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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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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吕世亡魂皆冒,这下自己算是死定了,不由心中悲哀,自己穿越一回,竟然没有死在千军万马的战阵,却死于几个刺客之手,这也算是穿越众中的悲哀吧。
等吕世被拖出战团,才发现,抱住自己大腿的是狼狈的赵兴,后腰是三叔那个小老头,左右胳膊上吊着的是没了帽子的陈策还是三儿,这才把魂灵收回自己的躯体。
这一场突变来的如疾风暴雨,当时震惊了所有的人,当吕世被袭遇险,监军士奋不顾身杀上的时候,那些正在阻挡流民冲击老营的辎重兵也已经发动,他们只知道流民里有人袭击他们心中的闯王,那还了得?也不管是不是刺客,反正就是你们里的人刺杀我们的闯王军师,立刻对他们面前的流民展开了攻击,手无寸铁茫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流民,哪里是被训练成杀戮机器的黑虎军的对手,在闪闪吞吐的扎枪之下,鲜血飞溅哀嚎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升起,等吕世看到这个情形的时候,地上已经躺倒了一片片男女老幼的尸体。
吕世大惊,连忙高举双手高呼:“住手,不要对百姓杀戮。”
但战场上已经杀成了一锅粥,叫喊声,喊杀声,惨叫声,奔跑声,惊天动地,吕世的叫喊就如在山呼海啸里的蚊子一样弱不可闻。
老营里的百姓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动,也加入了喊杀之中,让这战场更加的混乱。
正在吕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身后又是一阵阵铿锵的脚步声和喊杀声响起,一队队身穿绿衣的儿童团一个个睁着冒着火的眼睛,手中拿着短小的扎枪隆隆开来,直接越过吕世杀向了战场。
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些孩子,他们有的也是在当初随着大人加入山寨的时候,也曾经跟随大人上阵厮杀过,也是见过了鲜血人命的,只是历史上山整编才让他们远离的杀戮。
但是,直接的老师遇袭,立刻点燃了这些孩子们心中的血腥和仇恨,吕世对这些孩子们来说,就是父母,所以,就连一向稳健王建都红了眼睛,一句:“老师遇袭,跟我杀敌救老师。”立刻这些小老虎就不管不顾的杀向了战场,出手狠辣绝对不比他们的父辈差。
正在吕世跳脚的时候,一团红影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差点将毫无防备的吕世扑倒,不是小脸惨白的春兰还有何人?
吕世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满脸关切焦急的春兰,对着他大喊:“快,敲锣收兵。”
他这一喊,倒是让春兰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的四哥是没有受伤,被他这一喊,当时大急,“我来的时候没带锣啊。”
“没锣,脸盆也行,快快,要不流民就死光啦。”
春兰这才想起,转身就往回跑,直接跑进了自己的后勤娘子军中,抄起一个大脸盆拿起一根擀面杖奋力敲打起来。
那些姐妹早就被前面的厮杀惊呆了,突然见春兰疯了似的敲起面盆疯狂敲打,以为是他们的队长在给前面助威,当时全部抄起面盆脸盆以及所有能敲打出声音的东西呼喊敲打,并且尖声喊杀,这下子适得其反,前方杀戮正酣的兄弟以为后方在为自己助阵,那杀戮起来更加卖力,那几千流民就在这滚滚枪阵之前如割到的麦子一样,一片片倒下,鲜血流淌开始让战士们的脚变成红色。
吕世更是欲哭无泪,大喊春兰糊涂,也不管这些,直接冲进娘子军营地,大声喊道:“大家住嘴,跟我一起喊,收兵,收兵。”
这时候娘子军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不是助威,这是收兵啊,于是大家才一起敲打脸盆大喊:“收兵,军师有令,收兵。”
