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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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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外访友的过天星回来,已经是家破人亡,一气之下,愤然带着没了活路的村里相邻,杀了黑心的大户,来这个卧牛山落了草,给自己取个诨号,干些杀富济贫的勾当。
但是,这过天星的确不是个干头领的料,对于管理山寨那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更没有个长远想法,于是这山寨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凄惨苦熬着,几次不堪这种折磨,想着独自一走了之,继续过那无忧无虑的游侠生活,单架不住慢山寨老小苦苦挽留,就只好继续当着这个苦难的大当家。
要说一个杆子头混到这个地步也算凄凉了。
这日过天星正在聚义大厅愁眉苦脸的盘算余粮库存,想着趁着秋收,到哪个村子去抢掠些粮食物资让跟随自己的老少过冬,却不想那官府比自己手快,早就把这十里八乡收刮个干净,钱粮物资没有得到,山寨外却挤满了被官府崔科无路可逃的流民。
可卧牛山本是自身难保,本来想着狠狠心,就将这些嗷嗷待哺的口食拒绝在山寨之外,但看着不断有倒毙的乡里,看着那些还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百姓,真是于心不忍,就动了侠义之心,打开寨门放百姓进来。
这一举动一开始就不可收拾,陆陆续续的就有成百上千的流民进寨,这倒是好,原本不大的山寨,实力一下子便壮大了几倍,现在论人头,都已经是四千余众了。
但是实力的壮大却让过天星高兴不起来,人头是四千多,但大部分是老弱妇孺,能战的青壮却是可怜的一千五百不到。
这剩余的两千余可都是白白吃饭的口食,山寨没有产出,就只能依靠劫掠度命,哪里有这么多粮食给他们?就是每日里只是两碗稀粥度命,这不十几日下来,原本山寨存粮便以告罄,如果再不拿下个粮仓,就是自己等抱在一起等着饿死吧。
正和二当家的在大厅里愁眉不展,却有喽啰匆匆忙忙的跑来禀报,说山下有两个人拜访,说是要大当家的亲自去接。
那过天星眉头一皱,烦躁的道:“都是这个时候,哪个人还要在我这里摆谱?去几个人用乱棍给我打出去。”
那喽啰刚要领命去办,二当家的却是仔细沉稳的人,忙叫住那要走的喽啰,笑着对大当家道:“哥哥莫烦,既然来人敢于到这里摆谱叫嚣,必定是有了叫嚣的本钱,哥哥见见也无妨,如果哥哥不愿,那小弟代哥哥去看看吧。”
过天星这才不耐烦的问那喽啰道:“那来人可通报了姓名?还说了什么事情?”
“啊,大当家不问我倒是忘了。”那喽啰讪笑着回答道:“那人言道叫什么赵大海的,是给山寨送大礼的。”
过天星一听是赵大海,当时跳起来,上去就给那喽啰一脚,嘴里叫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险些就让你耽误了大事,让我慢待了我的恩人,还死倒着干什么?还不召集人手,打开寨门迎接我哥哥赵大海去。”
那喽啰委屈的嘴里嘟囔着爬起来,一溜烟的跑出去招呼人手去了。
过天星对站在身边的二当家道:“来来,我们兄弟赶紧去外面迎接赵家恩人。”
“正是这个道理。”二当家笑着道。“还是哥哥鲁莽了不是?差点慢待了恩人。”
过天星老脸一红道:“还不是现在的事情闹的烦心,出去时候却不要说出来,要不还不叫恩人挑理。”
边说边往外急走,出门的时候点手叫过一个婆姨来;“你到后面厨房,吩咐厨子把我前天打的那只黄羊炖上,再找些东西招待客人。”
那婆子得到吩咐,忙急匆匆的走了。
赵大海和吕世来到过天星的山寨,吕世看过去不由暗暗皱眉。
这是山寨吗?也可能是自己看电影里山寨巍峨的看多了,这个和那些一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这哪里是山寨,根本就是狗窝难民营吗。
过天星的山寨就建在卧牛山两山之间,山寨不大,寨墙底座是用乱石堆砌而成,上面就是用砍伐下来的大木磊成巨大的栅栏,木与木之间留着可供长枪弓箭穿透的空隙,寨门也是如此方法编扎而成,现在紧紧闭着。寨墙之上插着一面都快看不出颜色的大旗,上面好像还写着一个过字,就在晨风里无精打采的摇摆着。
