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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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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间,赵云忽而皱起眉头,他向太史慈望去,却见到对方也是目‘露’疑‘色’。

除了喜上眉梢的胡庸没有察觉之外,赵云跟太史慈都发现了不妥。

灌亭的乡民虽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可他们行进间却颇有章法,而且手指关节都格外粗大。

在这年月,除了猎人之外,只有军人才会有这种特征。

太史慈目光微凝,他隐秘地对着赵云微微颌首。

赵云当即明白,他寻了个由头‘抽’身离去,而营‘门’口‘乱’糟糟的,几乎没有人主意到消失的赵云。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太史慈依旧与中年书生虚与委蛇。

驮运着粮秣的车马一辆接一辆,缓缓进入大营。

粗略看去,灌亭乡民足足有二三百人,此时,已经有一多半人入了军营。

若是被敌军潜入辎重营,一把手烧了粮草,太史慈也就没脸见人了。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很是缓慢,既然运送粮秣的乡民是乔装打扮的军卒,那么他们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一定是刘备兵马。

在这寿光地界,也只有刘备才有这能力杜撰出一支“劳军”的乡民出来。

刘备有没有后手?

想到李贤对刘备“狡猾如狐”的评价,太史慈当即打了个寒碜,他不禁往四下望去,如果后营火起的时候,一支骑卒突然杀来,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军卒在军营之中,完全谈不上阵势可言,敌骑若是偷袭而来,得手的可能‘性’极大。

“赵子龙,你可不要拖的太久,万一待会儿敌卒暴起发难,后果不堪设想”

寿光城中,刘备可是有一万多人马,若是两军对阵,太史慈自然不惧他刘备,可如果北海军后营失火,前营受袭,军心大‘乱’之际,刘备挥军杀来,那时候就算太史慈有心杀敌,只怕也无力回天。

适才为了以示尊重友好,太史慈并没有检查“劳军”的车马,现在想来,太史慈颇为懊恼。

那牛车上一袋一袋的物事,哪里是粮秣?摆明了就是引火的柴禾嘛!

明明应该杜绝的安全隐患,就因为大喜过望之下疏忽掉了,这事情真他‘奶’‘奶’的让人后悔。

根据时间推断,最前端的贼军应该已经赶到了辎重营,其余的车马晃晃悠悠的,不紧不慢。

太史慈琢磨着,这些贼兵应该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更为妥当。

时间拖的越久对贼军越有力,赵云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太史慈额头生汗之际,他忽然看到军营两侧出现了巡弋的军卒。

为首的一名校尉太史慈认得,他是胡庸麾下最得力的帮手。

看来,赵云成功说服了背矛士。

若不然,那背矛士校尉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营中轮值的哨位都是太史慈安排的,按理说,这时候巡弋的不应该是背矛士军卒,可他偏偏来了!

心理松了一口气,太史慈一把抓起中年书生的手腕,嘴里大笑道:“先生,听我一言!”

正做喋喋不休状的男子愕然,他感到左臂宛若被一对铁钳钳住了,压根动弹不得,“将军好大的气力!”

太史慈闻言之后,忽而换了副神情,道:“哈哈,先生真是好大的胆子”。

中年书生怫然变‘色’,他故作不解,道:“将军这是何意?我等诚心劳军,贵部便是如此待客的吗?”

太史慈敏锐地差距到,在他拿捏住书生手腕的时候,四下里的“乡民”全都蠢蠢‘欲’动。

仅有的一丝动摇一扫而空,太史慈摇了摇头,道:“你呀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都说李使君麾下军卒秋毫无犯,对民和善,今日一见之后方知传言皆虚妄,不足为信”

“装,还装,来人呐,将这些乔装乡民的贼子拿下!”

太史慈一声令下,便见到赵云统领骑卒疾冲而来。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踏在地上宛若鼓点一般。

不明真相的北海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赵云朗声喝道:“这帮乡民是假的,他们都是刘备麾下兵马假扮的,北海国的儿郎们,随我杀敌!”

“杀敌!”

被骗了?

没有人愿意被愚‘弄’!

赵云是骑卒统领,北海军卒都认识他,他既然这么大喊出声,想来绝不会有错。

“杀敌!”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饱含着怒意咆哮而出。

这里是北海军大营腹地,四下里都是赵云引来的军将。

眼瞅着自家兵马陷入到了重围之中,显然,事不可为,中年书生只得绝望地下令:“杀!”

