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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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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老实却成了别人眼中的讽刺,李承德就是这样看的,在他看来李宽这是在蔑视自己:“你这个病秧子,怎么只会耍嘴皮子?要不过来试试身手?”
“二哥别听他们的,他们一点不讲理,只知道以大期小,以多欺少,哼!”李泰小胖子告诉李宽。
“没事儿,我这身子,我知道!怎么可能会和他们比身手。”李宽拍了拍李泰的肩膀,走上前去:“我来是和你们讲道理的,而不是和你们打架的,要是你们觉得自己的身手高超,那就去前线杀敌啊,哪里有叛臣贼子,有胡人戎狄,哪里才是我大唐男儿当效死之地,而不是缩在这皇宫之内欺负同族胞弟,别说你们年纪小,年龄不是借口,只要有心,就不会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没想到,二王叔家的药罐子倒是有这么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巧舌如簧。但是却也不能否认你害怕与我们斗上一场的事实。想想秦王叔父,戎马半生,立下赫赫战功,生个儿子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令人诧异。”刚才与李承德角力的少年将衣服穿上之后,云淡风轻的说道。
“是么?敢问你今年多大岁数?”李宽不以为意。
“今年九岁,是你三堂兄,我叫李承训。”少年回答道。
“你今年九岁,我才六岁,你勤学武艺,我身体孱弱,你居然让我和你们比试身手,你当我傻还是你傻?”李宽看着这个比起自己高出一个头来的少年说道。
“那么,我让我妹妹和你比,她也才六岁,这样可行?”李承训呵呵一笑。
“你……”李泰虽然人小,但是身在帝王家,接触的太多了,哪不知晓这是李承训在借机羞辱李宽。
“这个,好男不跟女斗,还是算了吧!再说了,我大唐武艺高超之士实在是数不胜数,那里还缺我这么一号小虾米!”李宽却是避重就轻。
“怎么,生为皇室,怎么能丢下先祖的荣耀?当年我李家祖上可是上柱国,战功卓著,身为子孙,岂可忘本,再说当今天下未平,怎么能不修炼武艺,征战疆场为皇爷爷分忧?”李承训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天下未平,难道只能靠勇武而定么?修习武艺能杀十人,百人,千人,但是兵家一计能杀十万,能敌百万雄师,难道不足以平定天下?”李宽侃侃而谈,要知道战场上真正的胜利者通常都是那些能一计定乾坤的智将,而非直接上阵杀伐的勇将。
“也不和你多说,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要是来为那小胖墩找回场子的话,那就下场比试一番,不是的话,就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好了!”李承训直接翻牌,不管你那张嘴,只要你下场子里来挨揍了就只能受着,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则。
“今天来这里,是来讨个公道的,不仅是我弟李泰,还为我父王。”李宽一句话出口,对面的少年目瞪口呆,为秦王李世民讨公道,这娃真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满嘴胡言,我们是揍了李泰,但是那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恩怨而已,和秦王叔父有何干系?休得血口喷人!”李承训脸色微变,要知道现在正值刘黑闼作乱,还有颉利可汗寇边,他父亲太子李建成正在关中镇压刘黑闼,而李世民却远在边塞。要是这时候传出什么消息,那么可能引起大唐动荡,对于这乱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被人知晓这是因为自己等人非议秦王而引起的,那就算自己父亲贵为太子也就不了自己,与整个大唐帝国相比,自己又算什么!
“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说了也不算,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需要理清楚,要知道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候,容不得有人包藏祸心。”李宽得理不饶人,他今天就要用这几个王子皇孙来立威,以便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如何?”李承训真的有点害怕了,要知道他们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他们偷听李建成和晋王李元吉商议的只言片语,今天说出来不过是炫耀一下而已,哪知道那么巧被路过的李泰听了去。
“怎么,怕了?事情还没解决,真么就怂了?没关系,我已经叫人去请我母妃长孙娘娘了,还有你们的母亲常妃娘娘。”李宽就这样站在几个比自己高大了一头的少年身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第四章 当庭对峙
就在李宽和李承训等人对峙之时,长孙在一位侍女的领路下来到了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刚到现场他就见到一身脏兮兮的李泰,连忙掏出手绢帮他擦脸。
李泰却一脸不情不愿的,胖乎乎的脸蛋在长孙手下像是波浪似的不是的变形:“母妃,你轻点,面皮掉了!”
