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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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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贤毫发无损,‘毛’九护卫有功,所以负责军功考校的军吏便给了他记了一功。
此役过后,‘毛’九难免有些志得意满,他觉得徐州已经成为李贤的囊中之物,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人针对李贤。
也正是由于这种侥幸心理,‘毛’九才疏忽了一次:两名‘女’子入府觐见李贤之前,‘毛’九只使人搜了身子,并没有进行仔细的盘问调查。
在这个筷碗‘毛’巾都可以杀人的时代,‘毛’九的错误可大可小,往重了说,这就是严重的失职,需要杖责八十,开革军职;可如果不打算追究的话,斥责几句也就罢了,毕竟,李贤毫发未存,尚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思来想去,李贤打算抓住这个机会,杀‘鸡’儆猴,让麾下的军将们长长记‘性’。
长久以来,李贤一直给人留下待人宽厚的态度,此番‘毛’九离开亲军的消息传出之后,一时之间不少军将心中忐忑。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不对呀,青州正值用人之际,按理说李贤应该不至于自毁长城。
那么,李贤惩治‘毛’九的意图就很明显了,他是要刹住弥漫在青州军中的自满情绪。
真正的百战老卒多数都在青州境内,此番,随着李贤一同南下的兵马有一多半都是入伍不过数月的新卒。
跟着于禁在下邳城外以多胜少,杀的刘备片甲不留,这等初战告捷的情况让军中新卒志得意满。
老卒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砺,早就炼就了“胜不骄败不馁”的品质,而新卒就差了许多,他们总觉得自家兵马天下无敌,什么曹‘操’、袁绍之辈,一触即溃!
刘备又怎样?还不是丢下张翼德做人质,自己撒丫子溜了?
顶着一个“不败之军”的名头,于禁麾下的兵卒很是张狂,若不是军纪约束,说不定这帮家伙还会更加目中无人。
于禁虽然统领兵马打了两次胜仗,可他毕竟是曹军降将出身,麾下掌管的兵马从五千直接膨胀到一万三千人,这对于于禁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各级的中层军校都是因功提拔的百战老卒,他们打起仗来奋勇争先,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秉‘性’。
如果是太史慈、徐盛他们掌管大军,军校裨将绝不敢‘阴’奉阳违,可面对于禁这样一个毫无根基的降将,不少人都有些不服气。
一个败军之将罢了,凭什么执掌大权,成为一军主将?
对此,于禁自然有所察觉。
不过,眼下已经到了李贤掌权的关键时刻,于禁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他便采取了最温和的手段,没有‘激’化矛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贤听说之后勃然大怒,他早就听说过“骄兵悍将”的典故,没想到自己麾下的兵马也有了这趋向。
有心严厉苛责,惩处一些军校,又怕让人瞧出虚实,可就这么什么都不做?李贤又觉得寝食难安。
幸好,这时候‘毛’九不知死活撞了进来,李贤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毛’九调出亲卫营,出任于禁麾下军校,既没有擢升,也没有贬黜。
明面上看,‘毛’九这是平调,可与以往的惯例比起来,‘毛’九这已经算是“罢黜”了,要知道,亲卫营可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待遇比其他军卒都高出一筹。
‘毛’九从一个核心要害的亲卫统领调到于禁麾下,自然在军中引起了不少的震动。
一些嚣张跋扈的军校顿时有所收敛,他们开始意识到,战功并不能代表一切。
赏罚分明,只有赏,没有罚,无法服众。
不过,李贤毕竟是李贤,眼瞅着就要成为青州、徐州两地的共主,跟着他,肯定少不了平步青云的机会,在这种触手可及的‘诱’‘惑’下,李贤地位巩固。
亲卫营,依旧是青州军卒趋之如骛的所在。
与此同时,曹‘操’出兵的消息也传到了下邳城。
消息是用信鸽紧急传递来的,这时候,欢声笑语中的徐州上下依旧‘蒙’在骨里。
李贤阅罢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陶谦,“陶使君,曹孟德点齐三万兵马已经往徐州而来”。
陶谦脸‘色’大变,他颤抖着嘴‘唇’,急切地问道:“曹‘操’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吕布趁虚而入吗?”