辎重营就在百步开外,距离成功只有这百步之遥,这等功亏一篑的感觉实在让人崩溃。

“杀!”听到头目发令,早就蓄势以待的“乡民”纷纷从车马上‘摸’出武器,与北海军卒厮杀起来。

“你是如何发现的?”中年书生试图挣扎反抗,可太史慈是何许人也?他怎么能让到手的鸭子非走了?

只是略微施展了一番力气,太史慈便将中年书生拿捏的死死的,使其动弹不得。

耳畔的厮杀声越来越强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史慈好像听到有一伙骑卒正从营外而来。

中年书生面‘色’一喜,他“哈哈”大笑,不带半分颓‘色’。

太史慈大声咆哮:“哨塔,敌袭,骑军!”

“晚了,哈哈,已经晚了,我家主公已经亲自统领大军杀来,太史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太史慈嫌他聒噪,一拳将他打晕了,然后他纵身一跃,跳到了车马上,登高而呼:“北海军、背矛士,列阵迎敌”。

“喏!”

在三方人马的联合剿杀下,进入军营腹地的三百五十名死士很快死伤殆尽。

除却一座草垛被死士点燃之外,辎重营并无其他折损。

算起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倘若太史慈发现的晚一些,赵云再磨蹭一些,说不定刘备得手的可能‘性’极大。

“隆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便冲到了哨塔的百步之内。

这时候,军营的木‘门’刚刚关上,塔上的军卒还没来得及弯弓搭箭,黑衣骑卒便急冲而至。

为首一人方面阔耳,膀大臂圆,一看便非良善。

“啊呔,中!”

这厮手中一只几十斤重的链球呼啸而出,“咔嚓”咋到了木‘门’上。

“吱嘎嘎”,木‘门’承受不住,顿时四分五裂。

若不是木‘门’外还挖了一道丈许宽的沟渠,这黑厮一个呼吸的功夫便能杀入军营之中。

渐渐的,营中的喊杀声彻底停止了,失火的草垛也完全熄灭了火焰,四下里,只有这伙骑军的呐喊声,以及城中军卒齐整的脚步声。

不得不说,李贤的严格要求还是很有效果的。

即便遇到这般惊变,可在各级军将的喝斥下,军卒们还是很快找到了各自位置。

虽说有的军卒忙‘乱’的拿错了武器,可总体而言,他们的军阵布置的很是妥当。

试图冲营的黑脸军卒很是不爽,本以为跑的这么快,能够跟乔装打扮的友军碰上头,谁知道里头的友军太不争气,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能坚持住,如若不然,营外的骑卒有何须强攻大营?

“快些,快些!”

城头的箭矢疾‘射’而来,后续的骑卒有不少人中箭而亡。

惨烈的死状没有唬住骑卒,他们依旧前仆后继,直往北海军大营而来。

“嘿!”黑脸军将又是暴喝一声挥出了手中的链球。

长达两丈的链条足以跨过沟渠,击打在营‘门’上。

“咔嚓”,营‘门’彻底粉身碎骨,然而,黑脸军将却没有一丝喜‘色’,因为他看到城中一伙军中正手持短矛,一路小跑直往营‘门’而来。

“不好!看样子是李贤麾下的背矛士来了!”

“快些填上沟渠,咱们杀过去,这样的话,李贤小儿的背矛士就没了用处”

听说是赫赫有名的背矛士,外头的刘备骑卒当即勃然变‘色’。

前些日子,张三将军麾下可是折损了不少人马,据说,其中一大半都是死于短矛之手。

今日杀神再现,避无可避,只能迎头赶上!

“哈哈,来得好,狗贼,竟敢骗老子!”却是胡庸狞笑着掷出了手中的短矛。

“背矛士听令,‘射’死营外这帮‘混’账东西!”

“喏”

话音未落,背矛士便将手中的短矛投掷而出。

“呼呼呼”,短矛带着风声呼啸而至。

黑脸军将脸‘色’大变,他麾下军卒虽然能征善战,可是却不善防御,身上更是连趁手的盾牌都没有。

军将还能凭借一身武艺抵挡短矛的侵袭,可普通军卒怎么吗?