这时候监军士已经解决了刺客,二十多刺客竟然无一活口,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自己的监军士兄弟也死亡了十二个,这是监军士成立以来最大的损失,这可都是山寨精华啊。
剩下的监军士聚拢起来,刚要加入战团,但马上就听到了娘子军的呼喊,知道军师不忍杀戮,要大家收兵罢手,于是再次纷纷奔向战场,开始传达军师的军令。
监军士积威甚久,当他们出现在战场,对那些已经杀红了眼睛的兄弟一番大喊之后,大家立刻收手,但所有人的眼睛都警惕的盯着逃走的流民,生怕再有刺客突然出现。
看着满地的尸体,看着哀嚎挣扎,正在慢慢死去的流民,吕世茫然的走在期间,不断的扎着手喃喃,:“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我不是要这样的啊。”
当初吕世上前,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平息事态,想利用自己穿越来越来越大的力气和伸手,用自己作为诱饵,让那些鼓动闹事着与流民百姓分离开,擒下敌人,然后安抚流民,展开赈济,却不想自己的第一步达到了,但自己的遇刺且激发了兄弟们的仇恨,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所有人一起展开了杀戮,这才有了这个惨不忍睹的结果。
看着满地惨不忍睹的场景,吕世不知道自己的对错,但是,下一步该如何安排?这才是当务之急。
第二百四十三章 长路慢慢
要不是三叔阻止,过天星都要抽刀砍人而不是马鞭相向了,对于一顿劈头盖脸的马鞭,没有人表现出委屈和反抗,对于这次让军师身陷危局,大家在内心里都有种负罪感,要不是军师爆发出来的力气与应变能力,这次就真的出了大事,一旦军师有个三长两短,那不要说,后果大家都知道。
吕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过天星打伤了兄弟们,尤其是陈策和赵兴,这两个人其实是被自己拖下水,冤枉的狠 ,但这二位还是缩着脖子忍受;一点都没有反抗之心,可能在他们的心中,挨一顿鞭子才能缓解自己看顾军师不周的负罪感吧。
吕世几次抱住暴走的过天星,但过天星都蛮横的甩开吕世,大叫道:“先生莫管,我不打了这些东西以后怎么能让他们长了记性?当初一个个都跟我保证,说什么都会死在先生前面,看看,这都是他们保证的吗?竟然放任先生涉险,而他们竟然一个个都是囫囵身子在这,尤其你,赵兴,你绝对是在事后滚了一身泥土蒙我。”赵兴没有解释,把个脑袋低的更低。
“对了,你个窝囊的东西,你当初说的好说的坏,但我刚刚得知你还是被军师救了一命,你怎么还有脸”
吕世连忙打断过天星后面的话,“当时赵兴奋不顾身的扑倒一个刺客救了我一命的,要不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那也不行。”过天星已经蛮不讲理了:“那他不应该扑倒对方,而是应该扑在先生身上给先生挡刀才显得他的忠心护卫。”
吕世苦的咧嘴,那赵兴当时在地上打滚,哪里还有机会扑在他的身上救我,这是过天星关心太切而失去了理智判断,连忙拿眼睛看三叔,这个混蛋还得三叔管理,自己还有个赵大海要看着呢。
赵大海很沉稳,一点都不着急,但是就那么把自己的花枪一会指向这个,一会指向那个,只要一个人回答的不和他的心思,那意思就是刀兵相向,这个更要命。
看看前线下来的兄弟一个个都把矛头指向了留守的兄弟,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一个不慎就会出现一场打斗,吕世赶紧转移话题。
“大统领,副统领,你们与追兵对战,怎么这么快就返回?难道官军都逃走了吗?”
这是军事问答,大家不能不答,于是一个个狠狠的瞪了那些变成缩头乌龟般的留守兄弟,过天星悻悻的一拳砸在身边的车辕上,沮丧的道:“别提了,这事一提就满身窝囊。”
“怎么回事?”
“我们提兵回身,要与官军决战,却不想那些窝囊废见到我们前来,竟然一个转身逃进绥德县城,坚守不出,任我如何邀战叫骂就是不理不睬。我等得先生吩咐,不得攻城,这才罢兵回转,嗨边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起来?”
