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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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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说,大家都把希望的眼神转到了吕世身上。
吕世知道这时候是士气可鼓不可卸,于是胸有成竹道:“解决事情的办法倒是有,只是还要大家支持。”
“一切但凭军师一言而决。”过天星的口头禅被大家一起说出,整齐响亮,当大家感到这个滑稽的时候,不由得你看我我看你的轰然大笑起来,一时间那沉默的气氛就被抛到九天之外了。
吕世也笑着道:“事情还是要大家商量着办,哪能我一言决定。”
“军师,有话您就说吧,大家一起遵行就是。”三叔笑着道。
“办法就是,我们要在前面官军准备完全之前,杀过去,杀到渭南站稳脚跟,以后就谁都不怕了,但是不给官府充足的时间准备的唯一方法就是速度。”
“对,是这个问题。”陈策符合道。
“提高速度的唯一办法就是丢掉所有的辎重,轻装上阵,然后放弃沿河谷行走,直接进山避开官府可能重兵阻击的地方,出其不意的钻出去。”
“不行。”三叔一听,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三叔大声反对道:“丢掉所有辎重,那以后怎么办?我们行军时间还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渭南,这其间没有辎重怎么能行?现在带在身上的辎重都已经是精简再精简的了,都是战斗生活必须的。”
这的确是个实情,就连曹猛和赵大海也对这个决定持反对意见。赵大海反对是因为他的骑兵一旦入山就再难施展。
曹猛的反对到不是心疼那些家伙,而是认为行军其间一旦物资缺乏,根本就难以补充也不能补充。
几位队长反对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有与官军一战之力,而一旦进入大山,就难以施展枪阵威力。
四位乡老里正反对是因为一旦大军入山,凭借这些老弱妇孺,行动的速度将更慢,根本起不到甩掉官军的目的。
看到除了过天星无条件的支持外,如此多的人反对自己的提议,吕世左右为难,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家,暂时不抛弃辎重,继续沿河谷强行军。
吕世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妥协将卧牛山带入万劫不复的险地,差点使得黑虎军全军覆没。
第二百二十九章 路途夜话
会议在绝大多数反对吕世的提议情况下做出了决定,按照原先的安排,大军继续前进。
当篝火即将熄灭的时候,吕世长叹一声,将手中已经烧的所剩无几的树枝丢在了火里,然后站起身,拍打下身上飘落的灰烬,神情萧瑟的走向了躺倒一地的百姓队列。
沿途所见都是百姓在地上,在凛冽的寒风中,围在篝火旁沉沉睡去,偶尔有窝在娘亲怀里的孩子冻得瑟瑟发抖,但依旧翻转一下,只是把身子往娘亲温暖的怀里拱一下,就继续沉沉睡去,即便是北风呼啸,天寒地冻也不能让他们醒来。
太累了,的确是太累了,这一连数日行军,艰难跋涉几百里,尤其是见到后面追兵甚急,这两日更是缩短了休息时间加快了脚步,带着大批辎重行走在本来就路况极差的河谷,更是大量的消耗了百姓的体力。
虽然在当初拿下张家堡得到了大批的粮食,又在弓箭队领队努力下,给大家增加了不少肉食,让百姓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增强了体力,但真正的好身体不是这种短时间内能补充上来的。
顺着队伍来到儿童团,看到王建和三儿正在那里检查儿童团的岗哨,见到先生前来查哨,赶紧上前见礼,然后懂事的跟在先生身后逐个检查孩子们是否盖的严实,是否冻着。
“行军途中出现什么情况没有?”吕世仔细的问了两小。
“还好,大家虽然疲乏,但精神头还行,还能跑前跑后的帮着春兰姨娘的娘子军干些零散的活计。”三儿骄傲的回答。
“最主要的是我们这些儿童团在沿途的鼓动作用还是发挥的非常好,看到我们这些娃娃都能加快脚步,不给大队拖后腿,那些叔叔大爷也就不好意思偷懒了。”王建低声回答。
“很好,这些天我忙前忙后,没时间照顾孩子,你们小哥两个就上心吧,主要是不能让孩子们掉队,一旦掉队就是死路一条啊。”
“老师放心,我们保证就是背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同学掉队。”
吕世满意的点点头。让两小留下,自己继续沿着队伍前行。