门前在来的时候也不见有人站岗,更别说在来时的路上有巡哨暗探,两人神色匆忙的赶来,到了寨门前才被寨墙后的喽啰喊住。等两人报明了身份,才有一个喽啰不情不愿的赶奔大厅去报告,而其他人刚才还对来人指指点点,现在也缺了兴趣,都开始各干各的了;再不理会两人,只是几个孩子好奇的对吕世赵大海等瞧新鲜。
整个山寨从里到外透漏出的是散漫和颓废。
看来,要让他们帮助召集成事,还要费些力气改造啊。吕世如是想。
第二十章 结交
吕世和赵大海兄弟两人在寨门外站立好久,正等的不耐烦,突然就听寨门里一阵乱哄哄人喊,寨门随后轰然打开,一行人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前头一个穿着浆洗的发白的箭袍(袖口收紧的那种长袍)腰里扎着一个宽大板带,足蹬快靴的汉子,大笑着抱拳上前道:“不知道是什么好风把恩人吹来,却叫恩人在门外久等,真是怠慢,罪过罪过。”
赵大海一见来人,也忙上前几步,大笑着道:“可是刚刚从婆娘怀里爬出来?怎么这许多时候,害的我在这里吃风。”
“恩人说笑,这不是刚刚得报,就急三火四的赶来迎接?我可不敢把恩人放在外面吃风喝露。来来,赶紧进寨,我已经有好酒肉侍候了。”
说完就要拉着赵大海的手进寨,赵大海哈哈一笑推开过天星的手道:“慢来,我今天还带着一个好兄弟,我与你引荐。”
过天星这才注意到赵大海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的青年,在自己与赵大海打闹时候,就在那里那么施施然沉稳的站着,脸上还有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一眼看去就让人有亲和的感觉。
连忙上前拱手道:“是恩人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这里怠慢了,请兄弟原谅我的失礼。”然后一礼下去,甚是恭敬。
吕世忙上前回礼,笑着道:“一路上听赵哥哥把过天星大当家的夸的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现在见了,还真是一个响当当有担待的好汉,吕世这里有礼了。”
被吕世一番夸赞,那过天星虽然谦逊,但脸上却是一片欢喜,这就更加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更是亲近。
“过天星,我这兄弟却与人不同,那是识文断字的文士,若不是世道艰难,说不得也是秀才举人呢。”
这时代,整个大明文化水平偏低,一村或有一两个读书人就是这村的光荣,人们自然而然的便对读书人敬畏有加,即便是一个小小童生与百姓路遇,不管老人孩子都要退避道旁恭敬问候。
闻听吕世是个文士,过天星连忙再次上前恭敬见礼,口称先生。
吕世笑着道:“不要听赵家哥哥胡说,我不过是识几个字,没来由的生分了你我兄弟之情,我们还是兄弟相称的好。”
当时过天星哈哈大笑,能与一个文士称兄道弟,立刻脸上就有了荣光。
客气一番之后,三人互相拉着,大步入寨。
吕世进了山寨,再看山寨里面更是乱哄哄的不成样子,偌大的一个广场,周边盖了不少茅屋草舍。房前屋后或坐或站的年轻人手里或有刀枪,但更多的是削尖了头的木棍,东一群西一伙的在那里或晒太阳,或是打闹,哪里有半点训练有素的兵丁样子。
而广场周边的茅草房里,更是有妇女孩童老人出入其间,看到这,吕世才知道,与其说这个山寨是强盗窝,还不如说是流民避难所来的更贴切些。
这也是大明义军的真实写照吧,连后来的李自成张献忠那等大的义军,流徙千里也是拖家带口,军里设有老营的。说是义军还不是流民大迁徙?全民皆兵,也是全兵皆民,胜则一拥而上,败则一溃千里,这也是明末农民起义军的一大特色。
这也就是现在官府边军忙于对付蒙古无力清剿,若果哪天官府腾出手来,就以这样的乌合之众还不一鼓而下?唉,农民就是农民,的确是缺少了组织性和远见,只能是窝在一地做个土匪剪径勾当,成不了大事。
穿过吵吵嚷嚷的广场,来到校场尽头整个山寨唯一的高大厅堂,厅堂有两层台阶,大门洞开,看到里面偌大山墙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义气千秋”字样,在这土匪窝子里有这样的语句却是有点不伦不类了。这就是所谓的聚义分赃厅吧。
众人进来,那过天星让赵大海上座,赵大海坚决不从,如此又是乱哄哄谦让一阵,才最终各安本位坐下。
