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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54-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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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骑兵,比自己更了解环境,而且更会利用。
他看到一直在后面忠诚跟随着的通信兵了,扭头喊了一声:“老王回去吧!”
王国涛听出他认命的口气,笑了一下,调了车头。
他不理解的是,这些原先的士兵为什么这样在乎军功?
王国涛现在是主任,也是一方大员,但是,他报名主动帮忙时只给了一个理由,一下子就说服了别人。
“现在没有我,台湾的畜牧业仍然正常发展只要赤嵌农业基地仍然提供菌种和木醋液,还有其它消毒剂,一个老农都会用发酵床技术来养牲口或是架笼养家禽,你们想吧,鲍威市长,原先一个开超市的家伙都要扬言在湖州的水禽蛋类产出上打败我们!”
因为他说的是真的,养殖业想进一步发展,真是需要时间而不是技术了。
还有好消息是象鸟和渡渡鸟对木薯有大爱。
木薯本身就具有高产出低投入、生长适应性强、抗旱、抗酸性土壤等特点,好种极了,虽然鲜木薯块根不耐储存,但只要不收割,可在地下自然式储存2年以上而不会腐烂。
渡渡鸟想吃就自己刨出来,还会用一尺多长的大嘴切割去皮。
象鸟则爱吃木薯叶子和木薯干。
他们带的都是无毒型的木薯。
木薯干的平均干物质消化率为75%,有机物消化率高于85%,淀粉消化率高达87%…89%,基本与谷物相仿,但是两者的成本比确是六比一了。
木薯叶的粗蛋白质的含量也较高,当然,也还需要加上一定的谷物辅助,让营养更全面一些。
所以,养这些大鸟挣不挣你自己考虑,反正养驼鸟的可是挣到马票了。
至于说奶牛的问题,他已经完成了第一批次的杂交,剩下的选种育种,人家养殖户比他都明白。
所以呢,他的请求就获得了通过。
吴迪厂长和穆木厂长也想着参加,想都没有想,他们直接被踢回了,人家明人安保队员一样会开大飞轮,还会维修,哪里用得着他们??
王国涛是幸运的。
王国涛调转了车头后,对着车厢里的王洪礼中队长说:“老王,别那么追求完美了,你让四眼狗当警犬,它能给你带沟里去;当军犬,它自己都吓屁了,所以以后要慢慢杂交选种,总能培育出好的品种!急有什么用??”
王洪礼中队长拍着高平两用机枪说:“不死人不算完呢!”
“哎呀,就这个品种了,不可能妥协的用他们的法律审判他们,就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王洪礼中队长只能叹息。
后来传来了消息,水路上受的战损比他们还重!
王洪礼中队长更加叹息了,他们真疯了。
感谢老朋友黄金盟主MM老爹、萧湘的支持。
第八百三十章最后的鞑虏勇士?
这个时候,王成和岳晓中队长两个人已经被气疯了。
他们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损失!
他们阵亡了两名水手,一个海安安保队员,还伤了两人!
他们打死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眼里完全是野人级别的鞑虏士兵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六个拿着燧发枪的白摆牙喇兵,埋伏在岸边的水草丛里,突然向着正在作业中的工作人员开枪!
没有见过明大陆京津地区水草的人,可能想不到,那北方的水草会长得多么硬且密集……他们的检查是有失误之处。
但是气人的问题是,六个拿着燧发枪的白摆牙喇兵明明没有被发现,而且四周全是海安陆战队员,说说看,他们的射击会有什么用?!
他们就是选择射击了然后不出五秒钟内,他们就被乱枪打死了,整个事情经过就这样简单。
由于他们距离水手们的作业区太近,他们射击的成果巨大,而且还有两个在第一次发射时没有成功,竟然能重新快速扳起来击锤,进行了第二次射击!
他们分明是熟练的枪手……谁说鞑虏不重视火器?!
可惜的是,王成和岳晓中队长两个人没有办法揪住他们好好问一下,他们明明知道射击了也没有用处,而且自己也会必死无疑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开枪?!
他们两个人分别在北运河的两岸下去重新查看他们的藏身地方,发现他们设计的藏兵方法很好,燧发枪不会受潮不说,还藏了三把弓和箭,但是这些都是用不上了。
王成中队长几脚就把他们的木盒子,木盖子都踢飞了!
