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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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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愈一拍案桌,怒道:“果然如此!”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刘愈会有这么大反应。刘愈抬头,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刘愈突然笑了笑道:“不用拿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又不是对你们发怒。”
刘愈说完这句。下面的人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刘愈现在在军中的地位,可谓是一言九鼎,连国家和朝廷发生事情,也都是他一言而定。这样的情况下,下面的将领都会惧怕于他,刘愈也适时表现出一种亲和力,让下面的人不会感觉到他是那种不讲人情的人。
刘愈解释道:“明天的计划可能有变。那些郡王和藩主,他们去狩猎的目的不是为了商议定策,而是准备出逃,而关南的那些叛军,也不是准备攻打长安城,而是准备接应这些郡王和藩主。”
刘愈这一说,下面的然才恍然。本来所有人都担心长安城会出什么问题,现在看来,这些藩王和藩主下手的目标不是长安城,而是准备回到他们原本的属地,然后东山再起。只有他们自己的地界,他们才会放心大胆的行事,长安城,帝王之都,戍卫严密而且负责戍卫的将领都是刘愈的嫡系,他们根本无计可趁。
而刘愈之所以要打听城北防司衙门的都尉,就是要看这些人有没有机会出城。长安城的狩猎场并非很大,且在城北的郊区,并未出外城门,藩王和藩主要出城必须要过城门。
刘愈猜到藩王和藩主的下一步动作,心里便有了主意。
到第二天,长安城依旧如常,戍卫部队也没有任何的调动。而快到正午时,藩王和藩主开始往城北的狩猎场聚集,这次他们出来的不算急,只是带了几个随从。但各府均有马车随行,一辆看似不大的马车里,却是有不少人,都是藩王和藩主的家眷。
他们是准备将家眷一起带出长安城,然后转道往南,直接去关南与接应的军队会合。
一辆不算太大的马车在几名随行侍卫的护送下往城北方向而去,到了郊区,马车突然被一批来历不明的人截住,随即马车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马车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郡主,前面有人拦路。好像……是军人……”侍卫回话。
听到有军人拦路,马车上女人便掀开车帘看了下,便见到刘愈骑在马上,正笑盈盈看着她。
此女正是与刘愈有联络的河间郡王之女,昭苏氏。
“给将军请安。”昭苏氏见到刘愈,赶紧下马车给刘愈恭敬磕头。
刘愈没有下马,笑着问道:“夫人没有与令媛同行?”
昭苏氏脸上有几分忧色道:“先前时候,蜀王派人来,接走了小女,说是要妾身到狩猎场后,才能与小女相见……”
刘愈点点头,看来昭苏氏还不知蜀王苏孝的计划,蜀王苏孝怕昭苏氏真当这次是去商议计策的,所以才帮她把女儿昭迎曦接走。一来是成全她们母女可以一起回河道郡联络旧部,再者是有昭迎曦在手,苏孝也能对昭苏氏有所牵制。
“那本王,就与夫人一起,去狩猎场接令媛回去。”
刘愈说着,用拿着马鞭的手伸向躬身站在那里的昭苏氏,昭苏氏见到刘愈的手伸到面前,还有些不解。她心想难道是刘愈要跟她共乘一匹马?
“夫人还有所顾虑?”刘愈突然脸色一沉问道。
昭苏氏不再怀疑,微微伸出手,刘愈一把抓着她的手,猛地一扯,昭苏氏突然被原地提起,却是身子不稳,只能横向趴在马背上。此时她的姿势,就好像是被马贼劫掠来的女人。
第五百八十九章 阵前的风韵事(上)
城北郊区的狩猎场内,藩王和藩主们正在聚集,不断会有马车过来。
他们也是在等所有人到齐,再一起出发,这样可以把目标减小。因为已经收买了城防司那边,一会他们装做是普通的出城,就没有人会有怀疑,等到了关南,即便有追兵追上,他们也已经跟藩地里的兵马会合,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朝廷再想处置他们也就难了。届时他们会举兵跟朝廷为敌,或者是当自己的土皇帝,全看朝廷对待他们的态度,不过以这些人估计,只要他们回了领地,朝廷就暂时会放过他们。
因为朝廷穷的揭不开锅,已经打不起一场战争。
就在藩王和藩主们集合的同时,苏孝也在焦急等待城北那边过来的消息,城北防司都尉李元哲是他的旧部,而这个李元哲在朝中有一定的关系,才能得到提拔。这次他利用李元哲的关系,带着藩王和藩主们离开长安城,他也怕生变,毕竟李元哲说到底只是长安城一个微末的将领,只要被朝廷察觉到他们出来狩猎跟出逃相关,城门一封闭,他们插翅难飞。
“蜀王,除了河道郡那婆姨,其他人都来了,是不是该出发了?”苏孝正有些不耐烦,走过来一人,是南岭王苏成举过来催他上路。
苏孝道:“再等等。”
“还等?就为那婆姨?她走不走,影响不大,就算是失去河道郡,蜀中和汉中也照样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苏孝怒道:“谁说要等她。本王是在等城门那边的消息!”