马上的骑卒没有盾牌做遮挡,这一次只怕要伤亡惨重。

“呜呜呜”,不远处,冲锋的号角响起,这是刘备全军出击的命令。

黑脸军将别无选择,大军已然出征,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厮杀,至于战事是胜是败,这就与他干系不大了。

“轰隆隆”,沉重的寿光城‘门’打开了,一队队刘备军卒鱼贯而出。

张飞一马当先,关羽紧随其后。

几乎是片刻间的功夫,张飞便来到了北海军百步开外的地方。

隔着老远,张飞便嘶吼道:“侯博莫急,我来助你!”

。。。

第二百八十六章各有算盘

夏侯博跟随刘备南征北战,可以说是关、张之外最为骁勇的猛将,此番攻打北海军大营,原本是想与‘混’入其中的军卒里应外合,共同发难,谁知道,乔装打扮的军卒竟然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北海军辎重营的位置只冒出一柱浓烟,而且很快就消息不见,看模样,‘混’入其中的军卒应该是被北海军提前发现了,若不然,三百五十名军卒的战果绝不会仅仅如此。

说好的趁‘乱’袭击,里应外合变成了强攻,夏侯博一肚子火,却也没有一点办法。

“冲!”

夏侯博纵马跃起,马匹在沟渠中央的沙袋上借力一踏,“噗噗”沉重的马蹄声便响彻在营‘门’口。

一马当先的夏侯博引得麾下骑卒人人效仿,不过,这时候背矛士投掷出的短矛已经落入骑卒之中。

“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没有趁手的铁盾、铁甲遮挡、防御,骑卒在面对短矛这种武器的时候,只能凭借娴熟的马术来躲避。

幸亏仓促间赶来的背矛士并不算多,如若不然,两千名背矛士齐齐发难的话,别说夏侯博麾下有五百军卒,便是有一千军卒也得折损大半。

短矛是一种穿透力极强的杀伤‘性’武器,久经战阵的军卒们明白,滞留在原地只会成为靶子,要想活命,他们只能往前冲。

距离越近,短矛的威胁便越小。

适才,夏侯博的两记链球完全击碎了简陋的营‘门’,只要成功越过沟渠,他们面前便是一览无余的北海军大营。

当然了,在营帐之前,一队队盔甲鲜明的背矛士正往营‘门’而来。

呼啸而过的短矛早仿佛没完没了,依旧在倾泻而下。

“杀!”

夏侯博打算趁着背矛士立足未稳之际予以剿杀,所以他不等麾下军卒支援便打马直冲。

“来得好!”

胡庸见猎心喜,他心底暗自琢磨,我打不过张飞、关羽,我还收拾不了你吗?

鲜亮的盔甲,格外魁梧的身材,以及那异于常人的战马,都彰显着胡庸的非比寻常,夏侯博瞧的明白,这家伙一定是北海军将!

胡庸的穿着打扮与寻常军卒不同,而且,在他肩膀的位置上还缀着一颗金黄‘色’的豆豆。

为了有效统领军卒,维护上下级的从属关系,李贤借鉴了后世的军衔制度,在麾下几名统领、裨将肩膀上缀上了数量、质地不同的肩章。

夏侯博打的是擒贼先擒王的主意,胡庸自己跳将出来,自然让他很是满意。

“哒哒哒”,战马相向而行,很快便冲到一处。

“纳命来”

“去死!”

两员猛将兵器相‘交’,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夏侯博手持链球,胡庸的武器是一柄开山斧,两把武器都是数得着的重武器。

第一个回合,两将都觉得虎口发麻,他们都觉得自己小觑了对方。

“好身手”

“有把子力气”

“再来!”

“正有此意”

战马‘交’错,二人打马回转,很快又拼杀到一处。

“铿铿”,兵器‘交’戈声不绝于耳。

此时,夏侯博麾下已经有五名骑卒越过了沟渠,他们见夏侯博与敌将厮杀作一处,急忙赶来增援。

背矛士可不会坐视不管,胡庸掌管军马以来,虽说为人大大咧咧的,脾气又差,但他向来与军士同甘共苦,作战时又颇为勇猛,所以很受军卒信赖。

眼瞧着胡庸就要陷入围攻,十多名背矛军卒当即离开军阵,上前接战。

“杀,杀,杀!”