大军靴子一脚就把一把破弓踩断了,也踢飞到河里了!
就是这些破玩意儿打破了自己的纪录!
在河的另一端,岳晓中队长翻看着他们挖的藏兵洞,还会用草皮盖住木盖子,还会防潮,真想象不出来,他们如何蜷曲在这么小的空间里。
可惜无法审问他们了。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态重新上了岸,又重新上了石桥。
这座石桥叫未名桥,是一种南北方常见的拱桥。
两人上了石桥后,趴在石条护栏上,看着水手们继续驾着小船把铁锚钩子挂到那些沉船上,然后让全木小火轮拖走,再有一会儿就拉出一条通道了。
用重物沉船法来堵塞河道,以此来阻止他们前行,他们事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鞑虏可能会采用这个方法,但是,想破头也没有想到他们能用这种兑子的办法来伤人。
关键是没有用啊!
王成和岳晓中队长点上了一颗烟,心事重重地冲着河面吐烟。
岳晓中队长说:“他们两岸互相能看到对方,也能有限地看到外面的情况,所以不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占领了这里。”
是的,当他们的海安陆战队上岸后,推进未名县城里时,没有遇到任何武装抵抗,当然,也没有打小旗欢迎的。
官府都扒光了,还有几户人家好像也被扒了,但是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海安陆战队员们没有进到任何一家去,也没有理那些在家里发抖的老百姓,只有别有用心的军队才有意去接近他们要不然找他们能用来干嘛?!
海安陆战队员们转了一圈后,都集中到了河岸上的那个堵塞处了。
要不然王成中队长有天大的委屈呢!
这个时候,他们选择了开枪!
王成中队长长长地吐了一口烟,说:“他们可能就是送死的,可能表现他们不
怕我们?”
岳晓中队长说:“他们在1860年抗击英法联军时,可能没有采取过这种层层阻击的办法……我们遇上了,现在是他们仍然对自己有信心的时候,蛮拼的。”
王成中队长忽然想到了,鞑虏们哪里来的燧发枪?!
他马上命人把他们的枪找来,发现完全是下有一定工业基础的条件下生产出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又怒了,妈蛋的,这可能是郑家集团兵工厂偷着卖的!
听说郑芝龙都给鞑虏强盗集团放回去了,会不会是他们私下里做过什么交易……
岳晓中队长乐了,他说:“不可能。郑彩因为郑芝龙的回归,正对他严防死守呢……要不能先把他弟弟郑联的军队都拉了回来?!”
王成中队长笑了,说:“你看,鞑虏士兵有这个时空他们没有的燧发枪,这就是一个问题……别让后方闲着了,他们用这个先进的武器伤了我们的人,这得有个说法。”
岳晓中队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马上又和王洪礼中队长联系上了。
王洪礼中队长哪里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好的,也向后方提出来了,鞑虏士兵竟然有手榴/弹的事情,而且也把缴获到的手榴/弹送了回去。
看看吧,都是这些他们本不该有的新式武器伤了我们的安保队员!
这是个理由……
王洪礼中队长感觉轻松了一些,他们出发时,他心情好了一点。
鞑虏强盗集团在京城的核心成员就是一切问题的总根源!
他们随后的进军变得更加的坚决,提高了警惕,人人都是持枪行军。
大队伍在路中间行军,任何方向都可以确保在两秒内开枪。
在汉唐集团的军事要求里,“常行军”为时速4~5公里,日行程30~40公里;“急行军”为时速10公里左右;“强行军”为日行50公里以上,一昼夜连续行军12小时以上;奔袭速度与急行军速度基本是一样的。
但是,王洪礼中队长一直保持在日行50公里左右的强行军范围内,第二天晚上照常夜宿,一点也不急迫,也不紧张。
鳌拜统领小心地趴在树上,他手搭凉棚认真观望对方的行军队形,当时就心里透凉了。
他能看出一支队伍的行军气势来大明军队行军时,有一种畏缩之气;所谓的农民军队行军时,那就是一种猥琐之气;我大清军队行军时,那是一种霸气,特别是当全是红摆牙喇兵时,那种霸气直冲云霄了。
但是,这支海盗的队伍,他看到的是一股子怒气。
他们人人都双手持枪,似乎渴求着自己再带着骑兵上前,是这样的,他们在求自己冲击他们但是,他可不敢了,不是怕死,怕最后这点重甲骑兵全搭进去了。
马匹不愁的,可以让鞑靼人天天送,但是红摆牙喇牙骑兵精贵啊。
一个红摆牙喇牙骑兵换十个步兵的话,他会被那些王爷抽死!