“这样啊。”吕世皱眉低声道。
“军师,看来,这股边军是真的被自己打怕了,但似乎是上峰有命不得不尾随前行,保持着与我们若即若离的距离,一直送我们到渭南了事啊。”耿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看法立刻得到绝大多数将领的赞同。
“但他们苍蝇一样老是跟着我们屁股后头特也烦人,尤其是将来我们一旦前面遇到阻击,他就会扑上来与给我们来个前后夹击,到那个时候我们就真的危险了被动了。”陈策上前一步提醒大家。
“是这个道理,但是他就给你来这手,你该怎么办?”赵大海郁闷的双手一摊,对于这样的敌人你还就奈何他不得。
“无论如何,也要打掉这个尾巴,要不我们随时都可能陷入敌人的前后夹击之间。”吕世坚定的道。“既然他们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我们就给他来个半路伏击。”
“这个主意好。”过天星把大腿一拍,当时赞成道。
“军师所言极是,我们现在假装拿他无可奈何,放弃对他们的攻击而全速南下,然后留一部人马埋伏在要道之上,等他们猬集而来,我们打他个出其不意的伏击,一举歼灭这个可恶的尾巴。”陈策两手一拍,也赞成这个提议。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下我带老营继续南下,过天星大统领和赵副统领带着原班人马就在这附近选择有利地形安排伏兵,消灭追兵。”
“好。”
吕世想了想,下定决心道:“我再将弓箭营的兄弟都拨给你,务必全歼或者打残追兵。”
吕世这是真的下了血本,弓箭营作为吕世手中最后的王牌都拿出来了,吕世长弓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也消耗巨大,尤其其箭矢独特,战场上无法缴获,行军之中更是补充不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吕世是绝对不想拿出来的。
看到吕世将血本抛出,大家神色更加庄重。
“赵兴兄弟,你还要辛苦下监军士的兄弟,一定要严密监视官军动静,不得有半点差池疏漏。”
“属下遵命。”
吕世看看天色,经过这流民一事,天色又将黑透,全营开拔已经没有可能,尤其是现在,敌情诡异,夜里行军更加不安全,只能继续休息,等天放亮的时候再走了。
“军师,虽然流民遭到我们的误杀,但仍然有两三千逡巡周边不走,苦苦哀告我们施舍些粥饭,收容他们活命。这天寒地冻的,他们还没有一粒粮食下肚,时间长了就要有人饿死在我们周围,老营里的婆姨老者都于心不忍,军师看这事如何处理?”三叔小声的上前提醒着吕世。
真真是个头疼的事情,即便是刚才的一阵误杀,也不能驱散他们求生的**,而自己是绝对不会收留他们的。
“这样吧,陈策,你带着一批辎重兵,将那些流民收拢起来,隔着我们大队远处集中,三叔组织下老营里的婆姨,拿出些米粮来熬些粥水给他们,同时再次强调我们不能收容他们的苦衷。”
“好吧。”陈策三叔也知道了撒的决定正确,现在南下争取的就是速度,这都让他们白白的浪费了一天,在也拖不起了。
“对了,三叔,明天一早我们走的时候,给他们每人十斤粮食度命吧。”
三叔一咧嘴,你倒是说的轻巧,一人十斤,两三千人就是二三百石,再加上这次的赈济,那一下子就去了我们两成的粮食储备,但事情明知道这样做不行,但还就得这么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百姓饿死在自己眼前啊,看来军师说这是一个大阴谋还真的是这样了,这招数太绝户了。
看三叔远去,吕世招呼过天星赵大海还有耿奎,趁着夜色开始四周查看地形。
清涧到延川之间具是高山梁峁,河水切割出来的裂隙沟壑,唯一的一个河谷就是现在吕世占据的,要是敌人大部队追击也必须按照这条路走,沿途打伏击的地点多的是。
在月色西沉的时候大家选好了地点,安排了具体事宜,对于细节也展开了讨论,这一番下来,不知不觉东方天际已经有了鱼肚白。