苏成举有些无奈,这个苏孝显然没有他父亲的风范。老蜀王属于那种做大事的人,做什么事,都是火中取栗,不危险的事不做。就好像召集藩王来京城,当时老蜀王也觉得回长安城不会遭难,有危险也可化险为夷,结果出了事,不但老蜀王身死。其他藩王和藩主也成了笼中鸟。
现在这个蜀王苏孝,却是个有谋而无勇的懦夫。都联络好了,他非要得到确切的消息才敢出发,要是城门口那边一时不给消息,他们就一直等下去?
苏成举正要把事情挑明,表达他的意思必须要马上走,这时一匹快马飞速往这面飞驰而来。苏成举认得。那是蜀王的随从之一,应该是城门那边有消息了。
“什么情况?”
等那随从下来,苏孝也是心急火燎地一把抓着下马趔趄险些不稳的随从问道。
“殿下,城门那边似有不寻常的事,李都尉从早晨开始便没再露面,我们派进去联络的人。也一个都没出来!”
听到随从的话,苏孝倒吸一口凉气。他所担心的事,很可能已经发生,那就是他们要出逃的计划可能已经被朝廷察觉。
苏孝没说什么,一边的苏成举却一把抓住那随从。喝道:“没道理的,你就没亲自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那个姓李的反悔。又或者是胆怯,不敢放行,你们就不能进去逼一下?”
那随从显然没想到会被这般逼问,正有些说不出话,苏孝却帮他解了围。
苏孝走过来先让苏成举冷静下来,道:“若是无法,我们倒还有一计。”
苏成举道:“何计,赶紧说!”
苏孝面色凝重道:“现在看来,朝廷很可能会得到风声,知道我们要离开长安城的事。当下我们要出城,要么杀出去,要么……”
“杀出去,怎么杀?”苏成举有些不屑,“城门的防备紧密,我们又无兵无权,这般去就跟自投罗网一样。”
苏孝怒道:“听我说完!我是说,还有个办法,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出城。”
“你是说……河道郡那婆姨?”
“除了她还有谁?现在河间郡王新丧,朝廷特许她出城祭拜,若是我们藏在她马车上出城,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苏成举也皱起了眉头,这简直是要当鼠辈之事,令他有些拉不下脸。
“可……各家的家眷当如何?”
苏孝道:“这都何时了,哪还在乎得了这些?朝廷闻讯之后马上会派人来堵截,到时一个都跑不了!”
苏成举登时身体都在发颤,这次要出逃,已经是要放弃很多家人,甚至一些女眷都不能带上。现在只有一辆马车,肯定无法载上十几个人,到时恐怕连藩王和藩主都不能全数出城,更不要说家眷。
苏成举一咬牙道:“既然如此,赶紧找人过来商议……有些人,还是先不让他们知晓……”
苏孝点点头,赶紧让人去把那些势力比较大的藩王拉过来商议,这次既然不能把所有的藩王和藩主带出城,就带走有势力的,以便日后东山再起。
等消息差不多秘密下传下去,到了要走的时候,苏成举和苏孝才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河间郡王的女儿昭苏氏到现在还没露面。
苏成举道:“我们是否太多虑了?也许……李都尉只是胆怯怕事,不准备迎送我们出城,却也没把消息泄露出去呢?我们这番回去,再做打算也不迟……”
之前苏成举厌恶苏孝有些谨小慎微,现在他自己却这般怕事起来。
“不如先让那些藩主先行出城,先试探一下城北防司的反应,若是无碍我们再出城?”
