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们的1654-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喝了不少了,现在水壶里还够吗?不够的话叫后勤送吧?”
小丁抬头看了看太阳,推了下墨镜,点点头,不知道他的水是够还是不够。
高德的视线又转向远处不断逃难的人流,不知道小声说些什么。
感谢书友大大yezhongyestaobecauseyou慕容易川的打赏,谢谢你们给我的鼓励。
希望得到其他书友大大的打赏。
第四十五章最漫长的一天之空地对峙
倪但理是东印度公司的宣教师。
前天他在新港社刚刚宣讲完教义,并给社里的学寮上了几堂荷兰语课。本来这里有一名传教员,是从士兵中挑选出来的兼职。他学习过基督教义,也认识一些字,算是士兵中的精英了。只不过似乎像一些荷兰低地人一样,不那么虔诚。他经常停下传教和授课,私自回到热兰遮城或赤嵌街道上喝酒,甚至还有过可耻的醉酒。更可恶的,他还吸烟!
人的身体是神的殿,本来要好好的爱惜。可这个传教员把神的殿弄得整天酒气熏天不说,还乌烟瘴气!
如果不是新港社、麻豆社、萧陇社、目加溜湾社、大目降、大奧班、以及大武垄等社都需要传教员,他早把那个士兵开除了。
倪但理从赤嵌出发,向热兰遮城走去。
那个家伙不在赤嵌地区。
赤嵌过去只是个小村子,当前任总督强令将明人移民统一安置在这里后,慢慢地开始繁荣起来,不亚于热兰遮城旁边的平民聚集区了,还出现了不少小商辅。听说这里还可能再兴建一座城堡。
倪但理一边走一边想:“尽管我不同意尤罗伯牧师的一些做法,但也许我真要好好向他学习一点:多培养原住民做传教人员。”
但随即他又想起一件让他一直头痛的事。
总督一直要求他们不但要传教,还要同时兼职教民的税收和审判工作,要不是他和其他宣教师强烈反对,他们还要检查核对附近所有居民的税收情况!
这些都是俗吏做的事,和他们的身份严重不符……每一次教民来到教堂,听完他的讲义后,还要把各种交税的物品留在教堂里,这让他心情沉重。每一次发给教民们完税单后,他又有一种犯罪感,好像他是在销售赎罪券一样。他不是在卖赎罪券,但是如果让伊拉斯谟那样的人知道,还不知道会编出什么嘲笑他的段子。
要知道伊拉斯谟是个人文主义学者,连推销赎罪券的教皇尤里乌斯二世和利奥十世都敢嘲弄。
可是,又不能不听从公司的安排,没有公司,他们就不会把主的光辉传播到这里。
他慢慢地向热兰遮城走去,已经是下午了。他有信心在傍晚到达。
忽然,他看到了那个传教员。
他步履蹒跚,好像跑了很久。脸色看上去,像是遇见了死神。
“你怎么了,我的孩子?”
他看到了倪但理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是一片死寂。他摇着头说:“魔鬼,真的,魔鬼来了。”
“魔鬼?”倪但理连忙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这个可怜的孩子受到惊吓了,“范堡牧师不是在热兰遮城吗?”
“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被一道气浪打翻,一动不动。”
“上帝啊,今天是惩罚之日吗?”倪但理看见他站都站不稳了,“孩子,你要到哪里去?”
“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他们?你指的是那些魔鬼吗?”
“是的,他们足有一百多人,都是圆圆的脑袋没有头发,瞪着巨大的黑眼睛,嘴里不断地发着咒语,脸上还带着狞笑。手里拿着短短的死亡镰刀上帝啊,我的朋友斯诺克,就在我前面死去,他整个头都爆裂了啊!”