马上的刘备军卒居高临下,他们试图凭借马速将背矛士一一干掉,然而,背矛士可不是吃素的。

不提身上那厚实的甲衣,单是背矛士手中的长枪就是对付骑卒的利器。

“刺!”在久经战阵的老卒指挥下,背矛士将马步扎的稳稳的,然后用力刺出长枪。

“噗哧”,枪入马腹,马匹吃痛嘶叫不已,顿时把马背上的骑卒甩出了老远。

刘备麾下的骑卒可没有装备马镫,他们都是凭借娴熟的马术才堪堪保持平衡,此番,马匹受袭,军卒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

当然了,也有骑卒用刀枪捅到背矛士,可除非是侥幸捅到面部、脖颈要害,不然的话,背矛士多数都能够安然无恙。

李贤耗费重金打造的铁甲,在这一刻充分显现出了它们的价值。

等到张飞率领军马填平沟涧的时候,太史慈已经点齐兵马在营中严阵以待。

由于乔装打扮的“瞒天过海”之计宣告失败,所以刘备定下的奇袭无奈之下,只能变成强攻。

胡庸与夏侯博的厮杀越来越‘激’烈,可短时间之内,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身前身后,越来越多的军卒正挤压着两者厮杀的空间。

太史慈见胡庸久久不能取胜,怕他为张飞所伤,当即鸣金收兵。

胡庸无奈,只得掉马回转。

背矛士已经掷出了三轮短矛,确实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

指引麾下军卒从北海军的两翼退入大营,胡庸径自找到太史慈,道:“都尉,为什么要收兵?”

“你瞧瞧,刘备已经倾巢而出,你部人马已经完成了任务,需要好生休整一番,待会儿若是用到他们,还需要你重新出马”

胡庸闻言望去,只见视野的尽头,黑压压的步卒方阵正席卷而来。

“他娘的,咱们等了这么久,刘玄德终于敢出兵了?”

胡庸非但没有‘露’怯,反而跃跃‘欲’试,大有上前再度厮杀的模样。

太史慈急忙唤住胡庸,道:“辅成莫要着急,敌军过万,这战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待会儿肯定有仰仗你的地方,不如暂且待在这里,养‘精’蓄锐,也好卖力厮杀,为使君分忧”。

李贤就是胡庸的克星,每一次太史慈想限制胡庸的自由,便会冒用李贤的“虎皮”来警醒胡庸,屡试不爽。

这一招虽然过于‘阴’损,可却也有应用的必要,不然依着胡庸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不知道惹出什么祸端出来。

有时候,即便胡庸心中不服,可他却也明白,听李贤的没有错!

就拿今日之战来说,很显然,只能胜不能败。

若是胜了还好说,高官厚禄都欠缺不了,但是,一旦你有了败绩,肯定会有人‘乱’嚼舌根。

寿光城外,杀声阵阵,距离寿光三百里的位置,一支擎着袁字大旗的官兵正在统领的指挥下急行军。

袁军很快就要抵达此处,这消息李贤早已经使人通知了太史慈。

太史慈为人稳重,绝不会做眼高于顶的事情出来。

倘若援军来援,刘备军马必会士气大振,那时候再想收拾刘备就难上加难了。

说到底,太史慈的情报消息来援时间比刘备要早了好几天。

如果刘备早一点知道袁家来援,说不定就不会这么心急火燎的强攻硬上了。

夏侯博领军冲入北海军大营之后,刘备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世上没有半途而废,中途收兵的道理,成与不成最后才晓得。

“咚咚咚”,沉重的战鼓声在阵后响起。

李贤军中也不甘示弱,苍凉‘激’昂的号角声此起彼伏。

夏侯博奋力搏杀,却怎么也看不到取胜的希望,之前,一个胡庸让他吃惊也就罢了,现在看来,最令夏侯博失态的却还是北海军的战斗力。

有的军卒貌不惊人,翻来覆去的也只会那几招刺杀劈砍,可他们却有一种一往无前的阵势。

哪怕夏侯博在刘备麾下已经得了个不小的官儿,可四下里的北海军却压根没有把那劳什子官职放在心上。

连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渊说杀也就杀了,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军将又算得了什么?

真正的大战一触即发,谁胜?谁败?

都昌城,李贤望着舆图,久久不曾转身。

关注兖州动向的探马来报,濮阳城外的曹军也有了动静。

历史资料上撰写的内容李贤记得很清楚,曹吕争夺兖州的过程中,前两次都以曹‘操’的失败而告终。

也就是说,曹‘操’马上又会大败一阵?