苏成举点头道:“如此也好。”
先让那些不准备带走的藩主去闯一下关试试,若是出了事,再寻求别的途径出城,这是二人觉得比较妥当的上策。现在他们主要是对情况不明,不知为何李元哲突然会失踪,他们心中也抱着侥幸的心态,觉得若是朝廷收到风声,应该早就过来拿人。但到如今,朝廷那边依然是风平浪静。
苏孝过去跟几个藩主通过话,让他们先行出发。那些藩主虽然觉得可疑,因为这违背了之前的商议,但他们还是没多想,带着家眷先行出城。
等这几个藩主的马车走了,这面的人也在焦急等待着消息。这是一次大出逃,若是不能逃出长安城,那也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走。就算是朝廷的官员会对他们有所怜悯,临王也不会对他们怜悯。现在四海都已经平定,在他们看来,刘愈已经没有理由要留他们这些后患。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到正午时,城门那边突然传过消息,说是藩主们已经出了城,城门那边没有异常。
听到这消息,苏成举和苏孝对望一眼,心说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两位王爷,咱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藩王马上过来相问。
“还能怎样,赶紧把人带上,一起出城!”
“那河道郡主呢?”
苏成举冷笑道:“这时候你们还有心思管那个婆姨?她留在长安城死不了……连她那个女儿,也给她留下,免得带个拖累。”
苏孝马上反对道:“迎曦那丫头还是先带上,带走她,日后对那女人也有个牵制,说不定她会帮我们做些事……”
苏成举点点头,也觉得苏孝说的有几分道理。以后他们出了长安城,总少不得要刺探长安城的一些消息,有昭苏氏这个女人在,说不定会给他们一些情报。
不过嘴上,苏成举还是打趣了一句:“想来蜀王你是想着这个儿媳妇吧……”
以前昭迎曦跟蜀王的长孙有婚约,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但在老蜀王身死之后,这门婚事便给耽搁了下来,也没人提。笼中鸟,联不联姻的无所谓,但苏孝心中也憋着一口气,主要是恨昭苏氏当初对蜀王的落井下石。虽然苏孝当初也把他老爹给卖了,但在这件事上,他会把自己看作是被逼的那个,而看昭苏氏是背信弃义。
一行人赶紧让家眷上了马车,一行浩浩荡荡往城北门方向而去。
到了城北门,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继而车队也跟着停下来。
苏孝正想着是什么事,便见到城门口方向好像是很安静,他跳下马车,便见到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商户都是大门禁闭,就好像城市被戒严了一样。
虽然已经预感到朝廷会有所行动,但在遇到这突变时,他的心还是不由揪了起来。
再看城门的方向,虽然城门大开,但一队一队的士兵已经把城门严密地看守起来。还有个男子,抱着一个妇人共乘在一匹马上,抱着那女人笑盈盈看着他们。
这两人对于藩王和藩主们来说,再熟悉不过,一个是应该在回程路上的临王刘愈,另一个是他们的“盟友”,也是他们当中的叛徒昭苏氏。此时,昭苏氏身体有些伏低,而她身上的衣衫也有些不太整齐,长裙被从后面挑了起来,而刘愈的前胸跟昭苏氏的后背贴的紧紧的,看昭苏氏一脸神情恍惚的模样,不难让人猜想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而此时刘愈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就好像在等这些人自投罗网。
藩王和藩主们都从马车上下来,因为他们的随从不多,他们甚至不敢与面前朝廷的军队有对敌,而一个身影从人群中闪出来,喊了一声“娘亲”,想往前走,但发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还有那么多火枪对着她,她也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此女正是昭苏氏的女儿昭迎曦。
第五百九十章 阵前的风韵事(中)
刘愈不声不响回到长安城,已经让这些藩王感觉到灾祸临头。现如今,硬拼不是什么好办法,现在唯一的出路,或者就是不承认,反正还没有出城,刘愈没有证据。
蜀王苏孝下了马车,直接往前走几步,给刘愈行礼。虽然两人都是王,但蜀王现在已经被降格为郡王,刘愈是摄政王,在级别上刘愈要比苏孝高上一点,其实本来苏孝也可以不用行礼,但此时心里有鬼,表现的谦逊一点,他也盼望刘愈能突然“良心发现”。
“不知临王殿下回长安,未能亲自出城远迎,实乃臣下之过。还望海涵!”
苏孝行了礼,还自称“臣”,已经显得很谦逊,没想到刘愈只是一笑道:“本王回长安城,没对任何人说,蜀王何过之有?不知道诸位这是……要往何处去?”