他说完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大哭着。
倪但理摸着这个被吓坏的人的头顶,默默地为他祝福:
世人都犯了罪,都将面临永恒的审判,但神爱世人,为我们预备的神子耶稣做我们的替罪羊,他是末世方舟。神的心意愿意每个人都登上“方舟”得拯救。
然后,他昂扬起自己的头,整理了一下教服,坚定地向热兰遮城走去。他的心里默默地念着:
“耶和华必在你前面行;他必与你同在,必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不要惧怕,也不要惊惶。”
在随后越来越多,不断向赤嵌方向涌来的人流中,他显得十分另类。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嗡嗡声。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空中。本来混乱的人群更加混乱了。
倪但理一时间也想跑,但强行忍住了。'紧握住胸口的十字架,用力之猛,以至于十字的边缘扎破了他的手心。手心的疼痛,让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稳定了一些。
他大胆地注视着那个飞行的魔鬼。他看清楚了,那个家伙说的没错。
那个魔鬼真的是圆圆的脑袋没有头发,只不过脑袋是红色的,而且亮晶晶。他正瞪着巨大的黑眼睛左右观望。他伸直腿坐在一个椅子上,头上用绳子系着一片云,身后是一个大大的圆环,正是它发出嗡嗡的声音。
倪但理高举着手里的十字架向着那个魔鬼喊到:
“看哪!上帝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往,他们要作他的子民;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上帝。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你因罪孽众多,贸易不公,就亵渎你那里的圣所。故此,我使火从你中间发出,烧灭你,使你在所有观看的人眼前变为地上的炉灰!”
那个飞行中的魔鬼好像听到了什么,他在倪但理头上盘旋着,还降低了高度。魔鬼瞪着吓人的黑眼睛怒视着倪但理,好像在责怪他为什么不会感到恐惧。
此时,倪但理的心跳却变得平稳了,甚至露出了微笑,他举起双手高声喊到:
“奉耶稣基督的名捆绑魔鬼撒旦一切作为,让魔鬼撒旦离开我!离开我!”
那个飞行魔鬼盘旋了几圈后,看到无法吓退自己,慢慢地离开了。临走前还好像对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倪但理能清楚地看见那魔鬼手上的皮肤是黑白相间的。
伸出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魔鬼的暗示?他顿时警觉起来,大声的念出一段话来:
“你们要靠着主,倚赖他的大能大力,作刚强的人。所以不是我们自己本身能刚强,乃是因某种原因而成为刚强;我们留在主里面,他的刚强就成了我们的刚强,我们在他复活的大能里才能刚强有力!”
可惜的是,他逼退魔鬼的画面没有人看到。他周围的人早都跑光了。倪但理神情庄严地望了望热兰遮城的方向,迈着更加坚定的步伐前行。
刘海洋心满意足地往回飞着,他已经完成了初步的侦察任务。
刘海洋,从国内一家二流大学里毕业,学化学工程专业。穿越前38岁,做过多种工作。穿越前正苦苦地在上海郊外一家小电镀厂混日子,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房子,与别人合伙租住。工资不高,但活儿也不累,还有点业余时间。
通过朋友介绍,他参加了上海华银航空飞行俱乐部,花了几千块钱弄了个动力伞飞行证书,休息时间里兼职帮广告公司做飞行广告,能多挣点是点,但离买房子还有相当远的距离。外乡人想在大城市安家很难。他果断地参加了应聘,也果断地参加了穿越。
他在应聘时介绍了自己的特长,提到动力滑翔伞的事情。这提醒了某个决策人,这种简便易行的飞行工具正是穿越者们的大杀器啊!别总想着有直升飞机就万事大吉。
当时还探讨了一下轻型飞机的问题,可最后的结论是,轻型飞机就是个鸡肋。再说它完全可能在穿越后的几十年内解决。