“你这傻小子,还叫唤,这是怎么回事?”长孙笑骂道。她也看出来了,这是几个小孩子间发生了冲突,自己的儿子吃了亏。但是小胖子还能抱怨,这说明对面的人还是懂的轻重,没有受伤。
“他们说父王坏话,青雀打他们,他们揍青雀,二哥找他们理论。”李泰别看人小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小胖子,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是你先动手的?”长孙一句话就点出了关键。
“母妃,他们先说父王的!”李泰小小声的表示不服。
“妹妹也来了啊!”就在长孙要教训李泰的时候,另一个声音传来了,是太子妃常氏到了。
“姐姐不是也来了么!”长孙先放过了小正太李泰,对着常氏笑着回应道。
“这不是有人去请我来的么,不然啊我还不知道呢,我家孩儿还不得被欺负死?”常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怎么会呢!妹妹也是刚到,连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呢!一来就见到我家小子被人揍了啊!”长孙揣着明白装糊涂,两家现在差不多是水火不容。
“是么!”常氏环顾四周,确实只有李泰那小家伙灰头土脸,自家几个小子都好好的。
“姐姐还不相信么,妹妹也是被人请来的。”长孙笑着打着机锋。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几个小家伙搞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把本宫叫来?”常氏不耐烦的向着几个孩子问道。
“是李宽那个病秧子,是他叫母妃你来的!”李承训连忙回答道,只是在他说出病秧子几个词的时候,却没发现一旁正给李泰擦脸的长孙眉头微微一邹。
李宽上前给常氏见礼:“侄儿李宽见过伯母!”
“是你这小家伙啊!你家本宫来,就是因为李泰被打了?”常氏冷冷的看着李宽。
李宽抬起头,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自己这位大伯母是啥样,能够当上太子妃,样貌是没的说,哪怕是李宽这样在现代社会见过无数美女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五官无不精制,身段阿萝如春风拂柳,只是嘴唇稍显得薄了些,虽然显得性感,却有点刻薄了。
“小侄这次请常妃娘娘与母妃前来,并非因为青雀被打,而是另有其事。”李宽在这里换了称呼,说明事关重大。
“哦,究竟何事?”不仅是常氏,就连长孙也很是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事恐怕还得皇爷爷才能做主,所以我们还是到太极宫详说吧。”李宽说着看向常氏。
“怎么,连本宫都无法做主?还要惊动圣上?”常氏吃惊不已。
不仅是她,就连长孙也有点看不清了,这个还是那个一年有半年躺在床上,话都少有的李宽么?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是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甚至关乎我大唐江山社稷,容不得半分差池。”李宽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吗,那就说说吧!”这时一个威严的男声传来。一个中年男子龙行虎步的走了进这不大的学堂,身穿九龙炮,头戴山河平天冠,腰系蜀锦百花盘龙带,腰间还挂了一块和田羊脂白玉的玉佩,雕工精湛,一条云龙盘旋其上。
“参见圣上!”
“见过皇爷爷!”
现场众人赶忙行礼,来人正是大唐现今圣上——李渊。
李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要知道这里是哪里?是宫里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住这位,早在李泰被揍了,哭着回秦王府的时候他就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只是没想带李泰会带着李宽来这里,甚至不一会儿连太子妃和秦王妃都来了。所以他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那个自己从没重视过的孙子李宽居然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关乎大唐江山社稷,让他来了兴趣。
“都平身吧,朕倒要听听这小孩子打架怎么和江山社稷搭上边了!”李渊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子,瘦得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朕就治你欺君之罪!”
长孙听得李渊这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不过是小孩子打了一架,要是真的算成欺君,那不仅是李宽自己,就连秦王李二也得担责任,李渊早就觉得自己这个二儿子手中的兵权有点过重了,现在肯定是接机受权,说不得以后亲王府的日子就难过了。
“这个,那么要是孙儿说的在理呢?”李宽到是么什么觉悟,他还是没能适应这个封建大家庭。
“朕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李渊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回答道,这几年坐上了皇位,再也没人这样和他讨价还价的说话了,这让他一时半会儿间觉得非常的新鲜。
“那么,请恕孙儿无礼了!”李宽对着李渊深鞠一躬说道。
“只要说的在理,朕就恕你无罪,还满足你一个愿望!”李渊也一本正经的回答。
“今天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小孩子之间不懂事瞎胡闹,但是所谓天家无小事,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看出一些事情的端倪,比如说:太子和秦王不和。”李宽第一句话刚出口,就让现场所有人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件事情虽说知晓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却从未有人敢说出来。更何况这是当着当今圣上,太子和秦王的父亲,这位大唐帝国现在的最高决策人。
“这个从何说起?”李渊声音变得沉重,他也知晓自己几个儿子之间的龌龊,但是现在却被一个六岁的小童点出来,这个小童还是自己的孙子,这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爽,难道自己真的教子无方?