不远处就看到一百多辆大车圈起一个大圈,还没等靠近,一个暗处的暗哨就低声喝问:“谁,辎重营重地不得擅入。”
吕世连忙报上字号,大家一见是军师亲来,赶紧上前参见,吕世一一还礼之后,走进大车之内。
大车里是堆积如山的物资,每一车的旁边都有一个小队的队伍围着休息,只要有人走进,立刻警觉的张眼观瞧,没有一点懈怠。
再走几步,十辆大车周围躺倒一地的老者闻听吕世舒缓沉着的脚步,纷纷醒来,见是吕世亲来,纷纷爬起见礼,小声的问候,吕世就一一安抚,看看大家的精气神还好,吕世就放下心来,有大车代步,让这些老人节省了许多体力。
告别了老人,吕世围着堆积如山的辎重心中暗叹,当初毛太祖长征的时候,就犯了这个要命的错误,抬着全部的家当,按照天下人尽知的路线,依靠多年积攒出来的力量,死打硬拼,抬着沉重的轿子艰难前行,最后差点梦断湘江,自己现在的情形与当时何其相似?
这时候一个人影正向自己走来,吕世低声问道:“谁?”
那个人影在吕世前面站住,施礼回答道:“我,陈策,参见军师。”
吕世洒然一笑,连忙扶起陈策道:“怎么不抓紧休息?”
“见军师查看辎重营,不敢打扰,就悄悄跟在身后,不知道军师对辎重营的事情有什么指点?”
“很好,比我想象的要严谨的多,你辛苦了。”
陈策稍微客气一番之后就默默的跟在吕世身后,一直保持与吕世错开一步的距离,穿行在休息的人群之中。
好一阵,陈策憋不住,低声询问道:“军师为什么没有反驳?”
吕世心不在焉的回问一句:“什么?”但马上就知道了陈策想问的问题,当时苦笑道:“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少数服从多数,既然大家都不赞同,我当然只能按照大家的意思办了。”
陈策对吕世口中的民主集中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少数服从多数这个还明白,当时反驳道:“军师错了,在小事情上,要少数服从多数,这样适当放权是可以的,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却不能这样做,那样会造成没有大方向,没有主次的,再说了,反对的都是一些一文不明的粗汉不听也罢。”此言一出,突然想到不妥,忙解释道:“我是说,我是说。”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吕世帮着化解道:“不必解释,以后注意也就是了。”吕世心中暗叹,陈策还是在骨子里轻视军汉的不文,但是也正是这次会议,暴漏出没文化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在这次会议上就显露了出来,他们还是目光短浅啊。
“其实军师是完全可以乾纲独断的,不必在大事上迁就些人。”陈策转开话题,也化解了自己的尴尬。
吕世为难的摇摇头,无奈的苦笑道:“其实也不是完全迁就大家,我就是想培养大家发表意见,独立思考的能力,我的话不能,也绝对不能成为一言堂,成为金科玉律,那样一旦事情做大,各位独守一方,却没有了自己的主见,一切都听一人决断,这样对将来的山寨发展不好,一人智短,三人智长,且不说是我,就是圣人也百密一疏,大家的智慧才是最大的智慧,所以我要在现在开始就纠正大家对我依赖之心,慢慢的都能独立的思考和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可是,这次的决定非常明显,军师是对的,而那些反对者是错的,难道错了您也要迁就?”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策已经因激动而提高了声音,惹得一些没睡死的人张开眼四处张望。
吕世和陈策看见,连忙再次压低了声音。
陈策再次追问不言不语的吕世:“难道错误的决定您也要迁就,那您就是对整个队伍的不负责任,就是辜负了整个队伍的犯罪。”
吕世依旧沉默,好半天,长叹一声道:“其实,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但我实在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解说我的正确。”
“那您就要拿出乾纲独断的权利和魄力来,对反对者说不。”
“这正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吕世当场反驳陈策道。
陈策说的还是以当时的环境,和士大夫的认知出发的,他们的固有想法就是,上位者说一不二才是真正的王者风范,当然,按照他们的理解,当他忠心追随你的时候,你就是睿智无比乾纲独断,当他要舍弃你的时候,就是昏庸无道刚愎自用。
这文人的两张嘴皮,谁说的清呢?