“我还不会开车呢,先会开飞行器了,您说它难学吗?”刘海洋在面试中回答孙德发关于难不难学的问题时说,“关键考证时要花一些钱,什么完成动力伞教学培训大纲内容,并通过理论考核和飞行考核的,每一步都要钱,钱。好像国外不需要这些……”
“到菲律宾那边,你就是我们的飞行教练了。”孙德发当时许诺说。
穿越者们带了四架动力滑翔伞,又多带了些相关配件。动力滑翔伞也不重,一架也只不过三百公斤。发动机是两冲程机器,加普通汽油,93,97都行,但要掺混一种合成机油,比例一般30:1或40:1。油箱是7升的,油耗约为每小时4升。
有一个老外闲得无聊,曾用昂贵的转子发动机的动力伞,飞越过珠峰。
本来在穿越前刘海洋利用在俱乐部的关系,培训了几名有这个爱好的穿越成员,但毕竟他们还是新兵,轻易不让他们飞行。
比如攻打热兰遮的今天,风力测试有三级了,远超动力滑翔伞教学培训大纲上必需在二级以下的要求,因此只能让他这个教练上了。
刘海洋随着支援队上岸后,和他的队员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安装好动力滑翔伞。他周围都是民兵,一点也没有担心安全。
刘海洋检查了一下轮子,框架,脚操纵棒,动力系统,伞衣和吊挂,没有什么问题。他开始滑跑,由于地面不平,有些蹦跳,这没关系。滑跑一定要逆风,油门要适中,不能全油门或油门过小。
他等伞衣升到头顶后,在速度适中时蹬两个脚操纵棒,使后缘向下弯,迫使空气从前缘出来,将向下折的前缘吹开,待所有的伞衣气室都充足后,它放掉脚操,略一加速,动力滑翔伞顺利地升上了天空。
刘海洋的升空让热兰遮城里的人全体崩溃,他们哭嚎着从后门向赤嵌方向逃跑。海里的魔鬼可怕,地面上的魔鬼更可怕,那么天上的呢?这绝对真是世界末日降临了。
刘海洋懒懒地在热兰遮城上盘旋着,满意地看着四处逃窜的荷兰人。他不断地向伍坚强汇报着城里的状况。感到城里没有什么人了,便顺着他们逃跑的路,晃晃悠悠地追了上去。
一路上,他的出现加快了人群的逃亡速度。刘海洋觉得自己是一只巨大的鹰,下面的人是一群逃跑的绵羊,哭哭啼啼地跑着。
“没事的,”他心里想,“我只是看一看你们跑到哪去了,不会伤害你们的。”
他的步话机没有信号了,他知道自己超过了十公里范围。
不得超过联系范围,不得低于三十米,这是他出发前得到的两个命令。
他刚要回转时,却听到地面上有人高叫着什么。他慢慢盘旋了几圈,看见一位穿着黑袍的家伙,举着手对他大叫。
叫什么?他努力听了听,也没听懂。也许把他当上帝了吧。刘海洋不耐烦地飞走了。
不知道要感谢书友大大yezhongye多少次了,每次感到成绩不好而有些绝望时,我都要看看您的打赏。因为这样总会让我自信,让我知道有人很喜欢我的小文。同时也感谢书友大大自由飞翔的鸟。
希望得到您的打赏。
第四十六章最漫长的一天之古今交流
伍坚强和鄂玉喜都能听到飞行侦察员刘海洋的侦察报告。
热兰遮城里的人跑光了?这么顺利?伍坚强沉思了一会儿,命令说:“让支援队先发射二十四枚*!十分钟后侦察小队出动!安保队跟进!其余支援队员负责清理商船,不要深入船舱,确保商船无法开动就行!”
热兰遮城的大门被紧紧关闭着。孔明亮瞄了一眼后,单膝点地,轻轻一勾扳机,一枚前苏联rpg…7的80mm火箭弹向大门飞去。轰然声中,历史资料上记载的厚达两英尺的木制大门完全破碎了。众人都点点头,当年索马里*武装就是用它打下两架美国黑鹰,果然是穷人武装的好东西。
支援队中,走出两名队员。他们手里拿的是35毫米弹鼓式*发射器,装弹12枚,可抛射三百米。他们在侦察小队防暴盾墙的掩护下,靠近了大门。
侦察小队一共十二人,他们把ak47背在身后,左手持美式防暴盾牌,右手拿一把*手枪,脸上扣着美式防暴防毒面罩。
两名支援队员对着大门内连连扣动扳机,一枚枚*像是长着眼睛一样飞进城内。
十分钟后,侦察小队进入城门。这也许是热兰遮城建好后,第一次接待主动前来拜访的黄皮肤的人。可惜这帮人明显不是来为荷兰人服务,也不是交税和办各种执照的。
鄂玉喜紧张地听着侦察小队的持续报告。真的没人了。侦察小队按照要求,每一次踹开一扇门,便送一枚手持*,等烟雾散开后,才进去搜索。暂时没有发现能够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躲在暗处向穿越者开枪的人。城门区域清理干净。