不知怎的,李贤竟然笑了出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曹‘操’被吕布搞的掩面丧尽,在没有解决吕布之前,曹‘操’应该不会大举侵犯北海国”。

“主公此言差矣,吕布是何等英才,虽然人品不佳不予置评,可领军大战,却鲜有人敌”

吕布八健将,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大将军。

李贤没有与其争吵,为了别人的事情再斗气的话实在有些不值了。

濮阳城外,戏志才在曹‘操’的军帐之中苦苦相劝:“使君听我一言”。

“喔?志才想说什么?”

“濮阳城内的乡民、大族打算反叛吕布,敬献城‘门’,听上去自然是好消息,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曹‘操’停下脚步,道:“濮阳城高池深,又有重兵把手,若想破城,须得葬送不少军卒的‘性’命,眼下有人做内应,可以省去我很大的力气,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感到困‘惑’”。

“不瞒使君,我感觉城中杀机弥漫,看模样,那劳什子乡民献城是假,布置陷阱为真,使君须得多加小心”

曹‘操’摇了摇头,他不以为然地说道:“不妨事,吕奉先在兖州横征暴敛,早已经不得人心,而濮阳城事关重大,眼下有了机会,我自然要试一试”。

戏志才第一次谏言被曹‘操’拒绝,稍稍有些不适用,不过,只是转眼间他便闭口不言,再也不提适才之事。

对于谋士来说,直言敢谏是其中根本,是安身立命的保证,然而,戏志才却不想为难曹‘操’。

曹‘操’说的没错,濮阳城太重要了,只要攻破此城,曹‘操’与吕布之间形势必将逆转。

城中是否有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不想放过这等机会,他拒绝不了破城的‘诱’‘惑’。

帐外,夜‘色’正好,高高的星星闪烁不已。

戏志才叹了口气,他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曹‘操’不能拿自己的声望去赌,万一试图开‘门’的真的是反叛吕布的人马,那曹‘操’岂不是失信于人?

要知道,人家可是说好了,必须由曹‘操’入城,方可证明其诚意。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一旦曹‘操’真的食言而‘肥’,众人肯定会对其嗤之以鼻。

濮阳是大城,城内的首富田氏刚刚回到城中。

此时,一个身材瘦削,书生打扮的男子正‘阴’沉着脸,道:“如何了?”

“回禀长史,曹‘操’听说我愿献城赎罪,大喜过望”

“可曾定下章程?”

“我们约定在子时里应外合”

“好,回去之后什么都不要‘乱’说,如果走漏了风声的话,日后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喏!”

兴平元年四月,月‘色’朦朦胧胧的,宛若披了一层薄纱。

为了表示诚意,曹‘操’亲自统领大军侯在外头。

“咕咕咕”,忽而,城‘门’口所在的位置发出了几声鸟叫,那是约定好的信号,说明已然得手了。

曹‘操’不知是计,他挥了挥手,道,“让人前头试探。”

“喏!”

提出献城的家伙就是濮阳城的首富田氏,今夜可否成事?

片刻之后,军卒前来回禀:“报,主公,东‘门’‘洞’开,不见一兵一卒”。

“喔?可曾看见尸首以及接应的人马?”

“尸首扑倒在地,接应的人马约莫在三百开外”

太过安静了,曹‘操’觉得有些蹊跷,可是他已势同骑虎,断然没有拒绝反悔的余地,只能继续坚持下去。

前头的曹军士卒小心翼翼的进入城‘门’,静寂无声。

既然确定东‘门’真的无人防守,曹‘操’当即把臂一挥,与兵马一道进入‘门’内。

最前方的军卒眼尖的很,他们发现视野尽头有甲胄晃眼的错觉。

“不好,这是吕布麾下‘精’锐!“戏志才看到旗帜之后,当即明白了。

“铛”只听得一声锣响,鼓角声大作,四下里突然涌出大队军卒。

此时,进入城中的曹军已经有三千多人,而曹‘操’本人也在其中。

为首一人拿着火把,手持方天画戟,大声咆哮着:“曹孟德受死!”

曹‘操’大惊失‘色’,那人纵马如飞,视数千军卒如无物,宛若平地一般。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名,吕布!

是了,唯有吕布才有这等叱咤风云的神采,即便是漆黑的夜也无法掩盖他那耀眼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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