单,但是上了社会后你好歹也明白点什么叫责任了吧。我并不想为你的家庭或者为你的父亲说教你。但是你必须明白一味的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你必须订立自己的目标,否则你所谓的反抗只不过是展示你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弱罢了。”老鬼的话变得很犀利,仿佛刀子再割我的心,自从逃出家门,我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责备。也第一次深有同感,一直以为自己当年很有志气,不做败家子,不做富二代,我的地盘我做主。到现在不过是一个面前混在社会里的人。在房租,在现实的压迫下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责任,头一次感觉到这不是身上沉重的担子,而是心底深处的痛。我大概有了点醒悟,但我其实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我抬起沉思的脑袋,对着一脸严肃的老鬼做出了我的答复。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责任,虽然我的的确确没有什么梦想,或许只是想靠自己获得一些成功来给父亲一点颜色。但是现实已经压得我很惨了,很多人有他们的梦想,却和我一样被现实的残酷所击败。所以能不能担当你给我的责任,我不知道。但是最起码,我要解决我的现实问题。这样,我们可以约定,在我解决了我的现实问题并且有了属于我自己的梦想之前。我可以和您合作。前提条件是,只要您整的事不把我弄死……”讲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老鬼已经乐的喷了出来,刚才严肃的表情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笑道:“可把我紧张坏了,这人算不如天算啊,往常和人说话,我心中能算出个八九分。而你,是唯一我不能算的人。刚才的一席话我也是在赌博啊,好刺激,多少年没尝试过了。”我对于自己的特殊性稍稍感到一丝欣喜,但是我的脑袋也转速奇快,立刻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不能算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可以查啊,现在是信息时代。网络便捷无比。”老鬼指了指他的书桌,不知何时多了台笔记本电脑,上次来的时候明明只是放着笔墨纸砚的。
“那我们就这么约定?”
“成,如果你找到想要做的事的话,我绝对不再强求你。”
“既然您同意了,那我可以免房租的住您这里吗?”
“哼,别逃避你的现实了。”老鬼笑笑,示意我还是早点回家去吧。我也不好在推脱什么。出了STORYBAR的门,我低声道:“谁想着蹭你房租了,我只是比较期待莫明琪小姐的厨艺罢了。”说归说,闹归闹,感觉身上的重量减轻了,眼睛也亮了。看得见要走的路了,听得见要听的故事了。
时间消失篇
第六话 命案
再次踏入家门,仿佛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明明只是在外面呆了一晚却似乎变得十分漫长。为了不让这份异样的感觉流失掉,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打着文字,将这一切记录下来。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而写作的时间也是稍纵即逝,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下来。我打开室内的灯,稍稍休息一下,用一碗泡面当作今天的晚餐。我有个习惯,在每次泡面的时候都习惯于计时。三分钟,是泡面泡的最好的时间,所以我向往常一样,用手机的秒表功能开始计时。通常在这等待的三分钟里,我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对一些未定的事物做出思考和判断。比如说,我想买一款手机,但是觉得现在这个手机破虽破了点,好歹还能用,不想花无意义的钱,可是想买手机的想法却总不是冒出来。这种想法总会持续很久很久,人无时不刻的为自己找各种矛盾。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给自己做出了一个规定。那就是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思考三分钟,然后做出决定,一旦决定了,坚决不去后悔。从中学买游戏机开始,包括中考,高考报志愿,甚至从家逃出来这样的决定,都是在吃泡面的时候考虑的。听起来似乎是个笑话,但是却养成了我决定好就不去犹豫不决的习惯。因为我知道,迟疑往往才是最坏的路。而今天我本想思考一下对于老鬼的承诺是否正确,但是却被意外的杂音搅乱了。