李贤摇了摇头,道:“曹‘操’这是不想让我执掌徐州呀,他摆明了就是为了搅局而来”。
半年之前,下邳城数十万乡民的惨死已经成为陶谦心里的一根刺,怎么也拔不掉,眼下听闻曹‘操’再度来袭,陶谦只觉得又惊又怒:“维中,于禁麾下兵马挡得住曹‘操’吗?”
李贤微微颌首,他自信地笑道:“正面决战,于禁兴许胜算不大,可若是距城而守,我青州兵有七成的胜算”。
陶谦不无期待地问道:“青州会有援军吗?”
相对于徐州而言,青州才是李贤的根基所在,李贤自然不会顾此失彼,分不清轻重。
“徐州必须要守,但是青州也不能大意,我听说曹‘操’一直在说服袁绍出兵,如果我从青州‘抽’调兵马,万一袁绍趁虚而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陶谦知道李贤的意思,青州归顺已久,而徐州尚未有定论,李贤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赌上自己的全部。
事到如今,陶谦只有牢牢抓住李贤这个救命稻草,这样才能确保徐州平安无事。
若不然,以徐州如今的兵力,绝难抵住曹‘操’的兵锋。
喘了几口粗气,陶谦不无忧虑地说道:“袁术此獠只怕也会趁火打劫,我徐州四战之地,前路艰险呀”。
李贤不以为意,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徐州虽然四面皆敌,可袁绍、刘备、袁术他们也不是没有对手,只要我们坚持一段时间,无论来的是谁,他们都得原路回返”。
陶谦松了口气,“两日之后,徐州大事便要托付给你了,是战,是和,全由你一言而决”。
“一战到底”
陶谦苦笑了一声:“在这种危急关头把徐州‘交’给你,等于把你架在火上烤,维中贤弟,为兄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只有你才能带领徐州百姓走出一条活路,其他人,我实在是信不过呀”。
“承‘蒙’兄长厚爱,我必定竭尽所能”
“攘外必先安内,我听说东‘门’黄氏可能要对你不利,可尽杀之”
李贤颇为讶异,黄望可以说是陶谦的亲家,他竟然说抛弃就抛弃了。
至于陶谦获知消息的渠道,李贤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陶谦做了这么久的徐州刺史,如果连这点能量都没有,他这几年也就白活了。
“如果杀了黄望一家,只怕二公子会对我恨之入骨”
陶谦摇头说道:“黄望不死,陶应便贼心不死,只有杀了黄望,才能断绝陶应不该有的心思,也罢,且让我为你做这最后一件事吧”。
说到这里,陶谦击掌唤道:“来人呐”。
“喏!”
“让陶远过来”
“喏!”
陶远是执掌两千丹阳‘精’兵的军将,往日里颇受陶谦喜爱。
没多久,陶远来到陶谦病榻之前。
“参见主公”
“免礼,陶远,我有一桩要事托付于你,不知你可敢应下?”
“主公有令,末将不敢不从!”
“好,东‘门’黄氏图谋不轨,与曹‘操’多有来往,你可率领麾下兵马将其诛杀”
陶远瞪大了眼睛,对于下邳百姓来讲,丹阳兵是客兵,所以他们不存在下不了手的情况。
真正令陶远讶异的确实陶谦的态度,谁不知道黄望是陶应的岳父?
在这个时候斩杀黄望,那等于说彻底踩碎了陶应的脸。
素来高傲的二公子如何能忍?
不过,身为陶氏部将,陶远明白,疑问可以放在心中,服从才是第一要务,“末将得令,只是黄氏其余族人该如何处置?”
“与曹‘操’有牵连者,一概诛杀,‘妇’孺可免一死”
“喏”
“去吧,我等你的消息”
“得令!”
陶远走后,陶谦松了口气,他向李贤说道:“恶人我来做,接下来如何应对曹‘操’就要看你的了”。
“使君且拭目以待!”
李贤知道,陶谦这番大义灭亲,为的还是拉拢他。
毕竟,李贤从未在任何场合说过要执掌徐州,一直以来都是陶谦在表态。
如果曹‘操’大军压境之际,李贤率领兵马不战而退,世人顶多会说李贤畏战,而不会把他怎么样,可那时候,陶氏一族又该如何是好?
其实真正令陶谦下定决心的,却还是两日前的密报。
半年之前,曹军攻破下邳的罪魁祸首竟然是陶应,而黄望也是帮凶!