“这正是我不愿意见到的,我希望的是大家都出于公心,大家都站在立场上,却站在不一定的角度上看一件事情,争取将事情的所有可能都提出来,然后大家再想个解决的办法,你说的乾纲独断是建立在一个绝对睿智和绝对圣贤的基础上才能做到的,我不是绝对睿智,我不是绝对的圣贤,我就是一个凡人,我也会考虑不周,我也会有错误失败,我不过是比大家多少见识的远一点罢了,乾纲独断只能让我们的兄弟都变成木偶,都变成傻子呆子,一个聪明人带着一群傻子呆子在这个乱世里打拼,那就是死路一条,集思广益才是我们最终的出路。”
吕世的言论,虽然让陈策不以为然,但是却在这言论里,真正的了解了吕世的公心任事,也真正的看到了吕世的没有心机,一个没有心机的领导让陈策安心,但一个没有深沉心机的领路人,是大家的福分吗?陈策矛盾着,纠结着。
“如果,这个决定是错的,军师您依旧决定这么做吗?”
吕世闻听,不由停住脚步,仰头看看天空中西沉的那弯月牙,很久很久,然后低声道:“那就让事实告诉大家,他们大多数的想法是错的,需要再从新考虑一下,再做个决定吧。”
陈策一愣,他知道,感情吕世是知道这个决定的错误,也知道这个决定错误的结果,但是他为了在大家的心中树立一个集思广益,少数服从多数的根深蒂固的思想,竟然要以血的代价作为教材。
“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陈策心痛的低声问道。
吕世还是那么定定的仰望天空,看着浩如烟海的银河,低声呢喃着:“代价可能是大了点,但可以让所有的人能在这个教训里看到自己的短见,以后再考虑事情的时候,尽量的将眼光放的长久些,也能在这个教训里真正的看到一言堂的危害。”
陈策默默无语。吕世依旧仰望着星空,那里不断的有流星在深邃的夜空滑落,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燃烧尽自己残躯爆发出最璀璨的光芒轨迹。
“我可能也就是那流星中的一颗吧,我能做到在我的生命燃烧尽的时候,也如他们一样,幻化出一道最美丽的轨迹,照亮,哪怕是最短暂的一小片黑沉沉的夜空也好。”
“但希望有你我的补足挽救,损失能尽量小一点,这样,最少避免了在一言堂的恶劣后果下,将来我们的一个疏漏,就给整个事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那才是最大的,我们根本担待不起的代价。”
陈策呆呆的看着吕世,看着吕世看着的浩瀚银河,看着吕世仰望的无穷无尽的宇宙,心中只有叹服,没有其他。
第二百三十张 发兵再战
绥德城里,周暨县太爷,当初看着签丁军户一窝蜂似的杀出县城,心中大是欢喜,看看这五千精壮人马那高昂的杀敌士气,想来对付被边军追杀的千里流窜,斗志全无的流贼,一定能马到成功。
只要剿灭了弄得合省大小官员乌沙帽危险的贼人覆灭,那自己的大功将是手到擒来,说不得自己也能高升一步,能更加施展自己胸中抱负了。
只是现在可虑的便是战后银钱犒赏,卖官鬻爵才得了一万多两银子,扣除补齐卫所的,就所剩无几,真要是大胜,那最低也要两万银子,这两万两的白银可的确不是个小数目,这要在哪里才能筹措的出?
县丞也只能跟着嘬牙花子想不出办法。
该卖的官都卖了,剩下最大的官就是自己这个刚刚戴上的县丞职务,但是自己真舍不得啊,该怎么办?想来不一刻签丁就要大捷,危机就在眼前啊。这帮助桀骜不驯的家伙趁着大胜的余威再给自己闹起事来,可真就不好收场了。这可真把周暨和县丞急的团团转。
但这个难题下一刻就解决了,不是周暨有了什么办法,而是赵千户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形象给他解了围。
当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的郑千户带着几百跑的快的军户,还有少数签丁逃回县城的时候,周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完啦?五千精壮的汉子,在自己面前嗷嗷叫的汉子就这么转眼间灰飞烟灭啦?