吕世伸个懒腰,舒活了下筋骨,对围在自己身边一个个疲态尽显的兄弟们道:“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官军再缩回去了,只有解决了尾巴,我们才能安心对付前面可能出现的敌人,胜负在此一举,必须一战成功。”
吕世万分郑重的叮嘱道。
过天星和赵大海等人一起郑重施礼,齐声道:“请先生(军师)放心,我等定当为大军解决后顾之忧。”
天色已经见亮,休息是不要再想了,回到老营,老营的百姓已经早起,妇女们已经将饭做完,大家已经饱食,辎重已经捆扎结束,或装车,或放上驮马驴背,老人们再次被扶上空出来的大车,按照山寨安排开始整队,准备继续赶路。
那些流民被三叔规劝,每个人都分发了一定的粮食,安排留在原地或者是四散归乡,但更多的人依旧恋恋不舍的在外围哀求,希望能跟着大军前行寻条活路。
没办法,陈策只好忍心下来,动用了辎重兵予以拦截,那些流民眼看着卧牛山百姓大军渐行渐远,面对雪亮的扎枪,哭喊声渐渐高亢,最后达到惊天动地。
所有人都面有不忍,但是还能怎样?山寨还弱小,自己还处在颠沛流离之中,怎么能再带上他们,这大明有太多的流民,收容是收容不过来的,只能在自己站稳脚跟之后,打下一片闯王说的那种天下来,才能真的解决这些穷苦人的根本。
前路漫漫何其修远,看着孤独的站在高处不断回望流民的白色身影,大家不由各个泪流满面。
第二百四十四章 敌情突变
老营已经远去,太阳已经达到中天,那些流民也已经四散,原先的营地只剩下一地狼藉,过天星等在埋伏之地焦急的等待着官军出动。
为了隐藏行迹,监军士通过一夜侦查之后也都收回,只能在这里干等。
正等得焦急,突然看见无数原本四散的流民如洪水一样从北面,沿着河谷惊慌失措的跑来,沿途不断有人跌倒,也没人去扶,丢弃他们,就那么哭喊着亡命的朝南跑去。
“来了。”过天星等几个头领互相望了一眼,紧张的望向北面。
果不其然,不一刻在北面河谷里先奔出几匹战马,马上都是红衣官军,奔跑一阵,停下观察一阵,犹犹豫豫的不断接近黑虎军埋伏之地。
好在黑虎军隐藏严密,没有被那些官军前哨游骑发现,而后,那些官军游骑分出一人打马回转,想来是回去报信,其他游骑继续随着那些流民南下。
又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在北面河谷里响起隆隆的巨大脚步声,还有漫天尘土飞扬而起。
无数人影刀枪慢慢显现在河谷地里,这无边的人潮里,一杆大幬猎猎飞舞,上面一个斗大的“郭”字分外显眼。这正是郭伟权的中军。
过天星看见如洪水一般涌来的边军,兴奋的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浓痰,:“好小子,终于把你等来了,今天你是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了,咱们就来个不死不休。”
赵大海看着滚滚边军,也将手中花枪紧了又紧,紧紧盯着官军大阵一言不发。
“不对。”仔细观察着边军阵型的耿奎突然变色道:“大统领,副统领,情况不对。”
过天星和赵大海一起扭头,莫名其妙的问耿奎道:“耿奎兄弟,哪里不对?”
耿奎再次伸着脖子观察了一阵后道:“边军人数不对,那不是我们原先预计的五千多人马,看现在这情形,绝对有两万余。”
“什么?两万?”过天星和赵大海都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么多?“你不是看错了吧,原先有边军一万,被我们一战杀伤两千余接近三千,还在西口阻击战中歼灭了一千多接近两千,官军就应该剩下五千多啊,怎么突然出来两万啦。”赵大海不信的看着耿奎。
“大统领,副统领,你们看啊,在中军大幬前面的就有五千余,按照正常的排兵布阵,这只是前军,中军才是大队,大队后还有后军呢。”
赵大海和过天星赶紧爬上高一点的地方,仔细观察,虽然他两人对明军编制不熟,但是,那黑压压的人头还是看得出大概的,官军前面滚滚前行,后面还不见队尾,真的不是五千,这的确有两万多,这时候赵大海和过天星互相对望一眼,不由倒吸口冷气。
军情有变,官军得到了增援。
三个人再次碰头,互相苦着脸不说话了,看来军师的预感是正确的,官军真的是要消灭自己,而且还给自己下了一个大大的陷阱。
怎么办,战还是不战?