“这一点从之前的事情的起因就可以看出来:太子殿下的几个儿子在背地里非议秦王,也就是我父王,正是因此青雀才和他们起了冲突!要知道几位堂兄不过**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岁,怎么可能知晓我父王的真实情况,而且还在背地里讨论,甚至说的是负面消息?这不可疑吗?小小孩童怎么知晓军国大事?就连太子妃也没资格插手这样的事情,更别说少不更事的王子!”李宽接着往下说道。
“这就说明,我那太子大伯,肯定在家里商议过我父王的事情,甚至还不是什么好事,却被几位堂兄不知怎么听到了只言片语。因为若是太子说的是好话,那么他们也就不会是非议,而是赞扬,这样青雀也就不会和他们打起来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不能当真!”李渊皱起了眉头。
“是么,皇爷爷这样的事情相信你心中也有数,单就这点不说,就说我那太子大伯,虽与我父不和,但是如此机密之事,居然能被几个小孩听闻,可见其行事不密。还好这事情只是被几位堂兄听到,要是在商议军国大事之时,被敌国探子听到,那么于我大唐那就是灾难!”李宽接着说道。
“这个……”李渊有心反驳,但是却又不知说什么好,这个李建成行事怎能如此,哪怕是在家里也不能如此松懈,居然叫几个黄头稚子偷听到了如此机密的事情。
“第二,我要说的是太子不是一个好父亲,他虽与我父亲不和,这只是因为政见不同。”这里李宽打了个马虎眼,因为两人不和真正的原因是那个充满**的位子,这可不能当着李渊说出来。
“但是,几位堂兄却在背后非议,怎么说我父王也是他们二叔,怎么可以在背地里说长辈坏话,这样是为不孝;在被青雀发现之后,没有认错所谓对子骂父,青雀年幼,却也知晓维护父亲名誉,但是他们却殴打他,没错青雀先动手,但是青雀只有四岁,这样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是他们几个十来岁的童子的对手?皇爷爷你看他们身上就知晓。青雀才四岁,他们还下得去手,甚至还不止一人对他出手,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是为不仁;殴打幼弟,是为不义,”李宽一口气说下来,越说越是激动,而对面的那几个少年却脸色越来越白。
李宽转过身,对着李承德,李承训几人:“你们几个,不仁不义之徒,不忠不孝之辈,怎么会是我大唐皇孙?大唐将来要是交到你们这样的人手里,岂能绵延万代?”
第五章 导演拿错剧本了
李宽一番话说的是振聋发聩,让在场几个人不管是长孙,或者常氏,哪怕是李渊都呆了。
没想到小小的一次孩童间的冲突,被这个小家伙这样一分析,居然暴露出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还那么可怕。
“这说明,太子更本就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太子在这次的事情中富有绝大部分的责任,这样的储君,连自己一个小家都无法管好,何以管理大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是一句空话,大唐江山要想永固,怎么能靠这样的继承者?”李宽接着乱侃。
“你这是信口雌黄,你这样难道不是背后非议长辈?你这样攻击堂兄难道不是不义?”常氏不愧是能混上太子妃的女子,抓住李宽言语上的弱点,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何必愤怒,现在父皇就在这里,什么事情都该是父皇说了算,我们妇道人家怎能插手?”长孙悠悠的插了句嘴,直接把常氏接下来的话堵了下去。
李渊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李宽,良久良久。
“说吧,这番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教你?”李渊声音低沉,有着说不清的疲累,这由不得他不多想,要知道现在大唐内忧外患,关中大地上反贼四起,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虽然多数都覆灭了,但是中原四处还是不得安生,到处都是山贼强人。而边关吐谷浑也是蠢蠢欲动,虽然派了柴绍前往镇压,可是突厥颉利也是不安分的主,随时可能兴兵南下。要是朝堂上再出现什么波澜,对于刚刚新建的大唐实在是雪上加霜啊!
“这一切都是孙儿自己想的。”李宽可没想那么多,老老实实的回答。
但是李渊哪里会信,这一切的背后要是没有自己那个战无不胜的次子在后边谋划才怪!小小的冲突居然成了打击太子的利器,甚至上升到了关乎江山社稷的高度,这能是一个小孩想出来的么?一个小孩要是能想得如此深远,那么他就是妖孽。可是李宽这个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六年的小家伙,在今天之前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药罐子,如何能想出这些?
想到这里,李渊不自觉的把视线转移到了站在一旁,却早已脸色煞白的长孙身上。
长孙一见李渊转过头看向自己,立马就知道这位坐在权力最顶端的暴龙在怀疑是自己教的李宽,但是她能说什么?难道承认是自己教的?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在李宽面前表露过任何迹象,可是要说是李宽自己想的,那就更不可信了。所以只好不说话,任凭李渊去揣测。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都下去吧!”李渊见长孙一声不吭,心里更是狐疑,直接让现场众人散去。
待所有人都已离去,李渊才转身离开,只是一边走,一边说着:“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看看这背后有没有天策府那帮人的影子,看看是不是有人起了歪心思。另,让太子和秦王都回京,常年在外,只顾着争权夺利,一个个连自己家事都解决不了,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传下去。”
“遵命,奴婢这就去办!”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李渊身后一闪即逝。
随着太极宫的大门关上,李渊迈步走上了那一张所有人都希望坐上去的至高无上的王座:“呵呵……这就是打下了天下付出的代价吗?天下还都没有平定,居然就做出这样蝇营狗苟的事情!朕的好儿子们,哈哈哈……”是人都只看到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荣耀,谁人知晓那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当所有的人都不再可以信任,哪怕是亲生儿子!