“恩人看来是星夜前来,定是有大事,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也不要虚文,有什么事情,风里火里,走上便是。”过天星爽快,直接奔如正题。
“好,还是兄弟爽快。“赵大海一拍椅子扶手赞一声,然后道:“只是这恩人一词以后不要再提,你我就是兄弟相称,这样才不觉生分。”
那过天星也是爽快,当下道:“就依着哥哥,我们就兄弟相称,对了,哥哥还没告诉我你的来意呢?”|
赵大海也不客套,当下道:“哥哥知道兄弟你信义,这次哥哥来还真的有事相求,不过这事难办,就是难以启齿。”
“都是兄弟,天大的事情也不过是等闲,哥哥且说来。”此言一出,便显露了过天星豪侠仗义的本色。
不等赵大海开口,吕世抢言微笑道:“我和赵哥哥来,却是送一场大富贵来的,只是不知道过天星大当家的可愿意去取?”
赵大海言说,那是从交情恩义下手,吕世之言便是从利益交割上行棋,这就是谈叛的艺术。
吕世这一说,那过天星还有下手二当家立刻就来了兴趣,都把脖子伸出来等着吕世下文。
吕世云淡风轻的道:“所说的大富贵其实也不大,不过是几万石的粮食,几万两的银钱罢了。”
此话一出,当时过天星一个不留神,差点坐到地上。连忙狼狈的站稳,急切的追问道:“先生可是拿我等说笑开心?那粮食在哪里?”过天星正为断炊发愁,一听有几万石的粮食。眼睛都红了,真有这几万石的粮食,这满山寨老小的过冬就不成问题了。
“都是自己兄弟,哪里还要拿你开心?”吕世在过天星只追问粮食而不问银钱,便看出该人豁达大度,对山寨百姓关切,认定此人可交。
“不是说笑就好。”也觉得自己失态,过天星嘿嘿笑着辩解,但马上又急着追问道:“先生说说那粮食在哪里?”眼睛里满是急迫。
吕世不去回答这问题,只是笑着道:“想来大当家的知道,这陕西大旱,各地存粮有限,但惟驻兵山左近,有小弟风车之力,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收成,每亩地的产出竟然高过往年。”
“这事我知道,我的探子也去过那里,看到那沿河之地风车处处,把个沿河之地浇灌的丰收富足,却不想却是先生的手段,好,真的好。”说道这里不由老脸一红道:“哥哥不要多心,我知道那驻兵山是你老哥的地头,我是不敢劫掠的,只是派出探子探个究竟,然后找些银钱准备收购些过冬。”
这一说,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赵大海笑罢,却是面色一黯,打了个咳声道:“其实你不如提前下手掠夺了,还好过现在。”
“这却是为何?”过天星迷惑问道。
“正是这多收了三五斗,却招来官府和豪强窥视,这就给驻兵山老少爷们带来灾祸,其凄苦竟然胜过往年。”
于是在过天星追问下,便把驻兵山情形说了,此事不用添油加醋就已经让大家义愤填膺,血脉喷张。那过天星更是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听到义愤处,一拳砸在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手都流血来也不觉得。
“赵家哥哥,我知道了你的来意,就是要我发兵打下张家堡解救乡亲。”
“正是,只是为解救我的亲人就要你死伤兄弟,我这做哥哥的真的于心不忍。”赵大海坦言道。
“哥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我过天星就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也才结交了哥哥这般义气之人,如果眼看着张家老小成为尸体而你却无动于衷,那我真的看不起你。”
吕世大笑道:“过天星,真汉子,我佩服。”
“先生赞杨却是不敢当,义气为先千古训诫,只是可怜了我的兄弟们们要跟我死战,也是拖家带口的,心中凄苦。”
那二当家大步上前道:“大当家的却是多心,既然走到了这个上山地步,人人都已经想好了填埋沟渠的后果,与其畏畏缩缩的活着,不定哪天被官军围剿了死去,不如便这样,为了乡亲,轰轰烈烈的死去。那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打什么紧?但凭哥哥吩咐,我等就随着你厮杀了,和寨大小都不会怪罪于你。”
言罢一低头,抬眼时候已经是热泪满面低声道:“要怪就怪老天弄人,把我们丢在这个天灾**的乱世,只是先死先托生,希望上下五千年,就是成猪成狗,不要再托生在这个世道。”
吕世无语,也是泪眼婆娑,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生人何其苦也?