现在他知道,一百个红摆牙喇牙骑兵也换不了他们一个了。
什么武器能发出一尺多长的火焰,而且几息间把二百多骑兵打碎了?!
当这些人走了的时候,他绕了很远,又去了战场。
这些海盗军队没有侮辱他的英雄们的尸体,都好好的埋了起来。
他当时就低声对部下说:“若是将来抓到活的,审讯完了后,给个速死!”
他当年就最恨大明军队砍下勇士的头去报功了。
他挖开
了几堆后,找到了一堆的碎块!
他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他知道这不是被虐尸了,是被在战场上打死的!
这些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啊!
他无声地落着泪,仰望着上天,无声地张开大嘴嚎叫着!
他们又是战场上残忍地野兽啊他的英雄能被打成这样!
所以,他要报仇!
想到这里,趴在树上的鳌拜,眼泪又落了下来。
观察的结果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想到了办法。
他下了树后,在新的藏兵点对剩下和部下商量了新的打法。
他的部下沉默不语了鳌拜统领知道他们接受不了自己的方法。
鳌拜统领说:
“主子告诉我等一定要阻滞他们,如此才能多多宣兵护京,除此之外,我等没有办法了你们也知道,北运河那里,都把白摆牙喇兵当死兵用了,可见他们是多么的无奈。
这样,我算是选中的了,剩下的人抽签吧,定能伤到他们筋骨”
剩下的人真就抽签了,没有人去选择这种必死无疑的方式。
经过抽签,他们选出了三百人。
这三百人面色灰白,但是都认命了,他们总比那些轻甲骑兵多活了,而且这是很公平的抽签,这是苍鹰大神,乌鸦大神,狼神,诸神的安排了。
他们默默地换着装。
鳌拜统领淡然地对着副手说:“若是失败,你领着剩下的骑兵回京吧,报告主子,奴才我无以谢恩,唯有一死了!”
他真的没有办法,过了今晚之后,汉唐海盗集团再来这样一个快速无比的行军,就到了永定门了。
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一天的夜宿之前,王洪礼中队长四周放出了安保队员,远一些巡视,结果四周没有发现异常。
他当然不能再吃海安大队那样的亏了。
他又精心准备了一下,做了许多的陷阱,不仅用诡雷和拌发雷,还用上的防守手雷。
如果鞑虏骑兵连这些都能破解了,王洪礼中队长将以死谢罪。
晚上的时候,他和王国涛还是一起吃。
王国涛说:“这阵势太大了,这要是引发了一个拌发雷,几百米外都完蛋了!”
“嗯,叫他们冲吧!”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天他们又费事把陷阱解除了,妈蛋的,太气人了。
他们正常出发了。
大家都知道,再走这样的一次,他们将要到了永定门他们渴求鞑虏们成排成排的与他们对峙。
在他们行军到了一处比较狭窄的道路时,王洪礼中队长看了看四处,到处都依然是膝盖高的野草。
这时,前方传来骑兵队伍马蹄声,而且扬起了很高的尘土!
王洪礼中队长都要乐坏了,他们忍不住了!
陆安安保队员们也乐坏了,骑兵在白天冲锋!
他们的前边自动排成了半跪式和站立式的两排!
本田皮卡后面的机枪手高兴地打开保险,拉上了自动枪栓。
在一团烟尘中,几十个战甲骑兵挥着雪亮的马刀在冲着,后面好像还有很多!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的狂奔二百米……一百五十米
时间不够了,支持我的朋友明天感谢!谢谢那些投我月票的人,我昨天保住前二十了!
第八百三十一章一个鞑虏的幡然醒悟
王洪礼中队长带着淡淡地笑意看着鞑虏骑兵们在狂奔,他的手都没有摸枪。
王国涛拍着方向盘小声说:“这是找死”
前面的陆安队员们排成了两列横队,一列是跪式,一列是立式,他们都是嘴角带着笑,看着套入瞄准器里的鞑虏骑兵。
马上要一百米了
甚至后面的陆安队员们也在翘脚观望。
那些鞑虏骑兵挥舞着马刀,狂叫着!