最主要的是,郑千户结结巴巴的汇报中说,将自己打败的还不过是人家一个三百的骑兵队。
三百对五千,而且是战而胜之,这贼人还是贼人吗?就连京城戍卫都绝对不如啊。这下子好了,战后奖赏这一块开销是省下了,但是,要命的战后抚恤又来了,据说,当场战死的不下一千,一千啊,那就是五万白银啊,我可上哪里给你生去啊洪。
惨白着脸的周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时间大脑里一片空白。
“大人,别愣着啦,赶紧张罗着守城吧,要不贼人再趁着大胜,士气高昂,他们趁着我们这新败而无守备,一下子夺了城,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啦。”
这时候,那个新升县丞也是连哭的力气也无,。
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在泥地升到云端,然后在云端狠狠的又摔到了泥地,并且比摔到泥地还惨。
原本这回意外的从白身而一跃成了官吏,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鱼跃龙门,还想着光宗耀祖呢,没想到这却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原先作为师爷不过是东家倒霉,自己换个东家就是了,但现在自己是县丞,那就要和县尊一起担着这大败失城之责,现在不是坐在这哭的时候,现在必须要守住城垣才是大事啊。
被县丞一喊,周暨激灵下回过神来,突然跳起来,状如疯虎,:“赵贼杀,你害苦了我,我现在就打杀了你”说着,跳起来,抄起堂上的一根水火大棍劈头盖脸的朝赵千户打去。
那赵千户正战战兢兢的等待县尊周暨安排下一步事宜,收拾这乱摊子,却不想历来对自己和气的周暨,跳起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阵乱棍,当时被打的鸡飞狗跳,围着大堂乱窜,嘴里不断惨叫哀求。
县丞一见更是亡魂皆冒,这都什么时候啦,城外贼人压境,自己这里文武首脑互相打杀,这还怎么守城?
再说了,留着这个腌的东西在,还能替大家顶缸背黑锅,你真要打杀了他,那谁来顶上这兵败丢城的大罪?岂不彻底的将自己两个小命送给了国法王纲。于是赶紧跳起就追周暨,拦着他不要一棍子下去把保命的东西给打死。
于是,在这大堂之上上演了一出文武大战追逐的好戏,看得那些惊慌失措的衙役目眩神迷。
但是,军汉的体力还是要好过文臣,倒底还是千户大人跑过了县尊,最后,周暨只能拄着水火大棍拉风箱一样站在那里喘气。
这时候县丞也追上了周暨,苦苦相劝,才让周暨大人想起还是要守城的。
于是,绥德县城内铜锣山响,呼喊连天,县尊再次布告,签丁,签丁,无论老弱,只要是能上得城头的,全部拿起手边的家伙上城,大户也不例外,收罗所有的家丁下人,也一并上城死守,若是大家懈怠,一旦城破,贼人灌进来,那就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贼人进城,不论是富户豪强还是平民百姓都要遭殃,城外惨败的消息大家也都知道,可见贼人凶残,于是在一片哭喊叫骂声中,几乎全城出动,上城严防死守。
周暨站在城头之上,身边一个心怀忐忑的县丞,一个缩头缩脑的千户,左右都是没头苍蝇一样的百姓,看着城外一队三百黑衣贼兵,身被藤盔藤甲,手拿雪亮扎枪,部武整齐红英翻飞,杀气腾腾的列阵于城门之外,将自己的城门堵的个严严实实,看过无定河,在那边河谷之地,还有火红战衣的骑兵往来奔行呼喊,一个个兵强马壮气势如虹,这还是贼人吗?这就是大明的最精锐的边军都完全不如啊,看来那个贼杀的千户败在这些贼人手下也不冤枉。
周暨胆战心惊的观察半天,突然发现端倪,堵在自己门口的贼人只是在那里耀武扬威,没有攻城的打算,这才稍稍安心,看来,贼人这是真的只是流窜过境,没有与自己争夺城池的意思。
想到这里,周暨不由懊恼的狠狠将拳头擂在了垛口之上,既然是这样,那想当初干什么还要出城与他鏖战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都是那个混蛋千户贪图军功才闹到这个地步,哼哼,等贼人退去,看我不上书弹劾你个贪功冒进致使城垣危机的腌东西。