“待咱们吃了这顿早饭,就一起赴死如何?”二当家慷慨道。
“正是这个道理,人生乱世,就是要有这觉悟,恩义不忘,仗剑骑马,便是为世人争分活路,就是死了也是轰轰烈烈。”过天星把脚一顿决然道:“来人,把我珍藏的好酒拿来,今天便一醉方休,然后乘兴出兵。”
屋子里谈论,外面已经有小喽啰知道了情况,一时间就告诉了山寨里的老小,于是山寨一起骚动呼喊起来,大家都知道攻打堡寨尤其是如张家那样修缮百年的堡寨,就是需要许多生命去填,于是,山寨里,哭喊者有之,沉闷者有之,麻木者有之,当然也有兴奋者,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山寨里就是一种悲壮的气氛充盈。
明知道去死,却依旧为恩义,为乡亲慷慨赴死,这就是一种淳朴的正义。
吕世为这淳朴的正义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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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献计
除死无大事,官府朝廷催逼,豪强地主欺压,这便是熊熊烈火的根源,百姓一旦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
历史心中暗暗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到来这便先于敷面“王二”举其义旗?这就改变了历史?是不是就是历史要写上过天星,赵大海,自己这般为恩义义气慷慨赴死的一笔?但是不是更因为自己的到来,就让这些还能苟活的汉子先一步泯灭在这明末历史之中。
吕世正犹豫彷徨间,也有得到信息的小头目往来询问,都被过天星轰走。
“看什么看,等一切安排谋划妥当,一定给你们一个确切信息,都回去等着,不要耽误了我与哥哥们商量大事。”
在过天星的吆喝声中转过神思,吕世深吸一口气,看看大家如临大敌的神情,笑着安抚大家道:“大家也不要悲观,其实我送大家一笔钱粮,也不想大家就真的死命攻城,我有办法不要攻城就能夺占了张家堡,我得乡亲,大家得钱粮,岂不两全其美?”
“先生真有这办法?”过天星眼睛再次一亮,兴奋的道:“却是好的很,死伤无论如何都有的,这是不可避免,我们做了这个行当就有这个觉悟,只要死伤不众便是邀天之幸了,先生有何妙计快快说来。”过天星和二当家闻听有不死伤多少就能夺得堡寨,取得大量的过冬粮食,立刻来了精神,伸长了脖子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吕世,等待吕世的答案。
吕世却左右看看,摸摸肚子道:“都赶了一夜的路,肚子早就叫的欢实,你过天星不会就拿清风招待我这个新兄弟吧。”说这话,便是转换一下气氛,太沉闷,太悲壮不好。
过天星把脑袋一拍,也转换了心情,尴尬的大笑道:“该死,这真是我的不是,怎么就叫哥哥兄弟饿着?罪过罪过。”转身对外面大喊道:“怎么还不上酒肉?难道大事未成便要先饿死我们几个头人不成?”