他们的马后面全是大股的尘土,就连天上的安保队队员也不能在这骤然升起的灰尘中看到什么王洪礼中队长感觉不对劲儿了,这要多少匹战马能卷起这样多的尘土?!
突然“嗖”的一声,车上的机枪手痛苦地叫了一嗓子,嗷!
顿时无力地松开了机枪……他的肩膀被一支弓箭穿透了!
他无力地倒在了座位上,因为是系着安全带,他没有掉下座位。
他的助手看着他中箭的部位,随手就拔出手枪瞄向了右后方,大喊道:“有弓箭手!”
高平两用机枪没有开枪,但是陆安队员们还是等到一百米时开枪了!
“啪!”“啪!”“啪!”
这时天地间似乎无声了,而且动运似乎变慢了
一连串晶莹的铜弹壳极慢地飞离了似乎排成了一个平面上的1654式步枪,安保队员们集体向后面顿了一下,一百多枚子弹快速旋转着,扑向了那些以更慢的动作做出凶狠样子的骑兵们!
他们的身上无声地绽起了一连串的血花,以各种姿势慢慢地从马背上掉落此时那些晶莹的铜弹壳还在空中飞舞着,折射着阳光。
铜弹壳终于掉在了地上,又向上弹了一下。
鞑虏骑兵们也终于掉到了地上,开始翻滚。
又一横排的仿佛是在一个平面的1654步枪又轻轻向后顿了一下,又一连串的子弹在快速旋转中,向着前方扑去,钻进了看不清的灰尘中。
马匹也开始在地上翻滚了,它们的身后露出了绳子,那绳子似乎拖着大树叉子……后面只是不断地有空马跑出灰尘,然后又倒在了地上开始翻滚
又一排子弹打去了
王洪礼中队长以极慢地动作转过头,喊着什么
那机枪手的助手平端着转轮手枪,也张着大嘴在喊什么,只是他手中的五子转轮枪依然稳稳地握着,指着右后方。
右后方的三十米远处只有树和野草,什么也看不到!
那机枪手的助手冷静的眼神紧紧盯着那里。
这个时候树上又射来一支箭,像是毒蛇一样,一支黑色的弓箭像是缓缓探出了树叶中,缓缓向着他飞来!
但是他似乎只能呆呆地看着那支箭飞来一切突然又加快了速度!
他的胸膛上似乎瞬间中了箭!
动作又放缓了,他捂着胸膛上的弓箭极慢地倒下了,到底没有开出枪来
后面的陆安队员慢慢把枪口调转了,数十支枪轻轻一顿,数十发子弹钻进了树冠中,两名鞑虏弓箭手先后缓缓掉了下来
这时左面的树上又飞出了了数十支毒蛇一样的弓箭!
一切又加快了速度,十几个陆安队员的身上像是突然长出了弓箭一样。
动作又放慢了,无数支1654枪又轻轻一顿,成群的子弹又飞进了树冠里。
而且又一排子弹飞进去。
接着第三排子子弹也飞进去了。
接连有鞑虏弓箭手从
树上跌落下来,像是从树上被打下来的大鸟
王洪礼中队长这时已经跳上了后车厢,他接过机枪,调了枪口,对着树上扫射!
这时天上的空保队员不停地调整角度,还是看不清楚那一支马队是怎么个情况,直到灰尘散去了一些后,他才看清楚了,大约能有一百多匹马,它们身后都拖着带叶子的树杈最原始的手法,挡住了高超的空中侦察。
他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拿着对讲机汇报了。
王国涛在车里接了汇报,但是根本听不清楚。
直到王洪礼中队长停止了射击。
那树下掉了一层的弓箭手,都被刚才几乎扫掉的树叶、树枝盖住了,最后一个丢了弓箭,本来紧紧抱着树干的弓箭手都被穿过树干的子弹打死,不情愿地掉了下了来。
那一排的树冠似乎被打平了,没有可能藏着什么了。
在距离他们五十米的左前方,鳌拜统领半跪在地上,拔开野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后面是一百多个拿着钢刀的红摆牙喇骑兵,他们全都放弃了战马,本想等着那一些人被弓箭乱射后,乱了,然后跑到这里来时,再突然劫杀。
只有不考虑自己的退路了才能伤害到他们!