初闻真相,陶谦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从来没想到,陶应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陶应已经是朽木不可雕了,黄望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与其用他们来恶心李贤,倒不如一刀两断,斩杀黄望,向李贤卖个好。
最起码,陶谦已经摆明了支持到底的态度,于情于理,李贤都应该有所回馈才对。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曹军日行八十里,很快便穿过泰山郡,进入琅琊国境内,大军压境之时,琅琊国的乡民并未得到躲避的告示,不少人落入曹军手中。
这一次,曹‘操’没有下达屠杀令,他只是严令军卒多多收集粮秣,以备后患。
等到郡府告示传达到各地郡县的时候,曹军已经劫掠了十八个村落,筹集粮秣五千石。
贼过如梳,兵过如篦,沿途间,曹军的无良行径引得人人唾骂,然而,曹‘操’却不以为意。
自打曹‘操’屠尽下邳、小沛两座城池起,他便明白,几年之内,徐州百姓不会忘却这等大仇。
与其虚情假意的收买人心,倒不如尽取所需。
只要胜了,一切都好说。
深入琅琊三百里,曹军遇上了第一座有兵驻守的城池。
缯县,一杆硕大的尹字大旗迎风招展,驻扎在这里的军将名曰尹礼,是臧霸的结义兄弟。
听闻曹‘操’大举入侵之后,臧霸便紧急回返开阳,重兵把守。
于禁麾下兵马也没有闲着,他们每日都在加固城防,等候曹军抵达,唯有赵云的骑卒闲置起来。
不过,下邳城外一役,骑卒折损了三百多骑,如今能够上马厮杀的军汉不过六百多人。
这六百多名骑卒是李贤一直寄予厚望的骑兵种子,自然不能随意折损了。
因而,即便赵云再三请战,李贤都是不允。
在这种数万人的战场上,几百人规模的骑军很难改变战局。
李贤的战术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拖”。
曹‘操’远道而来,不利久战,只要将其麾下兵马拖住,不出二十日,曹军必退。
李贤已经让郑方携带重礼前往兖州拜见吕布,只要吕布攻打下鄄城、东阿、范这三个城池,曹‘操’肯定放心不下。
偌大的兖州,曹‘操’仅剩下这三个地盘了,如果再有折损,对曹‘操’的声望、实力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换言之,曹‘操’绝不能承受丢城失地的损失,因为他实在是丢不起了。
缯县,只有郡兵三千人,当黑压压的曹军出现的时候,城头的尹礼顿时生出一股懊悔之意。
早知道曹军这么多,当日就应该听从李贤的建议,军卒合兵一处,撤出缯县,留给曹‘操’一座空城。
不过,这时候再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尹礼一面派人前往开阳求援,一面做好了严防死守的准备。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能有突围的念头。
尹礼剿过黄巾,明白兵败如山倒的道理。
如果未曾‘交’战便落荒而逃,麾下兵马便会生出曹军不可战胜的心思。
尹礼自告奋勇要守在缯县,可不是来丢人现眼的。
李贤能够打的夏侯渊落‘花’流水,尹礼为什么不可以?
虽说,如今李贤高高在上,很有可能成为徐州刺史,然而,打心眼里,尹礼还是觉得自己不比李贤差。
相对而言,李贤只不过是运道好一些罢了。
“铿铿铿”,这是曹军的士卒在准备攻城器械。
缯县虽小,可却意义不凡,如果能够不战而胜,这对军心士气都是一个极大的鼓舞。
想到这里,曹‘操’便说道:“告诉守将,降者军职照旧,额外另有厚赏,若是执‘迷’不悟,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铛铛铛”,当下便有大嗓‘门’的军士瞧着响锣展开了心理攻势。
尹礼脸‘色’为之一变,他麾下兵卒算不得什么‘精’锐,曹‘操’只是一番劝降,不少人便有了首鼠两端的心思。
这样可不成!
想到这里,尹礼扯起嗓子吼道:“告诉曹‘操’,咱们徐州爷们不是孬种,小沛、下邳的乡亲们在九泉之下护佑着我们呐”。
提起小沛、下邳,城头守军人人变‘色’。
数十万乡民屠尽一空,连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曹军残暴的手段可见一般。
如果让这样一支兵马进入徐州腹地,不知道又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都是爹生娘养的,难道大家生出来就是让人杀的?
缯县卫卒顿时生出一股不平之气:“咱徐州爷们不是孬种,曹‘操’要来,那便来!”