这一夜,太极宫一夜灯火未灭!
李宽没管这些,他还惦记着李渊答应的那一个愿望呢!
回到位于皇城的秦王府,长孙刚进府门就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下了!一缕缕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冒出,顺着那绝美的脸颊往下淌,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一点差错,恐怕就会演变成一场宫廷动乱。
过了良久她才转过身,看着一脸无知的李泰,还有那倚着门房的李宽:“青雀,你想回房去!春兰,你去帮青雀梳洗一下!二郎,你和我来!”
李宽无奈的跟着长孙,来到了秦王府的书房,里边摆放非常的简洁,甚至连书都没几本,中央是一张桌子,周围放了十几把椅子,当然在此时称为胡凳。李家有胡人血统,再加上坐上江山没几年而且还没稳固,所以对于跪坐什么的还没有严格规定,再加上李二手下又没几个真正的循规蹈矩的,像程咬金,尉迟恭,段志玄这些人谁在意跪坐啊,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在这里出现了让李宽觉得非常亲切的装扮——会议桌。
一般这里只有天策府那帮子谋臣武将在商议大事的时候用的,平日里就连长孙也只能隔上几日去清扫一遍,府里边其余人是没有资格进入其中的,就连长子李承乾都没进去过,今天长孙破例带了李宽进来。
“说吧,今天的事情是谁教你这样说的?”长孙一张脸冷了下来,原本娇艳欲滴的绝色脸庞在这一刻浮现出一股子煞气。
“什么事儿啊?”李宽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这和电视上演的怎么不一样啊,要是电视上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一大帮人纳头便拜:‘先生大才,吾等不如也’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居心叵测了!看来电视剧都是忽悠人的,古人也不是智商只有五的渣渣!
“还不承认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和母妃实话实说,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等你父王回来了,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长孙见李宽一脸茫然,心中万分焦急,想起当初韶华妹妹临走的时候,叮嘱她帮她照顾好她的孩子。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可如何是好!
“母妃,是不是孩儿有什么说错的地方?”李宽见长孙焦急的样子,也觉得事情可能真的大条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侃侃而谈么?”长孙发现至从昨天这个孩子问出了那一句‘这里是哪儿,你是谁?’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要知道之前因为年龄身体原因,这孩子从来没接触过军国大事。天策府商议事情的时候,都是在这间书房里,这里离着孩子们住的地方有着大半个秦王府隔着,保密方面更是自己哥哥长孙无忌负责,怎么也没有偷听的可能!可是这个李宽李二郎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不管是对于朝堂的局势,还是见缝插针攻击敌人的手腕,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出来的。
“母妃!这事还是等父王回来再说好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李宽现在终于觉得好像是导演拿错剧本了,事情并没有望自己想象的方面发展,似乎搞得有点大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掩饰,所以先拖一拖,想想办法,只能在心里大声的呼喊:《贞观长歌》害死小爷了!
“好吧!”长孙现在也没办法了,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却是拿不定主意。
得到了死缓通知,李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样的借口来解释!
躺在榻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顶,李宽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才能解释自己从一个小病秧子蜕变成一个妖孽的合理借口,推脱自己有一个神仙师傅?这个时代的人还是非常崇敬神仙的,可是自己可不会神迹。白胡子老爷爷梦中传道?这一招似乎很通用,很多穿越者都会使用,可是这个高人一直都不现身,以现在了解的长孙,还有今天一面之缘的常氏,还有李渊,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拆穿了!
想了半夜,当净街鼓响起,李宽沉沉睡去。
转眼间,这已是李宽穿越过来的第三天了,早上起床,先站了一会儿桩,当浑身开始冒汗的时候,收了拳架,侍女早就在一旁候着,过来给他洗脸,刷牙!
这两件事儿是李宽穿越之后最不满的了,洗脸用的是丝绸,也就是绢帛,这玩意儿很是滑溜,在脸上擦拭的时候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刷牙就更别说了,满嘴青盐味儿,古代地主家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美好啊!想当初自己在家那会儿,洗脸有毛巾,刷牙有牙刷,牙膏。可是这李家也算得上大唐地界儿最大的地主了,还没自己那小民生活来得安逸。
是不是把牙刷,毛巾弄出来?李宽这样想着!但是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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