现在他浑身无力了,感觉毫无兴趣了,他对死都不感兴趣了。
他回头对着面如死灰的手下说:“你们回去吧,快走,去保护主子!告诉主子,老子我将以一人之力拖住他们!”
“”
鳌拜统领自己说完也笑了,仿佛是听到别人说的一个笑话。
“都走吧,别违了老子的军令,老子我手中可有钢刀”
他的部下们,悄悄退了,动作利落地消失在树林里。
鳌拜统领等他们走了,他举起手里的钢刀看了看,舔了一下,依然有血腥味道,其实好几年没有杀过人了。
杀人和被杀都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事情。
他真感觉到了没有意思,但是他又无法和别人说明白。
他丢了钢刀,大踏步地走出了树林,站在了路中间。
不用天上的动力滑翔伞报告,大家都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鞑虏站在了一片灰尘中,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像是迎接远方来的朋友了。
他没有拿任何武器!
他平端着双手,手面向上,他听说过这些海盗们要求别人这样做的,其实他是记错了。
但是,这样也能让人知道他是安全的。
他向着这些人走来,脸上带着笑。
“尔等为何要来我大清?!尔等为何要屠杀我的巴图鲁们?!尔等到底想要什么?!”
站在车厢上的王洪礼中队长本来想让两个陆安队员上前按倒后,绑起来得了。
但是,他的陆安队员们似乎还有些佩服这个孤身出现的鞑虏……这不好。
王洪礼中队长看着这个与自己真实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说:
“我们为了正义!还为了不让你们再杀人了!
正义它总是会迟到,但是它从来不缺席!你看吧,我们这就来审判你们了!!还有要以杀止杀!!!”
鳌拜统领突然又悲伤了起来,他指着那些被树叶树枝盖住的尸体说:
“他们大多从九岁开始练箭,在战场上拼杀了二十几年,几乎是五不剩一,可就在这几息间,他们就被你们像是打猎一样打死了?!
你还是那晚用了那个火器的人吧?
你打死的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人,其中,还有我看着成为战士的人,
就像是狗一样被你一个人打死了!!”
王洪礼中队长的眼睛同情地看着他,但却高声说道:
“你看到你的族人死了,你伤心了!?
但是,你看到那些被你们无辜屠杀的大明人时,你一定是哈哈大笑!
你的主子之一济尔哈朗,他在长沙、湘潭和赣州杀平民方式,比希特勒杀犹太人还狠!”
“……你是最高长官?”
“是的,我可以接受你的投降,至少,你像一个人一样的投降,不算野兽了!”
鳌拜统领突然从袖筒里抽出一把解手刀,马上要掷向他!
不到十步远了,他百分之百有把握,这是他杀死对方大头目唯一的办法!
“啪!”
王洪礼中队长远比他速度快地掏出大腿上的克洛克手枪,一枪打中了他的胸膛!
王洪礼中队长摇着头走上前,看着在不停抽搐的鳌拜统领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从不相信邪恶会幡然醒悟,果然是这样……你们是真正在丛林社会里长大的人,一切都是手段,孙子,老子,爷爷,你们总是随着事情的发展变化而变化就不肯认真做个人!”
最后,他们又把尸体掩埋了,一路正常行军,临到傍晚,他们远远地看到了永定门
这一场自杀式袭击,造成了他们死亡两人,伤十余人的战损。
水路两队的受挫,没有引起大后方的在意,反倒是江铁生厂长的决定让大家议论纷纷。
他决定了,一个人去澳大利亚,组织起那里的土著,要再一次验证他的理想社会。
没有人嘲笑他。
因为他是真正的信仰者,更为关键的是,他正在为此而付出努力。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在香山溪酒吧里只要了一杯白开水,对着众人宣布了他的计划。
“同志们,大家也知道我们几年后要开发澳大利亚的,所以呢,我一个人先行去,算是给大家打个前脚,我可以把土著们组织起来,一定会实现一个按需分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社会!”
没有人鼓掌,也没有人说什么,都在听他说。
他笑了一下,说:“至少,我给大家留下了四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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