本来我租的这件房子就属于一间大房子里的小隔间。这本是一间两居室,而客厅被划分成两个小房间和一条窄窄的过道。而我租的这间12平米的内室,正是这客厅里靠东的一间。于是两居室就以四间房来出租,而我只是这四间房客之一,位于客厅的这两个小屋子是用简单的一层三合板围成的。当然客厅还留了一条过道方便大卧室和小卧室的人上厕所或者去厨房的需求。由于这三合板的隔音效果太差,作为邻里,我就不得不注意自己不要影响他人。可这说起来,住在大卧室里的两口子,每天晚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不小,而紧靠着我的小卧室里则住了两个球迷,害的世界杯那几天我天天敲墙度日。唯独这个三合板的隔壁反而是最安静的,而且也是我唯一没碰到的租客,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里面没人,但是偶尔在门缝下露出的灯光,证实着里面有人。此刻,正是在这三合板的另一边,传来了“滋滋”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却很刺耳,感觉好像是在用刀刮骨头。我将耳朵附在墙上,声音稍稍听的清楚了些,确实是像用细长的东西在刮着什么,可能是墙壁吧,频率不快,却很有节奏感。突然,“嘀嘀嘀。”的声音大响。吓的我蹭的就跳了起来,耳朵在墙壁上擦的生疼。原来是我的泡面泡好了。我连忙关掉手机,忍着耳朵的疼痛再次附耳去听,声音已经消失了。也许是猫什么的在挠木板墙吧。我这样想道,自己还觉得很合理,因为这里是不让养宠物的,但很可能这件房客就是个爱猫之人,所以足不出户,偷偷的养着。我放下手机,端起泡面,开始享受我的美味大餐,心中还幻想着隔壁是个美丽的女孩,未来的某一天我带着鱼干去敲她的门,然后两个人就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了。
我的幻想总是美妙的,但是现实还是很残酷的,享受了短暂的晚餐,打字的工作再次开始了,这个夜晚我睡的很晚,因为我属于工作起来就忘记一切的人,但是这不代表我不是个爱睡觉的人。凌晨三点,我检查完一遍,就迅速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被吵闹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像往常一样,先看了看手机。无语,我才睡了三个小时。听着“砰砰”的敲门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交房租,于是大声回应道,“房租不是前几天交了吗?”只听外面的声音说道:“同志,醒一醒。我们是警察。”警察同志的拜访完全出于意外,我立刻四下找衣服穿,后来发现自己根本没脱衣服,肯定是昨晚睡觉时又犯懒了。打开房门,进来的警察同志亮出了证件,别看他个头矮小,这证件倒是举得挺高,都快到我头顶了。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查户口?”警察同志轻哼了一下,说道,“不,是命案。”
“命案?谁死了?房东太太?”此刻我也觉得我的反应是如此的奇怪,警察同志也用异样的眼神扫视了我,但依旧简单的回答:“不,是房客。”
“难道是隔壁?”我看了一眼三合板的墙壁,嘴巴就自己说出来了。似乎因为这一失口,警察先生的目光变得锐利了。“是,这您倒是很清楚。看来您有必要和我回局子里交代交代。”
我听这口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忙说道。“额,不是,您别怀疑我,我可是良民。”可惜警察同志根本不吃我这套,不由分说就要拉我出门,我自然是不愿意,大概是因为我这一米八的个头,对付这矮子不费什么力气,我一甩手,就把他闪倒了。许是摔得重了,他也急了,竟然站起来就挥拳而来,我呢,是觉得刚才把他推倒有点对不起,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竟然来不及防范。眼看这拳头就直奔我这面门而来,我是只得挨这一下。不料手却停在半空中,离我鼻尖相距分毫。我躲开拳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出手相助。这小同志看到上级出手阻拦,自然也就缩了拳头。老王说道:“当警察是保护人民的,你这是保护人民吗?我可告诉你,别说他现在只是嫌疑犯,就是杀人犯,你也不能打!”虽然和老王同学三载,头一次见他这么威风。小同志自然是低头不语,而我则刚想搭话,就见老王偷偷使了个眼色,然后咳嗽一声道:“咳咳,这位同志,请不要对我的人员动粗,这里发生了命案,需要您的配合。”我自然心领神会的说道:“警察同志,是我的不对。小同志啊真对不起,刚才我出手重了,您别介意。我就是这破脾气,这位同志,您说这命案是怎么回事。我还完全不清楚呢。”
“这样吧,您到警局来,警方需要您的一份口供。”
“好的。”