鄂玉喜和孙瑜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一会儿全体跟进。于是让侦察小队就地防守。
支援队除了看守俘虏和必要的守卫人员外,分成若干个小组向停泊在码头上的商船走去。
伍大鹏等人在海洋之心号上看得眼红,这哪里有什么危险?分明就是虐人嘛。动了游艇,一个漂亮地右摆,靠上了码头。几个人跳了上去。
林唯圣指着离码头不远的一处木屋说:“那里应该是办理渔税的地方。五年后,它会被修成一处二层楼的小型堡垒。”
“进去看看吧。”伍大鹏拔出了手枪。
“早都没有人了吧?紫水号开炮时,我看见里面跑出好几个人。再说支援队也检查过了。”李子强也拔出了手枪。
五个人小心翼翼地进到屋子。
这是一间荷兰商馆中典型的办公场所。林唯圣顿时想起他见过的一幅油画中的样子。
最里面是一张大的书桌,四边雕着中世纪特有的花纹,桌上摆着一些打开的文件。鹅毛笔架上插着几支鹅毛笔,铜制的墨水瓶已经倾倒,墨水幸好从另一边流走,没有沾到文件上。
李子强抓起墨水瓶看了看,瓶子运用了非常简单的冲压、折压技术,由于磨具的粗糙,浮雕画面模糊,隐约看出是一座城堡。他随手“当”的一声扔回桌子。吓了正在认真看文件的林唯圣一跳,也吓了正在研究桌面的孙德发一跳。
孙德发不高兴地说:“知道这桌面是什么木料吗?正宗紫檀木,还是小叶紫檀。”
建国安来了兴趣,他也弯腰琢磨起桌面来了,说:“听说紫檀木极难成材,这么一大张不是珍宝中的珍宝吗?”
“你仔细看看,它是拼成的。”
“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还真是拼的,这木工活儿不错。”
林唯圣飞快地翻完了几份文件后说:“他们今年的税收果然不错。看资料上的记录,荷兰人曾经从大陆掠过一大批手工业者去巴达维亚。应该是明朝的木匠制造的。”
“为什么就不是荷兰的木匠制造的呢?我看这花纹就是欧洲特有的。”李子强不服气地说。
“别被花纹骗了。看那桌面和桌腿的连接方式,典型明代家具的卯榫结构。科学性,不用钉子不用胶,不受自然条件的潮湿或干燥的影响。只有那个时期的中国木匠才能制造出这种四条桌腿直立,不用其它任何支撑,造型简练的桌子,”林唯圣指了指桌腿,“我在荷兰莱顿大学看见过那时期他们桌子的特点。桌子腿上都要用上铁支撑和支架,八字结构,钉头处显露,体形大……你们再看看旁边的小桌子,那才应是荷兰木匠的手艺。”
众人一比较,果然如此。
伍大鹏说:“荷兰人收的税都应放在热兰遮城吧?”
林唯圣点点头:“对,全在里面。那里好东西更多。”
“注意保护!”鄂玉喜反复强调着。
不到两千平方米的第一层堡垒很快搜索完毕,除了尸体没有活人。搜索第二层时,催泪瓦斯催醒了几名被震晕的俘虏,他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停地剧烈咳嗽。侦察小队的队长请示如何处理他们,鄂玉喜想了下,说:“赶他们往第三层上走,让他们挡在前面。”
范堡牧师被自己的咳嗽催醒了。他感到非常刺眼,同时还闻到呛人的气味,让他不停地咳嗽。他晕乎乎地站起来,感觉好了一些。他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士兵一个职员,表现和他一样。
三个人不停地咳嗽着,根本无法交流。
忽然出现了几个拿着盾牌的人,用他们的盾牌不停地推着他们,听不明白他们的叫喊,只能踉踉跄跄按着他们推搡的方向前行。到了第三层,他们感觉好了一点,能正常的呼吸了。可他们看到了地狱。
第三层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有十几句具尸体,还有在地上趴着,不断呻吟的伤者。
“上帝啊!”范堡牧师不由得喊起来。那个士兵和职员自动自觉地靠近了牧师旁边,好像这个老人真能保护他们一样。
一个拿着盾牌的人说:“你还没看到外面的尸体呢。”他看到这三个俘虏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继续向前推搡着他们。
范堡牧师看到其他人在四处搜寻着,不一会儿,一个人对着左肩上的一个小盒子喊着什么,那个小盒子里也传出了声音。
范堡牧师越来越清醒了,他可以看出来这些人应该是士兵,他们穿着统一的衣服,透过他们怪异而透明的头盔,还可以看出他们是黄皮肤的人。是大陆的明人攻击他们?