周暨这里文武上演着全武行,边军郭全伟那里可是真正动刀子了大道独行。
郭伟权采取了赞画的计策,在自己的精锐中再选出精锐,组成三千前锋大军,由自己得力大将宫为贤带领,星夜急进,要拖住缠住流贼,让自己的大军得到片刻休整,然后再给流贼以雷霆打击,一举解决自己粮草饷银的事情。
等休息一夜的大军再次整队出发,没走到中午,就见前方一阵冲天的尘土,远远看去,在尘土里有大明军旗时隐时现,当时郭全伟很是纳闷,怎么,这么快宫为贤就得胜收兵啦?干将还是干将啊,对付蒙古鞑子都死战厮杀,对付这些流民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啊。
郭伟权没有想到过宫为贤会失败,第一,对面不过是一群流贼草寇,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再也,自己的手下可都是百战精兵,是边军里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上就不是一个档次。
第二,宫为贤也是边军里几个副总兵(参将)中的佼佼者,在榆林与鞑子对阵时候,次次争先杀敌无数,对付起贼人更是不再话下。
以上几点只能说明回来的是自己的得胜大军。
郭伟权看着滚滚而来越来越近的手下,对身边的赞画得意的道:“看来宫为贤还真是一员悍将,带着三千精锐只是一日夜间便击败了流贼,真英雄也。”
那赞画也连连点头应和,同为副总兵的陈洪范不由愤愤不平,都是自己命苦,没有得到这个轻松大功,便宜了那个宫为贤。
“只是不知道这回宫为贤给我带来多少缴获,三十万银子那些杆子还能给我剩下多少,哈哈哈哈。”郭伟权说到这里不由得意的大笑起来。
但刚笑了一半,就再也笑不下去了。
尘土里显露的是一个个跑的盔歪甲斜的军汉,去时三千虎狼,回来时候不过区区几百,那宫为贤伏在一匹伤马的马背上,衣甲破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用看,这是战败啦,这不可能啊,郭伟权左右看看,满脸不信。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真的是战败了,当宫为贤艰难的爬下战马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郭伟权终于是信了这个结果。
“怎么回事?”郭伟权不失为大将风范,没有惊慌,没有叫骂,只是黑着脸,语气冰冷的问跪在地上的手下得意的大将。
“启禀总镇(对镇守一方的总兵称呼),属下带着大军追赶流贼,在西口与贼人遭遇,没想到那贼人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不堪,并且还有了完全准备,末将一时怕贼人逃遁,发军进攻,却没想到中了贼人诡计,以致兵败,请总镇惩处。”
“贼人有多少?你杀贼多少,你又损失多少?”
“贼人枪兵一千,骑兵三百,本军杀贼,杀贼。”宫为贤一时语塞,杀敌数目的确难以开口。
“说。”郭伟权厉声喝道。
“杀贼,杀贼不过几十。”宫为贤咬咬牙道:“本军战灭两千有余,剩下的兄弟都在这了。”
郭伟权好久没有说话,把个牙齿咬的咯吱山响,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好,很好,杀敌几十,损失两千,很好。”然后豁然大吼“那两千可都是我边军兄弟啊,你就这样白白的给我丢掉,来啊,将这无用的东西拿下,推出去砍了正军法。”
两边军法官带着军汉如狼似虎的冲出,不由分说绑了宫为贤就走。
郭伟权也不管身边众将求情,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的大喊道:“放炮出兵,剿灭卧牛山给两千兄弟报仇。”
一场边军与卧牛山的恶战就此开始。
第二百三十一章 血火阻击1
朝阳升起,凛冽的北风呼啸中,绥德西口,官军的战鼓敲起,火统兵弓箭兵脚步铿锵,甲叶轰响,一队队一列列跑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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