此时刘愈虽然看起来神情和善,但水都知道背后酝酿着怎样一场暴风骤雨。苏孝先是看了苏成举一眼,转过头对刘愈道:“我们一同出城,去祭拜河间郡王……”
刘愈早就知道苏孝是不会承认要逃跑的事,现在这些藩王和藩主被抓了现行,也由不得他们不承认。
“出去祭拜,怎的还……带了这么多家眷?难不成,是要打着祭拜的名义,商议什么不轨的事?”
苏孝有些惶恐道:“临王殿下明鉴,我等出城祭拜带着家眷,只是为表诚意。”说到这。苏孝还特地看了被刘愈抱的很紧的昭苏氏,“本来我们相约河间郡主一同前往。谁知河间郡主不知去了哪里,所以我们才……”
刘愈脸上一笑,反倒没追究什么,下令道:“原来如此。吩咐下去,让开一条路,让诸位郡王和藩主出城到河间郡王坟前祭拜……”
刘愈说完,果然后面的士兵让开一条路,倒让苏孝等人拿捏不准刘愈到底要做什么。
刘愈显然不会让他们出城逃走。那演戏演全套,他们就必须到河间郡王的坟头去走一趟。可河间郡王又不是葬在皇陵,他们根本就不知河间郡王的坟头在哪。
让开一条路,藩王和藩主们却没有动的,刘愈惊讶道:“诸位,怎的不去祭拜,难不成是不认识路?哎呀。这个本王也帮不上忙,其实本王也不知道河间郡王葬在哪里……河间郡主,你应该知道吧。”
此时昭苏氏全身疲软,却还被刘愈从后挟持着,全身都好像酥了一样。她闻言,勉强抬起头。发现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看,脸上潮红一片,低声答了一句:“妾身知道。”
刘愈笑道:“那就劳烦河间郡主引路了。”
说是让昭苏氏引路,但刘愈显然不会放她下马。等昭苏氏的身体随着马匹再次上下颠簸,她的身体更加吃不消。她巴不得刘愈早些结束对她的“蹂躏”,如此她才可以不在众人面前丢脸。此时她也很怕女儿知道她在跟刘愈做什么。她也知道,女儿早晚都会明白,这件事逃都逃不掉。
藩王和藩主各自上马或者马车,被众多的士兵所簇拥着出城。而此时刘愈回到长安城的消息也已经扩散开,被征调过来的军队也已经把河间郡王的墓给看守起来。
这就好像是一次天子祭天的仪式,甚至规模比天子祭天更大,藩王和藩主们一个个惶恐不安地随着队伍到了城东的河间郡王墓,然后很不情愿地拖家带口从马车上下来,望着周围士兵所组成的阵仗,人群像踏赴刑场一样死气沉沉。
“诸位,这便是河间郡王的墓了。”刘愈依旧抱着昭苏氏骑在马上,说了一句,却又好像不太肯定,问昭苏氏道,“郡主,本王没说错吧?”
昭苏氏此时得到暂时的休整,已经不像之前在城门口时候的不堪,点点头,声音都有些变,道:“是。”
刘愈抬抬手,指了指坟堆的方向道:“诸位,祭拜吧。”
藩王和藩主们对望一眼,难道还真要上去祭拜?刘愈到底是明知道他们要逃走,不去追究?还是准备放过他们?他们还真不清楚。此时他们也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觉得刘愈是为了长安皇室的稳定,放过他们,让他们在世人面前演一场戏,让各方都能下来台。
等众人在苏孝和苏成举的引领下,到了坟墓之前,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坟墓似乎并非是河间郡王的,或者说并非河间郡王一个人的。墓碑有很多,当中的确是有河间郡王的墓碑,但还有很多其它墓碑,等他们看清楚上面刻的字,一个个面如土色,因为墓碑上所刻的,也正是他们的封号和名字。
那也就是说,刘愈准备杀了他们,然后把他们葬在这里。又或者是直接将他们活埋在此。
“诸位为何不拜?”刘愈笑盈盈问道。
苏孝和苏成举马上转过身,瞪着远处的刘愈,他们已经想到,现在刘愈要置他们于死地。可他们到现在仍旧不能理解,既然刘愈摆明了要杀他们,为何还要带他们到这里来,仅仅是戏弄他们这群老鼠,让他们感受死前的恐惧?