城头卫卒大呼小叫,士气不降反增。
曹‘操’摇了摇头,道:“谁为我取此城池?”
曹仁拍马上前:“我愿往”。
“三个时辰之内可破城否?”
曹仁狞笑道:“两个时辰足矣”。
“曹仁听令,速领本部五千兵马攻打此城,若不破城,提头来见”
“主公且拭目以待!”
“嗯,我敬候佳音”
“喏!”
话音刚落,曹仁便点齐五千兵马直冲缯县。
缯县城墙不高,护城河也不够深。
借助木车的掩护,曹仁麾下弓手很快就进入了‘射’程之内。
“嗖嗖嗖,一支支箭矢飞往城头”
“快,快‘射’箭!”尹礼见状急忙下令弓手开弓,然而,曹仁早已经准备妥当。
“铛铛铛”城头的箭矢多数都落在木车前面的木板上,木板之后的曹军弓手却是毫发无损。
一时之间,箭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七八轮箭矢过后,曹仁麾下的弓手便占据上风。
此时,城头落下的箭矢越来越少了。
尹礼环顾四周,发现军中弓手早已经折损大半。
没了远程兵力的压制打击,曹军很容易就可以冲过来。
对拼?曹军实力、数量都占优势,尹礼拿什么跟他们拼。
这时候,尹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候援兵,他必须咬牙坚持,因为他相信,援兵一定会到。
。。。
第三百二十四章替罪羊
开阳城,臧霸在城头巡视一圈过后,正指引麾下军卒完善工事,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访问:。
“报,急报!”
臧霸心头一跳,嘴里道:“讲!”
“一个时辰之前,曹军主力抵达缯县城外,尹将军正率部抵挡,请将军速做决断”
开阳城内只有五千多人马,如果分兵救援,很容易被曹军各个击破,可尹礼却是非救不可的。
如果臧霸对缯县的遭遇熟视无睹,他麾下的军卒必定会离心离德。
毫无疑问,缯县必须去,可派谁过去呢?
去的人少了,压根起不到救援的效果,可如果去的人多了,又等于将开阳城陷入危险境地。
开阳等于是下邳的北大‘门’,一旦开阳失守,曹军便可挥兵南下,长驱直入,兵寇郡城。
臧霸进退维谷,他在李贤面前立过军令状,说三日之内,仅凭开阳守军便可以拖住曹军大队人马,倘若这时候向李贤求援,岂不是自损颜面?况且,就算臧霸厚颜相求,从下邳出兵到开阳也得六七个时辰的路程,从时间上看,留给青州兵的机会并不多。
这该如何是好?
尹礼领兵驻守缯县,臧霸身边只有孙观。
出了这等大事,臧霸只得把孙观喊来商议。
听闻详情之后,孙观环顾四周,忽而低声说道:“大兄,为什么不降了曹‘操’?”
臧霸脸‘色’大变,他斥责道:“别他娘的胡扯,曹‘操’心狠手辣,我们麾下军卒有不少人都与他有血海深仇,若是我等降曹,岂不是自折臂膀?此事休要再提”。
孙观还是有些不甘心:“大兄,曹‘操’兵多将广,仅凭我们这数千兵马,如何能抵得住?依我看,须得早做谋划才是正经事,不然的话,岂不是白白丢了卿卿‘性’命?”
这番话说到了臧霸的心坎里,说到底,臧霸投靠李贤,为的也不过是一个好前程罢了,可现在,开阳军面临生死攸关的抉择,臧霸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曹‘操’多疑,我若是投奔与他,又有何益处?”
“曹军是客军,不利久战,可如果有大兄相助,这一切就不同了,没了开阳做屏障,曹军可以顺利抵达下邳城外”
“李贤待我不薄,我不忍叛他”
“大兄三思,千万不要因为‘妇’人之仁沦为他人的挡箭牌,在我看来,那李贤是想借刀杀人,他想借曹‘操’这把刀,来削弱开阳军的实力,如果两败俱伤,他在下邳自然可以渔翁得利”
臧霸心‘乱’如麻,他思虑片刻,嘴里道:“还是不成,尹礼在前方浴血奋战,我若是与曹‘操’苟合,尹礼不会容我”。
“大兄,李贤的根基在青州,不在徐州呀!”
臧霸摇头反驳:“曹‘操’的根基也在兖州,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南下徐州,吕布绝不会坐视不理!”