老王说完,转头带队撤出去了,我也收拾了一下,拿了些必需品就往出赶。站在过道里的还有其余的房客和房东太太。尚阿姨已经人到中旬了,这样的事还真的是吓得她不轻,我看她脸色发青,手一直在抚慰着胸口,喘着重重的粗气,我本想好心安慰她几句,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其余的房客也是一脸不悦,鱼贯的跟着警察向外走去。我回头看了看隔壁,由于被警察封锁了,也就看不到命案的现场。仔细想想,我甚至都不知道死的人姓甚名谁,长的什么模样。
到了警局,我们逐一的被审问,其实说来只是录口供,而我之所以觉得是被审,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独居一人,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加上早晨的失言,心里多多少少泛着点波澜,好在老王接手这个案子,多少让我有点安慰。
我是最后一个被叫到的,进去审讯室里,感觉比刚才在外面的等待要舒服些。怎么说也是面对昔日的同桌老王,此刻的我,真觉的总算苍天有眼,不至于让我扣上不明不白的冤屈。老王很客气的请我坐下,说道:“这里有摄像头,但是没有监听,所以你动作不要太亲密,说话是没问题的。我是为了防止避嫌而不能接手这案子,早上才那么说的。”
“这我懂,你要是不接手我可真有些怕。咱一个人住没不在场证明,万一找不到犯人,说不定就被警察们屈打成招了。”逮着老同学,我是坦言相言。老王也是实在人,对我说道:“你别怕,你怎么知道就没有不在场证明呢?你也不看看她什么时候死的。死亡时间是,前天中午,死者是一名女性,叫陈丽,三十一岁,已婚,保险公司职员。经过调查,似乎有个情夫。”老王把手头的资料向我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前天中午?我在外和编辑长吃饭呢。”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竟然已经死了两天,这下和我没关系了。老王说道:“那太好了,你把你编辑长的姓名,身份和电话写一下就行了。其余的你对本案还有什么了解吗?”
“我和她不熟。”我简短的一笔带过,迅速抄写着手机里的手机号。完全一副放松的心态。“你们这些房客之间都不走动的吗?还是为了避免透露什么啊?其他几位基本上都是说不清楚或者不知道之类的话。就连房东太太也是,只知道她定时交租。”老王用手托着下巴,一边写着记录一边抱怨道,而我才不在乎那么多呢,没我事就好。我把资料写好,还给了老王。转身就要出门,当我摸着门把手的一霎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说道:“死者的屋子里有猫什么的动物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老王抬起头,用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我。我苦笑地说道,“我昨晚好像听到隔壁有刮蹭的声音。”本来我以为他会说我是听错了,但是他的表情却发生了转变,似乎为了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他低下了头,两只手合十,手指相互交叉在前,仿佛祈祷一般。然后他抬起头对我说:“11点50我下班。你在附近找个地方呆会吧。我一会儿打电话找你吃饭。”老王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有点紧张。而我也觉得似乎隐约有着什么,不过这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正好编辑部就在警察局附近,我也不必跑到咖啡厅去浪费钱了,于是应了他便出去了。他也随着我出来,但是在门口被那个矮小的警察拦住了。
“组长,刚联系到死者的一位同事,她马上就到了。到了她会来找您。”
“好的。我知道了。”老王回答到,而我依旧径直的向前走,地面上黑色的大理石砖比我来的时候感觉要明亮了一些,这大概是心情的缘故把,我自嘲道。这时候一双美丽的黑色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我便顺次向上看去,是一双美丽修长的腿,掩盖着大腿的是一件黑色小短裙,再往上看去,是标准的白领女士西服,带着黑框眼镜,扎着马尾辫。她不是别人,正是黑无常。黑无常,同我擦肩而过,仿佛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表示,向着这老王的方向走去。
我稍微一愣之后,回头看到老王和她握手,向她寒暄着什么。此时,种种疑云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而其中最大的一点就是:她怎么会来?
第七话 怪死
编辑部里是叽叽喳喳嚷开了锅,也不知道是谁消息那么灵通,知道我的隔壁死了人,这一消息就像一股瘟疫在编辑部里蔓延开来,一个一个平时都是自顾自的家伙,现在都围了上来,文爷长,文爷短的称呼。看着他们利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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