不论怎么说,藩王和藩主们已经被巨大的恐惧心理所困,很多胆小的藩王和藩主,已经吓的瘫坐在地,就连苏孝和苏成举,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因为刘愈实在是有狠辣的作风,就连帝王他都不放在眼里,说废就废,而杀个人,对刘愈来说更不算什么。
苏孝又恐惧又忌惮,全身都有些颤抖问道:“临王殿下,您到底要如何,不妨直言!”
刘愈笑道:“其实本王只是体恤诸位郡王和藩主们感情深厚,让你们死后能葬在一起,特在这里开辟了一道皇家的陵寝,用来安葬诸位王公。难道是本王所作引起了诸位的误会?那实在是抱歉。其实本王只是带你们过来认认路,以后诸位百年归老,又或者是惨遭横死,知道往哪葬!”
刘愈说“百年归老”,藩王和藩主们还是松口气,这是刘愈准备放过他们。但又听到后面的“惨遭横死”,便明白刘愈又是在威吓他们。刘愈这时而佛,时而魔的言语,令他们字内心受着煎熬。
刘愈最后喝道:“既然诸位郡王和藩主已经认好了坟冢的位置,那这一趟祭拜也该结束了。来人!把诸位郡王和藩主请回长安城,本王要好好招待这些大顺朝的皇亲国戚,让他们知道本王的待客之道!”
第五百九十一章 阵前的风韵事(下)
好话赖话刘愈一个人都说完了,对这些苏氏的皇亲国戚,他吓也吓过了,也给了他们希望,现在就是借着这股劲,把他们拉回长安城挨个审问,以希望能得到楚王苏哲的下落。
来的时候刘愈还是客客气气,回去时,刘愈的态度便显得有些强横。藩王和藩主们都不得跟家眷同行,而是被一起羁押在一辆大的马车里,等车驾一行再次出发,刘愈才收回目光,含笑看了一眼正伏在马背上喘息不已的昭苏氏。
“夫人,该回城了。”
“嗯。”昭苏氏此时身心疲惫,只是略有意识回了刘愈一声。
但在此时,没人管的昭迎曦已经带着几分疑惑,走向了刘愈马匹这面。刘愈拍了拍昭苏氏的脸,昭苏氏睁开眼,当看见女儿走过来,她立时一个激灵重新坐起来,想收拾凌乱的衣裙都来不及。
不过刘愈的座驾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昭迎曦还没靠近过来,便已经被侍卫所拦下。有了上次刺杀刘愈而被严刑拷问的经历,昭迎曦对刘愈也多有几分惧怕,虽然她平日里有刁蛮任性的性格,此时也不敢放肆。
昭迎曦老老实实钻进了刘愈特地为她准备的马车里,然后刘愈也未将昭苏氏放下跟女儿一起,继续与昭苏氏共乘一匹马,回到长安城。
一进城,刘愈马上往皇宫方向而去。在皇宫门口,得到刘愈回京消息的朝官早已在等候,而刘愈的一些嫡系。韩升、隋妤及李糜、隋乂等人也都在列。
临近皇宫,刘愈让昭苏氏下马。让她先跟女儿回府。昭苏氏没有马上与昭迎曦共乘一辆马车,先钻进另一辆马车收拾过被刘愈折腾过的痕迹,才收敛好妆容,出去跟女儿团聚。
到了皇宫门口,刘愈一脸严肃下马,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就连那些朝官过来迎接,刘愈也丝毫没有理会。
刘愈走在前。径直往皇宫正殿峰翠宫方向而去。因为刘愈身边侍卫众多,那些朝官也感觉到刘愈此趟回京的不寻常,照理说这时候刘愈应该跟天子銮驾在一起,而天子銮驾说是初十回长安,但天子似乎仍旧在洛阳城没有动作。刘愈突然回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老早他们也知道城北门那边发生了一些异况,城北戒严。但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晓。
朝官随着队伍进了峰翠宫,文武大臣分列开,而刘愈则直接走上玉阶,站在龙椅之前,转而用冷酷的目光打量着下面心有疑惑的大臣。
“天子与本王离开长安城这段时间,竟然有人想谋朝篡位!其心可诛!”
刘愈一句话。让朝官登时明白了一件事,有人又有麻烦了。这就是说,刘愈秘密回长安城,应该是来扫除逆党的。满朝官员再一想,这逆党到底是谁?是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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