一句话引得大厅众人一片欢笑。
被过天星一叫,外面赶紧回答,一刻间就有一个老汉,肩背上搭着抹布,手中端着一个粗盆,热气腾腾的进来,嘴里一叠声的道歉道:“看几位当家的说的机要,不敢打搅,这不是酒肉早就已经好了,几位当家的还是边吃边计议才是。”
菜不过是一盆不知道什么的野味,就再没有其他。
那老汉身后跟着一个年老的婆姨,手中端着一摞粗碗,依次在各人面前摆上,然后再次出去,那老汉便端上一个酒坛子来,打开了,满屋子就是一阵浓郁的酒香,却是上好的汾阳烈酒,页不知道是哪个地主老财的窖藏。
过天星接过来依次倒上,然后端起酒碗唱了酒令,谦让一番,大家便痛痛快快的干掉。
过天星拿起筷子夹了块最肥美的肉放到赵大海的碗里,笑着道:“山寨艰苦,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这前天郁闷,出去打的黄羊招待,望哥哥不要嫌弃。
赵大海也是豪迈之人,也不客套,笑哈哈的夹起那快肉入嘴,咀嚼间却是眉头一邹。
吕世也夹起二当家夹来的肉放在嘴里,却是少盐无味而且腥膻难咽。
当时过天星看出端倪,老脸一红,把酒碗一顿,对着外面大声叫道:“老林头,你过来。”
门外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都围着看大家吃喝,真是垂涎欲滴,被大当家的一声呵斥,孩子们就发一声喊,一起跑散,但各个都是一步三回头。
那老林头急匆匆赶来,“大当家的有什么需要?”
“你是什么心?我的恩人哥哥来了,竟然还舍不得你那盐巴,让我家哥哥淡食?”
那老林头不由苦笑:“大当家的,山寨上的盐巴紧缺,这眼看着断顿,还要留些给未来伤病兄弟使用,所以,所以。”
过天星闻听,一脸颓唐的坐倒,闷闷不语,而后对赵大海抱歉一笑道:“让老哥哥见笑,真是没了办法。蒙古盐不来,山东盐兵荒马乱的也不见,这便苦了大家,这盐巴还是我下令从我不吃,留着给一旦受伤的兄弟们救命。”
“不打紧,这样吃着更见鲜美。好吃的很,来来,再来义块。”吕世忙打圆场。
于是大家就哈哈笑着大口吃喝。
一番酒肉之后,吕世开始对早就等的心急的过天星道:“大当家的,切莫心急,我这一法不要死伤多少便抢的张家堡,张家堡的钱粮物资便是大当家的了。”
“快快说来,不要再卖关子,我们兄弟都是粗人,没你这般好性子。”赵大海拍下吕世道。
“是是,先生有法快快说来,不为钱粮我也要为赵家哥哥出头,更何况还有张家百年积蓄?”
吕世笑笑道:“我的办法简单,也顺势而行,几位不忙,且听我说来。”
吕世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不但能在最少伤亡的情况下占领张家堡,并能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保护堡中被扣押为人质的乡亲安全。
“我们驻兵山其实和张家堡只是一路之隔,但各中情况就是冰火两重天,驻兵山民房低矮破旧,院落相连成片,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些民房掩藏大军。”
过天星和赵大海都是满脸雾水,不知道这是什么勾当。
吕世笑着边整理思路边慢慢与他们解说道:“我在来时,便要求村中百姓装作收集粮食物资,要去那张家赎人,其实我们现在是一穷二白,都被收刮的没了一根草梗,还哪有什么东西赎人?不过是做做样子,麻痹张家,要张家以为我们真的没了办法,只有赎人。”
“兄弟你这般吩咐,但深意何在?”
“先是麻痹对方,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我们请过天星兄弟带着大队人马,黑夜潜行,赶奔驻兵山,就在这些乡亲家中隐藏埋伏,我和赵哥哥回村后,天亮之时,带着一帮不怕死的乡民,拉上装满麻袋的木车,大当家的选上几十死士,带着刀枪藏在车中,由我们带着赶奔张家堡,就说是上缴粮食赎人,那张家见我们这两日都在紧张筹粮,现在定不怀疑有他,当他们打开堡门,我们推着木车进去。”
“对啊,这样我们的兄弟便可一举抢占堡门。”过天星大呼小叫道。一个脚都站到了凳子上欢呼。
“不单单是抢占堡门,就是那木车也有用处。”
“那有什么用处?”赵大海也兴奋的问道。
“我们把木车推进张家堡,然后成扇面排开,紧紧堵住通向堡门的道路,阻隔乡勇反扑,给我们占领堡门的兄弟争取时间。”
“妙,实在是妙。”过天星大声赞叹。
“这时候我们埋伏在驻兵山里的兄弟一拥而上,立刻就可占领张家堡,如此这般,你还担心死伤吗?”
“不担心,不担心,张家堡的那些乡勇都是长工短工,哪里是我这般见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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