现在可不是当初过天星志得意满的对官军说,今天你是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了,是人家今天也和你死战到底了。
对方是两万,而且还是生力军的边军,自己这里满打满算的只有四千,而且一半还是新附军,根本就没办法和人家一战。
这时候,有些智慧的赵兴,陈策,还有大家的主心骨吕世不在这里,这下子三个人真就没了办法。
“赶紧派人追上先生问计吧。”过天星搓着双手茫然的说道。
其他两人就只能苦笑。
还要派人问计军师,这都什么时候啦,派人一来一往那黄花菜都凉了。
“撤。”耿奎神态坚定的道:“我们现在撤走,在前面寻找一个关隘严防死守,再通知军师后面敌情有变,让军师施行轻装,丢掉所有能丢掉的辎重物资,轻装,转道。”
过天星和耿奎都不知声,现在撤退的确还来得及,但是前面还能有西口一样的要隘给自己等留着吗?而一旦撤退,让官军衔尾追击,那就对老营产生绝大的危机。
但是,不撤退在这里还能做什么?打一场?二千对两万,那就可能全军覆没,何去何从真是两难决断啊。
“二位统领,赶紧决断吧,要不就来不及啦。”耿奎焦急的催促着二人。
最后过天星咬咬牙跺脚道:“撤,咱们寻地再战。”
“但是,我们不能这样撤退。”耿奎赶紧建议道。
“你说怎么办?”大军调度,现在还只要耿奎通熟,过天星和赵大海还真就不如耿奎。
“请大统领压着新附军先撤,枪兵押后,骑兵队断后。”
“好,就按照你的办法执行。”
“我们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弓箭营先给官军一阵箭雨,让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虚实。”
“好,就这么办。”过天星现在几乎对耿奎言听计从。
一声令下,大军立刻行动。
一声号令,弓箭营立刻在埋伏处挺身站起,对着山下官军泼出一阵箭雨,在正在行走的官军队列里放倒一片,原本严整的官军大队立刻传来一片惨嚎哀叫,随即官军大阵立刻混乱一片,一个个官军都张皇失措的呼喊着敌袭,四处寻找着偷袭者位置。
正在这时候,又一片黑压压的箭雨抛射入空,而后带着骇人的尖啸再次扑向惊慌失措的军阵。
“盾牌,盾牌。”低级官军惊叫着开始指挥刀盾兵上前。
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长箭,巨大的箭身带着巨大的动能,击打在盾牌之上,盾牌就如同是纸糊的一样,瞬间穿透,一下子狠狠的扎在希望盾牌庇护的官军身体,一扎两穿,将还没死透的敌人扎在地上,辗转哀嚎。
这样的苦难还没有完结,只是刚刚开始,一阵阵羽箭带着死亡的狞笑不断的在长长的阵列里收割着官军的生命。一时间官军阵列一片片倒下,哀嚎声不断加剧。
官军中军大幬这时候紧急挥动,打着旗语,低级军官见了,立刻大声呼喊传令:“快,快退向河面,整队迎敌。”
那些慌乱的官军得到军令立刻跑向冰冻的河面,躲出弓箭的射程。在冰面开始整队,准备迎击即将杀出的埋伏的贼人。
郭伟权上次一战,不但损兵折将,还因为轻敌,在强攻中碰的头破血流,不得不剪羽而归,本来指望着士卒吃饱喝足了再次强攻以找回颜面,不成想又出了个屠戮士卒的故事出来,这下正中了米脂县令的下怀,不但不再供应粮草而且还具状上告他一把,区区二品大员却被一个小小七品县令闹的灰头土脸。
没了吃喝别说是进攻,就算是回撤都成了大问题,只得纵兵打粮,维持生计,但这周边已经被县上几次收刮,早就变成一片白地,还是偷偷做了一户小地主才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正在自己进退维谷的时候,总督杨鹤突然发下六百里加急文告,命令自己原地待命,等待后续援军。军中粮草也再次由米脂调拨而来。
不一日边军大队增援而来,竟然有一万五千人马,这大出了郭伟权的意料,这下也知道,巡抚总督都开始看重这股流贼,也发现了这股流贼的与众不同,现在是想将这股可能要糜烂地方的流贼消灭在萌芽里。
随着统军前来的将佐也是自己留守的老部下,副总兵扬子,同时也带来了总督大人新的进兵方略,看到这个方略,郭伟权不由长叹,自己还是在谋略方面大不如人啊。
于是按照方略指示,郭伟权带着大队人马,等到卧牛山流贼西口阻击的人退去,才缓慢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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