孙观愕然:“吕布不得民心,兖州归曹只是时间的问题”。
臧霸豁然开朗,他嘴里道:“无论如何,我臧霸都要跟曹‘操’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若不然,曹‘操’一定会小觑我徐州男儿”。
这么考虑的话确实在理,即便孙观都无法反驳。
如果开阳军表现的不堪一击,曹‘操’又何必‘花’费代价来收买他?
反之,如果开阳军实力强劲,值得曹‘操’重视,身为开阳军的主将臧霸也一定能够获得与之匹配的身份待遇。
开阳军不能不战而降,那么,营救缯县就城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臧霸思虑再三,正打算亲自出兵,此时,一员白脸大将纵马来到开阳城下。
“臧将军,久违了!”
臧霸抬眼看去,发现来的竟然是青州军大将于禁。
于禁不是与李贤一道待在下邳的吗?
再过一日,就是李贤执掌徐州权柄的时间了,于禁不在下邳统领大军,怎么到了这里?
心中虽然涌出万千个疑问,可紧要关头,臧霸还是按捺住好奇心,嘴里道:“敢问于兄此番意‘欲’何为呀?”
于禁笑道:“我听说曹军已经抵达缯县,奉使君之命前来增援”。80
孙观脸‘色’大变,于禁领军前来,无论如何臧霸都不可能投降曹****。
说到底,臧霸也是个重情义的汉子。
李贤不顾自己的安危,执意派兵前来救援,这说明他确实把臧霸看成了自己人。否则的话,就像孙观猜测的那样,任凭开阳军与曹军斗个两败俱伤即可。就算臧霸降了曹‘操’,以李贤手中万余兵马的实力也足以守住下邳城。
曹‘操’是客军,不利久战,可李贤那时候肯定已经得到了徐州刺史的名头。
两相比较,长期来看,自然是李贤占尽优势,倘若曹‘操’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攻破郡城,他的这次讨伐行动就算失败了。
毕竟,曹‘操’的目地是破坏李贤的掌权行动,极可能的削弱李贤的实力。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待之!
一时之间,臧霸思绪万千,他在心中暗自羞愧,适才自己竟然有了动摇,险些就要降了曹‘操’,真是有愧的很。
想到这里,臧霸在面对于禁的时候便格外用心,“来人呐,打开城‘门’,让于将军入城”。
“喏!”
“吱嘎嘎”,吊桥缓缓放下,城外的于禁却没有急着入城,他望着臧霸,嘴里道:“听说尹将军正在缯县抵御曹军,不知臧都尉作何打算?”
臧霸咬牙说道:“我正打算出兵相援,却害怕兵力空虚,开阳为曹军所趁,于兄来的正巧,我率本部兵马出击,这开阳城便‘交’给你了”。
“大兄!”孙观有心劝阻,臧霸却挥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说辞。
开阳城是臧霸、尹礼、孙观等人的心血所在,数年来,从来没有外地兵卒踏入一步。
请神容易送神难,孙观害怕李贤借此机会,霸占开阳。
臧霸原本就心中有愧,这时候哪里还会再婆婆妈妈?
况且,于禁是来助拳的,防贼一样的防范他们,岂不是凭白让人笑话?
于禁骑在马上,似笑非笑:“好,只要骑都尉信的过我,我必然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开阳城!”
有这一句话足矣!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根本不用说清楚,臧霸允许青州兵入主开阳,而于禁代表李贤,也愿意投桃报李,表明己方没有染指开阳的心思,这样以来,双方屏弃杂念,共同对付曹‘操’。
开阳不容有失,下邳更是关键要害。
这一次救援开阳,于禁只带了六千兵马。
臧霸出兵救援缯县的时候,于禁又借给他一千兵马。
于是,开阳城内便有开阳兵一千人,青州兵五千人,而臧霸麾下也有人马五千。
换防妥当之后,臧霸不敢耽误,他急忙往缯县而去。
曹‘操’有兵三万,对外诈称十万大军,如果贸然出击,即便虽然有五千人马,却也没有多少胜算。
于是,沿途间,臧霸想出一计。
“孙观,你领本部一千兵马,多砍树枝,广立旗帜,务必制造出一万兵马的声势出来”
疑兵计?孙观微微颌首,“若是曹‘操’引军来攻,那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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