范堡牧师用闽南话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攻打我们?”他看见士兵没有反应,又用粤语问道。那士兵仍没有反应,只是摇头。表示听不懂他的话。
范堡牧师停止了询问,因为他看见了又有一大批士兵登上了第三层堡垒。
鄂玉喜登上了第三层城堡后,四处打量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他妈的,终于没伤到一个。安保队员们又细细搜了十几间房屋后,确定了完全安全。
鄂玉喜从兜里掏出烟来,递了一根给身边的孙瑜,俩人抽上了烟。
“一会派人去地下室看看,注意计划书中提到的什么古井地下道,马上把所有井都封了,我们暂时不用这里的水源,以后再打开检查。”鄂玉喜深深吸了一口烟,想了想后说。
“好,我马上去安排。先让防疫组的人过来吧?”
“对,那些能干活的俘虏都利用上。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突然,码头上响起了枪声。俩人的烟差点吓掉了。连忙举起望远镜望去,他们看见十几个支援队员正在一艘明代的广船上忙着什么。
“下面有人!”小丁放完枪后,高喊着。刚才他随便向船舱里投了一枚*后,以为会像别的船一样,无声无息。可是突然传来了人的咳嗽声,还大叫着什么。他条件反射地放了枪。这引起了其他支援队员的注意,大家围了过来。小丁拿出了一枚*,示意要扔进去。高德阻止了他。
他小声说:“小丁,我听着好像是粤语。你没听出来吗?等一下吧。你听他又叫了,是粤语吧?我的耳朵很灵的。你别只点头,你说是不是?”
小丁咬着牙说:“是!”
他很满意小丁的认可,接着大声用粤语喊:“里面的人出来吧,我们不会进去的,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就会白白受伤。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不杀你!”
里面的人好像听懂了,正往外走,咳嗽声越来越接近舱口。
众人向后退,举起了枪。
一个明人出来了,他不顾被熏得双目赤红,跪倒在地,如倒蒜一般磕头。一边咳嗽还一边叫着:“军爷军爷,别杀小人!”
高德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和他相差三百多年的古人,俩人开始了交流。
原来他是这条船上的掌记,就是管理船上的货物的人。这个时期,一般海船上的货物都是由数家商家组成。他就是管这些货物的清点和管理的。事发当时,他正在底舱清理货物,由于昨夜贪杯,便趁机睡了一觉。被炮声惊醒后,舶主(船主),水手们都跑掉了。而他来不及了,只能躲在货物堆里企求逃过一难。
“看看,喝酒多么误事,我从来不喝。”高德富有同情心地说。
他把手绢淋湿了,递给他:“好好擦一擦眼睛,就不再流泪了。幸亏你跑出来快,要不你肺粘膜就受伤了,很难治的。”
掌记姓周名富,读过几年私塾。他在这条广船上干了十余年,西班牙语和荷兰语都会一点。
他哆哆嗦嗦地接过高德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眼睛,果然舒服多了。这位军爷口音怪了些,但是还算能听懂。
“你说你是掌记,就是物流行业中的周转货物管理员吧?”
“……”
“啊,你听不懂?没关系,你说说船舱里都有什么货?你家在广州哪里住?家里几口人?没关系,一点点说。我不急。”
小丁同情地看着那个明人,悲伤地想起自己在龙牙岛时,同高德住在一间宿舍时的情景。
周围的队友早都四散而去,小丁不得不陪在旁边。自从俩人在龙牙岛上认识后,或者说,高德加入到电力能源部门后,所有的人都怕了他,没人敢和他多说话。
谢谢书友大大yezhongye的赏识,您的数次打赏让我感动。就算只有一个人读,我也要写下去。
今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能得到其他书友大大的打赏。
第四十七章最漫长的一天之医者仁心
科莱尔是公司的高级职员,他在大员工作8年了。8年的时间他至少学会了认识汉字和会两种以上的大明方言。
一开始他和其他俘虏先是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小屋子里,门口有两位士兵把守。随着近距离的接触,他们发现那些人只是正常的人,而且还是黄种人,不是想象中的魔鬼,这让他们放松了一些。
可是死亡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众人的心头。当时所有人又害怕又沮丧,很可能活不成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人曾吊死过英国人、葡萄牙人、日本人、明人、各种土著,现在该轮到他们自己了。
有个低等职员在偷偷地哭泣,连最粗鲁的雇佣兵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